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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後 (1-23)作者:聲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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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4: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醉酒之後
作者:聲聲慢
1、跟夢裡一樣大
晚上九點。
暮色深濃,月光清冷。
小區門口的路燈孤伶伶地立著,燈罩上暈散出昏黃的光芒。
一輛白色的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柳絮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駕駛座的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清俊帥氣的臉龐。
瞿揚問柳絮:「柳絮,你真能自己走回去嗎?」
柳絮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能的,我又沒醉,走路精神著呢。」
她說著在原地轉了個圈,「你看,我轉圈都不帶暈的。」
她眼神清明,說話時,咬字清晰,一點都不含糊,倒不像是醉得不省人事的。
只是那張瓷白的俏臉上,染著兩抹淺淡的紅暈,仍是能看出她喝了酒的。
正在兩人說話的檔口,車后座響起一陣拍打車窗的聲音。
有個女人含糊叫道:「開車,瞿揚快開車,我要回家喝酒。」
柳絮和瞿揚聞言往后座看去,隱約瞧見車裡有個撒酒瘋的女人。
柳絮善解人意道:「瞿揚,我沒事,你快點把筱穎送回去吧,她喝太多了,這會應當醉得難受。」
瞿揚點點頭,他將腦袋縮回車裡:「好,那我先送筱穎回去了,你也快點回家。」
他雖是這麼說,卻是看著柳絮走進了小區里,才發動引擎,駛向遠方。
筱穎全名趙筱穎,她和柳絮、瞿揚是多年好友。
今日,筱穎失戀了,拉著柳絮出來喝酒。
多年情分,柳絮拗不過,陪她喝了幾杯。
筱穎心情不好,把酒當水喝,一瓶接一瓶的猛灌,沒多久便醉成一攤爛泥。
幸得柳絮是清醒的,打了瞿揚的電話,讓他來接兩人回家。
柳絮走進小區,繞過花圃,往十棟走去。
她走了十幾米,便覺腦袋有些暈眩,看著前方的路燈,眼眸里都出現重影了。
她揉揉太陽穴,小聲嘀咕:「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啊,現在才開始醉?」
前面就是十棟了,倒也不遠,柳絮晃了晃身子,繼續往前走,進入了樓道里。
她走進電梯,抬手去按層數。
想按的是8樓,只是腦袋暈乎乎的,視線模糊,看不清,手指戳到了旁邊的「9」字去。
電梯緩緩上升,柳絮扶著電梯,等了會。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她出了電梯,往左邊走,走到第一間門口前,從包里掏出鑰匙,插進鑰匙孔,轉了轉。
「咔嚓」一聲,門打開了。
柳絮進了屋,將包包扔到沙發上,她半瞌著迷離氤氳的水眸,開始脫衣服。
沾了一身酒味,有些不舒服,她想去沖個熱水澡,好讓自己舒坦些。
柳絮將脫下的襯衫和包臀裙隨手扔在地上,她甩掉鞋子,赤著腳走進了浴室里。
水聲。
入耳便是嘩啦啦的水聲。
柳絮打開浴室的門,驚愕地望著眼前全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正在噴頭下淋浴,如墨的發茬上淌著水珠。
他身形健碩,四肢修長,結實有力,身上的肌肉緊實,線條流暢,頗具美感。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起伏的胸膛往下滾去,滑過肌理分明的腹部,最後落入他腿間那團茂盛的黑色叢林裡。
那裡蟄伏著一根綿軟的、規模可觀的粗碩肉柱。
孟澧一抬頭,便看到浴室門口站了個陌生的、只著內衣褲的女人。
乾燥的浴巾搭在外邊洗手台的架子上,門口被柳絮堵住了,孟澧想拿也夠不著。
他就這麼光著身子,冷眼斜著面前的女人,沉聲質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柳絮怔怔地望著他那張清雋俊美的臉龐,腦海里忽然閃過些模糊的畫面,慢慢同記憶中的那張俊臉重合起來了。
只怔愣了十幾秒,她突然往前撲去,一把抓住男人胯間那根粗碩的肉柱,鼓著嘴,嘟囔道:「肖白,你這根東西好粗,跟夢裡的一樣大。」
2、嘬弄命根子
命根子突然被握住,孟澧皺了皺眉,清冷的眼眸里浮現出一抹厭惡之色。
孟澧有潔癖,他不喜歡女人隨便觸碰他的身體。
尤其是艷俗孟浪、不知檢點的女人。
在他眼裡,此刻奔放的柳絮便是這種女人。
一進門就直抓他胯下那根粗物,如此不知廉恥,這女人八成是干那種勾當的。
她這雙手怕是摸過不少男人的骯髒之物了。
這麼一想著,孟澧喉嚨里便湧上一股反胃的噁心感。
他緊蹙英眉,嫌惡地望著滿臉醉意的柳絮,冷聲斥道:「瘋女人,鬆手。」
柳絮充耳不聞,她今天喝了酒,膽子可大了,只以為這是在夢裡,倒不必害怕眼前這個「假人」。
男人話音剛落,她便低下頭,張開嫣紅的檀口,將那根粗碩的肉柱含進了嘴裡。
溫暖濕濡的口腔將男人的粗物裹得緊緊的,孟澧身子一僵,下腹緊繃,整個人登時便愣住了。
柳絮含著圓碩的蘑菇頭,輕輕嘬吮著,柔軟的香舌舔弄著肉棒上鼔凸的青筋,帶來一縷觸電般的酥麻感。
「嗯……」孟澧緊抿的薄唇里溢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身子忽然變得有些燥熱,鼻腔里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紊亂。
本是綿軟的肉柱緩緩膨脹起來,慢慢將女人的香檀小口塞得滿滿當當的。
硬了,他居然硬了!
孟澧震驚地望著正含著他命根子嘬弄的柳絮,有些難以置信。
自從三個月前撞到桌角,磕壞了蛋蛋後,他便沒有起過任何性衝動,這是頭一回,起了生理反應。
前幾日,去醫院複診,醫生說他仍需治療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正常。
從醫院回來後,吃了幾天醫生開的藥,可腹下那根東西依舊軟趴趴的,提不起半點興趣。
早上睡醒時,那根東西也不會如以往一般發生正常的晨勃反應。
孟澧甚至一度以為自己這根東西要廢了。
可是,現在……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腹下那根東西是如此的興奮,灼燙硬挺,青筋暴起,脹痛充血,非常渴望能夠疏解出體內躁動的慾火。
因著這預料之外的生理反應,男人臉上的厭惡之色倒是消退了些許。
孟澧低喘著,垂眸仔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倒是不醜,皮膚細膩,瓷白水嫩,俏生生的一張小臉。
杏眸烏圓,水汽氤氳,霧蒙蒙的一雙秋水剪瞳,滿含春情,迷離勾人得很。
她白皙的臉頰染了兩抹醉酒後的淺淡緋紅,宛若天邊艷麗的紅霞,倒是為她這張清秀的小臉增添了幾分姿色。
柳絮剛一進門便脫了外衫,她這會,身上只剩一套布料稀少的胸罩和內褲。
一身白嫩豐腴的好肉一覽無餘。
柳絮身的材比例很好,骨肉勻亭,肌理細膩,胖瘦適中。
此刻,她半跪著,露出半個渾圓的乳球,胸前的兩隻玉乳鼓脹豐腴,撐得胸罩緊繃,仿佛要將身後的搭扣給撐斷似的。
孟澧一垂眸便能看到女人胸前半露的春光,只是光看,未上手去觸摸,他都知道這是一對又白又軟的奶子。
兩隻椒乳中間的乳溝很深,從柳絮白皙的脖頸往下延伸至胸罩里,欲露未露,很是誘人。
孟澧腦海里忽然閃過將自己發硬的性器插在兩隻飽滿的乳球中間抽送的畫面。
而兩團豐滿的乳肉緊緊裹著他粗碩的性器,不斷摩擦。
光是這麼一想,便激得他腹下那根粗碩的肉柱猛地抖動兩下,硬邦邦地挺立起來,又脹大了一圈,直愣愣地戳向柳絮的喉嚨。
「唔……嗯……」男人的性器插得太深了,頂得喉嚨有些不舒服,柳絮蹙眉,難受地嗚咽起來。
將男人粗長的肉棒吐出來些,她繼續賣力地舔弄著龜頭上的勾縫,吧唧吧唧地吸吮著,似在吃棒棒糖一般。
孟澧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額頭上沁出了一股細密的汗珠,他感覺自己那根數月未硬的性器更加興奮了。
興奮到像找個洞捅一捅。
這個女人也不知有什麼魔力,居然能讓他沉睡了那麼久的老二甦醒過來。
3、咬了他一口
孟澧被柳絮舔得很爽,他正在興頭上,暗想著自己要不要趁著今天重振雄風了,去找個乾淨的女人來把處給破了。
孟澧思索著,給他破處的女人要找什麼類型的呢。
清純的……
妖嬈的……
亦或是兩者兼具的。
正想得歡時,胯下的柳絮忽然嘟囔了句,「肖白你是混蛋,我討厭你。」
然後,她張開嘴巴,狠狠咬了孟澧胯下的命根子一口。
「哼……」正一臉享受的男人,突然悶哼一聲。
孟澧只覺胯下一疼,自己那根本是硬邦邦的肉柱立馬軟了下來。
「該死!」
他蹙眉,低咒一聲,氣急敗壞地一把將柳絮推開。
孟澧低頭仔細檢查著自己的性器,沒破皮流血,但是莖身上有兩排非常清晰,而且很深的牙印。
他用手輕輕地揉捏了兩下,肉棍依舊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反應。
他又恢復了之前硬不起來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更嚴重了。
孟澧氣得臉色鐵青,他披上浴巾,立馬拿起手機報了警。
該死的!
他要讓這個私闖民宅的瘋女人付出代價!
十五分鐘後,警察趕到。
孟澧指控柳絮私闖民宅,對其進行猥褻,後又實施故意傷害。
隨後,兩人被帶到警察局,孟澧申請驗傷立案。
醉醺醺的柳絮還雲里霧裡的,並不知自己為什麼坐上了警車。
她很安靜,倒不吵鬧,任由警察將她帶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局門口,她認出正門上的標誌性徽章,知道這裡是警察局,便問兩個押著她的警察:「警察叔叔,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呀?」
柳絮長相清純無害,這一路上都很安靜,說實話,警察們有點不相信她是個罪犯。
但很多犯罪嫌疑人,都是長得單純無辜,卻做著喪盡天良的事。
是否犯罪,不能憑外貌而論,他們相信證據與事實。
柳絮喝醉了,警察問了她幾個問題,她都答非所問。
為了進行錄口供,警察喂柳絮吃了醒酒藥。
半個小時後,藥效發作,柳絮的酒漸漸醒了。
她腦子清醒後,掃了眼周圍的環境,意識到自己被帶到了警察局。
看著對面坐著的兩個面容冷峻的警察,柳絮心裡有點發怵。
她扭頭掃了眼坐在一旁面色鐵青的孟澧,然後又轉過頭來,看著前面的兩個警察,弱弱地問道:「請問,我犯了什麼罪?」
警察A:「這位先生報警,說你私闖民宅,對他進行猥褻,後又實施故意傷害。」
柳絮努力回憶著不久前發生的事,從瞿揚送她回到小區,進了電梯,開門,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幕開始在她腦海里一一閃過。
想起自己將陌生男人的性器含進嘴裡舔弄的場景,柳絮耳根子一躁,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她把自家鑰匙拿出來放在桌面上,訕訕地解釋道:「我好像走錯樓層,開錯門了,不是故意私闖這位先生的住宅的。」
走錯樓層?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然後開始盤問。
警察A問柳絮:「這位女士你住哪?」
「花苑小區十棟801。」
警察B問孟澧:「這位先生你住哪?」
「花苑小區十棟901。」
警察A又問柳絮:「這位女士你確定你是用自己家的鑰匙打開了這位先生家的門?」
柳絮點頭:「是的。」
孟澧不信,他瞪了柳絮一眼:「荒唐,你家的鑰匙怎麼可能會打得開我家的門,瘋女人別撒謊了,你肯定是故意私闖民宅犯罪的。」
警察B安撫孟澧:「先生別激動,我們詢問清楚後,會回去進行測試的。」
警察A又問柳絮:「這位先生說你進屋後,對他進行猥褻,然後咬傷他的下身,這事是否屬實?」
柳絮羞愧地垂下頭,支支吾吾道:「我當時喝醉了,我以為回到了自己家,以為這位先生是我認識的朋友,然後就把他……我還以為當時是在夢裡,在夢裡咬人不會疼的,我就咬了他一口……」
4、尿尿時還疼
聽了柳絮的一番話,警察A點點頭,拿筆在紙上刷刷寫了一連串的字。
隨即,警察們帶著柳絮和孟澧一起回了花苑小區,用柳絮家的鑰匙進行測試。
非常令人震驚,柳絮家裡的鑰匙,確實能打開孟澧家的門。
接著,警察又拿孟澧家的鑰匙去開柳絮家的門。
令人驚訝的是,孟澧家的鑰匙居然也能打開柳絮家的門。
再接著,警察又拿著柳絮家的鑰匙去開附近鄰居的門。
測試後發現,柳絮和孟澧家的鑰匙是互開的,他們的鑰匙能打開彼此的門,但不能打開其他鄰居家的門。
為何會出現這種怪異的現象呢?
