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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 (4-6)(逆推)作者:縩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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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3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縩嘰
4、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如果是夢的話就太搞笑了吧
……
漆黑漆黑的夜裡,唯有電視機的呼吸燈在閃爍著紅光。
早就應當入睡了,魯鐸象徵卻執著地睜著眼。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她如此期待著——然後,接下來就會如她所願的那樣發生什麼。
能感受到身邊床鋪的下壓,動靜很輕很輕,有誰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她的身邊。
但是再怎麼小心也沒用,因為皇帝此刻比他還要清醒。
翻身,伸手,按住那人的背,往自己的方向一推。弱小的賊人就這樣被制伏。
訓練員與她面對面,彼此的鼻息清晰得有如實質。溫暖的被窩讓二人的體溫交融,脈搏觸動著心跳,早就期待的改變現在終於發生。
黑暗,溫柔又包容的黑暗。黑暗孕育生命,不知感恩的生命卻非要追求光明。魯鐸象徵看不清,但是面部感受到的升溫告訴她被捉個正著的訓練員已經染上了羞愧的紅色。
但是皇帝是大度的,即便眼前的人犯了錯誤,皇帝也像這深邃無垠的黑暗一樣包容。
方才在浴室門前,她可是秉持著最後的信任收手了,原來是多此一舉。看來露娜小天使說的沒錯,一直以來都是訓練員在勾引她,一直以來都是訓練員的慾望在搗鬼。不過皇帝的胸懷是如此寬廣,她甚至都不打算懲罰訓練員。
她輕輕一摟,容許訓練員無地自容的面頰躲進她的肩。五指點在男人的後腦勺,嗅到髮絲間縷縷的清香。另外五根指頭以胸口為閘門,直線跑過小腹,彎道經過肚臍,最後衝線抵達胯下的終點。體會那激素分泌與血液涌動所帶來的巨變,敞開的胸口也接收到更加紊亂的鼻息。
訓練員的眼從脖彎中探出來,寵物一樣巴巴地仰視她。皇帝在他額上回以一個允諾的吻。
訓練員慢吞吞地一件件褪下衣物,眼睛望向別處。明明在做膽大包天的事情,卻又生怕碰著了被窩裡的另一個人,他到底有沒有把距離降為負的覺悟啊?或許叫遜練員更合適?皇帝笑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絕妙的冷笑話還是訓練員扭扭捏捏的可愛模樣。
「現在滿意了?」隨手托起訓練員的下巴,她輕聲道,僅有這個距離內能接收到的音量,話音中是禁斷與隱秘的氣息。
「嗯……嗯……」
毫無疑問,此刻床鋪和賽場上一樣,皆是她制霸的戰場。她永遠都應該如此掌握主導權,永遠都是最強的皇帝。附屬於皇帝的訓練員,哪有不在這最為炫目的榮耀前獻上一切的道理。
魯鐸象徵的食指去觸那帶來衝動的根源,可愛的肉體上唯一猙獰的部位,卻同時也是最為敏感的地帶。指尖從根部滑到頂端,頂部的縫隙間滲出了難耐的液體。僅僅只是這點挑逗就已經迫不及待了,被這物什控制的訓練員真是容易對付。
