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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港區的兩日小劇場 (6-10)作者:Pek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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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8: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Pekia
(六)俾斯麥:變態指揮官和不笑波斯貓
吱。
我推開有點生鏽的鐵門,偌大廠房裡燈火通明。門口的機械龍首飾有黑紅的配色,英武地挺立著。
靠牆的是一排形態各異的漆黑艦裝,各自固定在金屬構架上,延展向空間的盡頭一一那裡有兩排貨架,和一張寬闊的工作檯。那頭金色秀髮,淹沒在高高堆疊的故紙堆里。
「嗬啊,鹹魚突刺!」我悄悄靠近,一記手刀輕輕劈在她的頭上。
「什…」專心的俾斯麥抬頭,看見是我,也只能困擾地搖搖頭,「不要隨便的觸摸別人…指揮官。」
「啊不好意思,」我收手回來,「dalao啊,黃雞出新的指揮官考察試卷了,我有點苦手。」
她聞言,點點頭說:「有疑問就請教我好了,我的戰鬥經驗相當豐富。」
說著,她指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她靠進椅背,轉向我,一手隨意地鬆開領口的紐扣一一她脫下了軍服外套,只穿了一件襯衣。胸口的部分已經漲成了小波浪。
可惡,側面的話就能看進去了…
啊,還是先搞定試卷…
「撒丁的維內托級的初始主炮是…」
「三聯裝381mm主炮Model1934T1。」
「滿級亞利桑那的奶炮乳量是?」
「…你的用詞…是先鋒耐久的10%。」
「大和號的滿級血量是?」
「…儘管我確實有所耳聞,但是身為領導者,不得不做違心的事呢。恕不奉告…」
「那請務必解答我下一個疑問吧。」我鞠躬懇求。
「我盡力而為。」
「您今天的內褲顏色是…」
「豹…什…!!」她突然愣住,臉上不知道是震驚還是慍怒。
「鹹魚突刺。」我面無表地把手指戳在她僵硬的臉頰。
「不要故意逗我…」她轉過身去,繼續工作了。
我於是繼續百無聊賴地作著試卷。
無聊死啦。
「俾斯麥大人,俾斯麥大人~」我不動聲色的呼喚,「不想做啦。」
「沒做完任務的人,沒有資格上戰場。」
「…」
「提問!」我突然大聲叫道。
她一頓,也只是搖搖頭,繼續作著手頭的工作。
我卻自顧自地說道:「請問鐵血宰相和無敵的俾斯麥戰列艦有什麼區別?」
她偏頭瞅我一眼,老實回答:「不知道。」
我悄悄溜到她的身後,輕輕捧起她的秀髮,說道:「前者,是個禿頭啦。」
「噗。」我好像聽到若有若無的笑聲。
可惡,沒法確認!
「好,繼續提問!」我振奮精神,一邊踱到她面前,一邊問道:「兩年前的俾斯麥大人和月亮有什麼共同點?」
「這個…」她皺皺眉頭,「不知道。」
「看上去都是永不墜落的衛星哦。」我突然靠近她的臉,說道。
她往後一躲,「不要逗我啊…指揮官。」
「啊抱歉…」她太正經了,看來我要祭出殺手鐧,「作為補償,那接下來給你看一張俾斯麥大人在開會的倩影吧。」
「唔…」她抬頭看向我的手機螢幕,臉上似乎籠上一層柔和的光線。
於是我給她看了這個:
【小號-齊柏林 || 烤爐 Z46】(假裝是圖)
「…我,在哪裡?」
「你在開會啊。」我笑眯眯地說道,「痛痛痛…」
果斷挨了鐵血宰相一手刀。
「…」我悻悻回到桌前,俾斯麥也繼續工作了。她握著筆,在紙上疾走。那潔白無瑕的手,像是少女在雪白的蘆葦間起舞,優雅而純粹。
她不經意地撩起鬢間垂落的長髮,又把手指曲在唇上,似乎在思索。
忽然她的眼角不自然地微微顫抖,似乎在掙扎著什麼,終於,她目光飛速地一閃一一竟然是偷眼看向我這邊。
「…盯著我看什麼…,臉上有東西嗎。」她聲音低低的,臉埋的更低了,像是被發現偷吃糖果的小孩子。
是我的台詞吧。本來想這樣說的。嘛,誰叫俾斯麥大人太可愛了。
「太漂亮了,不自覺就盯著你看個沒完了。」我誠實的說。
「…謝謝。」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不妙。這樣被牽著鼻子的她太可愛了。
更想要整活了。
「啊大人,不如我們繼續來猜謎吧。」我悄悄設下陷阱,「但是無法好好回答的人,要完成懲罰遊戲哦~」
喂,不要用哪種看白痴的眼神看我啦。
「好啦,這次特別允許你先三連發。要選不容易回答的哦。」我假裝大度地說道。
哼,思慮純粹的俾斯麥大人在這種事情上只有被我玩弄的份。
「…」她皺起眉,終於下了決定似地說道,「好吧。」
「那,」她說著,卻把眼睛看向一邊,「…要怎麼才可以和提爾彼茨搭話…?」
「普通地說話不就好啦…誒!等等,你不會至今都…」
「…抱歉,因為真的不知道如何親自去做…」
「所以說普通地就好,那孩子其實…嘛,你自己去試試吧。」這種感情當然還是親自體驗來的深刻。
片刻。
「啊,第二個問題。說起來,指揮官今天來研究室做什麼?」
「哦,兩天沒有看到你了,有點擔心。嘛,不是我誇口,港區里比我還沒有生存能力的怕是只有你啦。」
俾斯麥望向我,眼光柔和卻又帶著困擾:「這可不是什麼誇獎的話。但是,謝謝。」
「啊,最後啦。」我嘴角狂亂上揚,要輪到我了哦。
「好…最後一個問題,」她睜大眼睛,盯著桌面,紅暈爬上她的臉頰,「指、指揮官對我,是怎麼看的…」
「誒?喜歡哦。英武的年上女性根本就是我的菜啊。」尤其是讓她們吃癟的時候。啊當然後半我沒說出來啦。
「什…!」吃下完全預想外直球的俾斯麥臉色通紅,像是在燃燒一樣。
「啊,到我了。哼哼…」完全沒準備留手的我決定馬上出擊,「提問!和提爾彼茨除去日常問好說的最多的是什麼!」
「唔!!」
好的,吃下暴擊!