警察聯繫了花苑小區的門鎖供應商,供應商解釋,一把鑰匙能開另一把鎖的機率被稱為互開率,一把鑰匙打開的鎖越少,鎖的安全性就越強。
國家將防盜門門鎖鎖芯分為三個等級:A級、B級與B+級。
根據相應國家標準,A級鎖的互開率應該為0.03%,即一萬把鎖有3把是一樣的;B級鎖的互開率為0.01%;B+級鎖的互開率更低,約為0.0004%。
其實所有的鎖都存在互開現象,但大品牌的鎖互開率很低。
柳絮家的鑰匙能打開孟澧家的門,這只能說是千萬分之一中的巧合罷了。
一般來說發生這種事件的機率很低,但也不排除其發生的可能性。
經過一系列求證後,警察和孟澧終於相信柳絮沒有撒謊,她確實是因為醉酒走錯樓層,才開錯門的。
柳絮雖不是刻意為之,但她確確實實對孟澧進行了猥褻,後又咬傷了孟澧的下身。
這對孟澧的生理和心理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孟澧依舊堅持申請立案,索取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賠償。
孟澧報警之後,便在警察指定的醫院進行了驗傷,驗傷報告三天之後會出來,到時候便可索取賠償。
柳絮並不是刻意對孟澧進行傷害,且孟澧四肢完好,並無外傷,只是生殖器上有兩排很深的牙印,她申請了保釋,可以在家裡等驗傷報告出來。
柳絮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小菜鳥,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如今正在試用期,她可不想出什麼差錯,把飯碗給丟了。
聽說一旦立案,這個案底便會終身跟著你,想抹也抹不掉。
她想著,能不能跟孟澧私了算了,別鬧到法庭上去,多丟人啊。
輾轉反側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柳絮忍著肉疼去商場買了一瓶價格昂貴的鹿鞭酒,以及一大籃新鮮的水果。
她壯著膽子,敲開了孟澧家的門。
門一打開,柳絮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微笑著道:「孟先生好。」
那個「好」字剛說完,「嘭」的一聲,臉色鐵青的孟澧立馬將門給甩上了。
又是這個瘋女人!
她還嫌害他害得不夠慘嗎?
他今天早上起來上廁所,尿尿時,性器還有些發疼呢。
「叩叩叩……」敲門聲依舊繼續響著。
「孟先生……孟先生……請你開開門,我們商量一下賠償的事宜吧。」
柳絮一直在鍥而不捨地敲著門,接連不斷的敲門聲弄得孟澧煩躁不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五分鐘後,柳絮仍在賣力地敲著門。
「孟先生……孟先生……我今天是非常誠懇地來向你道歉的,請你開開門吧。」
孟澧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他覺得自己再不開門,外面那個瘋女人能將他家的門給敲塌了去。
「呼」的一下,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柳絮猝不及防,抬起來敲門的手敲空,差點敲在了孟澧的那張俊臉上。
她及時剎住動作,將手縮了回來。
「孟……孟先生……」柳絮訕訕地叫道。
孟澧面色陰沉,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他掃了眼門外站著的女人,冷冷道:「進來。」
5、高清無碼的照片
柳絮得了許可,趕緊提著東西往屋裡走,生怕孟澧突然反悔,又將門給甩上了。
她進了屋,也不敢擅自坐下,將酒和水果放在桌子上,便站在一旁等孟澧進來。
孟澧進來後,柳絮朝他鞠了個躬,她非常誠懇地道:「孟先生,對不起,對於昨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但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多了,再加上你跟我朋友長得有幾分相似,我腦子發昏,才會認錯人的。」
孟澧抱著雙臂,一臉冷漠地看著柳絮,他勾唇冷笑:「按柳小姐這般說法,喝醉了便可肆意妄為,喝醉了便可猥褻傷人,然後再道個歉,便能推脫掉責任了,是嗎?」
柳絮根本沒這個意思,她連忙擺手:「不……不是的,孟先生你誤會了,我願意承擔責任,賠償所有治療費用的。」
說到治療費用,柳絮捏了捏自己口袋裡單薄的錢包,她試探地問道:「孟先生,我昨天那一咬,你那裡傷得嚴不嚴重?應該沒有咬壞吧。」
說到這個,孟澧就來氣,他轉身從抽屜里取了張照片出來,用力地甩在柳絮面前的桌子上,憤怒地道:
「你自己咬的,嚴不嚴重你心裡沒點數嗎?」
柳絮垂眸往桌面上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放大的、不打碼的、高清的男性生殖器照片。
「啊……」她嚇得低叫一聲,立馬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孟澧瞧見她這幅大驚小怪的模樣,勾唇譏諷道:「柳小姐真是純情啊,昨天晚上都摸了、舔了、咬了,今天卻是連看都不敢看,裝給誰看呢?」
「我……我……」柳絮囁嚅著,支支吾吾道:「我昨天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才那樣的。」
別看柳絮昨天那麼奔放,但她還是一個沒有實戰經驗的小處女。
昨天晚上是她第一次真實觸摸到男人的生殖器。
以往她只在夢裡幻想過男人的性器,但每次夢醒後,便不記得長什麼樣了。
柳絮驚慌過後,緩緩將手指分開些,她從指縫裡窺視著那張擺放在桌面上的高清無碼照片。
這張照片是孟澧昨天去醫院驗傷時,拍下的的照片,保存下來用作證據。
照片里,男人規模可觀的性器軟趴趴地蟄伏於一團濃密的黑色叢林之中,性器的上端有兩排很深的牙印。
柳絮有些懊惱地咬了咬下唇,這牙印這麼深,自己昨天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幸好沒將這根東西咬斷,否則自己傾家蕩產都賠不起,還要在牢里蹲個好幾年。
羞怯地看完了照片,柳絮別過臉,她放下手指,看著孟澧,語氣懇切地祈求道:
「孟先生,可以不要立案嗎?我才剛大學畢業,不想將大好青春都葬送在牢里,我們私了吧,我願意賠償你去醫院治療時產生的所有費用,同時也願意賠償你一部分的精神損失費,你立個協議,我簽字畫押,絕對不會跑路的。」
孟澧家產豐厚,他本身並不缺錢,不需要柳絮賠償,他也有足夠多的錢去治療。
他挑眉看著柳絮,語氣冷硬:「做錯事,必須要受到懲罰,你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他這番話的意思是,他不願意私了,讓柳絮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柳小姐,孟某人接下來有急事要處理,還請你現在離開。」孟澧非常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柳絮不願走,她還想再談談,「孟先生……孟先生……我才剛大學畢業,打小便沒做過一件壞事,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不想進局子裡啊。」
孟澧不予理會,他抓起柳絮便往門外扔,然後「嘭」的一下,將門給關上了。
6、做牛做馬都行
任憑柳絮在門外怎麼喊,孟澧都不肯再開門。
頹喪的柳絮敗興而歸,但她仍不死心,一有時間,便去孟澧家蹲點,希望能再次進行商談。
孟澧似乎在刻意避著柳絮,柳絮在他家門前蹲守了好幾次,一次也沒碰著他。
眼看著,三日之期便快要到了。
柳絮慌了,尤其是昨天晚上,她還做了個噩夢。
她夢到自己被警察抓進了監獄裡,任她怎麼狡辯求饒,警察都不肯放她出來。
她每日只能蜷縮在骯髒黑暗的監獄裡過活,沒有自由,連父母的面都見不上。
曾經的同窗好友聽說她犯了猥褻傷害罪,個個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對她一番冷嘲熱諷後,再冷漠地轉身離開。
就連最好的朋友瞿揚和筱穎都瞧不起她居然干出這種不恥的罪行,他們將她斥罵了一頓之後,也冷漠地離開了。
柳絮嚇得半夜驚醒,驚魂未定地摸了一把額頭,掌心裡沾了一手的冷汗。
太可怕了。
不,她不要進監獄。
柳絮瘋狂搖頭後,立馬給主管發了消息,說自己突遇腸胃炎,明天要請一天病假,不能去上班了。
她打算明天一大早,就去孟澧家的門口守著,蹲一整天,總能蹲到他回來的。
後半夜,柳絮睡得渾渾噩噩的,一點都不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她洗漱完畢,連班都不去上,直接去孟澧家門口守著了。
等到中午十二點,柳絮蹲得腿麻,又餓又累,孟澧也沒有出現,而且他家裡靜悄悄地,一點動靜都沒有。
柳絮站起身來,敲了好一會的門,對著屋裡喊了好幾聲「孟先生」,也沒有人應。
柳絮摸著下巴,小聲嘀咕:「難道孟先生在我到來之前便離開了?」
在蹲守的過程中,柳絮因為昨夜睡不好,有點犯困,便趴在膝蓋上打了個盹。
她暗想,孟先生該不會在她打瞌睡的時候,偷偷溜走了吧。
感覺也不太可能,她睡得也沒這般死,若是有開門的動靜,她肯定會聽到的。
肚子有點餓,柳絮揉了揉肚子,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12:30分。
這個點,孟先生有可能會下班回家小憩一會。
柳絮想,自己要打起精神來,興許下一秒孟先生就出現了呢。
肚子餓,也要忍著。
若是跑去吃飯了,正好這個關卡上,孟先生突然回來了,那她就錯過機會了。
孟先生似乎非常討厭她,一進屋就不肯開門,要麼就是裝作不在家的模樣,任她喊破喉嚨,敲到手軟也不肯開門。
她只有當面遇上他,死纏爛打地拖住他,才有機會跟他說上話。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明天驗傷報告就要出來了,她不能錯過最後一次機會。
柳絮揉著咕咕叫的肚子,靠著牆壁,緩緩蹲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柳絮等了許久,孟澧也沒有出現。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14:35了。
