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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勇闖天涯 (1-2)作者:天外飛仙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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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店小二勇闖天涯】(1-2)(平然/仙俠) 作者:天外飛仙25
2025/03/21 發布於 sis001
(01)
北嶺城是大宇朝北方邊境的一座城市,經過多年發展,從原來一座不起眼的小鎮變得逐漸繁華,不僅中原來此地做買賣的人越來越多,許多北方游牧民族的牧民也時不時來此地購買生活物資,一派安居樂業的繁忙景象。
當下正值清明時節,冰雪消融,萬物復甦,城外落雲嶺中,草木茂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林中拾柴。這少年名叫劉勇,是城內祥福客棧的夥計,相貌普通,一身粗布衣服,身形卻十分魁梧,今天客棧老闆讓他去城外拾些柴火,天色將晚,劉勇身後背著的柴架上已經捆了一大捆的木柴,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一看便是個幹活出力的好手。
劉勇見柴架已滿,便覓得一顆大樹,卸下擔子,擦了擦額頭微微冒出的細汗,從懷中掏出一張大餅,靠著大樹坐下,又從腰間取出水袋,一口餅一口水吃喝起來。
「嘿嘿~又是悠閒的一天。」劉勇看著天邊的雲彩悠然自得,甚至哼了幾句小曲。這是前幾天從來客棧吃飯的食客那裡聽來的,據說是今年京城勾欄中十分流行的一首新作,劉勇記憶力很好,只聽了那食客唱了一遍就記下八九不離十,「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像福伯那樣娶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吃飽喝足後,正在胡思亂想中的劉勇被幾聲清脆的鳥叫聲吸引,抬頭一看,原來樹上有一個鳥窩,裡面還有幾隻幼鳥在窩邊朝外張望。劉勇見上面沒有母鳥,料想應該是出去覓食,心中大喜,正好自己有個鳥籠,不如抓只小鳥回去養著,朝手心啐了兩口唾沫,身法靈活的幾下便爬到樹上。
定睛一看,幾隻黃口雛鳥張著小嘴正示威似的朝自己叫喚。劉勇呵呵一笑,抓起一隻放入懷中。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發現鳥窩裡一塊方石發出閃光。「咦?」劉勇眼疾手快,將那塊石頭從鳥窩中拿出來,仔細一看竟是一塊玉質無事牌,雖有些污泥,但仍能看出其通體晶瑩,色澤溫潤,沒有一絲雜色,上面隱約刻著「平安無事」四個陰刻文字。
劉勇心中大喜,沒想到掏鳥窩竟掏到如此寶物。正當他高興時,忽然感到腦後生風,原來是母鳥覓食回來,見到有人來偷自己孩子,立刻尖嘯著朝劉勇飛來。劉勇連忙揮動手臂想將鳥兒擋住,沒想到這隻大鳥護子心切,竟絲毫不閃不避,徑直一口啄在劉勇掌心。
「啊!」劉勇不禁痛呼一聲,甩手將大鳥揮走,往掌中看去,掌心竟被啄下一塊皮肉,鮮血淋漓。劉勇痛的心慌意亂,無法穩住身形,從腳下一空樹上跌落下來,「撲通」一聲,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幸好掉落時被幾處樹枝攔截,有了一些緩衝,饒是如此,劉勇也緩了好久才從地上坐起來。
揉了揉腰部,劉勇在懷中摸了摸,雛鳥早已不知去向,抬頭一看,原來已被大鳥帶回鳥巢,那大鳥領著三個孩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掌心中一陣鬱悶:終年打雁,卻不想被雁啄了眼,自己一個掏鳥高手今天竟栽在這裡。
不過在他看到不遠處的無事牌時,剛才的鬱悶卻一掃而空,這塊無事牌應該能值不少錢。
劉勇拾起玉牌,剛要揣進懷中,沒想到手掌剛一拿起玉牌,異變突起!玉牌竟像有生命一般將自己手上的血液吸入,駭得他想鬆手扔出去。可那玉牌仿佛粘在手上,無論如何也甩不掉。
鮮血源源不斷從傷口處被玉牌吸收,劉勇漸漸感到頭暈目眩:完了,這東西也太邪門了,難道今天我要葬於此處不成?可惜我這一生還未嘗過女人的滋味…… 就在劉勇萬念俱灰已經快失去意識之時,玉牌似乎終於吸飽了血液,碧玉的無事牌似乎發出一陣光芒,劉勇手上的傷口竟奇蹟般的癒合。
足足兩炷香時間後,死裡逃生的劉勇才恢復清明,看著掌中無事牌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同,整個玉牌似乎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芒,上面的文字也變成了暗紅色,這時劉勇才看清,原來無事牌上刻著的文字是「平然無事」!
這是什麼意思?劉勇心中奇怪,但還是將無事牌收了起來。連連遭遇奇事,劉勇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時候不早了,也該趕快回城去,否則等太陽落山,城門就會關閉,那可就得被凍死在城外。可惜捉鳥的事情沒有完成,劉勇望著樹上的幾隻鳥兒,不禁嘆息一聲。
沒想到當劉勇剛升起這個念頭時,一隻雛鳥竟顫顫巍巍撲扇著翅膀從樹上躍下,劉勇連忙伸手將鳥兒接住,小鳥臥在他雙手中毫不驚慌,甚至沖他點點頭似乎示意他將自己帶走,而一直守護在它身邊的母鳥此時也與剛才完全不同,沒有任何發怒之意。
劉勇心中大喜,顧不得這鳥兒奇怪的行為,將鳥兒再次揣進懷中,背起柴架,快步趕回城中。
……
深夜,北嶺城早已城門緊閉,城外樹林中已經漆黑一片,皎潔的月光也穿不透厚實的密林。黑暗中,白天劉升掏鳥的樹下,影影綽綽的出現兩個身影。一人滿臉橫肉,絡腮鬍子,臉上帶著一個刀疤,另一人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留著兩撇八字鬍,雖然行動矯捷,但從面相上一看便不是善類。
那刀疤臉站在樹下望著已經爬上樹的瘦小男子,見他上樹半天也不見動靜,便低聲問道:「三刀!怎麼還不下來?」
那名叫三刀的瘦子聲音從樹上傳來:「虎哥,糟了,那無事牌不見了!」 虎哥聽到後流露出焦急之色:「怎麼可能,咱們今兒早上才將那寶物藏在此處,怎麼晚上就沒了?你再仔細找找。」
三刀不顧被人發現,掏出火摺子吹了吹,借著微弱的火光又在鳥窩中搜索一番,那鳥窩中空空如也,這才垂頭喪氣的從樹上爬下來。
「虎哥,那寶物確實不見了。」
虎哥氣得用力往樹幹上擂了一拳:「操,咱兄弟二人廢了這麼大勁才從嶺上出雲觀中盜得此物,還被觀中那幾個道士追了一整天。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要是讓咱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截走寶貝,我定將他碎屍萬段!」
三刀見虎哥氣得呼吸急促,連忙說:「虎哥別生氣,咱們再想想,都說那塊無事牌與咱手中的這個三眼玉佛並稱為鎮觀寶物,可咱們也見識過了,那玉牌不似這三眼玉佛可奪人神魄記憶,並無什麼特殊功能,可能會值些銀兩,但說是寶物……這……實在是瞧不出來。」
「放屁!如果不是寶物,咱們至於被人追了一整天嗎?」
「可我聽說,那無事牌在出雲觀已有一百多年,歷代觀主都無法參悟其中奧秘,甚至從流雲宗請了不問世事的仙人將其注入仙力也無濟於事。想來說它是寶物也只是出雲觀那些老道想要哄騙人入觀修道罷了。」
「就算不是寶物,那玉牌也能值不少銀子啊。」虎哥依然氣憤不已。 三刀卻嘿嘿一笑:「不過咱們兄弟也不是沒有收穫,不僅得到了玉佛,還順走了不少銀票,也足夠咱瀟洒些日子了。」
聽到銀票,虎哥伸手往衣服里摸了摸,手指感受到那銀票的質感,心中憤懣立刻減少了許多:「哈哈,聽說京城中勾欄女子比北嶺城的娘們水靈多了,咱也去見識見識。」
「虎哥,你看!」三刀彎腰往地上指了指,虎哥順著三刀手指的方向看去。雖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晰,但依然能隱約看到,在尚未融化的冰雪中殘留著一串腳印,看那腳印的方向應該是去往城中。
「哼,咱們進城搜尋一番,若是被咱知道是誰拿走了那個牌子,定饒不了他。」虎哥臉上的刀疤扭曲了一下,眼中閃出一道兇狠之色。
……
卻說劉勇回到祥福客棧,將拾到的木柴放進柴房,尋了一把斧子將今天拾取的木柴一一劈開,碼放齊整。