「第二問!瓦爾哈拉no股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咕啊,無法…回答…」俾斯麥痛苦地伏在桌上。
「這樣好嗎?大人~要吃下三連擊了喲。」我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頜,欣賞著她窘迫的表情。
「第三問,」我湊向她的耳邊,一面故意吐出溫熱的鼻息,一面小聲說道,「為什麼、和胡德穿情侶內衣呢?」
「啊!!不要!!」俾斯麥雙手絞在身體上,發出了我絕沒想到過的哀鳴。
半晌,她癱坐在椅子裡緩緩說道,「好久沒這樣恣意瘋過了,指揮官,謝謝你。你知道,我不擅長表達感情,但是在你身邊,總感覺能放下那副擔子。」
她澄澈的眼睛看向我,又閃開,一揮手,研究室的燈光倏忽熄滅。月光從天窗灑下,室內一派銀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在你身邊…我就感到十分幸福…所以、我已經做好接受懲罰的覺悟了…」
說著,傳來一聲鐵扣的輕響,她身上的衣服如流水般,划過光潔的身體,又在河床上驕傲挺立的丘上撫過,被丘上石子稍稍掛了一下…
接著,那修長的腿正緩緩在我眼前顯露,白皙的腳,遲疑著,從長軍靴的靿口閃出倩影。
她已經在我面前完本展露了。月色掩映下的陰影如生鐵般漆黑,但是面前的她卻蒸騰著體溫。周圍是如此安靜,我們聆聽著彼此震耳欲聾的心跳。那是血在脈管里沸騰。
「啊,」我回過神來,「抱歉,本來打算讓你請我咖啡而已…」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玷污我的驕傲…指揮官打算如何贖清…」
「不如我,教你微笑好了。」我把這個笨拙又高傲的女性拉進懷裡,作出微笑的表情,扣上她的雙唇,「肌肉記憶…比較真實哦…」
翌日
「…」
「…」
我和鐵血的宰相大人在研究室門口巧遇。個屁啦,不是一起出的門嗎?只是我順路去辦公室取了報紙…
「在等你…」她開口道,眼眉輕柔地抬起,微笑著看向我。
咦?這個可愛的生物是什麼?
我們並肩走進屋裡,把大衣掛在門口。
「啊對了,」我突然說道,「想到你如何和提爾彼茨搭話了。不如先改變一下板正的口氣如何?」
「誒,怎麼做?」
「加上口癖吧。emmmm,比如nanoda你說如何!」
「哦哦。」
嗚啊…竟然簡單的中計了,怎麼辦,還是改日再和她講吧。
「話說回來指揮官,『真理的範圍只在大炮射程之內』,這話你聽過吧…」
「聽過哦。是你的口頭禪吧。」
「恩…昨天月色太深了,沒能窮究呢…」
「啊?」
「就是說啊…指揮官的『真理範圍』…na…nanoda…」
怎麼說呢,對於科學探索的精神,除去支持,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第三日
「…」
在港區辦公室收到了據說是便當的不明物體。
怎麼說呢,確實很有鐵血風格啦,我是說配色部分的焦黑和血紅。
啊,還有紙條,是媽媽和提爾彼茨寫的。
「Boya,你對我的宰相做了什麼…」
「每天自稱俾斯麥大人還帶著奇怪口癖的姐姐好煩…治好她…指揮官。」
啊啦,好像打開了不得了的開關呢。
(七)雪風:我喜歡的雪風大人不是真正的大人...嗎?
嗚嗚嗚嗚嗚…
我從外邊回來的時候,發現指揮室的門邊,竟有一小只在哭泣。
我的內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是誰!決不可饒恕!
準備被我的雙聯457MKA炮決吧!
當然是要先等我做出來…
正憤然立誓,一隻小手已經抓住了我的外套下擺,熱乎乎的腦袋一頭扎在我的肚子上:「終於回來了,嗚嗚…笨蛋指揮官 nanoda…居然讓雪風大人等了這麼久 nanoda…嗚…」
「啊抱歉,」我一面撫摸著她的頭,一面問道「怎麼回事雪風大人,需要讓在下為您除害嗎…でござる」
「…」雪風大人一把推開我,鄙視地抬起頭,「你是笨蛋嗎 nanoda?那是什麼口癖啦 nanoda。」
喂!不是為了配合你嗎。
「哼,成熟的雪風大人才不會和你計較這些。這是港區里來了一個金頭髮的,搶著說雪風大人的口癖啦,嗚嗚。」
呃呃呃!抱歉,雪風大人!
炮決的事情就…
「是叫,比茲…匹斯…,什麼啦,好難讀啦。總之不能允許 nanoda!!」
「是是,在下一定替您教訓她…」啊,不如說是教訓自己吧,這話真說不出口…
一邊想著,我已經打開房門,順手把手上的紙袋放在桌上。
「誒,這是什麼禮物嗎?可惡,你還很受歡迎嘛 nanoda!」在我身後的雪風大人看到了,一路小跑撲了過去。
說起來,今天出去是去明石那裡取訂作的…
不妙!雖然很巧,但是時機不對啦!
「雪風大人!手手!」我擋在桌前,攤開手掌。
「給 nanoda!」雪風大人迅速把小手放在我的手心。
「干、幹什麼,雪風大人只是想確認一下,才不是要偷看 nanoda!還有我不是狗啦 nanoda!白金火大!」
反應過來的雪風大人揮著拳頭,小小的拳頭一面砸在我的肚子上,一面叫著。
喂,不要隨意地變成其他角色啊。
唔,得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正在想著,雪風大人已經自己轉移了注意力「這個又是什麼 nanoda,指揮官有好多奇怪的東西 nanoda…」
咿!是我自發電器具的包裝卡!竟然會在這裡!
完了,被泄露出去怕是要牢底坐穿…
而雪風大人已經抓起來,正拼讀著:「mas…mast…罵斯塔 nanoda!」
「哦!你就是我的servant嗎?」我一把奪過紙張。這種時候只能靠真正的碧藍航線救場了!
「啊,」就在我全部精力都在包裝卡紙上時,一張宣傳畫竟然輕飄飄落下,正好掉在雪風大人的手上,「…手…沖…nanoda? 嗚啊!」
說時遲,那是快,不等她看完全,我一口撲上,齕住宣傳畫,脖頸一甩,宣傳畫的關鍵部分已經被我扯下。我攥緊拳頭,唇齒喉舌瘋狂攪動。一伸脖子,宣傳畫已然下肚!
「美味!」我放聲宣告。
「嗚啊,嚇我一跳 nanoda! 想要偷襲嗎?不要命的話放馬過來nanoda!」
「啊,不是啦,我有異食症。一看到紙張就忍不住…」
「唔,真是幼稚的指揮官,雪風大人是大人哦,原諒你 nanoda」
啊,非常感謝。
「那麼…手沖是什麼nanoda?」
咿!還是暴露了嗎?
