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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ekia
(十一)競技神:艦☆船☆王
啪!
我把一疊卡片拍在桌上,斂容站直。一面用心保持呼吸,一面凜然抬頭一一
「…來了啊…指揮官。」她把手覆在套著卡套的卡組上,以同樣熾熱的眼神回望我。
「啊…夥伴。」我回答。
「那麼,將榮耀寄宿於右手的卡中!」她吼道。
「將魂魄寄宿於左手!!」我也回應道。
「「決鬥!!」」我們一同喊道。
隨著我們呼出命令,明石特製的決鬥場地緩緩升起,我們站在高台之上,隔著場地對望著。
「一定要吼的這麼大聲嘛…競技神老師?」我感到臉頰微微發燙,於是問道。
「首先是氣勢啦!氣勢!另外,叫我『夥伴』」競技神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好…競…不,夥伴喲。」
「很好!」競技神燦爛地笑道,「那麼…先攻就由我拿下了!抽牌!」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抽出一張牌,一面說道!
「什麼!可惡!喂,還有先攻不可以抽牌吧!」
「你說什麼!」競技神老師的驚訝還沒持續片刻,「沒關係啦,這種小事。比起勝利,更重要的是為大家帶來快樂啊!」
「說得好!」雖然內心在流淚,我還是贊同道。只是不知道這孩子會提出何等樣的要求呢?
前陣子才爆箱過RC03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定要在這裡擊敗她!
「我將怪獸牌一枚里側守備表示召喚,再覆蓋一張後場,回合結束!」她臉上掛著遊刃有餘的微笑,「來吧,指揮官喲,讓我見識一下你真實的力量吧。」
「哼哼,如你所願!」我回應道,「我的回合,抽牌!魔法卡發動!『逢敵必戰』!當對手場上有怪獸時,可以將手牌中一枚皇家怪獸卡無需祭品通常召喚!出來吧,風流無雙的貴公子喲,Prince of Wales!!」
「什麼!竟然一口氣叫出了攻擊力高達2500的上級怪獸!不愧是指揮官!」競技神讚嘆道。
「一口氣攻過去吧,大哥!光天化日的特殊觸摸!」我吼道。
「…風流什麼的…在我面前真敢說呢…」我好像聽到大哥的幻影正小聲嘀咕。
這機械已經如此先進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大哥佩劍出鞘,斬向覆蓋的怪獸卡!
「哈哈哈哈哈,一口氣攻過來了呢,不愧是指揮官!」競技神忽然大笑道,「不過,我早已料到了!反轉召喚,睦月!」
「什麼!」看著那張稚氣未脫的柔嫩臉蛋,我不禁失聲叫道,「竟然引誘大哥對幼女特殊觸摸,不可原諒!」
「喂!」大哥在空中抗議。
果然是她在說話了吧!
之見大哥一口氣停住步伐,收劍,蹲下,摸摸睦月的頭,溫柔說道,「對不起,可以請你先退場嗎?」
「嗯!」睦月乖乖的消失了。
啊。果然你大哥就是你大哥啊…
「在那一瞬間!睦月的效果發動!糖果祭典!將手牌中的睦月級儘可能在場上召喚!」競技神不失時宜地宣布。
「什麼!竟然是幼女的人海攻勢!」我驚嘆。
「哼哼,」競技神得意地看向我,「指揮官還是老樣子呢,冒失過頭。出來吧!如月,長月,水無月!」
「有話直說就是我的…呃…牌道!」啊不好,差點變成別的角色了,「雖然如此,你的手上已經幾乎沒有牌了,而場上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大哥!我蓋上兩張牌,回合結束!」
「指揮官,可能不明白吧…」競技神凜然道,「卡牌,和飛機都寄託著我的靈魂。我的回合,抽牌!」
「哼,抽到一張好牌呢。」她看著手中卡片,臉頰上浮現出自信的微笑,「好,就讓指揮官看看吧,飛行的力量!」
「什麼!難道說!!」
「深紅色虞美人喲,請降下火海!我將場上兩張卡片作為祭品,出來吧,赤色天災,赤城!!」競技神大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應她的是赤城無所忌憚的狂笑。
「咕啊,足足有3000點的攻擊力…這就是絕對的力量嗎?」我不由嘆息道。
「我發動赤城的特殊效果,一航戰的榮光!當赤城通過祭品召喚成功時可以發動,從卡組將一張加賀置入手牌。」
「這個氣味…是那孩子嗎…呵呵呵~」赤城說道。
「接下來!」競技神宣告道,「赤城對威爾斯親王發動攻擊!愛的掃除!…嗚啊這個技能名字真是…」
「指揮官的一切也是屬於我的……呵呵,呵呵呵!」隨著赤城的笑聲,無數靈式從雲層中鑽出,俯衝向威爾斯!
「又要…重蹈覆轍了嗎?」大哥喟嘆道。
「不會讓你得逞!」我喊道,這一次一定拯救你!「打開蓋牌!『塔蘭托的光輝』!當對手發動攻擊宣言時,展示手牌中的一張皇家航空母艦,對手的戰鬥階段結束!我展示的是,「光輝」!」
「呵呵,是光輝嗎?那時有你的話,z艦隊…」大哥小聲說道。
剎那間,一陣潔白的光芒覆蓋戰場。競技神的聲音從戰場另一端傳來:「很能幹嘛,指揮官。」
「夥伴喲,我也是一直注視著你的背影,成長著。」趁著光芒,我也說出比較中二的台詞。
「但是呢,決鬥是沒有仁慈的…」競技神說道,「打開蓋牌,魔法卡『虎!虎!虎!』發動!主要二才可以發動:當場上存在的航母少於兩張的時候,將一張重櫻航母從手牌特殊召喚!出來吧,航空的先驅,世界第一的航空母艦!鳳翔!」
「啊,是那位先生都盛讚過美麗的航母!」我不禁脫口而出。
「沒錯,這就是我最想交戰的對手啊…蘊藏著那份名為『溫柔』的強大!」競技神充滿憧憬得說道,「那麼,發動鳳翔的特殊效果,航空先驅,雙方場上每有一張航空母艦,就抽出一張手牌!」
「什麼!竟然是如此強大的效果!」我驚呼,「那麼你可以抽出兩張,我則是一張…」
「!!」競技神聽到我的發言,這才看向我的場地,那裡矗立的是一位穿著黑白相間的過膝襪,一身禮服,束著潔白領巾,和紅格子頭帶的英俊姑娘,「是…我自己嗎?…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鳳翔登場的時候,」我得意地笑著,為了第一次在夥伴的眼皮底下使出出其不意的招式,「我打開了另一張蓋牌『大西洋憲章』!每當對手召喚一張怪獸時,我可以從手牌召喚一張等級與他一樣的怪獸。夥伴喲!想同世界第一戰鬥的夢想,我來幫你實現!」
「…指揮官…,」競技神的眼中似乎閃爍著星光,「...什麼時候,加進牌組的,把我…」
「誒?一開始就在了哦,畢竟是夥伴指導我的,作為魂卡…」當然還有一半是因為貪圖老師卡圖上的過膝長襪和別致頭帶的美色啦,怎麼會說出口。
「...嗯…那不就和我一樣嘛,」競技神悄悄划過自己的卡背,「…原來早就滿足『觸發條件』了嘛。」
「喂~夥伴~」我看不清她的動作和表情只能遠遠招手。
「哼,很好!我認同的你的意志,是足以與我並肩而立,結成羈絆的決鬥者!」她忽然滿面春風,說道。
「誒?啊,謝謝…」我則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話說回來…魂卡不是那個意思啊!瞧不起誰的強度呢笨蛋!」
「誒??」一提到決鬥,這姑娘的氣質完全難以捉摸啊…
「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指揮官。覆蓋兩張卡片,回合結束。」競技神說道。
「我的回合!抽卡!」我觀察一下場上的局勢,毫無疑問,我已經陷入了兩張卡差的劣勢,下面將是關鍵,「發動卡片特殊效果,場上有驅逐艦,可以無需素材,特殊召喚!」
「啊!不用說名字也知道是誰啦!」競技神喊道。
「沒錯!就是曾經和阿卡斯塔、熱心一同奮鬥的,皇家的前·大型巡洋艦!光榮!」我宣告道。
「誒?微妙的…有些偏差…」
哈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問題不在那邊!
「下面才是真正的戰鬥!將六星的威爾斯親王和光榮疊置!超量召喚,皇家的榮耀,胡德!!」我一口氣叫出我的王牌之一!
「什麼!竟然是胡德!真是漂亮的一手!」競技神也不由自主地讚嘆。
「還沒完呢!」我又從手中拿出一張卡,「這一回合我還沒能通常召喚,我要召喚的是這張!!永遠11歲的皇家女王,伊莉莎白!」
「誒!可是,女王殿下是,」競技神正要質疑,忽然反應過來,「可惡,是這樣的嗎!!」
「沒錯!11歲的女王殿下可以減少一半的攻擊力作為四星怪獸登場!」我解釋道,「但是賦予皇家陣營的300點攻擊力加成效果還在!胡德因此已經是3100點攻擊力!」
「超過赤城了!!」競技神緊咬牙關。
「攻擊宣言!」我大聲呼叫道,「首先是競技神!吃到加成的夥伴己經是和鳳翔平起平坐的1200點攻擊力!上啊,萬把刀!!」
「來吧!我啊!」競技神敞開胸膛,豪邁說道,「來和世界第一一戰吧!」
嘭!一陣燦爛的火光之後,兩人都退場了。
「但是戰鬥還沒結束!取除胡德一個素材,對對方場上所有怪獸同時發動攻擊!皇家艦隊的榮耀!」我高喊。
「什麼!竟如此強大!」競技神喊道,「不過不會讓你得逞!速攻魔法發動!『八八艦隊的野望』!當對手發動攻擊宣言時發動!可以立即進行一次同調召喚!」
競技神的戰鬥台一瞬之間竟化成一輛摩托的造型,她的身後,一環巨大的光團已經出現!「聚集的榮耀化為一體時,新的羈絆將照亮未來!超越極限的深紅啊,化作光芒閃耀的道路!我將水無月(調整)和赤城作為素材,同調召喚,出來吧,櫻吹雪一般絢爛的究極軍師天城!」
「呵呵…咳咳,又見面了,主上。」天城微笑著,面向我。
「並且因為天城的千年之鳳,對手造成的傷害減少100點。如此,都是3000的攻擊力呢!」
「呃,可惡!」我看看手中最後的一張光輝,只好說道,「回合結束…」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輪抽卡了!雖然天城的克敵機先可以通過丟棄手牌中的戰艦增加攻擊力1000,但是,那裡只有三張卡,而且其中之一是…!
「雖然我的生命即將變成風中殘燭,但是還有最後希望!」我發動最強flag!