「阿勇回來啦?」客棧老闆俞祥福走了進來。
聽到俞老闆的聲音,劉勇停下劈柴,回頭應道:「是啊,福伯,回來一會兒了,今天我不在客棧,您親自招呼客人,忙壞了吧?」
「還好,還好,這天氣乍暖還寒,客人並不多,再說還有你慧姨幫忙不是?你先休息休息吧,這些木頭等明天再劈也不遲。」
「好的,福伯,那我回房休息去了。」
劉勇就在柴房旁邊的意見屋子睡覺,躺在自己床鋪上,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塊無事牌,於是趕緊拿出來捏在手上仔細把玩。
這玩意越看越好看,不過可真夠邪門的,竟然會自動吸人血液,以後要小心保管,若是再被它吸上一次,肯定小命不保。還有當時自己剛想著要帶回一隻小鳥,那鳥兒便像通了人性似的自動就跳到我的手上,可真是奇了怪了。
深夜,遠處傳來幾聲犬吠,卻越顯得格外安靜。不知怎的,劉勇雖累了一天,但卻精神充沛,沒有絲毫困意。
「小勇乾得是真不錯,眼中有活,剛回來就去劈柴,我讓他早點去休息。平日在客棧里吃飯和住店的客人也對他讚不絕口,咱們也能享享清福。」福伯和慧姨兩口子還在說著悄悄話,提起劉勇,俞祥福忍不住練練稱讚。
慧姨卻撅著嘴:「你凈想客棧生意,也得關心關心你老婆,也不說再找個夥計,還得我去招呼客人,要是把我累壞怎麼辦?」
「嘿嘿,夫人辛苦了,為夫給你揉揉腿」
慧姨嘆了口氣:「跟你可受了苦,本想著嫁給你俞家能享享福,沒想到還是這勞累命。」
俞祥福反駁:「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嫁到有錢人家就是好事麼?再說咱家不說是大富大貴,但也不缺銀兩,找個像我這樣的才是正途。」
慧姨把被子往頭上一蒙,說道:「哎呀真是恬不知恥,睡覺!」
劉勇在柴房聽得真切,心想:今日福伯兩口子說話聲音怎麼這麼大?隔著這麼老遠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按理說兩個人在床頭說悄悄話自己是決計不會聽到的。 劉勇又想到白天得到無事牌後的種種怪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難道和城外的奇遇有關麼?不知道福伯和慧姨他們夫妻二人晚上都做什麼,正好自己現在耳聰目明,得好好聽聽。嘿嘿。
這時,俞祥福本想睡去,可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身體一陣燥熱,下面的龍頭棒隱隱有抬頭的趨勢,他翻了個身摟住自己的老婆,手掌隔著肚兜握住了慧姨的奶子,輕輕的說:「文慧,睡著了麼?」
文慧把頭從被子中探了出來,不耐煩的道:「死鬼,把手拿開!這麼晚了不睡覺,總在人家身上亂摸作甚?」
魚鄉府笑著說:「左右閒來無事,想來靈兒和小勇都睡了,咱們兩口子是不是該親熱親熱?」
文慧道:「親熱個鬼!咱們都多久沒做那種事了,平日看起來一本正經,今日怎麼突然來了性致?唔……」
還未等文慧把話說完,小嘴已經被夫君噙住,登時說不出話來。
「呵呵,夫人你可知道你的美貌在附近都出了名,當年隔壁算卦的孫老六年輕時就想找你提親,不過還是被我給截胡了,為此事那老孫頭現在見我還兩眼發青呢。咱們快半年沒親熱了,放著你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若不時常操上一操,豈不可惜了?」俞祥福親吻著文慧也沒耽誤說話調情,言語中越來越放浪不堪。 文慧今年剛剛三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雖然被俞祥福的突襲嚇了一跳,但很快就被親吻的進入了狀態,嬌喘著扭動身體:「呃~就孫老六那猴兒樣,呃~真是癩蛤蟆想吃~呃~想吃天鵝肉。呃~夫君~我都濕了~呃~人家就像讓~你操。」
俞祥福見文慧已經劈開雙腿,中門大開,立刻翻身上馬,將文慧騎在身下。老夫老妻之間早已十分默契,只憑藉棒頭的感覺便找准位置,「噗嘰」一聲刺入文慧身體。
聽到慧姨哼哼唧唧的聲音,躺在柴房的劉勇渾身熾熱,口乾舌燥,鼻孔不斷噴著熱氣。那聲響令他浮想聯翩,沒想到平素端莊的慧姨在福伯面前竟比那青樓中的女子還要勾人,不知男女之事是如何進行的,要不要偷偷去福伯門外去瞧瞧? 在身體原始衝動的驅使下,劉勇鬼使神差躡手躡腳來到福伯門前。見今夜房門未上門栓,劉勇心頭暗喜,輕輕推開房門,貓腰順著門縫往裡瞧去,雖然夜色昏暗,看不清楚,但也能隱約見到慧姨白凈的身體摺疊在一起,膝蓋頂在自己肩膀上,整個屁股懸在半空。劉勇看不清福伯的動作,但慧姨被撞得來回搖盪,料想定是福伯在頂著慧姨的下面用力衝擊。
劉勇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那遭得住此番景象,在門外瞧得血脈賁張,氣喘如牛,身體激動微微發抖,一不留神,扶著門板的手掌用力過猛竟將門推開一半。那柴門發出「吱吖」聲響。
「不好!」劉勇心頭一緊,「被福伯與慧姨發現了!」事發突然,劉勇竟忘了隱藏身形,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屋內正在抵死纏綿的俞祥福和文慧聽到聲響立刻停止動作,一齊朝門口看去,隱約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
「完了完了,如今被抓個正形,今後該如何相處?」劉勇萬念俱灰。 「是小勇麼?天這麼冷,怎麼一直站在門外?快進來。」文慧的聲音傳入劉勇耳中。
「什……什麼情況?」劉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理說如此隱私的事情被我撞破,福伯和慧姨應該急著趕我走才對,可慧姨的語氣聽起來卻沒有任何著急的意思。」
劉勇緊張的走進屋內,吞吞吐吐的說:「慧姨……福……福伯,對不起,我不應該在此處停留。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嗨呀,小勇,不打緊,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文慧把俞祥福從身上推開,劉勇注意到當兩人身軀分離時似乎還發出「啵」的聲響。文慧從床上坐起來說道:「男女之間床笫之歡屬於人之常情,小勇你也是第一次瞧見吧?」 「慧姨,你……你們不介意被我看見麼?」劉勇問道。
俞祥福站起身笑道:「若是被別人撞破當然不行,不過小勇你做什麼事不都是天經地義的麼?我們怎麼會介意,文慧,你說對嗎?」
文慧說道:「不錯,只有小勇看到我們夫妻性愛才不會生氣。」
劉勇見慧姨赤條條的坐在床上跟自己說話,並無半點扭捏,心中捉摸不定,想就此離開。可他見到慧姨胸前那兩團奶子不停晃蕩,晃得他下面那條已經受到驚嚇而耷拉下去的肉龍又再次挺立起來。
「小勇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若想要的話,慧姨不介意讓你試上一試。」文慧似乎能察覺到劉勇心中所想,主動開口。
「真的?真的可以嗎?」劉勇不敢置信。
一旁的俞祥福也說道:「我和你慧姨幾時對你說過假話?你想做什麼都無妨。」
文慧故意挺了挺胸,語氣嫵媚的說:「來,摸摸慧姨的奶子~」
劉勇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文慧跟前,眼睛一直盯著那對奶子,似乎連眨眼都捨不得,雙手變成爪子試探著道:「慧姨……那我摸了……」
「嗯~摸吧~小勇~可以用力些~」文慧的聲音也有些發顫。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劉勇有些不同意,入手處慧姨的奶子異常細膩,像是牛乳一般從指縫處滑出。正享受慧姨那柔軟奶子時,忽然劉勇驚覺雙腿一涼,原來自己的褲子被慧姨褪下。
「啊!」文慧驚呼,「怎地似惡龍一般?比我夫君那東西大了這麼許多?」 俞祥福也看到劉勇雙腿見那昂揚扭曲的肉龍,又看了看自己下面比了比說道:「夫人說的不錯,小勇畢竟是年輕人,不是我能與之相比的。」
文慧鳳眼一挑笑道:「你還真想跟小勇比?你那話兒活似個蒸熟的茄子。」說話間她慢慢伸手握住劉勇的棒身輕輕揉捏,另一隻手則用手掌抵住龍頭不停擦拭,「小勇的這個則是個頂花帶刺的大黃瓜。」
「呵呃~慧姨~好舒服~」劉勇棒身第一次被異性接觸,更是激動得又粗壯了幾分,他口中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馬眼處還滲出幾滴透明的液體。
