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她 (7-10) 作者：路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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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她】（7-10）
作者：路人君 2025-3-12發布於 新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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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殘影
羅夢清晨出發，計程車駛離時，天邊仍殘留一抹微弱的晨曦。前緣站在門口，看著車子消失，心像被撕開一道口子，痛得喘不過氣。他一整天渾渾噩噩，心神全被她與父親即將共度的溫泉時光占據，像一根根針扎進心裡，痛得他連坐都坐不穩。傍晚，手機震動，他收到羅夢的訊息，是一張照片——她與前錫明換上浴衣，在和室中自拍。羅夢靠著父親，笑得溫柔，前錫明溫和地看著她，背景是榻榻米和矮桌，兩人身後的矮几上放著茶杯。她附上文字道：「到了，挺舒服的，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前緣盯著照片，她的臉頰潮紅，神態慵懶，眼角倦意濃濃，嘴角卻微微上揚。他知道他們已經上過床了，心痛得像被刀割，苦水從喉嚨湧上，手指顫抖著回了一句：「嗯，你也注意休息。」每字都像從心裡擠出來的血。
晚上，他收到另一張照片。羅夢坐在和室一角，身上裹著一張大被子，對著鏡頭淺笑。照片中，她眼神柔和，長發散在被子上，如黑色的幕布披落，和室中央，阿姨正在替她擺放食物。她附上訊息道：「還沒試過就這樣在房中進餐呢，很有趣，晚餐很豐富。」
連續幾天，羅夢的照片如流水般傳來。有張她在秋葉下，穿著浴衣，長發隨風輕舞，紅葉映著她的臉，像一幅畫。她站在樹下，浴衣緊貼身軀，腰肢柔軟，腿部線條若隱若現，秋葉在她腳邊堆成一圈，像火焰環繞仙子，唯美得像從古畫中走出來。前緣凝視照片，沉醉於她的美，猶如被畫面深深吸引，心跳緩慢了一拍。
另一張照片，她戴上狐狸耳朵，穿著男裝浴衣，站在石像旁裝神弄鬼。她歪著頭，吐舌扮鬼臉，浴衣寬鬆卻掩不住她的嬌俏，耳朵輕晃，像個淘氣的小狐狸。雙手比著怪爪，眼裡閃著俏皮的光，嘴角揚起頑皮的笑，像個愛撒嬌的孩子，背景的石像冷峻，她卻溫暖可愛。前緣被她的可愛引得一笑，嘴角不自覺上揚，彷似被陽光輕輕拂過。
還有幾張是她與前錫明的合照。一張出外購物，他們走在熱鬧的街道上，羅夢提著袋子笑得燦爛，父親一手舉著自拍杆，一邊牽著她的手，櫥窗里照出二人的倒影，羅夢看著鏡頭，眼裡滿是幸福的光芒，像個被寵愛的小女孩，街道的燈光映著他們，像一幅溫馨的畫，兩人肩並肩，笑容如春風拂面，背景是熙攘的人群與五彩的店招。另一張是湖邊漫步，可能請路人幫忙拍下，夕陽西下，羅夢與前錫明站在湖邊，她側身倚著父親，父親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輕撫她的頭，她笑得溫柔，雙手輕握他的手臂，湖水映著金光，幸福感像溫暖的風，輕輕拂過湖面，湖邊的蘆葦搖曳，像在為他們伴奏。
其中一日，羅夢突然和他視訊，說前錫明外出買東西。她坐在和室，穿著浴衣，表情帶著一絲痛苦，手按著肚子，眉頭輕皺。背景是榻榻米和矮桌，桌上放著茶杯，燈光昏黃。前緣問：「你怎麼了？」她皺眉，低聲說：「吃壞肚子，有點不舒服。」她的聲音虛弱，臉色蒼白，偶爾輕咬下唇。他關心地說：「怎麼會這樣？你吃了什麼？要多喝水，快點休息。」她點頭，說：「嗯，我躺一會兒就好。」他看著她，心裡一陣隱痛，為她的不適感到揪心，說：「有什麼不對就告訴我。」她笑了一下，匆匆結束視訊。
旅行期間，前緣的情緒在痛苦、思念與麻木間徘徊。第一天，他坐在沙發上，盯著她坐過的位置，心痛得像被什麼撕開，想起她的笑聲，卻只能聽到公寓的寂靜，像刀子割進心裡，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疼。
第二天下午，他試著做飯，卻燒焦了菜，聞著焦味，想起她燙舌頭的可愛模樣，思念像一團火燒在胸口，眼眶發熱，卻硬生生壓下去，咬牙想：她不在也好。第三天，他走到河邊舊碼頭，盯著水面，腦子一片空白，痛苦像退潮的水，思念還在，可已經沒力氣再痛，麻木地站了好久，像個空殼。第四天，他躺在床上，翻著她的照片，心痛淡了，像被磨平的刀刃，麻木地想：她過得好就行，卻還是忍不住一遍遍看她的笑臉，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幾日後，他們結束旅行回來。前錫明需上班，家中又只剩前緣與羅夢。他聽見門鎖轉動，羅夢推門進來，穿著淺色毛衣，提著行李箱，臉上帶著旅行的疲憊卻掩不住笑意。前緣見到她，心裡一陣喜悅，像從苦痛的深淵跳出來，嘴角不自覺上揚，說：「回來了？」羅夢點頭，雀躍地放下包，說：「錫明說我太吵了，非要我先回來！你不知道，旅行可好玩了！」她邊說邊脫下外套，露出短衫短褲，開始分享趣事。
她笑著說：「那天在秋葉下拍照，風好大，我差點被吹跑，錫明還笑我像個風箏，硬要我站穩點給他拍！」前緣笑著回：「你還真像，飛起來不就成仙了？」羅夢接著說：「還有一次，我戴著狐狸耳朵，裝鬼嚇他，他硬說我像個小妖怪，還故意跑開，讓我在石像旁追他，氣得我差點扔了耳朵！」前緣點頭，說：「你那樣子，確實挺像小妖怪的。」她又說：「信不信我咬你！還有啊，我們想找一間心儀的食店，找半天什麼也找不到，最後櫃檯阿姨聽見了，幫我們找到電話，錫明還說她是我們的救星！」前緣回：「那你們運氣真好。」她們的對話輕鬆，像一陣春風吹進公寓，前緣的心像被溫暖包住，苦痛暫時遠去，像陽光終於透進陰霾。
可羅夢換上短衫短褲後，他看見她手臂與大腿上的點點紅痕，像繩子勒過或拍打留下的痕跡，細細的紅線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像一張殘酷的網，瞬間勾起苦澀。他明白那是什麼，心裡像被什麼重重一擊，苦水從心底湧上，像吞了滿口的黃連。他看著她，像看著一隻被困住的小鳥，美麗卻無奈，既對她的遭遇感到憐惜，又為三人之間的關係無力。他想問什麼，可喉嚨像被堵住，只能沉默，心痛得像被撕裂，卻又無力改變自己才是第三者的現實——她是他父親的妻子，而他只是個偷窺的影子。
