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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病要我命 (1-17)作者:養胃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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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趁我病要我命
作者:養胃仙人
(一)大海
狂風呼嘯,滔天巨浪前赴後繼地翻騰過來,似乎要吞噬一切。
海面下漆黑的海溝像是異世界撕開的巨大裂口,潛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存在。
只是短暫地瞥見其中一角,便令人感覺不寒而慄,像是遙遠地獄的回聲撞擊在了靈魂上,七魂六魄都飛出了體外。
怒吼著,咆哮著,永不止息的大海伸張著自己的威嚴。 四十萬噸的散貨船在陸地上已是猶如小山般的存在,如果在港口靠泊,站在甲板上時可以俯瞰整個碼頭。
在以前的厄爾斯看來,這艘散貨船堪稱是海上巨獸,小型航母,是可以征服一切的存在。
但是現在,呵呵,別說什麼海上巨獸了。在那恐怖的巨浪面前,它只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
更別提海面下的東西了,那由深淵喂養的恐怖怪物,它只是展露它其中的一小部分就已經令他汗毛倒立,他甚至都無法想像它展露全部面貌的場景。
那是真正的海怪,海底的巨獸。
他以前從不相信那些玄虛的東西的,但是他現在不得不信。 他這樣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只能跪倒在地上,痴痴地祈禱著自己從未相信過的神明的降臨,讓他從這恐怖的場景中解脫出來。
絕望已經將厄爾斯吞噬了。
人類永遠無法征服大海,他這樣想到。
大概是精神崩潰出現的幻覺,厄爾斯看見有一個不斷閃爍著光芒的東西被海浪托舉著來到了船前。 伴隨著光芒到來的還有隱隱的歌聲,斷斷續續地傳入他的耳中,卻是讓他原先瀕臨崩潰的精神得到了緩和。
這究竟是什麼…
他帶著疑問跌跌撞撞地不顧生命危險跑向了甲板,扶著冰涼刺骨的欄杆向光亮望去。
「怎麼…怎麼可能…」
厄爾斯被震驚的說不上話來,他難以置信他看到的東西。 海面劇烈翻騰,海底的怪物終於現出全貌,接近百米高的巨大肉塊身上長滿了數不盡的長肢,像是披了層皮肉的畸形海膽,中間的巨大口器更是醜陋異常,猶如軀體上被撕裂的傷口,一些細密的觸鬚在其中胡亂揮舞著。
這怪物的全貌確實駭人,但是這還不是最令厄爾斯震驚的。 只見空氣中仿佛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涌動,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怪物卻如臨大敵,被逼的節節敗退,口中更是發出尖銳的鳴叫聲。
那是在恐懼啊,厄爾斯想到。
他再熟悉不過來,這 就跟剛剛的他一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恐懼地顫抖,仿佛喉嚨被人卡住般嗚咽著發出哀鳴,在絕望中不禁屈膝下跪。
誰能想到,幾分鐘前還神秘無比,令人膽顫心驚的怪物竟會有如此表現呢。
那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啊…
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將這龐然大物逼到這番境地?!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眨眼間,怪物的中間就被掏空了,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擊。
是的,被掏空了,整齊的猶如精密的手術刀切割,沿著怪物口器的邊緣切下,中間已是空蕩一片,向里望只能看見波濤洶湧的海面。
一切都在瞬息間發生的,眼睛根本無法捕捉這期間所發生的事情。
戰鬥還沒發生就結束了,這甚至根本不能被稱之為戰鬥,這是單方面的絞殺!
多麼恐怖啊,這究竟…
還沒等厄爾斯緩過神來,只見那如城牆高樓般的怪獸轟然倒下,一時間驚起滔天巨浪,瞬間就衝上了甲板。
「救!…」站在甲板上的厄爾斯眨眼間被沖走,恐怖的自然之力終究還是要帶走他嗎…
無法抑制地吞進了幾大口海水,已然無法呼吸,窒息的感覺讓他近乎昏迷。
彌留之際,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
他掙扎著睜開雙眼,企圖看到抓住他的存在。
朦朧中,刻印在瞳孔中的影像卻是一個少女的身影,周身縈繞著一層白光,抓著他的那雙手強而有力,海水無法侵擾她分毫,只能從她身邊逃竄開來。
難道…這個少女就是剛剛擊倒海怪的強大存在?突然降臨的白光和詭異的恐怖力量好像都有了解釋。
再一眨眼,厄爾斯重新回到了甲板上,此時的海面已風平浪靜,剛剛的少女也消失不見了。
他匆忙跑向欄杆向海面望去,只見海怪的屍體也蕩然無存,好似剛剛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厄爾斯再三確認後難以置信地癱軟在了地上,嘴裡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什麼…」
船上的艙門打開,一個年級比較大的船員走過來攙扶起了厄爾斯。
他看見厄爾斯這副模樣並不意外,說道:「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難以解釋的東西的,那些傳說中的流傳在水手中的故事其實很多都是真的。」
厄爾斯驚詫地問道:「難道那個就是你經常給我講的故事裡的…」
「是的…」老人點了點頭,「那個就是,只要海怪出現,她必然會出現來保護我們。」
「她就是掌管潮汐的瑟琳德拉,神秘而仁慈的海神。」 (二)上岸
伊芙娜,擁有無上權柄的海神,海里無敵,陸地上戰力大減。
剛一踏上岸就渾身沒勁,周身的白光也跟壞了的led燈似的,亮一會兒暗一會兒,沒過十秒就徹底沒電了。
沒了光環的伊芙娜就像只水鬼,頭髮濕噠噠蒙在臉上,皮膚蒼白如紙,走路的姿勢也是怪異無比,像是步伐緩慢的殭屍。
她手裡還拿著一段剛剛從海怪身上拽下來的斷肢,那斷肢從遠處看還挺像人的人的大腿的。
這副模樣不可謂不慎人,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
這樣可不行啊,被路人看到就不好了,伊芙娜想到。 於是她掏了掏自己兜,準備拿手機叫人來接自己。 「啪嗒。」一部碎的四分五裂的手機掉了出來。
伊芙娜扶額,這可是她重金買的防水防摔手機,怎麼質量這麼差…不過剛剛救人的時候也沒注意,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什麼東西砸到了。
這下沒法了,只能自己繞遠路走回去了。
又累又餓又困,還得走路,麻煩死了。伊芙娜憤恨地從斷肢上咬下一塊肉吃進嘴裡。
不知為何,今天她額外的餓。
胃裡有著強烈的灼燒感,不知何處升起的火不斷蔓延,讓全身都有了熱意。
「啊啊啊啊鬼啊!!!」一個無辜的路人碰巧路過此地,在看到伊芙娜的模樣後被嚇得大聲尖叫起來。果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啊…伊芙娜嘆了口氣想要解釋。
「不要害怕,我不是…」
「你不要過來啊!!!不要吃我!」無辜路人害怕的摔倒在地。
好吧,被當成食人魔了。
「其實這是海鮮…」伊芙娜舉著斷肢哄騙道。
「救命啊!!!」無辜路人狗急跳牆,於生死關頭爆發了強大的力量,雙手用力一推,竟將伊芙娜推倒在地。
看到伊芙娜摔倒的場景,路人先是一怔,隨後抓準時機飛速逃離,毫不拖泥帶水。只有傻愣著的伊芙娜還呆在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沒弄錯吧?她怎麼可能會被人類推倒? 剛剛才打敗百米高海怪的伊芙娜只覺得恍惚至極,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無敵的。
雖然沒有定位,但是盡職盡責的司機還是精準地找到了她的位置,不愧是海神的得力下屬。
伊芙娜在坐上車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癱軟了,仍然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解過來。
今天的狀態很不對,明明只是打了個小怪,全身卻酸疼不已,沒來由的燥熱與飢餓感更是讓她煩躁不已。
身體里,有著強烈的空虛感…
她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腹部,用力按了按,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侵襲而來,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主人,你還好嗎?」前座傳來詢問的聲音。
伊芙娜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異樣,強忍著說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只是喘息間,那異樣的感覺就又再次湧現。她幾乎要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止住呻吟的外泄。
究竟是怎麼回事?
伊芙娜繼續探索著自己的身體,她現在覺得自己的異樣並不在胃部,而是在更深處…
手沿著肚臍朝下,又重重地按了一下,難以言喻的快感竄上脊背,更是有一股熱流緩緩流出。
伊芙娜流感羞恥地摸向自己的腿心處,那裡已經是濕潤一片。
少女輕抿嘴唇,面上不自覺地帶上羞惱的表情。
即使是遲鈍如她也已經意識到是什麼了,她現在已經開始進入虛弱期了。
強大如神明也會有自己的弱點,就像是阿喀琉斯之踵。 海神快要成年之際便會迎來這樣的虛弱期,少則三次,多則無上限,因神而異。像她的母親便是五次。
每到這個時候海神的能力就會大減,與之相對的慾望則會大增。
只是她一直以為會是像食慾、貪慾…沒想到會是情慾。 伊芙娜以前只是對力量的流失感到不安,等到現在真正面臨的時候,卻發現慾望的作祟同樣令人痛苦。
一向清明的神志都正在被侵蝕,眼前的事物都在變得模糊混沌。
為什麼會這樣強烈…
身體在強烈的欲求下變得敏感異常,只是輕微的觸摸都能讓她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將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處女地,那笨拙的手法揉弄得嬌弱處微微泛紅,這不光沒能滿足不斷侵襲而來的欲求,反而是使其越陷越深,陌生的情慾在一次有一次的嘗試下交迭在一起,如同攀升的潮水。
少女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不知何時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司機緩緩打開后座的車門,看到了后座的景象。
卻是不能多看一眼,只是稍微瞥見這副令人臉紅心亂的場景就迅速地低下頭去。
璀璨的金色頭髮因為主人冒出的細汗而貼在了額角,平日裡如寶石般清透的眼睛現在卻染上了深不見底的情慾,變得朦朧混沌。
嘴巴此刻也是變得柔軟異常,斷斷續續地發出棉糯的聲音。 他斂下眼底的暗色,依舊是面色如常地問道:「主人,你有什麼需要嗎?」
只要是您想要的,我都能為您達成
您可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
少女在又一陣熱潮下難受得蜷縮起來,座椅都已經被身下的愛液打濕。但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想要維持住自己的威嚴,不想把軟弱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
好在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他就已經默契地知曉了她的想法。 奈赫輕柔地將伊芙娜抱起,用自己的體溫安撫著不安的少女。
(三)發作
奈赫輕輕地抱起后座上的少女,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中溢滿了不可言說的晦暗情感,視線幾乎無法從少女身上轉移。
「主人,到房間了,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奈赫輕聲問道,依舊是恭順體貼,沒有半點逾矩,將少女抱到床上後就站到了門口,一副馬上就要離開的模樣。
伊芙娜輕皺眉頭,壓低聲音說道:「你進來,站到床邊。」 奈赫依言站到到了床邊,半跪下來,維持在與伊芙娜視線平齊的位置。
伊芙娜端詳起奈赫的臉來。