「是…是…在東非大草原的清晨,勤勞的指揮官已經起床,在朝霞中摘下大自然的饋贈一一香甜的咖啡豆。」我端正嗓音,朗誦起來。
「是什麼啦!不要騙雪風大人哦!雪風大人是知道的nanoda!」
「是手作咖啡啦,」我若無其事地解釋道。
「嗚哈哈,我就說嘛!雪風大人最喜歡手沖啦!雪風大人經常做手沖哦!要不要雪風大人幫你做手沖nanoda?」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憲兵隊肯聽我好好解釋就好了…
不管怎樣要先結束雪風大人的手沖連擊!
「看這裡哦!」說著,我馬上把桌下的咖啡壺拿了出來,「是時候表演呃…手沖…咖啡啦!」
「哦哦!得到雪風大人青睞的人果然不一般呢nanoda!」
誒?被告白了…嗎?
好吧問題暫時不在那邊,我是真的不會做啊…
我邊說著去準備材料,一邊閃身進了茶水間。啊,還有剩下咖啡包!
唔,不如我也喝一杯…誒?只有一袋,這個是紅茶?好像是胡德送來的…
來不及細想,我快速的沖好一杯咖啡和一杯紅茶,捏著精緻的托碟,回到桌前。
「哦哦!」雪風大人眼前放出光來。
喂,你不是很熟悉手沖嗎?
「呀…燙,誒…還很苦呀,nanoda」雪風大人迫不及待地啜飲一口,正吐著粉紅色的小舌頭。
「啊抱歉,糖沒有了。要喝紅茶嗎?」我忙說。
「雪風大人是大人nanoda!不會怕苦,」她一邊用小手捧起茶杯,一邊皺起小鼻子,毛茸茸的小耳朵也在咖啡的蒸汽里輕輕抖動,她偷笑著,「是笨蛋指揮官親手做的nanoda…嘿嘿嘿…」
嘶。我內心一陣悸動,幾乎要被粉色泡泡包圍了。
不好不好,為了轉移一下注意力,我忙喝了一口紅茶一一
啊嘞。
我家夫人難道沒有正常的紅茶嗎?
晚些時候。
「…」
「…」
我掙扎著坐起來的時候,感覺氣氛有點凝固。
「嗚嗚…哈唏…哈唏…」雪風大人背對著我,正低低地抽泣著,絨絨的耳朵也垂著,隨她的抽泣陣陣顫抖。
而她手上一一捧著我今天拿回的紙袋。
啊,暴露了嗎?難道是不太中意嘛…
「哈。」我把手輕輕放在她頭上,又拿兩根手指夾住她的耳朵,指尖探向耳尖,「乖乖乖乖乖…」地揉了起來。
她微微止住哭泣,說道「我知道自己任性嘛…但是…但是…指揮官先給別人選購婚紗,雪風大人還是會傷心的nanoda!你要對雪風大人始亂終棄了嗎!沒有考慮和雪風大人的未來嗎nanoda!」她一邊說,一邊抑制不住的掉下淚來。
哪有亂啊!
誒?明明讓雪風大人說了很多遍手沖nanoda?
喂,不要潛入我內心啊!而且原來你明白的嗎?
不過等一下,「給別人選婚紗?」我奇怪的問道,「這個…就是特別為你選的呀。」
「誒?雪風大人認字的哦,」她略略停住哭泣,拿出裡面的卡片,「Ark Royal…不是皇家方舟小姐…嗎nanoda?」
「那後邊還有『敬上』啊雪風大人。您讀信只讀封皮嗎?」
「誒???」雪風大人忙展開信,只見裡面寫著:閣下,給雪風大人的婚紗已經按照本人的精確測量製作完成了…
「誒!真的是給雪風大人的nanoda!嘿嘿!」她興奮地把信抱在胸前,笑靨如花。
又馬上跑過去,從袋子取出那一件潔白的和服婚紗。
「嗚啊,真美麗nanoda…」她陶醉地看著,然後眉毛一挑,轉向我這邊,「什麼嘛,終於意識到雪風大人的魅力了嗎nanoda?」
啊當然。一直都有。我笑著吐露心跡。
「嘿咻。」雪風大人一頭撲進我的懷抱,帶著壞笑說道「明明對著宣傳畫上的巨乳美人發情的說,依然無法拒絕雪風大人的魅力嗎nanoda?」
啊哈哈,原來早就暴露了。
嘿!雪風大人一把推向我,嬌小的像是貓兒一樣的身體跨坐在我身上。
我真的是擔心雪風大人的會因為反作用力摔下去才倒下的!到了憲兵隊一定要這麼說!
「讓你見識雪風大人的,」她突然叫著親了上來,柔嫩的唇覆蓋我的嘴巴,一面還含混不清地說「雪…姆啾…風大人…唔唔…的厲害…唔哇…nanoda…痛痛痛…」
雪風大人的超爛技術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口腔。
「沒事吧!」我趕忙撐起她的身體,慌亂中竟然不小心抓住了她的…!!
「唔!!」雪風大人的耳朵一陣觸電般的高速的顫抖,還含著淚珠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層水霧,緋紅迅速爬上她整張臉頰,「成、成熟的雪風大人一定會習慣這些的nanoda!!」
啊。那還真是幫大忙了。
翌日。
「…」
我撫摸著雪風大人的柔軟毛髮,和微微顫抖的耳朵,感受著她緩和的鼻息。
「嘿嘿…指揮官…最喜歡了…nanoda」熟睡的雪風大人,說著夢話。
我撥下了那個號碼。…滴…滴…
「啊,指揮官,有什麼指示嗎?」
「誒,這個聲音…是光榮嗎?我記得這是…」我不解道,「哦…又進去了啊…」
「不過…信息已經查清了…」
「哦哦。」
我聽著信息,看著身邊熟睡的女孩,露出了微笑。果然,儘管身材嬌小,想法單純,雪風大人畢竟還是和光輝女士同年下水的成熟女性啊。
毫無問題。誰敢殺我?