他憐惜她的羞態，想伸手撫去那些痕跡，卻知道自己連這資格都沒有，壓抑像一團亂麻，燒得他喘不過氣。她察覺他的視線，臉頰瞬間紅透，低頭細聲道：「你……你知道這是什麼，有時他是有點粗魯，不過你別問好嗎，我真的會害羞」她的聲音顫抖，手不自覺拉住短褲邊，眼神躲閃，像個被揭穿秘密的孩子，羞澀得不敢抬頭，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角帶著慌亂，手指緊握衣角，像怕他再看下去，卻又無處可逃。前緣看著，點頭道：「嗯，我不問，還會痛嗎？」 她輕輕搖頭。前緣心裡的苦澀像墨汁，散不開也吐不出，只能壓在心底，像一塊沉重的石頭。
父親匆忙回家，原來手機有些故障，他留下手機，說：「前緣，幫我修修，我拿備用電話又得出門。」便匆匆離開。他一臉疲憊，手機螢幕還亮著通話記錄，羅夢說累了，回房睡覺，前緣也回了房。前錫明對電子用品認識淺，故障只是個小設定問題。前緣幾分鐘弄好，手指停在螢幕上，心跳加速，緊張得像要跳出來，彷佛站在一個禁忌的門口。
他想看，又不敢看，手指顫抖著，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像是即將失足之人。他咬牙打開父親的相簿，裡面滿是旅行照片，大多是羅夢的美照——她笑著吃飯、倚窗看風景，每一張都美得像畫。他眼神複雜，像是翻開一本禁書，卻停不下來。相簿底有個隱密檔案夾，他試著輸入父親常用的密碼，竟輕易解鎖。他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手指顫抖著點開，裡面如預料的全是羅夢的裸照。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知前面是萬丈深淵，仍忍不住一腳踏進。
第一張照片是羅夢穿浴衣的自拍，與她發來的相似，背景是和室的榻榻米。她笑得溫柔，臉頰潮紅，像一朵剛被雨水滋潤的花。可下一張畫面變了——她與前錫明在和室，浴衣半敞，乳房完全暴露，像兩團白雪點綴紅梅，她跪在榻榻米上，嘴唇含住他的肉棒，頭上下起伏，吸吮聲彷佛從照片傳出，眼神迷離，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另一張是他們做愛，浴衣被掀到腰間，前錫明壓著她，肉體撞擊聲像鼓點響在腦中，羅夢呻吟著，浴衣下什麼也沒穿，乳房隨著動作顫動，腿間濕潤得像剛被滋潤的花瓣。前緣看著，心像被什麼撕開，驚訝與崩潰交織，壓抑像一團火燒在胸口，想起她潮紅的自拍，知道那溫馨後是這一幕。
阿姨擺放食物的那張之下，是個極度羞辱的故事。她與前錫明在和室，前錫明拿開羅夢的大被子，露出她赤裸的身體。她被紅繩緊緊縛住，雙手綁在背後，繩子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勒出猩紅的網，像一張殘酷的畫，腰肢被勒得更細，像柔軟的布匹。
她坐在榻榻米上，雙膝被縛雙臂處，雙腿大大張開，嫩嫩的陰部中，插著一根電動棒，嗡鳴聲彷佛可聞，她頭微微低著，長發散在肩上，像黑色的幕布遮住半張臉。她眼神迷離，嘴唇微開，猶如被調教的寵物，卻又透著極度的羞澀，像在人群中被剝光，無處可躲，雙手緊握，像想遮住卻動不了。前錫明站在她身旁，手輕輕撫過她的頭，像是給她獎勵。
前緣想到阿姨工作時，她就已經被這樣綁著，被子把電動棒的聲音掩蓋了，或許阿姨早發現了，卻心照不宣。她應該害怕得要死，還要強壓下震動帶來的性慾，他心像被重錘砸中，既驚訝父親的瘋狂，又憐惜她被玩得這樣不堪，崩潰感像潮水湧來，想起他曾幻想她被紅繩吊在橫樑，雖不是那樣，卻同樣淒艷，壓抑燒得他喉嚨發乾。
秋葉下的唯美照後，是一個赤裸的故事。第一張，她與前錫明在庭園，她穿著白紗站在紅葉下，秋風吹過，白紗貼身，勾勒出她的曲線，乳房與臀部若隱若現，像一尊白玉雕像，紅葉在她腳邊如火焰環繞，唯美得像畫中仙子。第二張，她坐下，雙腿屈膝，背靠樹幹，白紗滑到腰間，露出柔軟的腰肢與半邊乳房，紅葉散在她身旁，像一層薄毯，她低頭看著葉子，笑得溫柔，像秋日的仙子，皮膚在陽光下泛著柔光。第三張，她跪下，膝蓋陷進葉堆，白紗被掀到背上，臀部翹起，圓潤如滿月，紅葉在她身下鋪開，像火焰托著她，她回首望鏡頭，眼神帶羞，猶如一隻溫順的小鹿。第四張，她躺下，全裸，紅葉堆在她身上，覆蓋胸口與腿間，像自然的衣裳，前錫明將一根枯草插在她陰戶，她呻吟一聲，葉子在她身下沙沙作響，像在低語，美得驚心動魄。前緣思海翻滾，心像被撕裂，驚訝害羞的她敢在庭園裸露，是誰給了她勇氣。
檔案夾內還有視頻文件，他心跳更快，像擂鼓變成狂敲，手抖得幾乎握不住手機，緊張感比偷看相片更甚，像是觸碰一個更深的禁忌，心裡掙扎著「不能再看」「必須知道」，如站在懸崖邊即將墜落，卻還是點開了視頻。
與羅夢視訊時，她的痛苦有了視頻解釋。她與前錫明在和室，羅夢浴衣掀到腰間，前錫明溫和地說：「來，幫你舒服點。」她趴在榻榻米上，手按著肚子，低聲說：「錫明……好脹……」接著又說：「你剛剛到哪了？我和前緣通了視頻。」父親問說：「他如何了？」同時輕輕按壓她的腹部，陣陣水聲細響，她的腰肢輕顫，臀部微微翹起，像一隻無助的小動物，皮膚泛著薄汗，長發散亂，眼神迷離，像被溫柔掌控。她顫聲說：「很好！」父親笑著撫她的背：「乖，就完了，這樣才好插尾巴。」她咬唇忍耐，像一場隱秘的準備。前緣看著，心像被什麼刺穿，原來父親在替她浣腸，驚訝自己的關心與心痛原來只是人家的一場遊戲，崩潰感像海嘯湧來，壓抑燒得他喉嚨發乾。
另一段視頻，她與前錫明在私人庭園，羅夢戴上狐狸耳朵，身上是那件男裝浴衣，應該是父親的吧，狐狸耳朵輕晃，像個可愛的小女孩，笑著對父親說：「這樣像不像小狐狸？」父親笑笑地說：「像，但可以更像，現在把衣服脫下來。」她羞澀一笑，緩緩解開浴衣，衣帶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浴衣掉到腳邊，她赤裸站著，皮膚在陽光下泛光，像一塊溫潤的白玉。接著，她慢慢跪下，臀部翹起，露出插在臀間的白色狐狸尾巴，尾巴根部與臀瓣結合，像一朵白花綻放在圓潤的滿月上，毛茸茸的尾尖與臀部的弧線融為一體，線條流暢得像溪流匯入湖泊，從可愛女孩轉為淫媚狐狸的反差感，誘惑得驚心動魄。父親說：「爬一圈給我看。」她順從地點頭，雙手撐地，開始在庭園爬行，秋葉散落在草地上，光線透過樹梢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曲線，臀部隨著爬行輕顫，尾巴搖擺，像一團白焰在秋葉間舞動，皮膚在陽光與秋葉下泛著金紅，眼神羞澀又順從，像被馴服的小狐狸，美得像一幅畫。她爬到父親腳邊，抬頭看他，像在等待獎賞。