他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眼睛深邃,顏色介於冷灰與深棕之間,長睫毛為雙眼投下一層陰影,遮掩了情緒;灰色的頭髮柔順而略顯凌亂,幾縷垂落額前,無端給人病弱的錯覺。
「你站起來,把衣服脫下。」
奈赫順從地脫下自己的白色襯衫。
腰線緊窄而結實,腹肌輪廓清晰,雙腿修長勻稱,極具力量感的身材與精緻的臉蛋形成了強烈反差。
她朝奈赫勾了勾手指
奈赫看到這個動作,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一直忍耐著的慾望馬上就要化作猛獸將他的理智吞噬,他已經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謙卑順從的假面。
伊芙娜雖然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但骨子裡的高傲讓她想要掌握主動權,裝出一副老手的模樣。
無奈她在這方面經驗並不多,只能憑藉著一些模糊的印象來操作。
她將奈赫的褲子脫下,看著他的生殖器陷入了沉思。 這個是否有些太大了呢?真的能塞進去嗎?她摸了摸奈赫高高豎起的巨根,白色的圓柱上暴起猙獰的青筋,頂端不斷地溢出液體來,顯得格外可怖。
不過這檔子事應該也沒太多講究,先試一下就知道了,伊芙娜脫下自己的內褲淺淺地坐了下去。
「嘶…」沒有經驗的兩人同時發出這樣的聲音。
伊芙娜原本粉色的花穴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下被撐得近乎透明,那白色的巨根更是被絞得動彈不得,緊緻的甬道死死咬住了他的頂部。
「主人,我來幫你吧。」奈赫聲音低啞的說道。
他翻身將伊芙娜壓在身下,高大的身軀一下子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
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顯示出他此刻的難耐。
性器乍一脫離,又是一陣難熬的劇痛。穴口卻像是欲求不滿,發出澀情的水聲。
伊芙娜不滿於奈赫的突然動作,想要重新掌握主動權。 卻不料,奈赫的一隻大手掐住少女柔軟雪白的腰肢,粗壯的手臂像蛇一樣緊緊將少女拴在懷裡。另一隻手伸出手指青澀地探入少女粉嫩的肉穴中,用力地摳弄起早已濕潤的花穴。
這近乎粗暴生硬的動作,每扣弄一下都會讓伊芙娜戰慄不止 那貪婪的手指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寸地方,不斷增加的深度幾乎要將她穴內的每一道褶皺都探索一遍。
伊芙娜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再加上此刻變得分外敏感的身體,在吃進第二個指節時就已經難以承受,渾身顫抖起來,身下更是反應過度地流出更多的水來,可憐的果實被不斷地壓榨汁水。
「夠了…可以了…」伊芙娜抗拒地說道。
他太了解他的主人了,她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他都了如指掌,這種程度明明就還不夠。
奈赫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接著液體的潤滑將第二根手指全部插入到了少女的花穴中。
超出常人的體格使他的手指也比別人粗上許多,只是進入兩根手指,嬌嫩的花穴就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酸澀無比。
那緊密內壁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起來,濕熱柔軟的內壁澀情地吮吸著他的手指,由於過於緊緻,幾乎給了他會融化在這裡面的錯覺。
在酸澀的感覺過後,花穴很快就適應了這增加的異物,不斷流出的花汁,卻是在幫助獵食者更好的品嘗自己。
內里的慾望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願,不知羞恥地展露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求。
「看來還不夠呢,主人。」
「請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保證一定會讓您感到舒服的。」 「我的全部都是為了侍奉您而存在的,請您相信我。」 恭順的家犬嘴中不斷吐出謙卑而又惹人垂憐的話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越發放肆起來。
(四)奈赫
伊芙娜的腦袋昏昏沉沉,情慾所帶來的虛弱使她放棄了掙扎,開始任由奈赫動作。
這幅順從的模樣卻是讓奈赫變得喉嚨乾澀,他的眼底不斷堆積著晦暗的情緒。
他的主人這樣信任他,他必須要讓他的主人滿意才行。 在剛剛的一番探索後,他對少女的身體也逐漸熟悉起來,那隱藏在中間的嬌嫩陰蒂也被奈赫發現。
這一處地方確實藏得極為嚴實,小小的肉珠被花瓣埋在深處,想要摳出來並不容易。
奈赫用兩指推開肉瓣,中間的指頭的關節處頂弄起脆弱的肉珠。肉蚌被強制打開,現在連內里的珍珠也被隨意玩弄。
第一次就受到這種粗暴的對待,肉珠一樣的陰蒂立馬被刺激得變硬。
留在外面的手指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了隱隱露出的陰蒂上,將這柔嫩的地方扣弄得挺立了起來,只是稍稍照顧了一下,內里就有了十分激烈的反應,一陣又一陣地流出大量汁水,將床單都給打濕了。
他的主人怎麼敏感成這個樣子…這個樣子真是…
這讓他會忍不住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又接著插入第三根手指,狹窄的穴道難以承受地試圖將這外來物擠出,劇烈收縮起來。
「難…難受…」伊芙娜皺著眉說道。
她用手抓住了奈赫地手臂,想要將奈赫地手指從身體里拔出。
就在這時,又一陣酥麻感侵襲而來,讓她渾身泄了力。 奈赫低頭含住了伊芙娜凸起的陰蒂,一邊舔弄一邊用牙輕咬這薄弱敏感的地方。
這殘忍的動作讓身下的具敏感到極點的身體難以抑制地一陣痙攣。
淌出的花汁給了人失禁的錯覺,甬道也變成了嫣紅的胭脂色。
強烈的快感讓一直緊咬著的內壁也放鬆了許多,終於是勉強吃進去了第二根手指。
等奈赫終於放下這處地方時,陰蒂已是被折磨得通紅髮脹,幾乎破皮,原先小小的肉珠變成了熟透的漿果,膨脹了數倍,蹂躪成了可憐的模樣,甚至都無法縮回去,只能戰慄著留在外面,悽慘極了。
原先細膩的指腹現在對於這處脆弱的地方也是相當粗燥,只是稍稍碾壓,便又刺激得花穴內里噴出水來。
在高潮的瞬間,伊芙娜的全身緊繃,纖細的腰拱起漂亮的弧線,大腿雪白細膩的皮膚變成淡淡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要握住細細摩挲。
奈赫灰色的眼睛不知何時染成了紅色,原先的那層溫順柔弱的外殼徹底褪去,原始的獸性展露在夜色之中。
那巨大猙獰的白色性器已經頂上了穴口,即使是已經擴張完的花穴,對於這根性器來說也還是太小了,完全不是一個尺寸的。
只是將頂部插入,小穴的邊緣就已經被撐到透明發白,像是破開的荔枝果肉,給伊芙娜帶來了不小的疼痛感。
伊芙娜再次抗拒推阻,不滿地想要抽身出去。
但是奈赫不願意就這樣結束。
他再次揉捏起她的敏感處,直到穴心再次湧出水來,潤滑過後的穴道不再疼痛,可以勉強吃下一部分。
他趁著這個機會小幅度地在穴里抽插起來,在適應過後,處於發情期的敏感的小穴終於得了趣,隨著他抽插的動作配合,在他插入時緊緊地迎合上來,仿佛有無數張小嘴正在大力吮吸著他的性器。
舒服得奈赫倒吸一涼氣,只想把自己的的全部都埋入這處溫暖濕熱的地方。
但是這是主人的初次,她還太生澀了,小穴只是吃進去一小部分就已經十分吃力了,如果他全部塞進去的話絕對會讓主人受傷的。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保持緩慢輕柔的節奏呀,只送入一點後就快速抽出,絕對不讓伊芙娜有任何不適。
況且只是這樣淺嘗輒止的動作就已經讓他舒服得頭皮發麻,如果放開了動作的話,他絕對會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發生什麼就不好說了。
這樣的快感歡愉只會讓他的渴求更多,讓他內心的漆黑深不見底的慾望肆意瘋長。
他難以抑制地貼近伊芙娜的臉頰,幾乎忘卻自己身為僕人的身份。
他總是在渴求著更多,待在她身邊越久他就越難控制自己的慾望,以至於現在變成了如此貪婪的模樣。
他妄圖得到主人的回應,他渴望尊貴而高高在上的主人給自己這個卑賤低劣的僕人一個親吻。
但是這是不可能,伊芙娜毫不猶豫地推開了他的臉,用行為拒絕了他。
他明白自己此時只是伊芙娜洩慾的一個工具,但是心裡仍舊因為她的拒絕而產生了強烈的失落感。像是心臟被挖空了一塊,內里空虛無比。
奈赫故作鎮定地繼續動作,不再湊上前去,就好像剛剛的索求從未發生。
就在這時,伊芙娜卻是主動將手臂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伴隨著空虛的內里性慾得到滿足,之前被壓抑遺忘的食慾也重新卷土而來,她現在的狀態飢餓的有些不正常,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她一口咬在奈赫的肩膀上,硬生生的撕下了他肩膀上的一大塊肉,鮮血瞬間噴涌而出,將周遭的一切全部染紅。
(五)入侵
血肉的腥味中還帶著一絲好聞的甜味,像是加了糖漿的烈酒,他的味道意外的不錯,伊芙娜邊咀嚼邊想到。
奈赫的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明明是被吃的對象,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一點都沒有受害者的自覺。
奈赫主動將自己受傷的脆弱脖頸伸到了伊芙娜的嘴邊。他對於可能到來的傷害沒有一點恐懼,反而是異常期待。
他身下的性器在刺激下變得更大了,將小穴塞得一點縫隙都沒有了,插入時將所有的汁液都堵在了裡面,只有在抽出時才會帶出來一些。難以想像他現在究竟有多興奮。
「你…你慢點…只允許淺淺地…」
「你的動作太大…影響到我進食了…」伊芙娜不滿地含混說道。
待奈赫放緩動作後,她再次咬上了他脖頸處的地方,她的性慾與食慾同時都得到了滿足。
終於,在幾十次抽插後,伊芙娜再次到達了高潮,而奈赫也在同時到達了頂峰,在抑制不住的瞬間將性器抽離,將精液射到了外面。
被肏得紅腫的地方掛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飽滿的嘴唇沾滿鮮血,像是盛放的玫瑰。
他的主人現在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沾染上他的氣息,被他的血肉和體液所填滿。
奈赫強忍住自己的情緒,將饜足後昏沉睡去的少女抱到了浴室,給她進行事後的清理。
沉睡中的少女的柔軟金色髮絲輕垂肩頭,映襯出肌膚如瓷般白皙,那如藝術品般的面容更是美好一詞的具象體現,是大自然精心雕琢後的最高傑作。纖細修長的身材看似脆弱,其中卻蘊藏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力量。
他痴迷於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全部。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給他給他莫大的歡愉。
在洗凈伊芙娜的身體後,奈赫將其輕柔地放在了床上。用沾水的棉簽濕潤她略微乾涸的嘴唇,一點點給她補水。
在清理做完這一切,清理完房間後,他也重新收拾好了自己溢滿過剩的情緒,又變回了往常冷靜自製的模樣。
在退出房間時,他右臂和脖頸處被撕咬下來的那一塊已然恢復了正常,變得完好如初。
照顧神明的僕人又怎麼可能是正常人呢。
必須得要有相應的能力,才能保留在僕人的位置上。 即使已是深夜,這座巨大的宅邸內依舊來回走動著數十名傭人,各自做著自己的工作,井井有條,臉上絲毫不見疲倦,像是披上人皮的機器。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們都有一種詭異的相似感,雖然面容各不相同,但是動作習慣都出奇的一致。
更令人奇怪的是,室內的燈全部熄滅,他們是如何在沒有一絲光線的情況下照常工作的。
「咚。」
宅邸內迎來了不速之客。
在神明上岸的那一刻,饕餮之徒就如同飢餓的豺狼般圍撲了上來,準備將神明吞之入腹。
但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挑戰怎樣的存在。這樣蛇吞象的行為只會自取滅亡。
配合無間,槍聲所至,敵無完軀,在戰場上戰無不勝的頂級僱傭兵隊伍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堆堆鮮紅的肉塊。
散落滿地的子彈殼是他們無力掙扎的痕跡,一切都在轉瞬間發生。
要知道,這可是能殲滅一整支軍隊的武裝力量。
他們甚至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就已經倒在了地上,全都瞪大著雙眼,死不瞑目。
唯一倖存的男人仍處於恍惚之中。
紅色,滿目的紅色,只是剛剛進來宅邸,就踏入了死亡的陷阱中。
他的同伴們怎麼突然就變成碎塊了呢?