正說著,雪風大人又在講夢話了「咕嘿嘿…遊樂園嘛…真拿指揮官沒辦法啊nanoda…」
(八)皇家方舟:我的獄友不可能這麼可愛
哐。咔。
厚實的鐵門重重地砸進門框,接著,傳來一聲清脆的鎖聲。
我無奈地嘆口氣,轉過身來一一
「…」
「…」
「…喲閣、閣下,Ark Royal… ch、checku…」室內原本的主人嘴角僵硬地抽搐著,向我打著招呼。
「寧果然在啊…」我無奈地點點頭。
「請、請不要說得如同在此看到本人是自然的事情好不好,閣下!」皇家方舟紅著臉自我辯護道。
「看看那邊那個插滿相簿的書架是怎麼回事!還有不要像是招待客人一樣自然地從熟悉的地方拿出茶具啦!而且那邊那個暗室是怎麼一回事!這樣也被允許的嗎!!」我一口氣吐槽了個夠。
「咕,」皇家方舟頭一偏,眼角含著淚水,臉上卻是生涯無悔似的微笑,「本人無法反駁…閣下要送我去軍事法庭了嗎?」
「不會啦,笨蛋。」
說著,我走過去,和她並肩坐著,又端起地上的茶杯。
「閣、閣下,那是本、本人的…」我的獄友一時間手足無措。
「知道啦,只是想喝一口而已。」我小小喝了一口,然後遞還給她。
她低著頭接過,從寬大的獄衣的開闊領口,能看到她白皙的頸子有些發紅。
咦?這傢伙如此純情的嗎?
「啊,話說回來,」過了一會,皇家方舟問道,「閣下是因為什麼?」
「呃…天氣真不錯吶!」我急忙撇開視線。
說不出口!遊樂園約會返回途中被看到玩偶以為是玩具的雪風大人拖進用品店的事情…怎麼說的出口?
「讓本人來看看…哦這裡這裡…」獄友不理我,熟練地抄起一邊的一塊寫著「公示罪行以儆效尤」的電子屏。
可惡,原來還有那種東西嗎?經驗壓倒性的不足!
上邊寫的是…唔!
「誘導驅逐艦進入成人用品店。」
太簡略啦!而且說起來,因果顛倒啦!
「…」獄友看著板子,陷入沉默,半晌才說道,「閣下這個…是犯罪呢。」
「唯獨你沒有資格說!」
「本、本人的行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行為!閣下這個…可惡啊,太讓人羨慕啦!」
「啊。」
「啊。」
場面一度尷尬起來。
「…說出心裡話了哦,女士。」
「…抱歉…本人有罪…」她低下頭去。
「…先擦擦口水和鼻血…」我遞過紙巾。
「抱歉…有畫面了因為…」
啊說起來,方舟這次是…這麼想著,我也拿起電子屏。
「閣下,不…!!」獄友忽然伸長手臂要來制止我。
可惜我已經看到了:「試圖摘下諾福克的小紅帽,被當事人妹妹終結了罪惡的旅程…」
我轉頭看向她,皇家方舟也飛速地轉過身去,若無其事地吹起口哨。
「…終於對重巡也出手了嗎…吾友啊…」
「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皇家方舟淚流滿面,「當時光線太暗了…本人…本人…這個板子寫的太簡要啦…」
啊。我懂我懂。我把她擁入懷抱,摸摸頭安撫她。
不妙。
為了適應不同身材的Kansen,獄衣設計的非常寬大柔軟。而且裡面不允許夾帶私人衣物,我的獄友身材又是如此突出。輕柔的布料夾在中間又有別樣的滑膩。我的胸前,小腹,和環抱她的手臂都如同身處天上雲間一樣柔軟。
簡要來說就是:我褲子動了。
正巧,她肩上獄衣正向一邊滑落,讓她香肩半露。我輕輕推開她,為她扶正衣領。
「啊,領口歪了…謝謝…」她說著。
不妙。
衣領確實是扶正了,但是罩在她姣好的身材上,卻空蕩蕩的。沒踩高跟鞋的獄友身高不及我,而正在為她扶正衣領的我,視線直接穿過領口,一覽無餘。一左一右的兩隻潔白橢圓撐起空蕩蕩的部分,只有前端陷進衣物里,若隱若現。
還好還好,Juus上大概不會被和諧。
不過問題不在那邊!而是獄友循我僵住的視線,也低頭一看,發現了這個事實!
「等、等等!不是這樣的吧!」她全身通紅,捂著胸口逃到一旁。
「抱歉。」我老實地道歉,「我是個真正的變態來著。」
「果然指揮官…比不過驅逐艦妹妹們…」她紅著臉嘟囔著。
「啊。對了。雪風大人的事情真是幫大忙了,還沒有好好答謝你。」說起來,是因為完全沒能找到她。
「啊。閣下不必在意。守護驅逐妹妹們的笑容我非常願意!」
「啊,不然給你看我拍的雪風的照片吧…」說著我拿出手機,當然sim已經取掉了。
「哦哦,請務必給本人鑑賞!」她眼放光芒,湊了上來。
恢復得好快…
於是,我給她展示了我和雪風大人的約會相簿。引來獄友驚呼連連。
「哦哦!絕品!」←這是說雪風大人的美麗。
「Awsl」←雪風大人嘟嘴的照片。
「…這是!!心臟驟停!」←是我珍藏的尼米校園泳衣(未實裝)。嗚啊,不要私自滑到一旁去啦!
不是自誇,我和獄友的默契很高哦。都是變態來著。
「啊啊…好羨慕啊…」(←是說能和驅逐艦約會的我)她遞迴手機給我,臉埋進腿間,偏分長發在膝頭滑向一旁,露出一雙神色迷離的雙眼,「約會什麼的…」
你看。
「…和指揮官…」
誒?
不對吧,寧哪位??
「啊!什麼都沒有!!」意識到說出不得了發言的獄友額頭迅速變得通紅。
她急忙把整張臉埋了起來,一邊喊道:「來而不往、那句話怎麼…哦對,非禮也!閣下也請看看本人的收藏吧!」說著指向書架。
「哦哦。」我答應著。雖然有些擔心,還是放她自己一會比較好吧。
不過話說回來…真是卷帙浩繁啊…
我隨手抽出一本。
不得不說,角度、構圖、光線幾乎全部都無可挑剔。難以想像她竟然是在各種角落裡拍下這麼高水準的照片。
「很專業呢(以一個變態的角度)。非常佩服(作為一個變態)。」
「…謝謝…」她的聲音淡若遊絲。
啊,這是畫Lady Lex漫畫的杜威。
是正在拍照的格里得利…螳螂捕蟬啊…
正在給御三家(日服)拍合影的尼米…好可憐!!