父親撫了撫她的頭，又逗弄了她的下頜，溫和地說：「來，先幫我一下。」她跪在草地上，嘴唇含住他的肉棒，頭緩緩起伏，吸吮聲細碎，像溪水流過，長發隨風輕晃，像黑絲拂過草地。父親輕拍她的臀部，聲音清脆，她呻吟一聲，臀瓣顫了一下，紅痕漸顯，像一朵花在白雪上綻開。
他加大力道，她呻吟變高，眼神迷離，像被調教的寵物，臀部翹得更高，尾巴搖晃，像在撒嬌。他們開始做愛，父親從後壓著她，肉體撞擊聲響起，她呻吟著：「錫明……輕點……」他溫和地回：「別忍著。」撞擊聲越來越急，她被推到溫泉邊，水花濺起，父親抱著她進入溫泉，水聲混著呻吟，她趴在岸邊，臀部高翹，水珠順著她的腰線滑落，尾巴在水面漂浮，像一團白焰，皮膚在溫泉霧氣中泛紅，美得驚心動魄。
前緣看著，心像被撕開，驚訝這比他曾幻想的森林散步更瘋狂，崩潰感讓他喘不過氣，壓抑像一團火燒在心底，想起她可愛的狐狸照，竟是這般結局。
最後一段視頻，她與前錫明在和室，羅夢赤裸倚偎在父親懷裡，兩人談情說愛，浴衣丟在一旁。她抬頭看了手機方向一眼，問：「你在拍嗎？」
父親笑說：「對，我要記錄下我們的每一刻。」
她害羞地白了父親一眼，然後笑著說：「那個食店真難找，還好有阿姨。」前錫明溫和地回：「是啊，她真是我們的救星。」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是櫃檯阿姨打來告訴他們食店的電話號碼，羅夢趴在父親胸口，笑說：「快記下來！」前錫明一時找不到紙，拿起筆在她大腿上寫下電話號碼，藍色筆跡歪歪扭扭，她驚呼：「錫明，你怎麼這樣！」他笑著說：「這樣最方便，隨手可得。」她撅嘴推他，他卻玩心大起，繼續在她身上寫數式，胸口寫「3+5」，腰間畫「8=」，陰部旁寫「8」，她不依地笑：「錫明，別鬧！」扭動著想躲，卻被他按住，裸體上滿是潦草筆跡，像一張頑皮的畫布。她笑著說：「你壞死了！」父親溫和地回：「這樣多有趣，給你留個紀念。」最後父親在她的左邊乳上寫下「明」字，她推開他的手，嗔道：「你還寫！」 眼裡卻滿是柔情，父親和她四目凝望，片刻後，父親突然又拿筆寫下一個「明」 羅夢看著父親，像是明白了什麼，不再掙扎，靜靜地躺著，讓父親在身上一遍又一遍簽下他的名字，也許筆尖划過她的敏銳處，她間中會發出一聲輕吟。
不知寫下多少個「明」後，父親停下了筆，彷佛忍耐了很久一樣，狠狠地吻上她雙唇，父親動作粗糙暴躁，把她香舌吸吮進口內，羅夢仍然沒有反抗，乖乖地配合父親的索求。
鏡頭看不到她們下身，但從羅夢突然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摟著父親後背得知，父親應該是插進了她的體內，父親開始聳動，一下一下大力撞擊著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撞散，她的呻吟聲不再輕柔婉約，大得像是嘶吼一樣。父親每下挺動，都會咕嚕一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終於，父親在一聲輕吼聲中，釋放了那頭怪獸，回過神來的父親，望著淚流滿面的她，輕輕吻上她的面，把她的淚珠一顆顆舔走。
前緣看到此，崩潰感像潮水淹沒他，壓抑燒得他幾乎崩潰，想起她手臂上的筆痕，原來是這場遊戲。他不知怎樣睡去，腦子裡滿是那些畫面，昏沉中發了一場夢。夢裡，羅夢戴著那對狐狸耳朵，在前方跑著，笑聲清脆，像風鈴響在耳邊。他想追，卻怎麼也追不上，腳步越來越重，像陷在泥里。她跑著跑著，身影漸漸模糊，毛茸茸的尾巴一閃，真的變成一隻狐狸，消失在迷霧中。他愣在原地，心裡空蕩蕩的，像什麼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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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微光中的日常
假期結束後，生活逐漸回復正常。秋天的清晨，帶著一絲涼意，前緣與羅夢的日子恢復了上學與家中的日常節奏。父親前錫明再次外出工作，公寓里只剩他們兩人，校園與家中的平靜如同一潭靜水，卻因彼此的存在，隱約泛起微光。
清晨，前緣與羅夢結伴步行上學，沿著市區的綠樹小路，陽光從樹葉間漏下，灑在他們的肩頭。羅夢穿著一襲淺藍色長袖毛衣搭配白色短裙，腳踏白色帆布鞋，背著一個簡單的粉色書包，長發隨風輕晃，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散發出青春與活潑的氣息。她興致勃勃地走在前面，步伐輕快，像是旅行的餘溫還在她心裡跳動。
「前緣，你知道嗎？那天在溫泉，秋葉真的好美，風一吹，紅葉像雨一樣落下。我在樹下浸著溫泉，很舒服，看見旁邊還有一個水池，就想試試。誰知那是一個冰水池，冷得我直發抖，跳出來就撲進錫明懷裡，他還笑我像個凍僵的小狗狗，硬要抱著我取暖，說要幫我拍下那狼狽樣！」羅夢轉過頭，笑得燦爛，眼裡閃著光，像一池清泉。
她停下來，轉身面對他，手裡拿著書本，興奮地比划著，「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憐？我那時冷得直打顫，臉都凍紅了，可他還是笑個不停！」
前緣凝視她美麗的面容，肌膚潔白如初雪，在晨光下散發淡淡光澤，宛如一幅柔和的水彩畫。他腦海里浮現她赤裸著緊依父親的畫面，美背因寒冷浮起點點突起，父親雙手抱著她柔軟的嬌軀，一邊撫摸她的背脊與臀部，一邊取笑她。他沉默片刻，帶著點克制說道：「嗯……挺可憐的。」
羅夢沒察覺他的沉默，興奮地接著說：「還有啊，我那天想躺在秋葉上拍照，紅葉堆得像一張柔軟的地毯，我躺下去覺得好舒服，可突然有一隻蟲爬上我身上，嚇得我不敢動，叫錫明來救我！他趕緊跑過來，輕輕幫我趕走蟲子，還問我為什麼不打掉牠？我真的好怕啊！萬一跑進衣服怎麼辦？」