這個倖存的僱傭兵,在戰場上殺人無數,陷入過無數次生死危機的,已經有了警覺的求生本能。只要危險靠近時,他的大腦就會發給他信號。
剛剛也是憑藉著這個能力,讓他躲開了如同幽靈一般的無形的攻擊,逃脫了變成肉塊的命運。
但是現在,他大腦的這個功能似乎失靈了。
又或者說,在巨大危險的籠罩下,這個功能過載了,被恐懼所壓垮了。
大廳里的傭人安靜的可怕,對於地上的屍塊無動於衷,就好像那只是突然炸開散落在地的禮炮彩帶。 「先生,請問您需要更換衣物嗎?」
不知不覺間,一個動作僵硬的傭人向他靠近過來,那空洞的眼睛和逼近時的壓迫感讓本就神經緊繃、瀕臨崩潰的僱傭兵失去理智。
「你不許再靠近!你再靠近我就要開槍了!」僱傭兵顫抖著舉槍對準了傭人。
但是他失智的命令與恐嚇並沒有起到作用,傭人依然一步步朝他靠近過來。
「先生,您的衣服上沾上了髒東西呢。」
僱傭兵順著傭人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只見同伴屍體炸開時的一隻眼睛不知何時掉到了他的衣服上,卡在了他的口袋縫隙里,正死死地盯著他看。
腦袋中不知道的什麼東西突然斷裂了,他無法抑制地朝傭人猛開了三槍。
剛剛在門前想要阻止他的傭人瞬間被擊倒在地,腦袋被子彈整個貫穿,濺出一大片血跡在地板上。
詭異的是,這個死去的傭人臉上卻露出了安詳的笑容,就好像這個子彈給予他的不是死亡,而是解脫。
瞬間,這個宅邸里所有的傭人都同時朝他安靜地望了過來,有的對他露出詭異的笑容,有的滿是憐憫。
太不正常了,這裡非常不對勁,僱傭兵想到。
「踏,踏,踏。」
這安靜的室內終於在傭人死去後再次出現了新的聲音。 只見一個灰發紅瞳的年輕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那高大的身材還未靠近就已經給了人不小的壓迫感。當他的眼神低掃過來時,透露出一種居高臨下的冷酷,就像是在俯視一隻毫無價值的螻蟻。
「你…你不要過來!」
灰發男子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還沒等僱傭兵再次發聲,灰發男子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將他的手槍擊落。
窒息,強烈的窒息感幾乎要將他吞沒。
他一米八的身高竟然只到灰發男子胸口的位置。
僱傭兵已經腿軟的無法站立,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他原本應該對生死感到淡漠才對。
但是現在,死神緩慢靠近的腳步變得如此清晰,他沒有辦法從容地死去,他因為恐懼變得醜態百出,退化了作為人的一切。
只見灰發男人的手臂不知何時變成了粗長的觸鬚,詭異的扭絞在一起。身體更是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畸形猙獰的模樣。
這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生物,他的認知被完全顛覆,他們的這次行動簡直可笑至極。
鐵血無情的僱傭兵再次回到了嬰兒時期,這一刻他只想順從自己原始的本能的尖叫哭泣。
就在他想要發出尖叫的那一瞬間,大量的細小的觸鬚鑽進了他的嘴巴里,直接卡住了他的咽喉。
「既然你殺了一個傭人,就必須要補回來一個才行。」奈赫低沉著聲音說道。
無數的細絲順著僱傭兵身上的孔洞爬進了他的身體里,不到片刻,僱傭兵已不再反抗。
他雙眼無神地站立了起來,動作神態已然全部變得和宅邸里其他的傭人一樣。
「接下來,你就好好工作吧,去清理屍體,首先去把你殺的人清理乾淨。」奈赫滿意地說道。
「剛好他也有點舊了,是時候換掉了。」
奈赫語調輕鬆地說道,宅邸里的每一個傭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們瞪大的雙眼裡無一不透露著深深的恐懼。
這難言的緊張壓抑的氛圍直到奈赫上樓後才有所緩解。 在奈赫離開後,宅邸重新又恢復了寧靜,只是安靜得有些過分了,因為這裡連一聲呼吸聲都沒有。
(六)儀式
直到中午才悠悠轉醒,渾身乏力,腦袋也是疼得要炸開。 虛弱,這是伊芙娜的第一感受。
從未有過的虛弱束縛了她的全身,連抬起一根手指都費勁,呼吸時的起伏都能牽連到她疼痛無比的身體。
「水…」伊芙娜氣若遊絲地說道,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一直守在門口的奈赫在她發出聲音的那一瞬間就走了進來,將床頭的水杯遞到了她的嘴邊。
勉強喝下去一大口水後,疼痛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檢測自己的能力還能發揮出來多少,虛弱到何種程度了。
母親的死太過突然,她對於虛弱期也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每一代神明的虛弱期都大不相同,如果沒有上一代神明的幫助扶持,要想自己熬過這段時期是很艱難的。
再加上那次重大事件過後,大半的資料都被損毀,舊神紛紛隕落。她也沒有太多的經驗可以借鑑。
現在只能憑藉著手上收集到的資料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定不能讓那些傢伙發現了啊…
她這些年樹敵無數,自己曾經對那些手下敗將做過的事情可是相當惡劣,若是被他們發現了自己現在連杯水都端不起來的話…她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場。
腦袋又開始疼起來了。
伊芙娜長嘆一口氣,在奈赫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起身時,衣服不知道摩擦到了什麼地方,一陣酥麻竄上她的脊骨,被奈赫握住的地方也隱隱發燙。
太敏感了…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敏感到這種程度了嗎… 明明已經是很光滑柔軟的面料了,但是在摩擦到皮膚時還是給她帶來了又疼又癢的感覺。
快要忘掉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也重新在腦海里閃過,雖然進行到後半截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了,但是她有印象自己似乎對奈赫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奈赫,我昨天晚上…」
只見奈赫今天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肩膀蔓延到手臂和脖頸的傷口相當醒目。
她隱約回憶起了自己昨天咬人的部分。
她還記得奈赫有著極強的自愈能力,一般的傷害是無法留下傷口的,像這種殘留到第二天早上的傷她幾乎沒在他身上見過。
她昨天究竟對他做了什麼啊。
「主人,我沒事,您完全不用擔心。不論您對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奈赫柔聲說道,語氣里是道不盡的忠誠謙卑。
他的眼瞼低垂,長睫毛投射陰影在臉上,少見地顯露出自己的脆弱來,讓人不由得心疼來。
伊芙娜輕撫上他脖頸的傷口,指尖施展起治癒的法術,但是奈赫脖頸處的傷口並未消失。她能感受到,她的神力消失了。
伊芙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虛弱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像是命運有意在與她做對一樣。 她的成年儀式,同時也是海神的繼位儀式,將在六天後舉行。
屆時,在她管轄下的眾神都會到場。並且由於上一任海神已經隕落,儀式的流程會變得更加複雜。所有的主神也會到場,她的儀式必須得在其他主神的幫助下才能完成。
那些在她管轄下的魔神海妖全都被她打得只剩半條命,叛逆不安分的都死了,現在還活著的都仰賴著作為她的眷屬存活下去,根本不會有造反的念頭。
麻煩的是那些主神…
想必大家也看出來了,伊芙娜解決問題的方式十分單一,那就是暴力。誰不服她就抓來打一頓,打死了就從根源解決問題了。打得半死不活的成為她的眷屬後也偃旗息鼓了。
但是那些主神卻不能用這種方式解決。
他們幾乎無法被殺死,而且也無法成為她的眷屬。 不斷被她打敗多少次,永遠都有捲土重來的可能,她必須要時時防備他們。
那是一群高傲、傲慢的傢伙,就和她一樣。神的自尊是不容踐踏的,她對他們的每一次暴揍都只能換來短暫的屈從與安寧,在這表面的和平下面,是他們愈燃愈烈的復仇火焰,直到某一刻將她殺死,這火焰才會熄滅。
他們隱忍蟄伏也是一直在等這一天吧,等著她的虛弱期來臨,然後一舉將她擊潰。
她這些年橫行霸道,樹敵無數,現在算是遭報應了。 一想到她的成年儀式有可能變成她的葬禮,伊芙娜又是長嘆一口氣。
(七)阿伽克律
巨大的水晶吊燈高懸在天花板上,光線被巧妙地調節得既不刺眼也不昏暗,賭場內的一切都籠罩著一種迷離的氛圍。空氣中瀰漫著混合了香煙與酒精的氣味,夾雜著老虎機發出的清脆鈴聲與籌碼碰撞的響動。
黑紅交織的輪盤快速旋轉,玩家們的目光緊緊追隨那顆滾動的銀色鋼珠,此刻的它牽動著賭桌上每一個人的心弦。正如同所有的賭徒那樣,他們永遠相信命運會在下一刻眷顧自己。
「鐺。」鋼珠順著未知的軌跡掉進了五號紅格中。 巨額的籌碼被再次推送到黑髮青年身前,此時他所擁有的籌碼已堆積如山。換算成貨幣的話已足夠買下五座莊園。
容貌昳麗的青年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修長勻稱的手指隨意地轉動著一枚籌碼。
然而坐在他對面的賭徒可就不能維持淡定了,此刻的他汗如雨下,臉色慘白如紙。
四個小時前,唐尼還是那個叱吒風雲,逢賭必贏的賭場神話。他技術一流,運氣極佳,膽識過人,在賭場上未逢敵手。
唐尼比別人都更瘋,他極其熱衷大額賭局,越危險的遊戲他越能中從體會到賭博的樂趣,他所追求的不光是贏,金錢已經無法滿足他了。只有對手的痛苦絕望,輸了之後痛不欲生的表情才是他最好的養料,才能讓他體會到快感。
然而現在,曾經的那個威名赫赫的瘋子唐尼像是被拔去了所有的尖牙利爪,一直處於一種神志恍惚的狀態,再也不敢下大額賭注,變得越來越畏畏縮縮,全然失了往日的風采。
對面的青年只是稍微動一下都會讓唐尼疑神疑鬼,恐慌不已。
從德州撲克、二十一點到色子遊戲、輪盤賭博,唐尼一開始還能贏下幾局,但是到後面,就好像知道唐尼這個嗜賭如命的人不可能停手,已經被他套牢了一樣,黑髮青年徹底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再也沒有讓唐尼贏過。
唐尼作弊的手段全被識破,運用的技巧也被破解,甚至被青年用更高明的手段反將一軍。
心理博弈更是全輸,唐尼感覺自己在青年面前完全是透明的,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在青年的操控中。
到最後,就連純賭運氣的遊戲他也無法贏下一局。 如果說之前還是因為實力不夠的話,現在是連解釋都無法解釋了,像控制運氣這種事情, 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
「全部押上。」黑髮青年平淡地說道,將自己的籌碼全部推上。
瘋子,比他還瘋的瘋子。每一局都籌碼全押,只要輸一次就會一無所有。那可是從天堂到地獄的恐怖的落差啊,走錯一步就萬劫不復!這種落差發生在普通人身上,不管是贏還是輸都有瘋掉的可能。
但是為什麼啊,為什麼明明是這樣的賭局,這個青年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在贏下這麼多後,連一瞬間的得意都沒出現過。
「我不賭了,我不和你賭了。」唐尼對著黑髮親年說道。 他現在已然是一副喪家犬的模樣,鬥志全失,那副悽慘的模樣和他曾經的手下敗將別無二致,當真是諷刺極了。