「那又怎麼樣呢…?我的回合,抽卡!」競技神看看手中卡片,又轉頭看向我,「指揮官,告訴你一件好事吧:只要相信你的艦隊,艦隊就會回應你的期望!現在的我…已經能夠更進一步,區區flag,就由我來打破!」
「發動天城的特殊效果,克敵機先!將手牌的三張戰列艦丟棄,每有一張,攻擊力上升1000點!並且對你的全部怪獸發動一次攻擊!」競技神宣告道!
「不可能!你手中明明有一張加賀!哪裡有…等等,難道說!」
「沒錯!我從沒有說過加入手牌的是哪一張加賀,而她正是,加賀BB!!」
「啊!!」伴隨著我的生命計數器歸零,我低下了頭,「是我輸了,夥伴,真是不敗神話呢…」
「說什麼傻話,」我們走下決鬥台,競技神忽然捧起我的臉,「不敗只不過是幻想,指揮官……你如果在這裡氣餒,那就不配做我的指揮官!」
為了觸及我的臉而踮著腳尖的競技神身子略略壓過來,柔軟的胸部已經微微碰到我的前襟。而經過一番熱血戰鬥的她,溫熱的喘息聲在我身側徘徊。
「是!夥伴!」我有些侷促,也大聲回應道。
「哦哦~」她忽然臉頰也泛起陣陣霞色,「指揮官,…等下有空嗎?想和你練習新的卡組…」
「我…可以嗎?」說實在的難免不太自信吧…
「贏…贏一次的話,就讓你…摸一次哦…」她吞吞吐吐地說著,又馬上轉過身去,「…剛才不是很在意嘛…」
啊。被發現了哦。那就沒辦法了…
翌日。
「…」
「…」
「來抽牌吧,指揮官。」夥伴把一摞卡片放在中間,「是我特別準備的驚喜牌組…」
她聲音漸漸細弱下去,眼神也飄忽起來。
不妙。
這牌組恐怕是有玄機…不過在那之前…
「能不能不要用畫著我這蠢b形象的卡套…」
「你是我所認定結成羈絆的決鬥者,在這寄宿靈魂的卡組裡,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她熾熱的目光看來,顴骨上洋溢著一綹梅紅。纖細手指在卡套上我的臉頰戳…戳…
啊~隨她去好了~
「哦哦…那規則是什麼?」
「…抽到的人可以命令對方…脫…去一件衣物…」
「結果你的靈魂卡組就是這東西嗎!」
「有什麼關係…我們已經是…合二為一的決鬥者了…」她把嘴巴遮進膝蓋,抬起無名指上閃閃的鑽石。
啊…好害羞…
「先攻我拿下了!抽牌!」
「…」我盯著她的手,只見她瞪著眼看了一會兒,嘿嘿傻笑了起來,「抽到一張好牌呢…」
說著她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展示給我看。
上邊寫的是…
遮〇袋。
「什麼吊東西啊這是!還有你那副期待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我會有穿這種東西嘛器可修!把口水擦一擦啊。」
說著,我轉過身去,從腰間取了下來,「我的元帥勳章…作為替代好了…」
「…你把勳章都放在什麼地方啊…」
「當然是最安全的地方啊!我的回合,抽牌!」輪到我了,當然不能手軟,「…這是什麼鬼啊!」
我不由分說地把卡摔在桌上。
競技神靠過去,讀出上邊的內容,「韁繩…」
「為什麼兩個字我都認識,合在一起出現在這裡卻完全搞不明白啊!」我抱住頭。
「是阿賈克斯小姐調整過的牌組…」她小聲說,「不過…有帶哦…」
原來你有戴的嗎!
競技神說著,雙手輕輕舉到自己的領口,稍稍轉轉米白色的領巾,又輕輕取下。一節初生的春筍般的脖頸就如婷婷玉立在深藍的領口了。而在中段,窄窄一小節黑色皮帶稍稍吃進柔嫩的皮肉里。
她昂著頭,單手挑開卡扣,利落抽下。
明明是高貴的決鬥者,此時被迫取下,含著屈辱,卻仍要假裝傲氣…
不好不好,代入太多了。
「…這不是叫頸帶嗎…」當然槽還是要吐的。
「哦哦,choker喲,」她回答。
「…寧那口塑料日式英語讓我都忘了寧是英國人了。」
閒話少說,「抽卡!」她也很快抽出一張牌,然後給我看。
「哦哦,海魂衫嘛,總算正常了。」我說著,單手撩起身上衣物,顯露出我的六塊腹肌。
「哇啊啊…!」競技神被我的豪爽舉動驚得滿面透紅,豎著兩隻手擋在眼前,卻還忍不住分開手指偷看,「同為決鬥者,沒想到指揮官身材這麼好!!」
「嘛…畢竟是粗魯軍漢嘛…」我撓撓頭,「那麼,輪到我了,抽卡!唔!」
我抽到的牌是:束胸衣!
「咿!」競技神發出了悲鳴,「指揮官終於染指了嗎?…黑暗遊戲…yamino game」
沒有啦!而且是你提議玩的不是嗎?
「沒辦法…決鬥者沒有退縮的說法!」
哦哦…要來了嗎?
「…但是因為外套還沒抽到所以指揮官…不許偷看…」她低著頭,白金色發間的紅色髮帶的微微顫抖著。
「好、好哦。」我也覺得臉上燙燙的,轉過身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我的外套被扯了一下。
轉身一看,競技神依舊衣衫嚴整,只是臉上像是半熟的富士蘋果,隱隱透著紅色。
沒什麼變化呢…等等!
當我的目光移向胸口,原本完滿而精緻的球體已經難以尋覓,留下的是若有若無的溫和曲線,隨著她稍稍變得劇烈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潮汐里若隱若現地島礁,而島心,一塊岩石,有些顯眼…
啊。幾乎離不開眼睛了…
必須說點什麼緩解尷尬!
「變小了呢…」
哦後,完蛋。直接說出了第一時間想到的…
「不是吧!不是吧!」競技神慌了神,「即使是壓縮了牌庫,也是至少有40張主牌組和15張額外牌組還有備牌!我才不是和小加加一樣的驅逐艦!」
她說著一邊用雙臂凸擠壓著,柔嫩的島礁極富變化地盡情展示自己的塑性,化成流水,沙丘,和圓月…
「雖然多謝款待但是請你不要說了!我的號要沒啦!」
「哼…哼…」競技神略帶傷感的坐回桌前,「我的回合,抽牌…」
「…內褲…」
啊。真是直球的一張牌啊。但是…
「不好意思夥伴,因為今天要決鬥,為了清爽,沒穿。」我堂堂正正地解釋道。
「是變態黑暗決鬥者呢,變態指揮官。」競技神的眼神變冷了!
咦?很奇怪嗎這種事?
「那麼下面是我的回合,」我說,「抽牌。」
灌注了星辰的一手。
是無上的勝利。
「過膝襪」
「…」競技神看到我的振奮神情,不發一言,走到我的身邊,抬起一隻腳,踩在我的腿上,「既然指揮官這麼喜歡這張牌的話…自己從我手中抽走怎麼樣…」
她說完,緊緊閉著嘴唇,嘴角卻不住顫抖。陰影遮住她的臉頰,難辨表情。
「啊。好哦。」送上門的寶物怎麼可以拒收,會被幸福之神唾棄的。
我說著,雙手輕輕覆上她的大腿,少女的凝脂膚質和特製黑白條紋襪子的密織觸感一同傳來,讓我手都不想洗了。
襪口收緊的部分陷入肉里,我翹著小指,挑起一點,伸了進去。也許有些涼,競技神微微抖動。
「抱歉,冷嗎?」
她把嘴巴埋進自己的臂彎,眼神迷濛起來,卻依然示意我繼續。
我輕輕把蕾絲的襪口翻折下來,用手掌向著膝蓋推動,少女充滿彈性的皮肉一寸寸如果凍一般被推出來。
及至膝蓋,我輕輕扶住膝窩的那一段,讓它滾動變慢,使過彎的襪輪不至於產生皺褶。
襪輪滾著變得緊了起來,一過腿肚,束著一兜皮肉倏忽彈跳了出來,顫巍巍像奶凍。我笑著,輕輕親吻了一下。
「唔…誒…犯規…我要叫裁判了哦…」競技神嚶嚀著,卻並沒有移動。
我把襪子滾到腳踝,雙手輕輕抬起她的腳,讓她盈盈一握地踩在我的手上。
我另一隻手卻貪婪地撐開襪子,挺進去,包住她的腳跟,如握著一顆蜜桃。我從裡面把襪輪拱下腳跟,托住她裸露的足底,像是捧著一塊白玉般的豆腐。
我的手循足底漸漸推進,把襪子一寸寸褪下。最後,另一隻手的拇指滑進她的趾間,捏住襪子,扯下最後一段…
工藝品般潤澤而精美的,就如此毫無保留的呈現,仿佛看一眼,就是一種褻瀆。
她看我捧著她的玉足不肯放下,還是出聲提醒道,「好像…還有一隻…」
「啊,我不做了。」我目不轉睛地說道,「全部都取走好像就是結束了一樣,這樣才更有進行到一半的心動感覺…啊痛痛痛…但是萬分感謝!!」
不等我說完口胡理論,競技神難以忍受地一腳踩上我的臉頰。
簡直是特別服務!!
吵吵鬧鬧地,桌上的牌漸漸一張張變少。競技神卻已經坐在了我的懷裡。因為她說太害羞了,雖然要執行,但是不許我看。而我的懷裡是死角。
嘛…不知道這種自欺欺人是和誰學的啦…
染指黑暗遊戲了嗎夥伴喲。
「…指揮官更在意哪一張『牌』呢』~」競技神暖暖靠在我的懷裡,眼神迷離,「是『過膝襪』?還是『格子髮帶』?」
「…嘛,反正你也只有那最後的兩張手牌啦~」
「那一起抽吧,」她撲進我的懷裡,纖縴手覆在我的手上,無名指上的小小金屬環涼涼的。接著,她引導我伸向畫著我的醜臉的卡套,「我們的回合,抽卡!啊,是一一」
(以下為上文原文的空耳版本。羞恥度++,謹慎閱讀。)
啪!
我把一疊卡片拍在桌上,斂容站直。一面用心保持呼吸,一面凜然抬頭一一
「…KidaGa…指揮官。」她把手覆在套著卡套的卡組上,以同樣熾熱的眼神回望我。
「啊…Aibo。」我回答。
「那麼,將榮耀寄宿於右手的Kado!」她吼道。
「將魂魄寄宿於左手!!」我也回應道。
「「Deul!!」」我們一同喊道。
隨著我們呼出命令,明石特製的決鬥場地緩緩升起,我們站在高台之上,隔著場地對望著。
「一定要吼的這麼大聲嘛…競技神老師?」我感到臉頰微微發燙,於是問道。
「首先是氣勢啦!氣勢!另外,叫我『Aibo』」競技神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好…競…不,Aibo喲。」
「很好!」競技神燦爛地笑道,「那麼…先攻就由我拿下了!DouLou!」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抽出一張牌,一面說道!