前緣輕輕點頭，低低地「嗯」了一聲。他知道，她那時根本沒穿衣服。他不明白那麼膽小又容易害羞的她，竟敢赤裸裸地暴露，只是因為父親的命令嗎？想起那張唯美的照片，她靜靜躺在秋葉上，眼神柔柔地看向鏡頭，不是說她很怕嗎？為何還能如此自然？她深情凝視的，不是鏡頭，而是相機後的父親。
羅夢笑著說：「還有那天，我戴著狐狸耳朵拍照，真的很好看，引得有個小女孩走過來，說想跟我合影！錫明說我就像從森林走出來的小狐狸精，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愛？」她停下腳步，歪著頭看他，眼神帶著一絲期待，「前緣，你覺得我戴著拍照好看嗎？」
前緣微微一笑，說：「嗯……你當然好看。」他腦海浮現她戴著狐耳的可愛模樣，隨即聯想到那條尾巴，不由瞥了她的臀部一眼，隨即轉開目光，沉默不語。
羅夢捕捉到他的視線，臉頰瞬間紅透，低頭支支吾吾地說：「前緣，那個……那東西也很好看，但真的太羞人了，我不敢說……他還說要留著當紀念，害我臉都紅了。」她的聲音細若蚊哼，捂著臉，眼神里滿是羞澀。驀然抬頭凝視他，聲音輕輕帶著一絲調皮：「你……你想看嗎？」
前緣不知所措，呆呆地凝視著她。羅夢咯咯嬌笑，像惡作劇得逞的小女孩，繼續興奮地說：「還有最後一天，我找到了一間音樂盒店，裡面的手工音樂盒好美麗，每個都是獨一無二的，還有旋轉木馬、十二星座的設計，我和錫明挑了半天，選了一個很精緻的！我還試著轉動它，音樂聲好動聽，你說，這是不是很浪漫？」
前緣聲音柔柔：「嗯，挺浪漫的，也很美麗。」他心裡卻想，她像音樂盒中的公仔，在清純與淫媚間旋轉，可她從未為他轉上一圈。
羅夢嬌笑道：「我都沒有給你看過，你還知道美麗？」她在前轉了一圈，然後說：「這次旅行真的太開心了，還有你可以和我分享！」
前緣內心不願多談旅行，仍勉強說道：「嗯，你喜歡就可以。」
早晨的校園，充滿了輕快的腳步聲與同學的笑語，兩人結伴而行，經過主樓梯，陽光從高大的玻璃窗灑入，落在木質階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一個身影匆匆跑過，無意間撞了羅夢一下，把她撞得跌在地上，那人不管不顧地跑掉。
前緣愣了一下，迅速上前扶她。目光不經意掃過她的裙子——裙擺微微掀起，他瞥見她內褲是一條白色蕾絲，薄薄的設計幾乎遮不住什麼，反而更顯其中的曼妙。他心跳猛地加速，目光難以移開。
羅夢察覺到他的視線，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嬌嗔地說：「你還看？」前緣這時才移開目光，急忙把她扶起，結結巴巴地說：「怎麼不穿短褲？」羅夢像被人發現了小秘密，面紅耳熱地站著不回答。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我腳有點痛，你能扶我一下嗎？」
前緣扶著羅夢到她的課室後，便離開了。課堂間，他收到一條短訊，悄悄打開後，嚇得迅速關掉。待確認沒人能看見時，他才再次打開。那是一張照片：潔白圓潤的臀部上，插著一條毛茸茸的白尾巴，角度關係看不見張開的臀部，尾巴像是從股尾長出來，腰線與臀瓣拉出一條曼妙的曲線。即便前緣看過更火辣的畫面，此刻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羅夢在照片下留言：「這是你扶我的謝禮，記得刪除哦。」還約他一起到飯堂吃午餐。
他回訊息：「你不用陪你的姊妹嗎？」
羅夢：「怎樣？有本小姐姐陪你，還不高興？」
前緣：「當然高興，一會見，還有……」
羅夢：「嗯？」
前緣：「你屁股真大。」
羅夢：「你要死，前緣，你等著……」
前緣心裡暖暖的，他明白，她是怕他一個人孤獨。
在家裡，公寓的燈光溫暖而柔和，父親前錫明外出工作後，屋裡只剩前緣與羅夢。
羅夢會在晚餐時準備簡單的家常菜，邊忙邊問：「前緣，你喜歡紅燒肉還是清蒸魚？我記得你小時候愛吃紅燒肉。」前緣輕聲說：「隨便……都行。」可當她端上熱氣騰騰的紅燒肉時，他開心地說：「哇，這味道真香！你做的菜越來越好吃了！」他們邊吃邊聊，笑聲輕快，話題不絕，氣氛愉快。
有天晚上，羅夢在客廳看書，前緣從房間走出，見她蜷縮在沙發上，長發散在肩上，燈光映著她的側臉。他走過去，輕聲問：「你……還在看書啊？」羅夢抬起頭，笑了，說：「嗯，最近在看詩集，詩里的夕陽讓我想起小時候跟你一起。」他溫柔地說：「真的嗎？我也記得！」她轉過頭，眼裡閃著光，輕聲說：「那我們下次再一起去看，好不好？」前緣望著她說：「好！」
羅夢晚上有時會在客廳，和父親開著視頻聊天，向父親述說發生的所有事。看著他們歡聲笑語，前緣已沒太多波瀾，有時還會搭上一兩句說說笑笑。
直到父親說了一句：「原來已經這麼晚了。」這彷佛是他們的暗號，羅夢會道一聲晚安，就返回房中。前緣知道，只屬於他們的遊戲又要開始。在性事上，就如關閉的房門，他是被隔絕在外的。無論他和羅夢在生活上已經多親密，這就是他的禁區——一道她從未為他打開的缺口。
他唯一參與的途徑，就是通過隔壁的聲音，估摸羅夢在做什麼。有時會傳出輕柔的音樂，有時會傳出機器轉動聲，夾雜輕輕的呻吟和撒嬌聲。他躺在床上，攥緊被子，那些聲音像針一樣刺進心裡。他知道，她不完全是抗拒的，她害羞地順從，甚至享受那種被掌控的感覺。這是他最痛的地方——她對父親的依賴，比對他的陪伴更深。
有一晚，他隱約聽到什麼「懲罰」「傳照片」，然後是一陣撒嬌。過不久，隔壁傳出門鎖打開的聲音。他忍不住好奇與衝動，聽房外沒動靜，悄悄走出去。廳中的景象讓他腦袋一片空白：月色與門廊的微光交織，羅夢俏然站在客廳中央，手舉著自拍杆，似在與父親視頻。
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紗衣，薄如蟬翼，緊貼她每一處曲線，乳房飽滿而挺拔，腰窩微微向前，臀部更顯豐滿。下胯是開檔設計，少量黑色毛髮若隱若現。她靜靜站著，像在聽什麼，然後搖頭細聲說「不要」，扁著嘴乖乖跪下。她將鏡頭對準自己，在乳房上輕輕拍打十多下，羞得滿面通紅；接著側身拍打臀部，力度漸增，面色潮紅，像觸動了什麼隱秘的開關。
前緣看著她淫媚的姿態，竟不由自主地硬了。她停下，對鏡頭細說：「下次你回來，讓你親手抽我，但不能太大力啊。好，綁著抽，乳房臀部都給你抽，抽得紅紅的再讓你拍照，這次先放過我好嗎？」她輕罵一句：「你真的壞死了！」
她爬到沙發上，雙腿呈M字型打開，嫩紅的陰部暴露無遺。她將自拍杆放到茶几，左右手輪流拍打陰部，每打一下，說著「對不起」「我錯了」「以後不會了」。動作漸變成撫摸，喘息聲漸起。前緣的痛楚不如以往，心中慾望蠢動，手不自覺抓住襠部。