都這個點了,看來孟先生不是那種中午會回家小憩的人。
柳絮嘆了口氣,繼續等著。
她等得又餓又困,實在忍不住,又抱著膝蓋睡著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柳絮,聽到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
鋥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一個身形挺拔頎秀,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
柳絮抬起惺忪的睡眼往前方看去,看到男人熟悉的俊臉時,身體里的瞌睡蟲頓時跑光光。
她興奮地立馬站起來,揚起笑臉,喚道:「孟先生你回來啦。」
孟澧挑眉看著柳絮,嗓音淡漠:「你來幹什麼?」
「孟先生,我們再談談吧。」
孟澧走上前,拿出鑰匙開門,並不看柳絮,「沒什麼好談的,按法律程序走。」
他開了門,徑直走進去,轉身,準備關門。
眼看著門就要被關上了,柳絮急了,她一個閃身,立即躥進去。
在孟澧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柳絮突然跪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孟先生,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願意賠償所有治療費用,只要你不起訴,不立案,讓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7、他又硬了
忽然被陌生的女人抱住,孟澧身子一僵,兩道劍眉微擰,掩藏在衣裳下的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潔癖症又發作了。
孟澧壓抑著體內的不適,他斜睨著柳絮烏髮的發頂,沉聲喝道:「放開!」
「嗚嗚……孟先生……」柳絮皺著小臉,暗暗用力掐著自己的大腿,才從眼眶裡擠出一點水光。
她仰起頭來,眨巴著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孟澧:「孟先生,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養活,若是我進了局子,丟了工作,家裡的老小就得餓死呀。求你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絕不做違法犯罪的事。」
孟澧的眉頭越皺越深,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跳動,顯然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他甩了甩小腿,低喝道:「你這瘋女人,我讓你放開,聽不到嗎?」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立案。」柳絮牢牢抱緊孟澧的大腿,死活不肯鬆開。
孟澧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骨頭捏得咯咯響,他深吸了口氣,壓下想將柳絮掀翻在地的衝動,拖著掛在他腿上的女人緩緩往門口挪去。
柳絮意識到孟澧又想把她扔出去了,她趕緊伸出一隻手抓住桌腿,一隻手抱緊孟澧的大腿,往相反方向拉去。
於是,兩人像拔河一樣進行了一番拉鋸戰。
拉鋸的過程中,柳絮抱著孟澧的大腿推來搡去,她的小腦袋貼在男人的腿根處,隨著推拉的動作蹭上蹭下。
有好幾次,她的側臉無意中蹭到了孟澧胯下那根沉睡的器物。
但她似乎沒有察覺,依舊緊緊地抱著孟澧的大腿不肯撒手,嘴裡還苦苦哀求道:「嗚嗚……孟先生,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孟澧氣得臉色鐵青,太陽穴上的青筋暴起,突突直跳,這個不知廉恥的瘋女人,怎麼這般沒臉沒皮,一點女孩子家的矜持都沒有。
「你這個瘋女人,真不……」正想出聲怒罵時,孟澧身子一僵,突然怔住了。
他感覺自己那根軟綿綿的性器在女人的蹭弄下,似乎抖動了兩下,起了點反應。
他僵住不動,想仔細感受胯下的性器是否真的起了反應。
他不動時,柳絮也不動了。
柳絮太累了,她需要緩一緩,如果孟澧再拖著她往外走,她再使勁全力將他拖回來。
柳絮不再用腦袋蹭著孟澧的腿根,胯下之物沒有受到刺激,那反應忽然就沒了。
孟澧有點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為了驗證,他只好再次拖著柳絮往門外走去。
柳絮急了,抱緊孟澧的大腿直往屋裡拽,推搡的過程中,她的小腦袋又蹭到了男人的性器。
因著姿勢、角度的緣故,她柔軟嫣紅的唇瓣隔著一層單薄的西裝褲,吻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孟澧身子一僵,下腹一陣緊繃,身體里倏地湧上一股燥熱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正緩緩地膨脹起來。
硬了。
他居然又硬了。
孟澧驚喜地感受著下身的反應,但他還未來得及再享受一會女人的蹭弄。」嘭「的一聲,本是掛在他腿上的柳絮,忽然間便倒在了地上。
柳絮面色蒼白,雙眸緊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孟澧困惑地看著地上的柳絮,不知她突然怎麼了。
「喂……喂……你怎麼了?」孟澧用腳輕輕地踢了下柳絮的身體,喚了她幾聲,也沒見她有反應。
怎麼會突然暈倒呢?
孟澧詫異地蹲下身子,他用手掌拍拍柳絮蒼白的臉頰,繼續叫道:「喂……瘋女人,你該不會是死了吧?」
輕拍了好幾下,過了片刻,
柳絮緩緩掀開眼眸,她用模糊的視線看著上方的男人,氣如遊絲道:「孟先生,我好餓,今天為了等你,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你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躺在地上的女人,面色蒼白得可怕,一副隨時將要斷氣的模樣。
孟澧有些於心不忍,他轉身從桌上拿了瓶牛奶,插上吸管,遞給柳絮:「喏,給你。」
8、協議
「咕咚……咕咚……」柳絮大口大口地喝著牛奶,不一會,瓶子便見底了。
她揉了揉扁平的腹部,可憐巴巴地看著孟澧,「孟先生,我還有些餓,能再給我點吃的嗎?」
孟澧見不得她這幅模樣,活像只餓了一個星期的小狗一般,他轉身拿起桌子上未拆封的麵包扔給她。
柳絮接住麵包,坐起身來,立馬撕開包裝,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她太餓了,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吃得麵包屑掉了滿地。
孟澧看著坐在地上的柳絮,劍眉微微蹙起,他剛才就是對這麼個普通又邋遢的女人起了反應嗎?
說出去,他那一幫兄弟定不會相信,他堂堂孟大總裁什麼漂亮妖嬈的女人沒見過,居然會對一個平平無奇的邋遢女人起反應。
一說到反應,孟澧的臉色便不是很好。
只不過才三分鐘罷了,他感覺自己胯下那根東西已經軟下去了。
難道需要這個女人不斷刺激自己,自己胯下那根不爭氣的東西才能硬得起來嗎?
柳絮將半袋麵包吃完,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麵包屑,仰頭對孟澧道:「孟先生謝謝你的款待,我吃飽了。」
在孟澧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立馬撲過去,用她那雙擦過嘴的小手抱住他的大腿,開始哭嚎起來:
「嗚嗚……孟先生求求你別立案,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願意賠償所有治療費用,盡力所能及之力去幫助你把身體治好。」
她那雙手真髒,他一低頭便能看到她手背上沾上的白色麵包屑,興許上面還有他看不到的口水。
孟澧的潔癖症又開始出來作祟,他捏緊拳頭,深吸了口氣,強壓住想揍人的衝動,緩緩蹲下身,與柳絮齊平。
他看著哭得很假的柳絮,沉聲開口:「協議帶來了嗎?」
「啊?協議?」柳絮的哭聲突然止住,她愣了會才反應過來,孟澧說的是私了的賠償協議。
「有的,有的,孟先生你等會。」
柳絮今早出門時,是背了個單肩的白色挎包的,包里裝了兩份早就列印好的A4紙協議。
她趕忙回頭撿起一進門就被扔在地上的挎包,拉開拉鏈,把兩張協議拿出來遞給孟澧,「孟先生,你看看,這份協議可以嗎?」
孟澧接過協議,低頭仔細看了起來。
協議上寫著:
「20XX年XX月XX日,甲方柳絮因醉酒,走錯樓層,誤入十棟901業主乙方孟澧家中,無意咬傷其下體,對其身體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
兩人私下協商和解,乙方孟澧堅持不起訴,不立案的原則。
甲方柳絮願意賠償乙方孟澧醫治下體時產生的所有治療費用,並願意酌情賠償其一定的精神損失費。
甲方柳絮,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XX
乙方孟澧,身份證號XXXXXXXXXXXXXXX
兩人在協議上進行簽字畫押後,此協議即日生效。」
孟澧看完協議書,他抬眸看向柳絮,道:「這份協議不夠完善,我還要再補充一條。」
「補……補充什麼?」柳絮看著西裝革履,髮型梳得一絲不苟的孟澧,心口忽然一顫。
她覺得此刻的孟澧,便像是準備隨時都要壓榨光平民的資本家一樣。
柳絮捏了捏自己口袋裡單薄的錢包暗想,這男人該不會是想變相地榨光她的錢吧。
孟澧起身,拿了只筆,他撐在桌子上刷刷地寫了一會,然後將協議遞給柳絮看。
柳絮接過協議,發現孟澧把「酌情賠償精神損失費」這句給劃掉了。
他在下面補充:「並願意盡力所能及之力去幫助其治好身體。」
這句話很耳熟,柳絮想了下,這不是她剛才苦苦哀求孟澧時,隨口說出來的話嗎?