「Nani!Qikexiu!喂,還有先攻不可以DouLou吧!」
「Nangdadou!」競技神老師的驚訝還沒持續片刻,「沒關係啦,這種小事。比起勝利,更重要的是為大家帶來快樂啊!」
「說得好!」雖然內心在流淚,我還是贊同道。只是不知道這孩子會提出何等樣的要求呢?
前陣子才爆箱過RC03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定要在這裡擊敗她!
「我將Monter Kado一枚里側守備表示XiyuGang,再Seto一張後場,Turn終了!」她臉上掛著遊刃有餘的微笑,「來吧,指揮官喲,讓我見識一下你真實的力量吧。」
「哼哼,如你所願!」我回應道,「OreのTurn,DouLou!Magic Kado發動!『逢敵必戰』!當對手場上有怪獸時,可以將手牌中一枚皇家怪獸卡無需祭品通常召喚!出來吧,風流無雙的貴公子喲,Prince of Wales!!」
「什麼!竟然一口氣叫出了攻擊力高達2500的上級怪獸!不愧是指揮官!」競技神讚嘆道。
「一口氣攻過去吧,大哥!光天化日的特殊觸摸!」我吼道。
「…風流什麼的…在我面前真敢說呢…」我好像聽到大哥的幻影正小聲嘀咕。
這機械已經如此先進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大哥佩劍出鞘,斬向覆蓋的怪獸卡!
「哈哈哈哈哈,一口氣攻過來了呢,不愧是指揮官!」競技神忽然大笑道,「不過,我早已料到了!反轉召喚,睦月!」
「什麼!」看著那張稚氣未脫的柔嫩臉蛋,我不禁失聲叫道,「竟然引誘大哥對幼女特殊觸摸,不可原諒!」
「喂!」大哥在空中抗議。
果然是她在說話了吧!
之見大哥一口氣停住步伐,收劍,蹲下,摸摸睦月的頭,溫柔說道,「對不起,可以請你先退場嗎?」
「嗯!」睦月乖乖的消失了。
啊。果然你大哥就是你大哥啊…
「在那一瞬間!睦月的效果發動!糖果祭典!將手牌中的睦月級儘可能在場上召喚!」競技神不失時宜地宣布。
「什麼!竟然是幼女的人海攻勢!」我驚嘆。
「哼哼,」競技神得意地看向我,「指揮官還是老樣子呢,冒失過頭。出來吧!如月,長月,水無月!」
「有話直說就是我的…呃…牌道!」啊不好,差點變成別的角色了,「雖然如此,你的手上已經幾乎沒有牌了,而場上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大哥!我seto兩張牌,Turn終了!」
「指揮官,可能不明白吧…」競技神凜然道,「卡牌,和飛機都寄託著我的靈魂。OreのTurn,DouLou!」
「哼,抽到一張好牌呢。」她看著手中卡片,臉頰上浮現出自信的微笑,「好,就讓指揮官看看吧,飛行的力量!」
「什麼!難道說!!」
「深紅色虞美人喲,請降下火海!我將場上兩張卡片作為祭品,出來吧,赤色天災,赤城!!」競技神大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應她的是赤城無所忌憚的狂笑。
「咕啊,足足有3000點的攻擊力…這就是絕對的ChiKaLa嗎?」我不由嘆息道。
「我發動赤城的特殊效果,一航戰的榮光!當赤城通過祭品召喚成功時可以發動,從卡組將一張加賀置入手牌。」
「這個氣味…是那孩子嗎…呵呵呵~」赤城說道。
「接下來!」競技神宣告道,「赤城對威爾斯親王發動攻擊!愛的掃除!…嗚啊這個技能名字真是…」
「指揮官的一切也是屬於我的……呵呵,呵呵呵!」隨著赤城的笑聲,無數靈式從雲層中鑽出,俯衝向威爾斯!
「又要…重蹈覆轍了嗎?」大哥喟嘆道。
「不會讓你得逞!」我喊道,這一次一定拯救你!「Trap Kado Open!『塔蘭托的光輝』!當對手發動攻擊宣言時,展示手牌中的一張皇家航空母艦,對手的戰鬥階段結束!我展示的是,「光輝」!」
「呵呵,是光輝嗎?那時有你的話,z艦隊…」大哥小聲說道。
剎那間,一陣潔白的光芒覆蓋戰場。競技神的聲音從戰場另一端傳來:「很能幹嘛,指揮官。」
「Aibo喲,我也是一直注視著你的背影,成長著。」趁著光芒,我也說出比較中二的台詞。
「但是呢,決鬥是沒有仁慈的…」競技神說道,「蓋牌open,Magic kado『虎!虎!虎!』發動!主要二才可以發動:當場上存在的航母少於兩張的時候,將一張重櫻航母從手牌特殊召喚!出來吧,航空的先驅,世界第一的航空母艦!鳳翔!」
「啊,是那位先生都盛讚過美麗的航母!」我不禁脫口而出。
「沒錯,這就是我最想交戰的對手啊…蘊藏著那份名為『溫柔』的強大!」競技神充滿憧憬得說道,「那麼,發動鳳翔的特殊效果,航空先驅,雙方場上每有一張航空母艦,就抽出一張手牌!」
「什麼!竟然是如此強大的效果!」我驚呼,「那麼你可以抽出兩張,我則是一張…」
「!!」競技神聽到我的發言,這才看向我的場地,那裡矗立的是一位穿著黑白相間的過膝襪,一身禮服,束著潔白領巾,和紅格子頭帶的英俊姑娘,「是…我自己嗎?…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鳳翔登場的時候,」我得意地笑著,為了第一次在Aibo的眼皮底下使出出其不意的招式,「我打開了另一張蓋牌『大西洋憲章』!每當對手召喚一張怪獸時,我可以從手牌召喚一張等級與他一樣的怪獸。Aibo喲!想同世界第一戰鬥的夢想,我來幫你實現!」
「…指揮官…,」競技神的眼中似乎閃爍著星光,「...什麼時候,加進牌組的,把我…」
「誒?一開始就在了哦,畢竟是Aibo指導我的,作為魂卡…」當然還有一半是因為貪圖老師卡圖上的過膝長襪和別致頭帶的美色啦,怎麼會說出口。
「...嗯…那不就和我一樣嘛,」競技神悄悄划過自己的卡背,「…原來早就滿足『觸發條件』了嘛。」
「喂~Aibo~」我看不清她的動作和表情只能遠遠招手。
「哼,很好!我認同的你的意志,是足以與我並肩而立,結成羈絆的決鬥者!」她忽然滿面春風,說道。
「誒?啊,謝謝…」我則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話說回來…魂卡不是那個意思啊!瞧不起誰的強度呢笨蛋!」
「誒??」一提到決鬥,這姑娘的氣質完全難以捉摸啊…
「就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指揮官。兩張卡片seto,Turn終了。」競技神說道。
「OreのTurn!DouLou!」我觀察一下場上的局勢,毫無疑問,我已經陷入了兩張卡差的劣勢,下面將是關鍵,「發動卡片特殊效果,場上有驅逐艦,可以無需素材,特殊召喚!」
「啊!不用說名字也知道是誰啦!」競技神喊道。
「沒錯!就是曾經和阿卡斯塔、熱心一同奮鬥的,皇家的前·大型巡洋艦!光榮!」我宣告道。
「誒?微妙的…有些偏差…」
哈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問題不在那邊!
「下面才是真正的戰鬥!將六星的威爾斯親王和光榮OvaLay!超量召喚,皇家的榮耀,胡德!!」我一口氣叫出我的王牌之一!
「什麼!竟然是胡德!真是漂亮的一手!」競技神也不由自主地讚嘆。
「還沒完呢!」我又從手中拿出一張卡,「這一回合我還沒能通常召喚,我要召喚的是這張!!永遠11歲的皇家女王,伊莉莎白!」
「誒!可是,女王殿下是,」競技神正要質疑,忽然反應過來,「QiKaXiu,是這樣的嗎!!」
「沒錯!11歲的女王殿下可以減少一半的攻擊力作為四星怪獸登場!」我解釋道,「但是賦予皇家陣營的300點攻擊力加成效果還在!胡德因此已經是3100點攻擊力!」
「超過赤城了!!」競技神緊咬牙關。
「攻擊宣言!」我大聲呼叫道,「首先是競技神!吃到加成的Aibo己經是和鳳翔平起平坐的1200點攻擊力!上啊,萬把刀!!」
「來吧!我啊!」競技神敞開胸膛,豪邁說道,「來和世界第一一戰吧!」
嘭!一陣燦爛的火光之後,兩人都退場了。
「但是戰鬥還沒結束!取除胡德一個素材,對對方場上所有怪獸同時發動攻擊!皇家艦隊的榮耀!」我高喊。
「什麼!竟如此強大!」競技神喊道,「不過不會讓你得逞!速攻魔法發動!『八八艦隊的野望』!當對手發動攻擊宣言時發動!可以立即進行一次同調召喚!」
競技神的戰鬥台一瞬之間竟化成一輛摩托的造型,她的身後,一環巨大的光團已經出現!「聚集的榮耀化為一體時,新的羈絆將照亮未來!超越極限的深紅啊,化作光芒閃耀的道路!我將水無月(調整)和赤城作為素材,同調召喚,出來吧,櫻吹雪一般絢爛的究極軍師、天城!」
「呵呵…咳咳,又見面了,主上。」天城微笑著,面向我。
「並且因為天城的千年之鳳,對手造成的傷害減少100點。如此,都是3000的攻擊力呢!」
「呃,QiKaxiu!」我看看手中最後的一張光輝,只好說道,「Turn終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輪抽卡了!雖然天城的克敵機先可以通過丟棄手牌中的戰艦增加攻擊力1000,但是,那裡只有三張卡,而且其中之一是…!
「雖然我的生命即將變成風中殘燭,但是還有最後希望!」我發動最強flag!
「SoLeWaDoGaNa…?OreのTurn,DouLou!」競技神看看手中卡片,又轉頭看向我,「指揮官,告訴你一件好事吧:只要相信你的艦隊,艦隊就會回應你的期望!現在的我…已經能夠更進一步,區區flag,就由我來打破!」
「發動天城的特殊效果,克敵機先!將手牌的三張戰列艦丟棄,每有一張,攻擊力上升1000點!並且對你的全部怪獸發動一次攻擊!」競技神宣告道!
