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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之陸嘉靜試道台】(3)
作者:柳詩語
2024年9月16日首發第一會所
寫在前面的話:試道台這個篇章終於寫完了,寫黃文不僅費心,還tm費腎。下一篇可能在十月份了。
順便問一句,大家想看林玄言和裴陸夏三個人的苦情肉戲嗎?(其他人暫不考慮,因為自認是葉臨淵的林玄言和別的女主沒交集)想得話,我看看怎麼編排劇情更合理。
照例把思路列在這裡,我寫完一個篇章,就刪除掉一部分
陸嘉靜試道台被弟子和接天樓被大佬操後,後續大概思路:陸嘉靜去陰陽閣服侍陰陽閣眾人,在被陰陽閣宗主長老等高層玩弄超過十天以後,擺到搭了棚子的宗門廣場上,被全體男弟子當洩慾工具操了二十天,(女修行者可以斬赤龍,斷絕月經)。
陰陽閣回來以後青暮宮開始每個月一次公布對妖族作戰功勳名單,從一境到九境,再到化境,每個境界都有二十個名額,此外還包括凡人,從士兵、十夫長、百夫長、校尉,再到將軍,各有賞賜,其中都包括和陸嘉靜做,基本上每天要被十個人操(二十天被修行者,十天被凡人)。
邊關戰事不利,陸嘉靜主動帶著青暮宮女修去邊關勞軍三天,然後被暴操(集體大輪姦)。
年底青暮宮接天樓陸嘉靜敲鐘活動改成了在接天樓上當眾被皇族和百官操。 新年勞軍,繼續被集體大輪姦。
每年重複上年過程,看心情寫。
五年後第二屆試道大會,繼續在大庭廣眾下挨操,這次陸嘉靜主動榨乾所有弟子。
失月城在這個時期被攻破,軒轅和妖族僵持局面被打破。
妖族入侵持續了十年,妖族打到皇城底下圍攻一個月,早就是通聖的陸嘉靜站在城門上當藍瓶,用陰陽合歡功幫消耗完法力的修行者恢復法力(說白了還是挨操)
真正的葉臨淵在此期間出關,把林玄言這把劍打到道心崩潰,重新變成劍,然後突破見隱打退妖族,殺上浮嶼,全體女主得救。在我這個大綱里葉臨淵是個修煉無情劍道的恐怖男人,是真正只為了大道而活的人。
陸嘉靜突破靠陰陽合歡和軒轅皇朝的皇氣最終突破見隱境界,找被葉臨淵留了一命的承平報仇,把他用陰陽合歡功榨成人干。
裴語涵大致思路:林玄言是葉臨淵身份暴露(其實不是,他自己覺得是就行),為了救幾個弟子的命,屈身陰陽閣,被陰陽閣宗門高層爆操。
一年後季易天被妖族乾死,被陰陽閣長老獻給浮嶼,被浮嶼的人爆操。 幾年後承平玩厭了,把她修為封印,丟到妓院去賣,被爆操,懷孕。第八年被徒弟趙念發現
趙念對裴語涵有畸形愛戀,產子後,繼續操。這次只是一個人了,而且沒有凌辱橋段,可以說命比陸嘉靜好。
裴語涵修為在趙念幫忙下恢復,離開趙念(最後沒有狠下心殺了自己的徒弟),找到林玄言(已經突破通聖)坦白(對葉臨淵)的心意,準備和林玄言一起復仇,結果真葉臨淵一個月後出關,把林玄言打回成一把劍。留下雨涵一個人回劍宗。
俞小塘:我對這個小師姐沒什麼興趣,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寫一點小師姐被通緝後抓到被操的情節。
失月城幾個當家,五年後被南海妖族攻破失月城,所有人被抓住,一起被操(各種異種奸),三當家在書里就被提前抓了,提前挨操。
季嬋溪:命運和失月城幾個當家一樣。覺醒失月城四當家記憶,回到失月城,結果城破的時候被抓,挨操。(我也想放過季小姐,誰讓作者讓她當失月城的四當家,那隻好讓她也被人操了)最後等葉臨淵來救吧。
夏淺斟:沒有等到蘇鈴殊這個第二分身,(小姑娘在妖族就被猴妖抓了,被操)被殷仰用三萬年的挨操記憶徹底攻破心防,成為人可盡夫的妓女,在浮嶼挨操,(當肉便器)。(三萬年其他人的記憶加起來都不如陸嘉靜一個人十年被操的多)被葉臨淵最後救走,(和葉臨淵最後結婚,葉臨淵這男的不在乎帶不帶綠帽)
邵神韻:命最好的一個,只是被放他出來的小道士操,這次邵神韻沒找到小道士的心防所在,被玩了十年罷了。最後被葉臨淵乾死
林玄言這個苦逼男主:試道大會後,身份被人猜到,寒宮劍宗被攻破,自己跑路北域妖族,在那隱藏身份,呆到十年突破通聖,剛回來找到雨涵,來到軒轅皇城準備救被圍超過一個月的皇城,(看到了陸嘉靜在城上挨操)結果還沒動手就被出關後的葉臨淵干回一把劍。全成就了這個幕後真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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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昔年來到玄門的地盤,看著那臉色鐵青的消瘦少年,笑道:「蕭兄怎麼不下去一品美人芳澤?」