聽起來,這個要求好像也不是很過分。
不用賠償精神損失費,她還省錢了呢。
柳絮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孟澧:「孟先生,就加這一條而已嗎?沒有別的了嗎?」
「沒了,你若是覺得協議沒問題,就簽字吧。」
柳絮低頭再仔細地看了一遍協議,她覺得這份協議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一切看起來都挺合理的。
她生怕孟澧又突然反悔,於是非常爽快地簽字畫押了。
9、去醫院檢查
孟澧接過協議,拿起一旁的筆,行雲流水般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兩份協議,雙方各保留一份。
終於搞定了。
柳絮把協議放進挎包里,暗自竊喜,她不用留案底了,以後依舊是個清白的姑娘。
孟澧瞥了眼牆上的掛曆,道:「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嗎?有空的話,陪我去醫院做一次檢查。」
柳絮周末不用上班,她點頭:「有的,有的,孟先生你準備出發時,知會我一聲,隨叫隨到。」
轉身正準備要離開時,柳絮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孟澧的聯繫方式。
她拿出手機,點開微信,「孟先生,我們加個微信好友吧,方便以後聯繫,商議治療費用的賠償。」
孟澧聞言把手機拿出來,點開微信的二維碼給柳絮掃了一下。
通過之後,雙方便成了微信好友。
孟澧的微信頭像是一張白色的圖片,圖片上什麼都沒有。
他的微信名稱也很簡單,只有一個實心的小黑點「.」。
朋友圈裡的動態寥寥無幾,最近的一條朋友圈還是去年六月份發的,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只有一個高大頎長的背影。
沒有配文字,什麼都沒有。
柳絮暗暗咂舌,孟先生這股高冷裝逼范,倒是跟肖白很像。
興許長得高大帥氣的男人性格大都一個樣,也難怪她酒後會認錯人。
留了彼此的微信和電話號碼後,柳絮便回家去了。
晚上十點,柳絮躺在床上敷面膜,手機「叮咚」一聲,響起一陣提示音。
柳絮點開手機一看,發現是孟澧給她發了條微信消息:「明天早上八點半,地下車庫A區見。」
柳絮回了句:「好的,孟先生放心,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到的。」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孟澧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回。
柳絮撇撇嘴,把手機丟一邊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二十五分,柳絮拿著自己做的雞蛋蔥花捲,下了地下車庫。
此時,孟澧已經坐在車裡了,瞥見柳絮的身影,他打開雙閃,按了下喇叭。
」嘀嘀……」
柳絮聞聲回頭一看,便見不遠處有一輛黑色的流線型轎車,透過未關上的車窗她瞧見孟澧熟悉而清俊的側臉。
柳絮趕忙跑過去,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系好安全帶後,她舉著油紙包里香氣四溢的食物說道:
「孟先生,你吃早餐了嗎?這是我做的雞蛋蔥花捲,你要吃嗎?」
剛發動引擎的孟澧眉頭一皺,他掃了柳絮一眼,沉聲道:「你準備在我車上吃味道這麼濃的食物嗎?」
已經咬了一大口雞蛋蔥花捲的柳絮忽然僵住,她鼓著腮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不可以嗎?」
孟澧面色陰沉,他偏頭去看她,劍眉微挑,冷冷地反問道:「你說呢?」
柳絮登時感覺到身旁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凍得她一哆嗦,她訥訥地開口:「孟……孟先生,要不你先把車停一下,我下去吃完了再上來。」
孟聞言將車停下,柳絮的手剛觸碰到車的門把手,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嘀嘀嘀……」
這個點,正巧是小區住戶去上早班的時間。
孟澧回頭一看,發現後邊停了好幾輛要開出去的車。
他叫住柳絮,「算了,你別下去了。」
「哦。」
柳絮只好又乖乖坐了回去,她怕孟澧生氣,捧著還冒著熱氣的雞蛋蔥花捲,卻是不敢再吃了。
車子開出地下車庫,勻速地往市中心的醫院駛去。
一路上景物飛馳,十分鐘後,柳絮的肚子忽然響起一陣「咕嚕」聲。
她揉了揉餓得扁平的肚子,可憐巴巴地看著孟澧:「孟先生,我沒吃早餐,肚子好餓,可以吃雞蛋蔥花捲嗎?」
10、治療不孕不育、陽痿早泄……
孟澧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他專心開車,並不搭理柳絮。
「咕嚕……咕嚕……」
柳絮的肚子叫得更歡了,她餓得慌,立馬又喚了孟澧一聲:「孟先生,我肚子好餓,想吃東西。」
「孟先生……孟先生……」
柳絮像只聒噪的山雀一般,接連叫了好幾聲。
孟昭眉頭緊皺,周身的氣壓降得更低,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跳動,預示著他即將突破臨界點的憤怒值。
「孟先生,你聽到了嗎?我想吃東西。」柳絮加大音量,高聲說道。
孟澧握著方向盤的修長手指非常用力,骨節都凸起來了。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來。
壓下心底的怒氣後,他沉聲道:「可以吃,吃完馬上閉嘴。」
「謝謝孟先生。」一得到許可,柳絮立馬掀開油紙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濃郁的蔥油味在狹小的車廂里蔓延擴散,正在開車的孟澧劍眉微蹙,他手一按,立馬降下半窗,讓窗外新鮮的空氣灌進來。
對於有重度潔癖的孟澧來說,他實在不能忍受自己的愛車裡瀰漫著如此重口的味道。
但這個邋遢的女人對他治療身體有效果,他咬牙,也得忍著。
日後身體治好了,他定要離這個邋遢的蠢女人遠些。
不多時,狼吞虎咽的柳絮便將雞蛋蔥花捲吃完了。
「呃……」她半躺在座位上,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
真飽。
她本來是帶了兩個人的分量,想分點給孟澧的。
誰知孟澧不吃,那她便全部吃光算了,丟了多浪費糧食啊。
孟澧掃了一眼慵懶摸肚的柳絮,瞥見她嘴角殘留的油漬,他狹長的黑眸立即露出一抹嫌棄的目光。
這個毫無形象的邋遢女人,若不是她於他仍有點用處,他真想立馬開門將她扔下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一片寬敞的空地上。
柳絮下了車,環顧一圈周圍,發現對面有家男科醫院,她抬腿便往馬路對面走去。
孟澧叫住她:「柳小姐,你要去哪裡?」
「孟先生,我們去看醫生啊。」柳絮指了指馬路對面醫院,道:「你看旁邊還掛著廣告牌呢。」
孟澧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方掛著一塊歷經風吹日曬、褪色泛黃的廣告牌上寫著:」治療不孕不育、陽痿早泄就到XX院,屬於我們男人自己的醫院。」
對面的那家醫院,一看便是資質低等、證件不全的私人小診所。
孟澧挑眉掃了了柳絮一眼:「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會去這種私人小診所看病嗎?」
啊?不是去對面這家醫院嗎?
柳絮還以為是這家小醫院,暗自慶幸自己可以省下一大筆錢了呢。
她收回退,問孟澧:「孟先生,那我們要去哪家醫院看病啊?」
孟澧轉頭,看著前方,用眼神示意柳絮,「喏,就在前面五十米處。」
柳絮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看到前方矗立的高樓大夏,以及大廈上標的幾個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國際海瑞醫院」。
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
這可是國內聲名遠揚的頂級國際私人醫院,普通人看一次病,得花掉半生的積蓄啊。
孟澧邁開大長腿往海瑞走去,柳絮立馬奔上去,抱著他的胳膊將他往回拖:
「孟先生,我們換一家醫院吧,海瑞這家醫院只是名氣大,但是治療效果跟普通的三甲醫院沒多大差別的。我知道一家口碑很好的三甲醫院,收費合理,平民首選,我立馬帶你去。」
孟澧身高腿長,步子大,重心穩,柳絮根本拖不動他分毫,反倒被他帶著走到了海瑞的大門前。
柳絮還在垂死掙扎,她死死拽著孟澧的手臂不願進去,也不願讓他走進去。
孟澧長指用力,將女人的手指扳開,他垂眸看著柳絮,「你也可以不進去,等會我把繳費帳單拿下來,你去交錢便可。」
孟澧扔下這句話,抬腿走進了海瑞。
柳絮一聽,趕緊跟了進去,她得全程監督孟澧,不能讓他故意開價格昂貴的治療項目和藥品。
11、被女人碰會有反應嗎?
一進醫院,孟澧輕車熟路地掛了vip專用號,然後坐電梯上了八樓。
柳絮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了就診室。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模樣清秀的男醫生穿著一襲白大褂端坐在椅子上,看到孟澧進來,他倒是不驚訝。
看到孟澧身後的柳絮時,他愣了愣,開口提醒道:「小姐,這裡是男科,不是婦科,你是來這裡看診的嗎?」
柳絮指指孟澧,「不是我看病,是他看。我是他朋友,陪他一起來的。我想知道他病情的具體情況,可以讓我在這裡陪同問診嗎?」
醫生看向孟澧:「問診時會涉及到一些比較隱私的問題,如果孟先生不介意,是可以的。」
「不介意,讓她待在這裡吧。」孟澧拉開椅子坐下。
讓柳絮知道病情的嚴重性,才能哄騙她幫忙進行治療。
醫生看著孟澧:「孟先生,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呢?」
孟澧面無表情地道:「我下體被咬了一口,已經三天了,一次也沒有硬起來過,一點反應都沒有。」
醫生有些驚訝,他問:「孟先生你是被什麼東西咬的?是人還是動物?」
「人,一個耍酒瘋的女人。」孟澧說這話時,還用餘光掃了眼身後的柳絮。
柳絮面上一躁,俏臉一紅,趕忙將頭垂得低低的。
孟先生也太不給面子了,難道想在醫生面前直接拆穿她的罪行嗎?
醫生的目光在孟澧和柳絮身上逡巡了一圈,眼神霎時變得曖昧起來,他權當孟澧和柳絮是對情侶,在玩樂時,偶然發生了意外。
他見怪不怪,繼續問道:「被咬時,是否處於勃起狀態;被咬後,傷得如何,簡單描述一下。」
「當時是勃起的狀態,很硬,被咬了一口後,立馬軟了下來。被咬的部位很疼,上面留有兩排很深的牙印,但沒有破皮流血。當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還有一點點疼,但是牙印已經消失了。」
醫生:「這幾天,早上睡醒時,陰莖會有晨勃反應嗎?」
「不會。」
「用手觸摸刺激陰莖,會有反應嗎?」
「沒有。」
醫生站起身來,帶上一次性手套:「你去帘布後面的床上躺著,我給你檢查一下。」
孟澧走到帘布後面,往床上一躺。
然後帘布一拉,柳絮只能看到裡面有兩個模糊的人影在動。
接著皮帶解開、拉鏈解開的聲音傳了出來。
醫生問:「被咬的地方是這裡嗎?」
「是。」
「現在還疼嗎?」
「不疼。」
「被咬後,有看過AV視頻來刺激自己嗎?」
「看過,但是沒有起反應。」
「對於女人的觸碰,會有反應嗎?」
「沒有。」
「沒被咬之前,陰莖受到刺激是否可以正常勃起?早上睡醒時,會有正常的晨勃反應嗎?」
醫生已經不進行檢查了,孟澧正在系皮帶,聽到這話,他頓了下,然後面不改色地道:「沒被咬之前,可以正常勃起,早上睡醒,也會有正常的晨勃反應。」
事實上,柳絮沒咬他之前,孟澧已經不能正常勃起了。
三個月前那一撞,撞得他蛋蛋腫了一個星期,自那以後他的陰莖就硬不起來了。
孟澧承認,此刻的自己有些卑鄙,他將自己硬不起來的責任全推到柳絮身上了。
陰莖硬不起來,是一件非常關乎男性尊嚴的事。
他得儘快想辦法治好身體,重振雄風,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否則,讓他那幫兄弟知道,他硬不起來,個個不得輪番嘲笑他,屆時,他的面子還往哪擱。
要怪就要怪這個瘋女人非要在他遭受打擊,又好不容易拾起一點信心的時候,突然咬了他一口。
這一口,瞬間讓他跌落低谷,身體狀況比之前更糟糕。
那這個瘋女人就必須得負起責任,幫他把身體治好。
12、性功能勃起障礙
窗簾拉開,男醫生和孟澧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
男醫生坐回椅子上,拿起筆,在病曆本上寫著診斷結果:陰莖被咬傷,產生性功能勃起障礙,對於外界各種刺激皆沒有反應,初步診斷為中型性功能勃起障礙。
男醫生寫完,抬頭對孟澧說:「孟先生你這是中型性功能勃起障礙,需要進行藥物治療和物理治療。吃的藥,我給你開在單子上,你下一樓繳費後,便可去二樓拿藥。這些藥都是一日吃三次,孟先生遵循醫囑便可,一個星期後再過來複診。
至於這個物理治療呢,在家裡進行便可,孟先生平時可以與女朋友互相進行身體上的愛撫,以此來刺激自己的身體。或是看一些自己喜歡的片子,來刺激自己的視覺。此外,孟先生也可以進行食補,多吃一些補腎壯陽的食材,還有平時要注意放鬆,不要過度疲勞,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醫生說完,忽然轉頭對孟澧身後的柳絮道:「這位小姐,你當時的那一咬,對孟先生產生了不小的心裡陰影。男性性功能勃起障礙很大一定程度上跟心理因素有關,若是心裡陰影加重,病情也會跟著加重,容易形成重度性功能勃起障礙,到時候就不那麼好治了。
你作為孟先生的女朋友,平時應當多鼓勵他,在房事上要主動些,多配合他進行治療,這樣他的心理陰影才會慢慢消失,漸漸的,也就會恢復正常了。」
聽到醫生這話,柳絮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她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孟澧,磕磕巴巴道:「醫生,你誤會了,我不是……我不是他……」
恰好這時藥單子打出來了,孟澧接過藥單子和病曆本,他向醫生道了謝,一把拽住柳絮的手腕,就拉著她往外門走。
柳絮邊走邊回頭跟醫生解釋:「醫生,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醫生只當他們是情侶間鬧彆扭罷了,倒也沒再說什麼。
出了就診室,兩人一起搭電梯去一樓繳費。
柳絮看著身旁高大挺拔的孟澧,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胯部上,她還是不信,自己只不過是隨便咬了一口罷了,這男人居然就硬不起來了。
她囁嚅著,小聲問道:「孟先生,你當真硬不起來了嗎?」
孟澧把病曆本塞到柳絮手裡,他挑眉斜了她一眼:「醫生經過診斷後說的,你若不信,可以親自用手試試。」
用手?