「你下一把就能贏了。」黑髮青年惋惜地說道,那語氣和表情都真誠無比。這莫名的一句話屬實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到目前為止,唐尼不光虧光了自己的全部身家,還倒欠兩億的高利貸,他的下半輩子都將抵押給賭場還債,永無寧日,直到被壓榨完最後一點價值為止。
「實不相瞞,我今天的運氣已經用完了,我不論再做什麼,下一把都必輸無疑。」青年微笑著對唐尼說道,這是他今天露出的第一個表情。
只要接下來贏下這個青年一把,他就可以重新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剛剛的失敗都將被抵消,再次從地獄回到天堂。
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但是唐尼已經不會再相信這個青年嘴裡說的任何話了。 這是惡魔的低語。
相信他的話只會墮向更深地獄。
失魂落魄的唐尼沒有理會黑髮青年的話開啟下一場賭局。早就站在一旁的賭場管理人員看到唐尼的動作後也是第一時間就趕來了過來,像是等待已久的禿鷲,迫不及待地撲向腐肉。
沒人能在這個賭場永遠地贏下去,只有莊家永遠不會輸。 「等一下。」黑髮青年突然再次說道,「他欠下的債由我來還。」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唐尼在聽到這話後,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這家話究竟想幹什麼?在四個小時內贏光他所有錢並讓他欠下巨款後,現在又說要幫他還債?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還沒等唐尼從恍惚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只見青年已經站到了他身前。
燈光下的青年笑得無比狡黠,一枚籌碼被他靈活地在指尖轉動。
「感動嗎?想要報答我的話以後就為我辦事吧。」 (八)入場
前不久在賭場被青年贏光了所有家產,現在又賠上了自己的下半輩子給青年打工。
人帶錢全部賠給了青年,唐尼從未覺得自己的人生如此不幸過。
「不要愁眉苦臉的,接下來會發生不少有趣的事情呢。」 名為阿伽克律的黑髮青年笑著說道。
黑髮青年下了賭桌後就完全收了鋒芒,柔美的面容和溫和的語調讓人好感頓升。
他當時也是因為這點才輕易地就答應了阿伽克律的賭約,原以為是好宰的綿羊,結果沒想到是豺狼虎豹,真是看走了眼。
唐尼提著沉重的行李亦步亦趨地跟在阿伽克律身後,港口上時不時飛來一些長相奇怪的黑鳥繞著他打轉,阻礙他的行進。
辛苦地走完一大段路程後,阿伽克律終於停下了。 待累壞的唐尼抬頭時,一艘巨型遊輪赫然出現在眼前。 撲面而來的海風夾雜著淡淡的鹹味,與眼前那艘巍峨聳立宛如海上宮殿的巨輪一起,令人生出一種震撼與敬畏。
登船的通道被鋪上了深紅色的地毯,地毯邊緣細緻地繡著金色流蘇,營造出一種盛大的儀式感。穿著筆挺制服的船員們微笑著站在兩側,每一個前來的乘客也都是身著極其誇張華麗的定製禮服。
還沒等他們兩個走進,已經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替唐尼拿過了行李。
阿伽克律拿出兩張船票遞給了工作人員,一張紅褐色一張黑色。
在看見那張黑色船票後,工作人員的表情立馬就變了,態度也立馬變得比之前更為殷勤了。
「先生這邊請,這是您的船卡。」
唐尼偷瞄了幾眼驗票處的其他人,發現其他人那來的船卡都是紅褐色,只有阿伽克律是黑色。
看來阿伽克律這傢伙的來頭還不小。
怎麼之前在賭場就一點都沒看出來呢?
唐尼之前好歹也是個身家上億的富豪,像這樣的上流宴會他也去過不少,各界名流他也見過一些。
就剛剛紅毯上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頭響亮,在財富排行榜上有一席之位的頂富;另一些少見一點的,是那些只出現在傳聞中的古老家族的掌權者。他要不是之前有幸見過一次,現在也認不出來。
至於那些連他都不認識的,他就不敢揣測了,他估計他們的身份只會更加驚人。
那麼問題來了,像他剛剛提到的那些人都只能拿紅船卡。那阿伽克律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拿到更高一等次的黑船卡呢?
他也不記得哪國的王子國王長阿伽克律這樣啊。要是有名人長了阿伽克律的這張帥臉,他是不可能忘的。
還沒等他想明白,迎面而來的迎賓大廳內的場景更是讓他再次震撼。
這是…
這是什麼奇怪的變裝派對嗎?
只見大廳里站滿了穿著奇裝異服、長相怪異的賓客。 那些人臉上的觸鬚、頭上的角和嘴裡的獠牙都十分逼真,和身體融為了一體,完全不像假的。
甚至這些部位都還會動,這也做得太精緻用心了吧。 「喂,話說我們不用變裝嗎?」唐尼奇怪地問道,他覺得他和阿伽克律的裝扮在這裡有點格格不入了。
「不用啊,我們這一族就長這樣。」阿伽克律非常自然地說道。
「什麼039;我們這一族039;…」唐尼疑惑地說道,卻感覺自己的手上突然一陣疼痛。
只見一根滿是粘液的觸手不知何時纏繞上了他的手臂,像是蛇絞殺獵物的動作一般慢慢勒緊。
這這這!這逼真過頭了吧!話說為什麼道具還會攻擊人啊! 「你難道就沒有思考過自己的運氣為什麼會一直都那麼好嗎?」阿伽克律接著說道,邊說邊順手幫唐尼解開了觸手,扔在了一邊。
觸手的主人一看到阿伽克律,立馬神色驚慌地連聲道歉。 阿伽克律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運氣這種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都只是機率而已,每個人都有好運的時候,就看關鍵的時候碰不碰的上。」
「像我在最後幾局不也一直運氣不好,全都輸給了你。也沒一直運氣好啊。」
阿伽克律聽完唐尼的話後諱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這樣的哦,運氣其實是可以被操控的。」
「像一些神族的後裔天生就有異於常人的運氣,命運的天秤從一開始就是向他們傾斜的。」
「你之前一直能贏就是依靠這一點,而你輸給我是因為我的神力比你更強。」
唐尼開始有點無法理解阿伽克律的話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我都是神族的後裔嗎?這是什麼新的詐騙手段嗎?」
阿伽克律不再給唐尼多加解釋,而是用一隻手指點在唐尼的額頭上。
被點上的額頭切實地從阿伽克律的手指上體會了那種力量,那種血脈中的共鳴,來自遙遠的過去的最原始的本源力量——足以操控一切的命運之力。
無數次的賭局中,在巨大刺激中被激發出來的能力,冥冥之中有所感受,但是由於過於虛無縹緲,本能地無法相信,於是便在時間的流逝中忘卻了。
直到這一刻被再次強制激發,身體的本能連帶記憶被喚醒。 在領會到自己的身份和力量後,唐尼第一時間的感覺是害怕,他害怕這種未知的力量,哪怕他自己也有。
幾乎是忍不住的向後退去。
「我現在下船還來的及嗎。」唐尼臉色慘白地問道。 阿伽克律搖了搖手指,示意不行。
也就是在這時,唐尼想要逃跑,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在了原地。
命運之力仿佛化作了實體的線,將他完全束縛起來,整個人動彈不能。
「我之所以帶你來這裡就是因為欣賞你的膽識和孤注一擲的勇氣。」
「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唐尼的接受能力也確實是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在一開始的那種恐懼感褪去後,他也逐漸冷靜了下來。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唐尼強做平靜地問道:「除了我和你以外,這艘船上的其他東西也都不是人,對嗎?」
阿伽克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都不是人。」 唐尼強撐著保持自己的表情,讓自己不顯得過於崩潰。他那隻被觸手纏過的手臂卻是無法抑制地劇烈顫抖起來。
現在回想起來,他剛剛無意識忽略的許多東西都提醒了他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遊輪聚會。
像這種等級的聚會和在場人員的身份,怎麼會在登船的時候連安檢都沒有?
之所以沒有,是因為現在待在這裡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安檢,普通的武器完全傷不了他們。
呵呵,這個就是他所說的有趣的事情嗎?不過看到他這個普通人的醜態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也算是一種樂趣吧。他真是太感謝阿伽克律了,帶他來了這麼一個好地方。
不知不覺間,遊輪已經啟航,將眾人帶向了未知的海域。 (九)神族
光滑的整塊大理石地板倒映出牆壁閃亮的金箔和天花板描繪古老神話場景的浮雕,長相猙獰恐怖的神袛與柔美的英雄在光暈的渲染中栩栩如生。
森白的動物頭骨被當成裝飾放在餐桌上,端上來的「佳肴」也都是些顏色艷麗,形狀畸形的魚類,從魚肚裡流出的螢光綠的內臟怎麼看都像有毒。
那些矜持的高貴名流們動作優雅地用刀叉插起那些活蹦亂跳的魚肉,一臉享受的放入嘴中,一切都是說不出的怪異。
唐尼是萬萬不敢碰這些可疑的食物的,他寸步不離地跟在阿伽克律身後,怕自己被未知生物抓去當飯吃了。
剛剛被觸手觸碰過的部位迅速地腫了起來,並不是普通的紅腫,而是變成像那些魚肉一樣詭異艷麗的色彩,宛如剛剛完成的刺青凸起在皮膚表面。
那觸手上可能還有毒素,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變得有些昏沉,眼睛更是像放在火上烤一樣的滾燙髮熱。
走過擺放餐點的位置後,兩人來到了大殿中心的區域,人們自發的分成了三組,他們將自己所屬的主神圍在了中間。
已經凌駕於無數人之上的神族後裔們在自己所屬的主神面前,和尋常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如果忽略掉他們或奇特怪異或美麗異常的外貌的話,只是看他們擺得極低的姿態,也能知道他們正在阿諛奉承。
阿伽克律滿不在意地隨意向唐尼介紹了幾句到場的主神和主要眷屬。
無奈人牆太過密實,唐尼連主神的一片衣角都沒能看到。 除去內圈奉承的人,外圈的人群火藥味就很重了,他們不同神族的後裔之間關係並不好,兩兩對峙時的威壓讓站在遠處的唐尼都寒毛倒立。幾方人才上船不到一個小時,場面就已經隱隱失控的趨勢了。他現在只能祈禱他們不要打起來,不然這艘船和他就要遭殃了。
帶唐尼簡略瀏覽過一遍後,阿伽克律並沒有加入到那三組中,而是站在了人群之外,這樣的特立獨行的行為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不時有人朝他們倆的方向看來,但似乎又在忌憚著什麼,不敢上前,只是遠遠觀望。
阿伽克律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探究,手上隨意地轉動著一枚籌碼,臉上面無表情,隱去了所有情緒。
唐尼看到阿伽克律這副模樣,心頭又湧現出不詳的預感。 這幅模樣讓他又回想起在賭場的時候,阿伽克律每回在決勝局時就是這副模樣。
他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阿伽克律把他帶到這裡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計劃又是什麼。而他唐尼,在阿伽克律的計劃里又有什麼樣的作用。
阿伽克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做某件事情,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有意義,唐尼在那四個小時的賭局中深刻認識到了這一點。
唐尼看向周圍,努力想要抓住自己漏掉的信息。
