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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 (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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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律師女友的淫慾正義(贏棠除三害)】(46-50) 作者:深夜漁夫
字數:42181
第四十六章
許卓很疲憊。
國慶大假已經過去四天,別的公司可以休息,但直播帶貨的公司反而比平時更加忙碌。合作的商家大部分都有國慶促銷計劃,銷售環節自然要積極配合。
許卓是創業公司的老闆,很多事都要他來參與決定,偏偏他心裡裝著嬴棠的事,便有點心力交瘁。
還好提拔了劉雅——許卓不止一次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點鐘,直播間終於亮了起來。
許卓精神大震,疲憊感一掃而空。
剛一開播,直播間裡瞬間就湧進來幾百人。
「啊啊——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還以為主播鴿了。」
「sexy whores!」
「看不到主播睡不著覺。」
「自從看了主播之後,別的直播間都不香了。」
「小弟新來的,主播漂亮嗎?」
交流頻道刷刷刷地滾動,大家都在表達著激動的心情,中間還摻雜著不少其它國家的人。
許卓顧不上這些,他連忙看向直播畫面。
嬴棠是躺在一張按摩床上的,鏡頭對著胸部以下的部分,兩條修長的大腿看起來極為吸睛。身上穿著一套洗浴中心常見的一次性浴衣,就是褂子配短褲那種。
一個技師模樣的男人站在床邊,雙手放在一條白生生的大長腿上,正在給嬴棠按摩。
嬴棠沒拍男技師的臉,只把鏡頭正對著自己的大白腿,讓大家可以看清它被人按摩撫摸的樣子。
許卓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出現了,看樣子還很年輕,應該不是胡元禮。可是,可是為什麼要找一名男技師呢?白白被人占便宜了啊!
這問題其實許卓自己就有答案,搞黃播嘛,當時是越黃越好,他只是有些意難平。
「美女,你身材真好!」這是技師在說話,聲音還挺有磁性。
按摩嘛,自然不能幹巴巴的只是按摩,跟客人聊天是技師必備的既能。 但許卓就是覺得彆扭,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做你們這行的,是不是跟每個客人都這麼說。」嬴棠一邊跟技師聊天,一邊用文字回復著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我在做SPA!」
嬴棠打完字,還趁著技師推拿小腿的間隙,偷偷提起短褲,讓大家看到了黑乎乎的恥毛,以及隱藏在裡面的跳蛋天線。
技師沒注意到嬴棠的小動作,還在繼續說話:「是啊,店長要求的,對每個客人都要這麼說,這次難得不用撒謊。」
「咯咯,你還挺幽默——呃——輕、輕、輕、輕點!」嬴棠話到一半差點叫出來,因為一個大禮物已經砸了下來。
這一下來的猝不及防,嬴棠抖了一下,強行控制住雙腿沒有夾在一起,下意識的嬌呼已經脫口而出。
「是我太用力了嗎?」技師疑惑地問,似乎沒看到嬴棠蜷縮起來的腳趾。 「沒、沒事。咳——我去一下廁所。」嬴棠咳了一聲,忍著陰道里躁動的跳蛋掙扎著起身。
她明顯有點慌了,白生生的腳丫踩著地板,圍著按摩床轉了兩圈,才在技師的提醒下找到拖鞋,快步走向衛生間。
通過晃動的鏡頭,可以看到房間不大,牆面的主體以深色為主,掛著幾幅簡單的裝飾畫。
一進衛生間,嬴棠就用最快的速度關好門,輕聲說道:「怎麼有聲音啊?」 是的,也許是因為房間太小又過於安靜的緣故,跳蛋震動起來是有聲音的。雖然不大,但戴著耳機的許卓也能隱隱聽到。
有粉絲就問嬴棠是不是沒塞進去。
嬴棠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褪下短褲,把手機對準了胯下。
衛生間裡的燈光不怎麼好,看不清楚細節,但大家也能看到天線的確是從陰道里伸出來的。
此時震動還沒有結束,近距離觀察的情況下,聲音愈發清晰了。
好在嬴棠只在陰道里塞了一個,沒像昨天那樣屁眼都塞上跳蛋,連陰蒂都夾上了鈴鐺。這讓許卓稍稍鬆了一口氣。
男人在「色」這方面總是很聰明,就有人提議讓嬴棠塞得深一點,這樣就能把聲音藏起來了。
嬴棠依言而行,伸手插了插,把跳蛋推深了一些。
「嗯——」嬴棠哼了一聲,輕聲慢語地道:「這下正好卡到G點了,你們待會千萬手下留情啊,別玩的太狠!我墊幾張紙。」
許卓急得額頭冒汗。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太知道男人都是什麼貨色了。嬴棠不這樣說還好,一旦這樣說了,這些傢伙一定會玩的更狠、更過分。
心念電轉,許卓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趁著嬴棠拿紙墊下體的功夫,連忙打出一行字:
「你放點音樂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插這麼深了!」
怕嬴棠看不見,許卓連打了好幾遍。
「還是這位大哥心疼我,哪像你們,不是自己老婆不心疼是吧?」 嬴棠由衷地誇獎了許卓一句。許卓的名字是一串胡亂輸入的字母,她便用「這位大哥」來代替。
是啊,自己的老婆才會心疼。
一句無心之言讓許卓眼眶一熱,鼻頭髮酸,差點掉下淚來。
其他人卻不幹了,都在說許卓壞了大家的好事,要把他叉出去。
嬴棠也沒理他們,假裝沖了一下水,開門出了衛生間。
等她重新在按摩床上躺好,打開一首舒緩的音樂,許卓才發現嬴棠並沒有全聽他的話。她只是打開了音樂,至於那顆跳蛋,嬴棠動都沒動,仍然卡在G點那裡。
棠棠這是忘了嗎?
沒人回答許卓。技師那邊已經熟練的按上了嬴棠的大腿。數不清的小禮物連續落下,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許卓很快發現了異常的地方——嬴棠的呼吸變重了,就連技師也不像剛剛那也守規矩,按摩時越來越接近嬴棠的腿根。
「美女,不用太緊張,放鬆點才舒服。」
技師的語氣很溫柔,讓人一聽就生好感,可你他媽都把手伸進女生的短褲裡面了啊!
許卓不知道技師的指尖有沒有碰到關鍵部位,只能提心弔膽地盯著他的動作,心臟砰砰亂跳。
嬴棠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任由技師把手伸進去、抽出來,再伸進去,再抽出來,距離敏感的三角區越來越近。
「嗯!好的,我、儘量」
嬴棠也想放鬆的,可屄里的跳蛋一直在震,雖然幅度不大,也沒什麼聲音,但關鍵部位被刺激,她哪裡放鬆的下來。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點鼻音。
「你平時接待的女客人多嗎?」嬴棠試著轉移話題,也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還挺多的,其實現在的人無論男女,都喜歡找異性做SPA。」技師走到按摩床另一邊,推拿著嬴棠的另一條大長腿,繼續道:
「身體有點涼,要不要蓋一下?」
「不用了,涼涼的挺舒服。」
該說不說,技師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力度適中,溫柔細緻。剛好直播間的禮物停了一會,嬴棠便一點點放鬆,享受著技師的服務。
技師不時地跟嬴棠說話,雙手橫向揉捏,從嬴棠的大腿按到了小腹一側,然後又按回去。
可他每次按到腿根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地擠壓嬴棠的短褲。幾輪過後,寬鬆的短褲就變成了不規則的三角形,幾乎露出了腹股溝。
偏偏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刷了一個大禮物。激烈的音效過後,嬴棠倒吸了一口涼氣,「嘶」的一聲夾緊了雙腿。
G點被震,比開始的時候刺激的多,嬴棠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了。 許卓把聲音調到最大,舒緩的音樂聲中,還是隱隱傳來了嗡嗡的震動——原來這樣也掩飾不了聲音嗎?
「美女,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技師關心的問。
「舒服——嘶——你按得、挺、挺舒服的。」
嬴棠一頓一頓地回答,卻沒發現技師已經停下了動作,指尖就留在嬴棠的大腿內側,無限接近她最敏感的地方。要不是嬴棠剛剛墊了衛生紙,或許已經被他觸碰到外陰邊緣了。
「要不要按按肚子?別的客人都挺喜歡。」
技師一邊詢問,一邊掀起了嬴棠的衣襟,露出了她迷人至極的纖細蠻腰。 嬴棠的肚臍是性感的豎長型,因為經常鍛鍊的緣故,隱隱可以看到腹肌的形狀。
感受到按在小腹處的大手,嬴棠只能默認了,她正在全力對抗屄里的震動,分不出精力拒絕。
技師隨手拿過一個小瓶子,倒出一些精油,然後便雙手壓著嬴棠的小腹用力的揉搓。
沒有別的動作,就是用手掌上下推揉,每一個部位都不放過。幾下之後,嬴棠的肌膚就變得亮晶晶的,看起來愈發性感誘人。
「呃——呃嗯——嗯嗯!」
技師的動作似乎牽動了下體的跳蛋。嬴棠全身緊繃,任其施為,實在忍不住便哼幾聲。
可能在她看來,按摩嘛,叫兩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技師卻愈發大膽。上推的時候直抵乳根,不斷觸碰嬴棠的乳肉;下拉的時候又會向下帶一下短褲。
幾次過後,他的虎口已經刮到了嬴棠小半個乳球,而嬴棠的短褲也已經褪到了極限,隱隱可見邊緣的恥毛。
「這樣按舒服麼?」技師語氣溫柔,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
「嗯!挺、挺舒服的。」嬴棠下意識地回答,也不知道是在說哪裡舒服。 「舒服就行。」技師轉身背對著嬴棠,更加大幅度的推動雙手,指尖一下就伸進了短褲,從小腹兩側,沿著腹股溝伸向了大腿中間。
「停、停、停、停、停。」
嬴棠再也無法忽視,急忙出聲阻止,技師也乖乖的收回了雙手,讓嬴棠和許卓這對相隔千里的情侶同時鬆了口氣。
好在這時候震動也停止了,嬴棠稍微放鬆了身體,呼吸變得舒緩。技師也沒再過分,雙手只在她的小腹上打轉。
氣氛越來越曖昧,嬴棠略有些羞澀地道:「要不按按背吧。」
剛剛那一下太危險,嬴棠有點怕了。畢竟大禮物隨時都可以刷下來,她不敢保證下次還能阻止技師。
「行,那你把上衣脫了。」技師說的很自然,還貼心的轉過了身。 嬴棠沉默了兩秒才道:「你把門鎖上點。」
「好的。」技師答應下來。
趁著技師鎖門的功夫,鏡頭一晃便暗了下去。重新被嬴棠拿起來之後,已經是從肩膀上方對著她的後背了。
嬴棠趴在按摩床上,性感的美背一絲不掛。她挪了挪身子,調整了一下胸脯的位置,輕聲說道:「我準備好了。」
技師重新出現在鏡頭裡,面容一閃而過,看起來像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嬴棠壓了壓鏡頭,避免拍到技師的面部。
很快,技師拿出一小瓶精油,倒在掌心搓了搓,雙手按住了嬴棠的肩膀。 「嗯——這裡舒服,多按按。」
「好的。現在很多人肩膀都勞累過度,一不小心就有肩周炎。」
「我倒沒有,就是按這裡舒服呃嗯——」
話音未落,禮物刷下,許卓又聽到了隱約的嗡嗡聲。這是直播間的觀眾在提醒嬴棠,他們明顯是不滿意了。
他們有些人讓技師按腰,有些人讓按屁股,還有些人讓嬴棠脫衣服。 嬴棠大概也看到了粉絲的要求,選了一個不那麼露骨的建議。
「你、幫我、按按、腰吧。」
她又恢復了一頓一頓的說話方式。
「行,那你放鬆點。」技師答應一聲,又倒了一大股精油,把嬴棠的背部塗抹得油光光、亮晶晶。
技師愈發的大膽。給嬴棠推了幾次背之後,就提起她的短褲,微微一拉,露出了小半個屁股,一雙大手開始用力的推揉。
這一次,他揉的是嬴棠的大屁股。飽滿的臀肉在技師的手掌下變形,拉扯著中心的屄腔,和跳蛋發生了更加激烈的碰撞。
「別——嗯嗯——」
嬴棠剛想阻止,一個更大的禮物刷了下來,激烈的音效聽得許卓頭皮發麻。刷禮物的人還附帶了一條留言:「就讓他按屁股。」
「怎麼了?不舒服嗎?」技師「懵懂」的問,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 「嗯——舒、舒服。嗯嗯——按屁股還挺、挺舒服的。」嬴棠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時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那你怎麼了?」技師繼續問,雙手似有意似無意,每次都會被短褲弄下去一點,深邃的臀溝暴露大半,許卓甚至懷疑他看到了嬴棠的屁眼。
「我嗯嗯——我想去、去廁所。」嬴棠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隨便找了個藉口。其實她可以不回答的,可現在的她根本就想不到這點。
跳蛋的震動已經達到了最大值,許卓聽著音樂背景里「嗡嗡」的震動,恨不得立刻去拯救嬴棠。可是他做不到。
許卓介意嬴棠被其他男人接觸嗎?