「不可能!你手中明明有一張加賀!哪裡有…等等,MASAKA!」
「KONO MASAKA DA!我從沒有說過加入手牌的是哪一張加賀,而她正是,加賀BB!!」
「啊!!」伴隨著我的生命計數器歸零,我低下了頭,「是我輸了,Aibo,真是不敗神話呢…」
「說什麼傻話,」我們走下決鬥台,競技神忽然捧起我的臉,「不敗只不過是幻想,指揮官……你如果在這裡氣餒,那就不配做我的指揮官!」
為了觸及我的臉而踮著腳尖的競技神身子略略壓過來,柔軟的胸部已經微微碰到我的前襟。而經過一番熱血戰鬥的她,溫熱的喘息聲在我身側徘徊。
「是!Aibo!」我有些侷促,也大聲回應道。
「哦哦~」她忽然臉頰也泛起陣陣霞色,「指揮官,…等下有空嗎?想和你練習新的卡組…」
「我…可以嗎?」說實在的難免不太自信吧…
「贏…贏一次的話,就讓你…摸一次哦…」她吞吞吐吐地說著,又馬上轉過身去,「…剛才不是很在意嘛…」
啊。被發現了哦。那就沒辦法了…
翌日。
「…」
「…」
「…指揮官更在意哪一張『牌』呢』~」競技神橫臥床上,眼神迷離,「是『過膝襪』?還是『格子髮帶』?」
「…嘛,反正你也只有那最後的兩張手牌啦~」
「那一起抽吧,」她撲進我的懷裡,纖縴手覆在我的手上,無名指上的小小金屬環涼涼的。接著,她引導我伸向畫著我的醜臉的卡套,「OreTatsiのTurn,DouLou!啊,是一一」
(十二)威爾斯親王:皇家騎士團男(?)公關部
叮呤呤…
「Saa get up the nerve…」
「…喂?」我從甜美的一覺醒來,抓起正在歡唱的手機。
「貴安,指揮官。和威爾斯的縱情一宵還愉快嗎?」
恩?是騎士長吧,她在說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非常抱歉打擾你,因為有件事情一定要通知威爾斯,可以把電話給她嗎?」
「哦,好哦。」我說著,邊舉著手機,邊把頭埋回那修長的脖頸,下巴靠上那條鎖骨,另一支手臂也循著身前人曼妙的曲線屈折,胸膛挺進一片柔軟滑嫩的汪洋大海。
「喂…啊騎士長大人,貴安,」一個英氣而溫和的女聲在我頭上響著,透過咽喉和胸腔共鳴著,亦真亦幻。
「…是!我明白了…」她仍然講著電話。我不自覺地頷首,嘴唇扣上她的鎖骨,翕動著,蠕行著。
「嘶…指揮官…我在處理工作,不能分心。」說著她放下了電話,「…想再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嗎?」
她說著,兩支手臂同時環過我的脖子和腰身,漸漸地,更是越過腰線向著我最柔軟的地步前進,用力扭了一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了一些。
不妙不妙不妙!
和大哥一起起床這種事!
必須搞清是誰把誰...!!
快分析一下目前的狀況!簡要來說是:
我、大哥
床
不行,理解不了!詳細一點:
我像樹懶一樣攀援在她身前,兩人裝甲大破,跳動著的核心區貼在一起,我的驅逐艦正對著母港。兩雙腿像是藤蔓般絞繞在一起,四隻手更是「無所不至」。
不行,還是理解不了!
更不妙的是!驅逐艦正在裝甲改造升級中!
我嚶嚀一聲,裹著被單,跳在一旁。而她,仍毫無拘束地側臥在晨曦里,淡金色的光線鍍上她的軀體,反襯著本來光芒奪目的美麗親和了許多。本來平實的小腹也微微堆了柔軟,豐實的胸前更如一泓溫泉。約略彎曲的一頭金髮如閃耀的星河,這是連日光也無從爭輝的。
她緩緩睜開細長的眼睛,紅寶石般的瞳孔看透我薄薄的偽裝,她掛著意味深長的笑,「要去哪,指揮官?你以為,被我看中的人,還能逃走嗎?」
「你你你你,先解釋一下,怎怎怎麼回事!」我看著她的身體,一陣陣發熱,但是這裡放棄就…!
「不記得了嗎?」她笑道,「小野貓~?」
「不要叫我小野貓啦!」我弓起後背,根根頭髮倒豎起來!
不好,被牽著鼻子走了!
我迅速冷靜,開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啊…難以回想…」宿醉的頭痛折磨著我,只能想起昨天和德意志隨意閒聊幾句,她就被斯佩發Juus叫走了…之後隨意閒逛的我似乎看到了威爾斯去和…
「喂,你昨天欺負能代了吧!」終於被我想到了。
「…對美麗的少女在傷感卻視而不見,可不是紳士行為哦,」她說,「而且,是指揮官先說了過分的話吧。」
誒?我?對能代?
「不可能!我明明好好壓抑自己不做出任何變態的事了!」因為能代是如此冷靜凜然,怎麼可以騷擾她。
「有時候,」大哥忽然爬到我的身前,在我耳邊呵著熱氣說道,「壓抑反而是騷擾,要堂堂正正…」
我們的脖子輕輕交錯,痒痒的。餘光,瞟到兩蓬碩大果實,如熟透的木瓜,顫巍巍地懸掛著。
不好不好,又要被帶著走了。
對了,我想起一個了解狀況方法!
「那個…你的內衣呢?」沒錯,只要看看她的內衣是不是成套的就…
「哼,不記得了嗎?昨晚你可是一邊喊著要我『見證武器史的新一頁』一邊豪放的扯碎吃了下去啊。」她面沉如水,「明明要誇你真敢說的,結果轉眼就不記得了嗎…」
「…雖然想不起來了…抱歉…」
啊,加重了嗎?我的異食癖…
我摸摸嗓子和肚皮,卻完全沒有感覺。
「呵呵,很在意嗎,指揮官?」威爾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說,「我自己是不在乎儀式的,只要是和我真正認可之人…不過…」
她一邊說著,手指划過我的臉頰,溫熱的身軀靠了上來。
這傢伙,難怪能俘獲那麼多人呢。連我都要淪陷了…
「不如來比試吧,指揮官,」她遊刃有餘地微笑,「說實話,我也醉得很深,完全記不清細節。就靠比試來確定昨晚的勝負好嗎?」
「唔,也只好這樣了。」我同意,「不過內容是什麼?先說好,射擊、劍術什麼的我完全沒有勝算,比這個不如直接讓我認輸比較快些。」
「當然,我會堂堂正正地與你決出高下。」威爾斯說道,「不如,我們就比試,誰可以讓歐根真誠地笑出來吧。」
「…」我一時語塞。
「…你不會是個笨蛋吧…」我撓撓頭。
「哦?這算是挑釁嗎?哼,我接受你的挑戰。」她完全沒在狀態。
「啊算啦,既然你想把勝利拱手相讓。我愉快的接受好了,」我說著,拿起手機,「我打給歐根了哦?」
哼,讓我的老婆好好教訓你一下吧。花心貴公子。
「唔,好…」威爾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親、愛、的~今天怎麼有空打給我?」
「啊,老婆大人啊,今天和威爾斯在一起,比試勝負。她提議要給讓你笑作為勝負條件…」我如實說道。
「…她是白痴嗎?」歐根說道,「換她聽好了,我來告訴她。」
因為開著免提,威爾斯臉色一片煞白,「…換我聽了,歐根…」
「是指揮官的勝利呦,威爾斯。」歐根直接宣告了比賽終結。
「!!為什麼!!」威爾斯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呢~輪到我捉弄你了,笨蛋!」歐根說道,「把電話交還給指揮官吧。」
威爾斯單手掩面,一副悔恨的表情,一面把手機遞迴給我。
「小色鬼…」歐根埋怨著,「不要在這種時候打給我啦。我也是會…總之,要指揮官把對威爾斯做過的都對我…才能恢復過來。」
啊沒問題~
總之,掛了電話。
「…」威爾斯一言不發,正坐著(果)。
我悄悄繞到她的身後,敞開被單,把她裹在裡面,「不要用玩鬧的事情去叫別人付出真心啊,威爾斯。」
她一戰,忽然笑了起來,肩膀不住地抖著,「敗給你了啊,指揮官。沒辦法,下次再一血前恥吧。」
啊你大哥果然還是你大哥啊,恢復得好快。
「不過指揮官,你也要記著這話啊,要真心面對…大家。」她說道。
「誒?啊…嗯。」雖然不太明白說這話的契機,但是還是先答應下來。
「那麼話說回來,既然我們都記不清楚前事了,」威爾斯說著,猛然轉身,雙手擒住我的手腕,將我壓在身下,碩大的兩顆2000磅炸彈搖搖欲墜,她溫熱的呼吸噴吐在我的面頰,我的驅逐艦主炮則瞬間完成了究極進化,單裝500口徑超大主炮昂揚起來。
「不如讓我們實戰推演一下如何?」她說著,滾燙的雙唇襲向我的後耳。
「…無力…抵抗…」我血脈噴張,不知如何是好…
「Saa… get up the nerve…」
說實話,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欣賞過小加加的歌聲。
「啊,騎士長大人。是!馬上到!」威爾斯接起電話,甚至打著軍禮,兔兔都跟著跳起來了…
「抱歉指揮官,」她不好意思地笑著,「我…」
「工作不能馬虎呢!」我也一同起身,湊到她的耳邊,「晚上…辦公室等你…」
「哦哦!」她應道,又不自覺地輕笑起來,「什麼啊…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很期待…」
「…內衣…先穿我的?」我紅著臉說道。
「…恩…」她說著,拿起桌上的小盒子,取出那枚光閃閃的戒指,「工作的裝束,要完整呢。」
當日晚間。
「…」
我在港區辦公室里無聊地等待著,「…春曉一夢紅燭短,更漏聲聲清夜長啊…」
嘖。打油詩都謅出來了…
「您的命運又脫離軌跡了嗎,指揮官。」英朗的倩影終於靠在了門框上。
「…讓我好等啊,大哥。」我抱怨著。
「這就是考驗你的時…誒!等…!」威爾斯正在述說她的理論,卻被我箭步衝上,攔腰抱起,炕上了肩頭。
「哇哈哈哈,這下看看還有誰能說是我被吃了!!」我一邊說著,扯開大步,向外奔去。一邊跑,我把手伸向她的黑色褶裙…扭了一把。
是在報復啦哈哈哈。
威爾斯無奈地苦笑著,「和昨晚一模一樣…」
「咦?你不是說忘記了嗎…」
「…被騎士長大人訓話了…身為皇家騎士,卻被指揮官扛在肩上,一邊還大笑著口嫌體正地喊不要啊…實在是…有失體統…」
「啊…雖然…但是…抱歉…」
「沒關係,」她伏在我的肩頭,「如果我的命運因此偏離,只要睜開眼睛時,你在我的身邊,這樣簡直一點也不壞…」
我突然有點想看看她的眼睛,正要把她放下來,卻注意到…
「…幹嘛把鞋子甩掉…」
「…指揮官不是喜歡、過膝襪嘛…」
可惡!不是這樣啦,雖然謝謝款待!
「那…走吧。」
於是,我繼續扛著這位高貴風流的貴公子,招搖走過港區的燈火。
翌日。
在辦公室收到由青葉撰寫的港區新聞。
頭條的標題是:風流貴公子的強攻!指揮官或遭毒手。
事實顛倒了喂!