大殿最前段和兩邊都布置了華麗異常的可供坐下的位置,但是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遠離了這些座位。
他悄悄地觀察著周圍人的舉動,仔細推測著他們的關係。 只見這些人時不時會看向同一個地方,之後又快速地收回目光。包括阿伽克律,也看過那個地方几眼。那是一道巨大的深色簾幕,縫隙中隱約可見一個反光的金色把手。
毫無疑問,這後面藏著一道門。但像這樣的暗門並不稀奇,他們這樣小心翼翼地偷瞄實在是很奇怪。
是這個門後面藏了什麼嗎,他們在害怕這個門後面的東西? 又或者說…他們在等待什麼東西出來…
他突然想到,他到現在都還沒看到這場宴會的主人。 這裡還沒有出現一個能夠主導全場的人。
像這樣讓這麼多危險的人物聚集在一起,沒有一個能威懾所有人的存在是不行的。這也是場面至今都還未失控的原因。
「咔嚓。」
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像是過了一千年那樣久,那扇被他們暗中觀望許久的門終於打開了。
(十)接替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剛剛的混亂似乎從未出現過。
幽暗的門內傳來一陣腳步聲,拉開的簾幕象徵著戲劇的開場,現在只等宴會的主角登場。
金色的影子猛然出現在眾人眼中,太陽的光輝化作實體降臨到這片地方,她深邃的眼是海洋的化身,垂落肩頭的金髮是熔化流淌的黃金。
她的存在就是美與力量的化身,極致的耀眼,能夠主宰一切的天命。
海神伊芙娜走到了大殿最前端的莊嚴神座面前,隨後從容坐下。
眾人紛紛跪地,雙手交叉置於額前,虔誠行禮。
行禮過後,無需多作指示,這些神族後裔自發地按照位格在四周坐下。
唐尼被阿伽克律帶著坐到了靠前的位置上,在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爬,無所適從。
才短短半天,他的世界觀就被重塑了一遍,現在又坐在了這樣的位置上,離那樣的存在只有十步之遠。
眾神之王的光輝只是淺淺撒在他身上,他就已經覺得驚懼異常。
「現在開始權柄交接儀式。」主持儀式是主神之一的深淵領主修菲婭,她深綠色的捲曲頭髮如有生命般,隨著她說話的語調起伏蜷曲。
當她抬眸看向眾人時,會讓人有如臨深淵之感,只覺得要被她漆黑的瞳孔攝去魂魄,輕快的聲音化作重錘敲擊在每個人心頭。
剛剛被人群圍住的其他幾位主神此刻也露出了全貌。 除了深淵領主外,坐在最靠前的位置的,是極地領主,一個頭戴花冠的白髮男子,長著一對彎曲的角,那尖銳的頂端堪比鋒利的刀刃,表面閃爍著寶石般的光澤,遺憾的是,其中一隻角缺失大半,破壞了原先的美感。
坐在對面的風暴領主一頭深紅色頭髮,慵懶地斜靠在椅背上。原本精緻美麗的面容不知何故遭了重傷,半邊臉都被綁帶纏了起來。
他金色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伊芙娜,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好奇,反正是沒有一點敬畏的意思的。
待修菲婭主持完開場,接下來就到了主神誓忠的環節。 極地領主率先走上前來,在海神的神座前,他駐足停下,手中托舉著巨大的冰制權杖,那是由極地冰髓凝結而成,象徵著極地力量與統治的權杖。
他跪在伊芙娜的身前,眼帘微垂,掩蓋住眸中複雜的情緒。 「現在開始,從極地冰海到深淵之底,海洋的每一寸疆域,包括我——格拉爾,都歸於瑟琳德拉的掌控之中。我將為您獻上我全部的忠誠,侍奉您直至我靈魂凍結的那一刻。」
深淵領主修菲婭也緊隨其後跪下,向伊芙娜宣誓自己的忠誠。
伊芙娜莊嚴地接過權杖,冰藍的光輝和海洋的湛藍交融,大殿猛然被冰冷的寒氣籠罩,極地的力量和大海的無盡深邃在此刻融為一體,其他神族紛紛低頭行禮,表示對這一刻權柄更替的認可。
就在此時,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阿伽克律突然塞給了唐尼一樣東西。那是賭場老手的慣用手段,一張極小的紙片不知不覺間就溜進衣袖中。
接著阿伽克律又將手指點在了他身上,只有同族能感受到的意識交流再次出現。
「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就在這個船上。」 「我一個人去找?」
「是的,我待會脫不開身。」
「我什麼時候去?」
只見阿伽克律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後向海神伊芙娜走去。 「就是現在,我之後會用我的神識與你交流。」
唐尼震驚無比,雖然早有預料過阿伽克律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在得知他也是主神之一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他竟然一直待在這樣的人身邊,只是想一想就後背發涼。 事不宜遲,唐尼默默地離開了座位,由於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海神那裡,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關注。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袖口的紙條,只見上面畫著一個簡易的地圖,紙條中間還包了個骰子。
「這個地圖…我怎麼沒看到路線的標記啊?你要找的東西也沒有描述,萬一我找錯了怎麼辦。」
輕笑聲傳來,阿伽克律說道:「不會找錯的,你可是有我給你的骰子啊。」
「這個骰子上面積攢了超乎你想像的好運,只要你的願望足夠強烈,它幾乎可以為你實現一切願望。」
「你現在就想像你是在玩飛行棋,擲出幾點就走幾步,它就是你的嚮導。」
唐尼似懂非懂地看了看手裡的骰子,有些難以想像手中這個普普通通的骰子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另一邊,阿伽克律緩步走到伊芙娜身前,他也如同風暴領主一樣,帶著探究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海神。
「您今天看起來很不一樣呢…」阿伽克律熟稔的說道,身體越靠越近。
「看起來比以往要虛弱很多呢。」
這樣的話語對於海神來說已經是相當冒犯了。
伊芙娜一言不發,一直握在手裡的刀被拔了出來,橫在了阿伽克律的脖子上,眼神是看螻蟻般的淡漠。
手上注入進刀刃的神力使得刀尖都變成了粉色,那沾染過無數鮮血來自上古戰場的刀刃內的刀靈已是嗜血難耐,此刻更是發出了危險的錚鳴聲。
他現在只要耗足夠的時間,讓唐尼在伊芙娜發現之前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就行了。
阿伽克律做了一個抱歉的動作,又恢復了恭敬的樣子向後退去,轉而跪下,似乎剛剛的一切只是個誤會。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沒到虛弱期。
與此同時,唐尼已經一路拋骰子來到了一扇房門前。難以置信,這樣隱秘的地方竟然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即使在路上遇到巡邏的人,也都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躲過去了。
「這個骰子當真厲害。」唐尼在腦中向阿伽克律說道。 阿伽克律訕笑了一下,這個骰子當然厲害了,這可是由他死去的族人的氣運煉製而成的呢。
像這樣能夠控制命運的東西一直都是稀缺物,浪費了那麼多靈魂,也只獲得了三分之一的權柄。
而這三分之一的權柄,還被眼前的這位海神奪取了大半,現在連他自己的力量也被她封印了,只能藉助別人之手來行動。明明之前還合作了那麼久呢,真是無情。現在找到唐尼這個僅存的族裔可是廢了不少氣力。
黑髮青年神情自然地望著面前的少女,嘴裡念出忠誠的誓言來。
「至高的瑟琳德拉,永恆深藍的君王,大海的律動遵循您的意志,命運的潮浪亦為您而起伏。在此,命運的編制者向您獻上最崇高的敬意。我的力量,我的權柄,從此歸於您的王座之下。」
阿伽克律像模像樣的宣誓著,心裡想的卻是別的東西。 他在上船時就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命運之力,沾染了伊芙娜神力的力量現在正被安放在這艘船的某處。
這個交接權柄的儀式正是最好的偷竊機會,她現在根本無暇顧及別的地方,更何況他還找到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幫手,他馬上就能拿回屬於他的力量。
宣誓又怎麼樣,來到這裡的主神又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臣服於她的。都不過是迫於形勢罷了,等她到了虛弱期的時候,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力量瓜分乾淨。那些宣誓在她死後就失去效用了。
畢竟她現在沒有得到任何上一代神明的庇護,包括她的叔叔。
在今天這樣重要的時刻,所有主神都到場了,就算是恨伊芙娜入骨的人,也不會缺席這樣重大的場合。
但是那個養育她長大的神明卻沒有來。
早就聽聞他們關係不好,不過沒想到,竟是關係不好到即使破壞神典也不願相見的程度。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她完全孤立無援了,她虛弱期時根本就沒有人會保護她。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你確定你要找的東西是個人嗎?」腦海中傳來唐尼的聲音。
阿伽克律宣誓完後又起身退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在聽到唐尼的話後皺起了眉頭,在腦中與唐尼交流道:「我要找的東西是一塊深藍色的寶石,你再仔細看看。」
「沒…沒有啊…這個房間裡沒有別的東西了…只有一張床和一個人…」
「這個人還長得有點像海神…」
唐尼萬分緊張地看著床上睡著的長得和他剛剛看到的海神一模一樣的人。
床旁邊連著心電儀,懸掛在高處的吊瓶裝著透明的液體,正在不斷地輸送給少女。
大概是累極了,睡著的少女就連房間裡進來了人都毫無反應。不過也可能是沒想到自己如此隱秘的房間能進來人,幸運的穿過十幾道看守,又破解了層層加密的房門。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他忍不住地慢慢靠近了少女。 也許阿伽克律想要的寶石被這個少女戴在了身上也說不定呢。
(十一)情慾
海神模樣的少女,在失去力量給人帶來的敬畏感後,她這副脆弱的模樣使她看起來像是普通的人類少女。
唐尼試探著走到了她的身前,正欲伸手尋找,阿伽克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他抬手輕輕一敲,唐尼瞬感渾身疼痛,昏厥癱倒在了地上。 阿伽克律越過唐尼的身體,輕柔地坐在床邊,伸手撫上伊芙娜的髮絲。
他剛剛就覺得不對勁,好歹也做過那麼多年夥伴,那個坐在神座上的贗品在看到他再次出現後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和她原來的氣場完全不一樣,真是好一出狸貓換太子。
當然現在躺在床上的她也和原來大相逕庭也就是了,她何曾展現過這種脆弱的模樣,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才是她。像這樣無力地躺在床上,連費勁萬般手段奪來的神權儀式也只能交由別人來完成,是不可能在過去的她身上發生的。
但是他知道這個就是真正的伊芙娜,那數年間縈繞在他身邊的熟悉氣息,他絕對不會認錯。
真可憐啊,偏偏是在這種重要的時候迎來了虛弱期。 明明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命運之力了,還是無法與詛咒抗衡。 要是被大殿上的人發現了現在的這幅樣子估計會被當場撕碎吧。