以前當然是介意的,但現在已經不怎麼介意了。只要嬴棠喜歡,男人也不是不懷好意的壞人,許卓已經不怎麼介意了,反而覺得刺激興奮。
他現在如此糾結,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缺乏安全感。雖然看不到胡元禮,但正在發生的一切一定是他主導的,身為正牌男友的自己卻只能淪為無助的看客。
技師揉的愈發用力,飽滿的臀肉時而推向兩側,時而向中間擠壓,導致嗡嗡聲時大時小。偏偏這個時候他還在說話:
「你剛剛不是去過了嗎?」
「是、啊!呃——我去、去過了。」嬴棠「恍然」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只能忍著下體的快感,強行解釋道:「可能、是呃呃——我今天水、喝的多。」
「可是你沒穿衣服啊。」技師一句話打消了嬴棠的「妄念」。
她迷迷糊糊的重複了一遍:「是呃——我沒穿衣服。」
兩人沒有再說話。技師配合著跳蛋的震動,一下下用力抓揉,短褲不知不覺便已經褪下了大半,連挺翹的臀尖都露了出來。
許卓死死的盯著右上角的倒計時,那是震動持續的時間。
「10、9、8——」
他默默的數著,還要關注嬴棠的屁股,就怕她被技師徹底脫了褲子。 可世事往往不從人願,就在倒計時即將歸零的時候,激動人心的音效再次響起,又是一個大禮物刷了下來。
嬴棠頓了一下,放下了伸向身後的左手——原來她也在關注倒計時,想要阻止技師的動作,可現在,已經無法做到了。
「美女,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技師雙手按住嬴棠的臀瓣,兩根大拇指抵住她銷魂的臀溝,從下往上,用力推拿。
許卓不知道他有沒有碰到嬴棠的屁眼,只看見嬴棠反應極大,情不自禁的騷叫了一聲:
「呃啊——沒、不知道!」
「是不是你手機在響?」技師把嬴棠的短褲拉的更低,再次像剛剛那樣推拿了一次。
嬴棠這次的反應更大,說出來的話更加迷糊。
「啊呃——是、手機嗎?我——嗯嗯——不知道。」
「美女,你是在直播嗎?」技師繼續問,就像在聊家常。
可嬴棠現在的狀態哪裡還能聊天,只能憑藉本能解釋道:「呃呃——是、是正規直播,我沒嗯嗯——拍到你的、臉。」
「哦。」技師答應一聲,繼續問:「正規直播露這麼多沒問題嗎?」 「嗯嗯——沒、沒問題的。就當——啊啊——給大家發、發福利了。」 「你的粉絲可真幸福。」技師忽然徹底拉下了嬴棠的短褲,笑著道:「那就讓他們更幸福一點吧。」
「別、別——」嬴棠欲拒還迎,似乎是因為下體的刺激才渾身無力,根本擡不起手。
技師一手揉著嬴棠赤裸的大屁股,一手伸進她的臀溝,大拇指按住了裡面的某個點,飛快地揉弄起來。
「啊啊——別、別碰那裡。」嬴棠一把抓住了技師的手指,卻無力撥開。 技師反手壓住嬴棠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胯下扯了一下,拿開礙事的紙巾,捏起粉色的天線,抽插著問道:「不碰那裡碰哪裡?是這裡嗎?」
「啊啊——別、那裡也、嗯嗯啊啊——」
技師已經不偽裝了,他早在跳蛋第一次發出聲音的時候就發現了嬴棠的秘密。此時更是肆意地抽插著跳蛋,打斷了她的拒絕。
「呵呵,美女,塞著跳蛋來找我按摩的女人很多,像你這麼漂亮的還是第一個。」
「啊啊啊——你、別、別這樣。」極力隱藏的秘密被人親口揭破,嬴棠的聲音里充斥著濃濃的羞恥。
「真的不要嗎?你流了很多水哎!問問你的粉絲吧,看看他們要不要。」 技師用力扯出跳蛋,聽了聽劇烈的震動聲,不等嬴棠鬆口氣又重新塞了回去。
「美女,我都不知道怎麼誇你了。屁股漂亮,陰部也這麼漂亮,長的還那麼漂亮。你肏過粉嗎?」
揭破了嬴棠的秘密之後,技師反而不像剛剛那樣肆意妄為。他雙手向前,開始給嬴棠推背。只是塞回去的跳蛋還在劇烈震動著。
嬴棠沒有說話,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邊是大手的按摩,一邊是跳蛋的刺激,羞恥感過去之後反而很是享受。
就在這時,聊天頻道里忽然有人提議:「主播,讓技師給你抓鳳筋。」 老色批們總是很團結,一個人提議之後,下面一群人回復著「抓鳳筋」三個字。
其實他們已經聊了很多很多了,只是許卓一直沒分出精力去看。現在嬴棠已經這樣了,最多就是跟人做愛罷了。跟誰做不是做呢?
許卓這樣安慰著自己,破罐子破摔般放鬆下來,關注到了粉絲的刷屏。 「抓鳳筋?」嬴棠下意識複述了一遍,明顯不明白什麼意思。其實許卓也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這肯定不是好話。
嬴棠跟許卓不懂,不帶表別人不懂。技師明顯就很懂。
「抓鳳筋嗎?」技師意味不明的重複了一句,然後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洗手。」
不等嬴棠回答,他便進了衛生間。
「什麼是抓鳳筋?」嬴棠問的是直播間裡的粉絲。跳蛋的震動已經停了,她的聲音也重新恢復正常。
「哈哈,主播等著爽吧。」
「就是就是,一會技師就告訴你了。」
大家說的都是這樣的話,就是沒人正面回答。
就在嬴棠疑惑不解的時候,技師重新歸來,臉上還戴了一個大口罩。 「手機放旁邊吧,一會你也拿不住。」技師拿過嬴棠的手機放到一旁,正好斜對著按摩床。
嬴棠反應極快,在手機被拿走的瞬間就用浴衣遮住頭,避免暴露五官長相。交流區里一片「可惜」之聲。
「來,自己抱著雙腿。」技師拉起嬴棠的雙腿,讓她岔開抱好,徹底暴露出陰部。
然後上了按摩床,推著嬴棠的屁股一直向上,直到濕漉漉的下體朝向天花板,脖頸彎折到近乎九十度。
眼前的美景是如此的淫賤誘惑,技師也看得口乾舌燥。他長出了一口氣,貼著嬴棠跪下,用身體支撐著她的大屁股,讚嘆道:
「美女,你這屁股怎麼長的啊?真是絕了!」
「這樣、好難受。」因為脖頸彎折的緣故,嬴棠的聲音有些變形,也有些難為情。這比王煥上次讓她擺的姿勢還要淫蕩下流。
「馬上就讓你舒服。」技師扒開嬴棠的陰唇看了看。
那裡的淫水已經止不住了,早已經打濕了陰毛,連屁眼和臀肉都沾染上許多。
因為浴衣蓋臉的緣故,許卓看不到嬴棠的表情,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興奮。
如果直播間裡發生的一切不是劇本的話,那嬴棠跟技師就是陌生人——第一次見面就被擺出屁眼朝天的下流姿勢,還被人家這樣觀察玩弄,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許卓不忍心用「不知羞恥」這樣的詞彙來評價嬴棠,但她就是這麼表現的。屄肉充血殷紅,潺潺的屄水更是止都止不住,順著屄毛倒流而下。
這就是許卓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只要看得對眼,反而能讓她們放下矜持。畢竟僅此一次,以後就是山高路遠、不復相見,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技師觀察了一會,眼見嬴棠一下一下的收縮屄肉,知道她有點忍不住了。這才緩緩拔出跳蛋,隨手放在一邊。一雙大手推著臀肉向中間擠壓。
先是食指,再是拇指,依次壓著陰唇划過陰蒂,再畫著圈回到剛剛的位置。 這樣幾次之後,連屁眼都進入了推拿的範圍。嬴棠的大屁股也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推起來愈發順手。
「舒服嗎?美女。」技師邊推邊問。
「嗯嗯——舒、舒服。」嬴棠呻吟著回答,每當推到陰唇、陰蒂的時候,叫聲就會加大。
「哪裡舒服?」技師問。
「屄、屄舒服!」嬴棠嬌喘著回答。
「還沒開始抓鳳筋呢,就這麼舒服了?」
「啊嗯——舒服!騷屄好舒服!」
也許男人的手確實比跳蛋舒服,嬴棠很是享受,騷話張嘴就來。
「美女,你這真是正經直播嗎?誰家正經直播會播這些啊?」技師調侃著道。
嬴棠沒回答,她大概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技師也沒繼續問,持續推了一會,眼見火候已到,才提醒了嬴棠一聲:「抓鳳筋要開始了哦。」
他稍微側了側身,左腿跪著,右腳踩著按摩床,用膝蓋配合著左臂,固定住嬴棠的腰肢。右手食中二指並在一起插進了淫水泛濫的屄穴,大拇指就著嬴棠自己分泌的淫液,稍稍用力便破開了她精緻的肛門。
嬴棠騷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技師三指微曲成鉤,捏著直腸和陰道之間的那層軟肉向上一提——
「啊——」嬴棠發出一聲高亢悠長的騷叫,兩條大長腿根本摟不住,一瞬間就掙脫了手臂,直挺挺的伸向半空。要不是技師提前就做好了準備,這一下一定會摔倒。
濕滑的愛液讓手指虛不受力,剛剛那一提自然不可能把人提起來。但刺激卻是實打實的,敏感的屄肉和腸壁被這樣玩弄,嬴棠魂兒都快飛了。
「這裡就是女人的鳳筋了。『抓鳳筋』可是收費項目,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今天免費給你做了,舒服嗎?」
嬴棠沒有回答,一直在劇烈的嬌喘。
技師也很又耐心,等嬴棠恢復之後,再次叮囑她抱緊自己的雙腿,三指輕柔的捻了捻,讓嬴棠適應了一會,再次向上一提——
「啊——」又是一聲高亢悠長的騷叫。儘管有了心裡準備,嬴棠還是差點沒抱住雙腿,大屁股挺動了好幾次才停止淫叫。
接下來,技師不再給嬴棠喘息的機會。三根手指不停的向上提,手指越插越深,提速越來越快。到後來手指每次插入都是連根盡入,再用最快的速度提起來、插下去。
曲起的指關節按壓著G點,三根手指像是鷹爪一樣提拉著「鳳筋」,海量的淫水倒流而下,嬴棠已經接近瘋狂。
她死死的摟住兩條大長腿,一會淫浪哀鳴,一會沉默失音,向著高潮的絕頂一路狂奔。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高潮的巨浪滾滾而來,一叢叢水花倒噴而下,要不是浴衣當著,肯定淋的嬴棠滿頭滿臉。
技師卻根本不停,反而卯足了勁越抓越快。第一波高潮還未過去,第二波高潮就已經降臨。
「啊啊啊啊——饒、饒了我啊啊——騷屄、騷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嬴棠雙手扣住雙腿,用力抓揉著胸前的大奶子,很快就抓出一塊塊紅色的印記,力度大得驚人。
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越抓越爽,越抓越用力,仿佛這對大奶子根本不是自己的。
「現在還不能饒你!堅持住!抓鳳筋至少要抓出三次高潮,這叫陽關三疊浪!」
技師屏住呼吸,把速度提到了極限。
第一波高潮尾聲,第二波高潮過半,第三波高潮再度來臨。
嬴棠徹底失語了,只能發出「吭吭嗯嗯」的聲音,宛如瀕死的雌獸。 技師抽出手指把嬴棠放了下來,讓她平躺在按摩床上。可嬴棠還是死死地抱著自己的雙腿,騷屁股赤裸裸的敞開著,宛如姿勢淫靡的蠟像。
「仔細看吧,這是主播給你們的福利。」
技師拿過嬴棠的手機,直接對準了綻放屄口,只見殷紅的屄肉不斷翕動,帶動小巧的尿道口,每一次都會噴出一小股清澈的潮液。到後來,屄肉不動了,尿道口卻直接張開,淅淅瀝瀝的尿液沿著陰唇流到屁股,最後流滿了按摩床。
直播畫面被失禁的騷屄占滿,粉絲們已經徹底瘋狂,各種禮物不要錢似的刷下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他們激動的心情。
好一個抓鳳筋!好一個陽光三疊浪!