文慧將那略帶粘稠的液體塗抹均勻,見時機成熟,輕輕仰面躺倒,劈開大腿說道:「來吧,小勇,今兒個便讓你嘗嘗真正快活的滋味。」
「慧姨~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勇仿佛化身一條餓犬撲在文慧身上,雖從未做過這種事,但本能的向前拱臀,想將自己的肉棒插進慧姨的蜜穴中。可畢竟沒有經驗,胡亂之中卻找不到洞口,只能亂頂一氣。
「唉~唉~小勇慢一些,唉~哦~讓慧姨幫你~」文慧被那龍頭頂得痛呼出來,伸手再次抓住肉棒,慢慢引導著將他的龜頭抵住自己穴口。
劉勇終於在慧姨的幫助下找准了位置,急不可耐的兇猛一刺,大半根肉棒瞬間沒入慧姨的蜜穴之中。
「啊~」
「啊~」
劉勇和文慧同時叫了一聲。
「小勇~啊~試著前後~啊~前後動一下~」文慧感到下面像是被捅進一根燒紅的鐵棍一般,燙的她不停呻吟。劉勇聽話的一前一後挺動器腰眼,肉棒隨著他的動作開始在文慧小穴內進進出出。
「嗯~很好~啊~就是這樣~用力些~啊~」文慧在劉勇身下不時引導他的攻勢。劉勇哪知道什麼技巧,熟悉了慧姨的身體後,聽見慧姨讓他用力,便鉚足勁道,雙手箍住她的嫩腰,開始大力操干起這遠近聞名的美婦人來。
「啊~啊~啊~」文慧從未體會過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俞祥福年輕時也不曾如此勇猛。此時她已經無暇再教導劉勇什麼技巧,只能一味嗯啊叫床。
「呵~慧姨~好舒服~好爽~」劉勇一邊體會著初次性愛所帶來的快樂,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話。
隨著劉勇大力抽插,文慧早已無法言語頭昏眼花,叫聲也是愈發高亢,只能在心中想:小勇可真是天賦異稟,沒想到自己竟被這第一次做愛的愣頭小子這麼快便操出高潮來。
劉勇此時也到了緊要關頭,當他再次用力抽插幾下時,突然卵蛋一陣收縮,雙眼一翻,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從尾椎處順著脊柱直衝天靈蓋,虎吼一聲,馬眼中「噗呲噗呲」射出數股白濁精華。
文慧被那精液一燙,也摟著劉勇伴隨著尖叫哆嗦起來……
「夫人,小勇,來喝口水歇息一下。」不知何時,俞祥福端來兩杯溫水叫醒了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二人。
劉勇這時才回過味來,怎麼竟做出此等有違人倫的事情來?看見福伯笑呵呵的站在身邊,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接過水杯道:「福伯,真是不好意思,一時沒控制住,都射進慧姨身體里了。」
俞祥福擺了擺手:「無妨,小勇想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男女做愛最是耗費體力,喝點茶水恢復些許體力,歇息去吧,我來照顧你慧姨。」
劉勇見福伯與慧姨沒有絲毫尷尬之意,自己若再糾結此事便是徒增煩惱了。想通之後便不再扭捏將杯中溫水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說道:「福伯那我就回訪歇息了,慧姨您也儘早休息吧。」
回到柴房,劉勇雖身體疲乏,但精神卻無比興奮,回味起今天種種奇事,尤其是慧姨那美妙女體滋味,感慨萬千。便又拿出那塊平然無事牌放在指尖摩挲,心想:這可真是個神奇的寶貝,竟有這麼神奇的能力,只要有了它,今後便可享受美妙的人生了。
……
(二)
幾天後,劉勇已經漸漸摸熟了這無事牌的能力,只要自己心中用力想些什麼事情,其他人便會無意識的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行動。過後還會自動將種種行為合理化。告別了處男之身,劉勇也算是食髓知味,在慧姨身上試驗多次,他發現自己在性愛這方面算得上是天賦異稟,每次都將慧姨乾得高潮迭起,開口求饒,而自己卻還未盡興。只得閒時去找青樓女子求歡,即使這樣也要兩名妓女同時伺候自己才可勉強滿意。別人去勾欄都是花錢狎妓,而他卻依仗著無事牌的神奇力量免費逛窯子。
這一日,艷陽高照,街上人們也比前一陣子多了不少。祥福客棧內,老闆俞祥福坐在櫃檯裡面,拿著帳單和算盤計算最近幾日的流水,夥計劉勇手拿一塊抹布擦拭桌椅板凳,此時已有三三兩兩客人在店內用餐。
「小勇,今天天氣不錯,街上人多,這是好兆頭啊。」俞祥福看著劉勇說道。 劉勇心中暗笑,福伯這頭上已經綠的發光了,可是口中卻說:「是啊,福伯,外面人來人往,等臨近飯點肯定會更忙活。」
福伯滿意的說:「嗯,你儘快把桌椅擦拭乾凈,準備迎接客人。」
這時,客棧外一個中年人領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福伯見到這個中年人連忙迎了出來,說道:「吳閒人,好久不見你來這祥福客棧說書了,小勇,快給你吳叔叔備茶。」
「好嘞!」劉勇立刻從裡屋端來一壺茶水。
吳閒人行個禮說道:「俞老哥最近生意如何?前段時間我新編了些評話,練熟後第一時間便來找你俞老哥了,不知今日借用寶地說上幾段可否?」
「當然歡迎,每次吳老弟來此說書客人總會爆滿。」俞祥福看了看吳閒人身後的女子,「沒想到老弟收了個徒弟,後繼有人啊。」
吳閒人說道:「她叫吳彩雲,是我一個遠房堂弟之女,年方二八,可惜我那堂弟與弟媳不久前遭難。我便將我這侄女帶在身邊,也好有個照應。」說完,吳閒人對吳彩雲說,「彩雲,給福伯請安。」
吳彩雲眨了兩下靈動的大眼睛,行了個禮輕輕說:「彩雲給福伯請安了。」 俞祥福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我與你叔叔是老熟人,不用多禮。茶水已經備好,吳老弟請開始吧。」
吳閒人從背包中取出摺扇與驚堂木,來到櫃檯邊的空桌前,喝口茶水,清了清嗓子,摺扇往桌上一敲,高聲說道:「墨龍斷須驚雷隱,神鐵金絲鎖麒麟。 蛇膽描骨畫皮易,算盡人心不是勤。
莫道江湖無鬼神,險處自有煞星臨。
列為且聽半盞茶,燙喉方知局中局!」
「好!」一些認識吳閒人的食客聽到幾句定場詩便開始鼓掌。
吳閒人微微一笑,驚堂木「當」的一落:「話說這江湖奇事,三分在刀劍,七分在人心。今日要講的便是……」
眾食客聽得入神,劉勇卻觀察起吳閒人旁邊的吳彩雲,他今年也是十六,自然對同齡人心生好奇。依仗著無事牌的神奇能力,劉勇大模大樣的走到吳彩雲面前,貼近她仔細觀瞧。只見吳彩雲竟把劉勇當做空氣一般無視,一雙靈動的眼睛一直在仔細觀摩叔叔說書時的各種要領。
劉勇心想,之前一直都是與慧姨那美熟女或者青樓女子進行男女之事,不知這少女是何種滋味。看她模樣雖不及慧姨那般美貌,卻勝在清純無比,惹人憐愛,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將這美妞操上一操。想到這裡,劉勇嘿嘿一笑:「彩雲妹子,無論我對你做何種事情都莫要驚慌,只需當做平常之事便可。」
吳彩雲滿面笑容的說道:「好啊,好啊,不知這位小二哥哥哥哥想要做什麼?」
劉勇並不答話而是對準吳彩雲那紅潤的嘴唇親了上去,吳彩雲毫無躲閃之意,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毫無準備便被奪去了初吻。劉勇這色鬼手不停歇,很快便將吳彩雲的衣衫脫掉,沒想到她的雙腿之間並不像慧姨那樣毛髮茂密,而是光溜溜一片,不禁嘖嘖稱奇,原來女人的身體也各不相同,可憐這未經人事的少女身體便這樣赤條條呈現在眾人面前。
劉勇見其他食客卻只是聽書,對自己對吳彩雲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也毫無興趣,於是膽子更大了,雙手一下捏住了她胸前嬌嫩的乳房。劉勇甚至還拿這對乳房在心中和慧姨的奶子比了比,吳彩雲的胸部雖然並未發育成熟,比慧姨小了不少,但更加挺拔,富有彈性。劉勇用手指在那乳尖上撥了撥,整個乳房都不停顫動。少女的身軀異常敏感,在劉勇的把玩下,吳彩雲臉上浮起一絲紅雲,一雙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氣。
「嗯~嗯~」如此挑逗些許時間,吳彩雲口中情不自禁的哼出聲響。劉勇見她雙腿不住摩擦,往那無毛蜜穴處摸了摸,穴口已經滲出許多液體。
見時機成熟,劉勇命令道:「彩雲妹子,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起來。」 吳彩雲聽話的伏在叔叔說書的案邊,將從未示人的處子蜜穴展現在劉勇面前。劉勇忙不迭脫下褲子,掰開其臀縫,只見那粉嫩穴口一張一合,像在歡迎自己似的。便將龜頭對準穴口,用力一挺!