羅夢接到新命令，反覆哀求父親，甚至許下更多羞恥承諾，但最終無奈接受。她深吸一口氣，走向大門，打開門鎖，走廊的寒風讓她全身發抖。她跪下，眼睛緊望手機，手伸到胯下手淫。喘息聲漸大，雙腿無力，高潮將至時卻停下，反覆數次，直到腰身無法挺直。她終於接到命令，踉蹌走回房間，關門後不再掩飾，電動聲響起，呻吟聲中大叫父親的名字。
前緣躲進廚房，看著她的身影走過，既想攙扶她，又想占有她。但他害怕打破回暖的關係，默默回到房中。
假期再次到來，羅夢敲開前緣的房門，興奮地說：「前緣，我有個主意！上次假期本來約了你一起去玩，結果我跟錫明去了旅行，這次我想補償你，我們去動物園吧！」前緣輕聲說：「好……我去。」
那天清晨，他站在門口等她，見羅夢走出來，穿著粉色毛衣搭配白色牛仔褲，腳踏白色運動鞋，背著粉色背包，長發隨風輕晃，笑容如陽光。他開心地說：「你……你穿這身真好看。」羅夢笑著搖頭：「謝謝，別取笑我啦，走吧！」
動物園裡沒有猛獸，只有溫和的小動物。他們先到小袋鼠區，羅夢興奮地摸著小袋鼠，說：「前緣，快來看，它好軟啊！」前緣蹲下，嘴角上揚：「是挺軟的……它還會跳多高啊？」羅夢咯咯笑：「我看它剛剛跳過我頭頂，超可愛！」
在水豚區，羅夢喂著水豚，說：「前緣，你看它多悠閒，像個小胖子！」前緣笑了笑，試著喂食：「它好像挺喜歡我。」羅夢甜甜地說：「當然啦，你這麼好的人，動物也喜歡！」
狐猴區里，羅夢模仿狐猴跳躍，前緣笑著遞給她果子：「你是小狐狸精，把牠們誘下來就可以了。」羅夢臉紅地說：「別取笑我啦！」
在狐狸園區，羅夢輕摸銀狐，低聲說：「前緣，狐狸被馴化的過程很特別，牠們為了安全，變得溫順。我覺得順從也是一種選擇……像我一樣，為了安全，願意放棄一些東西。」前緣默默看她，低聲說：「嗯……我明白。」
羅夢眼裡閃著淚光：「我遇見錫明時，他說會守護我，我覺得那是愛……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愛。」前緣擦去她的淚珠：「我也會守護著你。」
夕陽西沉，他們走在綠蔭小路上，羅夢裹緊外套，低聲說：「前緣，謝謝你今天陪我，真的很開心。」前緣溫柔地說：「我也很開心……下次還可以一起去。」她笑了，眼裡閃著光，低聲說：「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可我更需要錫明的保護。你明白嗎？」
前緣心中難受，但略略明白她的心意：「或許我明白……我會等。」他們走進夜色，風聲低語，像她的笑聲，卻帶著一絲無奈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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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水花中的曖昧
春末的校園，暖風吹過樹梢，撫摸一片片新綠的葉子，沙沙聲像在笑語。前緣與羅夢並肩走在校園小路上，她笑著講課堂上的趣事，他低聲應和，偶爾幫她提書包，甚至在食堂共用一盤飯。
熟悉他們的人早已把他們當成一對，有人竊竊私語，有人起鬨：「你們什麼時候公開啊？」羅夢從不否認，只是笑著擺手：「別亂猜啦！」她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掩飾得滴水不漏。可前緣卻笑不出來，每次聽到這樣的話，他的嘴角勉強上揚，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沉甸甸地喘不過氣。
他知道她為什麼不否認——她怕別人發現她早已嫁給前錫明。她用他做擋箭牌，遮掩那個刺眼的真相。他不是不明白她的苦衷，可這明白並未減輕他的痛苦。他愛她，愛得深沉而無望。她是他的童年記憶，是他心底最柔軟的夢，可她卻屬於別人，還是他的父親。每當同學調侃他們，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划過，既酸澀又苦楚。她用他最沉重的痛，去掩蓋她的秘密。他在她身邊越來越沉默，眼神里藏著難以言喻的悲傷，偶爾閃過一絲自嘲——他多想這一切是真的，可現實卻冷冰冰地提醒他，這只是她的偽裝。
羅夢不是沒察覺他的變化。她看著他越來越沉的臉，聽著他越來越少的話，心裡泛起一陣內疚。那天課後，她拉住他，低聲說：「前緣，這周末我請你去玩，好不好？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出外了。」她的眼神真誠得像一泓清水，帶著一絲羞澀的期待。他抬頭看她，喉嚨一緊，半晌才點頭：「去哪兒？」她笑得溫柔，眼角彎成月牙：「室內水上樂園！天還冷，室內正好，我們好好玩一天！」他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心裡卻泛起一陣複雜的波瀾，想拒絕又不舍，他還是答應了，或許只是想多看她幾眼，多聽她幾句話，哪怕這一切都帶著苦味。
周末清晨，他們來到市郊的室內水上樂園。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氯氣味，巨大的玻璃穹頂下，水流潺潺，滑梯蜿蜒如彩虹，孩子們的笑聲與水花聲交織成一片熱鬧。羅夢換好泳裝從更衣室走出時，前緣的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身上，心跳微微加快。她穿著一身淺藍與白色相間的比基尼，設計性感卻不失俏皮，上身是淺藍色的三角罩杯，布料輕薄，貼合著她豐滿的胸部，乳房形狀圓潤柔美，像兩團剛熟的蜜桃，恰到好處地撐起泳裝。罩杯邊緣鑲著白色波浪蕾絲，隨著動作微微顫動，乳溝若隱若現。下身是白色高腰泳褲，緊裹她雪白圓潤的臀部，勾勒出翹挺的弧線，腰側繫著淺藍色蝴蝶結，增添了一絲可愛。她的長髮紮成高馬尾，幾縷濕發貼在鎖骨上，水珠從頸窩滑下，順著泳裝流進乳溝，晶瑩剔透。
羅夢選這泳衣時猶豫了許久，她雖然穿過更暴露的衣服，但在前緣面前這麼性感，還是讓她有些害羞。可一想到他那沉重的面孔，已經許久沒見他露出笑容，她就想彌補自己帶給他的傷痛。她不知道，這是她第一次為了前緣刻意裝扮自己，也是他們關係的一個突破。