許卓瘋狂擼動雞巴,看著女友淒淫的騷屄屁眼,怒吼著射出了精液,只留下滿身的空虛。
第四十七章
鏡頭一暗,手機被技師扣在了按摩床上。再次拿起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嬴棠一人。
嬴棠的身體連同按摩床都已經擦拭乾凈了,應該是技師離開之前收拾的。 該說不說,技師還是很專業的,沒有像那些一般男人那樣糾纏不休。讓許卓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他已經做好了嬴棠失身的心理準備,現在事情沒有發生,安心之餘還有點空落落的。
「我先下了。」嬴棠什麼也沒交代就關閉了直播間,只留下一群意猶未盡的老色批。
許卓也很累,在第N次嘗試撥打嬴棠的電話而無果之後,失落地洗了個澡,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之後,才淺淺地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許卓再次等候在嬴棠的直播間,可惜沒等到嬴棠開播。 第三天下午,許卓正在給手下的主播開會,突然接到了虞錦繡的電話。 「臭弟弟,你怎麼從來都不主動找我?」虞錦繡一如既往的柔媚動人。 「啊,這幾天公司事多。」
許卓連忙找了個藉口。其實也不算藉口,他忙是真的,想找虞錦繡也是真的。許卓想跟她打聽一下嬴棠在哪,又怕壞了嬴棠的計劃,所以才一直沒聯繫她。
虞錦繡在電話那頭道:「行吧,這次就饒了你。下班後我去你家找你,咱們一起吃個晚飯。」
「啊?那我去接你?」許卓是疑問的語氣,明顯心意不誠。虞錦繡也沒在意,直接拒絕道:
「我自己過去就行,又不是找不到地方。好了,就這樣,過會見。」 掛斷電話,許卓心不在焉地開完會,準時下班回家。
許卓揣測了許久,也沒想清楚虞錦繡的來意。
算了,到時候隨機應變吧,或許還可以側面打聽一下嬴棠的下落。至於要不要跟虞錦繡春風一度,許卓根本沒想,他現在是真的沒這個心思。
一路疾馳,回到自己樓下,剛停好車,就見虞錦繡從一輛奔馳SUV上走了下來。
「臭弟弟,這裡,來幫我拿東西。」虞錦繡揮手招呼著許卓。
自從嬴棠離開之後,許卓開的就是自己的車,虞錦繡一眼就認了出來。 「虞姐,讓你就等了。」許卓客客氣氣的走了過去。
「我也剛到。」虞錦繡打開後備箱,指著裡面打包的吃食道:「這是咱倆的晚飯,走吧。」
許卓難得開了一句玩笑:「你這還自帶乾糧啊!這種好習慣一定要繼續保持!」
「哼——我還送屄上門呢。」虞錦繡皺了皺好看的瓊鼻,一句話說得許卓無言以對。
儘管知道這女人被胡元禮調教過,又被他送給了王煥,算是兩人的公用性奴,但虞錦繡的大膽奔放還是有點出乎許卓的預料。
「哈哈,拉稀擺帶滴!」虞錦繡大笑道:「走嘛!」
兩人提著吃食進了電梯,說笑著回到了許卓家中。
飯菜都是虞錦繡從高檔餐廳打包的。她還帶了一瓶飛天茅台,算是極為用心了。
兩人在餐桌邊相對坐好,虞錦繡先給許卓滿了一杯。
「許卓,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就放心了,也算不負棠棠所託。」
「哦?棠棠託付你什麼了?」許卓急忙問。
虞錦繡道:「沒什麼,就是不放心你,讓我多來看看,怕你想不開。」 「你知道她去哪了嗎?」許卓順勢問道。虞錦繡已經提到了嬴棠,他什麼都不問才顯得不正常。
「不知道。你相信她就好。」虞錦繡了搖了搖頭,「先吃飯,今天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晚點還要陪孩子。」
「謝謝。」許卓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虞錦繡這是犧牲了陪伴女兒的時間來看望自己。
「沒事,我陪她好幾天了,鬧人的很,正好出來透透氣。」
虞錦繡嘴上苦惱,眼睛裡卻綻放著慈愛的光芒。
許卓恍然想起,這女人除了是律所主任、喜歡亂搞之外,還有一個「人母」的身份。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不知不覺間,夜色已經深沉,酒也被許卓喝了大半。 他這幾天本就困頓不安,有了傾訴之人,便有了發泄之意,不小心就喝多了。
「虞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愛棠棠!啊!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許卓臉色酡紅,時而揮舞著右手,時而頹然靠著椅背。
他神色黯然地看著虞錦繡,又像是在透過虞錦繡看著嬴棠。
「是嗎?」虞錦繡忽然變得鄭重許多,嚴肅的問,「你會一直愛她嗎?」 「那還用說!我會一直愛,一直愛到、到天荒地老。我要跟她生孩子,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嘿嘿——兒子像棠棠,女兒像我。」許卓拍著胸脯保證,醉酒的他露出一臉傻乎乎的笑容。
這些肉麻的話原本不應該對虞錦繡這個外人講,但現在許卓哪還想的到這些。或許酒醒之後,他自己都不會記得酒後說過什麼。
「那你會娶她嗎?」虞錦繡手捧香腮,專注的看著許卓。
「那、那當然!」許卓閉著眼睛,吐字越來越模糊。
「哪怕她變得跟我一樣,成了任人調教的騷母狗,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你還會娶她嗎?」虞錦繡的表情愈發嚴肅。
「娶、娶,我要娶棠棠,誰也不准跟我搶!走開走開!」許卓癱在椅子上,意識越發模糊,眼前好像出現了某種幻覺。
「許卓,記住你現在說過的話,千萬不要放棄棠棠!」虞錦繡看著許卓,似乎想起了過往。語氣似叮囑、似呢喃,眼眶微微發紅。
她起身來到許卓身邊,架起他的胳膊,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輕聲安慰著道:「去睡覺吧,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許卓無意識地起身,被虞錦繡架著胳膊回了臥室,橫著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
「老公!老公!」嬴棠的呼喚模糊而又悠遠,似乎還夾雜著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鈴音。
許卓又做夢了,他似乎看到了一雙深情的鳳眸,眼眶微紅,眼神里閃爍著興奮與痛苦交織的複雜情緒。
許卓看不清夢裡的情景,只感覺一會置身於溫暖的熱湯,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一會又像是被大石頭壓著,幾乎喘不過氣。
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黑影站在嬴棠身後。許卓想看清楚一點,眼皮卻沉得如同灌了鉛。
直到某一刻,一道光線打破了無盡的黑暗,許卓猛然張開雙眼,喘著粗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明亮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斜著打在床上,在昏暗的臥室里極為醒目。 「呼呲——呼呲——」許卓頭痛欲裂,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潮濕的睡衣貼在身上極不舒服,上面還瀰漫著一絲怪怪的味道。
他掀開被子,活動著僵硬的四肢,艱難地下了床,一把拉開窗簾,又連忙遮住眼睛,好一會才逐漸放開。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許卓強忍著頭疼努力回憶,終於記起了睡前的事情。
「虞錦繡什麼時候走的?」
膀胱里突然傳來一股便意,許卓連忙去了衛生間。
暢快尿完,又洗澡刷牙換了衣服,頭疼終於減輕了一些。拿過手機看了看,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上面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劉雅打來的。
許卓打回去問了問,沒什麼大事,也熄了去公司的心思。
「虞錦繡不會是買到假酒了吧。」
許卓心裡嘀咕,泛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收拾完餐桌上的殘羹冷炙,找出虞錦繡的號碼,想了一會,又按滅了手機。 「算了,還是別打擾人家陪女兒了。」
腹中飢餓難忍,許卓不想做飯,便下樓找到一家包子店,喝了兩碗熱乎乎的米粥,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唉——不知道昨晚棠棠有沒有直播。」
許卓暗自嘆息,緩步往家裡走。
剛進電梯,擡頭就看見了隔壁鄰居楚阿姨。楚阿姨是東北人,女兒嫁到了上海,她去年過來照顧月子,一直沒走。
「小許,今天沒上班啊?」楚阿姨有著東北女人特有的大氣豪爽。 「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許卓隨便找了個藉口。
楚大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古怪的道:「年輕也得悠著點。」 說到這裡,楚大媽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麼,繼續道:「你昨天那麼晚不睡,有沒有看見什麼人上來過?」
這話有點奇怪,許卓一時間沒弄明白,下意識回答:「沒看見啊。」 楚大媽道:「那你以後留點心。我跟你說啊,今早起來的時候,咱們樓層的三家門口,都被人尿了尿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王八蛋乾的。我早上出門買菜,差點就摔了。」
許卓更疑惑了,略有些懷疑:「不能吧?我沒看見門口有尿啊。」 「那是你起的晚,我早上清理的時候,幫你和老蔣家也一起拖了。都尿到家裡來了,太缺德了!」楚阿姨有點憤憤不平。
「謝謝楚阿姨!」許卓連忙道謝,然後猜道:「可能是誰喝醉了弄的吧。酒鬼嘛,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可能!「楚阿姨卻有自己的看法,」誰喝醉了能一泡尿尿三家啊?就是沒有公德心!」
聊著聊著,電梯到了,兩人各自回家。臨走前,楚阿姨又叮囑了一句: 」按道理這話不該我說,可你家長輩不在這邊,我就厚著臉皮說了。晚上別折騰的太大聲,那事再有意思——唉,我還是別說了。「
楚阿姨越說越不好意思,扭頭回了女兒家。
許卓愣了半晌,越想越不對勁。人家這是提醒他做愛小點聲,別吵到鄰居。只不過說的比較委婉。可他昨晚——難道是虞錦繡?他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卓進了家門,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酒後發生了什麼。腳步習慣性拐進嬴棠的臥室,卻見錦衾依舊,芳蹤無覓。又打開電腦看了看嬴棠的直播間,最後一次上線還是三天前。
許卓心裡擔心著嬴棠,大腦里又冒出了楚阿姨剛剛說過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糾結許久,許卓猛然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笨蛋。家裡有監控錄像啊,看看不就知道了。
找到錄像文件,每一個都是日期命名。許卓找到了他跟虞錦繡吃飯的時間段。
他飛速快進,看著自己跟虞錦繡聊天,看著自己逐漸醉倒,看著虞錦繡把自己扶進臥室又倒了杯水進去,不久之後關燈離去。
然後就是黑暗、黑暗、一直都是濃重的黑暗。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許卓愈發覺得奇怪。
不知過了多久,螢幕忽然亮起,監控里忽然出現了人影。
他心頭一驚,連忙後退到螢幕亮起來的前一刻,心跳一時間響若擂鼓。 凌晨時間2:45
「咔噠」一聲,一道人影打開了入戶房門。
來人摸索了一下,找到門旁的開關,輕輕一按,點亮了整間客廳。 來者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穿簡單的短袖襯衫,下擺掖到褲子裡面,看起來乾淨利落。
許卓沒見過這人,卻莫名的有點眼熟。
他左臂掛著一件黑色大衣,手裡拿著一把尺子,右手微微向後,拉著一根紅色的繩子。
中年男子看起來一身正氣,打量室內的目光卻充斥著濃濃的淫邪。他隨手扔掉大衣,輕輕拉了拉手裡的繩子。
「叮鈴——叮鈴——」清脆的鈴音在深夜的過道里響起,如同催命的符咒,壓得許卓喘不過氣來。
幾聲鈴響過後,門外緩緩出現了一個紅白相間的女人。
白色是綢緞般的肌膚,紅色是女體的點綴。
紅色的皮質項圈固定著白皙的脖頸,紅色的胸托根本遮不住雪白的大奶子,兩枚粉嫩的乳頭上,分別夾著一個紅色小鈴鐺。
女人是四肢著地一步步爬進來的。
沿著優美的脊背看去,白皙的雪膚婀娜向上,形成一個勾魂的凸起。紅色的弔帶下面,是一個高聳挺翹、赤裸裊娜的大白屁股,還有一雙紅色的漁網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哪怕女人低著頭,哪怕女人用紅色的鴨舌帽擋住了俏臉、挽住了秀髮。但許卓再也不會認不出女友的屁股了。
是的,這條被男人牽過來的妖艷「母狗」,正是許卓朝思暮想的女友——嬴棠。
那麼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胡元禮了。
棠棠回來過了!她真的回來過了!卻是以這種無比淫賤的方式。
許卓屏住呼吸,不斷按壓著快要爆炸的心臟,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胡元禮拉了拉手裡的繩索,拉動嬴棠頸部的項圈。
嬴棠知趣的擡起頭,看向胡元禮,絕美的俏臉上滿是騷媚的紅暈,性感的櫻唇間竟然含著一枚紅色的口球。一縷縷粘稠的唾液順著嘴角滴落,不停的向下滴落,有些甚至掛到了雪白的乳房上。
嬴棠的表情服從溫順,只是眼底始終蘊藏著一縷無法遮掩的厭惡。 「很好,我喜歡你的眼神。」胡元禮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嬴棠的面頰,隨手摳出了扣球,讓它懸掛在項圈上方。
嬴棠香舌一卷,自動吸住了胡元禮的手指。
「嬴棠同學,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肏你嗎?」
「不知道。」嬴棠含著大拇指,含糊不輕的回答。
胡元禮耐心十足,摘掉嬴棠的鴨舌帽扔到一邊,放開她柔順的秀髮,這才解釋道:
「這幾天的調教開發了你的『騷』,做色情主播體現了你的『浪』,但是你還不夠『賤』。知道什麼是賤嗎?」
「是徹底放棄尊嚴嗎?」嬴棠吐出大拇指,像是一名跟導師請教問題的好學生——如果忽略她俏臉上騷媚表情的話。
「不愧是我最得意的門生。」胡元禮滿意地摸了摸嬴棠的腦袋,順著裸背摸到她渾圓的翹臀,貪婪的揉捏了一會,直到嬴棠哼叫出聲,才繼續說道:
「就像你剛剛在鄰居門口撒尿,就是很賤的行為。以後看到這些鄰居,會不會想到今晚做過的醜事?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不要臉?」
什麼?楚大媽說的是真的?那些尿、那些尿是棠棠尿的?許卓渾身發冷。 「會。」嬴棠點了點頭,陡然打了個冷顫,俏臉上飛起一抹紅暈。繼續道:「我還會心裡暗爽,就像是、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小孩。」
「哈哈,你快要出師了!」胡元禮笑著站起身,腳尖極其侮辱地踢了踢嬴棠的大屁股,命令道:
「現在,在這裡也做好標記!以後整層樓就都是你這條賤母狗的地盤了。只要你撅起屁股,整層樓的雞巴就都屬於你!」
「胡老師,小點聲好不好,別吵醒我男朋友。」嬴棠急急出聲,擔憂的目光看向男友的臥室。
「嬴棠同學,這就是你不夠『賤』的地方,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賤嗎?」胡元禮停頓了一下,大言不慚地道:「世界上最賤的女人就是踐踏了親情與愛情的女人,你男朋友醒了正好,剛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嬴棠沒有繼續爭辯,只是垂下頭,緩緩擡起右腿,在許卓震驚的目光中,擺出一副母狗撒尿的下賤姿勢。
她剛剛在鄰居家門口也是這樣尿的?
許卓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忽冷忽熱,一會降到冰點,一會又熱烈沸騰。 幾秒鐘之後,傳來幾股「呲呲」的水聲。嬴棠她——竟然真的尿了。 嬴棠上半身爬進了門裡,腰部以下還赤裸裸的撅在門外。尿液洶湧卻不見其流。
可能是剛剛在鄰居門前尿過的緣故,嬴棠尿的時間不長,幾個呼吸之後,便抖了抖大屁股,在鈴聲中打了兩個尿顫,又緩緩放下了擡在半空中的右腿。
前後不超過半分鐘,可那副擡腿撒尿的淫賤模樣,卻深深的烙印在了許卓心裡,他真的想不到,曾經那個女神一樣的女友,竟然能做出這種下流事情。
楚阿姨的評價言猶在耳,此時想來卻字字誅心。
胡元禮極為滿意。他扯了扯手裡的狗繩,牽著嬴棠爬進屋裡,隨手關上了房門。
「走吧,帶我認識一下你男朋友。」
嬴棠看了一眼許卓的房門,眼神里閃過一絲抗拒。在胡元禮注意到之前,趕緊埋下頭顱,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向前方。
淫蕩的大奶子不受控制的甩動起來,發出一陣陣「叮鈴叮鈴」的聲音;肉滾滾的大屁股被鮮紅的弔帶切割成幾塊,在大長腿的支撐下,扭擺得格外淫蕩下流。
嬴棠的姿勢明顯經過了訓練,雙手和膝蓋落下的位置始終保持在一條直線上,有點像模特步,既有貓的優雅,又有狗的下賤。
胡元禮拉著狗鏈跟在嬴棠身後,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恥辱的身姿,迷醉的吸了口氣,讚嘆道:「嬴棠同學,你真是天生當母狗的材料,看看這屁股扭的,勾引過多少根大雞巴了?」
嬴棠停了一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不等她回頭,胡元禮手裡的戒尺便帶著風聲一揮而下。
「啪——」嬴棠渾身一顫,鈴鐺一陣亂響,纖細的脖頸無法自控的仰起,張大小嘴卻不敢叫出聲。
「賤貨!爬快點!」胡元禮像是變了個人,表情極其嚴厲。本應是訓誡學生的戒尺,卻被他用來抽打調教女學生的大屁股,反而有一種詭異的契合。
許卓連忙切換視角,從嬴棠身後看去,只見本應該白皙無暇的後臀上,橫七豎八的分布著一道道紅色的尺印。
中間屁眼的位置,被一枚紅色的寶石嚴絲合縫的遮擋著。寶石中間有一枚金屬圓環,上面同樣掛著一枚紅色的鈴鐺,比乳頭上的還要大出幾圈。難怪剛剛的鈴聲有點不對勁。
最讓許卓無法理解的是,在光潔充血的陰唇縫隙間,竟然滲露出一縷粘稠的淫液,跟殘留的尿漬混合在一起,悽慘中透著騷浪淫蕩,愈發的下賤不堪。
棠棠這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啊?為什麼這樣也會興奮發情?