「你不也沒有下去?」蕭忘冷冷回到。
「我是因為我妹妹盯著我,不然我也早下去了,倒是蕭兄本來是陸宮主良配的最佳人選,卻不下去耍耍?」
蕭忘冷冷的盯了季昔年一眼,懷疑他是來消遣自己的:「我沒興趣吃別人剩下的殘羹冷炙。」說完,便起身走遠了,獨留季昔年一人。季昔年也不惱,轉過身繼續欣賞台上演出的春宮大戲。
此時的陸嘉靜跪坐在床上,用方才脫下的華美衣袍遮掩自己赤裸的嬌軀,另一隻手默默用著絲絹擦拭著交合後身上的穢處。望著不遠處為了和自己交合的弟子們爭搶的模樣,只覺得無比可笑,這些人為了自己這副被他人玩弄後棄之如弊履的身子爭來搶去,就仿佛像猴子一樣,可轉念一想那些人是猴子,自己又是什麼呢。一時間只覺得心如死灰。
「陸宮主,我們又見面了。」就在陸嘉靜神遊物外之際,所有弟子都已抽籤完畢,一個油滑不正經的青年男子走到了陸嘉靜面前,陸嘉靜回過神來,訝異的盯了他一眼,「陸宮主沒想到吧,我王酒七日前第一個看了陸宮主那妙處,今天又是第一個。」王酒哈哈笑道,臉上的喜悅貪婪一覽無餘。
「王公子也不必高興,嘉靜的身子已經給了承平首座,你只能算第二個。」陸嘉靜澹澹回道。
「承平首座是通聖境的大高手,我們這些小輩哪有資格和他爭搶,能拿個第二我就心滿意足嘍,不知道陸宮主想要怎麼開始啊。」王酒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陸嘉靜一臉清冷地盯了王酒一眼,分開併攏的玉腿,露出那狂風暴雨肆虐過後的花園,「王公子,你自己來吧。」
「既然陸宮主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王酒望著那交合過後狼藉的蜜處,食指大動,不顧其上還殘餘著承平的體液,伏下身子便去親吻那發紅的陰阜,憐惜那籠拉在兩旁的纖薄唇瓣,疼愛那腫脹的蜜豆,卻被陸嘉靜一掌給推開,「王公子,嘉靜自願陪你們修行,卻不是讓你來折辱我的。」
王酒撇了撇嘴,暗暗罵道:媽的,一個婊子而已,都被人操成那樣了,還擱我面前裝什麼清高。但終究是不敢對這個重新回到化境的女子再動什麼手腳,老老實實的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手扶著陽具插入陸嘉靜的玉蚌內。將被剛才這場春宮大戲積攢慾火全數通過肉棒發泄在陸嘉靜體內。
王酒甫一插入,便覺得層層疊疊的軟肉纏繞過來,裹著他的肉棒吸吮著,火熱的蜜道仿佛要將他的雞巴融化在內里。王酒吸了一口氣,運轉玄功,對抗著那天生妙物帶來的極品快感。而後開始大力操干。
「陸宮主,我乾得你舒服嗎?嘴巴沒必要咬的這麼緊嘛,臉都不好看了。」王酒死性不改,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撫摸陸嘉靜的臉龐和紅唇,調戲陸嘉靜。 陸嘉靜突然張開小嘴,一口將王酒的手指咬住,咬得王酒痛呼大叫一聲,急忙收手查看,只見其上齒印赫然,鮮血淋漓,若是陸嘉靜再用點力,怕是手指都要給他咬斷。
「陸婊子你幹什麼。」王酒揮手就要打陸嘉靜巴掌,卻被陸嘉靜抬手制住,「我讓你們陰陽合和,是修煉來的,你再亂摸我的臉,我要你好看。」
「那摸胸總可以吧。」「隨便。」
王酒把氣撒到那挺翹的巨乳上,一隻手不斷將陸嘉靜那胸口的雪白變換出各種形狀,偶而還用力揉捏那頂上的紅豆。在雪乳上留下片片指痕。操到興起時,還大喊道「陸婊子你叫啊,你快叫。」想要看著眼前正苦苦對抗著體內快感的玉人婉轉,呻吟的模樣。
陸嘉靜雙目噴火:「王酒,我陸嘉靜讓你陰陽合歡,可不代表你可隨意辱我,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結束後,我一劍殺了你。」
王酒終究是不敢繼續觸怒陸嘉靜,矮了一頭的男子把氣全撒到那狹窄嬌嫩的蜜道里,肉棒一記猛過一記,插得蜜肉酥軟欲化,不斷得湧出花汁蜜夜,淌得雙方下身一片泥濘。再這樣的強沖猛插之下,王酒也堅持不了多久,只覺得射意不斷上涌,精關已是搖搖欲墜。當即不在猶豫,把肉棒全數塞進那屄內,頂著那柔軟花心噗噗將精液全數灌入陸嘉靜體內最深處。
陸嘉靜紅霞滿面,銀牙緊咬,雖然體內快意如潮,終究是沒有漏出過半句呻吟。
王酒剛從陸嘉靜身上爬將起來,第二名的周翼就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大會廣場中央的床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準備提槍上馬。