阿伽克律嗤笑了一聲。她落到這種境地也都是她自作自受,短視而又愚蠢,做事從來都不顧及後果。肆無忌憚地奪走一切,仇家成堆,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想將她除之而後快。
就連他,之前明明相處了那麼久,經歷了那麼多生死考驗。到了最後,她還是算計他,用各種手段控制他牽制他。
阿伽克律在生氣過後又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伊芙娜醒來看到自己出現在這裡會是什麼表情呢? 他會從她的臉上看到恐懼嗎?又或者是悔恨,後悔自己當時背叛了自己的夥伴。
阿伽克律用手指細細描摹伊芙娜的臉,待觸碰到頸部時,他輕輕地扼住了伊芙娜的脖子。
伊芙娜終於醒了過來,但遺憾的是,她在看到阿伽克律時,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神色懨懨地看著他,就好像有預料到他的出現似的。
「晚上好啊,阿伽克律。」伊芙娜語氣自然輕快,「真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沒想到上次奪走你三分之二的權柄也沒能殺死你。」
阿伽克律的手慢慢掐緊了伊芙娜的脖子,冷笑著說道:「那真是讓我們尊貴的瑟琳德拉失望了呢。我不但沒死成,現在還能在這裡碰巧撞見你虛弱期的模樣。」
「你唯一的手下奈赫現在也不在你身邊,畢竟你唯一信任的只有他,也就只有他能代替你去完成交接儀式了。」
「只可惜他的演技並沒有很好,雖然外表裝得很像,但是在動作細節上可滿是漏洞,我相信不少人已經起疑了。
「 我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證明,只用略微暗示幾句,到場的人就能明白你到底乾了什麼,以及你已經在虛弱期的事實。」
阿伽克律化作一條劇毒的毒蛇,吐著信子恐嚇著自己的獵物。
「那樣的話,我會被當場殺死。」伊芙娜面色沉靜的說道。 「阿伽克律,你不會讓我死的。」
像是被手下的皮膚灼燒到一般,阿伽克律在聽到這句話後猛然鬆開了手。
「如果我死了,你就拿不回你想要的東西了。」
「你身上的禁錮沒有我的話是解不開的。」
「到時候你不光拿不回你原本的東西,還會連最後的保命手段都失去。」
「你的下場只會比我更慘。」
阿伽克律輕笑一聲,又擺弄起了手裡的籌碼,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伊芙娜,你覺得這樣能夠威脅到我嗎?」
他欺身上前,俯在伊芙娜耳側,說道:「我不在乎我的下場怎樣。」
「不管是被野獸撕咬瓜分,還是被切成上千片凌遲,我都不在乎。」
「在你背叛我後,我只想看你失去一切,萬劫不復。」 「今天來也不過是想要找回之前的力量,好之後從長計議如何報復你。」
「現在看來根本沒這個必要了。」
「命運女神給我指了一條更好的路。」
「你努力走到了這麼高的位置,摔下來的話也會十分慘烈吧。」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你痛苦的表情了。你越痛苦,我越開心。」
「在你當初奪走我的力量的時候,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嗎?」
阿伽克律邊說邊拔掉了伊芙娜的針管,眼中滿是惡意。 「我要你清醒地看著自己是如何失去一切的。」
伊芙娜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在針管被拔掉的那一刻,她的臉頰立即浮上了不自然的紅暈,身體也蜷縮成一團。
吊瓶里裝的是鎮痛鎮靜的藥劑,失去藥物的緩和後,之前的那種感覺又湧現上來,並且由於這期間一直壓抑,她身體的敏感程度成倍增加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打撈上岸的魚,再怎麼大口呼吸都沒用,只能在缺水中痛苦掙扎。
阿伽克律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行為會讓伊芙娜有這樣的反應。他掰過少女的下巴,想要仔細看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卻不料遭到了少女的劇烈掙扎。
這樣的反抗卻是越發激起了好奇心,伊芙娜現在的力氣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女子,這樣的反抗對於阿伽克律來說絲毫不起作用。他一手就將伊芙娜的雙手沿手腕扣住,置於頭頂處。
展露出全貌的少女此刻雙眼失焦,臉上少見的露出慌亂的神情,身上的異常一覽無餘。
阿伽克律心理隱隱有了猜想,他另一隻手放在了伊芙娜的嘴唇處。
「我早就聽聞,你們這一族在虛弱期的時候,身體會變得虛弱,但是慾望卻會增強。」
「這世上有七情六慾,你現在是哪一種慾望比較強烈?」 阿伽克律將手放到了少女小腹的地方,重重地按了一下,果不其然得到了少女本能的反饋。
「現在範圍縮小了呢,是食慾嗎?」
「我感覺你這個狀態不太像呢?」
阿伽克律咬住少女泛紅的耳尖輕聲說道:「該不會是情慾吧?」
(十二)丈量
不需要少女回答,阿伽克律已經自己探索了起來,完全不顧及少女反抗的動作。
他將手伸進被子裡,略有些粗糙的修長手指貼合在了少女的小腹上,他冰涼的指尖讓伊芙娜打起寒顫。
作惡的手指靈活地流連於柔軟的腹部,時而按壓時而輕撫摩挲,帶起一陣癢意。他把控著伊芙娜的每一絲反應,觀察著她的表情。
「我每回只要按到這裡,你的反應就會很強烈呢。」阿伽克律語氣溫柔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加重,反覆按壓同一個位置,果不其然又得到伊芙娜的反饋,她的嘴裡甚至溢出細小的呻吟聲。
「伊芙娜,你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嗎?」阿伽克律故作不解地問道。
「是我的胃。」伊芙娜氣惱地回答道,像這樣被人隨意對待的情況她從未遇到過,怒目圓瞪,威脅似的看著阿伽克律。此刻的她像一隻被人捉住的河豚。
阿伽克律覺得她這副模樣實在是新奇有趣,他以前可沒見過她吃癟的時候。
「我記得胃可不是長在這裡呀,難道是你的構造和我不同嗎?」
他裝作好奇的樣子掀開了被子,少女的全部都展露在眼前,由於極度敏感,只是輕微的摩擦都讓裸露在外的皮膚泛紅。
同時,早就濕透的腿心也暴露在了空氣中,透著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伊芙娜臉頰通紅,想要伸手擋住又不行,只能雙腿夾緊,妄圖遮掩自己的異常。
阿伽克律指骨分明的大手卻是硬生生撐開了伊芙娜白皙的大腿,將那羞人的地方看了個遍。
濕透了的粉色內褲起不到一點遮擋的作用,反而是緊緊貼合在了花穴上,清楚地勾勒出了形狀,連呼吸間微張縫隙的粉色嫩肉都能窺見一二。
阿伽克律的氣息幾乎是瞬間就變重起來,內心中瘋狂湧現出各種不可告人的念頭。他也並未忍耐自己的慾望,立刻就伸手去做了。
「阿伽克律,你現在停手的話我靠岸後就把你的力量還給你。」
阿伽克律剝掉了伊芙娜的內褲,揉弄起了被放置已久的花穴。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騙我的,萬一你之後又反悔怎麼辦?」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鑽入花穴中,在裡面大肆攪動一通後快速抽出,帶出一大股愛液。
「我…我們可以立海神契約…手…手指不要再伸進去了…」 阿伽克律置若罔聞,又多塞了一根手指進去,做剪刀狀撐開了濕熱緊緻的甬道,這下連花穴裡面的嫩肉都一覽無餘了。
「嗚…你快鬆手…你不想要回你的力量了嗎…」
嫩紅的敏感內壁的褶皺緊密異常,只是進入一些空氣便又激起一陣情動,冒出水液來,不敢想插入時會有怎樣銷魂的感受。
「可是我不信任你呢,我的瑟琳德拉。」
「你欺騙過我太多回了,可是深深傷了我的心啊。」 阿伽克律直接插了三根手指進去,他手指的長度超出了伊芙娜的預想,緩慢探入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 甚至藏在裡面的敏感點都被發掘。
只是乍一碰到那裡,伊芙娜就猛地顫抖起來,連腳背都弓成了弧形。
她現在的身體敏感異常,因此這樣的動作所帶給她的快感也是數倍增加。此時迭加在身上的快感已經難以承受,從手指到腳尖都是酥麻的感覺。
「嗚…我…我保證不再騙你…嗚!」
阿伽克律一發現她的敏感點,手指就大肆攻擊起那處軟肉,毫不留情的用力扣弄,甚至雙指夾住頂弄。
伊芙娜的下半身像是壞掉了一樣的痙攣起來,一直在掙扎的雙手也在這攻擊中泄了力癱軟下來。
然而還沒到頭,阿伽克律的手指還在繼續深入,不知他碰到了什麼,伊芙娜的臉上罕見地露出失控的表情。
「阿伽克律…你再碰我一下你將永遠地失去你的這條手臂。」
阿伽克律看著伊芙娜略有失神的眼睛,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說道:「可是你現在完全做不到呢。」
「相反,我只需要稍作動作就能掌控你全部的反應。」 阿伽克律的另外一隻手再次按在了伊芙娜的小腹上面,位於插入她身體里的手指的正上方。
「好像剛剛也是這個位置呢,只要一碰到這裡,你的反應就特彆強烈。」
阿伽克律的修長的手指再次用力頂弄最深處的軟肉,一大股花液立即澆上他的手指,甬道是不斷在一呼一吸間縮緊,絞死了埋在身體里的手指。
「是子宮口吧?」
「伊芙娜的身體真是特別澀情呢,雖然嘴上抗拒,但是身體卻是饑渴的不行,子宮口還剛好降到了我可以碰的到的位置,就是想要被我狠狠玩弄一番吧。」
「再加上你的甬道這麼短,我應該只要略微肏進去就可以撞到子宮口了,如果全部塞進去的話,你一定會被我肏壞的。」
(十三)深入
伊芙娜的腦袋裡現在什麼都不剩了,只想把阿伽克律的嘴巴撕爛然後再把他的頭擰下來喂魚。她之前對他真是太仁慈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允許她這樣想了,阿伽克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下了腰帶,紫黑色的粗長陰莖像是一條變異的海蛇,長著不容忽視的倒刺,醜陋而又畸形,正虎視眈眈地挨在她的花穴旁邊,完全不配套的尺寸讓人異常憂心。
「你插不進去的…你插進去的話就等著被我絞斷吧。」 阿伽克律輕笑起來,雙手握住伊芙娜雪白柔軟的雙腿,將其分開到最大,巨大修長的雙手幾乎將她的腿整個握住,她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阿伽克律體型之間的差距。
紫黑色的陰莖強行插進狹小的甬道里,乍一插入小穴就有了劇烈的反應,緊縮的肉穴也確實如伊芙娜所說的那樣,讓他有了要被其夾斷的錯覺。
粉白的花穴被撐得邊緣透明,死死將陰莖卡在了洞口,內里的嫩肉牢固地吸附在上面,像是真空一般。
「放鬆一點…伊芙娜…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對嗎…」 阿伽克律找尋起了伊芙娜的另一個敏感點,之前一直藏得極好的陰蒂還是被發掘了。
他輕搓起這藏在肉里的圓潤的粉色小珠來,才兩三下就讓伊芙娜剛剛減輕一點的快感再次襲來,甬道里立即湧出大量的粘液,使交合處順滑起來。
但是這樣還不夠,還是不能順暢的進去。
他靈巧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變著花樣地折磨起伊芙娜的肉珠,時而碾壓揉搓時而輕挑刮蹭,碾磨得酸澀酥麻不已。
這小小的一點立馬被照顧得腫脹變硬。伊芙娜身下更是像失禁一樣流出水來。
他順著這潤滑就將自己的陰莖捅進去了半截,白嫩的花穴就這樣吃進去了恐怖醜陋的紫黑色「海蛇」。 「嗚…把你的丑東西抽出去…」伊芙娜滿臉嫌棄,憤怒煩躁的情緒近乎要化為實質。