「啊!」吳彩雲一聲痛呼,淚水從眼中流出,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在這種場合被劉勇奪去。劉勇只覺得龜頭似乎捅破了一層什麼東西,便完全進入了吳彩雲體內。少女的肉穴緊實無比,包裹住整個棒身,似乎還在不停抖動。爽快感令他忍不住開始前後抽插。
「啊~哦~輕一點~啊~好痛~」被劉勇這麼一插,吳彩雲痛得小臉微微有些扭曲,口中輕輕發出呼喊哀求。
劉勇心想:「男女性交不應該是快樂之事麼?怎麼彩雲妹子這麼痛苦?」低頭一看,兩人交合處竟有絲絲鮮血流出。聽人說男女身體構造不同,今日方知原來女子第一次破處竟會流血。
劉勇雖然色急,但也怕真的傷到吳彩雲,於是停下動作,只是肉棒仍插在吳彩雲體內,剛要有所動作便聽到她呼痛呻吟,只能保持插入的姿勢,進退兩難。 好在半晌之後,吳彩雲的身體抖動漸漸停歇。劉勇問道:「彩雲妹子,現在感覺好些了麼?」
吳彩雲道:「現已不像剛才那般痛了,小二哥你再動彈幾下試試。」 劉勇扶著吳彩雲的屁股,試探著來回抽送幾下,又問道:「感覺如何?」 吳彩雲答道:「只是有些酸麻,已經不痛了。」
劉勇這才放下心來,開始繼續動作。吳彩雲也逐漸找到感覺,苦盡甘來,只覺得體內的那根肉棒像是插到了自己魂魄似的,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頭升起,蜜穴內開始分泌出些許汁水。
劉勇也察覺出吳彩雲身體的變化,因為汁水的潤滑使得他抽插起來順暢了許多,動作逐漸變得大開大合,小腹撞擊到少女的臀部,「啪啪啪」的響個不停。 「唉~哦~哦~小二~哦~哥哥~這個感覺好奇怪~哦~哦~」吳彩雲體會到了其中妙處,無師自通的呻吟出聲。
劉勇一邊操幹著身下的少女,一邊聽著吳閒人說書,吳閒人說的極為精彩,劉勇身下雖忙個不停,但心中卻被說書情節吸引,不由浮想聯翩:想來這些年自己一直在北嶺城生活,聽來往客商說起城外之事總是悠然神往。只是自己一介平民,無法得到通關文書,不可隨意離開北嶺城管轄範圍,但現在有了這平然無事牌定可暢通無阻,待日後也也應雲遊天下,賞盡世間美景。
聽吳大叔說的內容外面人心險惡,行走江湖都要有武藝在身,若能讓落雲嶺道觀中的道人傳授自己一點功夫才算安全,只是那些道士隱居深山,不問世事,不知能否找到他們。
在劉勇胡思亂想之際,北嶺城外正有一對結伴而行的道士仿佛心生感應忽然駐足,呆了一下。一位白衣道士悠悠說道:「青嵐師叔,今日為時尚早,我們到城內轉轉如何?」
另一位女道士頭戴斗笠,看不清面容,並沒有拒絕白衣男子的提議,思索一下,然後聲音清脆的說了兩個字:「可以!」於是二人轉身朝祥福客棧走去…… 祥福客棧今天的客人比往日多了許多,因為店內當中來了一位遠近聞名的說書人,此時吳閒人正聲情並茂的說書,引得眾堂客接連發出喝彩聲。而劉勇也沒閒著將說書人的侄女吳彩雲當著滿堂客人的面按在桌上不停操干,忽然聽到門口風鈴響起,走進來一男一女。「小二!小二!」男子進門後喊了兩聲。
劉勇此時正在興頭上,顧不得招呼客人,說道:「請客官稍安勿躁,待我忙完再來招呼二位。」
「無妨。」「無妨。」進來的男女道士與其他客人一樣,見到劉勇與吳彩雲白日宣淫仿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般,聽到劉勇的話竟也不著急,站在後店內便一動不動,仿佛兩尊雕像,聽話的等待著劉勇。
不多時,隨著劉勇的操干,吳彩雲的叫聲越發放肆:「啊~哥哥~好舒服~啊~彩雲~啊彩雲要升天啦~啊啊啊~」伴隨著吳彩雲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她已再無力氣支撐身體,穿著粗氣趴在桌上,將胸前的兩個肉饅頭壓成兩塊薄餅。 劉勇見少女達到高潮,便不再忍耐,放開精關,虎吼一聲,將數股濃稠精液噴射而出。
帶雲歇雨散後,劉勇這才想起店內還有許多客人等著招呼,便將肉棒從少女體內抽出,引得吳彩雲一陣哼聲:「彩雲妹子,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去招呼客人了。」
「好的,哥哥,你去忙吧。」吳彩雲嬌喘著回答。
劉勇提上褲子來到兩位道士面前,點頭問道:「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那男的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白色道袍,腰間配了一把長劍,氣度瀟洒。在劉勇來到自己二人面前後便恢復生氣,只見他在店內環視一周後,似乎覺得樓下吵鬧,便問道:「樓上可有雅間?」
劉勇答道:「有,有,兩位請隨我上樓。」
男道士回身朝那位女道長笑了笑問道:「青嵐師叔,我們今日便在此處休息一下,待調養生息後再回觀可好?」
劉勇觀察了一下那被喚作清嵐的女子,此人身著玄青色道袍,同樣腰配長劍,頭戴斗笠,只不過臉部被斗笠上垂下的白紗遮擋看不清容貌,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也能感覺到一股清冷不凡。
那女子微微點了點頭:「你去安排吧。」
這二人乃是落雲嶺出雲觀中的兩位道士,男的叫徐鶴年,女子則是他的師叔沈青嵐。因觀中寶物失竊已出門追蹤數日,可那寶物下落卻杳無音訊,只得原路返回。本想回到觀中儘快跟觀主彙報,可路過北嶺城內卻忽然產生了在祥福客棧吃住一晚的念頭。
「小二,給我們炒兩個熱菜,兩碗素麵,多放些辣子,再來一壺茶水。」來到樓上雅間坐下,徐鶴年說道。
「好嘞!兩位仙長請稍等,馬上就給您端上來。」劉勇答應了一聲便離開雅間。
待劉勇離開,那叫做青嵐的女道人摘下斗笠,露出真容,她雖然未施粉黛,一頭青絲只是簡單在頭頂梳了個蓬鬆的髮髻,但依然難擋那出眾的美貌,鼻樑挺拔秀氣,嘴唇紅潤,顯得皮膚白皙,兩道黑色的眉毛斜飛入鬢,眼神銳利,英氣十足。
即使是徐鶴年經常能見到她的真容,可每次見到青嵐師叔的時候也都會驚艷不止,雖然他稱沈青嵐為師叔,可也只比他年長兩歲,也可以算作同齡人,難免心生遐想。徐鶴年回過神後說道:「青嵐師叔,我們一路向南搜尋數日,也不見那兩個賊人蹤跡,您說他們會躲到哪去了呢?」
沈青嵐冷哼一聲:「那兩個小賊之前故布疑陣,引我們向南方追蹤,若真是如此,料想應該不會跑的太遠,定是在城內躲了起來,待風聲過後再現身出來。」 「可惡!」徐鶴年一拍桌子,「這兩個賊人真是膽大妄為,竟敢盜走我出雲觀的鎮觀寶物!若是被我捉住,定教他……」
「鶴年。」沈青嵐打斷了徐鶴年的話,悠悠說道,「愈是遇到大事就愈要冷靜,我出雲觀歷來重視修心養性,莫要動了道心,否則你這幾年苦修豈不是白費了。那寶物固然重要,但畢竟是身外之物,修煉自身才是正道。」