伸出舌尖只是一頂雙唇,口腔的通道就自覺敞開。皇帝的使臣剛一進入,訓練員的舌就竭力歡迎,笨拙地攪動,努力去取悅,唾液在搔癢中交融。純粹的新人如此充滿活力,尊貴的皇帝也從中收穫到了滿足。良久之後依依不捨的雙舌牽著一根長長的細絲分別。魯鐸象徵分明在對視中看見對方眼中被慾火點燃的愛意。
訓練員跪坐起來,像是知道自己在皇帝的上方是不敬的僭越,他的眼神躲閃著,心底想要停下來,但別的一切都不准他停下來。而對這苦惱的可憐人,慈愛的皇帝陛下挽住他下傾的後頸,以一點點下掰的力道示意自己恩准。
他們忍耐太久了,彼此都是初體驗,訓練員卻因為足夠順滑在拉近距離的道路上暢通無阻,抵達終點的速度讓最強的賽馬娘也想由衷稱讚。他還在不斷練習,往回跑去,到了某處後再向前進發,反反覆復地勤勉著,她快樂又感動。
露娜小天使和露娜小惡魔也來了,她們飛到訓練員的臀部,一個在左一個在右,迷你小手幫著推進愛的工程,還以給她以鼓勁的眼神。
她咬住指節抑制聲音,實誠的訓練員每一次前進都賣力地頂住終點,舒服的地方不斷被刺激,理智正在被衝散。
她還在堅持,眼前奮鬥的男人早就已經淪陷。口中嗚咉冒出喘息聲,表情也逐漸脫離了克制,面龐被情慾所支配現出迷醉的模樣。
一次次的推進將交融發展到絕頂,積蓄的快感就要決堤,魯鐸象徵知道此刻的對沖勢必要面對一場奔涌的浪潮。雙腿在訓練員的背後交疊,將那下半身鎖在前方,停在相接的最深處,挽在後頸上的手也施力,他的上半身也傾下來得以相擁。在這貼合到不留縫隙的一刻,潮水噴涌,井口出泉。
記不得相擁了多久。他們剛分開一點,又開始長久的唇齒相連。
魯鐸象徵在黑暗中端詳著訓練員,雙眼逐漸能夠適應,她看見男人眼中綿綿的情意,清純的慾望。她迷戀這張清秀的臉,滿足於這柔弱卻賣力的軀體,最是流連忘返於這光滑乾淨的皮膚。
「不要停,再繼續吧。」
溫柔的夜色環繞著他們。
————————————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爆響。循著聲音望去,訓練員隔著水幕與玻璃看見浴室門外的一道黑影。
「魯道夫?」那是他的擔當馬娘,他不會認錯。她有什麼急事嗎?
「我會加快速度的。」加速把身上的泡沫沖盡,訓練員就去夠浴巾。要快點把衣服穿上……
他低頭,掃了一眼身上那些已經熟悉的痕跡。過於深刻再也沒法復原的咬痕,一道又一道來源不同的疤。年代不是太久遠的很難擦掉的筆跡,字句間是污穢的含義,「正」一筆一划記載著一次次骯髒的交易,漆黑的墨水在貶低他便宜的靈魂。
……這些東西,可不能讓她看到啊。
用襯衣和西褲把自己包裹嚴實,訓練員才終於踏出淋浴的小隔間。他正想去擰浴室門的把手,卻發現門鎖已經被砸到爛了一半,只留一截外露的鐵塊倔強地卡在那裡。
回到臥室,他很識相地沒有多問。
魯鐸象徵已經蓋上被子,背對他側躺了。
這是要入睡的意思吧?訓練員不想打攪她,關上床頭燈便縮進被窩了。
過了一段時間,他聽到背後含糊不清的話音。
「不要停……繼……續……吧」
是做什麼好夢了嗎?他想。
5、急轉直下的前一天
沒有什麼意義的會議進行得相當順利,大家說些廢話,空虛地鼓鼓掌,魯鐸象徵熟練背誦訓練員為她準備的講稿,經歷過一系列繁瑣又無趣的環節,高層對傳奇三冠賽馬娘的表彰結束了。
散會後,應邀前來的另一位傳奇賽馬娘丸善斯基和魯鐸象徵打了個招呼,隨後問出了從會議開始她就一直在意的事:「坐在你後面的那個是誰啊?」
「認不出來嗎?」魯鐸象徵沒由來地有些驕傲,「那是我的訓練員,助我奪得三冠的大功臣。」
「那就是……你一直以來的訓練員?」丸善斯基臉上藏不住震驚,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唉呀,真是沒想到……大姐姐還以為你換了擔當呢。」