許卓緊握拳頭,指甲已經陷進了肉里,他卻毫無所覺。
胡元禮嘴上催促,手裡的狗繩卻控制著嬴棠的速度。那把戒尺在胡元禮的操控下,不停的觸碰著嬴棠的外陰,頂端沾滿了滑膩的愛液。
嬴棠每向前兩步,淒淫的大屁股就會挨一記戒尺,抽得她汗毛倒豎,嬌軀緊繃,一縷縷粘稠的愛液順著大腿流到膝蓋,在瓷磚上留下一塊塊濕滑的水痕。
看得許卓既心疼,又控制不住的興奮,陰莖幾乎快要爆炸。
「嬴棠同學,喜歡打屁股嗎?」胡元禮好整以暇地問。
「呃嗯——喜歡。」嬴棠一張嘴,先是發出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然後才騷媚的回答。
「呵呵,那這樣呢?」
胡元禮話音未落,戒尺便劃出一道恐怖的弧線,從斜下方正中嬴棠的兩腿之間,抽中了她泛著水光的外陰屄肉。
「啪——」清脆的肉響帶著濕靡的水聲許卓似乎看到了四處飛濺的水花。 「嗷——」
嬴棠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陡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
膝關節不停的扭動掙扎。紅色網襪下的大長腿時而繃的筆直,緊緊蹬住地面;時而蜿蜒扭曲,帶動大屁股不停的顫抖聳動。
兩枚乳頭,一個屁眼,三個鈴鐺同時甩出一聲聲淫邪的鈴音,好似一曲雜亂的樂章。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許卓雙眼通紅,怒吼出聲,卻又無能為力——這已經是十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了。
嬴棠的嚎叫悽慘而又尖銳,許卓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當時的我為什麼沒醒?哪怕喝醉了也不應該睡得這麼死啊。
極度的憤怒之後是突然到來的冷靜,許卓拖動播放進度,快速找到睡前的時間,只見虞錦繡正面容鄭重的跟自己說話。
那時的虞錦繡如同換了一個人,嚴肅專注,一點也不像是胡元禮和王煥公用的母狗性奴。
現在的許卓沒心思想那麼多,在虞錦繡端著水杯進了臥室之後,他也把監控錄像切換到了臥室那邊。
只見虞錦繡掏出一個小瓶子,在水杯里擠了兩滴液體,搖勻之後,扶起自己的腦袋,把小半杯水一點點喂了下去。
「這個賤人!」許卓不由得怒罵出聲,虧他之前還為虞錦繡的關心而感動。 許卓哪還不明白,一定是虞錦繡給自己喂了某種藥物,才讓他沉睡不醒,一直睡到今天下午。
這些混蛋是計劃好的!
此時此刻,再多的憤怒也無濟於事。許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找到剛剛嬴棠被抽打下體的那一刻,咬緊牙關繼續觀看,期待著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進而找到嬴棠。
她一定在SH的某個地方等著自己,期待著自己這個男友的幫助。 第四十八章
許卓又看了一遍嬴棠被抽屄的過程。
仔細觀察之下,他震驚地發現,在戒尺落下之前,胡元禮先用它撥開了嬴棠的腿根,而嬴棠也適時地停下腳步、微微岔開雙腿,給戒尺的進攻預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棠棠知道胡元禮要打她那裡?
許卓為自己的發現感到無比震驚。
可她為什麼不躲,反而在配合?
許卓想不明白!被討厭的男人這樣淫辱虐待也會有快感嗎?
有些女人能在疼痛中獲得巨大的快感,許卓是知道的。可窮盡他的想像力也就是打一打屁股,根本想不到有人會用戒尺直接抽屄。更想不到,這樣殘忍的虐待,會發生在嬴棠這個天仙般的完美女友身上,還是面對她最厭惡的男人——胡元禮。
用嬌嫩的陰部承受這樣的抽打,棠棠她受得了嗎?
嬴棠當然是受不了的!只是跟許卓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抽打外陰的行為沒有他想像中的疼,也比他想像中的更刺激。
一尺子下去,疼痛與舒爽並存,魂兒都差點被抽飛了。性感的大屁股抖似篩糠,宛如一段淫靡的抖臀舞。
如果說肉體上的刺激還摻雜著痛楚,讓嬴棠有一點抗拒的話,那心理上刺激則根本無法言表。
曾經的嬴棠是天之驕女,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被男友呵護備至的珍寶。 就連同學、同事這樣的熟人,都把她當成人間富貴花,或羨、或妒,或愛之欲狂。
嬴棠太缺少別人的平等對待了。除了虞錦繡,她甚至沒有一般女生那樣的好友閨蜜。即使那些個羨慕嫉妒的女人,也覺得嬴棠天生就應該高高在上,是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
可嬴棠本質上也是有血有肉有慾望的女人。每次自慰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幻想:被人鄙夷、踐踏是什麼滋味。就像十六歲那晚,在她身邊被人淫辱玩弄、騷浪下賤的母親。
那段經歷嬴棠從未跟人提起過。但每一次或主動或被動的憶起,都會產生更深層次的感悟。
一開始,嬴棠甚至有點怨恨母親沈純,怕她弄散了幸福的家。好在那次之後,嬴棠再沒見過母親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見識的增長,尤其是跟許卓享受過高潮的快感之後,嬴棠逐漸理解母親了——父親比母親大了十多歲,早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吧。而母親又正值慾望強烈的時候,想要發泄也實屬應該。
嬴棠一開始聯繫李玉安的時候就說過,她想嘗試一下被人掌控褻瀆的感覺,其實她沒有撒謊。
原本,從小受到的教育和社會普遍的道德,讓嬴棠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連做愛時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但母親的失蹤給了她近乎完美的藉口,再加上王煥的覬覦和勾引,將錯就錯、半推半就,嬴棠選擇了以身入局,放棄了用正常的方式找回母親。
每當道德感和羞恥心想要束縛她,嬴棠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媽媽,然後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掙脫枷鎖的快感。
然而,這一切都建立在她刻意忽略許卓的基礎上,偏偏那些男人,無論是王煥還是李玉安,都喜歡在玩弄她的時候提起許卓,用男友羞辱她。要不是許卓坦誠了自己的綠帽癖,光是愧疚就能讓嬴棠崩潰。
當胡元禮要求去許卓家裡,在男友身旁調教她的時候,嬴棠就知道,胡元禮是想把許卓當成淫辱她的工具。就像當初那個男人把她當成工具,淫辱媽媽那樣。
嬴棠曾經偷偷看過小日本那些「夫前犯」的色情AV,以為胡元禮也就是這個程度,享受一下當面偷肏別人女友的變態快感。
但她明顯失算了。
打屁股也就算了。嬴棠聞到了客廳里的酒氣,也看到了餐桌上殘留的菜肴,知道這樣大概不會吵醒許卓。
可胡元禮這個混蛋竟然毫無顧忌地抽她的屄!在下意識配合的同時,嬴棠已經預感到,一定還有更加變態的調教在等著她。
「嬴棠同學,問你呢。喜歡我打你的賤屄嗎?」
等嬴棠恢復的差不多了,胡元禮便把戒尺伸到嬴棠的胯下,尺頭向上用力,挑起她的外陰。
一直到嬴棠叉開繃直的雙腿,把屁股翹的老高,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在這種姿勢下,兩條大長腿愈發的性感妖嬈,內側的淫水在明亮的燈光下更是一覽無遺。
「喜、喜歡。」嬴棠的聲音有點沉悶,主要是腿太長,像這樣撐起屁股要比一般女人費力許多。
她怕胡元禮繼續打,怕真的吵醒許卓,回答完他的問題之後,連忙哀求道:「胡老師,求你別、別打屄好不好?那樣真會吵醒我男朋友的。」
「那就分手啊!還怕沒人娶你?」
胡元禮明顯有恃無恐,根本不在意嬴棠的感受。或者說,嬴棠越害怕他就越興奮。
見嬴棠沉默下去,胡元禮輕戳著她的外陰,弄得肛塞上的鈴鐺一陣輕響。之後才移開戒尺,故作驚訝地道:「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還想嫁給許卓吧?」
聽到許卓的名字,嬴棠再也忍不住,哽咽著道:
「我、我只愛他。」
言外之意就是哪怕她不能嫁給許卓,也不會嫁給別人。
只不過說話的同時,嬴棠有點繃不住了,修長的玉腿顫抖了兩下,帶動了臀部中心處的鈴鐺。
在淫邪的鈴音里,這樣深情的告白聽起來顯得極為諷刺。
「哈哈!」胡元禮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笑道:「嬴棠同學,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給誰看?忘了你今天是來做什麼了?」
「沒、沒忘。」嬴棠實在有點堅持不住了,本能地彎了一下膝蓋,卻被胡元禮反手一戒尺,第二次抽上了騷屄。
「啪嘰——」這次的聲音更加粘膩淫靡,嬴棠騷叫一聲,連忙挺直雙腿,繼續保持著撅高屁股的姿勢。
「真沒忘嗎?我不信!」胡元禮扯了扯嬴棠的狗繩,讓她儘量擡起頭。 嬴棠知道這個禽獸想聽什麼,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門,一頓一頓地道:「我要、在男朋友、面前,跟你肏、肏屄。」
「這就是你愛許卓的方式?呵呵——」
胡元禮戳了戳嬴棠的肛塞和上面的紅鈴鐺,嘲諷道:
「——看看這屄水流的!世界上還有比你賤的女人嗎?別說我逼你哈,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一個『不』字,我馬上就走。」
言語裡極盡嘲諷,全是誅心般的侮辱。
嬴棠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搖晃著屁股上的鈴鐺,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是賤母狗、公交車,我喜歡跟老師肏屄。」 跟胡元禮在一起的這幾天,類似這樣的騷話,嬴棠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但哪一次都沒有這次刺激。
周圍的環境是如此的熟悉,每一處地方都讓嬴棠想起她跟許卓相處時的情景。
老公,對不起!我太騷太賤了!
嬴棠心裡無比愧疚,不爭氣的肉體卻興奮的陣陣顫慄。
一想到家裡有監控,許卓即使現在不知道,事後也很可能會看到她不要臉的賤樣,嬴棠便慾火焚身,陡然夾了一下大屁股,擠壓著肛塞的同時,從空虛的騷屄里擠出一大股愛液。
「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走吧,讓許卓看看我是怎麼肏他女朋友的。」 胡元禮終於滿意了。邁步來到門前,在嬴棠忐忑的目光中,緩緩推開了房門。
「叮鈴鈴——」搖曳的鈴音重新響起,胡元禮在前,牽著手裡的紅色狗繩;嬴棠在後,在狗繩的牽引下,膝蓋重新跪地,晃動著騷浪的大奶子,扭擺著淫亂的大屁股,宛如一條失去了人格的母狗。
許卓強忍著心裡的悸動與哀傷,切換到臥室畫面。
原本黑漆漆的房間被門外的燈光照亮了一些,可以看到一個反著白光的大屁股,一步一挪地進了臥室。
而他本人,卻橫躺在床,打著微微的鼾聲,睡的毫無知覺。
「嬴棠同學,這麼久不見男朋友,你不想看看他嗎?」胡元禮打量了幾眼,又來了壞主意。
「想。」嬴棠低頭回答。語氣低沉,聽不出是什麼心情。
「那你可得看仔細咯。」
「咔噠」一聲,臥室里頓時亮起了明亮的白光。
嬴棠好像早有預料,她幾近赤裸地跪在許卓頭部旁邊,玉手隔空「撫摸」著他的臉頰,看著男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鼻子發酸,眼圈早已經紅了。
這幾天許卓度日如年,嬴棠又何嘗不是如此?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離開的前一天。
那天上班的時候,嬴棠用「愛嫖才會贏」這個帳號跟李玉安預約了一個大學生性奴,拿到了這個性奴詳細資料。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母校的同學。
嬴棠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也堅定了以身飼虎的決心。
那天下班回家之後,嬴棠本想把屁眼的第一次提前給許卓的。可惜陰差陽錯、造化弄人。許卓頭一天擼了幾次,當時又被嬴棠弄射了兩次,實在是硬不起來了。
等許卓睡著之後,嬴棠懷著複雜的心情,偷偷給胡元禮打了電話。 電話里,她忍著噁心,說自己以前不懂事,不能理解老師的苦心,現在想通了,想拿到博士畢業證。
胡元禮這個禽獸還是那樣謹慎,只說要去外地開會,還缺一個助理,問嬴棠願不願意幫忙。
嬴棠自然不能拒絕。胡元禮就讓她第二天早上八點去機場匯合,什麼行李都不要帶,他會準備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嬴棠留下字條,之身離開家,在機場外見到了胡元禮。 「胡老師。」嬴棠儘量平靜的打了聲招呼。
胡元禮點了點頭,打量了嬴棠幾眼,轉身便帶著她去取票了。
討厭的人不說話,嬴棠也樂的輕鬆。跟在胡元禮身後,不久就登上了飛機。 胡元禮定的是頭等艙,一上飛機就找空姐要了毯子,閉上眼睛補覺。 嬴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悵然若失。
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沒想到胡元禮連話都沒說兩句。 子曾經曰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責不遜,遠之則怨。」 嬴棠大概就是這麼一個心態。沒見到胡元禮之前,怎麼想怎麼討厭。見到之後,雖然還是討厭,但對於他近乎無視的態度,又很是不忿。
我都送到你面前了,你這個老色批憑什麼這麼淡定?就是嬴棠內心的想法。 她倒不是非要迷倒什麼人,只是有點不甘心。畢竟這樣的胡元禮更加難對付了。
飛機上是不能開機的,許卓自然打不通電話。下飛機之後,胡元禮「借」走了嬴棠的手機,之後便再也沒歸還。
出了機場之後,早有人等在外面迎接。車子沒有進城,反而來到了城郊的一家度假酒店。
連綿的青翠掩映著錯落的建築,溪流交匯環繞,宛如交織的玉錦。 跟著接待人員進了一棟依山而建的別墅式酒店,開了一間豪華套房,胡元禮便出去辦事了,留嬴棠一個人在房間裡休息補覺。
身伴虎狼,自然睡不安穩。
迷迷糊糊的,嬴棠感覺有點不自在,緩緩睜開了鳳眸。
透過寬敞的陽台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已經黑了。而胡元禮正坐在床邊看著她,又恢復了從前那種色眯眯的目光。
嬴棠心下暗恨:果然,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嬴棠會儘量順從他,也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嬴棠同學,洗漱一下,咱們先去吃飯。」
胡元禮打開一個行李箱,裡面全是他給嬴棠準備的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甚至還有化妝品和幾套看起來就不便宜的珠寶首飾。
珠寶什麼的嬴棠是無所謂的,這些東西她有許多。自從父親出事之後,嬴棠不想太過招搖,就全部收起來壓了箱底。
等嬴棠洗漱回來,胡元禮指了指床尾,那裡正疊放著一套嬴棠上學時常穿的同款白襯衫牛仔褲。
「把這套換上。」胡元禮道。語氣不容置疑。
嬴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色無袖連衣裙,感覺很是惱火。
她平時很少穿裙子,這次是忍著噁心取悅胡元禮,才穿上裙子的。哪知道他竟然喜歡自己上學時的簡單穿著。
嬴棠拿起衣服想去衛生間,就見胡元禮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道:「就在這換吧,我看看合不合身。」
嬴棠俏臉一紅。
哪怕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想跟做,中間隔著鴻溝般的距離,突然在胡元禮面前脫衣服,哪能適應的了?