阿伽克律腰身用力,將性器又送進去一部分,重重碾過那藏在深處的敏感點,超乎想像的快感揉碎了伊芙娜艱難維持的理智。湛藍色的眼睛失去焦距,朦朧一片,海面被籠罩上濃厚的海霧 。
「怎麼,我的尺寸難道不合你心意嗎?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這個感覺的」
還沒能全部插進去就已經頂到盡頭了,這種被被填滿到極致的感覺和失控的快感讓伊芙娜感到恐懼。
那些可怕的肉刺卡如她細密的褶皺之中,嚴絲合縫,稍一移動就會帶動花穴里所有的地方,又痛又癢,酥麻酸疼不已,這對極度敏感的伊芙娜而言,說是酷刑也不為過。
阿伽克律開始緩慢地抽查起來,他痴迷地貼近少女的身體,血脈里原始的獸性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全部都埋入,標記身下少女的每一處,將她那討人厭的嘴堵住,再剝奪她的每一次呼吸。
想折下她那高傲的頭顱,讓她的眼裡只有自己,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又或將她的血肉都與自己融為一體,在彼此最深處都留下無法抹除的印記,完全被他所掌控。
他緩緩靠近因快感而失神的少女,輕輕親吻上她的嘴角。 伊芙娜極度不滿地扭過了頭,迷濛的眼裡藏著尖銳的冷漠與抗拒。就好像剛剛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了一樣。
這樣的情況讓阿伽克律動作一頓。
過去的那些晦澀的情緒與難以忘懷的回憶又湧上行頭,化作鈍刀一下下切割心頭的肉。
好在他早已習慣她的高高在上。
早先梳好的頭髮不復原樣,厚重的黑色劉海垂落下來半掩住阿伽克律的紫色眼睛,一雙眼眸幽深得望不到盡頭,隱約可見其中的病態偏執。
既然她不願意接受自己,那就強迫她接受好了。
他一隻手用力掐住伊芙娜的脖子,那力道和之前玩鬧的力道截然不同,手指一點點緊縮,讓她的喉嚨感受到了劇烈疼痛,另一隻手狠狠掰開了伊芙娜的嘴巴,不讓她合攏。
伊芙娜被迫張開了嘴巴,窒息的感覺讓她頭腦都變得昏沉,根本無力掙扎。
阿伽克律摩挲著伊芙娜的犬牙,身下的動作不斷加快,大力鞭撻著嬌嫩的花徑,交合處緊緊吸附的穴口都由粉白變得殷紅,帶出的水液助紂為虐,使下一次的插入更為順暢。
(十四)蠻幹
初嘗性事的年輕人只會一個勁的蠻幹,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只想在伴侶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每一下都重重撞到了子宮口,頸口的肉被殘忍的擠壓變形,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下半身像壞掉了一樣的痙攣起來。狹窄緊縮的甬道在衝撞下也被扭曲拉伸,被迫撐成阿伽克律性器的形狀。
這生硬的動作是要將人活生生釘在了性器上面。
過於巨大的性器使她的小腹在每一次抽插時都會突然隆起,薄薄的肚皮幾乎要被戳破。
他仍覺不夠地發掘著伊芙娜的身體,想要進去更多。伊芙娜只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他捅穿。
那些可怖的肉刺更是在讓她的穴道幾乎被劃傷,紅腫的穴肉在粗暴的進出中帶來刺痛瘙癢感,一直在被頂弄的花心更是酸脹難耐,內里積攢的花液隨時都等待著傾瀉而出。
剛剛才被玩弄過一番的花蒂也無法避免地在性器拔出時被肉刺戳刺挑弄,如針扎般被蹂躪得腫脹了一圈,逐漸由粉變紅,再難縮回原處,只能待在外面遭受更深的折磨。
「呃…」伊芙娜再次達到了高潮,那疼痛卻像是催情劑,被刮蹭到的花心自虐似地淌出水來,紫黑色的巨根被大量的花汁澆灌得油亮滑膩。
伊芙娜虛弱期的身體在這粗暴的性事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雖然她自己不願意承認,但是她的下半身確實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頻繁到達高潮,並且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
她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自己的一切都在變得奇怪。
阿伽克律親吻上已經無力反抗的伊芙娜,渡給即將窒息的她空氣。隨後他的舌頭又霸占了她的整個狹小的口腔,侵占著她的每一處,四處搜刮甜美的津液。
伊芙娜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身下被高潮時的水液弄的黏黏糊糊,腦袋裡面也是一團漿糊。
紫紅色的陰莖變著法地凌虐著可憐的花穴,數百次撞擊後的甬道已經變成了他性器的形狀,失禁一樣的不斷漏出水液,將身下的床單全部打濕。內里還是不知羞恥地迎合吸附著這個侵略者,在他每一次插入時緊緊收縮,就像是在渴求著他似的。
終於,在長到讓人忘記時間的抽插後,阿伽克律抵著伊芙娜的子宮口射了出來,灼熱粘稠的液體衝擊在宮頸的軟肉上,熾熱的溫度讓伊芙娜有了被燙傷的感覺,疼痛伴隨的快感令她再次高潮,已經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的第幾次了。
待性器抽出時,飽受摧殘的花穴被填滿了白濁,鎖不住的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內里的軟肉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脫離出來,仍是抽搐不已。
阿伽克律食髓知味,還想繼續。他將伊芙娜的額頭到頸間的每一處都細細吻過,眼中的痴迷狂熱不加掩飾,顯然愛極了伊芙娜的這副模樣。
她討厭他看她的眼神。雖然身體仍沉浸在快感中,但是伊芙娜的心神已經從混沌中脫離了。
這種任人宰割,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她憤恨地發狠咬上阿伽克律的喉嚨,剛好咬到了喉結的位置,在周圍留下了一圈鮮紅滴血的牙印。
阿伽克律也沒料到剛剛還虛弱異常的伊芙娜竟還有力氣反擊,待回過神時脖子已是鮮血淋漓。
血液將少女的嘴唇染得嫣紅,平白生出一股妖異之感。她眼中的朦朧已然消失,清澈湛藍的眸子閃過懾人的寒光。
伊芙娜感覺自己流失的力量稍稍恢復了一些,虛弱不堪的身體又重新運轉了起來,和剛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女判若兩人。
她強行催動自己身體里神力,只覺喉嚨里一股血腥上涌,這是她平時透支使用力量時會有的症狀。
形勢瞬間逆轉,阿伽克律只感覺自己的能力被瞬間封鎖,再也施展不出來分毫,連力量也被剝奪了大半。他被恢復的伊芙娜壓在了身下,現在是伊芙娜掐住了他的脖子,傷口溢出的血珠不斷透過她的指縫向外滲出。
「我剛剛說過的吧,你要是再碰我一下,你的手臂就別想要了。」
阿伽克律的聲帶顫抖著,卻無法說出任何清晰的話語,只能發出氣音。
「咔嚓。」骨頭碎裂發出清脆的響聲。
伊芙娜不帶任何猶豫地掰斷了阿伽克律的手臂,被粉碎性地摧毀,只能無力地垂露身側,讓它的主人很好的體驗了成為殘疾人是什麼感覺。
她的力量並沒有恢復,但是與之前的完全消失又不一樣,現在她的力量像是被撬開一角的箱子,能夠強行從裡面抽出力量來。雖然是透支使用,但也好過毫無自保手段。
這樣的變化是在剛剛一瞬間發生的,突然的恢復,沒有先兆,就和它的到來一樣。
伊芙娜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又若有所思地看了強忍痛苦的阿伽克律一眼。
難道是因為性行為嗎?這也太荒謬了。
不過他們神族確實繼承了許多野蠻原始的東西,像互食、近親結婚和獻祭是基本操作。像源自於生殖繁衍這類本源的儀式就更多了,內容比較禁忌,就不在這裡詳述了。
說不定剛才他們就在生命的大和諧中完成了某種失傳的儀式,恰好解決了她虛弱期的問題。
雖然聽起來荒謬,但是可能性不小,有著嘗試的價值。 現在只要把剛剛的事情再做一遍就能弄清楚了,節操在恢復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十五)碎裂
手臂被捏碎顯然讓阿伽克律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妖異的紫色眼睛也在這痛楚中籠罩上了一層迷濛的白霧。
然而黑髮青年嫣紅的嘴角卻是揚起笑容來,仍是痴痴地看著伊芙娜,全然不管自己現在是處在何等危險的處境中。
鮮紅的血像是披在肩上的薄紗絲綢,稱得他那冷白的皮膚幾乎像是玉雕出來的,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惑人氣質。
身下的怪異性器也是興奮地猙獰僨張,絲毫沒有疲憊的態勢。
瘋子。
看著他這副完全樂在其中,一點都沒有被懲罰到的模樣,伊芙娜也是恨的牙癢,怒氣不減反增。
「阿伽克律,你還笑得出來?」
「剛剛恢復力量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不光不珍惜,還用那樣的手段冒犯我。」
「任何敢冒犯我的人無一不是死相悽慘,屍骨無存。」 「現在我恢復力量,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
阿伽克律眷戀地將伊芙娜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死前能和你溫存一番倒也不算虧。」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說不定死後變成厲鬼,還能再來找你呢。」
伊芙娜被他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噁心到了,抬手就扇了一巴掌。
黑髮青年的嘴角直接被擦破流血,整個人看著更加狼狽了。 「呵,你倒是想得挺美,我是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容易的。」 「你既然這麼能幹,那你之後就當我的性奴,等著被我折磨死吧。」
阿伽克律很配合地做出驚恐的表情,將沒折斷的那隻手環住身體,擺出防衛的姿勢。
伊芙娜總算是有點滿意他的表現了,這才符合她的喜好。 「你剛剛不是肏我肏得很起勁嗎,現在繼續吧。」伊芙娜惡狠狠地解開阿伽克律的襯衣說道,動作也是十分兇猛。真是讓她惱火,這傢伙剛剛辦事的時候竟然連衣服都沒脫。
她十分不爽地狠狠揉了一把阿伽克律隆起的柔軟胸肌,又用力揉捏了一番他胸前紫黑的乳頭。
阿伽克律隱忍地粗喘起來。
伊芙娜也脫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一對綿軟聳翹的雪乳躍然而出,粉嫩的嬌軟蓓蕾凹陷在雪團中,給人帶來極大的感官刺激。
少女一隻手胡亂按揉胸前的軟肉,一隻手揉搓起身下紅腫的陰蒂。
滑膩的肉珠不聽話地從纖細的指尖逃走,逼得少女只能換用雙指將其用力夾住,刺痛綿麻的快感讓她的唇間不斷流瀉出令人耳熱的呻吟聲。
不堪一握的腰肢和纖長的手臂都在快感中細微地戰慄著,飽滿的花穴也由於身體的動作,隨著起伏縮放起來,不時露出裡面已經被肏腫的玫瑰色軟肉。實是一派活色生香之景。
躺在她身下的阿伽克律顯然被刺激得不輕,腹部和胸前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皮膚下的青筋僨張,那淫賤的器物更是醜態畢現,馬眼難耐地滲出粘液來。
他腦袋裡幻想著將正在自瀆的少女拽入懷,把自己硬挺的性器狠狠插入到她香艷的穴中,將這銷魂地捅得花汁四溢、爛熟透徹。
伊芙娜將自己的嫩穴頂在了阿伽克律的性器上,借著穴里冒出的水液一點點磨著頂端坐了下去。不斷收縮的小穴好似一張小嘴不斷吮吸緊咬著他駭人的性器,爽得他頭皮發麻的同時又是讓他煎熬無比,身下的陰莖難以抑制地膨脹變大,讓好不容易才磨蹭進去的花穴又變得酸澀異常。
花穴被撐得毫無縫隙,吞進的過程本就漫長艱難,阿伽克律還控制不好自己,給她添亂,真是麻煩至極。