果然，前緣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許久，讓羅夢有些不自在。她本想低頭迴避，但轉念一想，自己穿得這麼性感，不就是為了讓他看嗎？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勉強笑了笑，低聲說：「怎麼樣，好看嗎？」她的聲音帶著羞意，眼角微微彎起。他回過神，臉頰微紅，低聲說：「嗯……很好看。」她聽到這話，臉更紅了，卻慢慢接受了他的目光，心裡的緊張漸漸化成一絲坦然。她小聲說：「那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她的語氣輕柔，像在試探，他點頭，心裡的苦澀被這一刻的溫暖沖淡了些許。
他們先來到漂流河，水流平緩，兩人租了一個雙人泳圈。羅夢坐在前面，前緣在她身後，泳圈隨著水流緩緩漂動。她起初只是緊挨著他，肩膀靠著他的胸膛，低聲說：「抓好我啊，別讓我掉下去。」他點頭，手輕輕搭在她腰上，指尖觸到她光滑的皮膚，溫軟得像棉花。她身子微微一僵，卻沒躲開，繼續小聲聊天：「小時候你是不是也怕水？我記得有次你掉進河裡，哭得好慘。」他低聲回：「那是你推我的。」她輕笑，笑聲清脆得像鈴鐺，身子不自覺放鬆了些。
水流轉過一個平緩的彎，泳圈微微晃動，羅夢驚呼一聲，身子往後滑，整個背靠進他懷裡。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裸露的肌膚相觸，溫暖而柔軟的觸感讓兩人都感到一陣舒服，彼此都不願移開身體，就這樣自然地靠在一起。他的手不自覺收緊，摟住她的腰，她的肩膀輕輕靠著他的胸口，隨著水流緩緩漂動，漸漸變得自然。
她低頭笑了笑，小聲說：「這樣靠著還挺舒服的……」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羞意，他紅著臉低聲回：「嗯……是挺舒服。」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心裡的緊張慢慢消散。
漂流結束，他們來到水滑梯區。高聳的滑梯像一條巨龍盤旋，羅夢興奮地拉著他爬上梯頂：「我們一起滑，敢不敢？」他點頭，兩人坐在雙人滑道上，她主動說：「你抱著我腰，不然我怕滑下去。」他從後面環住她，手臂摟住她的腰，指尖觸到她柔軟的小腹。她回頭看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羞意，卻沒拒絕。滑梯啟動，水流推動他們飛速下滑，她尖叫著往後靠，背貼著他的胸膛，臀部緊壓著他的胯部。他的陰莖隔著泳褲頂進她的臀溝，柔軟的臀肉擠壓著他，隨著滑行顫動。他咬牙忍住衝動，她似乎感覺到，低頭紅了臉，轉頭小聲說：「你……壞壞的。」語氣羞澀中帶著嗔怪，滑到底，水花四濺，羅夢從他懷裡跌入水中，冒出水面後有些慌亂地抱住他，撒嬌道：「我喝到水了。」她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貼得更近了些。
接著，他們來到人造浪池，浪花拍打著池邊，羅夢跟著他走進水裡。一陣大浪打來，她的泳衣被沖得微微偏移，露出半點粉嫩乳頭。她驚呼一聲，移正泳衣，轉頭看他，見他愣住，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看? 便宜你了！」她的語氣帶著玩笑，臉頰微紅，卻沒了最初的緊張，反而像在試探他的反應。他紅著臉，低聲說：「我沒看……」她咯咯笑著，拍了他一下：「騙人，眼睛都直了！」她的態度越來越放鬆，羞澀中多了幾分俏皮。
玩到傍晚，他們靠在溫水池邊休息，水面漂著幾片人工花瓣，蒸氣氤氳，模糊了周圍的喧鬧。羅夢靠著前緣，手指無意識地在他手臂上畫圈，水珠從她的馬尾滴落，順著泳裝滑進乳溝，泛起細小的漣漪。她低聲說：「前緣，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你陪我。」她的語氣溫柔，眼裡閃著暖光，卻帶著一絲試探。
前緣看著她，泳裝下的曲線在水光下若隱若現，心裡的愛意濃得化不開，卻也刺得他喘不過氣。他的手不自覺滑到她腰間，指尖輕輕摩挲她濕潤的皮膚，羅夢身子一顫，卻沒推開，反而更靠近了些，胸膛貼著他的手臂，柔軟的乳房擠壓著他，像在無聲地邀請。他低聲說：「羅夢，我能問你點事嗎？」她點頭，眼神閃過一絲不安：「什麼？」
他的手指試探著往下滑，停在她泳褲的蝴蝶結上，輕輕一拉，結鬆開，泳褲微微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根和一抹隱秘的弧線。她驚呼一聲，伸手想遮，卻被他抓住手腕，輕輕按在池邊。他的眼神炙熱而痛苦，低聲說：「你和我爸……你們是怎麼開始的？」他的聲音顫抖，像在壓抑著什麼。
羅夢愣住了，眼神閃過一絲羞澀，卻帶著笑意。她咬著唇，水珠從她眼角滑落，低聲說：「你真的想聽？」他點頭，喉嚨發緊：「我想聽，哪怕疼。」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低得像耳語：「我和他……開始時，我只是想找個依靠。他對我很好，像父親一樣疼我，後來就變成這樣了。我愛他，前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愛，可我喜歡和他在一起。」
前緣的胸口像被什麼擠壓，低聲問：「那我呢？你把我當什麼？」羅夢轉過頭，眼裡閃著光，低聲說：「你是我的前緣啊……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像小時候一樣。可我屬於他，你知道的。」她伸手輕撫他的臉，聲音溫柔：「我不想你不開心，可我只能給你這些。」
他鬆開她的手，泳褲滑回原位，兩人沉默地靠在一起，水流溫暖地包裹著他們。他終於說：「我明白，可我放不下去。我愛你，哪怕你不屬於我。」她靠在他肩上，手指緊握他的手，低聲說：「今天的事，別告訴他，好嗎？他會不高興。」他點頭，心裡的苦澀像水花一樣散開。她站起來，水珠從她身上滴落，比基尼濕透後更顯誘惑，朝他伸出手，笑著說：「走吧，再滑一次！」他握住她的手，溫暖與冰冷交織，這一刻的親密像水中的倒影，美得虛幻，卻註定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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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禁忌的邊緣