「說起來,」我翻回封面,「『守望者們』是這個意思啊。有趣…」
「誒!!」皇家方舟觸電般的彈跳起來,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腕,「為什麼偏偏是這一本啊!!太巧了吧!不要看了閣下!」
「誒~有什麼關係?我覺得視角真的很獨特很好啊…」我故意不放手。
當然有一半原因是獄友視圖鎖住我手臂的時候,把它夾在了自己胸前…
「啊…」柔軟的觸感動搖了我的毅力,我不小心鬆了手,獄友抓著相冊倒在了下去。
「小心!」我前沖一個箭步,緊緊把她裹在懷裡,兩人踉蹌幾步才站穩了。
「…閣、閣下…!」她身體一僵,雙目死死閉住,「非常感謝!!」
而那本相冊她卻無暇顧及,摔在地上,正巧翻開了一頁…
「啊。」我說,「怎麼是我啊。嗚啊,好醜。」
「很帥氣!」她忽然喊道,意識到音量過大後,又壓下了聲音,「本、本人覺得一直守護驅逐艦妹妹和港區的指揮官閣下,非常帥氣…」
「大家都是為我誕生在這個港區的,這是我的責任吧。讓大家都自由、幸福…啊也是我的自我滿足嘛。」我坦白。
「不會,」她蹲下身子撿起相冊,纖長手指划過我照片中傻笑的臉龐,「本人本來以為會被您送到軍事法庭,卻依然被接受了。那時開始就決定一直追隨你了。」
她站起身子,作出決定似地轉身對著我,眼光睒睒,一邊對著食指,一邊說道:「本人…本人…可以以更近的距離…站在指揮官身邊…啊!當然要雙方都有意願…是為了守護…驅逐…」
「喜歡你!」我感到,一邊把她抱在懷裡。
好了,不要再說了。心臟狂跳到要爆掉了。
「誒!」懷中的獄友體溫逐漸升高,像是一枚火炭。
不妙。
褲子又…
「話說回來,」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從剛才開始…指揮官的腰部…就硌到本人…」
咿!
「是驅逐艦!」我口胡道。
「…指揮官,不要戲弄本人。」
「是驅逐艦的模型噠!」我繼續口胡。
「…閣下…本人和雪風大人不一樣哦。」
唔,瞞不住了嗎…
「而且…」獄友的身體柔軟而暖熱,像溫泉一般將我浸透,埋在我鎖骨上的嘴唇寸寸翕動,銷蝕這我最後的心防,「只有一床一被哦…不…一起、取暖的話…本人和閣下…都會感冒的…」
啊…寧說的對…
翌日。
「…」
「…」
「…」
典獄長·高雄大人駕臨牢房。
「你們兩個…不知廉恥…不知道這裡有直播的嗎?」
「有什麼辦法!」我義正言辭地說道,「會感…」
「閣下!」獄友突然捂住我的嘴巴,「不要說了…」
高雄冷冷看著我們。
「話說回來,」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寧全程觀看…?」
「你!!惡、即、…!」
對不起我錯了!我馬上鞠躬道歉,卻不小心扎進了高雄的胸口。
「不知廉恥!」滿面通紅的高雄落荒而逃。
「喂…不要捉弄高雄哦。姐姐會生氣的。」門口的愛宕笑眯眯走了過來。
「話說回來,」她笑眯眯地說,「指揮官不知道還有可能。皇家方舟SAMA作為常住戶,也不知道備用被褥在哪裡嗎?」
!!!我飛速轉頭,獄友的人還站著,臉上卻燒著,失去了意識。
「而且,『哪裡是驅逐艦明明是戰列艦』是什麼意思呢?呼呼~」
不要說了!皇家方舟要死掉啦!
「有趣呢~唔呼呼?」愛宕笑著,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牢門。
「誒?這是?」
「啊啦~」愛宕笑容滿面,「我是二位的新獄友哦~指揮官,可以請你幫姐姐我換上獄服嗎~」
啊~事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了…
(九)高雄:Sword Art on-Lust 刀劍神欲
嘩一一
我推開和室的木門,探頭向裡面張望著。玄關里,端正擺著一雙黑色小皮鞋。客廳裡面,一展紅梅映雪的屏風後面,裊裊一縷灰白的水汽,正緩緩上行。
我關門,脫鞋,夾著東西,貓進屏風後面。
寬敞的客廳里,四下鮮有擺設。單獨正當中一面牆上掛著一幅蒼遒大字:明鏡止水。
客廳正中,一張八人暖桌,高雄一身板正軍裝,馬尾高挽,雙目微瞑,雙手圈著一柱茶杯,熱氣緩緩升起。
「我回來啦~」我諂媚一笑,趨行到她身邊,正要往暖桌里鑽,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指揮官,刀劍無眼。請移步吧。」
我一低頭,看到座位當中早橫著她不離身的刀。
哦後。完蛋。
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說起來看到這種東西,哪會不生氣呢?
我無奈地爬到暖桌對面,把夾著的書放在桌上,打發打發時間好了。
意外的,這書還挺好看的。
「唔啊,乾的漂亮!」我讀到精彩的部分,一拍大腿,「這裡要標記出來!高雄啊,有沒有筆…」
我突然想起此時的情況…
「呃…我自己去…」
「在下去取吧。」她說著已經起身,穿著褲襪的雙腿如兩隻高貴的黑天鵝,從潔白的暖桌里揚起頭來,「請好好工作。您最好是在工作。」
咿!她眼中閃出一射寒芒,戰慄感從尾骨竄了上來。
「是、是在工作啦!」雖然也有獵奇的成分。
不多時,高雄已經回來,一根筆放在我手邊。而我正巧進入技術部分的那一節,捨不得移開眼睛。
「筆在這裡了。」
「哦哦3Q~」我隨口說。
「…是在看什麼書?」
「哦,是皇家方舟借我的818中隊作戰實錄啦,我打算推廣一下…」我隨口應著,一轉頭…
叭。
大事不好。
完全沒有料到高雄竟然湊到我身邊這麼近的位置!這一下,正好親在她柔軟的臉頰上。
唰。她的臉驟然變紅,光速撤到旁邊的座位上坐好。
「抱歉!」我轉身正坐低頭道歉一氣呵成。
「這是我帶來的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您嘗一點消消氣吧!」我索性把一同帶來的伴手禮推到她面前,如果能把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就好了…
「啊,是在下不好…我的視力…你知道的…」她紅著臉解釋道。
您如此公正真是太好啦!
「這個是…」她打開紙包,「是蜜柑?在下記得明石說今年情況特殊…沒貨了嗎?」
「啊,是我從天城的庭院裡摘的啦,」我撓撓頭,「差一點被赤城掃除就是了…」
「…辛苦你了…」
「道歉要有誠意嘛,」我諂媚地笑著,「記得您比較喜歡。」
啊。她臉上的表情和緩了,真是太好了。
「…剛才擊節稱讚的那個地方是哪裡…可否讓在下看看?」
「哦哦。」果然還是會在意啊,我把書推過去,「這裡這裡…」
欻。
我鬆手的時候,書竟然滑行著彈回來一小段…
我又一推沒有鬆手,這次竟感到柔軟的觸感。
「怎麼…啊…」我轉頭看到了真相。
原來高雄放在桌上的豐滿胸部據有了太大地盤,書的一角不小心戳了進去。
「…惡、即、斬!!」
為什麼!!我來主動就不行嗎??