聽到沈青嵐的話,徐鶴年點頭稱是:「多謝師叔教誨,是我心急了。」 「菜來了!」劉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二位仙長,菜好了,請慢用。」 徐鶴年掏出幾塊碎銀說道:「這是飯錢,拿去吧,多餘的當做賞錢,記住,不要來打擾我們。」
劉勇接過銀子,不經意間餘光瞥到沈青嵐那清麗容貌,不禁驚為天人,心想: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比慧姨可漂亮了許多。
徐鶴年見劉勇還在發獃,催促道:「怎麼還不出去?」
劉勇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多謝仙人,請慢用。」說完便匆匆下樓。 沈青嵐拿筷子夾起一片青菜送入口中,說道:「鶴年,你師尊青璇師姐現已修煉至築基後期,正在閉關,想來很快便可突破至練氣,屆時便能去流雲宗學習真正道法。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所以托我帶你歷練,雖說是出門在外,也莫要耽誤了練功。」
徐鶴年說道:「謹遵師叔教誨,剛才是師侄著急了,等用膳後定會加練一個時辰心法。」
沈青嵐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過也不要太過勞累,否則反而會適得其反。」
見青嵐師叔有意指點自己,徐鶴年趁機興沖沖的問道:「據觀主說師叔您是他見過的最有天分之人,僅僅八年便修煉至築基後期,可能不久便能突破至練氣初期。小侄現在方至煉體後期,還未能突破至築基,不知師叔有何修煉技巧,可否指點一二?」
沈青嵐表面清冷依舊,但聽到徐鶴年說觀主也暗中表揚過自己,心中還是不免驕傲,原本不喜言辭的她見師侄請教自己,整理了一下思路了開口說道:「咱們出雲觀的《流雲心法》講究的是隨機應變,似流雲般千變萬化,雖然大體上都差不多,但每個人的感悟都有所不同。我只是從中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修煉方式,對你來說可能就不適合了,你只需記住在練習心法時要多感應自身氣息那細微變化,身體要根據這種變化與其相互協調,這就需要你自身悟性了。」
徐鶴年若有所思:「原來如此。青璇師尊曾經也說過修煉要靠悟性,我一直找不到方法,看來還是需要勤加練習才行。」
沈青嵐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忽然秀眉一蹙,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劉勇再次返回。
卻說劉勇不經意間見到沈青嵐那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刻起了色心,雖說剛在吳彩雲那少女身體上射了一發,但畢竟血氣旺盛,一想到自己若能將這美女道士壓在身下,而那女道士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胯間肉棒再次抬起頭來。
沈青嵐見那客棧夥計色眯眯的走進雅間,知其定是心藏不軌之念,心中有些惱怒,低聲喝道:「出去!」
誰知那夥計竟不顧自己驅趕,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褲襠處還支起一頂帳篷。
徐鶴年在一旁暴怒:「還不快滾!一介粗鄙凡夫俗子,見到仙子,怎可升出褻瀆之意?」
劉勇見二人十分惱怒卻不以為意,哈哈一笑,說道:「二位仙人稍安勿躁,在下劉勇,叫我阿勇便可,本人並無任何歹意,只不過見到這位女仙子貌美,想要與這位仙子親熱一番而已,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聽到劉勇說話,沈青嵐與徐鶴年眼神同時一滯,表情神奇的從憤怒慢慢轉化成平靜。沈青嵐悠悠說道:「原來如此,劉勇小哥說的倒是很有道理,男女交合本就是平常之事,舉手之勞而已,那就請進吧。」
劉勇笑容滿面坐在沈青嵐旁邊,將手臂往沈青嵐肩膀一搭,毫不客氣的將美道姑摟在懷中,壞笑道:「還不知仙子芳名呢。」
沈青嵐順勢依偎在劉勇懷中,面色清冷說道:「在下沈青嵐,乃落雲山出雲觀中弟子。」
徐鶴年早已識趣的讓出地方,正襟立在一旁說道:「在下徐鶴年,是青嵐師叔的師侄。」
「誰問你了?」劉勇不耐煩的回身訓斥了徐鶴年一聲,又轉頭對沈青嵐說:「原來青嵐仙子是出雲觀門下。半個時辰之前我還想找你們要學些武藝呢,你能傳授我一些麼?」
沈青嵐皺眉說道:「阿勇想要學藝自然歡迎,可惜你已經過了築基最佳時機,恐怕日後難成~嗯~唔……」
劉勇看著這個清冷仙子順從的靠在自己懷中,聲音清脆,甚是好聽,心中色慾使他早已急不可耐,還未等沈青嵐說完話,便捏著她俏麗的下頜,大嘴一張將沈青嵐整張小嘴含在口中。
在無事牌的神奇力量下,沈青嵐毫無反抗的念頭,雖然口中傳來劉勇口水的臭氣,卻還是配合著劉勇的猥褻,「吚吚嗚嗚」的張開小嘴,主動伸出舌尖任憑劉勇挑撥。
徐鶴年立在一邊對劉勇道:「師叔說的有道理,劉兄現在開始修煉確實有些晚了,不過若劉兄確有修煉之意,在下卻有個計策,不知當將不當講。」 劉勇聽到徐鶴年的話,登時來了興趣,鬆開了沈青嵐的嘴唇,問道:「有什麼計策?快快說來。」問話的同時,劉勇手也沒閒著,而是隔著道袍抓住了沈青嵐的胸部,不停揉捏。
徐鶴年道:「在下聽說欲修宗門有一種雙修功法,通過采陰補陽,可快速完成煉體期達成築基,對於劉兄這種情況而言應是最適合不過。」
沈青嵐嘴唇得到解放,聽到徐鶴年說出此話有些惱怒的說道:「欲修乃旁門左道,采陰補陽有違天和,鶴年你怎能教人誤入歧途?」沈青嵐雖然是在教訓徐鶴年,但因為剛與劉勇激吻,氣息紊亂,聲音略帶嬌喘,說出的話卻無半點威嚴。 劉勇才不聽沈青嵐的言辭,反而開始對徐鶴年的提議有些心動:「可是……若想欲修該如何修煉?徐兄可有此種功法?」
徐鶴年微微一笑:「劉兄真乃天選之子,在下不才,早年間機緣巧合之下確實習得一部欲修心法,只是因為與現今所練功法大不相同,所以才忍痛廢棄。若劉兄想學,鶴年當立即奉上。」
沈青嵐眼中充滿震驚,說道:「徐鶴年!你的修為一直進展緩慢,我還以為你只是資質愚鈍,沒想到你竟偷偷修煉此種旁門左道,真是折辱師門!呃~嗯~」 劉勇用力捏了捏沈青嵐的嬌乳,沈青嵐本想再訓斥徐鶴年幾句,卻因為胸口吃痛,呻吟了幾聲而打斷。劉勇趁機對徐鶴年說:「別聽你師叔的,快把功法給我。」
「呃……」徐鶴年尷尬的說,「那部功法早已丟失,我只是記在腦中,不過我可以謄抄下來供劉兄修煉。」
劉勇有些著急:「那要多久?」
徐鶴年道:「只需一個時辰便可完成。」
劉勇道:「也好,那你就在這客棧中住上一晚,等將雙修功法寫完再走不遲。」