(十三)能代:關於我無法區分理性和真實的那件小事
本文採用雙視角。括號內是能代視角,其它是指揮官視角。
第一日。
(咚咚咚。
我懷著輕微的不安,敲響那扇房門。
阿賀野前些天的話在腦海里不停閃回,像是無數碎片,怎麼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人形。溫柔,誠實…這些話還可以理解,但是後邊的…
「指揮官,是個十足的變態呢~」
姐姐笑眯眯地說,顴骨一線勾勒著粉粉的一線。
而我,完全處理不了這樣的模糊信息…
「請進!」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於是我只能收拾一下心情,推門而入。
見我進來,辦公桌後那人放下手中的紙筆,站起身來。一身潔白軍服齊整熨帖,架在敞闊肩膀,平實的黑色領帶如一條鐵片般挺扎。往裡收住的腰線平滑有力,結束在他微微隆起的有力小腹。
好像身材還…不錯?
嘛。相貌倒是普普通通…
我粗略瞥過他的履歷章,到港…余天…收藏…%…出擊…w…
雖然鹹魚了些,還算可以接受。
「阿賀野級二號艦,能代,從今天起擔任您的秘書艦。…讓我們共同努力,互相證明對方的價值吧!」
我斟酌了一下,決定還是按照原本想好的說辭。接著我們互相致禮。
他揮起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穩穩停在齊眉的位置,又有力地收回體側。
「歡迎你,能代小姐。您肯答應任職,真是幫大忙了。這些天要靠你幫助了。」
我聽著他寒暄,一邊嚴謹地回應著。
「話說回來,能代小姐用過早飯沒有?我正好準備了…」他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誒?早餐,沒聽說過的預訂呢。
「…是預定的日程安排嗎?」我問道。
「啊,不是這樣的,是我私人的一…」他解釋道。
「這樣的話,不必了。」我微微頷首,「我自己有比較規則的三餐計劃,指揮官自便就好。」
「哦哦…」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那麼指揮官,如果任務很多的話,不妨先按照重要程度規劃一下吧。這樣可以提高效率。」我說道。如果真如姐姐所說,恐怕是要靠我來完成…
「做好了哦。」他說道,一邊八日成本遞到我手裡,「給。」
「哦哦,非常感謝。」我有點意外,展開本子,每一項活動都清楚的羅列。雖然…字有一點…
…
就這樣,第一天的工作,算是按時結束了。
我把最後的報告交到他的手上,略略鞠躬,「這是最後的報告了,指揮官。」
「哦哦,辛苦你了。是下班的時間了呢,不r…」
「你也辛苦了。」我說完抬起頭來,看到他稍微有點困擾的笑臉。
說起來…似乎回應的太快了,他有話沒說完。
「還有什麼事嗎,指揮官?」
「沒啥,就是想請你一起吃早餐…可以嗎?」
「啊…好的…」我點點頭。
回到家,聽說我拒絕了指揮官的早餐,阿賀野說道:「誒~好可惜啊。明明算是指揮官為數不多的特長了,那可是…啊,還是不劇透你啦~總之要好好期待哦~」
會是…什麼呢?)
第二天。
啊…完全搞不清楚能代的想法!!
我伏在辦公桌上,想著昨天在酒館裡的情景。
我撲在德意志公主大人柔軟的肩頭,訴說著壓抑了一天的苦悶,「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我要無聊死了啦…」
「區區下仆…不要用其他下仆的事情來煩我啦!」
「誒~不要嘛…照顧坐騎不是主人的責任嗎?」
「嘖。啊啊啊,我知道了,你現在幫我揉揉肩膀我就幫助你!」
…公主大人的肩膀真是天國啊~當然一邊叫著下仆一邊咬著我肩膀喘息的氣氛也是絕品。不過最棒的果然還是…
「幾乎從沒有自己走過路的嫩足啊!!」
「…什麼足?」能代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呃!足…足下今天用過早飯沒有?」我趕忙說。
「和你約好了,自然還沒有。」她說。
「哦哦,」我說著,趕快拿出早飯,「是我自己做的,隨便嘗嘗吧。」
我故作鎮定地微笑著,而今天的秘制早飯其正體是…!!
埋藏了漿果汁水爆彈的蛋撻。
嘛,也不是壞心眼啦,只是想看看能代更柔軟的一面。
哦哦她打開蓋子了,哦哦眼神亮了一些…正中下懷!拿起來了!
她用手自然地掩著嘴巴,咬了下去!
汁水四溢…本來應該是這樣!!
幾乎是在汁水要噴渤出她嘴唇範圍的前一秒,一張血盆大口一瞬間把所有的汁水吞噬殆盡…
話說,阿賀野級的和諧名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完成後,她小鹿般機警地四顧,鋒利的眼神射進我的瞳孔。
看到了嗎?她似乎在問著。
會被殺!
我只好做出優雅的微笑,若無其事地問,「怎樣,還合你的口味嗎?」
能代的眼神倏忽溫和下來,秀麗地別起鬢邊長發,晨曦的金光穿過她烏黑的頭髮,炯炯雙瞳微微彎曲,凜然微笑道:「非常美味。」
流水般的工作太過無聊,而熟悉了工作流程的能代已經開始在各種關鍵的節點給我提醒了。
「該派出下一批委託隊伍了。」
「這是作戰計劃,請再確認一下。」
「您的郵件…應該沒有奇怪的內容吧…」
聽到這話,我笑笑,「不如請能代小姐代我讀一讀如何?」
「不必了,」她莞爾笑道,「這就太超過了。」
啊得救了…我偷偷擦一把冷汗。然後一封封打開…
獄友寄來的最新一期驅逐艦影集。
胡德寄來的速溶茶包,其實根本是安眠藥吧…
俾斯麥寄來的據說是便當的鐵片…已經根本不是食物了嗎,宰相大人呦。
說起來…
根本全都是奇怪的東西嘛!
把這些放到一邊,我偷眼瞅向能代的方向。她端坐桌前,黑色長髮鋪滿後背,一雙鬼角拭得光亮,正隨著身體微微抖動。她神情嚴肅,白皙小手握著筆,幾個指頭捏成飽滿的紡錘形,極為標準。墨筆走過直面,輕靈而有力,發出沙沙聲響。
我端起茶杯,裝模作樣的溜到她身側,看著她藍黑色水手服領子裡伸展出的脖頸,蜿蜒而小巧的耳輪,略略透著血色的側臉。
「恩,有什麼事情嗎?指揮官?」她注意到我靠近,偏頭問道。
一時間,清澈見底的眼神吸走我的心神,一側肩頭的烏髮,瀑流般灑落,一咬櫻唇翕動,我卻已經聽不到她說了什麼…
不妙!
我馬上緩過神來,輕輕點一下她的娟麗字跡,笑道:「是雙聯381mm主炮哦,380那個是牙籤炮啦…」
糟糕,一不留神用了奇怪的用語。
「哦哦,這裡需要檢討一下呢…」
「也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啦…」看來是矇混過關了。
下班時間又到了,道過別,能代說道,「今天的早飯非常美味,感謝你了。」說著偏開頭,又不自覺地瞥會來,一面說道,「還…可以繼續麻煩你嗎?」
「啊,樂意之至。」
看著她回去時輕快起來的腳步,我心想,啊…又熬過了忍耐的一天…去找德意志大人好好訴訴苦好了…
第二天夜晚
(「能代醬~臉色有點紅呢,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呀?」一到家,阿賀野姐姐就湊上來說道。
「…不知道算不算,指揮官的特製早餐很美味。」
「恩恩,是吧是吧~那個『四重奏』我都有點懷念了呢。改天拜託一下指揮官吧~」
「誒?今天的是爆漿蛋撻哦,汁水很豐富,險些噴出來…」
「哦~哼哼,指揮官大人的變態要壓抑不住了嗎?」姐姐意味深長地笑道。
「姐姐是不是對指揮官有偏見?明明是個嚴禁正經的人…」我忍不住吐露心中的迷惑。
「嘛嘛,不要去管他啦~」阿賀野姐姐一邊小聲說著遲早會暴露這樣意義不明的話,一邊扶住我的肩膀,「明天是周六,難得的我們姐妹一起訓練啦~」
呃,要是可以推辭就好了…
晚飯之後,電話響了,我接起來,裡面說道,「啊,接通了nya。是明石nya,指揮官在店裡喝多了,需要秘書艦來看一下nya。明石和不知火都走不開nya…」
喝多了?也會出現這種事啊,那個人…
我一面答應著,一面放下電話,出了門。
酒館裡人聲鼎沸,推門就看到指揮官正在和威爾斯親王勾肩搭背地喝著酒。他敞開外套,條紋的海魂衫掀在胸脯,明顯的肌肉線條在昏暗的酒吧里也頗為明顯。
「…我可是一直壓抑自己的,大哥!」他含混不清地吼著,「能代真是又美麗,又纖細,隨便出手就會破壞她啊…」
「那你對她怎麼看呢?」威爾斯親王問道。
「還用說嗎?喜歡的不得了啊…那可是褲(襪)…唔…」指揮官喝了一口酒,「…好想讓她可以也明白釋放的快樂啊(指褲襪),好想和她在不是工作的場合玩啊…」
因為突如其來的告白,我呆立在那裡。
喧鬧的音樂在耳畔爆沸,我卻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熾熱漫上臉頰,我幾乎要奪路而走了,好在陰暗的燈光掩蓋著我最後一分的冷靜。
威爾斯親王看見了我,步履踉蹌得走過來,「是能代小姐嗎?貴安。不用擔心,指揮官由我看護,這裡可能不適合你呢…」
「不要欺負能代!」指揮官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他盤著蛇一樣的步子,挪到我跟前,「不要和威爾斯說話哦,能代小姐,她是花心蘿蔔哩…」
又是這種奇怪的論調,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我看向他的眼睛,明明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臉…為什麼,心口像是有一隻小兔子,要撞出來?
「明天…明天有別的計劃嗎指揮官,」我忽然開口問道。
「誒?」他一愣,「啊我來看一下…」他在自己的肚皮上劃啊掏啊。
…是經常把記事本放在哪裡啊…
「來釋放一下吧,指揮官。即使沒有現成的計劃…」我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可以和我去公園一起走…不是…我是說,阿賀野姐姐要我一起訓練,我怕她捉弄我,可以…和我一起出來嗎?以工作的名義…」
「哦,好哦…」他醉眼惺忪的回應我,也不知道聽沒聽清。
可是我,到極限了…
我拉開酒吧的門,跑進港區的夜。
突如其來的告白,壓抑著的心情,真真假假的他…和我。到底是冷靜理性,還是這個奔跑著,心跳著,燃燒的我才是真實呢?