嬴棠不是扭扭捏捏的女人,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會逃避。
給自己鼓了鼓勁,嬴棠強忍著心底的厭惡,解開胸前的扣子。
裙子緩緩滑落,嬴棠緊張的手都在抖。
偏偏胡元禮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裙子滑到哪裡,眼神就跟到哪裡。 脖頸、胸脯、小腹。邪惡的目光不斷徘徊掃視,像是兩道X射線,穿透了胸罩的遮擋,看得嬴棠乳頭髮麻。
被人視奸的感覺愈發強烈,嬴棠甚至聽到了胡元禮沉重的呼吸聲,明顯在期待她下一步的動作。
嬴棠一咬牙,大大方方的轉了個圈。
這是一種態度,就是在告訴胡元禮,她不是虛與委蛇,只要能拿到博士證書,別說看了,做其它的也行。
其實嬴棠明白鬍元禮為什麼不讓她帶行李,又收走了她的手機,甚至連身上這套裙子都不放過。不就是怕她藏了錄音或者錄像設備嘛。
嬴棠沒想過再用這種方式抓胡元禮的把柄——對於一個主動在人家面前脫光衣服的女人來說,再小的設備也隱藏不住。
她心裡有一個猜想,如果這個猜想成真,母親的失蹤一定跟胡元禮有關。 進一步推理,沈純大機率已經回國了。卻沒被警察發現,還不聯繫她這個親生女兒,很可能是改頭換面之後,被胡元禮囚禁在某個地方。
拿博士畢業證書是李玉安給嬴棠的任務,嬴棠便堂而皇之的使用這個藉口。 她要用服從的態度麻痹胡元禮,最終通過他找到母親。
就算胡元禮為人謹慎,就算什麼線索都找不到,但只要他色心不改,嬴棠便堅信自己能達到目的。
對於母親和自己的長相氣質,嬴棠是無比自信的。她不信胡元禮這樣的色狼能抵擋得了絕色母女花的誘惑。
只要她表現得墮落放蕩,讓胡元禮放下戒心,最壞的結果也是跟母親在床上見面。
只要見到了沈純,那主動權掌握在誰手裡就各憑本事了。
這就是嬴棠的陽謀!至於其中要付出的代價,嬴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拒絕不了就盡情享受吧。等收拾了這些色狼,只要許卓還願意娶她,她就跟許卓好好過日子,用餘生去補償他。
哼哼——李玉安、李元、元李、胡元禮,真當她嬴棠是傻子嗎?
可能有人會疑惑,胡元禮為什麼這麼謹慎?
其實原因很簡單。
嬴振華的確死了,但虎倒威猶在、他生前的朋友同事那麼多,說不準哪個人就是嬴棠暗地裡的幫手。
在外面還好說,要是真被嬴棠找個理由弄進去了,那麻煩就大了。 言歸正傳。
嬴棠展示了一下身材之後,意外的放鬆了不少。
她彎腰去拿床尾的襯衫。卻見胡元禮翻了一下行李箱,拿出一套沒開封的內衣,隨手扔到了襯衫上面。
嬴棠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放下襯衫,拿起內衣,無形中讓胡元禮欣賞了許多不同姿態下的曼妙身姿。
打開內衣包裝,嬴棠只看了一眼,俏臉上的羞紅頓時加重了幾分。 這是一套無比露骨的黑色連體情趣內衣——如果這也能叫「內衣」的話。 三個菱形小方塊是遮住三點的布料,連接它們的是極細的細繩系帶。整件「內衣」便由這些組成,光是想想就知道穿在身上到底有多色情。
嬴棠偷瞄了胡元禮一眼,又急忙避開了他饒有興致的目光。轉身背對著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後,緩緩擡起顫抖的雙手,解開了胸罩背後的卡扣。
「內衣」是如此的輕薄,即使拿在手中也不影響嬴棠脫掉原本的胸罩。 感受著胡元禮愈發熾熱的目光,嬴棠閉了一下眼睛,扔掉了脫下來的胸罩。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半包臀的無痕內褲,性感的胴體近乎全裸。 美背、腰臀,還有那兩條銷魂的大長腿,全部清晰地呈現在胡元禮面前。 嬴棠艱難地抖開手裡那件「內衣」,在身上比了比,找好距離之後繫上了掛脖系帶。
接下來,嬴棠沒有直接脫掉內褲,而是把「內衣」塞進了內褲里,兜住襠部之後,系上胯骨兩側的細繩,又調整了一下,儘量遮住三點,這才捏住原本的內褲,緩緩褪下了它。
只是一個彎腰擡腿的動作,菱形的方塊就偏離了位置,露出了嬴棠身上最敏感的三點。她只能忍著羞恥重新調整,儘量把三點遮住。
可是胯下的菱形方塊連恥毛都無法遮擋,兩隻顫巍巍的大奶子也只有乳頭沒有暴露,看起來比一絲不掛還要色情得多。
站在那裡,嬴棠的背影已經算的上全裸了,只有股溝里伸出一條黑色的細繩,連接著綁住腰胯的系帶。別說遮不住白花花的大屁股,要是扒開看看,連小巧的屁眼都會一覽無遺。
貪婪的目光有若實質,仿佛要透過豐盈的臀瓣,看清股溝里最後的秘密。而這樣的感覺,嬴棠已經體會過無數次了。
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每次單獨相處,胡元禮都這麼色眯眯地看著她。 當初隔著褲子都看得她股間濕熱,現在呢?嬴棠受到的刺激幾乎增加了十倍、百倍。
嬌軀被看得越來越麻了,甚至連微微暴露的側乳都感受到了熾熱的視線。 嬴棠剛想說點什麼,敏感股間忽然湧出一股熱流,嚇得她急忙夾緊腿縫。 完了!完了!水流到大腿了,一定會被發現的!可這是她最厭惡的男人啊!為什麼心裡越厭惡,刺激反而越強烈呢?
貪歡的肉體是嬴棠最大的破綻,要不是許卓的包容愛護,嬴棠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墮入肉慾的深淵。
忽然,一隻大手強行擠進嬴棠夾緊的腿縫,摸到了大腿根部,摸了一手溫熱濕滑淫水。
嬴棠嬌軀一僵,陡然感受到一種墮落的快感,心裡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溫熱的呼吸刺激著嬴棠的後頸,只聽胡元禮戲謔笑道:「嬴棠同學,別著急,我肚子餓了,咱們先去吃飯。」
胡元禮的手離開了,嬴棠卻久久無法平靜。
這算什麼?自己都這樣了,這個禽獸竟然還有心思吃飯?
胡元禮沒理會嬴棠複雜的情緒,反而叫了客房服務。
嬴棠連忙穿好白襯衫和牛仔褲,接過胡元禮遞過來的頭繩,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恍惚間似乎回到了校園時代。
只是動一動就跑偏的「內衣」時刻提醒著她,此時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跟讀書的時候不一樣了。
服務員來的很快,按照胡元禮的交代,把嬴棠換下來的內衣裙子拿去乾洗。 胡元禮問嬴棠要不要戴上耳環項鍊什麼的,嬴棠搖了搖頭。
除了許卓送的手錶,她什麼都不想戴,更別提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了。 餐廳的裝修淡雅中透著奢華,中間是一個人工噴泉,噴泉旁邊還有職業鋼琴師現場表演。
但嬴棠卻無心欣賞。只因為她的內衣又在作怪了。
自打離開房間,三個菱形方塊就偏到了一旁,每邁出一步,都會刮擦著她身上最敏感的三點。
刺激不重,卻極為色情。
嬴棠非但不敢整理,還要故做從容,生怕被人發現異常。
兩人找到一張靠近角落的餐桌,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
「兩位要吃點什麼?」
不等胡元禮說話,嬴棠便主動開口:
「你點吧,我隨便。」
她不想看胡元禮,側頭避開他的目光,不讓他看到眼底的厭惡。
胡元禮也不介意,反而主動詢問嬴棠想喝什麼。
想到晚上將要發生的事情,嬴棠選擇了紅酒。
點完單,服務員先把紅酒送到了桌上。
打開瓶塞之後,胡元禮打發走服務員,自己動手醒酒。
嬴棠還是不想看他,便左顧右盼地打量著餐廳的環境。要不是萬不得已,她都不想跟這個禽獸一起吃飯。
等菜上齊,酒也醒好了,胡元禮給嬴棠倒了一杯酒。她直接一飲而盡。 「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嗎?這酒的度數可不太夠。」
胡元禮笑吟吟的看著嬴棠,又給她滿了一杯。
嬴棠一天都沒怎麼吃飯,只吃了一點零食,肚子早就餓的狠了,便低頭吃東西。
胡元禮也不打擾。嬴棠吃東西他也吃東西,嬴棠的杯子空了他就主動倒酒。沉默的氣氛伴隨著舒緩的鋼琴曲,反倒成就了一絲莫名的和諧。
不知不覺,嬴棠就喝了大半瓶紅酒。
某一個瞬間,她忽然感覺到一股洶湧的尿意。
嬴棠連忙起身觀望,想找找衛生間在哪。
胡元禮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也跟著站了起來,隨口道:
「吃飽了嗎?那咱們回房間吧。」
胡元禮率先走向電梯,嬴棠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跟在他身後。
不知道為什麼,嬴棠的尿意特彆強烈,就像濤濤的洪水不斷拍打著堤岸。一進電梯,她就下意識的皺起秀眉,伸手捂住了小腹。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胡元禮拍了拍嬴棠的肩膀,一副慈和長輩的模樣。
「沒、沒什麼?」嬴棠不敢大聲說話,生怕一點小動作就會導致洪水決堤。 電梯正常的升降速度在嬴棠眼裡簡直慢如蝸牛,偏偏中途還上來了兩撥人。 嬴棠一邊強忍尿意,避免被周圍的人看出異常,一邊盯著數字跳動。 「叮——」電梯終於到了四樓,可這聲提示音就像是某個特殊的信號,差點讓嬴棠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電梯門完全打開,嬴棠就逃也似地沖了出去,跑了幾步卻又不得不停下,因為她不敢再動了。
憋過尿的人都知道,開始的時候只是壓迫感強烈,慢慢就會變疼,最後連大腦都會變得急切麻木,只想找地方痛快的發泄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從嬴棠感受到壓迫感開始,僅僅過去不到兩分鐘,她的大腦就已經無法思考。
「你,做了什麼?」嬴棠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扶著牆面,額頭已經見汗了。只說了幾個字,爆炸般的膀胱就隱隱滲漏出兩股溫熱的液體。
「這話從何說起?我沒做什麼啊。」胡元禮慢條斯理的跟著嬴棠身後。嬴棠停下,他也停下,視線肆無忌憚地掃描著嬴棠的臀腿。
「你、你先去開門。」嬴棠幾乎站不穩身體,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下一刻,一隻大手扶了過來,「關切」的聲音傳入嬴棠耳中:「嬴棠同學,你到底怎麼了?」
尿意更加洶湧,嬴棠不甘地看向幾米外的房門,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她知道自己過不去了。
「我、我、你別看啊!」
嬴棠近乎哭泣般的閉上雙眼,麻木的括約肌陡然崩潰。
水痕先是出現在牛仔褲襠部,緊接著是大腿內側。流到下面的時候,整條小腿像是水洗了一樣,滴滴答答的流淌著溫熱的液體。
嬴棠想要停下,但崩潰的括約肌完全不受大腦控制,鼓脹的膀胱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巨大的壓力甚至讓尿道一陣刺痛。
排泄的快感伴隨著巨大的羞恥。嬴棠無力地扶著牆面,近乎停轉的大腦只剩下一個念頭:
完了!完了!
許久之後,等嬴棠徹底排空了膀胱,打了一個情不自禁的尿顫之後,胡元禮才像是從「震驚」中緩了過來。
他收起一直拍攝的手機,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嬴棠同學,你、你怎麼尿褲子了?」
當著胡元禮的面,還是在走廊里,現在又被他直接揭破,嬴棠的羞恥心徹底崩了,茫然的大腦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知道胡元禮一定會淫辱她、玩弄她,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禽獸一出手就這麼狠辣,讓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直覺告訴嬴棠,一定是胡元禮搞的鬼。 其實嬴棠猜的沒錯,趁著醒酒的機會,胡元禮偷偷在紅酒里加了特殊的利尿劑。
他一杯一杯的給嬴棠倒酒,自己卻滴酒不沾,就是等著看嬴棠出醜,打擊她的自尊心。
「嘖嘖——嬴棠同學,你可真是——」
胡元禮得了便宜還賣乖,鄙夷地看著嬴棠尿濕的褲子,想起嬴棠曾經的態度,心裡一陣暢快。
他直接把嬴棠留在原地,走向不遠處的房門,掏出房卡進了房間。 嬴棠木然蹲下身子,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褲子和兩腿間尿濕的地毯,感覺真箇世界都在崩塌。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成年女人,竟然當著最討厭的人的面尿了褲子,這是何等殘忍的刑罰!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忽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嚇得嬴棠渾身一激靈。 不行!不能讓別人看見!