連聲再見也沒說,魯鐸象徵見她急急忙忙地向著自己身後的方向離開了。
在她身後,訓練員正抓著領口不放。原因很簡單,一顆紐扣崩開了。
他不知道逃離白線束縛的紐扣闖向了何方,也根本不會針線活。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用到這件襯衫的機會,就此拋棄掉他也不心疼。
新衣的損壞倒不是讓他苦惱的主要原因,可這損壞所帶來的後續影響——若是暴露出衣下的什麼東西可就不好了。
換上另一件衣服前他是斷然不會鬆開這隻手的。
說起來這件新襯衫……要一萬円呢。
……
消息突如其來,有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訓練員的收支將在這次出行中徹底崩潰。這是個需要魯鐸象徵體面出場的會議,那麼一切都必須是體面的才行。車票要買體面的一等車廂,酒店要住體面的商務房間,用餐要定在體面的高級餐館,還有訓練員……訓練員也必須要體面才行麼……
一筆又一筆讓人麻木的帳目,疊加出來的駭人數字讓他不禁垂下了頭。其實只要能不拖魯鐸象徵的後腿,讓那最光榮的皇帝永遠光榮,他就是第二天餓死也無所謂。問題就在於他剩下的積蓄還差一點才能償付這些開支,雖然只差一點,但就是不夠。他沒有借錢的習慣,現在他想的是如何在今天就掙出買一件新襯衫的錢——一萬円。
他打電話給打工的店,店長被包圍在嘈雜的女性聲音中,忙乎乎地答應給他預支已經掙到的五千円,條件是今晚要來店裡接待客人。「你要不來今晚又得累倒兩個!」店長用誇張的語氣陳述毫不誇張的事實。
他理解店裡經營的不易,沒再多要,並答應幫忙了。
但是剩下的五千円要怎麼來?
沉思一會兒,他抓起油漆筆,邁進衛生間,一隻手掀起衣服,另一隻手用筆在裸露的小腹上用漂亮的字體寫下「一回2000円」,向下打了個箭頭。
晚上八點,訓練員穿著店裡的工作服出門,前去上班。經過街道,路上有的行人給他以更多的關注,有的人則像避開髒東西一樣加快步伐。這是當然的,牛郎的服裝不能蔽體,他的皮膚一半都露在外面。
他不再走大道,而是拐進小巷。這是在避開人流,不過,還有一個讓他羞恥的理由。他知道這個季節,這片地帶的小巷裡會有什麼,並期待著碰到。雖然碰到了也不一定能達到目的,但是現在的他只能依靠這點不確定性,這做法幼稚得像森林裡亂跑尋找獨角仙的小學生。
沒過多久,他碰到了。
「阿拉阿拉,看看這是誰啊。」
「哦,我記得他。」
「好像是叫『薄荷』來著?」
眼前是並排堵在巷口的三位馬娘,左邊的矮右邊的高,中間的那位左眼戴眼罩。
他對這三張面孔有印象,她們都沒跑贏出道戰。不過這三位學員不會知道他也在特雷森里任職。
在她們的眼裡,訓練員是學校附近風俗店裡的牛郎。一個因為「不接待馬娘只接待人類女性」的怪習性小有名氣的牛郎。
按照約定,他今晚會去店裡接待所有的人類女性,好讓其他同僚騰出手來應付大批大批的馬娘。眼前的三位馬娘,對他的同事們來說應該是熟客吧。
「他愣著不走呢。」矮小的馬娘出聲。
「一點都不怕我們嗎?」高大的馬娘勾起嘴角。
「喂,穿成這樣不去店裡陪酒,在這裡勾引誰呢?」
三位馬娘逼近過來。
在眼罩馬娘的手搭到肩膀上時,另外兩位馬娘已經分別在左後方右後方停住,包圍他封鎖住去路。
「美麗的女士們……晚上好……」他避開眼罩馬娘獨眼中一覽無遺的惡意,店裡學的問候語小聲得像蚊子叫。
「大姐頭,我想要了啦。」
「我也是……這傢伙看起來好可愛。」
「嘿,用得著你們說?」眼罩馬娘捏住牛郎褲子的拉鏈頭,「這邊看來也有覺悟了呢。」
……