柳絮一聽孟澧要她用手摸,她面頰一紅,忙說:「我信,我信。」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生怕孟澧會突然抓著她的手放在他胯下,便將手一縮,背到了身後去。
孟澧瞥了她一眼,並不言語。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兩人走到vip繳費窗口繳費。
這窗口人少,不用排隊。
孟澧把藥單子和就診卡從窗口塞進去,工作人員一刷卡,敲了下電腦鍵盤,費用便統計好了。
柳絮拉開挎包拉鏈,正準備把錢拿出來付款。
字正腔圓的女工作員播報提示:「一共是五萬元整,先生您是現金還是刷卡?」
「什麼?」剛把銀行卡拿出來的柳絮整個人怔住,她難以置信地問道:「再說一遍,多少錢?」
女工作人員,又再重複了一遍:「一共是五萬元整,小姐您是現金還是刷卡?」
柳絮扁著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她扯了扯孟澧的袖子,小聲道:「孟先生,好貴,我錢不夠。」
孟澧眉頭都不皺一下,他垂眸看向柳絮:「你卡里有多少錢?」
「三……三萬。」柳絮用手指比了個三字。
「區區三萬塊,你就想把我的病治好?」孟澧目露不屑,「我覺得我還是走法律程序比較有保障。」
13、複診
柳絮一聽孟澧說要走法律程序,頓時便慌了,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哀求道:
「別……孟先生,我下個月發工資就有錢了,你先墊上,把帳單收好,打個欠條,我下個月再還你,好不好?」
孟澧瞥了眼拽住自己手臂的女人:「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說到工資,柳絮有點難為情,她咬了咬唇,小聲說道:「三千五。」
孟澧挑眉:「三千五的工資,你不吃不喝的攢十年都不夠我看幾次病,你想還到何年何月?」
柳絮扯著孟澧的袖子,可憐兮兮道:「孟先生,我現在是實習期,還沒轉正,轉正後工資六千,以後老闆也會給我漲工資的。你給我打個欠條,我一定會把錢還清的。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別起訴好不好?」
孟澧垂眸看了眼柳絮,突然伸出手掌,「拿來。」
「什麼?」柳絮抬眸,不解地看著孟澧。
「銀行卡,你付三萬,我給你墊付兩萬。」
「哦,給。」柳絮一聽孟澧不起訴,忙把銀行卡交給了他。
不起訴就好,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雖然她沒錢。
孟澧拿了柳絮的銀行卡,卻沒有用她的卡刷。
他從錢包里取了張黑卡出來,支付了五萬塊。
孟澧接過發票,準備上二樓去取藥。
柳絮伸出小手,小聲問道:「孟先生,我的銀行卡可以還給我嗎?」
孟澧冷聲拒絕:「你的銀行卡用來做抵押,以防你沒錢還款,私自跑路。反正你下個月工資到帳了,也是要還給我的,那就由我來保管吧。」
他說著把柳絮的銀行卡和自己的黑卡一起放進了錢包里。
柳絮苦著一張小臉,一臉的欲哭無淚。
她沒錢了,她所有的家底都被孟澧給拿走了。
兩人上二樓取了藥,一共四盒藥,全英文的,外國進口的。
藥學上的英文單詞比較生僻,柳絮看的不是很懂,她不知道這些具體是什麼藥,看包裝,倒是感覺挺高大上的。
去醫院回來後的這一周,柳絮過得非常痛苦,因為沒錢。
她錢包里就剩兩百塊現金了,每天上下班時用來搭公交的。
微信里的錢僅剩五百塊了,這是她每天用來吃飯的錢。
工資還有十天才能發,柳絮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發工資那天。
頓了下,她突然反應過來,即使發工資了她也是沒錢的。
她的銀行卡在孟澧那裡,新發的工資也是要進他口袋裡的。
「嗚……我的錢……」柳絮哀嚎一聲,煩躁地往在床上滾了圈,然後趴下,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正當她惆悵時,一旁的手機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孟澧給她發了條微信消息。
「明天去醫院複診,早上八點半,地下車庫見。」
又去醫院?
她的負債額度又要多加一倍了。
柳絮眉頭一皺,沒回孟澧,直接把手機扔一邊去。
她生無可戀地趴在床上,繼續裝死。
過了十五分鐘,「叮」的一下,手機又響了。
柳絮拿起來看,發現是孟澧。
這可有點稀奇了,孟澧居然會給她發兩條以上的消息。
但是發的內容令她非常不高興,還不如不要發了。
孟澧說:「看到消息卻不回復,孟小姐是想裝死放我鴿子嗎,好,那明天律師函見。」
柳絮拿手機的手一顫,手機一滑差點摔了。
她趕忙打字回復道:「沒有,沒有,孟先生你誤會了,我剛才在洗澡,現在才看到消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你鴿子的,明天早上八點半,準時到場。」
聊天介面跳出孟澧的回覆:「以後回復消息,不得超過十五分鐘,否則我懷疑你想逃跑。」
「怎麼會,孟先生說笑了,我這個人很有責任感的,定會盡全力把孟先生治好的。」
接下來聊天介面一陣沉默,孟澧沒有再發消息過來。
柳絮看了十分鐘的螢幕都沒有等到一個標點符號,她氣得將手機扔一邊去了。
這個冷酷無情的臭男人,只許他不回消息,就不許她不回嗎?
每次都要以她說的話作為結尾,他多說一句會死啊?
14、是我咬的
次日八點半。
柳絮準時到達地下車庫。
上次來過,她已經知道孟澧的車位在哪裡了,輕車熟路地找到車,她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又要被宰一頓了,雖然心情非常低落,但柳絮還是強撐起笑臉,跟孟澧打了個招呼。
「孟先生早上好。」
「好。」
孟澧非常高冷地只回了個字,等柳絮系好安全帶後,他發動引擎,將車子開出了地下車庫。
二十分鐘後,車子抵達醫院前面的廣場。
停好車子後,兩人相繼下了車。
孟澧身高腿長,步子大,他走得快,也不等柳絮。
柳絮落在他後面一大截,她小跑著追上去,邊跑邊問:「孟先生,你吃了一個星期的藥,身體有好些嗎?」
孟澧目視前方,繼續邁著大長腿往前走,他面無表情地回道:「沒有。」
柳絮愕然,一把拽住孟澧的手臂,「既然花了那麼多錢,身體都沒有好轉,為什麼我們還要來這個醫院?」
孟澧看了柳絮一眼,他扳開女人搭在自己臂上的手指,繼續往前走,「若是一個星期就能治好這種病,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男人為這苦惱了。不能諱疾忌醫,要堅持治療。」
孟澧身後的柳絮喊道:「孟先生,我們可以換家三甲醫院啊,你有醫保嗎?沒有的話,我給你買份醫保吧,可以報銷60%的。」
孟澧身子一頓,吐出兩個字:「沒有。」
從小到大,孟澧生病看的都是私人醫生。
要麼就是去名氣很大的頂級私立醫院看病。
他沒去過公立的三甲醫院,自然也用不到醫保這種東西。
柳絮小跑上來,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孟先生,你太不會過日子了,按你這個花法,家裡有金山銀山也不夠花的,你老婆孩子跟著你很容易餓死的。」
孟澧嘴角抽搐,默不吱聲。
他覺得他再多花點錢,也一樣可以養得起老婆和一群孩子。
「海瑞這家醫院的醫生都是國際名校畢業的,操作水平很高,治好了許多普通醫院束手無策的病例,我相信這家醫院會治好我的病的。」孟澧說完,抬腿走進了醫院裡。
柳絮勸不聽孟澧,只好趕緊跟了進去。
像上次一樣,兩人去VIP窗口挂號,再乘電梯上八樓。
進了就診室後,醫生問坐在椅子上的孟澧,「孟先生,上次給您的藥,都有按時吃嗎?」
孟澧點頭:「按時吃了。」
「您覺得身體怎麼樣,早上會有晨勃反應嗎?」
「沒有,依舊沒有晨勃反應。」
「當您女朋友觸碰您的下體時,您的陰莖也沒有任何反應嗎?」
孟澧頓了下,道:「這條沒有嘗試過。」
「這一個星期里,您也沒有觸摸過您女朋友的身體嗎?」
「沒有。」
醫生嘆了口氣,「孟先生,我給你開的藥對於治療陽痿是最有效果的那種,如果您一丁點反應都沒有,興許是您的心裡陰影太大了,仍舊忘不了那天您女朋友對您的傷害。我建議一定要從您女朋友身上入手,讓她解開您的心結。」
「這位小姐。」醫生看著孟澧身後站著的柳絮,道:「您上個星期沒有配合孟先生進行治療嗎?」
「治療?什麼治療?」柳絮有點懵。
醫生苦口婆心道:「對於治療陽痿這個病,我們是非常建議情侶或夫妻其中一方積極配合治療的。孟先生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若是再拖下去,興許會轉成重型性功能勃起障礙,也有可能會變成永不根治的陽痿。還是希望這位小姐放下與孟先生之間的矛盾,積極配合他治療。若是孟先生的身體好了,以後你們的性生活才會更加和諧。」
柳絮羞得滿臉通紅,這醫生又把她當成孟澧的女朋友了,她忙擺手解釋:「不……不……醫生……醫生,你誤會了,我不是他女朋友。」
醫生看看柳絮,又看看一旁面色冷酷的孟澧,他問柳絮:「那孟先生陰莖上的傷是你咬的嗎?」
柳絮紅著臉,點點頭:「是我咬的。」
醫生覺得給男人口活這種親密的事,柳絮都做了,還每次都陪孟澧來醫院就診,這不就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嗎?
他覺得可能是柳絮和孟澧鬧脾氣,吵著要分手,所以柳絮才不肯承認自己是孟澧的女朋友。
現在的年輕情侶吵架時不就是這樣嗎,早就見怪不怪了。
醫生語重心長地說:「這位小姐,若是您希望孟先生能早日康復,我建議你啊,積極配合他治療,幫他消除那天殘留的心裡陰影。孟先生這個病若是一拖再拖,時間久了,病情會更複雜,容易引發身體的其他病症。」
15、找個女朋友進行治療
對於醫生的勸誡,柳絮感到很無奈,她自然希望孟澧能夠早日康復,這樣她就不必花那麼多冤枉錢了。
可她又不是孟澧的女朋友,醫生提的那些治療方法根本不在她的本職之內。
今日兩人的心情都不大好,孟澧是因為病情沒有好轉的緣故,而柳絮是因為自己又欠了孟澧一筆帳的緣故。
上次醫生開的藥,還有兩盒沒吃完。
所以今天只開了兩盒藥,補上已經吃完的另外兩盒。
加上就診費、挂號費什麼的,一共花三萬塊錢。
看著手裡頭尾數為一串零的繳費帳單,柳絮的心在滴血。
她扳著手指頭數了數,第一次就診花了五萬塊,第二次複診花了三萬塊。
按照這個速度,兩個星期欠八萬塊。
一個月約有四個星期,那她每個月至少要欠孟澧十六萬。
若是三個月之內能治好孟澧,她所欠的金額約在四十八萬左右。
四十八萬,想到這個天價的字數,柳絮差點要瘋掉。
她捂著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氣,緩了會,才平靜下來。
回到小區的地下車庫,孟澧停好車,柳絮並沒有急著下車。
她開口叫住了準備下車的孟澧:「孟先生,等等,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孟澧坐回去,看向柳絮:「什麼事?」
「孟先生,我們不能再去海瑞複診了,只是拿兩盒藥就要三萬塊錢,這藥那麼貴,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我覺得沒有再吃的必要,而且海瑞的藥價水平太高,完全超出我的負荷範圍了。」
孟澧眉峰微挑,「柳小姐,你這是想逃避責任嗎?協議上的內容是什麼,還記得吧?柳小姐當時可是承諾願意賠償治療時產生的所有費用的,怎麼,如今想反悔了?」
「不不,孟先生誤會了,我並沒有想逃避,我依然願意支付治療費用。我只是覺得我們花的錢太冤枉了,看診兩次,花了八萬塊,病情卻沒有一點好轉,我建議換一家醫院。」
孟澧態度堅決,依舊不肯換醫院:「別的醫院我信不過,海瑞是一家信譽很高的國際醫院,我相信它的實力,若是柳小姐按照醫生說的去做,興許我這病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
按照醫生說的去做?