嬴棠瞬間清醒,顧不得起身,也顧不得腿上流淌的尿液,連滾帶爬地進了房間,只留下一大串羞恥的水痕。
「呼呲——呼呲——」
嬴棠背靠房門,不停的喘著粗氣,只見胡元禮正在不遠處等著她,臉上全是戲謔的目光。
好一會之後,嬴棠終於冷靜下來。
她避開胡元禮的視線,儘量夾腿側身,不讓他看到濕透了的褲襠,艱難地走向衛生間。
可有些事情是避不開的。
路過胡元禮身前的時候,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拉住了嬴棠的胳膊。 「嬴棠同學,你要去哪?」
「我、我去衛生間。」嬴棠猶豫了一瞬,沒有掙脫胡元禮,只是出聲解釋。 「你都尿完了還去廁所幹嘛?」胡元禮強行拉著嬴棠來到陽台,按著她坐上了一把寬大的椅子。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只有嬴棠所在的陽台亮著燈光。
「我、我要換褲子!」嬴棠看了看四周,能看到臨近房間灑到外面的燈光,卻看不到別人的陽台,這才鬆了口氣。
她有點不想坐,卻被胡元禮強行按了下去。
「行了,褲子什麼的等會再換。咱們先談一談吧。」胡元禮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嬴棠對面,色眯眯的眼神上下亂掃。
嬴棠深吸一口氣,壓下紛雜的情緒,想看看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第四十九章
「談、談什麼?」嬴棠儘量靠前,坐在椅子邊緣,避免褲子弄髒椅子。 不過這樣的姿勢下,她感覺更不舒服了。
胡元禮道:「談談你為什麼來找我。」
「昨天就說過了啊。」嬴棠停頓了一下,道:「我、我想拿畢業證。」 「哦?真的嗎?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態度。還有虞錦繡,你們找我時態度多囂張啊,現在怎麼變了?」
見胡元禮滿臉揶揄的表情,嬴棠心中暗恨,只得服軟道:
「胡老師,我、我當初不懂事,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那你想怎麼拿畢業證?」胡元禮更加不懷好意,一雙色眼嘰里咕嚕亂轉。 嬴棠頓了幾秒,面頰愈發燥熱。她下意識避開了胡元禮的視線,看著窗外的夜色,輕聲道:「都聽你的。」
「聽我的沒用,這事得看你自己。」
「我、我——」嬴棠遲疑了一瞬,勉強壓下心底的羞恥厭惡,咬牙蹲到了胡元禮身前,伸手解他的褲子。
「停!停!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胡元禮這個王八蛋,眼神那麼色,竟然還裝正人君子,「手忙腳亂」地阻止了嬴棠,推著她坐了回去。
「你——」嬴棠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個老色批發什麼神經。
胡元禮解開領口的扣子,故作姿態道:
「嬴棠同學,我不會勉強你,你也不用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 嬴棠知道胡元禮是吃定她了,無奈之下,違心的否認道:「我沒有。」 「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拿畢業證?」
「我、我——」嬴棠又開始猶豫,畢竟有些事它能做卻不好說。
胡元禮也不催促,就這麼靜靜等著。
好一會之後,嬴棠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我、我用自己換畢業證。」 見胡元禮不搭茬,嬴棠緩緩的閉上鳳眸,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繼續道:「用我的身體換。」
胡元禮終於開口搭話:「嬴棠同學,你打算用什麼部位來換啊?」 「用、用全部。」
「不夠具體。」
嬴棠攥緊拳頭又強行鬆開。她知道胡元禮想聽什麼。紅唇開合了幾次,艱難地說出了最羞恥的字眼。
「用我的、我的、我的屄。」
在說出「屄」字的瞬間,一股電流突然出現在身體里,嬴棠差點呻吟出聲。 但胡元禮仍不滿足,他像是沒聽清似的,佯裝疑惑的問:
「你說什麼?用哪裡換?」
「用屄!用我的騷屄!你滿意了嗎?」嬴棠面色慍怒,一陣咬牙切齒。 「不滿意!你這是什麼態度?一直閉著眼睛是不是不想看我?啊?我可沒逼你啊!」
「我、我沒有。」見胡元禮不吃「發怒」這一套,嬴棠只得睜開雙眼,迎著胡元禮戲弄的目光,忍住一拳打爛他狗頭的衝動,儘量騷媚地道:「胡老師,我心甘情願用、用屄跟您換畢業證——嗯——」
這句話比想像中還要羞恥刺激,嬴棠口唇發麻,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胡元禮道:「真是刮目相看啊嬴棠同學,這麼下流的字眼你都說得出口!我記得你在學校那會沒這麼騷啊!」
見嬴棠抿著嘴不開口,胡元禮直接命令道:「說話!」
「我一直都、都這麼騷!」嬴棠只得忍著羞恥心回答。
「行吧,那就先驗驗貨。」
胡元禮說著便站起身,嬴棠以為他要對自己下手了,心底一陣慌亂。 哪知道這人竟然去了客廳那邊,從茶几旁邊拎過來一個紙質手提袋。 胡元禮打開袋子,慢條斯理地拿出兩副皮質手銬和一段繩子,嬴棠瞳孔一縮,連忙道:
「別、別,你不用綁我。你說怎樣,我會照做的。」
嬴棠越說聲音越低。她知道胡元禮要做什麼。但這樣是不行的,嬴棠不能讓胡元禮習慣於捆綁自己。
「哦?這麼乖的嗎?」胡元禮略有些詫異,之後就露出了濃濃的興趣。 「乖!我現在很乖的!老師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嬴棠連忙點頭,顧不得滿身的尿液,並在腿坐在椅子上,膝蓋歪向一旁,一副好學生乖乖女的樣子。她甚至主動用上了「老師」這個稱呼。
胡元禮興趣更濃,隨手把手銬繩子扔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嬴棠。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乖。現在分開雙腿,放在扶手上。」
嬴棠乖乖照做,把失禁後羞恥的褲襠露了出來。看了一眼窗外的霓虹夜色,只覺得一陣恍惚。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嬴棠也不知道自己該緊張還是該鬆一口氣。
「屁股往前點,對,再往前,再往前,好了。」
胡元禮繼續命令,直到嬴棠抓著扶手,把大半個濕漉漉的屁股都懸在椅子外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保持住,千萬不要亂動!」胡元禮再次打開拉開袋子口,從裡面掏出一把剪刀。
「胡、胡老師,你要幹什麼?」嬴棠不敢亂動,只能「柔弱」地詢問。 胡元禮笑吟吟地道:「像你這種喜歡尿褲子的學生,最好穿開襠褲。老師現在就給你做一條。」
「我、我——」
聽到「開襠褲」三個字,嬴棠羞恥萬分,她怎麼也沒想到胡元禮會有產生這樣的念頭,「我」了幾次都不知道怎樣拒絕。
「好了,老師也是為了你好。」
胡元禮彎腰撫摸著嬴棠的俏臉,看著她眼底蘊藏的厭惡,淫聲笑道: 「老師知道,你現在是大姑娘了,還是大家都羨慕的美女律師,穿開襠褲一定覺得不好意思。但是開襠褲再羞恥,也比大庭廣眾之下尿褲子強吧?你說是不是?」
嬴棠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只能下意識偏了偏頭,躲開胡元禮猥瑣的撫摸。 胡元禮也不生氣,大手追著嬴棠的俏臉強行摸了兩下,笑道:「我喜歡你的眼神,保持住啊,一會千萬別亂動!」
胡元禮一直在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蹲在嬴棠的胯下,示意她抱緊自己雙腿,手裡的剪刀輕輕敲了敲那個超出椅面的大翹臀。
嬴棠緊張的一哆嗦,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此時的她,腰部以下幾乎濕透了,浸著尿液的牛仔褲明顯變了顏色,溫熱也變成了濕冷,但嬴棠卻幾乎感覺不到。
性,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單純的失禁尿褲子只會讓人羞恥丟臉,但只要跟「性」聯繫起來,所有的情緒都會化作興奮的熱浪,點燃身體里最本能的慾火。
胡元禮興致盎然地盯著嬴棠的股間方寸,這讓她愈發悸動,忍不住幻想起一會會發生什麼,大腦里全是骯髒淫穢的畫面。
剪刀的尖端不斷在嬴棠的兩腿間滑動,一會在左,一會在右,每一次都會路過敏感的私處。
痒痒的感覺傳來,嬴棠下意識抱緊了雙腿,呼吸不斷加重,體表更是泛起了無數敏感的顆粒。
胡元禮見狀,直接用剪刀隔著褲子戳了戳嬴棠的外陰。
「呃——」嬴棠差點呻吟出聲,下體湧現出一股強烈的電流,股間陡然一熱。
濕漉漉的襠部明顯多了幾縷粘稠的液體,在剪刀尖端拉起一根惱人的淫絲。 胡元禮呵呵一笑,終於戲弄夠了。
他捏起牛仔褲襠部偏外的布料,用力一剪,就剪出一個小小的豁口。 剪刀伸進豁口,沿著襠部的縫合線,一路向上開合。
「咔呲——咔呲——」冰冷的金屬接觸著火熱的肌膚,伴隨著裁剪的聲音,刺激得嬴棠渾身發麻。她又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弄傷了自己。
其實這種事嬴棠自己就做過,那是她第二次跟王煥做愛的時候。當時嬴棠為了不暴露更多的肌膚,曾經親手剪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所以胡元禮一拿出剪刀她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但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是不同的,嬴棠有一種隨時可能受傷的危險感覺。剪刀每前進一點都讓她心驚肉跳,頭皮發癢。
胡元禮屏住呼吸,動作極為專注。剪完左側又剪右側,直到把嬴棠的下體剪出一塊三角形的區域,暴露出那個最羞恥、最敏感的部位,這才長出一口氣,緩緩放下剪刀。
「內衣」的菱形布料濕漉漉的卷到一邊,根本遮不住悄悄充血的陰唇。微微張開的屄縫裡,濕潤的嫩肉輕輕顫抖著,分泌出一縷縷濕滑的淫液,不斷流向暴露的屁眼。
感受到胡元禮上下掃視的目光,嬴棠無助地閉上雙眼,任由一雙大手粗魯地扒開了陰唇。
「嬴棠同學,自從收下你之後,你就天天晃著大屁股勾引我——」 「我沒有!」
聽到胡元禮顛倒黑白,嬴棠實在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
「真沒有嗎?那你現在在做什麼?」胡元禮雙手加大力度,把嬴棠的屄扒得更大了些,讓內里隱藏的層層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嬴棠渾身一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盆腔本能的收緊,卻無法閉合陰道,只能在胡元禮的注視下無力地收縮開合,繼續流淌著羞人的淫液。
嬴棠不想再說話了,胡元禮卻不放過她,只聽他繼續問:
「嬴棠同學,這麼漂亮的屄,你真捨得拿它來換畢業證嗎?」
「舍、捨得。」嬴棠的大腦有點眩暈,不知道是因為因為淫慾還是不久前的酒精。
她已經豁出去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扭扭捏捏的還不如全身心投入配合。
胡元禮湊到嬴棠的屄口,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里里外外觀察了一遍,滿臉沉醉地問:
「你怎麼會有用屄換畢業證的想法?是不是跟你那個虞姐學的?」 見胡元禮裝模作樣的提起虞錦繡,嬴棠索性陪他演下去,騷騷的應道:「是、是跟虞姐學的。」
「果然啊!」胡元禮連連嘆息:「你跟她就學不了好。你們平時是怎麼給客戶做調解的?用屄嗎?」
「是、是的。」
「打官司呢?」
「也用、用屄。」
胡元禮越問越下流,嬴棠越答越興奮。扒開的屄口處,每一個粉嫩的肉芽都在翕動顫抖。
胡元禮忽然放開了扒開的陰唇,讓它們自然的收縮合攏。
他把卷在一起的菱形布料夾在陰唇中間,抹平了陰唇的形狀,讓它們包裹住「內褲」。
昨晚這些,胡元禮才道:「嬴棠同學,回答問題要完整,否則可得不到分數。」
這個混蛋!早晚讓你不得好死!
嬴棠心裡暗罵,肉體卻興奮異常,顫聲回應道:
「我們調解客戶、還有打官司都是用、用屄的。」
「客戶對你們滿意嗎?」
「滿意。」
「哦?那客戶怎麼誇你們的?」
「嗯嗯——客戶誇我們騷,誇我們賤,誇我們不要臉——呃嗯——」 嬴棠強忍著呻吟,把曾經心底最羞恥的性幻想說了出來。
「女律師真方便啊,有上下兩張嘴可以用。」胡元禮無恥地稱讚了一句,雙手捏住了細繩的上下兩頭,拉扯著問道:
「上學的時候呢?你天天晃著大屁股,是不是勾引我?」
「內褲」像疙瘩一樣摩擦著陰唇內側。
嬴棠渾身一激靈,顫抖著下流的大屁股,勉強答道:
「呃呃——是、是的。」
「剛剛教你的又忘了?這樣可畢不了業,拿不到畢業證。」
胡元禮的拉扯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用上部的細繩撥弄起了逐漸充血的陰蒂。 嬴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呻吟,騷叫著回答:
「啊嗯——我、我上學的時候就、呃呃、就晃著大屁股勾引你!嗯嗯——」 胡元禮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他忽然抓住牛仔褲中間的窟窿,雙手一用力,「撕拉」一聲,在嬴棠的尖叫中,把她的褲子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前面還好,有拉鏈部位擋著,後面就慘了,差點撕到腰部,露出了嬴棠的整個臀溝。
牛仔褲布料很厚,毛邊也很多。胡元禮拿起剪刀,一陣「咔擦咔擦」聲之後,把嬴棠的性感美臀整個剪了出來。
繞著看了兩圈,胡元禮還嫌不過癮,又把嬴棠的襯衫剪了兩個大窟窿,讓一對大奶子也暴露出來,這才滿意的放下剪刀。
嬴棠眼睜睜地看著胡元禮的動作,嬌軀愈發燥熱。粗魯的破壞明顯比正常脫衣更讓她感到興奮。
「嬴棠同學,你知道嗎?身為你的老師我很痛心!你每次勾引我,我都想教訓你一下,不要仗著屁股長得騷翹就為所欲為。」
這個禽獸又在顛倒黑白!