這個世界以馬娘為娛樂的中心。圍繞日本第一馬娘培訓機構特雷森學院,周邊的街道建立起了相當繁華的服務業集群。優質的影院,安全舒適的旅館,華麗的水族館,夾娃娃難度很低的電玩廳以及只要某個蘆毛怪物不來就不會被吃空的大份量自助餐館。應有盡有的娛樂設施讓此處更加光鮮亮麗,映襯賽馬娘這一存在的美好。
但是沒有黑暗又怎麼會有光明。
在那必然存在的角落裡,也有必需存在的塵埃。
馬娘們在學校里所度過的美好青春,職業生涯最奪目的三年,也是她們發情旺盛的三年。有的馬娘把訓練員拖進宿舍里,帶到旅館裡,學校後邊的小樹林裡。成為訓練員有一半的責任是幫馬娘洩慾早就已經成了行業內的通識。但就算忽視,問題也不會不存在,很多馬娘沒有訓練員,很多馬娘的訓練員精力集中在成績最好的幾個擔當身上沒空管她們。
學校附近的牛郎風俗店就這樣成為了必需品。那些高雅的傢伙將之當成環特雷森產業圈的一個污點,承載少女夢想的地方怎麼可以容下一群出賣身體的男性渣滓。如果他們能夠理解是誰在承載少女們比夢想更為現實的性慾,或許也就能明白為什麼這家店剷除不掉了。
但風俗店也不能百分百的幫所有馬娘解決問題,就像大家之前看到的那樣,店裡根本忙不過來。
於是今晚,三個覺得店裡太吵的客人不排隊了,在街上晃蕩找樂子。
……
這個季節,會有馬娘在高樓大廈夾縫間骯髒的小巷裡穿行,她們成績不好,她們滿腔怨氣,還有發泄不掉的性慾。
「啊哈哈哈,什麼啊這是,你們快看他肚子上寫了什麼。」矮小馬娘咧開嘴笑。
「一回2000円,真便宜呢。」高個馬娘頗為優雅地遮起嘴笑。
「你這傢伙認真的嗎?」眼罩馬娘的指尖在他肚臍上畫著圓,「誰告訴你我們會付錢?」
「大姐頭別這樣啦,他只要這麼點就給了吧。哈哈哈哈。」小個頭馬娘笑得肚子疼。
這樣的馬娘,或許就是他現在最需要的客戶。
「哼。」眼罩馬娘抓住他敞得很開的衣領,身子貼到幾乎沒距離,那隻獨眼在幾厘米內盯著牛郎,閃爍著他躲不掉的厲光,「那你可得伺候得努力點哦。」
訓練員,不,現在應該叫他的花名,薄荷君,沒有猶豫,像是接到了指令就立刻執行的機械。隨手打開牛郎制服上唯一的扣子,布匹滑落。那已被蹂躪過不知多少回的身軀暴露在小巷灰暗的空氣中,向著三位陌生馬娘擺出順從的姿態。
「哦!已經做過不少回了啊。」矮小馬娘指向薄荷君大腿內側那兩個半「正」字。
「阿拉阿拉,這實在是……」高大的馬娘則驚訝於在那柔嫩的底色上沒有一處不帶傷痕的皮膚。
「為了女士們的幸福,薄荷……會努力的……」店裡學來的開場白輕得只有他,和緊貼著他的馬娘能聽見。
……
首先,薄荷君和眼罩馬娘接吻了。記不得與多少人交纏過的舌頭又一次開始侍奉。眼罩馬娘只覺得口腔中有一個專為取悅她而存在的生靈在巧妙地蠕動。黏膩濕潤,溫柔地摩挲敏感處提供快感。牽動著下方一同變得興奮起來。
唇與唇分離,舌尖與舌尖還在相抵,一圈又一圈地轉動,不分彼此的唾液拉成絲,從中央下墜、扯斷。彼此的舌尖上還掛著殘留,對方的氣味濃烈得蓋過巷子外飄來的章魚燒氣味。他們對視,從對方的眼中看見自己緋紅的臉。
「這傢伙還真有一套。」
……
高他一個頭的馬娘將他推到牆上,然後架起雙腿。他貼著牆,雙腿叉成M形,全身的重量被馬娘的雙手輕鬆托起。隨後,一方的第一性徵將另一方的第一性徵吞下。
那一瞬的衝擊,他究竟經歷過多少次了呢?第一次又是在什麼時候?想不起來,不想去想。但是他需要思考,不能讓自己沉溺在這種感受中,那一定會讓他變得奇怪的。
讓他回憶一下,現在做的事是為了湊錢買襯衫,買襯衫是為了體面,體面是為了出行,出行是為了魯道夫。沒錯,是為了魯道夫。
什麼都可以忘掉,但他不會忘掉魯道夫。
「哈啊,哈啊……」口中不自覺地喘出聲來……不能忘了魯道夫。