徐鶴年道:「既是劉兄所託,在下定當竭盡全力默寫完成,只不過……」 劉勇奇道:「只不過什麼?」
徐鶴年訕訕道:「在下想在這裡觀摩劉兄與青嵐師叔交合之景,還有……還有……」
劉勇見他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煩的說:「還有什麼事情,一併說來。」 徐鶴年道:「在下垂涎青嵐師叔已久,待劉兄奪取青嵐師叔紅丸後和否將青嵐師叔贈與在下操上一番?」
沈青嵐見徐鶴年越說越下流,忍不住再次插言道:「徐鶴年,你怎可有如此卑鄙無恥念想,簡直是大逆不道!」
劉勇見沈青嵐頗為生氣,反而十分興奮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不打緊,你就先在一旁觀戰吧,待我操爽之後便將她送與你玩耍。」
「……」沈青嵐沉默一下後說道:「既然這阿勇的意思,那就沒辦法了,徐鶴年,你稍安勿躁,待阿勇操完我之後在陪你操吧。」
徐鶴年和劉勇聽到如此粗鄙之語從一向冷傲的沈青嵐口中說出俱是一愣,轉而喜笑顏開。
劉勇高興的親了沈青嵐幾口,然後將沈青嵐壓在長椅上,雙手抓著她的衣襟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扯,白花花的皮肉立刻從道袍中顯露出來。
「啊!」沈青嵐一心修煉劍道,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此時已是道心不穩,雙目緊閉羞恥的叫了一聲。
「唔,好香。」劉勇伏在沈青嵐脖頸處嗅了嗅,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青嵐身上為何這般清香?」
未等沈青嵐說話,一旁的徐鶴年答道:「這是因為青嵐師叔早已突破了煉體期,現在已經是築基後期,隨時可以使用體內真氣清理自身污濁。待劉兄日後神功大成自然也可將身體穢氣一掃而空。」
「原來如此。」劉勇再一用力,沈青嵐身上的道袍便完全遮掩不住自己的嬌軀,整個身體赤裸的出現在劉勇面前。劉勇看到這女道士的裸體不禁讚嘆一聲:「哇!好白好大!」
在劉勇見過的女人當中,沈青嵐身材堪稱完美。她四肢修長,因常年習武,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贅肉,肌肉緊實勻稱,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胸前兩個肉球飽滿異常,沒有一絲下垂跡象,兩顆粉色的乳頭晶瑩剔透,最吸引人的是小腹處那一撮細密的毛髮直通雙腿間最神秘之處,此時沈青嵐髮髻早已散亂,一頭青絲如烏雲般鋪開,整個身體正因為心生羞恥和突然感到涼意而不停顫抖,顯得楚楚可憐,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花。
「嘿嘿,青嵐快把腿張開,小弟要嘗嘗這絕世美味了。」劉勇猴急的脫下褲子說道。
「劉兄且慢!」徐鶴年出言阻止。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劉勇見自己又被打斷,有些不悅。
「劉兄莫要氣惱,在下只是想到,青嵐師叔乃是處子之身,此時若是行雙修之法,獲取青嵐師叔紅丸,也許可以使劉兄煉體成功。」
「哦?」劉勇聞言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因為此法會令青嵐師叔這些年的修為會退步許多,所以方才在下考慮是否得當。」徐鶴年說道。
劉勇低頭對著赤裸的沈青嵐問道:「青嵐可否願意將自身功力贈送與我?」 沈青嵐思索一下,神情從害羞變得淡然道:「青嵐如今修為乃多年苦修才修成,一直視若珍寶,不過既然阿勇想要,必定有其道理,青嵐自當拱手相送,不必客氣。」
劉勇心中大喜,這無事牌真是神奇無比,竟然可以讓人把最珍貴之物如此平靜的獻給自己,讓自己憑空奪走她多年修為。想到這裡劉勇抬頭對徐鶴年問道:「你師叔都同意了,快說應該怎麼做?」
徐鶴年緩緩道:「此法需陽靜陰動,劉兄請盤膝坐穩,只用手口挑逗青嵐師叔,要使她情慾勃發主動與劉兄交合,屆時劉兄要謹記,謹守道心,在青嵐師叔泄精之前切不可率先交出精華。」
在無事牌的神奇力量影響下,沈青嵐雖對無事牌的主人劉勇言聽計從,但卻對徐鶴年的建議十分惱怒,聽到徐鶴年的話眉頭一皺,眼神變得鋒利,喝到:「徐鶴年!這太過分了!之前指使阿勇奪我紅丸不說,竟然要我主動……」 話未說完,劉勇卻一翻身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露出自己那早已堅硬的肉棒,對她說道:「青嵐莫要動怒,徐兄也是為了我好,所以不要再反對他的話了,還是請青嵐快點發情,依照徐兄所說,自己坐過來吧。」
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沈青嵐凌厲的眼神再次變為平靜,徐徐說道:「阿勇說的極是,為了阿勇能雙修成功,青嵐定不會再違背徐鶴年的話了。」此時沈青嵐臉上雖然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心中卻升起一團無名慾火,燒的她身體泛紅,雙腿之間的蜜穴也開始不可抑止的分泌出點點淫液,「呵~阿勇~青嵐已經~呃~發情了~」
「那便請師叔開始吧。」徐鶴年說道。
沈青嵐幽怨的看了徐鶴年一眼,扭動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用細長的手指將有些散亂的長髮撥到腦後甩了甩。這慾火燒得極快,很快紅暈便擴散到臉上,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一雙鳳目也流露出迷離之色,此時在她的眼中,劉勇胯下那根黑黢黢的肉棒分外誘人。
「呵~呵~阿勇~呃~呵~」慾火幾乎令沈青嵐失去理智,她口中噴著熱氣,逐漸靠近劉勇,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將已經泛濫成災的穴口抵在他的肉棒上,雖然無法對準位置,但還是本能的上下摩擦起來,「呃~呵~呵~」沈青嵐喉嚨中發出焦急的低吼。
「青嵐師叔可稍稍抬起身體,手握龍根,這樣方可導陽入陰。」徐鶴年在一旁不失時機的出言指導。
聽到師侄的話,沈青嵐稍稍恢復一些神志,依言將身體抬起,用纖細手掌握住劉勇的肉棒對準自己蜜穴塞了進去。「啊~」沈青嵐感覺一陣脹痛,下意識的停下動作。
「青嵐師叔,此時乃破處關鍵時刻,需一鼓作氣,不可猶豫,否則反而會加重痛苦。」徐鶴年打氣道。
沈青嵐常年苦修,早已經歷過無數千錘百鍊,心性堅韌,聽徐鶴年說完後,眼中露出堅毅之色,銀牙緊咬,用力往下一坐!