「…不講道理…」我頭上腫著大包,倒了下去。
「…這裡哪裡精彩了?」我聽到她不解的聲音。
「啊啊,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在胡德那裡看到「瓦爾哈拉股間」的書法,想來是和俾斯麥的恩怨,結果你看這裡!」我一指書上的句子,「俾斯麥最後也是被818中隊魚雷擊中股間,動彈不得哈哈哈。」
「…」
「哈哈哈。」
「…」
「哈哈…」
「…」
「哈。」
「非常抱歉!」我轉身正坐低頭道歉一氣呵成。
「…在下並沒有在生氣。只是指揮官,總是對猥瑣的地方感興趣呢。牢房裡的時候也…不知廉恥…」高雄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是啊。」我索性趟平在地板上,「我是在用力生活啊。」
「…在下不明白。在下一直堅信,繩鋸木斷,水滴石穿的道理。只有堅持不懈地鍛鍊,才能帶來勝利。這才算是用力生活不是嗎?」
「當然沒錯啦。我超喜歡你這種認真箇性哦。但是你就沒有那些想法嗎?」我說著話,一邊坐了起來。
「誒!!」不知道為什麼高雄滿面通紅,雙眼死死盯向桌面,「為…為…什麼突然坐起來啊…明明說這麼害羞的…」
她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太清。
「沒有嗎?就是那些瞬間,你會突然感到熱氣上涌,身體熱得如同一口銅鍋,血液在裡面沸騰。你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手腳發抖。狂喜的感覺從後腦勺如電流一般一般蛇行向上,在顱骨中爆散,全身的肌肉、毛髮都如同散發這光…」
我說得激動,不自覺地站了起來。
「誒??」高雄卻像是被看穿了心事的小孩子,身體在地板上縮成一團,黑色長腳不住顫抖,柔嫩的耳朵竟翻了出來、露出粉紅的內耳。她眼睛裡閃爍著淚珠,潮紅滿面。豐滿的前胸如波浪一般翻湧著…
唔哦哦哦!太可愛了…想捉弄…
我故意伏到她的身邊,輕輕齧咬著那軟糯的耳朵,悄聲說:「沒有嗎~高雄小姐?真正的劍道豈容說謊?會留下心結的哦~」
「咕…」她噙著淚水,卻不敢看我的眼睛,聲音像是夢囈般,「…每當…想到指揮官…」
啊嘞?
「啊。抱歉。我的意思是遊戲,棒球,色圖什麼這類…」
「什…!!」高雄全身僵直,動彈不得。
「高雄小姐~不知廉恥~」我學著她的聲音說。
「去死吧!!」她飛起修長的腿,掃了過來。一時間,天旋地轉,我仰面倒在地板上,一隻穿著絲襪的腳踏上我的胸口。
「咕!」我胸口一悶,下意識地擒住她的腳踝,滑膩有溫熱的觸感霎時傳來,而且,「看到了哦…白色…awsl。」
「咿!」高雄發出羞憤的悲鳴,長刀一磕,颯然出鞘,獵獵寒風卷向我的額心!!
「慢!」我高叫出聲,長刀應聲而停,距離我的鼻尖不到一根髮絲距離,「我還有一句話…要坦率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啊、高雄。那份熾熱,才是我們身為人的標誌啊!」
「…不,在下必須克制!不然,要如何守護港區…和指揮官呢?」
「我曾經看過一份幻像…是另一個你…如黑色的疾風一般,強大、冷酷。而她眼中有深刻的悲傷…」
「如果是必須的力量,在下…在下願意…」
「你是劍客,而不是劍啊。人劍合一的冰冷境界,我寧願你永不要領悟…」我說。
「…那我…要怎麼做…」。
一滴淚水落在我的臉上。高雄的劍從手中跌落到一旁,人也軟軟地倒了下去。
「…每次…每次…在晨練的時候,一想起指揮官的事,心就亂了…劍也亂了…我擔心不能再戰鬥…沒有資格在你身邊…」
「所以說嘛…」我撓撓頭,然後從蜜柑中拿起一顆,「要順從自己的心意,剛剛有好好剝一顆就不會說出這種話啦…」
我緩緩打開偽裝成沒剝開過的那顆果實。
「啊!」高雄雙手捂住嘴巴,淚水洶湧起來。
善良的鑽石在閃耀著光芒。
「可以請你,此生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嗎?美麗的小姐。」
我微笑著,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我不懂戰鬥。但是我有氪金損管。」我壞笑道,「傾家蕩產也會守護你,和所有人的。」
「…如此簡單就要你傾家蕩產嗎?」高雄眼中又展現出了光彩,「明明連一刀也接不下,還敢口出狂言。在下被小看了呢。」
「放心吧,即使滿身瘡痍,狼狽不堪,我也一定會活著回來,請你好好陪在我身邊…」
啊,這樣說的話…
「今後也請你多多指教了。」她羞赧地笑著,眼角仍然亮閃閃的。
她緩緩靠近,微微閉上的雙眼,正有睫毛在顫抖。
我們於是完成了誓約。
「…在下其實有進行新娘修行…」她靠在我肩頭,悄聲說。
「誒??」
「是重櫻女孩都會參加的一般向活動啦!」她紅著臉解釋,「所以其他的部分…請好好的教導在下…」
啊。好的。
片刻後。
高雄的房間。
我環顧四周,發現了:
印著我的抱枕。
印著我的晴天娃娃。
我在春節時候寫過的歪歪扭扭的對聯。
「喂。」我從後邊抱住後頸通紅的高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不知廉恥…」
「啊啊啊啊!」她喊道,「是愛宕啦,一定是她!」
啊。果然只是惡作劇嘛。
「…明明提前都收起來了!!」
結果還是你的東西嗎!
翌日。
「…」
我獨自一人在和室後面的露天溫泉泡澡。
「啊…在自己房間裡發泄足夠,就可以保證在室外絕不會因此動搖…真是有趣的想法呢…」
我自言自語道。
「…和變態一樣,在下…」霧氣中,曼妙身影從另一端漸漸清晰。
「咦?高雄?你不是去晨練了嗎?」
「剛剛結束。迷茫和不安消失了,效率也提高了。如今的我…無人可當。」她說著,潔白的浴巾一發墜落在地,完璧一般的軀體站立在水邊,毫無遲疑。
「…在下充滿了幸福。」她微笑著,緩緩步下溫泉。
腳趾,腳踝,小腿,大腿,小腹,胸膛,肩膀。
她轉過身子,靠進我的懷抱里,小聲說道:「在下…在下…不會再壓抑自己了…請你要好好看著我…」
不知道是因為溫泉還是…
我沸騰了起來。
不過從那之後,我才逐漸了解到…
每天都鍛鍊的姑娘體力是真的好啊啊啊啊!!!