水上樂園的溫暖水花彷佛洗去了前緣心頭的幾分陰霾，與羅夢的關係在那一天後悄然升溫。他們不再避諱一些輕微的肢體接觸，嬉笑打鬧間，彼此的距離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近。羅夢的笑容像春風，吹進他枯寂的心田，讓他短暫忘卻她屬於另一個人的事實。可這份親密，卻像一場危險的遊戲，隨時可能越過某條看不見的界線，將他們推向更深的漩渦。
回到家中，前錫明因工作再次出差，公寓成了他們的二人世界。羅夢的穿著越來越清涼，像在試探前緣的底線，也像在享受這份無拘無束的自由。她常穿著薄如蟬翼的弔帶睡裙，肩帶細得隨時會滑落，領口低垂，露出白皙的胸脯，乳溝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裙擺短到大腿根，走動時輕輕晃動，隱約露出內褲的蕾絲邊。偶爾，她只穿一件寬鬆的T恤，下身僅一條小內褲，雪白的臀部半露，像一輪彎月在空氣中搖曳。前緣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追隨她，心跳加速，眼神里多了幾分難以掩飾的渴望。
一天晚上，他們窩在沙發上看劇。羅夢挑了部催淚的愛情片，螢幕上的情節漸入高潮，她的情緒也跟著起伏。她背靠著前緣，幾乎整個人貼進他懷裡，柔軟的背脊緊貼他的胸膛，頭靠在他肩膀上，長發散發著淡淡的洗髮水香氣。劇中女主哭著告別愛人，羅夢的眼淚也止不住，嘩啦嘩啦地掉下來，肩膀微微顫抖。她轉過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聲音哽咽：「前緣，她好可憐啊……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的語氣帶著撒嬌，淚水掛在臉頰，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前緣心軟得一塌糊塗，伸手環住她的腰，低聲說：「別哭了，我在這兒。」他的手不自覺滑到她腰間，指尖觸到她溫暖的皮膚，羅夢身子一顫，卻沒推開，反而更靠近了些，將臉埋進他胸口，低聲呢喃：「有你在，我就不怕了。」那一刻，他們之間的界線變得模糊，前緣感覺自己不再只是她的童年玩伴，而是她真正需要的人。他輕輕收緊手臂，像在宣示某種屬於戀人的溫柔。
另一晚，他們在床上玩紙牌，羅夢提議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她穿著那件寬鬆T恤，跪坐在床上，T恤下擺隨著動作掀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內褲邊緣。前緣輸了第一局，羅夢笑得像個小惡魔，拍著手說：「轉過來，打屁股！」他半開玩笑地說：「你敢？」她咯咯笑著，硬是推他轉身，然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掌落在牛仔褲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笑得更大聲：「不痛吧？我手下留情了！」第二局她輸了，前緣看著她撅著嘴，忍不住說：「該我了吧？」羅夢紅著臉轉過身，趴在床上，T恤滑到腰間，露出圓潤的臀部，只隔著薄薄的內褲。他猶豫了一下，手掌輕輕落下，拍在她的臀肉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她驚呼一聲，回頭瞪他：「你下手比我重！」可眼裡卻閃著俏皮的光，羞澀中帶著挑逗。
他們你來我往，懲罰變成了嬉鬧，前緣趁她不注意，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尖叫一聲撲過來，兩人滾在一起，氣喘吁吁地對視，眼神交纏，曖昧得像戀人般親密無間。羅夢紅著臉，低聲說：「你壞死了……」語氣里卻多了幾分柔情，前緣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回：「我只對你壞。」她的臉更紅了，卻沒抽回手，只是低聲呢喃：「壞蛋……」那一刻，他們的關係似乎真的跨過了某個臨界點。
這份親密，讓羅夢的心裡開始動搖。她越來越享受與前緣的時光，甚至在某些瞬間，忘了前錫明的存在。那天晚上，前緣躺在床上看書，羅夢借了他的電腦在客廳玩遊戲。她穿著弔帶睡裙，坐在沙發上，裙擺滑到大腿根，露出修長的腿，專注的模樣像個孩子。突然，她叫了一聲：「前緣！你這個私密資料夾名字好可疑呀！」他愣了一下，放下書走出去，見她指著螢幕上一個名為「海棠詩集」的檔案夾，一臉「我懂」的表情。她轉過頭，笑得狡黠：「是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一起看吧？」
前緣心跳猛地加快，臉頰發燙。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喉嚨一緊，心裡掙扎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他走到她身邊，低聲說：「你真想看？」羅夢點頭，笑著催他：「快點啦，別藏著掖著！」他咬咬牙，卻沒直接伸手觸碰鍵盤，而是轉頭看著她，聲音低得像耳語，帶著一絲顫抖：「密碼是你的生日和名字，自己輸吧。」羅夢愣住了，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眼裡閃過一絲錯愕。她喃喃道：「我的生日……」她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停頓了一下，像被這句話釘住。
羅夢深吸一口氣，手指落在鍵盤上。她輸入自己的生日，那串熟悉的數字，每按一下，心跳就加快，像在敲開某個秘密。接著是名字，她的手指猶豫了一下，按第一個字母時微微發抖。她咬著唇，盯著輸入框，每輸一字，胸口就更沉重。她知道自己在怕，怕揭開的不是玩笑，而是她不敢面對的東西。最後一個字母打完，她的指尖停在確認鍵上，頓了幾秒，像按下去會改變一切。她轉頭看前緣，他的眼神炙熱，燒得她無處可逃。終於，她閉了閉眼，按下確認鍵。檔案夾打開的瞬間，螢幕上赫然出現一組照片——那是她在溫泉旅館的私密照。