劉勇正坐在沈青嵐身下摟住她的腰肢,細細品味著懷中女人的身體清香,只覺得胯下巨龍突破了一層阻礙,順利進入到一處溫暖腔道:「呼~好爽!」不愧是苦修多年的仙子,肉穴所帶來的快感遠非常人可比,劉勇讚嘆一聲。
「哼嗯~」沈青嵐對疼痛的忍耐較常人高出許多,只是口鼻中悶哼一聲,幾個呼吸之後便適應了體內異物入侵的不適,體內慾火仍在燃燒,蜜穴中依然不斷分泌淫液,也使得方才破瓜之痛減輕許多。沈青嵐並未忘記自己的作用,依照劉勇的話,主動試探著上下在劉勇身上起伏。
「嗯~嗯~哦~嗯~」悅耳的呻吟聲從沈青嵐口中傳出。
「唔~好爽~好過癮~唔~青嵐,你可真他媽夠勁兒~」劉勇享受著美女的主動服務,說話也變得粗俗。
徐鶴年見劉勇一臉陶醉之色,出言提醒道:「劉兄一定要穩住道心,固守精元,切不可提前泄出精氣!」
劉勇睨了他一眼道:「放心,我最擅長這熬戰之術,怎會敗於這毫無經驗女人手中?」說完便張開大嘴,將眼前正在上下晃動的潔白乳球叼在口中,牙齒輕輕齧咬那粉色葡萄。
「那就好,那就好……」徐鶴年喏喏的說。
上下兩處同時被襲,沈青嵐此時已漸漸進入狀態,體會到陰陽交合的妙處,一股麻癢的感覺自蜜穴深處傳來,那條熾熱肉棒在自己身體中每一次進入都會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感,仿佛整個人的靈魂也跟著來回搖擺。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也能讓沈青嵐隨時可以主動調整肉棒插入的角度,她本就冰雪聰明,很快掌握了做愛技巧,哪裡癢就讓肉棒主攻哪裡,有時還能旋轉扭胯,增加摩擦強度,身體起伏也越來越大,直到整根肉棒完全沒入自己體內。
「呵~青嵐~呵~你這技術進步可真快,即使與勾欄中的娼妓相比也不遑多讓啊~」劉勇只覺得一股股吸力突然從肉穴深處傳來,那快感比慧姨和彩雲妹子強烈許多,差點射出精來。他想到徐鶴年囑咐的話,立刻強提一口氣,咬牙堅持,不讓自己射精。
沈青嵐此時也處於高潮邊緣,當她再一次重重坐下時,只覺得劉勇那顆鳥蛋般大小的龜頭一下頂在了花蕊最深處,再也堅持不住。「啊~啊~青嵐要~啊~泄啦~啊啊啊~」伴隨這一陣高亢的呼喊,沈青嵐高潮了。
劉勇察覺出懷中佳人已攀上高峰,此時她陰精狂瀉,蜜穴不停收縮,他突然感覺到一道道能量從龜頭馬眼處順著肉棒流入體內,聚集到卵袋之中。
在一旁時刻觀察戰局的徐鶴年立刻提醒道:「劉兄,是否能感應到體內真氣流動?此時為最緊咬關頭,守住靈台清明,將體內這道真氣用意念擴散至身體各處運行!」
劉勇明白這能量也許就是修仙者所謂的真氣,隨著意念控制,這股真氣從卵袋提升到小腹處然後通往四肢百骸,身體各處要穴隨著這股真氣的衝擊一一被打通。
剛才吸收的一波真氣本十分充沛,原本足以打通全身穴位,可他懷中的無事牌卻突然發光,吸收起劉勇好不容易得到的真氣,劉勇只好本能的再次吸取沈青嵐體內能量。這可苦了仍舊盤在他腰間的沈清嵐,只見她不停搖晃腦袋,漫天青絲飛舞,「啊~~」突然沈青嵐雙眼一翻,仰頭狂吟一聲,身體肉眼可見的消瘦了許多,顯然已經元陰泄盡,而且其多年苦修盡數被劉勇吸走後已是神志混亂,奄奄一息。
劉勇聚精會神將真氣在體內運行一周天后,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沈青嵐身上,見她已經氣息微弱,於是將真氣再次聚集小腹,雙手抓緊她結實的腰肢,用力狂插十數下,虎吼一聲,那股真氣從肉棒再次發射出來。
「噗噗,噗噗」當帶著真氣的白色精液注入體內,沈青嵐身體開始恢復生機,消瘦的臉龐變得圓潤,呼吸也強有力了許多。「噫~」她再次長長呻吟了一聲,須臾之間,一場由生到死,死而復生的驚險之旅令她心力交瘁,精疲力竭,原本充滿力量的軀體此時變做一團軟肉,只能無力的將頭部依靠在劉勇肩膀上,大口喘息。
「哈哈,這雙修之法可真是痛快無比。」劉勇將沈青嵐推到一邊,站起身高聲笑道,「徐兄,今晚便在客棧住下,明早我要看到一字不差的全本雙修心法。」 徐鶴年雙手作揖道:「劉兄放心,鶴年定會不負所托。」
劉勇又看了看癱在一旁的沈青嵐,說道:「沈青嵐,今後你便是徐兄所屬,不可違背他的命令。」
「青嵐……明白……」沈青嵐雙眼呆滯有氣無力答道。
……
祥福客棧天字一號客房內,徐鶴年伏在案邊奮筆疾書,沈青嵐神情冷漠標槍般立於他身側一尺,他不時回頭看看青嵐師叔那清麗冷艷的模樣,心中焦急無比,想快點將這垂涎已久的冰山美女師叔按在床頭操上一操。可劉勇給他的任務是要寫完雙修心法才能自由活動,劉勇所言之事當然要盡力去做。不過只要不耽誤寫字就好吧?
「青嵐師叔,從今往後當有外人在的時候你便和平常一樣與我相處,若只是只有你我二人獨處時,需要稱呼我為主人,你可明白?」徐鶴年給沈青嵐下了一道命令。
「是,主人,青嵐明白!」沈青嵐身形一正,淡然說道。
「呃啊~」徐鶴年扭了扭脖子,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一次寫這麼多字了,累得我肩膀酸痛,青嵐師叔,左右閒來無事,過來幫我按按肩膀。」
「是,主人!」沈青嵐神色不變,依舊是一副冷漠表情,緩步走到徐鶴年身後,纖細有力的手指搭在他的肩上,開始揉捏。
有人給自己按摩肩膀,徐鶴年登時精神許多,得意的開始繼續書寫,口中邊寫邊聊:「青嵐師叔不要只顧著按摩,幫我檢查一下有無錯字漏字。」
沈青嵐看了看說道:「是,主人!並未發現錯誤。」
「哈哈,青嵐師叔一向心高氣傲,現在成了我的奴僕有何感想?」
「主人此乃是大逆不道之舉,有違人倫,青嵐自然對主人無比氣憤,若非這是阿勇的命令,青嵐早就將主人一劍殺了。」沈青嵐平靜的說道。
徐鶴年見她如實說出內心想法,心中瞭然:「可惜啊,就算青嵐師叔再生氣也要對我言聽計從,今後不光要你永遠聽命於我,只要我奉承好劉兄,等回去之後就算是青璇師尊也一樣會成為我的掌中之物。」
沈青嵐道:「主人實屬貪得無厭,青璇師姐對主人照顧有加,又有啟蒙之恩,怎可生出如此褻瀆之意。」
徐鶴年無所顧忌道:「要怪就只能怪你與師尊生得太美麗,誰不知青璇青嵐,出雲二美,尤其是你青嵐師叔,天生一副冷傲姿態,每次一見到師叔你便會忍不住想要將師叔按在身下,用力操干。」
沈青嵐道:「主人真是禽獸不如,青嵐淪為此番境地皆是命運使然,這何嘗不是一場修煉。只不過青嵐現在修行不夠,一想到被主人玷污,便幾欲嘔吐。」 徐鶴年重重哼了一聲:「哼,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那個修仙天才嗎?方才念在你我同門一場才跟你閒聊幾句,沒想到你反而恃寵而驕,如今在我面前你就是一隻只能忠於我的母狗!跪下!給我舔腳!」
「是,主人!」沈青嵐聽到命令,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爬到徐鶴年身前,脫下他的鞋襪,伏下腦袋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起徐鶴年的腳趾。她舔得很仔細,連腳趾縫處的污垢死皮都舔的一乾二淨。
徐鶴年拍了拍沈青嵐的頭頂,哈哈笑道:「好狗兒,舔得真好。」
「呲溜~呲溜~」沈青嵐並不理會徐鶴年的侮辱,只是低頭一味舔舐。 「好啦,兩隻腳都被你舔得差不多了,這雙修功法快要寫完了,青嵐你去燒桶熱水,然後脫光衣服到浴桶里等我沐浴。」徐鶴年真的像是對小狗一般撫摸著沈青嵐的頭髮說道。