望著那如此急色的年輕男子,陸嘉靜臉上閃過一縷厭惡神色。
「陸宮主,我可以開始嗎?」王酒前腳剛下床,周翼後腳就爬將上來,一雙手撫上陸嘉靜那渾圓的小腿,一副立馬就要開乾的樣子。
陸嘉靜臉徹底沉了下來,沒有好生氣的說道:「還不行,周公子還是讓我先擦擦身子,再來也不遲。」說著就把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從周翼手底下抽出。 可這位天雲山的首席大弟子卻如牛皮糖一般死皮賴臉,一臉諂笑的模樣,撲將上來一把將陸嘉靜摟在懷裡:「陸宮主,我不嫌棄,你也不用浪費時間,咱們這就開始吧。」說完,就如牛嚼牡丹一般,張嘴一把啃住陸嘉靜最為驕傲的豐挺胸部,吃得滋滋作響。
陸嘉靜一臉厭惡得看著這個像發情野獸一般在自己美好雙峰上啃咬舔舐猥瑣男子,只覺得噁心至極,恨不得一掌將他劈死。
周翼哪裡知曉自己在陸嘉靜那已經死過一回,在狼吞虎咽般嘗過一番陸嘉靜雙乳的味道後,他愈加感到下身陰莖的迫不及待,於是掰開陸嘉靜的豐滿圓潤的大腿, 把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的肉棒塞進陸嘉靜體內。如野狗一般聳動起來。 周翼那早就興奮流滿一褲襠先走汁的肉棒,初一插入陸嘉靜那銷魂名器中就感覺一股射意往上涌,這被慾火燒昏的傻瓜,非但沒有平緩一下射意,反倒立刻就狠抽猛乾了起來。受此刺激下,顆粒分明的媚肉嬌芽纏綿地糾纏上來,撫過馬眼和系帶,催人精髓。
陸嘉靜一邊感受著體內肉棒得橫衝直撞帶來的快感,一邊運轉陰陽合歡道法,從周翼身上接引一絲絲元陽,供自己修行,同時還返還一縷陰氣,陰陽互濟之下,助長周翼的修為。她倒是真箇說到做到,真的在助這些個弟子進行修行。 只不過三五十下衝撞,陸嘉靜就察覺到體內的肉棒在顫抖,龜頭在膨大,而壓在自己身上的急色男子口中也發出呃呃叫喚,渾身肌肉緊繃,竟似一副馬上要出精的模樣。下一刻,一股股淺薄的熱流就噴洒在了自己身體里,斑駁的元陽也隨著周翼的射精被自己的陰陽道紅蓮汲取而出,而這麼短的時間裡,自己連半個周天都沒走完。
陸嘉靜一巴掌將周翼給推開,美目狠狠得剮了面前這個男子一眼。連陸嘉靜自己也未察覺,剛剛這一眼包含了怎樣欲求不滿的埋怨。
「哈哈哈,這天雲山的大師兄竟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我看連中看都沒有,那雞巴也就那麼點大,不知道怎麼好意思上去丟人的。」
「陸宮主,天雲山大師兄是個廢物,給你弄得不上不下的,但我行啊,陸宮主不妨來嘗嘗我的雞巴的滋味,包你滿意!」
出精後的周翼恍若大夢初醒,才知道剛剛自己慾火沖腦之下犯了多大的錯誤,他有心解釋,平日裡是多麼的威武雄壯。可在陸嘉靜那欲求不滿的抱怨眼神下,在看台眾人嘲諷奚落下,生不出一點勇氣,落荒而逃。
下一位,仙象宗許清,姚老人在高台上宣布道。
只見一個生了張娃娃臉,身量不高的藍衣少年從等候的人群中出列,奔著台上中央的陸嘉靜跑去。
陸嘉靜早就看過全體參賽者的資料,知道面前奔著自己跑來的少年不過十五歲上下,是此次仙象宗參賽幾位弟子當中年級最小的,但修行天賦卻不差,已有三境巔峰的修為,在仙象宗同齡人里一騎絕塵。可看著少年的面容,陸嘉靜隱隱有些罪過,這孩子面上看起來也太小了吧,十五歲的年紀和十一二歲長得差不多,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
「陸宮主姐姐您好。」少年跑到陸嘉靜面前,打了個招呼。他臉色微紅,眼神閃爍,有些不敢看陸嘉靜那光溜溜的身子,顯然是有些害羞。
陸嘉靜覺得身前的少年有趣極了,不像剛才上來的王酒和周翼,對自己懷著貪婪的色慾,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要對自己動手動腳。面前這個少年純凈的模樣,讓陸嘉靜忘了自己赤身裸體的處在充斥著慾望的試道大會上,竟生出了幾分調笑的心思:「怎麼,小弟弟不敢看我嗎?那你為啥要上來啊?」
「不是的,是我師父逼著我上來,說和宮主您那個,說不準能幫助我突破。」許清的臉更紅了,頭也伏得更低,一雙眼瞥一下陸嘉靜的身子又滴溜溜得轉回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可愛模樣。看得陸嘉靜想把他的臉抱在懷裡使勁揉搓。 「那還不趕緊脫了衣服,和姐姐我一起修煉?」陸嘉靜只覺得好笑,愈發大膽的調戲起這個少年。