結合處響起淫靡的水聲,無論反覆多少回,唯有快感是不能阻擋的。
「好棒,好棒。」廉價的交合讓高大馬娘享受到極致的快樂。心善的她看到那滿身的傷疤也不覺得扎眼了,她能理解,那麼舒服難怪會有些別的舉動嘛,這些傷疤此刻看起來倒像是美麗的裝飾了。
「啪嗒」的清響,高大馬娘前靠,用全身氣力緊緊擠壓薄荷君。前方是巨力的賽馬娘,後方是緊實的水泥牆,弱小的牛郎在其中充當被夾的餡料,一瞬間有被碾碎、變形的錯覺。
就在這樣粉碎的疼痛中,花心抵著花蕊在最深處一口氣噴涌了遺傳信息。高大馬娘維持著這個姿勢,停滯,停滯,但是又在流淌,一直等到反涌的白色稠液淌出接縫,跟著重力往下墜。她鬆手,薄荷君的背擦著牆面往下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著空氣的模樣像一塊破抹布。
2000円,到手。
「好狡猾!現在該輪到我了。」在鳴響的耳中,他辨出小個子馬娘的聲音。
一抬頭,那人已經在模糊的視線中央。
「拜託讓我休息一下,只要一下下……」
「你不想做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
「當然不是啦。」矮小馬娘扶起那根不入流的商品,笑著露出虎牙,「我看這傢伙還精神得很呢。」
……
「啊哈,好厲害好厲害,一下就到底了。」
薄荷君大概猜到,這是位話多的客人。
休息的機會被理所當然地奪走了,眼前的馬娘直截了當地坐到大腿上。剛剛才絕頂過的下肢又要開工。無奈,但是無所謂,反正遲早要來。
「吶,kiss吧,可以kiss吧。」馬娘雙手挽住訓練員的脖頸,雙腿在他背後交叉,不去看成人部位的話,還真像小孩子擁抱大人。
薄荷君張口,牛郎舌頭不知疲倦地勞作著,吞吐唾沫,按摩舌苔。
「哇,這傢伙的嘴真是有夠下流。」她下巴上掛著一條唾液絲,怪笑著評價道。
「……感謝……稱讚。」他偏過頭去,這種時候就要去想魯道夫,純潔無垢的魯道夫,遠離世俗的魯道夫……
「說起來,你在店裡打的那個不碰賽馬娘的招牌,完全就是在唬人嘛。真是狡猾啊,『馬娘過敏的薄荷君』,下次我去店裡能指名你了嗎?」
「不,不是那樣的,這次是特殊……」
「那現在在我裡面鐵一樣硬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啊!」
馬娘突然把下半身一抬,然後用力坐下。
「咕!」盆骨發出不妙的聲響。
「吼拉吼拉,說不出話來了嗎?」猛烈又魯莽地上下套弄,馬娘只為攫取自己的那份快樂活動著。
薄荷君當然說不出話來,他在壓抑慘叫。與痛楚結伴而來的是生物原始的快感,一直以來,都是這點快感支撐著他繼續取悅馬娘,從小到大,從不懂事到如今歪曲的認知。
矮小馬娘的面龐在面前搖擺著,晃動的尖牙讓他想到食人的猛獸。
是啊,所有的馬娘都有這樣怪物一樣的陰暗面。馬娘的大家都會被生理所囚,與生命綁定的激素輕易將大家支配。
不過,魯鐸象徵不一樣。她是最強的馬娘,是最完美的馬娘。她不會被區區這點要素影響,因此是他的憧憬的馬娘。
他正是為了維護這份完美,才以撫平其她馬娘陰暗面為代價,主動為她奉獻至今。
「喂,我問你話呢,快回答啊!」矮小馬娘一巴掌將他扇出美好的神遊,「回答我,你這愛立牌坊的牛郎,你是不是最喜歡賽馬娘了?」
「是的,我最喜歡賽馬娘了。」眼角被水珠浸得模糊,牛郎薄荷君,誰都不認識的皇帝訓練員,帶著淚水對特雷森的差生擺出他最諂媚的笑。
魯道夫……
「我最喜歡賽馬娘了,沒有賽馬娘我就活不下去了。」
最喜歡了。
————————