回到家,我一路跑回樓上。阿賀野姐姐擔心地在身後喊著:「能代醬?發生什麼事情了,臉很紅哦?」
我在房間門口停下,回答道:「沒什麼事,指揮官也沒事。只是,明天我…啊,指揮官約了我要談些工作的事情…」
「哦~是這樣嗎?沒辦法,那我只好去找長良啦,」阿賀野姐姐笑著說,「能代醬,告訴你一件好事情哦~每個優、秀、的秘書艦,任期結束都會收到那個哦。」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二樓,舉起自己的右手,那東西閃閃發光,「誓約戒指哦~」
這下…恐怕,更睡不好了。)
第三天。
送走大哥,我隱約記得,好像有個約定…來著…
雖然記不清了,但是總還是不能爽約。我飛快地準備好拿手早點,出了家門。
也不知道在公園長椅上等了多久,我掏出手機刷刷juus。然後看到了阿賀野的post:
和長良的愉快訓練~
沒有能代…也就是說我的記憶沒有錯誤。會遲到嗎?那個如此嚴謹計劃一切的姑娘?
不,絕對不會。我這麼想著,跑了起來。
一定有什麼狀況。我飛奔到重櫻住宅區,從管理員鳳翔那裡拿來鑰匙,打開了阿賀野級的家門。
「能代!」玄關處,能代一身鮮紅色的和服,倒在地板上。柔順長發鋪灑一地,面頰雪白,雙眼緊閉,細緻嚴整的和服胸口正微微起伏。一雙穿著褲襪的長腿如折斷的翅膀,無力地延展著。
這個笨蛋!都生病了還要穿這麼複雜的衣服,不能全部按照計劃走啊。我一步跨過去,攔腰把她抱起來像樓上走去。
(身體,猶如在雲里不停地下墜,四肢完全沒有力氣,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雙溫柔而寬大的手,有力地托住了我的後頸和腰身。他身體的陣陣熱氣傳來,似是汗津津的,帶著特別的氣味。是指揮官吧,一定是…是女人的直覺…這種我從來不相信的東西。
輕輕偏了偏身體,把柔軟的一面靠近他的胸口,臂彎。請人幫忙,要給一點service呢…這是尋常規劃…)
能代熾熱的身軀在我懷中蜷曲著。柔軟的胸部不時觸弄著我的手臂,修長的包裹在褲襪里的腿攬在懷裡,像是擁有了世間全部的優雅和豐腴。
可我無暇顧及這些,我用肩頭撞開半掩的房門,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一個電話打給了夕張。得到了艦船不會真的感冒,只是會因為大規模情感波動而引起的類似感冒的症狀。休息就可以治癒。
我放下心來,然後走下樓去。總得給她準備些吃的。
(我離開了他的寬闊胸膛,回到了自己床上。啊…我都做了什麼…半夜了還試個沒完…最後選擇了無比華麗的正裝…都怪姐姐奇怪的話…還有…酒吧里…啊…臉上好燙…)
我端著熱好的三明治和米粥回到房間…抱歉,對家事廢柴的我已經是極限了。能代正緩緩睜開眼睛,真是太好了。
「好點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謝謝…身體沒什麼力氣,」她小聲說道,「喂我…可以嗎…?」
她藏在太陽的陰影里,原本凜然的神色里竟散出柔和的視線,她臉上透著微微的紅,邊說著,還偷偷拉起被子,蓋住嘴巴,「今天感冒了…所以是做小孩子的規劃…」
唔!心口被暴擊!
「好哦。」我靠近她。
能代略略撐起身體,溫熱小手搭在我的手腕,「指揮官,按規劃要坐在這裡…」她說著,向裡面挪動了些,留出一點空檔。
「哦哦,」我說著做了上去。
「嘿咻,」她忽然鑽進我的懷裡,熱乎乎的身子靠上我的胸口,「啊~」地張開嘴巴。
這個可愛的生物是什麼!感冒可以這樣改變一個人嗎?
我受到震驚,但還是吹吹熱粥,送進她的嘴巴。她張著嘴巴,一口吃進去,本來有些瘦削的下巴也圓圓嘟起來,嚼、嚼、嚼。
粥吃了半碗,她指指我原本計劃是早飯的東西,「我下面計劃要吃這個。」
好任性呢…
「好,」我拿起自己的自信作。
「啊嗚!」她張開昨天吃蛋撻的大嘴,一口吃了進去,「這是!!」
哼哼,顫抖吧。話說回來,你已經不掩飾自己的吞食能力了嗎…
「有四種滋味哦,」我得意地說,「猜猜看?」
「不要說,我來猜猜看。唔,第一種是east blue的可可西亞橘子醬,第二種是Grand line櫻花王國的鹽漬櫻花,第三種是water seven的水水肉,這最後一種是…」
「猜得出來算你厲害。」
「…是north blue的鳳尾金槍魚肉和baratie秘制香辛料混合。」
「哇,不愧是…阿賀野級!」好險,差點就要被殺了。
(怎麼辦。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基本清醒了。這個情況是…我靠在指揮官的懷裡,他有力的心跳,透過後背,和我胸膛的一團火熱共振著。
好熱…可是也,不想離開…
我試圖保持理智,但是往日的冷靜已經離我遠去,我的內心一片混亂…要釋放,我想起指揮官昨天的話…
「釋放…」我低低地說。
「誒?你說什麼?」指揮官問。)
當我聽到能代說要去洗澡的時候我的內心是雀躍啊不是,驚訝的。沒想到她繼續說:「…我現在…沒有力氣,我計劃請你幫我…可以嗎?」
誒??
「沒、沒辦法的吧!而且一直穿著這個也不行。我…自己…」她囁嚅著,艷紅又從脖頸處燒了上來。
這樣下去又加重了。
好吧。我答應了。沒有私心!
我輕輕拉動她胸前的束帶,取下披肩,又一左一右地扶著她消瘦的雙肩。我向下輕輕一拉,柔嫩細弱的肩膀就被剝了出來。雪白肩頭透著粉紅的血色,又連接著含苞待放的胸口。我的雙手掩著兩衽緩緩向下,放鬆束緊的腰部。我越過那尚還和緩的溫熱山丘,只感到懷中伊人喘息略略變得灼熱又沉重。
她隨我的手,在懷中翻過身子,伏在肩上。嘶一一,我拉開滑鏈,把雙頭的優雅黑天鵝從三角形的束縛中解放。
「…可以麼?」我輕輕問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用牙齒輕輕齧咬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於是扶著她的腰肢,緩緩撥開雪蓮果黑褐色的外皮,豐瑩潤澤的果肉毫無保留的闖進我的眼帘…
我魔術師般的手繼續撫過天鵝的長頸,油黑的羽毛褪去了,粉白的色澤被重新還原。最後,天鵝舒展得翹起高傲的頭顱,五支翎羽輕巧的開開合合,似是對我表示感謝。
不敢耽擱太久,我用被子裹了這個柔軟如嬰兒般的少女,快步走向浴室。調溫,放水,扶她進去,一氣呵成。
我退出浴室,長嘆一口氣。
差點就失去理智了,還好還好。
只是…唉,沒看夠啊。
(我從浴缸中深處腿來,是他剛剛撫摸過的位置。我蹭蹭那裡,似乎還有他的體溫。這樣說來…我不是全身都被撫摸過了嗎!
嗚啊…明明打算靠理性行事的,根本就做不到…這就是「心動」嗎?「直感」嗎?還是…「愛」?…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全身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如同烈焰在燒,我不由自主地加緊了兩腿…
指揮官…)
「指揮官…我好了…」我聽到能代在屋中喊道。誒這是叫我去接她上樓嗎?
咕嘿嘿…
我答應著,拉開浴室的門,白蒙蒙的蒸汽里,是能代…裹著浴巾站在那裡。
「…不要這樣看著我,轉過身去。」她回復了往日的冷峻神色,長發雖然濕漉漉的確已變得伶俐而洒然。
「啊,好哦。」我繼續假裝著深沉,轉過身去,蹲下身子。
恢復了嘛,雖然放心了。但是,嘛…
嗦…
是毛巾掉在地上的聲音,我正遲疑,一個熱騰騰的東西壓上了我的脊背。山丘,原野,…甚至幽深的港灣。
天鵝雪白的長頸環過我的腰身,俏麗的臉龐湊到我的耳邊,「這是我的釋放哦,指揮官…」
(我感覺全部的熱氣已經聚集在額頭,四肢自己移動起來。我早已經伏在他寬厚的肩膀。
屋裡的陽光一米一米地正從窗台爬向地板,他的和我的心臟在方寸屋內如兩團爐火,就要交織在一起了。
他把我輕輕放回床上,不敢迴轉身子,說一聲,我走了,就逃到了門邊。
他要走了!是啊,他還在壓抑自己,因為我的冷靜和理智,而現在,這種東西已經…
那就由我來為你解除這份桎梏吧。
我於是聽到我的聲音在說著,「…抱我…讓我看看…你釋放的『真實』…」)
第四天。
(我有點忐忑的走進辦公室,一開門…
「能代醬~~」爛泥一樣的一坨人形操著和姐姐一樣的懶散口氣撲了過來,手竟然直接伸向了…!
乓。
我毫不客氣的用刀鞘回擊了他的頭頂,「務必給我做出檢討!」
「誒~好冷淡哦…」他嘟著嘴巴,「明明昨天還要讓我釋放真實的…」
「…訓練、工作、都不可以落下知道嗎?我可是嚴謹規劃了…」
「誒~知道了啦。」他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話說回來,指揮官,」我問道,「我算是優秀的指揮艦嗎?我的誓約戒指有準備的計劃了嗎?」
終於,我可以問出這個問題了。
「誒誒誒誒?」他忽然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接著壞笑起來,「難道說,能代醬在和我求婚嗎?羞羞~」
我只覺得騰的一聲,羞憤的火焰已經把我燒得通紅,「你這個變態!」我把手掌奮力拍向辦公桌。
鏗!
一聲悶響,卻是金屬的聲音!
我低頭一看,那枚光閃閃的鑽石已經鑲嵌在了我的指尖。說起來…昨天指揮官走後我從下午直接睡到早上,一直昏昏沉沉的…
「鹹魚突刺。」指揮官一記溫柔的手刀打在我的頭頂,「這就是我的計劃啦,能代醬、老婆~」)
(十四)長良:九平米廚房的侵略者
撲簌撲簌。
我拉開宿舍的房門,就聽到有動靜從屋裡傳來。那邊是…廚房的方向?
迷人的食物香味飄滿走廊,熱騰騰的帶著煙火氣。
肚子忍不住叫了起來。
玄關地上擺著的是?
哼…被我抓到了。
我輕輕脫掉鞋子,躡手躡腳地摸到廚房門口。閃身後接一個箭步已經悄然站在那人身後。
她站在爐灶前面,拿著烹飪的勺子,正在燉煮著什麼。
那麼,該打個招呼了。我悄悄站到她身後,PIA地打在pp上,「喲。」地說道。
「咿!!」她驚得渾身一聳,小巧鬼角和兩條馬尾飛了起來。
原來是分離式的嗎!