(十)天城:軍師的工作!
啪。
一顆棋子清脆地打進棋盤。
「check mate。」我微微一笑,飆出一句洋屁。
「…咳咳…」對坐的溫柔女性頷首輕嗽著。
桌邊銅爐上,裊裊青煙微微顫動。
和室之內,薰香馥雅,暖意襲人。屋外,寸寸白雪款款飄落。
「呵呵…將棋傳統里,是不會這麼說的,主上。」她微微笑著,「不過與時俱進,也是正途呢。那麼…」
她挽著寬大袖子,輕舒手臂,纖長手指覆著絲質手套,亭亭如蓮。她拈子、敲子,像是輕靈水鳥掠過水麵,層層漣漪在我新湖裡波波蕩漾開去。
其實我早就留意到她的手套和絲襪是同一種材質了。那麼那身修整端莊的和服下面,究竟掩藏著什麼秘密呢?
好在意!
那麼今天就要…
「呵呵…」天城掩口笑道,「只是盯著我看是想不出棋路的喲,主上。」
啊。被發現了嘛…
「抱歉,一時之間…」我再度看向棋盤。原本均衡的布陣因為我的擅自突進已經破損。而天城的陣型依舊固若金湯,就如同她緋紅色的和服,規整而華麗。
看來和競技神老師的突擊特訓短時間內也難以奏效啊…說到底還是術業有專攻?啊,不過沒辦法,為了今天的目的…只能上了!
我探身向前,搬起棋子,重重打下…
十步之後,我把手放在持駒台上,低下頭去,「啊,無力回天。是我輸了…」
「一心向前,有死無生。」天城捧起茶杯,笑眼彎彎,「主上雖然不諳棋道,這種魄力卻令人欣賞呢。通往理想的道路雖然艱險,但也因此才有挑戰的價值不是嗎?」
「啊哈哈哈,」我撓撓後腦勺,「被看穿了嘛。」
「那麼…咳咳…天城要行使特權了哦。主上還有什麼話說呢?」她笑道。
啊。說起來是有這種懲罰條件來著…
「是的,請隨意吩咐我。是倒吊,跑腿,還是…獻上肉體…我都…」
「呵呵呵…天城是這種壞心眼的形象嗎?」她略帶困擾地笑笑。
「啊。一不小心代入赤城的印象了…」
「啊,說起來…赤城成長得,」她眉間泛著溫暖的神色,「稍微有點超乎想像呢,咳咳…」
這不是稍微可以解釋的吧。
還是說…
「那麼,」天城放下茶杯,清澈眼神看向我「可以…請主上為我膝枕嗎?」
誒?
「難道不是懲罰遊戲嗎?」
為什麼聽上去好像是我贏了一樣!
「啊,只是最近有些疲憊。怎麼,主上不願意嗎?,那麼…咳咳…」
「榮幸之至。」我閃身到她身後,輕輕說道,「為您更衣。」
天城微微低下身子,說道,「有勞主上。」
我一手扶住她瘦削的肩膀,一手展開她的袖子。她的手臂柔若無骨,從外衣里褪下。一雙聳立的狐耳和那叢絨絨的狐尾不自覺地搔在我的臉頰和手臂,讓人感覺痒痒的。而她豐滿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擠著,從鑲了蕾絲的衽口閃出柔嫩的幻影。而裹身的絲衣擠出一條一條皺褶,配合禁慾的褐色,反而散發著背德的慾念感…
她終於從外衣的束縛里解脫,修長白皙的後頸無保留的展現。我托著她的脖頸,宛如握著凝脂般的一塊白玉。
天城隨我的動作,緩緩側臥在我的雙腿上。一雙耳朵正巧深在外邊,我於是輕輕托住了正微微顫動的它們。
天城身體卻忽然一僵,一叢尾巴都顫抖起來,「主上…別做多餘的事哦…」
哦後?嘿嘿嘿…
不過還是不欺負病號了吧。
「哦。」我老實回答,「最近睡的不好嗎?」
「嗯…咳咳咳…和主上說,也無妨呢。」
「怎麼…?」
「是妹妹們啦。尤其赤城這孩子最近…笑得好大聲…」天城閉著眼睛,眼眉微微皺起。
「…深有同感。」我點點頭。
「我並不討厭豪放的孩子,但是…還是有點不分場合呢。」
「是見到姐姐的放鬆吧。」我笑道。
「誒?」
「赤城原來還是有點陰鬱的吧。只有面對敵人才會釋放肆無忌憚的狂笑。最近,確實變多了呢。」我解釋道,「為了你,她可是盡力成為重櫻的最強智囊了喲。神子也好、那位大人也好…都非常倚重她哦。」
「呵呵…不是自誇,決勝戰陣,舍妹或許不如我。但論及連橫合縱,鬼謀奇巧…赤城十倍於我…」
「真是令人自滿的妹妹呢。」我笑道。
「嗯~十足的。」天城滿足的微笑持續了不久,又說道,「那麼…加賀呢…有沒有好好成長?感覺,她變得沉默寡言,又偏執於力量…」
「啊。那是你沒有看到她的另一面呢,」我笑道,「她周旋各大勢力間的樣子,可稱得上長袖善舞呢。」
「這樣啊…」天城的眉頭舒展開來,「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很多事情發生了呢。」
「是啊…」我也不禁回憶起來從山崗寺啟程的那一段時光。
「呵呵…全仰仗主上的守護呢…」天城轉過頭去,輕輕說道。
「沒有那樣的事哦。」我搖搖頭,「她們都是仰望著你的背影,才各自努力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我知道的哦,」天城說道,「她們到達港區之前的事…沒有主上的守護,恐怕已經墮入塞壬的圈套了。」
天城睜開雙眼,直視著我,目光溫柔如水,「再自信一點也無妨哦,主上。…畢竟,是我都心悅誠服之人…」
她說完,輕輕閉合雙眼,眉心兩顆紅豆也舒展開來。她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夜晚安靜的波浪。一雙籠在絲衣中的手臂,滑嫩如黑玉。嚴禁拘束著的腰身,盈盈一握。
啊,還是稍稍解開一些吧。於是我悄悄拉動結束著的紅色布帶,放鬆了她的腰部。
「唔…」夢鄉之中的天城,輕輕吁出一口氣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辛苦啦,拜託你照顧最難搞的一航戰也好,制定最新作戰規劃也好,全部、都要倚靠軍師大人呢。」我輕輕湊近她的臉頰,說道。
一邊說著,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從雙耳之後,雙耳之間,和齊整的前發。
一爐香盡,天色也稍稍暗了些。
我正猶豫著是否要欠身添香,低頭看到天城的眼皮微微抖動,一雙朱唇如初春凝露的花瓣,也顫巍巍地翕動。
咕嘟。我咽下一口口水。
不知道軍師大人夢到什麼啦,這樣嘟嘟嘴簡直是在直接誘惑我!