交易正在繼續,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薄荷君一條腿被眼罩馬娘扛在肩上,她的下身以侵略性的態勢吞納快樂的源泉,挺進,拔出,循環反覆。劉海貼著男人的額頭,強迫呼吸攪在一起。
這姿態比起你儂我儂的交合,更容易讓人聯想到殘酷的獵食。
臉頰緋紅,四肢麻木,他只覺得身體要被別的什麼支配,窒息在那糟糕快感的海洋中無從自拔。
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意識渙散中翻出眼白。他什麼都感受不到了,除了胯下的刺激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魯道夫……」
「在叫喚誰呢……呵……這傢伙快撐不住了吧。」眼罩馬娘並不否認這牛郎達到了要求,她也很久沒能那麼興奮了,但這並不構成她不幹壞事的理由,「喂,薄荷,我們手頭很緊啦,一回2000円可付不起哦,看在咱們那麼照顧你生意的份上,打折啦打折。」
「一回200円怎麼樣?」矮個馬娘立刻搭腔。
「唉呀,你們別太欺負薄荷君了。」高個馬娘還是那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說起來,咱們做過幾發了來著?」
「你這傢伙起碼做了四發!」
「那可不好,我身上沒有8000円。抱歉小薄荷,能不能打個折呢?」
「呃啊……咕啊……」最應該關心的事情鑽進耳中,強行將意識從游離的邊緣拽回來,「……五……五千円……」
「這傢伙果然不清醒了吧,還想要一發五千円?」矮小馬娘說。
「五千円……全部的費用……只要五千円就行……咯!」
「成交。」話音剛落,一股巨力將物什推到頸口,繃起的肌肉讓兩壁收縮,「五千円,你就任我們擺布了,對吧?」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活動加速了。像是不知疲倦為何物,像是不懂愛惜的定義,眼罩馬娘下方的野獸野蠻地開始衝鋒。
「是!只要有五千円的話做什麼都可以!」要變得奇怪了,已經變得奇怪了,魯道夫,魯道夫,他看到魯道夫在自己身上扭動了。
「那麼,首先叫聲主人聽聽。」魯道夫,戴眼罩的魯道夫在耳邊發令。
「是,主人。」是魯道夫的命令的話,他就能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
啪。
矮小的魯道夫在他臉上扇巴掌,他接下一掌又一掌的刺痛,開始哀求。
「主人,我的臉明天還要見人的。」
啪。
矮小的魯道夫並不想停手,她將這理解為挑逗。在這種時候,理性和同情可不被需要。每扇一巴掌下面那玩意就會跟著顫抖,這樣很舒服,她在乎的僅僅是這個。
手臂向上抬起,眼看就要再次落下的時候,手腕卻被抓住了。是戴眼罩的魯道夫出手,魯道夫真溫柔啊。
然後戴眼罩的魯道夫伏下身子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牙齒用力往裡嵌,絲毫不鬆開。矮小魯道夫有樣學樣咬住另一邊肩膀,下方的套弄也加急。啊,要被魯道夫吃掉了。
……
「用你勤快的舌頭幫我清理一下吧。」高大的魯道夫沒有明確說要清理哪。沒事,不管是哪裡湊過來伸出舌頭就好。
「這麼說來,今天走了那麼久,感覺腳上很難受呢。」
……
「喂,便宜牛郎,把這下接好了。」
三個魯道夫站成一排,揉捏胸部摳弄下唇。
「是,薄荷會努力的。」跪坐在地的牛郎吐著舌頭,向著他的三位主人展露骯髒的媚態。
涌潮將他淹沒。
……
「哈,他還有意識嗎?」矮小馬娘用鋼筆戳了戳地上那個糊滿稠液臉朝地躺著的青年。