嬴棠心中哀怨,紅唇張了張卻沒有反駁。反正也是徒勞無功,隨他怎麼說吧。
胡元禮又一次把手伸進手提袋,竟然拿出來一把木質戒尺。
戒尺的表面油光發亮,展現出漂亮的木紋,嬴棠卻預感到不好,光溜溜的大屁股驚懼得一顫一顫的。
哪知道這樣反而激發了胡元禮的暴虐,他突然高高揚起了戒尺。
「別——」嬴棠頭皮發麻,想要阻止,就聽胡元禮道:
「別什麼別?男學生不聽話要打手板,至於你這種勾引老師的女學生嘛,就得懲罰你們不安分的騷屁股!」
話音未落,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戒尺抽打在白皙誘人的雪臀上,濺起一圈圈性感的漣漪。 「啊——」嬴棠痛叫一聲,臀部聳動了幾下,剛想喘一口氣,另外一邊又挨了一下。
「啪——」
「啊——」
滿月般的雪臀上清晰地浮現出兩道紅痕,看起來悽慘而又妖艷。
胡元禮用戒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輕蔑的笑了兩聲,撫摸著嬴棠屁股上的紅印,滿臉不屑。
「嬴棠同學,還敢晃著屁股勾引老師嗎?」
「不、不敢了。」嬴棠連忙回答,針刺般的痛感讓她本能的躲避了兩下。 「那你還搖屁股?你這是不敢了嗎?我看你敢得很啊!」
胡元禮極為無恥,把嬴棠躲避的動作汙衊成勾引。戒尺「啪」的一聲橫著落了下去,同時抽打著兩處臀峰。
「啊——」嬴棠尖叫一聲,額邊鬢角微微見汗。
她緊握自己的小腿,一次次擡起美臀,試圖緩解痛感。可她每擡一次屁股,就會迎來一次抽打,而每一次抽打,又會刺激得嬴棠不斷擡臀。
「啪啪啪啪——」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原本白皙的大屁股變得一片通紅。 「啊啊——胡老師別、別打了!我錯了啊啊——」
嬴棠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聲音卻越來越嫵媚。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認錯,只覺得又疼又爽,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犯錯的女學生。
所有的道德枷鎖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那一聲聲噼里啪啦的肉響,不停地拷問著她的心靈。
「嬴棠同學,睜開你的騷眼睛看看!你的屄得有多賤?這樣都能流水!」 胡元禮忽然停手,玩味地看著嬴棠股間,看著屄縫裡潺潺而出的淫液。 嬴棠聽話的睜開雙眼,看著自己通紅的大屁股,看著屁股中間水靈靈的騷屄,一時間羞恥的無以復加,恍惚的大腦陡然感覺到一股突如其來的尿意。
不知不覺間,膀胱又脹滿了。剛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股和戒尺上,直到此時,嬴棠才感覺到膀胱里的壓力。
她顧不得別的,剛想起身,又被胡元禮推了回去。只得急急說道:「老師我、我想去衛生間。」
「去衛生間幹嘛?」胡元禮明知故問。
「我、我要小便。」嬴棠急忙回答。
「啪——」淒淫的美臀上又挨了一下,胡元禮羞辱著嬴棠道:「什麼小便?文縐縐的!撒尿就是撒尿!」
「啊!我要撒尿!」尿意越來越急,嬴棠已經顧不上別的了。
「啪——」在嬴棠驚恐的目光中,戒尺竟然抽中了她嬌嫩的外陰。 「啊嗷——」嬴棠倒吸了一口冷氣,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抽打騷屄,疼痛伴隨著墮落的快感同時傳來,大屁股劇烈的顫抖著,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尿意。
「老師沒教過你嗎?上課撒尿要舉手報告。」等嬴棠停止哀鳴,胡元禮才不疾不徐的繼續訓斥。
疼痛感逐漸消失,尿意再次襲來,比剛剛還要強烈。嬴棠感覺自己就快憋不住了,只得舉起右手,強忍羞恥,帶著哭音道:「報告老師,我要、我要撒尿!」
很難想像,一個成年女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像小學生一樣舉手請假的,還是在露著騷屄屁眼的情況下。
「哈哈,去吧。」胡元禮滿意的大笑,笑的嬴棠面紅耳赤。
她逃跑一樣飛奔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就見胡元禮隨後跟了進來。 「你、你幹什麼?」
「哈哈,老師擔心你又把褲子尿了,來幫幫你。」
胡元禮笑的下流,動作更是無恥。不等嬴棠拒絕就從身後抱起了她。 雙手攬住雙腿,強迫她分開淫胯,擺出把尿的姿勢湊到了馬桶前面。 「尿吧,嬴棠同學。」
「別、別!求求你了!讓我自己啊——」
利尿劑的作用太強也太快了。嬴棠拒絕到一半,尿液就已經滲漏出來。 淅瀝了兩股之後,再次崩潰的括約肌陡然一松,屄口再也控制不住,陰道張開的同時,尿孔也一起張開,清澈的水柱畫出一道壯麗的弧線,嘩啦啦落在了馬桶外面。
「你看看你,又亂撒尿!」胡元禮看似教訓,實則羞辱。他根本就不把尿液的落點對準馬桶,反而晃著嬴棠的屁股,畫了個羞恥的八字形,然後又抱著她轉身來到鏡子前面。
整個過程中,嬴棠的尿液就沒有停過,哩哩啦啦弄得到處都是。
她羞叫著閉上雙眼,卻聽胡元禮威脅道:「睜開騷眼睛看清楚,不然就抱你到走廊上去!」
嬴棠心中一悸,知道這種禽獸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赤裸的大屁股被胡元禮托的老高,騷屄屁眼全部反射在鏡子裡,狹小的「內褲」不知何時已經卷到了一邊,強勁的尿柱嘩啦啦的淋滿了不遠處的鏡子。
鏡子裡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我嗎?
嬴棠神情恍惚地看著自己,腳趾張開享受著泄洪的快感。透過朦朧的鏡子,似乎看到了一縷縷不同於尿液的屄水。
自打懂事起,哪怕是最親近的母親也沒有這樣給嬴棠把過尿了。哪想到成年之後還要經歷這樣羞恥的事情。
「沒見過自己撒尿的樣子吧?」胡元禮湊到嬴棠耳邊問,溫熱的呼吸弄得她耳朵里痒痒的。
「沒有。」嬴棠微微搖了搖頭。
「好看嗎?」胡元禮繼續問。
嬴棠輕輕「嗯」了一聲,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利尿劑的緣故,嬴棠尿得特別多,持續的時間也特別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天底下最羞恥的刺激。
嬴棠咬緊嘴唇看著。許久之後,膀胱里的壓力終於小了下去。
在胡元禮的大笑聲中,嬴棠收縮著屁眼和陰道,情不自禁地擠出最後幾股,這才被放了下來。
嬴棠喘息了好一會,發軟的身子才恢復力氣,在胡元禮的吩咐中脫得一絲不掛。
「手錶防水麼?」
胡元禮指著嬴棠的手腕問。
「防水。」嬴棠點了點頭。
胡元禮拿過花灑,幫她洗掉身上的尿漬,又沖了沖衛生間,這才給她披上一件浴袍,拉著她離開了這裡。
出人預料,胡元禮竟然直接讓嬴棠去睡覺。
「胡老師,你——」嬴棠欲言又止。
「想問我為什麼不肏你?」
嬴棠沉默不語。
胡元禮擺了擺手道:「你現在還不合格,騷浪賤每一樣都不達標,想拿畢業還差得遠呢。」
說到這裡,胡元禮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
「今晚好好睡吧,明天給你安排新的任務。相信我,一定能把你骨子裡的淫賤開發出來,讓你拿到畢業證書。」
第五十章
「啪——」一聲肉響打斷了記憶的閃回,胡元禮又在用戒尺抽打嬴棠的屁股了。
「上床!」
「哼嗯——我、先擦擦手。」
嬴棠壓抑住痛呼,試探著看向胡元禮。
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起身去電腦旁邊抽了兩張紙巾。
擦乾淨手掌,嬴棠低頭看了看自己。片刻之後,脫掉了紅色的網襪弔帶,和一直掛在腳上的高跟鞋。然後擦了擦沾染上灰塵的膝蓋、腳掌。
做完這些,嬴棠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什麼都遮不住的紅色胸託了。當然,還有項圈、肛塞和鈴鐺這些裝飾品。可這些東西只會讓她更加淫邪放浪,宛如最下賤的婊子。
「趴上去!」胡元禮指了指許卓身旁的位置。
錄像里的許卓正仰躺在床,呼呼酣睡,絲毫沒有覺察到心愛的女友等下要面對何等下流的淫辱。
「呃——」嬴棠顫慄了一下,赤裸的嬌軀泛起了大片紅暈。
哪怕來之前就已經答應胡元禮了,要在許卓身邊跟他偷情做愛,嬴棠還是忍不住內心的羞怯,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這是她海誓山盟的男朋友啊,只是她決心相伴一生的伴侶。可現在,她卻要在他身旁悄悄撅起屁股,不要臉的亮出大騷屄,偷偷被別的男人肏弄。
許卓是橫著躺在床上的,腦袋靠近嬴棠這邊。
嬴棠屏住呼吸,雙膝跪在許卓身旁,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羞恥而又放蕩地翹高了紅痕交錯的妖艷淫臀,
整個過程中,嬴棠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男友熟睡的面容。有愧疚、有忐忑、有掙扎、有羞怯,更有隱藏不住的邪惡興奮。
嬴棠有一種感覺,許卓應該不會清醒,不然胡元禮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玩弄她。
世人都說姦夫淫婦,某種程度上來講,姦夫比淫婦更怕暴露。別看他們肏別人老婆時威風八面,但面對正主時總是難免心虛。
事情果然如嬴棠所料,哪怕她身上的三個鈴鐺不時發出一串串鈴音,許卓的呼吸也一直平穩悠長,陷落在沉沉的睡夢之中。
「老公,對不起。」
嬴棠默默的道歉,最後看了許卓一眼。然後低下頭,滿心愧疚的閉上了雙眼,
她調整了一下幾乎停滯的呼吸,咬了咬下唇,下定決心之後,緩緩搖起了淫艷勾魂的大屁股。在鈴鐺的輕聲搖曳下,顫聲道:
「胡老師,請肏婊子嬴棠的賤屄!」
這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聲音里雖然充斥著濃濃的羞恥,但吐字卻極為清晰,像是預先排練過,明顯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許卓忽然想到,上次去虞錦繡家裡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搖著屁股求自己肏她的。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跟嬴棠的動作簡直如出一轍。
如果仔細觀察,嬴棠跟虞錦繡還是有所不同的。跟虞錦繡相比,嬴棠還保留著女人該有的羞恥心。
時間回到昨晚。
當嬴棠一遍遍搖著大屁股,求胡元禮肏她賤屄的時候,確實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羞恥。畢竟許卓就在身旁躺著,萬一他睜眼看見怎麼辦?萬一他已經醒了卻在裝睡怎麼辦?這種行為到底有多騷多賤多不要臉,沒人比嬴棠這個當事人的感受更深了。
在過去的幾天裡,胡元禮雖然不跟嬴棠做更親密的接觸,但嬴棠受到的調教羞辱卻一點也不少。這種搖著屁股求肏的淫賤行為,嬴棠已經做過許多次了。用胡元禮的話來說,想跟他肏屄,這是必不可少的關鍵環節,必須要勤加練習。
嬴棠練習了許多次,胡元禮卻一直沒動她。
這次也不例外。
胡元禮用戒尺戳了戳嬴棠的屁股,阻止它的騷動勾引,用訓斥的口吻道: 「嬴棠同學,你怎麼總是這麼心急?見到心愛的男朋友了,不應該打個招呼嗎?」
「我、我——」嬴棠回頭看著胡元禮,又看看熟睡的男友,有點不知所措。 打什麼招呼?就她現在淫賤的騷樣,要怎麼打招呼?
胡元禮沒讓嬴棠疑惑太久,繼續訓斥道:
「你是怎麼當人女朋友的?見到男朋友竟然不知道該幹什麼?去!給你男人好好舔舔雞巴!」
「不行!」
自打進門開始,嬴棠第一次有了拒絕的意思。
身為人女,嬴棠有責任拯救母親,為此可以付出一切,但許卓不應該因為她的緣故被人淫辱。
她不能這麼自私!
在嬴棠心裡,哪怕許卓再怎麼愛她,也只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就算以後結了婚,成了沈純的女婿,拯救岳母也不是他理所當然的義務。
畢竟她是血脈相連沈純的女兒,但許卓不是。
哪怕沒有監控,許卓也不會醒,嬴棠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胡元禮呵呵一笑,用拉著狗繩的那隻手摸了摸嬴棠的滿月美臀,又拉了拉嚴絲合縫的肛塞,「疑惑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行?你不是很愛他嗎?」
「胡老師,求求你了!我下賤!我不要臉!我給你當母狗、當性奴、當肉便器!但許卓是無辜的,求求你別把他牽扯進來好不好?」
嬴棠苦苦哀求著,語氣不復剛剛的生硬。
付出了這麼多啊!怎麼能前功盡棄?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翻臉。 此時此刻,嬴棠甚至有點希望許卓能醒過來,結束眼前的一切。是殺是剮她都認,等以後再跟胡元禮周旋。
可惜的是,不知道虞錦繡用的是什麼藥,效果實在太好了。許卓睡得極沉,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呵呵——」胡元禮不在意地笑笑,「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放心吧,我對男人沒興趣,不會對許卓做什麼的。就是想看看你們年輕人相親相愛的樣子。」
頓了頓,胡元禮略帶威脅道:「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就走了啊!反正你男朋友在,不缺雞巴滿足你。」
這話說的極為無恥,什麼叫「相親相愛」?有這樣相親相愛的嗎? 嬴棠心中不安,卻不知道該怎樣拒絕。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拯救母親的心愿占了上風。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就算當著胡元禮的面給他口交,也沒什麼吧? 嬴棠做好了心理建設,向前爬了一步,輕輕解開了許卓的腰帶——虞錦繡離開的時候根本沒幫他脫衣服,連被子都沒蓋。
許卓滿身酒氣,睡前又沒洗澡,下體難免有一點不太好聞的氣味。 或許是覺得自己沒有嫌棄的資格吧。嬴棠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伸出蔥指,扶起男友軟趴趴的陰莖,輕輕伸出了香舌。
「嗯——」嬴棠剛剛舔到男友的龜頭,就感覺下體一脹,本能地悶哼了一聲。
胡元禮出手了,他的手指第一次插進了嬴棠的屄穴。
過去的幾天裡,胡元禮從未這樣直接接觸嬴棠的性器官。
他白天帶著嬴棠出席同行交流會,讓她當臨時助理,享受別人艷羨的目光;晚上就讓嬴棠塞著跳蛋直播,看她被網友玩弄得欲仙欲死。
等直播結束之後,才是每晚的正式調教。
或用鞭子、或用戒尺,或者趁著夜深人靜,牽著赤裸裸的嬴棠來到戶外,讓她狗爬,讓她在明亮的路燈底下,一條腿搭在杆子上,母狗一樣淫賤地放尿。
最過分的是,他還會輕蔑的丟給嬴棠一根假雞巴,讓她自慰又不讓她高潮。哪次要是不小心沒控制住,就必須岔開雙腿,用外陰承受戒尺的抽打。
這樣虐待騷屄的懲罰,嬴棠已經用不同的姿勢享受過許多次了。
一開始,嬴棠以為胡元禮是故作姿態,要把她開發得更淫賤什麼的,也只是隨口說說。
但時間長了,胡元禮非但不跟她做愛,甚至都不想觸碰她的生殖器官。這就讓嬴棠愈發不忿,甚至很不服氣——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憑什麼不肏我?