反正提供膝枕的是我,收點維護費什麼的也…
我俯身,悄悄貼上那雙豐潤的的唇。
呵呵…
我好像聽到若有若無的一聲輕笑。
飽滿的觸感一瞬間包裹了我的唇舌。纖巧而靈活的一條游蛇從萬花叢中探出頭來,絞繞在我的口腔,顱內和心海。
啊…絲絲甜味從舌尖透上頭頂,耳畔是粘稠的水聲,和錯雜的喘息…
半晌方盡。
「呵呵…主上,九尾狐狸是最惑弄人心的妖怪哦,你中了我的陷阱哦」往日堅毅的天城在我的膝上,盈盈笑得媚眼如絲。
「…從哪一步開始…」我委屈地問。
「從、主上踏入和室的那一步哦。」她笑答,「每一次勝利都要被活用,是『連環計』哦。」
「敗給你了,」又被拿到把柄的我低頭認負,「請隨意使喚在下…」
「呵呵,指揮官不如先說說。上次登門是為了我的蜜柑,那麼這次又是為了我的…什麼呢?」天城一面說著一面微微在胸前擠出一片微瀾…
「啊啊啊,真是該死。本來想贏下棋局就讓你原諒我的冒失…那現在只能靠這個了…」我說著,扶起天城,狼狽地跑向我帶來的紙袋。
「…計算,出錯了嗎?」天城似乎完全沒意識清楚狀況,呆坐原位。
我取出那個東西,放在天城面前。
那是一把紙傘,糊著並非日本顏色里克制的紅,而是東煌極為艷麗的大紅。
「是我拜託逸仙做的,專門為了向你道歉的…」我低頭說道。
天城把它拿在手裡,有點不知所措。
好,現在是機會!
我繞到她身後,貼上他的後背,雙手把住她絲滑的手腕,「打開看看嘛…」
她隨著我的動作緩緩展開傘,映入眼帘的是…
一紅一白兩叢毛茸茸的尾巴和…赤城加賀的內褲。
咿!
「這個要看正面啦正面!」我手忙腳亂地把傘面翻過來,繪製的是赤城加賀並肩而立的颯爽倩影。
原來逸仙說的按照指揮官口味定製的是個意思嗎?雖然很體貼,但是這裡不需要啦!!
天城的眉眼,由驚疑到和緩,到化成梨渦淺笑:「在長姐面前展示妹妹的內褲,真是漂亮的『瞞天過海』…主上真如傳言之中,是個十足的變態呢。」
「哈伊,蘇迷媽三得洗噠!」急得我飆起了東洋屁。
這下子…
「咳咳…雖說如此,還是來喝杯茶吧,主上。」天城轉頭笑笑,站起身來。
誰知,剛走兩步,身上和服卻如同入浴的美人一樣,一件件落在地板上。那柔嫩的裹著褐色絲衣的胴體從飄落的鮮艷中解放,迎著漸漸暗淡的天光,格外柔美。
而更奪人眼目的是…和服下的身體,是不會穿的哦。她豐潤的線條,已經不是曼妙可以形容的了…完全不像是人間的風景啊。
「好一招『釜底抽薪』呢…主上。咳咳…」她雙手掩著胸口,可股間卻無暇遮蔽。她依舊站在那裡,任我的目光遍布全身…
說起來…確實是我解開的啊!!
不過問題不在那邊。
看她羞得不能移動,我急忙一路小跑,揀拾起她的外衣。這可是我的珍寶般的軍師,不能感冒啊!
我跑到她身前,一抖衣衫要覆蓋住她。誰知,懷中的姑娘一轉身體,全無防備的柔軟身軀直面向我,纖弱的雙臂抱住我的腰肢,如同一大朵雲撲進我的胸懷。
我沒有準備,兩人就這樣倒在地板上,厚實的和服,蓋在我們身上。
天城伏在我的肩頭,較激烈的舉動,讓她不住嗽著,卻仍不肯饒人,「咳咳咳…主上…這一招…咳咳…『欲擒故縱』可還…出色?」
「會感冒的哦,這樣鬧…」我撫摸著她滑嫩的被絲衣包裹著的身軀,憐惜地說。
「那麼…」她忽然笑起來,拉開我延展極好的海魂衫,游魚般鑽了進來,「再加上這招,『上屋抽梯』好了…」
慾念的火、她的身體,和無上的觸感令我神搖心蕩,強斂心神,我壞笑著釋放了殺手鐧般的一招。
我一手環住她腰肢,一手伸向了她的狐耳,「嘿嘿嘿,『聲東擊西』哦。」
懷裡的天城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而那滑膩的身體與我零距離包裹了一起,威力極為驚人。
啊,可是還是有點擔心…
「你的身體…」
「咳咳…」她伏在肩頭,微微喘息著,「主上如果真的關心天城,就請全力、向前邁進吧……您的勝利與笑容,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特效藥。」
啊。
最後是…同歸於盡嘛…
翌日。
「…」
「…」
和室里滿是狼藉。翻倒的棋盤,散亂的棋子…凌亂的衣衫…真是一場大戰啊,我們用盡計謀互相攻略著。
她的絲衣早變得千瘡百孔,而她躺在我的臂彎,依然熟睡著。
「看到你這麼有活力…稍稍放心了呢。一定要好好的,用力活著。夜夜如今夜一般…好好活著。」
說著,我從衣服的暗袋裡,取出那個東西,滑進她的無名指…
「…呵呵…咳咳咳…」懷抱里的溫熱身軀輕輕舒展,她睜開雙眼,「主上,給我出了一道難題了呢…本來連自身隕落都不打算在乎…這下要稍稍注意了呢…」
「…醒了嘛…」被聽到獨白的我臉上略略發燒,「好好活著,才能和你的妹妹們一同前進哦…當然…還有我…」
「主上…」她撐起身子,正緩緩靠近我的臉頰,「啊…」
一一唰
和室的門被人拉開了。
「姐姐大人!?指揮官!?」赤城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到底應該掃除誰啊!!」
「呵呵呵…」天城壞笑著看向我。
啊…看來又將是吵鬧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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