「是,主人!」沈青嵐從地上站起身說道。
「哦,對了,別忘了把嘴清洗乾淨,一會兒我可不想吃到我自己的汗腳味。」 「是,主人!」
……
浴室內水氣氤氳,隱約能夠看見當中置放一個半人多高的浴桶,沈青嵐赤身裸體端坐桶中,因沒有收到徐鶴年的後續命令,此時她面容冷清,如一座精美雕像在浴桶中紋絲不動。
徐鶴年挑起浴室門帘,見沈青嵐果然聽話的在浴桶里等待自己,哈哈一笑將衣衫褪去,露出健美身材,得意的跨入桶中與沈青嵐相對而坐。浴桶中水波粼粼,異常清澈,透過水麵依然能清晰看到沈青嵐那婀娜多姿的胴體,「把嘴張開,讓我看看是否已經清理口腔。」徐鶴年道。
「是,主人!」沈青嵐張開小嘴,身體前傾,口腔中晶瑩剔透,粉紅色的舌頭反射著微光。
徐鶴年抵近細細觀察,十分滿意,指著自己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笑道:「不錯,果然已經清理乾淨,現在就用你那剛剛清理過的小嘴給我口交!」
「是,主人!」沈青嵐深吸口氣,將整個頭部沉入水中,張嘴便含住了徐鶴年的肉棒。
徐鶴年看著水中一頭青絲如海藻般漂浮,髮絲順著水波蕩漾不停摩擦在自己小腹處,弄得痒痒的,胯下巨龍則被一個溫暖的口腔緊緊包裹。「哼,你不是自稱天縱之才麼?怎麼連口交都不會?快點來回吮吸!」徐鶴年催促道。
「咕嚕~咕嚕~(是,主人!)」沈青嵐的聲音化作翻滾的氣泡從水中升騰上來,隨後便開始活動頭部。徐鶴年雖看不清沈青嵐水下動作,但從肉棒處傳來的美妙快感,和漂浮在水中長發的起伏便知道水下這高冷師叔開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口交體驗。
「嘶~」徐鶴年仰著頭,每當快感來襲時便會吸口涼氣。沈青嵐一身修為雖然被劉勇所採補去許多,築基後期也變成了現在的築基中期,但多年苦修的底子還在,氣息悠長,在水中即使憋氣一炷香的時間也不在話下。雖然她毫無口交經驗,但也能感覺出口中那根肉棒似乎變得膨脹許多。
「呃啊~我要射了!全都喝下去!」徐鶴年大喝一聲,馬眼開始噴出精液。 「咕嚕~咕嚕~」沈青嵐猝不及防嗆了一下,許多精液從嘴角飄出,在水中變成一條條白色絲線,不過她反應靈敏,立刻再次緊緊吸住龍頭,將剩餘精液盡數吞入口中。當她感覺到那肉棒已經不再射精,便抬頭浮出水面,只是微微深吸幾口氣便恢復如常,面容平靜的等待徐鶴年的下一個命令。
雖然剛剛射過一次,但徐鶴年運氣雙修之法,將真氣傳入小腹,那胯下巨龍立刻再次恢復精神,昂首挺立。
徐鶴年從水中站起身,那根巨龍也跟著浮出水面,他上前一步,將龍頭頂在沈青嵐鼻尖處,說道:「張嘴把它清理乾淨!」
「是,主人!」沈青嵐小嘴微張,再次將那根猙獰肉棒含住,並用舌尖清理棒身污漬。
「嘔~唔~」徐鶴年抓著她的頭髮用力一頂,竟把那挺立的肉棒一下插進沈青嵐喉嚨深處,沈青嵐眉頭一皺,惹得一陣乾嘔。徐鶴年見她一直保持平靜冷漠的面容終於露出一絲痛苦,心中慾火似乎得到些許發泄,看著她那不斷歙動吸氣的鼻翼,靈機一動又想到一個壞點子,
伸出手指捏住她的鼻頭說道:「不許動!不許抵抗!」
「嗯~嗯嗯~」沈青嵐口不能言,也無法呼吸,只能發出幾聲悶響。此時沈青嵐在毫無準備之下並沒有事先運起體內真氣,僅僅幾息之後,已然胸中氣竭,無法繼續憋氣,臉色開始變得發紫,太陽穴處的青筋也漸漸顯露出來。
可徐鶴年卻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將肉棒再次往她的喉嚨里頂了頂。「唔~」因為無法呼吸,沈青嵐頭部缺氧,眼皮忍不住微微顫抖,雙眼也有了翻白的跡象,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徐鶴年心中直呼痛快,手上又加重些力道。 直到沈青嵐面色已經由紫轉青,身體開始劇烈痙攣,徐鶴年才鬆手退後。 「咳咳咳~」沈青嵐咳嗽了幾聲,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好端端的一個冷艷仙子頃刻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徐鶴年湊在她的耳邊如惡魔囈語般說道:「你要記住這種窒息的感覺,並愛上這種感覺,以後只要被我這樣玩弄,身體就會情不自禁的發情,因為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虐待的賤女人!」
「咳咳~是,主人!青嵐~咳咳~是一個喜歡被虐待的賤女人,咳~」沈青嵐雖然仍咳嗽不止,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很好,賤人,現在你整理一下,擦乾淨身體,去床榻上等我來操你!」徐鶴年得意的說。
「是,主人!」沈青嵐悠悠站起身,拿出一條浴巾擦拭身體,然後機械般走入臥室。
徐鶴年緊緊跟在身後,說道:「自己把腿打開,用手扶好。」
「是,主人!」沈青嵐把兩腿張開,雙臂從腿彎處探入,變成一個「從」字,那蜜穴明晃晃的對著徐鶴年,仿佛在迎接他的侵入。
「別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微笑一下,眼神再媚一些。」徐鶴年道。 「是,主人!」沈青嵐聽話的挑起眉毛,眼含春水,露出一絲微笑。 徐鶴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沈青嵐這個表情,哪還忍得住,撲在沈青嵐身上用力將肉棒插進蜜穴之中。「呵~青嵐師叔,終於得到你了……」
這一夜,徐鶴年幾乎沒有休息,在和沈青嵐做愛時還運用雙修功法,采陰補陽,從沈青嵐體內奪得不少元陰。因為他並不像劉勇那樣有無事牌的加持,所以每次所吸取的元陰不多,可這也架不住他無盡索取。沈青嵐只能任由其採補,無數次被送上高潮,白天與劉勇交合時所經歷的死去活來又經曆數次,修為一夜之內再次跌落一個境界,變成了築基初期。
而徐鶴年則從煉體後期一舉突破至築基初期,直到兩人修為持平,已無法再從沈青嵐體內吸取功力方才罷休。
此時沈青嵐的嘴巴和下面的蜜穴甚至肛門中都被填滿腥臭的精液,在徐鶴年的調教之下,她並未覺得痛苦反而沉醉其中。當沈青嵐的嘴臉含著笑意無力的趴在徐鶴年身上雙雙睡去時,已是拂曉時分,東方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 「劉兄,心法已經寫好,在下斗膽將其命名為《陰陽輪轉功》如何?」北嶺城門外,劉勇、徐鶴年和沈清嵐三人正在道別,徐鶴年將昨夜寫完的功法遞到劉勇面前,「劉兄何時能來出雲觀?屆時在下可以給劉兄引薦給青璇師尊,我那師尊美艷無比與青嵐師叔並稱出雲二美,希望能與劉兄早日再會。」
劉勇無所謂的說:「隨便取什麼名字啦,你先與青嵐回去,客棧里福伯和慧姨把我從小照顧到大,我要將他們安頓好才行,最多半個月我自會去出雲觀找你們玩去。」
「那好,劉兄,我們走了,告辭!」徐鶴年做了個揖。
「告辭!」沈青嵐跟在徐鶴年身後同樣作揖。說完二人便飛身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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