柳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孟澧話里的意思。
她嚇得立馬雙手抱胸,往後一退,警惕地看著孟澧:「孟先生,那是醫生誤以為我是你女朋友才這麼要求的,我只負責賠償治療費用,可沒有義務為你做這些,你若是想治療,可以讓你女朋友配合你。」
孟澧輕啟薄唇,吐出五個字:「我沒有女朋友。」
「那……那你現在去找一個。」
孟澧看了眼自己的胯下,抬起頭來斜了柳絮一眼:「你覺得以為我現在硬不起來的狀態,能找得到女朋友嗎?哪個女生願意找一個身體有缺陷的男人做男朋友?」
柳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西裝革履、面容冷峻的孟澧,她給孟澧的相貌打了九分,滿分十分。
按照這個外貌條件,是很容易找得到女朋友的,只需要將某個缺點隱藏起來便可。
柳絮小聲建議:「若是孟先生不告訴對方自己陽痿,應當會有很多女生想做孟先生的女朋友的。」
孟澧橫了柳絮一眼,一本正經道:「不行,我是個正直有擔當的人,不能這麼卑鄙地去欺騙一個善良的女孩。我若是找女朋友,定會與她坦白,告訴她我身體上有缺陷,讓她經過慎重考慮,再決定是否要與我在一起。」
柳絮一臉擔憂:「孟先生,你這麼實誠的話,會把人家女孩子嚇跑的,這樣很難找得到女朋友進行治療的。」
一個硬不起來的男人,長得再帥有什麼用呢。
外強中乾,沒一點實用性,還不如一根按摩棒來得實在。
換做柳絮,她也不願意找孟澧這樣的男人做男朋友的。
對於柳絮的擔憂,孟澧顯得很無所謂:「找不到,那就繼續吃藥治療。」
他說的雲淡風輕,柳絮的心卻在滴血,若是治不好,下個星期,她的負債金額,又要多加三萬了。
16、我給你治療吧
晚上九點,燈火通明。
柳絮洗完澡後,擦乾頭髮,熟練往床上一躺,開始躺屍。
今天是複診後的第三天,她微信里的錢只剩一百塊了,錢包里的現金只剩三十塊了。
再過一個星期,她身上應該就只能摸出幾個鋼鏰兒了。
一想到自己馬上要變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柳絮就傷心地哀嚎起來:「嗚……我的錢……孟澧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我討厭你!」
「哈秋」,正穿著居家服,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孟澧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納悶地抬起頭來,這七月的天,燥熱的很,一點都不冷,他絕不是因為著涼才打噴嚏的。
定是有人在背後罵他!
正猜測著到底是誰呢。
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提示音。
孟澧拿起手機,撥開螢幕一看,發現是柳絮給他發了條微信消息。
「孟先生晚上好,這個點你應該沒睡吧,我可以打擾你一下嗎?」
孟澧看著螢幕上的字,卻沒有立馬給柳絮回消息。
他把書本合上,放回書架里。
起身打開冰箱把大瓶牛奶拿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睡前牛奶。
他端著牛奶坐回沙發上,優雅地飲了一口,然後點開手機,慢悠悠地給柳絮回了兩個字:「沒睡。」
聊天介面很快便彈出柳絮的回覆:「孟先生,你這幾天吃了藥後,身體有好轉嗎?」
「沒有。」
「那你找到女朋友了嗎?」
孟澧低頭抿著杯沿,又喝了口牛奶。
他想了下,在對話框里敲了兩個字:「沒有。」
但真實情況是,他今天早上出門,被一個美女搭訕了,美女問他需要一個美麗動人的女朋友嗎?
他很冷漠地說:「不需要。」
害得美女當場面子掛不住,跑到廁所里哭去了。
另一間房裡的柳絮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吃藥沒有好轉,又沒有找到女朋友,這個病哪裡能治得好。」
她說著忽然掩面哭了起來:「嗚嗚……再過三天,我的負債又要多加三萬了。」
傷心的柳絮就這樣含恨又含淚地睡了過去。
*
兩天後。
周五下午六點半,柳絮拖著上了一天班後疲倦的身子回到家。
她開了燈,甩掉高跟鞋,直接攤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
周五下班本是一群打工族高興的日子,但柳絮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不是因為老闆罵她了,也不是因為明天要加班。
而是因為,明天她又要陪孟澧去海瑞複診了。
以往周五的晚上,柳絮整個人都顯得異常興奮激動,這意味著她明天可以睡懶覺,不用早起去上班了。
自從孟澧出現後,周五和周末再也不是值得高興的日子了。
她那麼努力的工作上班,賺來的錢還不夠孟澧看一次病。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哪裡使人高興得起來了。
「咕嚕嚕……」
正當柳絮悲傷時,她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唉……」柳絮揉了揉餓扁的肚子,嘆了口氣,雖然心情不好,生活艱難,還是要按時吃飯,喂飽自己的肚子。
起身,打開冰箱一看,柳絮發現裡頭空蕩蕩的,別的存糧都沒有了,只剩兩個雞蛋了。
「嗚嗚……」柳絮咬著下唇,差點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現在連買菜的錢都沒有了。
最後,柳絮用一個雞蛋給自己做了一盤香噴噴的蛋炒飯。
吃完飯以後,她又開始惆悵了。
明天早上,她還可以再吃一頓蛋炒飯,那明天晚上呢,她吃什麼呀?
這份惆悵一直持續到柳絮洗完澡之後。
她坐在床上,翻開自己的錢包一看。
果真只能找到兩個五毛的鋼鏰兒,其他的紙幣一張都沒有了。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了一陣提示音。
柳絮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孟澧發來的微信消息。
「明天去醫院複診,早上八點半,地下車庫見。」
柳絮現在一看到這條消息就覺得頭大,再這樣下去,不用三五年,只需半年,她就能被孟澧這個病給壓死。
孟澧這個病再不治好,柳絮覺得自己要白打一輩子的工了。
自己辛苦賺的錢卻不能花,那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柳絮不死心地又給孟澧發了條消息:「孟先生,請問你找到女朋友了嗎?」
她覺得孟澧相貌這樣出眾,找個女朋友定是易事。
「沒有。」
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兩個大字,柳絮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如果孟澧一直找不到女朋友,那她就得一直花錢給他買藥。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柳絮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她給孟澧發了條消息:「孟先生,我給你治療吧。」
也不等孟澧回消息,柳絮穿著拖鞋,連睡衣都沒換,直接在外面套了件長外套,便走上九樓,敲響了孟澧家的門。
17、把我的褲子脫了
「叩叩叩!」
敲門聲剛響起不久,孟澧便將門打開了。
「孟先生,我……」柳絮仰頭看著身形挺拔的男人,心裡有些微緊張。
「進來。」孟澧沒說別的,他側開身子,讓柳絮進來。
柳絮趕忙低頭走了進去,她生怕自己在外面多待一會,又立馬後悔跑掉。
進了屋,柳絮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廳中央,也不敢亂坐。
孟澧關上門,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他拍拍身旁的位置,朝柳絮道:「過來坐著。」
柳絮有些緊張,她左手捏著右手的手指,慢騰騰地挪過去,然後輕輕地坐下。
孟澧瞥了眼低垂著小腦袋的女人,忽然開口:「把我的褲子脫了。」
「啊?」柳絮抬起頭來,一臉驚詫地看著孟澧。
孟澧挑眉:「不脫褲子,怎麼治療?」
清醒的柳絮其實沒那麼奔放大膽,她咬了咬唇,小聲地提著建議:「孟先生,能不能……能不能……隔著褲子摸一下就好?」
孟澧也不強求,「那你隔著褲子試一下,能把它摸硬嗎?」
「我試試。」
柳絮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放到男人的胯間。
她隔著布料摸索,握住了那根軟綿綿的肉棍。
摸到男人的陰莖時,柳絮的俏臉不由得浮起一抹紅雲。
雖然這根東西處於軟綿綿的狀態,一點攻擊力都沒有,但她仍是不好意思。
柳絮以前沒有給男人擼過,她也不怎麼會取悅男人,小手握著孟澧的性器上下擼了幾下,便放開了。
她紅著臉問孟澧:「孟先生,你有感覺嗎?」
「沒有。」
隔著褲子,體驗太差,孟澧的身體本就存在缺陷,只隨便地擼幾下,怎麼可能會令他硬起來呢。
他再次建議:「柳小姐,把褲子脫了吧,隔著層布料,刺激不到我的敏感點。」
「哦。」柳絮猶豫著把小手伸到了孟澧的腰間,抓住褲頭,往下一扯。
沒了褲子的遮擋,男人腹下的性器立馬彈跳出來。
濃密的陰毛中藏著一根垂下來的肉棍子。
柳絮只看了一眼,嚇得立馬把眼睛閉上,那模樣,仿佛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孟澧微蹙著眉,面上有幾分不高興。
這女人,早就看過、摸過,還吃過他的東西了,當時她怎麼不嫌棄,如今卻一副嫌棄的模樣,裝給誰看呢。
孟澧出聲催促道:「柳小姐,照你這樣磨蹭下去,天亮了,這治療也完成不了。」
隱約感到男人的不悅,柳絮立馬安撫孟澧,「孟先生稍等,我這就開始治療。」
她閉上眼睛,伸出小手,顫顫巍巍地在男人胯間摸索著。
一時摸到大腿根,一時摸到肚臍眼上。
孟澧看不下去了,真是個蠢女人。
他抓住她的小手,握住自己即使處於沉睡狀態也依舊粗碩的性器。
他低聲道:「握住它,輕輕的,上下重複擼動。」
「是……是。」柳絮閉著眼睛,耳根微有點燥熱。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心裡有一根綿軟的肉柱,這是她第一次,清醒地,面對面地,握著男人的命根子在擼,不免有些害羞。
18、你第一次吃雞巴,不知有多陶醉
孟澧的性器被女人柔軟的小手握住,一上一下地擼動著。
柳絮的小手又白又軟,擼起來還蠻舒服的,只是這種舒服的程度不夠,沒有深入刺激到孟澧的性神經,他依舊沒有硬起來。
柳絮不停歇地擼了上千下,擼得手腕酸累,並不平滑的陰莖表面摩擦得她手心都泛紅了,但那根肉棍依舊軟趴趴的。
柳絮鬆了手,往沙發上一靠,她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微喘著問孟澧,「孟先生,我擼了這麼久,你有感覺嗎?」
孟澧抬眸看向她,道:「有一點點。」
「什麼叫一點點?」
「動了兩下。」
在柳絮擼動的過程中,孟澧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偶爾會動一下,它想膨脹起來,但刺激不夠,動了一兩下之後,就什麼反應都沒有了。
擼了那麼久,才動一兩下。
這一兩下應當是極輕微的,只有孟澧能夠感受到,柳絮可是一丁點都感覺不到。
好累。
柳絮在心裡哀嘆,孟先生的治療陽痿之路太艱難了,她突然有些泄氣,開口問道:「孟先生,我擼了那麼久,你都沒啥反應,若是真治不好,以後怎麼辦?」
孟澧沉吟了會,半開玩笑道:「治不好,就拿你抵債,讓你做我名義上的妻子,白日裡在外面維護我的面子,不許讓別人知道我硬不起來,晚上回到家就給我做牛做馬,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搓腳拖地。」
一想到要給一個硬不起來的男人做老婆,還要像奴僕一樣伺候他,柳絮立馬出聲拒絕:「不不……我不要給陽痿男做老婆,我不要。」
柳絮說得很大聲,「陽痿男」那三個字讓孟澧的俊臉登時便黑了下來。
他眯了眯狹長的黑眸,眸色沉沉,低聲道:「怎麼,你嫌棄我?」
糟糕,柳絮嚇得立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剛才那是她的心聲,因為太過激動,一不心把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
眼見著孟澧的臉色越來越黑,柳絮趕忙補救,她訕笑道:「孟先生,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嗯?」孟澧的語氣很冷,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柳絮支支吾吾:「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會盡心盡力治好孟先生,孟先生身子一好,大把美女等著嫁給你,到時候孟先生會有大把的老婆,哪裡還輪得到我呀。」
「哼!」孟澧冷哼一聲,道:「若是治不好,也不用你給我做老婆,靠我這張臉,即使我硬不起來,也能騙到個只愛美色的。但你這輩子怕是沒什麼自由了,為了還欠下的治療費,你這輩子怕是都得白打工賺錢給我,興許你打工的那點錢還不夠還債,多年以後,你就只能來給我做牛做馬了。」
「嗚嗚……孟先生……你寬容一點嘛,我會努力幫你治療的。」柳絮一想到孟澧說的那些場景,便忍不住想哭。
他說得很在理,她打工的錢真的不夠還債。
柳絮鼓嘴假哭,飽滿的紅唇微微撅起,她唇瓣的顏色是新鮮的櫻桃紅,微微撅著的紅唇,頗像誘人品嘗的櫻桃果肉。
孟里眸光微黯,喉結滾動,他幾不可聞地咽了咽口水,道:「你低頭親親我的陰莖,或許它突然就硬了,我若是好了,你就不用做牛做馬了。」
「啊?孟先生,這……」聽男人這麼一說,柳絮驀地一愣。
她垂眸看了眼男人胯下那根蟄伏於一團陰毛中的性器,紫紅色的一根,莖身上隱隱能瞧見些微微凸起的青筋,頂端的馬眼微微張開一點小口子。
柳絮覺得這東西生得不像是能放進嘴裡的,像沒有鱗片的蛇,又像說不出名的大蟲。
她捂著嘴巴,生怕這根東西突然就塞進了她嘴裡,搖搖頭,道:「孟先生,這不好吧,我的嘴巴是用來吃飯的。」
看著眼前女人如此抗拒與自己親密,孟澧挑眉,微有些不悅。
他絲毫不給面子地提醒柳絮:「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已經把它吃進嘴巴里了,還像吃棒棒糖一樣,吧唧吧唧地舔著我的雞巴,那模樣不知有多陶醉。」
作者:謝謝大家的支持,大家的評論都有看到,po18太卡啦,回復一條評論好艱難,為了節省時間碼字,就不一一回復啦。
最後,求珠珠,愛你們??,謝謝大家的投喂
補個小劇場:
柳絮一臉嫌棄:我不要做陽痿男的老婆,我不要!