鋼筆是從衣服里翻出來的,她們完事後說什麼也要在這放蕩牛郎的身上添些字跡。鋼筆和油漆筆的筆跡根本不一樣,她們在第三個「正」字的「橫 豎 豎」後面寫下兩個很細很細的橫。然後再寫了兩個新的「正」。把「一回兩千円」劃掉,寫上「自助無料」。除此之外又寫了很多有趣的字。比如「賽馬娘的按摩棒」,「五千円賤奴」。大姐頭最大膽,在他的屁股後面留下了簽名。
「已經夠了吧?我要先走了。」高大馬娘起身小跑出小巷。
「呼啊,今晚可真是清爽。」矮小馬娘扔下鋼筆追了上去。
戴眼罩的馬娘望著她們離開,低頭瞥了瞥那骯髒的牛郎。
她隨手揭下披著的紅白色校服外套,蓋在他那裸著的屁股上,蓋在「靈巧貝雷」這四個字上。從校褲口袋裡摸索出一堆皺巴巴的鈔票,數了數,總共也就五千三百円,嘆了口氣全塞進牛郎身下。
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投在她身上。
訓練員一邊臉蛋貼著地,臉龐上還黏著自己與馬娘體液的混合物。他半睜眼,睫毛還是濕潤的,開口道。
「謝謝,魯道夫……」
6、暫時晚安,訓練員
訓練員看到了過去的景象。
可能是走馬燈,也可能是夢。
他們手牽手走出秘密基地,同桌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跑,他在後踉踉蹌蹌地跟。
「一起吃點什麼吧?」女孩子很開心,穿透森林的粼粼橙光點在溫柔的笑容之上,一襲純潔的白裙在視野中晃得更白。
「嗯。」為什麼要拒絕呢。他點點頭,面色蒼白,汗珠拖出長長的痕跡,嘴角自然下彎的面容在視野中顯得更白。
「天氣變熱了啊。」她仰頭,舉起白皙的手遮著眼前的陽光,「那就吃冰激凌吧。」
都不用他回一個「好」,同桌手中導來的拉力已經讓他順從地跟上步伐。
冰激凌很甜,感覺能化開口中她的氣味,雖然是錯覺。冰激凌很冰,衝擊大腦讓他一瞬間能忘掉剛才的景象,雖然馬上又會回憶起來。
「可不是白請你的哦。」手上沒動的冰激凌有化開的趨勢,同桌卻首先湊過來用舌尖舔走了他唇邊乳白色的殘留,「你欠我的,想辦法償還吧。」
「是。」他埋頭專心地吃冰激凌,隱約明白以後うまぴおい又要變多了。
同桌溫柔地笑著,手上被化開的冰激凌染成更晃眼的白色。
……
「嘀——」拉長的電子音後是話筒脫離底座的聲響,電話那頭的人長長嘆了一口氣。
「薄荷君,這邊累倒了三個人哦。」如果店長還有力氣的話,現在肯定在臭罵背棄約定的訓練員吧。可惜他是累倒的三個人之一。
「抱歉,來的路上……」
「發生意外了是嗎?馬娘?」
「是。」
半裸的牛郎裝之上披著一件特雷森校服外套,無論哪件都不應該由一位成年男性穿到街上。而這男人不僅就這麼走在街上,還遍布污濁,腳步虛浮。光是存在就像在污染環境。
「下次見到馬娘儘快躲遠點。」
「很難啊。」
「其實我建議你徹底離開馬娘,離開這種地方吧,在我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適合接觸她們。我和你說過吧,給你起個「薄荷」的花名不僅是因為你這傢伙看起來很清爽,還因為你像某種致幻劑,貓有貓薄荷,你像是馬薄荷。」
「沒那麼誇張的。」訓練員停在某家服裝店的門口,隔著熄燈的櫥窗,望著裡面正要收拾打烊的店員,和目標的白襯衫。
「要不是見過你是怎麼和馬娘纏綿的我會那麼誇張?總之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的下場不會太好的。呵,我們也不會多好就是了,店裡的大家,都是因為缺錢到要命之類的理由才會來的。真是的,平常好好的馬娘,怎麼到了這種時候就和人類沒一點相像了呢……話說我們根本沒資格對你說三道四吧,要算和馬娘打交道的時間,誰比得上你啊。」沉默了十幾秒,電話那頭的男人也知道沒什麼好說的了,咔嗒一聲掛斷了電話。