許清臉色羞紅,磨磨蹭蹭地脫起衣服,顯然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脫光了讓人觀看是頭一遭。
終於許清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一千二凈,捂著下體站在床邊,那臉色羞紅的模樣仿佛一個小丫頭,而不是一個少年郎。
陸嘉靜臉上帶笑,伸出藕臂,拉開許清捂著那下身的手,卻見那下身一根毛髮也未長,那根物事也白生生的,雖然規模不小,卻軟噠噠得籠拉在卵袋上,竟然還未硬起。
「哈哈哈,這小娃娃竟然連毛都沒長呢。」「小朋友,你那小不點好看歸好看,但不中用啊,還是早點下去吧!」「小娃娃你還是回去喝奶吧,換個大人上來。」
看台上傳來無數調笑嘲諷的聲音,催促著少年趕緊離開。
陸嘉靜看著許清眼角含淚,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憐模樣,憐惜之心大升,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張開紅唇將那白嫩的小雞雞含入口中。只見陸嘉靜熟練得用舌尖剝開包皮,舔盡包皮下的污垢,一會兒用舌面裹著龜頭系帶來回晃動,一會兒舌尖沿著龜頭下的楞溝輕輕別蹭舔舐,一會兒又將整根肉棒含入嘴中用力吸吮。 許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臉蛋很好看,光著身子更好看的神仙姐姐,竟然把自己的肉棒吃了進去。但肉棒被舌頭不斷玩弄傳來快感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伴隨著那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許清的肉棒就和充氣一般脹大伸長。
陸嘉靜沒想到少年勃起得如此之快,一時不察,被那已經雄起的陽具插到了喉管,嗆得她不斷咳嗽,將嘴中的肉棒吐了出來。
陸嘉靜吐完口中剛才舔弄肉棒吃進去的穢物,一抬頭,就看到了一根擎天巨柱。少年的白皙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長,粗大的棒身宛如兒臂,紫紅的傘狀龜頭比嬰兒的拳頭只大不小,肉棒表面青筋虯結,熱氣騰騰,一副兇惡模樣,與少年稚嫩的臉龐和身形完全不符。(本書都是古尺,約23……5 厘米,許清肉棒長 25 厘米)
如此巨碩的肉龍,看得陸嘉靜臉色發白,心裡暗暗叫苦,這麼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年郎怎麼就生了一根這麼大陽具,這要插進來,自己不得被他要弄去半條性命。自己剛才就不該腦子發昏,給他含棒吹簫,讓他下去就完事了,這下可好,給自己招惹了一個大麻煩。
如此巨碩的龍槍,不光是看得陸嘉靜目瞪口呆,看台上一時也安靜下來,在場大多數人的人都羞愧的發現自己胯下物事搞不好只夠到少年的一半,這麼個少年郎怎麼就如此的天賦異稟。
「這臭小子竟然生了一根白玉寶杵!」有見多識廣的人道破許清那龍根的名號。
「原來是六大龍根里的白玉寶杵,這下陸宮主有難了。」有人幸災樂禍。 「小伙子,好好爭口氣,把那陸婊子給干翻,讓大家好好開開眼啊!」 陸嘉靜身為化境,自然聽到了看台上各種污言穢語,也了解了面前這根物事的來歷不凡,現在也只能祈求面前這個少年郎憐惜自己了。
陸嘉靜面帶哀求:對著許清說「小弟弟,姐姐剛剛對你那麼好,你等下可不能太欺負姐姐。」
許清倒是答應的很爽快:「宮主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 得到了少年的保證,陸嘉靜如釋重負,打開閉攏的雙腿,用手引導著許清進入自己的身體,也是防止少年不知輕重,一下子把這麼根擎天巨物全給自己塞進來。
陸嘉靜雙腿打開,一隻手牽引著白凈的棒身,將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花唇口來回剮蹭,塗抹上那興奮得汩汩而出的粘膩蜜夜。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為即將到來的快樂而雀躍不已,這既有剛才周翼不上不下的操乾的貢獻,也有體內陰陽紅蓮對合歡雙修的渴求,還有少年胯下名槍的催情作用。但是否也有陸嘉靜本人都未察覺的,自身心靈對男女大欲的沉淪呢?