孟澧臉色鐵青:你個蠢女人,膽敢嫌棄我,明天乾死你!讓你知道「陽痿男」硬起來有厲害!
19、將雞巴含進嘴裡
柳絮聞言,腦海里倏地閃過與孟澧第一次見面時含著他雞巴吃的淫靡畫面,她面上一燥,白凈的小臉立馬漲得通紅。
「孟先生,我那天……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柳絮支支吾吾地為自己脫罪。
孟澧冷笑:「喝醉了也不能否認你吃過我雞巴的這個事實!」
「嗚嗚……」柳絮羞得立馬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她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孟先生,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
柳絮此刻非常後悔,她當初怎麼就做了這麼丟人的事呢?
這件事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她竟然饑渴到去舔一個陽痿男的雞巴!
孟澧將她的雙手扳下來,他看著面頰透粉的柳絮,道:「你都已經吃過一次了,再親一下也沒什麼,彆扭捏了,這有利於治療我的身體。」
「可是,孟先生,我……」柳絮瞥了眼男人胯下那根紫紅色的肉棍,想起這是男人尿尿的雞巴,心底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上次是喝醉的狀態,現在是清醒的,接受程度不一樣的。
孟澧見柳絮有些猶豫,他放出誘餌,誘惑道:「你若是將我的雞巴親硬了,明天去複診時,減少你一半的藥費。」
一半的藥費。
一提到減少藥費,柳絮烏圓的杏眸頓時一亮。親幾下雞巴,由三萬,減到一萬五,似乎挺划算的。
她懷疑地看著孟澧:「孟先生你說話算數嗎?」
「算數,不騙你。」
「好,我親。」
有了孟澧的保證,柳絮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低頭親在了男人圓碩的龜頭上。
孟澧拍拍柳絮的腦袋,提醒她:「你伸出舌頭舔一下,然後再把它含進嘴裡裹住它不停吮弄,光是貼在上面,刺激不到它,它不會硬的。」
「好。」
柳絮雖有些抗拒吃孟澧的雞巴,但為了減少藥費,她豁出去了。
就當在吃一根肉做的、味道不太好的棒棒糖吧,又不會死人,她就姑且忍一忍。
柳絮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一下龜頭頂端的冠狀溝,孟澧能感覺到龜頭上傳來濕濡的舔弄感,他的身子忽然顫了一下。
柳絮也感覺到孟澧剛才那一顫了,因為他的雞巴也跟著顫了一下,龜頭還戳到她的鼻尖上去了。
柳絮摸摸鼻尖,抬起頭來,問:「孟先生,你剛才是不是有感覺了?」
孟澧看著女人嫣紅的唇瓣,眸光幽深,他的雞巴果然喜歡這個女人的小嘴。
每次這個女人用嘴含住他的雞巴,他就會有反應。
他點點頭:「一點點,你再繼續親它,興許它很快就會硬了。」
「嗯。」
柳絮終於看到了希望,孟澧有反應,證明他這個病還是有得治的,只要他硬起來了,她就可以擺脫他,回歸正常生活了。
柳絮低頭繼續親著男人的雞巴,心裡對自由的渴望,讓她沒那麼扭捏了,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並沒有很放得開,但她願意去舔男人的性器了。
柳絮伸出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孟澧的性器,她從下往上舔舐著,由肉莖的根部,一下一下地往上舔著,舔到頂端時,她用舌尖繞著龜頭打了個圈,最後再將舌尖伸到馬眼的溝縫裡舔了下。
「嗯……」孟澧忽覺下腹一麻,一股燥熱感,由下往上涌了上來。
柳絮聽到男人這聲舒服的低吟,暗想著他終於來感覺了。
她張開小嘴,將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賣力地舔弄著。
20、孟先生,你的雞巴硬了!
孟澧的雞巴很粗,即使處於綿軟的狀態,也依舊比普通男人的性器大了不少,這根雞巴一插進柳絮嘴裡便將她小巧緊窄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孟澧有潔癖,很愛乾淨,他的陰莖就如他這個人一般,亦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難聞的異味。
這根雞巴插進嘴裡之後,不知是不是錯覺,柳絮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很清新淡雅的氣味,這應該是孟澧洗澡之後,身上殘留下來的沐浴露味道。
說不出是什麼具體的味道,清清淡淡,還怪好聞的。
這股清新的味道,讓柳絮對孟澧雞巴的厭惡程度倒是消減了幾分。
她驚訝於自己在清醒的狀態下,居然可以接受吃孟澧的雞巴,且心裡居然沒有生出預料中的那股反胃感。
含著頂部的龜頭舔了一會,柳絮將小嘴張大了些,慢慢往下壓去,將孟澧粗長的雞巴一點點吃進嘴裡,吃進大半根後,她便受不住地蹙起了秀眉。
「唔……」男人的性器委實過於粗碩,只是吃進大半根,柳絮的腮幫子便被撐得鼓起來了,活像塞了個大雞蛋在口腔里一般,被迫張大嘴巴,難受極了。
柳絮壓下口腔里的不適,繼續用舌尖來回舔弄著男人碩大的龜頭,潔白小巧的貝齒輕輕磕碰著龜頭頂端微張的馬眼。
她嘬著這個小口一下接一下地吮吸著,寂靜的房間裡立時響起吧唧吧唧的口水聲。
「嗯……」孟澧往後一靠,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張得大開,好讓女人舔弄得更方便。
他緊抿的薄唇里再次溢出了一聲性感的低吟,狹長精緻的鳳眸里漸漸染上了些欲色。
孟澧只覺得下腹處湧上來的燥熱感愈發地強烈,他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白皙的額頭上沁了層細密的汗珠出來。
柳絮柔軟靈巧的舌尖繞著碩大的龜頭打了個圈,當她將柔軟的舌尖伸進孟澧的冠狀溝縫裡頂了下時。
孟澧下腹驀地一麻,他似觸電一般,身子忽然顫了下,一股劇烈的快感急劇地涌了上來。
霎時,他胯下那根軟綿綿的肉棒像突然受了刺激一般,忽然膨脹起來,立馬變得硬邦邦的,高高向上翹起。
粗長硬挺的雞巴將柳絮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的,碩大的龜頭還順勢往裡一戳,頂到她的喉嚨里去了。
「唔……嗯……」柳絮秀眉緊蹙,只覺得男人那根粗碩的雞巴撐得她腮幫子一陣緊繃,牙關亦被撐得泛酸。
碩大的龜頭堵在喉嚨深處,口腔里的口水無法從喉嚨里咽下去,被迫從柳絮的嘴角流了出來。
她粉嫩的嘴角掛著一抹透明晶亮的涎液,不停地往下蜿蜒流去,瞧著淫靡得很。
男人的雞巴又硬又粗又長,滾燙如火,頂得柳絮喉嚨反胃,呼吸不順,她實在是受不住了,登時便張大小嘴,將那根猙獰的粗物吐了出來。
柳絮低喘著,垂眸看著男人胯間那根高高豎起來的,沾滿了她的口水後,顯得濕漉漉的大雞巴,驚喜地叫道:「孟先生,你硬了!」
「嗯。」孟澧興奮地往上挺了挺胯,他腿間那根粗碩的肉棍也跟著往上挺了挺,大雞巴雄赳赳、氣昂昂地晃著腦袋,瞧著威風極了。
「我終於硬了!」孟澧高興地說道。
他摸摸柳絮的小腦袋,嗓音低啞地誘惑道:「再繼續幫我舔舔好不好?幫我口出來,讓它射出來,對身體有益,若是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的。」
柳絮看著男人胯下那根猙獰的大雞巴,心裡有些發怵,這根東西太長了,剛才直頂到她的喉嚨里,戳得她差點窒息了。
她稍稍往後一退,搖頭拒絕:「孟先生,你剛才只說把雞巴親硬了便行,沒說過要口到射出來。」
孟澧繼續柔聲哄騙道:「你不幫我弄出來,會憋壞我的身體,它硬不起來,病情會加重,我們依舊要去醫院看診,到時候需要花更多的錢。」
柳絮對男人接觸的不多,也不知孟澧說的是真是假,她猶豫著沒有行動。
她以前似乎聽說男人可以自己擼出來,便道:「孟先生,你可以自己用手弄出來嘛,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
在兩人互相推脫,到底要誰幫弄出來的這兩分鐘里,柳絮無意間垂眸一看,驀地發現孟澧胯下的那根大雞巴像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突然軟了下去。
她指著孟澧胯下那根慢慢縮小的雞巴,驚訝地大叫起來:「孟先生,你的雞巴軟了,你的雞巴軟了。」
21、加深治療
面色鐵青的孟澧,瞪了柳絮一眼,怒喝道:「閉嘴!」
這個蠢女人一驚一乍的,叫那麼大聲,生怕街坊鄰居不知道他陽痿的事情嗎?