這種感覺極為詭異,嬴棠不知不覺就著了道。為了證明自己性魅力,她的態度越來越開放,行為也一日騷過一日。
她會跪在地上,舔著胡元禮骯髒的腳趾,搖著下流的屁股求他肏她,然後迎來鞭子的抽打;也會深夜偷襲,主動去給胡元禮口交,卻被他趕下床,用狗鏈栓在床腳,趴在地上像牲畜一樣睡一整晚。
她曾經給胡元禮跳脫衣舞,不要臉地跟隨節拍抖動騷奶子大屁股,像妓女一樣勾引他;也曾經坐在他面前,張開雙腿,用假雞巴瘋狂插屄。
但這些都沒能打動胡元禮。他每次都會說嬴棠還不夠騷浪賤,達不到挨肏的標準,然後給她更加下流的懲罰。
日復一日,嬴棠愈發不服,也愈發墮落,卻始終沒有達成目標。要不是看到胡元禮被她勾引時隆起的褲襠和偶爾吞咽的喉結,嬴棠甚至會懷疑他性無能。
此時此刻,在男友身旁,胡元禮終於用手指插她的騷屄了。嬴棠甚至產生了一種淫邪的成就感。
胡元禮放下了戒尺和狗繩,左手輕輕撥弄旋轉著肛塞,把鈴鐺撥弄的一陣亂響;右手則是食中二指並在一起抽插著嬴棠緊緻的性器官,感受著內里的火熱濕滑。
說實話,嬴棠天天這麼勾引他,胡元禮也有點承受不住了。要不是他老奸巨猾,想把嬴棠調教得更加墮落淫賤,早就已經提槍上馬。
嬴棠的陰道緊緻異常。一察覺到異物入侵,就本能的夾緊了屄肉。 夾了一會之後才有意識地放鬆,輕輕搖晃著屁股,任由手指在裡面探索。 胡元禮的動作並不粗魯,手指時而向下,尋找著最敏感的那處嫩肉;時而翻轉向上,在左手的配合下摸索著肛塞的形狀。
嬴棠嗯嗯哼叫,一邊吞吐著男友逐漸硬起來的陰莖,一邊挺動淫臀,配合胡元禮尋找著最舒服的地方。
「吸溜吸溜——」
「呃嗯嗯嗯——」
嬴棠越吃越投入,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音。滿月般的蜜桃臀也越動越騷,淫水很快打濕了胡元禮的手掌。
這相當於同時跟兩個男人淫亂3P,要不是其中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友,嬴棠就算無法拒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投入。
胡元禮一直觀察著嬴棠的反應。見她愈發忘情,屄里的淫液再度流滿了大腿,忽然用玩弄肛塞的那隻手抓住了嬴棠左側腳腕,用力一擡,就跨過了許卓的頭臉。
「嬴棠同學,老師教你個新姿勢。」
嬴棠身子一歪,差點驚叫出聲。她本能地調整姿勢,赤裸的嬌軀被迫趴在許卓身上,濕漉漉的騷穴剛好位於他頭臉上方。
「不要!啊——別!別!啊啊啊啊——」
嬴棠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忙吐出嘴裡的陰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惜已經遲了。
胡元禮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根手指微微彎曲,化作一把犀利的鉤子,每一下都鉤在嬴棠屄里最敏感的那個點。
屄肉在翻湧,陰唇在震顫,整個大白屁股都在瘋狂的顫抖,肛塞上的鈴鐺響成一片。
嬴棠死死的抱住許卓的大腿,俏臉貼著他挺立的陰莖,迷離鳳眸被水霧籠罩,徹底失去了焦距。
她想爬起來,想要掙扎,想要拒絕,可一切都做不到了。敏感的屄穴空虛的太久,饑渴的肉體也敏感的過了頭。劇烈摳弄刺激得嬴棠四肢酥麻,如同過電一樣提不起半點力氣。
胡元禮越插越快,越摳越狠。咕嘰咕嘰的淫水伴隨著淫邪的鈴音,淋濕了許卓的頭臉脖子。
「啊啊——別!別!啊啊不行!!」
嬴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騷叫,耳邊似乎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她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可根本控制不了。
嬴棠的反應徹底激發了胡元禮變態的慾望,手上的動作一瞬間就迅猛到了極致。
在嬴棠的哀鳴聲里,粉嫩的尿道張開了一個豆粒大小的小孔,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開合。每一次張開都會噴出一股騷淫的水花,在下流的「呲呲」聲中,打濕了胡元禮的手掌,也打濕了許卓豪不知情的沉睡的面容。
胡元禮這個傢伙極其下流,他甚至勾住了嬴棠的陰道前庭,讓尿道口連同附近的嫩肉一直外翻著,仔細觀察著潮吹噴射的過程。
這是最殘忍的折磨,也是最變態的高潮刺激。
嬴棠覺得自己就不配活著!世界上哪個女人像她這麼賤?不要臉的挺著騷屄大屁股,被別的男人指奸得噴了男友一臉!
可偏偏就是這種自我厭棄的情緒,讓肉體的刺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高潮一波接一波。到後來,胡元禮只要微微動一下手指,嬴棠就會達到一次顫慄的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嬴棠徹底趴在了許卓身上,屄口對著許卓的下巴,尿道里再也摳不出任何東西。
胡元禮這才猛然抽出手指,抖落手上的淫液,在不斷痙攣的美臀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啪——」臀浪翻湧,嬴棠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濕漉漉的屄毛正好壓住許卓的嘴巴,幾乎堵住了他的口鼻。
「嬴棠同學,想要我的大雞巴嗎?」
胡元禮解開褲子,硬邦邦的大雞巴抵住嬴棠的屄口。骯髒醜陋的卵袋自然而然地壓在了許卓的額頭。
「不、不行!這裡不行!」
察覺到胡元禮的邪惡意圖,嬴棠大驚失色。顧不得高潮後的無力,勉強擡起了壓在男友嘴巴上的騷屄,想從他身上爬下來。
胡元禮冷笑一聲,並指如劍,分開嬴棠裂開的陰唇,對準她不斷蠕動的屄孔,重新插了回去。
手指微微一勾,G點的刺激就擊散了嬴棠勉強聚集的體力。
「不要、不要,胡老師啊啊——求求你了!」
嬴棠艱難地撐著大屁股,不讓它落在男友臉上。口中不斷的哀求著,回望的俏臉上滿是哀羞無助,哪怕是太監看到了也會心生憐憫。
但胡元禮卻心如鐵石。他一邊用手指摳弄著痙攣的屄肉,控制嬴棠不讓她逃走。一邊提拉著肛塞,上下左右搖了幾下,把鴨卵大小的金屬球緩緩拔了出來。
「啊——」嬴棠的叫聲有些痛苦,又極為暢快。小巧的屁眼幾乎擴張到極限,在肛塞離體之後甚至無法徹底合攏,黑黝黝的肉孔里流出一大股粘膩潤滑的白色乳液。
順著陰唇溝壑形成的天然河道,乳液一直向下,很快流了許卓滿臉,跟剛剛的潮液淫水混合在一起,看起來一塌糊塗。
「嬴棠同學,聽說你喜歡抓鳳筋?老師今天就滿足你!」
趁著嬴棠收縮屁眼的間隙,胡元禮的大拇指見縫插針般一插而入。白濁的乳液帶來了極好的潤滑效果,他插的毫不費力。
配合著陰道里的兩根手指,胡元禮三指同時發力,勾住陰道和直腸之間柔軟的肉壁,無情地向後提拉。
「啊啊——胡老師,求求你了!不要在我老公臉上!真的求求你了啊!」 嬴棠哀哀欲絕,潔白的大腿抖如篩糠。被人操控的騷屁股同樣在發抖,卻仍然堅強地挺立著,極力避免接觸到許卓的口鼻。
雖然看不到,但自己做了什麼嬴棠是知道的。只憑想像,就能猜到許卓的臉被自己弄成了什麼樣。更別說除了潮液淫水之外,還有回來之前,被胡元禮灌了滿滿一屁股的潤滑液。
之前有肛塞堵著,嬴棠還不擔心。現在肛塞被拔走,潤滑液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
嬴棠不是不想逃走,可騷屄屁眼全部被人掌控,她是真的無法做到。只能挺著淫亂的大屁股,哀哀苦求。
相比技師,胡元禮主導的「抓鳳筋」沒那麼細緻,也沒那麼溫柔。但粗暴的手法卻別有一番特別的刺激。
幾下之後,嬴棠顫抖的大腿就逐漸軟了,屁股緩緩下降。直到陰蒂接觸到許卓的鼻尖,她才如同觸電似的,陡然擡高屁股。然後又是控制不住地緩緩下降,如同一種淫邪的輪迴。
胡元禮又問了一句:「嬴棠同學,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
「啊啊——不、不行的!求求你了,別侮辱我老公好不好!」嬴棠的聲音裡帶著哭音,海量的淫水混合著屁眼裡的潤滑液,不知第幾次糊滿了男友的面容。
高潮又要來了,赤裸的身子也越來越軟。嬴棠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但每次觸碰到許卓的臉,還是會儘量擡起。
「真的不行嗎?嬴棠同學?可我就想在你老公臉上肏你啊!」
胡元禮動作不停,一直在抓著嬴棠的「鳳筋」。見嬴棠反抗不了,終於吐露出心底最邪惡的目的。
「嗚嗚——不行!不要這樣!讓我死了吧。」
某一個瞬間,嬴棠崩潰似的抖了抖大屁股,再度迎來了羞恥的高潮。 淚珠打濕了她的面容,又很快被燥熱的肌膚蒸發殆盡。
「那就爽死你!」胡元禮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絲毫不顧忌嬴棠高潮時的敏感,厲聲喝問:「敢拒絕我!你還想不想要畢業證了?」
「啊啊——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
嬴棠瘋狂搖頭,淚珠星星點點的落在床上,舒爽的高潮如同極樂地獄。 殘留的理智讓她堅持拒絕,貪歡的肉體卻想要更多,大屁股配合著手指的抽插,不受控制的向後挺動。
「哈哈,你的騷屄可不是這麼說的!」胡元禮一瞬間就發現了嬴棠的動作。他偷偷停手,看著嬴棠下流的挺動,笑聲里滿是嘲諷。
嬴棠這才覺察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停下屁股,羞恥得無地自容。 「好了,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胡元禮放緩語氣,重新開始給嬴棠「抓鳳筋」。
「想早點結束的話就乖乖配合我,我不會難為你老公的。」
其實胡元禮只要直接插入,嬴棠根本拒絕不了。但他想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感,而是完全的征服,徹底擊碎嬴棠的羞恥心。
嬴棠呻吟著、猶豫著、思考著,下體的兩個肉洞越來越不爭氣,總是打斷她的思路。
好一會之後,麻木的大腦才確定了一個事實:她已經逃不了了,想反抗都沒有力氣。與其這樣堅持,讓許卓承受更多的侮辱,還不如快點結束。
「啊啊——胡老師,請、請肏婊子嬴棠的賤屄!老公對不起!我好賤啊!」 嬴棠夾緊屁股,每個肉洞裡都擠出一大股騷水,就連乾涸的尿道都變得蠢蠢欲動。
求肏的話語說出口的瞬間,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求肏都要墮落刺激,她甚至達到了一波高潮。
然而,即使嬴棠做到了這種程度,胡元禮仍然沒有滿足。
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在嬴棠的屁股上拍了拍,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自己扒開屁股,求我在你老公臉上肏你的賤屄!」
下體的兩個肉洞終於空下來,嬴棠緩緩鬆了口氣。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照做,肯定還會受到更大的凌辱。
她對自己是不在意的,反正已經這樣了。但許卓呢?本來就已經很對不起他了,還要連累他承受這樣的屈辱。
嬴棠收回柔弱的眼淚,把頭埋在許卓的小腹上,自虐般的扒開了自己的大屁股。
力度之大,甚至拉開了陰唇和屁眼,露出了內里粉嫩濕潤的騷肉。 「胡老師,請你在、在我老公、我老公的臉上肏、肏婊子嬴棠的賤屄!啊嗯——」
嬴棠艱難的說完,死死的閉上雙眼。在羞恥的呻吟中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有期待、有愧疚,更多的還是即將達成目標的渴望。胡元禮已經答應她了,在許卓這裡肏完她,就給她畢業證書。
胡元禮用力下壓著嬴棠的腰臀,不停地吩咐著:「低點、低點、再低點。」 當嬴棠的騷屄徹底壓在男友臉上的時候,蓄勢待發的大雞巴終於不再忍耐,對準渴望已久的屄洞,用力插了進去。
「啊——」嬴棠悶頭騷叫,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龜頭直抵屄芯,撞得她魂飛天外,久曠的肉體終於得到了滿足。
胡元禮死死抓著嬴棠的臀肉,爽得渾身戰慄。如果說有什麼是比偷別人老婆更刺激的,那一定是在男人的臉上爆肏獨屬於他的女人。
卵袋摩擦過許卓的額頭,大雞巴撐開了嬴棠的屄腔。
在這一刻,恩愛的情侶同時臣服在他的胯下,變態的快感得到了無法形容的滿足。真不枉他費盡心機,等了這麼多天。
「唔唔——」這是許卓憋悶的聲音。他無意識地張開嘴巴,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迎來的卻是粘膩的淫水和堵住嘴唇的嫩肉,裡面還夾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
聽到許卓的聲音,感受到他蠕動的口舌,嬴棠這才想起她還壓在許卓臉上。芳心驚悸之下,連忙擡了擡屁股,給許卓留下一點呼吸的空間。
「啪啪啪啪——」胡元禮拉扯著嬴棠脖子上的紅色狗繩,直接就是一連串的劇烈抽插,肏得嬴棠的大屁股在撞擊中不斷變形,如同一個性感淫靡的大水球。
他已經忍耐太久了,一朝得志便無所顧忌。
「啊啊——輕、輕點!會吵醒——啊啊——」
嬴棠艱難的回過頭,想看看男友的狀態,卻只能看到自己啪啪作響的大屁股。
她看向胡元禮,迷離的俏臉上滿是哀求。
胡元禮輕蔑的一笑,隨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在亂顫的臀肉間,在生殖器交合的縫隙里,看著許卓狼藉的面容,似乎再說:「看,我在肏你老婆。」
「唔唔——呃啊嗯嗯——」
嬴棠低頭悶哼,只有控制不住的時候才騷叫兩聲。如果說插入前她還有點希望許卓清醒的話,現在是真的不想吵醒他了。
她怕,怕許卓看到眼前殘忍下流的畫面。
胡元禮是知道許卓不會醒過來的,所以肏乾的肆無忌憚。但他不會告訴嬴棠,反而享受她擔驚受怕時騷屄夾緊的狀態。
「唔唔——」許卓又被嬴棠的騷屄憋住了,再次張開嘴巴,被動地含住了她的陰蒂。
屄里是胡元禮劇烈的抽插,陰蒂處是男友無意識的口舌,悖德的刺激讓嬴棠瞬間魂飛魄散。
隨著許卓口舌愈緊,缺氧的他開始了微弱的掙扎。
嬴棠恢復了一點意識,大屁股艱難地擡起一點,似乎帶上了一縷濃濃的不舍之情。
趁著胡元禮換氣的功夫,嬴棠用最後的理智收了收膝蓋。四肢撐著床,懸空跪趴在男友身上。至於大奶子上晃動的邪惡鈴音,她已經顧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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