「陸姐姐,你這麼摩得我好癢啊。」少年感受著龍槍在陸嘉靜的引導下,在那花唇上前後摩梭,但就是不能真正進入,急得發出哭腔。腰肢也用上力氣,想要擺脫陸嘉靜白嫩小手的束縛,立刻鑽入蜜穴內,緩解這不上不下的奇怪感覺。 陸嘉靜在這般摩擦下,也覺得情慾漸起,內里空虛。只是心神為巨碩長槍所攝,實在不敢讓它進來。聽到少年已經忍耐不住的渴求,也就不在猶豫,終於下定決心要引導這根巨物進入體內。
陸嘉靜溫言軟語安慰道:「小弟弟,你的這個這麼大,姐姐不好好幫你把它潤滑好,插進來,姐姐可會疼死的。你且在忍耐一下,姐姐這就讓你進來。」說著,伸出另外一隻手,分開那嬌艷的花唇,引導少年將陽具一點一點插入自己身體。
可那龜頭才進來半個,陸嘉靜就已覺得自己的穴口擴張到了極限。不由得往後縮了縮屁股,想要多適應一下這杆肉槍。可許清早就憋到了極限,趁著陸嘉靜往後的那一下功夫,腰腹用力一頂,把那小拳頭似的龜頭擠進了陸嘉靜那剛開苞不久的狹窄蜜徑中。
「不要,啊!」陸嘉靜只覺得自己似又被開苞了一回,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玉手緊緊抓住那青筋虯起的槍桿,不讓許清繼續挺弄。幸好少年也確實善解人意,一看陸嘉靜嬌靨垂淚,眉頭禁皺的模樣,嚇得不敢再動。
「宮主姐姐,你還好嗎?」許清看著陸嘉靜疼痛難耐的樣子,揣揣不安地問道,覺得自己闖了大禍。陸嘉靜深吸了兩口氣,終於是緩了過來,答道:「稍微好些了,可還是疼得緊,你可不能在亂動了 。」看著許清可憐兮兮的模樣,陸嘉靜也知道讓初嘗滋味的少年郎插著不動是多難熬的事情,牽過許清的手,放到自己那躺下依然波瀾壯闊的雪乳上:「姐姐讓你先摸摸這裡吧,這樣姐姐也會舒服點。」
小小少年早就對陸嘉靜這對形狀完美的乳瓜垂涎欲滴了,只是擔憂自己惹惱了漂亮的神仙姐姐,才沒有動手,現在得了神仙姐姐的首肯,自然是歡呼雀躍的撲向兩座雪峰,雙掌微微用力一按,那碩大的乳房竟要吞沒自己的雙手,伸手一握,又覺得膚若凝脂,如流水般從自己手中滑開。許清雙手大張,才箍住其中一隻豐碩乳瓜,不讓它逃走。稍一用力,玉乳就隨心意變幻出各種形狀,但緊實的肌膚又彈性十足,一鬆手那玉乳就恢復原樣,可謂是柔軟度和彈性達到了最完美的平衡。許清樂此不疲的玩弄著這兩隻薄皮水袋似的巨乳,那雪乳在少年的玩弄下,頂端的蓓蕾脹大勃起,顏色更為嬌艷,看得少年食指大動,一口便含住其中一枚乳珠,如小孩吸奶一般吮吸起來,偶爾還用唇齒輕輕啃咬那蓓蕾,以及周遭的細嫩膏酯,留下淺淺的牙印。
隨著許清玩弄自己美好雙峰,陸嘉靜也漸漸升起感覺。更不要說少年那火熱的巨物埋在體內不斷散發著催情熱意,烘得蜜屄不斷的分泌淫液,而碩大的龜頭給自己的穴口塞得毫無縫隙,所有的愛液都堵在體內,小穴里早已泥濘不堪。 陸嘉靜雙腿翹起,主動環上少年單薄的腰腹,嬌軀隨著少年輕吻胸部的動作左右搖擺,已是情動至極。
少年也發覺身下漂亮姐姐的變化問道:「姐姐,你不疼了啊。」
陸嘉靜鼻音咻咻,輕聲嗯道。
許清得了指令,迫不及待得沉腰挺臀,將龍槍插入更深處。