在看清是我之後,她嘆口氣說道,「什麼啊,原來是指揮官啊~有時候真不懂你要做什麼呢。」
我扶著她的肩膀,把下巴輕巧的放在她的兩個鬼角中間,說道,「把衣服疊地整整齊齊放在玄關然後自己跑進來只穿一條圍裙做飯的人沒資格說我。」
「誒嘿嘿,暴露了嗎?」她軟綿綿地笑著,仍不住地攪動。
「…不如說你的行為本身就叫做暴露吧。」我輕輕嘆口氣,手臂環住她柔軟的腰肢,「偷偷溜到別人家做飯,田螺姑娘嗎你是。」
「不對哦~是長良啦,嘿嘿。」她說道。
我把下頜貼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摩挲,前胸貼上她的脊背,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我微微屈著身體,把她整個人裹進懷抱。我攤開手掌,伸到圍裙的裡面,蓋在了她細嫩的小肚皮上。
「會著涼的。」我感到手上顫巍巍的觸感傳來,又輕輕掐了下。
「艦船是不會…呀指揮官壞心眼~燙到你我可不管哦。」她不由自主地扭著身子,甜美的蜜桃在我的腿上摩挲,盛開。
「嘿嘿,痒痒肉大攻擊!」我不肯停下,一雙手更快速的在她的軀體上遊走,貪食的禿鷹般掠過每一處溫熱而柔軟的角落。
「呀,不要啊!」長良在我懷裡不斷顫抖,雪白的兔兔在草窠里左衝右突,不時地甩在我的手上,腋下也變得汗津津的,遲滯了鷹的穿行,最後變成了火熱的摩擦。柔軟的小肚皮上,些微存在的脂肪也顫抖著,像是溫柔的陷阱。
「啊。」她終於支持不住,連帶著我一同向後邊跌去。
危險!我張開因為伸手向前而扣著的雙肩,把那一副小巧的肩膀和纖長的龍骨扣在我的胸前,又用脖頸吞進那一小顆螓首,兩條胳膊安全帶一樣牢牢扣住她的身體。
哐。
我像是一隻大蝦米一樣弓著的後背結結實實地和地板親密接觸,爆裂的痛楚從後背竄到頭頂和尾骨。
「唔…」我一聲呻吟,感到已經躺穩了,才放開…我塞進了白兔兔下邊些微沾濕的手…撐起身體。
啊,一時沒注意,不過謝謝款待。
「…」她裝著氣鼓鼓的樣子轉過頭來,腮幫子鼓得好像一條粉嫩嫩的河豚魚,她伸手掐住我的臉蛋,「指揮官,壞心眼!自作自受了吧。」
「嘿嘿…抱qi…唔!」
她轉過身體,撐著身體,小獸般爬行一步,一口咬了上來,吃進我的口唇:帶著濕熱的空氣,甜美的咖喱味道,和早春的萌動。
啊,今天的晚餐是咖喱呢,我仔細分辨著味道和這一條開凍河水裡極不安分的游魚。
她由不肯罷休,嬌弱的手臂漸漸支撐不住,索性把胸口一發壓了上來,兩條手臂一支舒展開來,一支吊住我的脖頸。她又緩緩地前推著身體,和緩流淌著的兩條白皙而耀眼的春水瀰漫上我的身體。
她不肯停止,稍稍有些冰涼的小腳,像是尚未化開的河冰,踏上我的腳背。她掂起腳,分開十趾,用力的伸展身體。我也只好翹起腳背,撐住那份溫和的強硬。
於是整片波瀾壯闊又溫熱如春的山河都在我的身體上展現。我任由它將我鯨吞、包容、淹沒。
長良終於結束了對她而言太不尋常的行進,撐起身體,又拉出一絲晶亮的彩虹。她笑眯眯地說,「不是想看看我不為人知的一面嗎?嘿嘿~」
接著她又補充道,「是懲罰,還是感謝呢?指揮官自己決定吧~」
啊…這孩子是不是和阿賀野學壞了。
長良繼續回到灶前,我搭話道,「沒事吧,食物。」
「沒事啦,嘿嘿,我有計算好時間哦~」
「…」該說你細心呢還是…,不過這個不是重點,「話說回來,今天我們吃什麼?」
「是咖喱哦~…指揮官剛剛沒嘗到嗎?」長良說的有點小聲,似乎有紅暈漫上她的側臉,「不過今天不會和你一起吃哦,還有姐妹們在家。」
emmmm,這樣啊…那只能我來想辦法了。
「咖喱啊,好懷念啊。高中時候經常吃的。咖喱什麼呀?」我還是比較在意空氣中那不同尋常的異香。
「牛鞭哦~」
收回前言!
我從沒吃過這種吊東西!!
「為什麼會把這種東西放進我的食譜!」我驚呼。
「嘛,指揮官最近經常要照料大家的生活嘛,很辛苦。是我的溫柔哦,誒嘿嘿~」
雖然真的很感謝但是不需要啦!
「嘿嘿嘿,騙你的啦,」她眉眼彎彎地回眸一笑,「只是普通的牛肉哦~」
「哦哦。」果然是和阿賀野學壞了嗎?
「但是加了淫羊藿哦~」
「到底是什麼啦!」我覺得自己的奇怪知識一口氣增加了。
「撒~到底是什麼呢?」她利落地關掉爐灶,「指揮官遲遲就知道了~」
看來是出鍋了…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咖喱覆蓋在晶瑩潔白的米飯上端到了我的座位前,屋子裡充斥著咖喱的香甜和不明所以的異香。
「…」我凝視著飯,不知道從何下口。而長良已經利落地卷好了圍裙,背對著我。少女溫婉柔和的背影在夕陽漸漸濃稠的橘紅色光芒里,格外奪目。
「那指揮官慢慢享用~我先回家啦。」長良說著,沉甸甸的果實顫抖著,步進了走廊的陰影。
哼,如果你回得去話…
「誒?我的衣服去哪裡了!」長良忽然在走廊里驚叫。
「洗了哦,」我從飯廳里探出頭來。
「啊啊,不要看啦!」長良蹲在地板上,慌慌張張地遮住自己的身體。
喂!你的羞恥感太微妙了吧!
「而且打過電話了,說你今晚不回去了,」我端著咖哩,靠在門框上伴著,「五十鈴好像很開心的去叫批薩吃了。」
「嘿嘿嘿,敗給你了~」長良笑道。金色的陽光從門上的窗戶照射進來,鍍在她的側顏。她的身體在鮮艷中,形成一副絕美的剪影。高峰的頂點埋進膝蓋,輪廓依稀可辨。我感到內心不住地狂跳,趕快轉身,一面說道,「難得抓住你了,要好好按照劇本留下啦,田螺姑娘。」
噠噠噠。一陣赤腳跑在地板上的聲音。
「嘿咻!」長良跑到我的身後,輕輕躍起,撲在我的後背上,「嘿嘿,和阿賀野訓練的結果呢~」
我們一同回到桌前,長良叫我先坐好,然後…抱著膝蓋鑽進我延展性極佳的襯衫,蹲坐在我身前,一邊張開了嘴巴,「啊~」
好吧好吧~
我喂了一口,又送一口進了自己的嘴巴,「唔唔,好香啊。而且是和一月十七號那天一樣的味道啊。」
「誒?指揮官還記得啊…」長良有點吃驚。
「來考考我啊。」我得意地說。
「那…二月一號!」
「煎鯖魚。」
「同月十一號?」
「青椒肉絲。」
「二十九號!」
「是閏年特別菜單Boeuf Bourguignon。」
「…只是普通的燉牛肉啦」長良輕輕說道,「誒嘿嘿,指揮官很厲害呢,竟然全部記著。」
「比起你來做飯的辛苦,不好好記住這麼可以呢?」我把下巴放到她雙角中間輕輕摩挲,「而且啊,我還能一眼看出,今天的菜量是平時的近兩倍哦~為什麼會被我抓住呢~田螺小姐?」
懷中的女孩沒有說話,但是那一泓春水的溫度明顯是到了夏季。
翌日。
「戳戳~,我這樣軟綿綿的性格,真的可以嗎?留在艦隊…」懷中的長良戳著我的臉頰,輕聲問道,「那時候要我頂替Z23小姐作秘書艦也是…完全幫不上忙呢。」
「啊啊,那是我的失誤和無能。你們都沒有錯,」我輕輕撫摸她的雙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一面,我沒有能讓你們真正的發光發熱。而你們依舊用自己的全部支持著我…唔…」
長良又吻了上來。
她稍微用力地握了我的手,指間硬硬的金屬環有些硌手。明明,做飯還要摘下來的,這個時候…
「話說回來,」我等她盡興之後,我說道「現在條件允許了呢。你想去嗎?…13圖,最前線。」
「誒?我可以的嗎?」長良驚訝地說,「如果可以幫到…不、我想去,嘿嘿,我想去。」
她不好意思地戳著我的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當然可以了,突擊者老師,博格選手現在都有在13圖戰鬥哦,你也可以的。不過,」我壞笑著戳戳她的柔軟的小肚皮,「要先去前面的圖稍稍鍛鍊一下啦。」
「指揮官壞心眼!戳戳~」
「那麼這個給你。」我把另一間東西交到她手上。
「這是!我最想要的…」長良驚嘆,「氧氣魚雷?」
「沒錯哦」我湊到她耳邊,「和昨晚那個不一樣哦~是真貨。」
(十五)突擊者:為什麼老師的錄音會在這裡!
嘿喲。
我輕輕把文件夾敲在那個正俯首書案的頭上。陽光正穿過窗外垂柳稀疏的枝條和嫩黃的葉芽照進屋子,把她一絲一絲的紅色發線錯上金色。
她不自覺地雙臂一聳,兩隻手拍向文件夾。豪邁地堆在桌上的小艦島隨她動作,短暫地脫離了引力,形成了完滿的白皙球體。
good job!該說不愧是特形航母嗎?
她溫熱的手掌扶著我的手網上抬了抬,眼睛已經看到了我上方的臉,「指指指、指揮官??真是的…不要捉弄老師啦!」
「啊抱歉抱歉,」我把文件夾放在一邊,一手扶著突擊者老師豐腴的肩膀,「蘭利老師在不在啊?」
「這不是冬季取暖要到了,蘭利老師去鍋爐房處理剩餘的煤炭去了,」突擊者老師說道,「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吧。」
突擊者老師的肩膀隱蔽地瞟了一下我的手,肩膀也抖了一下,卻很快穩住了,若無其事地繼續著工作。
哼?我嘴角狂亂上揚。
突擊者老師的皮衣掛在一邊,香肩沐浴著晨光。修長的後頸上,繃著纖纖一條素色絲帶,束著無數少年綺麗的幻夢。
我悄悄扶住老師另一側的肩膀,她又稍稍一顫,依舊不動。
縱容嗎,老師?不良少年可是不知進退的物種哦。
我悄悄靠近她的後頸,海貝一般的唇齒漸漸張開了柔嫩的內容。兩瓣貝肉輕巧貼上她凝脂般的肌膚,帶著海底的咸腥,一條海蛇靈巧的勾住絲帶,又交給貝殼齕住,輕巧一拉一一
超量建造的宏偉小艦島的空間被瞬間擠壓,兩座艦島中間的蝴蝶結瞬間崩解,自由的艦島如飛鳥,如旗幟,自由地在桌上翻泳、躍動。
「咿呀呀呀…!!指指指指揮官!!我我我、要懲罰你!」突擊者老師半身的白皙皮膚透著血紅,隱隱有蒸汽從頭頂升起。
啊啦,玩大了…
「對、對不起!」我趕緊道歉,「我來彌補!」
說著,我瞬間伸出雙手,緊緊捂住小艦島略略凸起的天線。
「留…留校察看!」突擊者老師泫然欲泣,全力吼出了最後的處罰。
哦後,完蛋。
老師罰我蹲在牆角面壁,自己窸窸窣窣得不知在忙些什麼。
不多時,我聽到一聲遲疑的呼喚:「指揮官…過來幫我扶一下…小、…小艦島…」
啊樂意之至!