柳絮從來沒有見過上一秒還硬邦邦的大雞巴,下一秒突然就軟了下來。
這可真是太稀奇了,她太過驚訝,一時忍不住叫了出來。
孟澧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說話的語氣也不好,他一出聲怒喝,柳絮嚇得立馬將嘴巴閉得緊緊的,不敢再亂說話。
孟澧握住自己軟趴趴的雞巴擼了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陰莖又變回先前的狀態了。
孟澧暗自嘆氣,已經兩次了,他每次都是只硬了一小會,又立馬軟了下來。
他已經從曾經的一硬就半個小時,變成了現在的一硬一分鐘。
這種情況是非常不樂觀的,與早泄男非常接近。
早泄男雖然能硬起來,但是不持久,剛插進女人的陰道里,還沒來得及抽動,就忍不住泄了出來。
孟澧一想到往後自己與女人做愛時,也是這般模樣,兩道劍眉立即便皺成了一個「川」字。
一個男人若是不持久,那麼在房事上是非常丟臉的。
孟澧不允許自己變成這麼失敗的男人,他得繼續哄騙這個蠢女人為他治療。
孟澧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氣,放緩語氣,轉頭對柳絮道:
「你看,因為你不幫我弄出來,它憋壞了,就會軟下去,這樣是治不好我的病的,而且病情還會加重。即使你再用嘴巴親它,它也沒那麼容易硬起來了。」
柳絮一聽到病情加重,登時便慌了,她緊張地問道:「孟先生,那該怎麼辦啊?治療還有用嗎?」
孟澧垂頭嘆了口氣,「簡單的治療,應該沒什麼作用了。不過,我們可以進一步加深治療,繼續刺激它硬起來。」
「加深治療?怎麼加深治療啊?」柳絮不解地看著男人,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孟澧掃了眼身上穿著長外套的柳絮,道:「你把衣服脫了。」
此時正是夏天,天氣燥熱得很,柳絮身上套了件長外套,其實蠻熱的。
但她剛才下來得急,也沒穿正式的衣服,裡面穿了件弔帶小睡裙,領口有些低,裸露的皮膚比較多,令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接在孟澧面前露出來。
所以,即使有些熱,她也一直忍著沒有脫掉外套。
這會,孟澧讓她脫衣服,她猶豫了會,還是把外套給脫了。
脫了外套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領口往上拉了拉,雙手放在膝蓋上,有些拘謹地坐著。
「孟先生,我脫好衣服了。」柳絮有些靦腆地說道。
孟澧卻不滿意,他挑了挑眉,開口道:「把睡裙也脫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絮一驚,嚇得往後一退,忙用雙手交叉擋在胸前,一臉戒備地看著孟澧。
孟澧安撫柳絮:「你別緊張,我們只是按照醫生說得來治療,醫生說,我們需要撫摸彼此的身體,來引起我的性衝動,當我受到觸覺、視覺上的刺激,我的雞巴慢慢就會有反應了。」
22、你為什麼要脫我的胸罩?
孟澧說的這番話,柳絮在醫院也聽醫生說過。
雖說這是治療,但讓一個陌生男人撫摸自己的身體,柳絮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她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出格的事。
今天大著膽子去摸一個陌生男人的雞巴,已經是極限了。
可是若不配合孟澧治療,他的病就永遠都治不好。
治不好病,每個星期都要去醫院複診,每次都要消耗一筆龐大的醫藥費。
債越欠越多,柳絮現在已經入不敷出了,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給不給摸呢?
柳絮還在猶豫。
經過一番權衡利弊,慎重思考之後,柳絮終於決定妥協。
她抬起頭來,試探地問道:「孟先生,只是摸一下身體而已嗎?你不會做別的了吧?」
孟澧瞥了眼自己胯下那根軟趴趴的雞巴,挑眉反問:「你覺得,以我如今這幅模樣,能對你做什麼嗎?」
柳絮順著孟澧的目光往下一看,看到他胯間那根垂頭喪氣、半死不活的雞巴,心裡的擔憂才消減了些。
也是,孟先生現在都硬不起來了,能對她做什麼呀?
即使好不容易硬起來,他也會很快便軟下去,持續時間一分鐘都不到,似乎不會對她產生多大的威脅。
柳絮踟躇地咬了咬下唇,猶豫了會,她將睡裙的兩根弔帶從肩膀上扯了下來。
睡裙滑落,她白皙曼妙的身子立即露了出來。
柳絮閉著眼睛,羞怯地說道:「孟……孟先生,你摸吧。」
柳絮裡面穿了套白色的內衣,胸罩的邊沿還繡著一圈蕾絲,看起來頗具少女氣息。
她的胸很大,目測有C,乳肉白嫩豐腴,被胸罩緊緊地包裹住,擠壓出一條深陷的乳溝。
孟澧眼眸幽深,喉結微微滾動,無聲地咽了口唾沫。
雖說這個女人腦子不太機靈,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倒是不錯,該胖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纖細。
且她膚色很白,肌膚細膩光滑,光看她的裸體也能激起一般男人的性慾。
但這點刺激對於此刻陽痿的孟澧來說不痛不癢,起不了什麼作用,他得用手去觸摸她的身體,來獲取更大的刺激。
孟澧把手伸到柳絮胸前,隔著胸罩,合攏手掌握住一隻豐滿的奶子,捏了捏。
閉著眼睛的柳絮感受到自己的奶子被人握住了,她身子一緊,止不住地顫了下。
察覺到柳絮的緊張,孟澧安撫她:「放心,我只是摸摸而已。」
「嗯。」
有了男人的安撫,柳絮的緊張才消退些,她深吸了口氣,繼續讓男人摸自己的胸。
孟澧隔著一層胸罩揉捏著女人兩隻豐滿的椒乳,雖能感覺到她乳肉的綿軟豐腴,但到底不夠盡興,隔著一層布料,手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瞥了眼雙眸緊閉的柳絮,悄悄將手伸到她背後,解開搭扣。
「啪嗒」一聲,胸罩掉落,女人胸前兩隻飽滿的椒乳猶如雪白的玉兔般蹦跳出來,乳肉晃動,看得人眼睛發直。
胸口一涼,束縛感驟然消失,柳絮立馬睜開眼睛,垂眸一看,只見自己兩隻飽滿的奶子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中。
她嚇得立馬抱緊雙臂遮擋住胸前的春光,警惕地看著孟澧,「孟先生,你為什麼要脫我的胸罩?」
孟澧一點都不慌,他把自己空蕩蕩的手掌伸出來,解釋道:「隔著層胸罩觸摸,感覺像是在摸布料一樣,粗糙得很,沒什麼感覺。」
他指著自己胯下那根軟趴趴的雞巴,補充道:「你看,我摸了那麼久都不硬,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23、你為什麼要摸我下面?
柳絮聞言垂眸往孟澧的胯下望去,果然見那根雞巴依舊死氣沉沉的,沒有一丁點要勃起的跡象。
她暗嘆,孟先生的陽痿似乎還挺嚴重的,抓著她白嫩的奶子又掐又捏的,居然還硬不起來。
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孟澧清俊帥氣的面龐,柳絮漆黑的杏眸里突然流露出一抹惋惜。
她覺得孟澧生得這般好看,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男」,真是白長了一副好身材和一張好皮囊。
她忽然覺得孟澧好可憐,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一定在遭受著巨大的打擊。
柳絮看著孟澧的目光不自覺同情起來,就像是在看一條斷了腿的殘疾大狗似的。
因著這抹同情,她的心頭開始發軟,身體里的抗拒也沒那麼強烈了。
柳絮緩緩鬆開雙臂,將飽滿渾圓的椒乳露出來,她咬了咬唇,羞怯地閉上眼睛,囁嚅道:「孟先生,我給你摸,你若是硬了,要告訴我。」
柳絮纖長濃密的羽睫輕輕地顫動著,她惴惴不安地等待著男人的大掌落在她傲人的胸脯上。
孟澧瞧見她一副很害怕,身體發顫,卻又不敢退縮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她膽子真小,活像只容易受驚的兔子似的。
孟澧感嘆,這個蠢女人雖然傻了點,但也沒那麼遭人厭惡,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在柳絮不安地等待下,孟澧的大掌終於落在了她渾圓的大奶上。
男人一握住綿軟的奶子,她立馬緊張地瑟縮了下身子。
孟澧瞥了她一眼,溫聲安撫道:「別怕,我只是摸摸而已,不會做別的。」
男人的嗓音溫柔,大掌溫暖厚實,倒是給人一股安心的感覺,柳絮那顆緊張的心逐漸沉靜下來。
女人的奶子渾圓飽滿,乳肉豐腴,孟澧一隻手掌也只是堪堪包握住,再大些,可能他就握不全了。
他一手抓著一隻奶子輕輕揉捏起來,白皙軟綿的乳肉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在他手掌里不停地變換著。
柳絮的肌膚白皙軟嫩,滑如凝脂,這兩隻大奶的手感好極了,剛新鮮出籠的白饅頭也沒這麼軟的。
孟澧揉奶揉得心神蕩漾,喉嚨乾渴,身體微有些發熱,但腹下那根東西沒有抬起頭來,依舊軟趴趴的,興許是刺激不夠,到達不了那個點。
孟澧揉了會軟綿的乳肉,便開始故意去挑逗柳絮。
乳尖上粉嫩的茱萸被男人的雙指夾住,輕輕地揉搓捻弄著,柳絮只覺得乳尖上有些發癢,隨著男人揉搓得越起勁,那股騷癢中又生出一股酥麻感。
這股酥麻發癢的陌生感覺,令毫無性愛經驗的柳絮敗下陣來,她輕咬下唇,蹙眉呻吟起來:「唔……嗯……」
剛呻吟了一聲,她嚇得立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叫出聲。
好羞恥,為什麼只是被孟先生隨便摸幾下奶子,她都會忍不住叫出聲。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難受,就是莫名令人的身子有些發熱發軟。
孟澧將柳絮的反應看在眼裡,他眸光愈發幽暗,大掌攏著兩隻大奶往中間擠,一手揉捏著兩隻奶子,他空出一隻大掌悄悄往下移去。
長指伸到柳絮的雙腿間,撥開內褲的邊沿,悄悄探進緊閉的肉縫裡摸了下。
「啊!」柳絮尖叫一聲,嚇得立馬睜開眼睛,她一巴掌拍掉孟澧的手指,往後一縮,雙手抱胸,一臉戒備地看著男人:「孟先生,你想幹什麼?」
孟澧輕聲安撫柳絮:「你別怕,我沒有硬起來,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單純的摸摸而已。醫生說的,我需要對你的身體進行撫摸,來刺激自己的性慾。」
柳絮垂眸,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支支吾吾道:「你只摸胸不行嗎?怎麼連下面也要摸?我……我接受不了,太羞人了。」
「只摸胸刺激不夠。」孟澧指著自己的胯下,道:「你看,我還是沒有感覺,根本硬不起來。這都是按照醫生說的來治療,刺激不夠,治療沒有用的。」
孟澧還在循循善誘,哄騙著單純遲鈍的柳絮:「你別怕,只是摸摸而已,我的雞巴根本硬不起來,對你做不了什麼的。你剛才也摸過我的雞巴,我現在摸一下你那裡,才算是一套完整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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