「哦!」只一下,就乾得陸嘉靜嬌吟出聲,那稜角分明的巨大龜頭刮過每一道環狀肉芽都仿佛要將其上的突起和褶皺給抹平,這般刺激是連此前承平也未曾帶給過她的,只有少年這般巨碩的陽具方才可以將她占滿。第二下,少年便仗著天生神物找到了陸嘉靜的花蕊,巨大龜頭攜著無與倫比的衝擊力撞在花心上,直欲將那奇滑異嫩的花心給揉碎插穿。
「啊,不行,太大了,太深了,哦,快住手。」少年才兩下,就將陸嘉靜乾得花容失色,伸手去撈那龍根還留在體外的部分,此前從未說出的淫詞浪語從唇間吐出,只為向少年求饒,換取一絲喘息機會。
「不會吧,陸宮主剛才挨了前面三個人那麼久得操,都沒怎麼叫喚,這小子剛開干,就給插得浪叫了?」
「不然你當白玉寶杵是假的啊,小鬼加油,爭取把這婊子操翻!」
陸嘉靜早就無暇顧及台上的各種污言穢語,此刻她只想讓許清慢一點,淺一點。陸嘉靜雙手推著少年單薄的胸膛,嘴上喊著告饒的呻吟求他放過自己。可少年既已開始進攻,哪是陸嘉靜想停便停的,巨碩的龍槍每一次抽插間都會更深入幾分。花心在如此神物面前毫無抵抗躲藏的份,只能乖乖挨打,每一次進入都結結實實得承受那龜頭帶來的正面衝擊,直插得花心酥麻欲化,不住得吐出一股股粘膩的蜜汁,澆灌的寶杵愈發壯大。
陸嘉靜只覺得快感升得太快,太急,甚至超出了極限,還未泄身就已經遠超前幾次交合,隨著高潮降臨,陸嘉靜更是覺得自己意識升上了天空,在廣袤無邊的空中飛翔。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蜷縮著,如那蜜道纏緊龍槍一般將許清死死纏在懷裡。
「姐姐,姐姐,你抱得我太緊了。」隨著許清地聲聲呼喚,陸嘉靜才醒轉過來,發覺自己雙手雙腳都緊緊環著少年的軀體,直欲將少年整個身子都揉進自己懷裡。她趕忙鬆開對少年的束縛,準備起身離開。
少年剛食髓知味,初次嘗到男女歡愛的美好,怎麼可能容許陸嘉靜就這麼離開。當即按住陸嘉靜豐滿挺翹的玉臀,將本就置於蜜徑內的寶杵又往裡塞了塞,不滿道:「姐姐,我還沒結束呢。」
陸嘉靜瞪大美眸,一臉的不可思議。前面幾次交歡,其他男子再如何都撐不過她高潮時蜜道花心的痙攣包裹和陽陽合歡功法自主運轉的抽吸之力,乖乖泄出陽精,交予她合和雙修。而這個少年初次做愛,竟能撐過自己高潮泄身帶給男子的快感,這是何等的天賦異稟。
「別動,姐姐不要了,嗯……啊,不行,不能再往裡面進了。哦,快停下,姐姐求你了,啊啊,太深了,許清別啊!」陸嘉靜滿頭青絲狂舞,嬌軀扭擺著躲避少年進攻,可許清哪會放過她,巨碩龍槍再吐鋒芒,在傾國佳人剛破瓜不久的美穴中穿梭來回,大腿撞擊玉胯,啪啪作響,頻率之快,宛如擊鼓。
陸嘉靜被許清這忽如其來的強力突刺操得雙眼翻白,粉嫩蜜屄之中玉環嵌套緊纏,花心盤卷緊吮,將屄中肉龍糾纏得毫無間隙。然而這般力道的緊箍,卻不能阻止少年的進攻。許清維持著那開始的頻率節奏,絲毫不見放緩,反是越戰越勇,直將美人的嫩唇操得翻進翻出,每當巨型肉龍突刺入蜜屄深處,蜜道中的淫花愛液便被「噗呲」一聲擠的激射而出,而每當粗硬肉槍外抽之際,亦能將淫滑蜜汁刮帶而出,灑的二人身下水光淋漓。
陸嘉靜才剛剛高潮泄身,哪經的起又一番狂風驟雨?彎仰的嬌軀宛如一艘飽受海浪摧折而傾翻的小舟,隨著狂濤浩浪無助的飄蕩起伏,原本平靜垂泄的青絲如遭颶風侵襲,灑開墨色波浪,美乳更是被操的前後搖甩,如浪尖飛雪,上下翻飛,甩出兩道誘人的淫糜軌跡!