重新被挑起的性慾又像化不開的積雪越堆越厚,攢至心頭,難以疏解。
「幫我揉一下。」伊芙娜將阿伽克律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嫩乳上,「這裡很敏感,不許太用力了。
又將他的另一隻手放在了陰戶上,圓潤的肉珠恰好蹭過掌心,給人異樣的刺激。
「下面也要揉。」
也不管阿伽克律作何反應,伊芙娜又開始自顧自地慢慢磨蹭起已經吃進去一小部分的性器。
阿伽克律紫色如水晶般的眼裡升起水霧,俊美清秀的臉被折磨得泛起薄紅,黑髮黏了幾縷到汗津津的額頭上。看著倒像是被欺負了的良家少男。
伊芙娜見狀就伸手扇了這裝模作樣的傢伙一巴掌,說道:「愛做不做,自己找上門來的,現在倒還矜持起來了,剛剛不是很狂嗎?繼續狂啊。」活脫脫一副惡霸的模樣。
阿伽克律薄唇輕抿,被打青紫的嘴角破皮流出血來,似硃砂點染。眉眼低垂,隱起快要藏不住的惡念,順從地在伊芙娜身上動作起來,極盡手段地討好著少女。
阿伽克律用嘴叼起了被冷落在旁的另一隻雪乳,靈活的舌尖將粉嫩的乳珠勾出後又按壓凹陷到乳暈里去,時而還會重重一吸,帶起少女的一陣戰慄。被手指照顧的乳尖則是各種扣挑捏揉,柔軟細嫩的雪白乳肉被玩的發熱泛紅。
本就腫脹的圓潤陰蒂則是被手指輕輕打轉,時不時刺激柔嫩處,將刺痛轉化為了癢意。
敏感的花穴很快又在上下三點的刺激下湧出大量的水液來,將兩人的銜接處沁潤得滑膩無比,幫助身下的小嘴又吃進一截,讓紫黑的陰莖突破了層層緊裹的穴肉,突起的肉刺猛地刮過穴道,如閃電般的快感竄上脊背,讓伊芙娜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阿伽克律也終於忍耐不住,雙手按著伊芙娜的細腰將其狠狠地壓下,讓性器頂端兇狠地撞擊上了最深處的花心。
「嗚…繼續,就是這樣。」伊芙娜呻吟著說道。
阿伽克律的眉目間都染上了狠戾的色彩。他今天非要將伊芙娜肏壞不可,這都是她自找的。
於是體內的巨物快速抽插了起來,瘋狂地撞擊著花心,死命碾壓著不斷緊縮的肉壁。
連之前一直都沒能塞進來的半截性器也在這如暴風雨般猛烈的撞擊中強行塞了進來。幾乎將少女的甬道拉伸到了極限。
卻是還不知足,仍想插進更多,蠻橫的動作和力道將少女的雪臀都撞得通紅。
伊芙娜只感覺自己的下體要被捅破了,不斷被敲打的緊閉的子宮口也像是壞掉了一般地抽搐著,無法停下。
但是這樣粗暴劇烈的性事相比之前來說卻再不是疼痛居多,反而是快感占據上頭,幾乎無休無止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就是再冷淡的人在經歷過這樣的快感後也要為其發瘋失常。
伊芙娜感覺自己像是患上了性癮,無藥可救地沉溺在了慾望之中。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會讓她警惕萬分了,可是現在卻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了,她只想要更多,讓自己的身體享受更多的歡愉。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然後清醒地沉淪了。 她的身體好像已經適應並且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種會傷害到她的粗暴性事。
這種危險的刺激感如同毒藥一樣正在模糊她的安全界限。 (十六)貪婪
「再重一點,用力一點,全部都塞進來。」伊芙娜輕喘著說道。
阿伽克律的雙眼在慾望的驅使下變得猩紅,手上的力道更是失去了把控,將伊芙娜的腰掐得青一塊紫一塊。
哪有兔子主動送到餓狼嘴邊還不吃的道理,既然她都這樣要求了,那必然要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剩。
在數百次撞擊下,嬌嫩的子宮口終於是不堪重負的被蹂躪到軟化了。再稍一頂弄就不住地張開了一道猩紅濕熱的小口。
紫黑色的巨根立馬長驅直入,進到了這最為禁秘的地方,一直待在外面的那一截也終於能夠埋入少女的穴中。
兩個人真正地交融在一起了,阿伽克律激動饜足地忍不住再次吻上面前的少女。他想吻過她的每一寸,讓她的身上里外都沾染上他的氣息。
伊芙娜卻是又嫌棄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就咬上了阿伽克律之前破皮的地方,給那裡又增添一道新傷。
她的眼中雖然情意迷濛,但是他卻看得出來,這當中沒有一點是留給他的,撥開這層迷霧,這淺薄的情感之後空無一物。
「不許干別的事情,繼續。」
阿伽克律的的面上閃過複雜的情緒,他想要占有她的強烈慾望和殘酷的現實產生了強烈反差。她一邊如此渴求他,給予了他情慾上的無限快感;一邊又將他冷置在一旁,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理他。
他只是她的工具罷了,一直都是如此,從未變過。即使現在可能也只是又多了個炮友的身份罷了,下了床後就又變回了原樣。
如果他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也就算了,可偏偏他異常貪婪,他是亡命的賭徒,是慾壑難填的瘋子。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會去嘗試。
高高在上的真神難道就不能被像他這樣血統骯髒的低賤存在所染指嗎?他們相處了那麼久,他做了她那麼多年的夥伴難道就不能得到她哪怕一絲的愛意嗎?
他要把她從高處拉下,他要擁有她的全部。她越是對他不屑一顧,他越是要站到她的身前,直到她的視野里只有他,連靈魂深處都要被打上他的烙印。
伊芙娜嬌弱的宮腔被阿伽克律的性器狠狠地撞擊至變形。像是要把她的臟器都從身體內頂出似得,死命地鞭撻著她的花穴。
陰莖上的肉刺更是化作堅硬的毛刷不斷刮搓內壁,不時還會死死勾住肉腔,恨不得把嫩肉都帶出體外。
緊閉地宮頸已經被片刻不離的巨根被撐成了肉環,紅腫到幾乎破皮。
即使這樣,體內的兇器已然沒有絲毫憐憫,依舊兇猛地不斷進攻,就好像在面對最恨的敵人似。
阿伽克律偏執地盯著伊芙娜,渴望從中瞥見像剛才那樣虛弱而又依賴的神態。
然而沒有,她滿不在乎地看著前方,只有在高潮時才會發出細微滿足的呻吟。
她的身體不斷迎合著疼痛快感攀附而上,直到達到頂峰為止。
深埋在她身體的硬挺巨物用肉刺蠻橫地勾住了宮口,將銜接處緊封起來。隨後將積蓄已久的濃精全部灌進了子宮,子宮壁被滾燙的精液沖刷又是一陣強烈的高潮。
狹小的子宮根本裝不下這麼多液體,但奈何出口被堵住,只能被迫撐大到極限,鼓脹墜痛的感覺幾乎難以承受。
伊芙娜一邊為這墜痛氣惱,但是一邊又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感到滿足異常。
她輕喘著適應這痛苦的過程,熟透的果實被採摘、洗凈、擦拭、碾碎,擠榨出豐腴的汁水來。
(十七)停船
船停靠岸,應付宴會上的客人實在是花費了他全部的精力,連一個分身都放不出來。就是這樣,他也時常能感受到數道猜疑的目光縈繞在身旁,這當中有多少人發現了異常已不得而知。只是好在儀式順利結束,即使察覺到異樣之處,礙於伊芙娜的權威與曾經積累下的赫赫戰績,也都不敢貿然行事。
宴會在表面上的一派和諧中結束,眾人紛紛下船。目視著賓客依次離場,待所有人都走乾淨,船上只剩侍者時,奈赫只感到心頭一緊。
主神之一的阿伽克律去哪裡了?
之所以把儀式設計在船上舉行就是為了約束這些神族後裔的行動。沒有靠岸前是無法下船的,在船上時也都會受到法陣的控制,不能肆無忌憚的施展神力。
也就是說阿伽克律現在還在這個船上的某一個地方,他根本就沒有下船。
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奈赫放出分身,依次檢查過船內的每一個房間艙室,衣櫃浴缸全都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片地方。
直到走到伊芙娜的房間門口,這處最為隱秘重重看守的地方。
奈赫的心頭閃過無數恐怖的畫面和難以承受的結局。 他至高無上的神明要是有一點閃失,他都恨不得自戕以謝罪。
「咔嚓。」
緊閉的方面被推開,剛一踏入就聽見了男女交合時的難耐喘息聲。
濃艷的色彩在眼眸中構成刺激強烈的畫面,騎在男人身上不斷起伏的少女,她的皮膚由於情慾而染上粉色的,卻是比盛放的玫瑰還要嬌艷動人,她湛藍的眼裡半是清澈半是沉淪。
身下的柔嫩處因為長時間的性事被蹂躪得悽慘不已。仍在其間耕耘鞭笞的那醜陋孽根真是可惡至極,竟敢侵犯他高貴神聖的主人,真是無法原諒。
它的主人也和他的物什一樣可恨,沉溺在慾望中的樣子和發情的狗沒有兩樣,毫無節制、不知羞恥。
奈赫的眼中已有殺意,血色的觸手蓄勢待發,準備將眼前獵物的血肉全部掏空。
「不要攻擊,奈赫。」伊芙娜沒有回頭看他,輕喘著說道:「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兩人再次同時到達高潮,早就裝不下的精液順著少女雪白的腿心流淌了下來,將少女的下半身弄得髒亂不堪。
伊芙娜艱難地將阿伽克律的那巨根從身體里拔出,堅硬的肉刺帶動著身體裡層層堆迭的緊緻媚肉,在拔出時還又重重碾過宮口。
本就難以停下的高潮再次決堤,情動的水液順著濃稠的精液從紅腫的花穴里淌出,弄的到處都是,床上一片狼藉。
少女更是難以自制地抽搐不已,顫抖著向奈赫尋求幫助。 「把我抱到浴室里去。」
躺在床上的阿伽克律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十分不滿地摟著身前的少女,用滿含情慾的聲音說道:「讓我來幫你不好嗎,嗯?」
「他有我熟悉你的身體嗎?」
奈赫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感覺隨時都要伴隨他的怒氣炸開,眼睛更是猩紅無比,內心嗜血的本能幾乎無法壓抑。
伊芙娜冷漠地將身上的男人推開,順帶拿出床頭櫃里的手銬,將阿伽克律鎖在了床頭,還加了個法陣定住他的動作。
「你現在是階下囚,有點自覺好嗎?」
接著又回頭看了奈赫一樣,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像是在說「你怎麼還不過來」。
奈赫這才控制下心理波濤洶湧的情緒,無視掉床上的男人將伊芙娜抱起。
近距離看到的少女的身體更是觸目驚心,雪白細嫩的皮膚上被印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腰部更是被掐得青紫一片,那力道看著像是要把這纖細的地方掐斷似的。
更令奈赫痛苦的是伊芙娜的反應,他能感覺到,現在他只是輕微的觸碰,少女的身體就會給出強烈的反應,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
他將少女輕柔地放到了浴缸里,調試好水溫後將其注滿浴缸,隨後將浴室的門關了。
待門外的一切都和浴室隔離後,他終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猩紅的眼睛裡面墜滿了淚水,眼周的皮膚也因為激動的情緒而泛紅。蒼白的一張面孔平白地多出了兩點硃砂,實在是醒目非常。
「我的主人,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盡到我的職責,讓您被人發現了。」
他卑微地捧起少女的手,自責地親吻著她的手背,晶瑩剔透的淚珠不要錢似地滴落在上面。
「也沒出什麼大事,反倒是這個意外讓我發現了恢復的方法。」
伊芙娜反握住奈赫的手,閉眼冥神,一股強大的神力瞬間交匯在兩人的掌心,那力量卻是比虛弱期之前還要更精純凝練。
只可惜續航能力較弱,只維持了不到幾秒鐘就消散了,身體也變得和之前一樣虛弱了。
而且這樣使用能力的副作用還不小,伊芙娜的嘴角瞬間溢出鮮血。
恢復的力量並不能修復身體的異常,只能用魔法醫治皮外傷口,內里的情動絲毫無法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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