忙碌了一天的店員顯然很不爽,到了這個點還有不三不四的傢伙妨礙她下班。可不能用這種顧客侮辱上帝,雖然將白襯衫交易出去了,她從頭到尾沒給訓練員好臉色看。
將那體面的新衣捂在胸口,眼淚滑到了臉頰。
他突然想起很糟糕的事。
他還沒跟魯鐸象徵通知會議的事,那可是以表彰她為中心的會議。那麼晚了,他不能打攪她。
大顆大顆的淚珠打在純白的衣服上。訓練員總算哭出聲來。
……
訓練員從小就最喜歡賽馬娘了,但是後來的遭遇告訴他,所有的馬娘也都是有他不願意見到的那一面的,直到完美的魯道夫出現。
魯鐸象徵從不在乎他不能見人的過往,從不在乎他的打扮和長相。給出訓練計劃就完美地執行,遇到比賽就毫無懸念地贏。跑步跑得更快,跳舞跳得更棒,於訓練員而言,這就是賽馬娘的美麗所在。
訓練員的人生是無光的黑暗,魯鐸象徵就是終於升上天空的太陽。
她很少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太陽為何要注視渺小的個人?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隨便挖掘一下就要見到化不開的淤泥。
他信任魯鐸象徵的高潔,他依賴魯鐸象徵的天資,他憧憬魯鐸象徵讓所有賽馬娘幸福的理想。魯鐸象徵是他所需要的完美的馬娘,是個體,但更是概念,是證明完美的馬娘存在的概念。事到如今沒有魯鐸象徵的話,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但是這真的是事實嗎?
他真的完全信賴皇帝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要擋住自己一半的眼睛?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一點都不敢多加接觸?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不敢向她坦白過往?
其實他心虛,其實他害怕。無論皇帝有多麼高潔,那也不代表她能容忍自己的卑劣。如果展現出真面目,如果這狼狽下流的軀體被她看見了的話,誰能保證自己不會被趕回陰暗的地底中去呢?
不過也有可能,他隱瞞,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那些無關緊要的事髒了那人的耳。他沒有影響皇帝的資格。
想到這,訓練員停止了哭泣。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他是為誰活著的。一想到那人的身影,他又可以讓自己變得像工具一樣。辛勞也是正常的,反正得到了回報,悲傷是不被需要的,因為目的已經達到。
身上還留有三百円,似乎是眼罩馬娘好心給的小費。
抹乾眼睛,他捏著那點硬幣在眾目睽睽之下以那不堪入目的形象排在冰激凌機子的隊伍里。
眼中晃動的純白,側方而來LED燈變幻的色彩在身上騰挪。口腔中迴蕩的低溫,總是刺激腦髓陷入一下又一下的空白。
舔掉唇邊最後殘留的那點純白,他終於在走三步退兩步中踱到公寓門口。
不是不能補救,早點起床通知她吧,魯鐸象徵晨跑是在五點開始。
凌晨三點的夜空織成困意的棉被,溫柔地蓋在男人傷痕累累不堪重負的軀體上,催促他前往無夢又短暫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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