「哈……啊……」陸嘉靜已是被操得神魂顛倒,靡靡仙音連綿不絕,垂下的螓首無力的晃蕩著,青絲甩盪間,雪白嬌軀已是被操的通體粉紅。
終於,又是一聲舒揚婉妙的嬌啼,在狂風暴雨中被席捲的陸嘉靜終是難承雨露,在許清一次又一次生猛而迅疾的貫穿下,被那足有一尺長的滾燙寶杵再度送上九霄雲頂!花心大開,裹住那碩大圓潤的龜頭纏綿吸吮,麻人陰精狂泄,直擊馬眼要害,合歡功法自主運轉,陰陽紅蓮將無形根須探入尿道,扎進許清體內,欲要從兩顆精丸內汲取元精滋養自身。尋常男子在這三重刺激下,恐怕早就丟盔棄甲,精關大開,將一身元陽全泄了出去,可許清依舊精關牢固,前列腺牢牢鎖住元精,讓那陰陽紅蓮無功而返。陸嘉靜的幾種手段,反倒讓少年享受了無上快感,刺激得他慾火更旺。
「哦哦啊啊啊,怎麼還來啊。」陸嘉靜欲哭無淚,已是不堪操弄。嬌軀扭擺間,趁著許清抽出的檔口,擺脫了那巨大的龍根,身子一扭,便要爬離許清身下。可少年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怎麼可能看著女子逃脫,雙手環住那纖腰,胯下長槍往前一頂,又重新埋進那嚴絲合縫的屄內。
此番少年從後面進入,陸嘉靜只覺得那肉棒刺的更為深入,幾乎直達芳心!「他怎麼……又長長了!哦唔……!」這般姿勢下,無論是抽插角度、肉棒觸感、衝擊力度,皆與先前大相逕庭。陸嘉靜連受兩杵,便感背脊酸麻,蜜穴中嫩肉顫顫收縮,然而下一刻,真正的風暴才降臨。只見許清雙手握住陸嘉靜的纖細美腰向後一拽,同時狼腰猛然一挺,兩相衝擊,直操的胯下絕色嬌美婉啼不能自已!
「怎會……比之前強烈那麼多!噢啊……」未及消化這強勁的蝕骨快感,下一波突刺已猛然襲來!終是體驗到完整的巨根帶來的絕強衝擊,陸嘉靜只覺蜜穴之中快感翻江倒海,波浪滔天,胸前倒垂的完美玉乳彈跳雀躍,與那不斷被撞擊的圓臀一樣,晃蕩的令人目眩神迷!
白玉寶杵一記猛過一記,蜜道之中,亦是快感一波強過一波。陸嘉靜直被頂的渾身酸麻,四肢酥軟,不出一會,兩手一軟,竟是跌伏在床。這一下,那渾圓長腿所撐持的緊翹雪臀便撅的更高,與那傾伏如月的玉背連成一道弧度圓潤而完美的誘人曲線!
陸嘉靜無力的趴伏在床,絕世仙容半陷在床單之中,滿頭烏亮的青絲凌亂的鋪蓋其上,星眸朦朧而慵懶,媚波橫流,紅唇隨著穴中肉棒兇猛的抽插而嬌吟婉轉,螓首隨著身後少年有力的撞擊而不斷顫動,極品蜜穴卻是一反佳人嬌軟之態,膣腔嫩肉不斷有力的收縮緊繃,箍的許清進退之間阻礙重重,肉棒宛似深陷溫軟泥沼。
饒是如此,許清依舊愈戰愈勇。只見他雙目通紅,胯下寶杵的突刺頻率不弱反強,「啪啪」之聲愈漸激烈,每一擊都將尺許肉槍完全埋進陸嘉靜朝天撅起的緊翹圓臀,盡根捅入她緊緻的極品蜜穴,龜頭一下下開鑿那花心妙處,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深,誓要將整個花蕊鑿開,去到那尚未有人訪問的花宮中去!
那軟嫩花心在寶杵如此大力開鑿,研磨扣挖之下,再也經受不住,又一次膨大漲起,花心處那緊閉小孔也擴大到小指大小,欲要噴出寶貴陰精,澆灌那巨碩肉龍。可那龍槍卻趁此機會,逆流而上,用龜頭堵住那孔眼,死命擠入,終於迎著陸嘉靜高潮興奮時噴涌而出的陰精,鑽入了那幽深的花宮之中。
許清甫一入宮,就感覺進入了一塊新的天地,宮房內的溫度比他的奇異寶杵還要高,燙得他龜頭髮麻,馬眼處溢出淫液。宮內四壁受到刺激,纏綿包裹,要將堅鋼硬鐵化為繞指柔,其內更兼著一枚軟似蛋清,滑似油膏的麻人物事,嵌入男子的玲口滴溜溜旋轉著,轉動間還有絲絲縷縷的抽吸之力滲入尿道,要逼少年泄出陽精。
許清哪裡知曉這枚奇珠乃是以陰陽合歡道為根址,進入化境後才能以女子卵泡、男子陽精陰陽結合鑄出的玄妙胚卵,乃是陰陽紅蓮在花宮內的外顯。若是邁入通聖,胚卵更能夠幻化軀體,化為與自己模樣一般無二神嬰;而成就見隱時,更可以由虛轉實,神嬰取代自己外在肉軀,成就無上陰陽合歡天女之身,這才是這功法可以被浮嶼珍藏的理由。可以說陸嘉靜一身陰陽道修為全包含在此胚卵之中,若是能夠採下這神物,少年必將沖天而起,成就化境不過等閒,通聖也非遙不可及,而陸嘉靜則要跌落凡塵,剛剛修得的陰陽道要重新跌落回七境之下。可惜少年不通採補,只能靠白玉寶杵本身的玄妙對抗這枚後天鑄成的妙物,得到的好處有限。雙方較量之下,終究是陸嘉靜修為更高,終於從那白玉寶杵里榨出了無比寶貴的元陽。
許清只覺得龜頭被那軟似蛋清胚卵裹住以後,大腦如醍醐灌頂,瓊漿落喉,功力猛增,神府內原本的牢不可破的四境關隘現如今推手可入,而下身卻又是無邊麻癢從龜頭和馬眼處滲入,沿著脊索直衝天靈。上下夾攻之下,終於快意突破極限,精關一松,在美人的子宮之中開閘泄洪,一股股灼熱的陽精瞬間將剛剛鑄就不久的胚卵淹沒,而在龜頭的堵塞之下,這海量的濃稠精液一滴不漏,全部留存在陸嘉靜的花房之中,哪怕有胚卵大力吸收陽精化為己用,依舊將她平坦的小腹撐的渾圓凸起!