照片里，羅夢赤裸地躺在榻榻米上，紅繩縛住她的手腕和雙腿，繩結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勒出猩紅的痕跡，像一張殘酷的網。她的胸部被繩子勒得挺立，乳尖微微泛紅，腰肢被束得更細，腿間毫無遮掩，隱約帶著濕潤的光澤。另一張，她跪在地上，臀部高翹，狐狸尾巴插在臀間，尾尖隨著動作輕晃，像一團白焰在秋葉間舞動。還有她趴在溫泉池邊，前錫明從後壓著她，水花四濺，呻吟聲彷佛從照片里傳出。前緣偷偷拷貝了這些——那天溫泉之旅後，他趁機從前錫明手機里複製了檔案，藏進自己的電腦，反覆翻看，既痛苦又無法自拔。
羅夢呆呆地望著螢幕，臉色蒼白，眼神從驚愕轉為恐懼，像是被照片里的自己狠狠刺中。她緊咬著唇，手指無意識地攥緊睡裙，喉嚨里發出一聲細微的顫音，像在壓抑什麼。過了片刻，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複雜，混雜著羞恥、憤怒，又有一絲說不清的掙扎。她轉過頭，看著前緣，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前緣……你怎麼會有這些？你為什麼……」她的話沒說完，聲音哽住，像風中搖曳的殘燭，脆弱得隨時會熄滅。
前緣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眼神炙熱而痛苦。他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那天溫泉之旅後，你走了，我從我爸手機里拷貝來的。」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像在用力剝開自己的心：「你去旅館那幾天，我一個人在家，痛苦得像要瘋了。每晚都睡不著，心裡全是你的影子，可就算這樣，我還是想等你回來。」他抬起頭，眼裡閃著淚光，繼續說：「我看這些照片，難受得想砸了電腦，可我只能從這些照片里看你，因為那是我唯一能靠近你的方式。這幾天……這幾天真的很快樂，因為終於可以真的接近你，不是隔著螢幕。」他的手指緊握成拳，指甲掐進掌心，鮮血滲出一點紅，聲音哽咽：「羅夢，我愛你，我錯了嗎？」
羅夢咬著唇，眼淚滑下來，滴在睡裙上。她沉默了許久，終於抬起頭，眼裡的淚光閃爍，聲音低而堅定：「前緣，我和他在一起時，我以為那是愛。可這幾天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麼是真的……我愛你。」她的聲音顫抖，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然：「我不敢說，可我心裡知道，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人。」這一刻，她的心完全向他敞開，承認了他在她心中的戀人地位。
前緣愣住了，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他抬起頭，聲音沙啞：「羅夢……你說真的？」她點頭，眼淚掉得更快，低聲說：「真的。可我還是他的，我不能離開他，至少現在不能。但在這裡，」她指著自己的心，「你是我的戀人。」她的話像一道光，刺進前緣的胸膛，讓他既狂喜又痛苦。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上，低聲說：「羅夢，我也愛你。你是我的戀人，不管你屬於誰，我心裡只有你。」他的聲音哽咽，淚水滑過臉頰，滴在她的手上。羅夢靠過來，抱住他，頭埋進他胸口，低聲說：「對不起，我只能給你這些。可我不想失去你。」她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兩人在這一刻，心靈上確認了彼此的戀人地位，卻也知道這份愛註定藏在陰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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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日子，他們像真正的情侶般度過了一段甜蜜時光。清晨，羅夢會早起準備早餐，穿著那件薄薄的弔帶睡裙，站在廚房裡煎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像給她披上一層金光。前緣從房間出來，悄悄走到她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低聲說：「早啊，我的羅夢。」她轉過頭，臉頰微紅，笑著回：「早啊，壞蛋。」她會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偷親一下，然後迅速轉身假裝專心做飯，嘴角卻藏不住笑意。
白天，他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劇，羅夢靠在前緣懷裡，手指無意識地玩著他的衣角。她偶爾會抬頭看他，低聲說：「你這樣抱著我，真好。」前緣低頭吻她的額頭，低聲回：「只要你喜歡，我可以一直這樣。」他們的手緊緊相握，像在用這份溫暖抵禦即將到來的風暴。晚上，他們會在陽台上並肩看星星，羅夢裹著毯子，頭靠在他肩上，低聲說：「前緣，要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他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說：「對我來說，只要有你，這一刻就永遠不會結束。」她的眼裡閃著淚光，卻笑得溫柔，像春花綻放。
他們小心翼翼地藏起對未來的恐懼，只專注於彼此。羅夢會在做飯時故意抹點麵粉在他臉上，然後笑著逃開，前緣追上去把她抱進懷裡，兩人鬧成一團，笑聲充滿公寓。他們用這些甜蜜填滿每一個角落，像在為即將到來的裂痕預留一絲溫暖的餘地。雖然他們知道這幸福短暫，但此刻，他們只想緊緊抓住這份屬於戀人的時光。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3_12 2:09:55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