「不許看啦!」我剛轉身,一個筆筒飛了過來!
「不講道理啊老師!」
「等一下!…好了…」
我轉過身去,突擊者老師已經背對著我站好了。白璧般的後背水樣潤澤,背著晨光,仿佛分開了深沉夜色和粉紅的黎明。
我走進,雙手從腋下穿過,伸進艦島和甲板中間的夾角,也許是清晨的緣故,這裡濕濕的,如同帶了未乾的朝露。
我展開手掌,迎上兩捧這世上絕無僅有的一對飽實。不見,無聞,空氣中也只有微涼的氣味,唯獨手掌中心的重量和溫度,如感官的苦海里唯一的船隻,滿載著寶藏和豐滿。
而老師不住地嘗試,更讓這小船在波濤上起伏跳躍起來。於是奇蹟出現了一一
看到了!我的視線似乎穿透了她的後背,那養育萬物,如太陽般豐實的造物在我眼前呈現。
嘭、嘭。我似乎聽到了聲音,是小艦島和手指觸碰的聲音…還有熾熱的喘息…
而喉舌之間,生命最初的甘美記憶也被喚醒,絲絲正從口腔溢出。
這就是老師啊…給我以無限的啟示…
「指揮官…我是不會把停字說出來的,所以…識趣一點哦。」
哦哦。結束了嗎…我放開了雙手。
「話說回來…指揮官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啊,我是來送這個的。皇家方舟的818中隊作戰經驗彙編,想麻煩各位航母老師傳授給大家。」我說著,拿起了文件夾。
「啊好哦!」突擊者老師笑盈盈接過文件,臉頰紅撲撲的,「講習班再開嗎?有點開心呢。」
「話是這樣說啦,可是光輝、企業她們都是在精英戰鬥位中,博格在特殊救援關...很難把大家集中起來。」我說道。
「那麼,」突擊者一拍手掌,「要老師來錄成音頻教給大家嗎?」
「哦哦,還有這種方法!」我激動得一把環住老師的肩膀,「真有你的啊,突擊者老師!」
「嗚!指指、指揮官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突擊者老師果露的皮膚霎那間燒得通紅。
「誒,害羞了?」
「別、別胡說啊!誰害羞了啊!嗚…」
啊,還是不捉弄她了。
於是我們沿走廊移動到了錄音教室。
「這裡就是了哦,指揮官。」突擊者老師說道。
「哦哦。」我四下環顧。屋裡沒有開窗,但對面的牆體由一大片透明的玻璃代替,可以看到旁邊的控制室。室內比較逼仄,只有一套桌椅。靠牆放著整套的收錄設備占去一大片空間。
「是為了儘量減少音源呢,」突擊者老師看看我,解釋道,「收錄時也儘量不要攜帶會出聲的設備哦。」
「很專業呢,突擊者老師。」我笑道。
「欸?…才、才沒有啦!啊哈哈,指揮官在說什麼啦…」
反應過度?嘛,不去管了吧。
「那麼,可以試聽一下之前的收錄效果嗎?」我問道。
「哦哦。那我去那邊準備一下…」突擊者老師說著,轉身離開。不多時出現在了玻璃幕牆的另一側。
操作台很寬,突擊者如魚得水地蹲蹲起起,帶著一頭紅髮和小艦島蕩漾起來。她舞著修長的手指,在介面上指指點點,無比熟悉。小艦島像是受到海波的影響,上下晃動著。
最後,她前傾身體,小艦島結成紡錘形的秋實,從領口若隱若現。
啊,是新的啟示…非常感謝。
她舉起ok的手勢。
我戴好耳機,也回應OK。
「啊…啊…test…test…」熟悉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是突擊者老師先前錄好的音頻。
「突擊者老師的特別教導~」
欸?這個懶洋洋的聲音…是長島嗎?
還有這個迷惑的標題是怎麼回事?
「指揮官,今天天氣很好,請讓我出航吧!」來了來了,是突擊者老師的聲音。不過怎麼還有我?
一段非常明顯的空白之後,又是她的聲音響起,「欸?『今天想聽我講課?』,我不是…嘛…也不是不可以啦…」
…這啥?獨白小劇場嗎?
「欸?保保保、保健體育?…沒有害羞啦!誰會害羞啦!是我的拿手強項啦!保、保健體育什麼的!」
喂!劇情怎麼向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好像還挺有趣的…
「這是飛行甲板哦,這是阻攔索,啊那邊是機庫的電梯,飛機就是從那裡運到甲板上的哦!」
竟然是真的保健體育(艦船版)授課!
有一手,突擊者老師!
我對著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的突擊者老師豎起大拇指,她一驚,紅著臉不時地瞥開視線,豐潤嘴唇嘟出「謝謝」。
配合著耳機里急促起來的呼吸…我好像心臟漏掉一拍。
「啊…欸欸欸??實際操作體驗?」耳機中的突擊者老師驚呼。
好變態啊這個指揮官。嘛,我的話也…
「怎麼辦啊,但是畢竟是學生的請求…身為教師我…」這裡是一段模糊處理的表示心理的錄音。
「可以哦~」突擊者老師柔弱的聲音仿佛耳語,寧靜的心湖裡像投入一顆小石子般漫漾開去,「老師會全、部教會你的…」
「咿!!不要直接就…」
嘭。我飛快地摘下耳機。
不妙。
熱血從後腦勺燒了上來,熱氣在全身涌著。明明只是錄音可是卻…這無疑是灌注了感情的音頻。老師她…
她凝視著我,紅髮如瀑,眼光如水,盈盈身體佇立在玻璃後邊,就和每次的指導一樣。玻璃兩邊是完全隔音的,而我卻無比真實地聽到了她熾熱的呼吸。
要是在不知道的地方隨意窺探對方的感情什麼的…就太超過了。
我不顧老師看過來的驚異神情,飛快衝進控制室,按下了外放的按鈕…
「…啊,指揮官…不要…停下…」
嗶。
突擊者老師飛速地按下了停止按鈕。
「失…失格了呢…作為教師…」突擊者老師埋首在晦暗的陰影中,難辨表情,「…錄下羞恥錄音這種事情…還、還…放給你聽了…很討厭吧,我這種…bia…變…」
「完全沒有哦,」我打斷她,道出內心深處的告白,「害羞的老師也好,坦率的老師也好,都最喜歡了。」
「欸?」她吃驚的抬起頭,眼角閃爍著淚花,「謝…謝…真是最好的肯定了…作為…」
「不是作為老師哦,是戀人。」我說,「老師呢?對我是...怎麼看的?」
「欸欸欸?指指、揮官?」她滿面桃紅,「我我我…」
突擊者眼看要支撐不住了,沖向門口。而我輕輕向後一靠,關上了房門。
「不會給你退路了哦,事到如今,」我壞笑著,「都聽到『那個』了。請坦率些,好好為學生做出表率。」
「我、我、....」突擊者低著頭,囁嚅著。
「老師我...才沒有很想師生戀啦!也沒有看很多漫畫!更沒有特別製作錄音故意放給指揮官聽啦!!」突擊者老師走投無路,完全陷入混亂,水潤眼眸渾濁了起來,「沒有期待!也完全沒有喜歡指揮官到睡不著覺哦!!」
哦後,大自爆。
「明明之前拒絕了我的戒指呢…」
「是害羞啦!就是不肯好好表達!要怎樣!其實當晚就後悔到哭死在廁所了!啊啊,最後就算不做教師也無所謂啦!!要是收下就好了可惡啊啊啊啊!!」
總覺得…「啊,抱歉,」我意識到做過了火,一邊掏出上次被拒絕的戒指,「那麼這次就收下…」
她赤紅色的長髮垂在眼前,難辨面容。像是苦笑著,又像是流淚,雙肩不停地顫抖...
「老師,我...」我剛要邁步上前...
「哼哼哼…」完全崩壞的突擊者老師沉著肩膀,反而一步步靠近,那支緊緊裹在油亮皮褲里的豐滿長腿在陰暗室內拖起長長陰影;而另一支,欲蓋彌彰般得纏繞著的皮帶勒著此時顯得幽藍的皮膚,簡直是最狂放不羈的褲襪造型。
她利落扯斷脖頸上的帶子,挑開腰上閃亮的環扣,劈手奪過戒指。她身軀撲著嫣紅,火燒雲一般貼了上來,「欺負老師的學生,要被怎樣懲罰,指揮官準備好了嗎?」
啊...要被老師吃了。
翌日。
昏暗的控制室里不見天光,我們並肩躺在桌上,蓋著她的皮衣和我的外套。
結果到底還是飛快地就燃燒殆盡了嘛…
明明表演的那麼起勁。
「只是理論派呢,老師。」我湊近她的耳畔說道。
「嗚嗚嗚...被嘲笑了...還趁亂收下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她捂著臉,不肯面向我,「...被指揮官各種意義上都看到了…失格了,…要辭職了…」
我扳過她的肩膀,趁她稍有遲疑之際,吻了上去。
「那樣會很頭疼的…」我說道,「所以要繼續教導我哦。」
「…恩,」她凝視著我,把皮衣扯上來遮住嘴巴,「…雖然是屑教師了…但是老師現在…超級幸福…」
「嘛,不過不是一般意義上教師的幸福呢。」
我笑著回應她,走過去打開了收錄設備,然後走向隔壁的錄音室,「要好好監聽哦。」
片刻後,我戴好耳機,對著麥克風說道,「我最喜歡的突擊者老師的特別教導~啊,不過記著不要傳給長島哦,那孩子…有點可怕的…」
嘛,既然是有預留我說話的時間,總不能讓那裡繼續空下去。
第三天。
julijuli今日榜單的首位是…鬼畜區,指揮官的哲學!
up主是…NagaShimma…?根本不就是長島嗎!!
這是哪裡來的古怪日文...
緊接著收到突擊者老師的簡訊:對對對、對不起!老師的剪輯技術還不夠好…只能拜託長島師傅…
哦後,完蛋。
本人鬼畜出道了,請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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