受此刺激,本就身處高潮的陸嘉靜攀上更高的快樂頂峰,口中嬌吟愈烈,玉背如弓,渾身繃緊,蜜處痙攣顫抖,花汁四溢,神魂不知飄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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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婊子,醒一醒,給我好好含住。」男子拍打陸嘉靜眼神迷離,星眸迷醉的嬌靨。
陸嘉靜本能的用小嘴服侍男子的陽根。男子只感覺舌尖掃過龜頭,舔過系帶,吸吮馬眼,刺激的自己快意叢生,而再看陸嘉靜神情恍惚,雙手不由自主的撫慰自己的雪乳玉胯的模樣,心裡泛起一股醋意,暗暗罵道,這陸婊子不會時被剛才那小鬼操傻了吧。於是不再猶豫,把整根陽物盡數塞入陸嘉靜口中。
當陽具突破喉關,進入食管,陸嘉靜這才從剛才無邊的高潮快感中醒轉過來。才發覺自己身前早已又換上了一個人,而自己的頭顱正被他抱住用力操干。 陸嘉靜直欲作嘔,雙手不住拍打男子大腿,終於從他身下掙脫。
望著身下不斷乾嘔的赤裸女子,男子怒火更甚,「怎麼給剛才那個小鬼能舔,現在給我就舔不了了。」說著便抓過陸嘉靜雙腿,讓她跪躺在床上,陽具一挺,便操開了那被白玉寶杵開墾後的蜜道口。
「不要,等一下,啊,讓我再緩緩。」陸嘉靜連續高潮後的蜜徑不知有多敏感,一經男子陽具插入就蜷縮收緊起來,裹得男子陽具更突,一槍一槍殺得陸嘉靜如哭如訴。
「緩你個媽,被一個小鬼操成那樣子,陸婊子,你說你丟不丟人。」男子左右開弓,巴掌拍在陸嘉靜圓潤的翹臀上,將那雪白的屁股打得通紅,似要把自己不如一個小鬼來得強壯的怨念全都發泄再陸嘉靜身上。而肉棒也愈插愈急,直乾得陸嘉靜婉轉呻吟。
「哦哦呃呃。」男子一口氣連續杵了幾百下,直殺得陸嘉靜身軟體酥,最終將那滾燙的精液全數留在了陸嘉靜體內。受此刺激,陸嘉靜那被乾得鮮紅外翻的蜜屄里噴洒出一大片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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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上中天,到夕陽西下,再到清冷月光灑落,連台上的觀眾也不知勃起自瀆了多少回,最終射得一乾二淨,空空如也,再也硬不起來。人群隨著夜色漸深,逐漸退場,只留下稀稀落落的少部分人還在等待大會的結束。
在這過程中陸嘉靜便一直都在廣場中央和各個弟子交合。而隨著體力的流逝,陸嘉靜再也不似一開始那般的苦忍強挨,縱使被人插穴干屄也要維持一副清冷高貴的仙子模樣。她先是止不住地婉轉呻吟,嬌軀扭擺,一副沉迷肉慾的浪蕩模樣。而後失聲告饒,聲音嘶啞,顯得不堪玩弄。最後,連呻吟聲都聽不見了,只翹著一個雪白豐挺的大屁股,躺在床中央,任人操干,每當有人插入,那蜜屄就似噴泉一般灑出一大片花液,將床上染得一片精濕,以證明她還活著。
隨著最後一個人在陸嘉靜體內噴洒出熱精,東方的天空都已開始發白,這一場不可思議的艷情大戲從早到晚竟持續了近十個時辰,陸嘉靜宛如失去生命的玉人偶一般躺在床中央,一動不動。身下的蜜處無比悽慘,白皙的陰阜通紅一片,花唇腫脹起幾倍大小籠拉在兩旁,其上的蜜豆如血滴般殷紅。原本不論怎樣操弄都緊緻如初的極品名器現如今穴口大開,露出一指多寬的縫隙,任由清風灌入,花汁蜜液帶著點點血絲從穴內逆流而出。
但這場試道大會終究是結束了。可今日發生的事情仿佛就是陸嘉靜未來悲慘命運的初演,她未來又將有何遭遇,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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