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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霸艷雄途 (72-74)作者:沒有方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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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4: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沒有方便麵
第72章
想不到在民間流傳已久,一直無緣窺得真面目的「白虎饅頭穴」,居然能在這裡偶然碰見,讓安天河實在是有些意外之喜。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那肉乎乎隆起的外陰唇,上面真的一絲毛髮也沒有,光滑軟嫩,顏色與腿根白皙的肌膚相比要黯一些,卻不是那種黑棕色,更類似月季花瓣的玫紅色,比粉色要深一些,但依然飽滿誘人。
被肉棒撐開過的蜜穴口微敞開,露出粉色的穴肉,與顏色較深的陰唇相映成趣,真如一朵半開半攏的花苞。難怪古人將處女的第一次稱為開苞,還真是深得其中三昧,不是一般的老色胚能總結形容出來的。
安天河的色手一直撩撥撫揉自己的私處,讓駱青梅嬌羞的並緊了雙腿,不讓他繼續挑逗下去,獨自起身去淋浴間快速沖洗了一陣,將射入下體的精液稍作處理,便和程媛媛一起將安天河從浴缸中扶起來,引導至外面的水床邊,先請他俯趴在上面。
這種淺灰色的日式情趣推油水床,安天河在小電影里看過不知多少次了,哪想到今晚自己就能親身體驗一把,剛剛射精後的些許萎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滿懷期待的趴在上面等待著。
程媛媛對這樣的花活兒沒啥經驗,只見過別的女技師給萬兆龍服務過,現在只能照葫蘆畫瓢,學著駱青梅的手法,將略帶點清香的透明潤滑液,塗抹到自己挺翹的雙峰之上,瞧著駱青梅分開雙腿,跨跪在安天河的臀部,然後俯下身去,用胸前飽滿豐碩的乳球給安天河做波推。
那兩團如滿月般渾圓的豪乳,先壓在安天河的後臀股上,被擠壓成餅狀,乳肉向旁邊綻出,駱青梅兩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再利用潤滑液的潤滑作用,以胸乳作按摩器,從腰部向上緩推到肩胛骨,繞著小圈緊貼擠壓幾下,又順著脊椎向下滑動。
同時她還伸出粉舌,在安天河寬厚雄健的後背舔舐親吻,發出「滋滋」的吮吸品咂聲。
安天河雙眼舒服地眯起,只感覺有兩團沉甸甸又暄軟的乳肉,緊貼在腰背處來回往復推擠,如同兩顆灌滿奶漿的溫水袋,在熨帖按摩自己不方便顧及的後背,那滑嫩軟彈的觸感,肉體緊貼擠壓的親密接觸,都讓他感到新鮮又極具情趣,尤其當那條濕熱的香舌在脊椎溝里舔過,身體就蔓延出一大片酥酥麻麻的顫慄,這一刻仿佛大半個身軀都爽得融化掉了。
「這就是波推嗎?!」安天河暗自細細品味著,「嘖嘖,難怪那些老嫖客一直沉迷於三溫暖洗浴服務,只要享受過一次,恐怕就再也忘不掉這種滋味!」
在腰背區域胸推幾分鐘後,駱青梅開始逐漸向下,從安天河的臀股來到大腿處,兩顆碩圓的乳球夾著腿肉緩緩滑動,由於她現在是跪趴的姿勢,與安天河身體接觸的就不光是胸前,還有雪膩的大腿內側,平坦的軟乎小腹,以及胯下潮濕火熱的饅頭肉縫,時而這裡蹭一下,那裡夾一下,讓安天河渾身舒泰的同時,也讓暫時跪坐一旁觀摩的程媛媛大開眼界。
壓在背上的溫潤嬌軀,火熱中帶著絲絲冰涼,安天河感覺整個後背的血脈都被疏通打開了,只是由於趴著的姿勢,胯下的肉棒壓抑的有些辛苦。
終於翻過身正面朝上,駱青梅雙手掬著一小捧潤滑液抹在安天河的胸膛和小腹處,先一個人跨坐上來,用她傲人的豐乳從正面開始胸推,夾著再次硬挺勃發的肉棒向上滑動,在男人的小腹處來回划著圈子,肉棒不時拍打在乳球上,蹭過她的小腹,刮過她的腰肢,在乳溝里進進出出,雖然沒有乳交時那般緊貼,但另有一種被反向擠壓的快意。
「這樣舒服嗎?安團長~」駱青梅柔聲問道。
「舒服,太舒服了!」安天河幾乎脫口而出,毫不掩飾。
駱青梅騷媚地吃吃一笑,嬌軀扭動胸推的更加厲害。
稍後,程媛媛也加入了進來,兩女一左一右側躺,四顆美乳擠在安天河胸前,她們用自己的兩條絲襪長腿夾住他的一條腿,上下蠕動,來回用肉體磨蹭滑動,乳推胯夾,安天河一時左擁右抱,爽得如同飄在雲端,恍惚間差點忘了此地是何處。
「若問哪裡有溫柔鄉,恐怕眼前便是最具體最貼切的呈現了。」
安天河默默地想著。
駱青梅用她的左腿內窩,鉗住那根怒聳的肉槍,晃動裹著白絲的小腿一松一夾,同時纖細的手指握住突出的肉菇頭套擼擠捏,不斷刺激著馬眼,惹得安天河不斷吐氣又吸氣。
側臥在右側的程媛媛雖然動作沒有那麼嫻熟,但光是那具近乎赤裸的雪白胴體緊貼著他,便是一大刺激源頭,何況那沒脫去弔帶黑絲的長腿,正緊夾著安天河的右腿來回摩擦挑逗,他只能摟住對方,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攥住一團柔韌的乳肉揉搓把玩,藉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則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就要再次射精了。
三人就保持著如此縱情淫樂的姿勢糾纏在一起,肉體與肉體緊緊相貼,安天河更是被四瓣香軟的紅唇蓋住嘴巴,唇肉被程媛媛細細舔舐親吻,舌頭則讓駱青梅含在嘴裡吮吸拉扯,胯下肉槍依然陷在粉腿陣中難以脫身,懷裡卻早已淪為酥胸奶球的地盤,任意擠壓肆虐,毫無抵抗之力。
芬芳的女體香氣充盈著胸肺,手心手背所觸盡皆軟彈凝脂,在安天河以往的性經驗中,基本都由他來主導一切,像眼前這樣被動的承受,女人對他密集的肉體撩撥,尚屬人生首次,他真的已經應接不暇,忙不過來了。可臉上一直洋溢著的沉醉笑容,無不顯示出他此刻正是甘之如飴,樂此不疲的亢奮狀態。
「唔唔……嗯滋……呃滋……啵……」三人好不容易唇舌分離,補給一下亟需的空氣,還沒過幾秒鐘,一條略厚的舌頭,又跟兩條細嫩的粉舌纏繞在一起,相互舔弄嬉戲,品嘗一番各自嘴裡的唾液後才有些不舍地鬆開。
駱青梅和程媛媛的熱吻從安天河的脖頸逐漸向下,舌尖舔繞著左右兩顆男性乳頭,偶爾含住輕輕嘬吮幾下,讓安天河的身體輕顫不止,等滑膩香軟的舌頭舔遍結實棱塊的腹肌,終於來到了一柱擎天的位置。
肉棒已經進入第二次怒脹待戰的狀態,駱青梅用舌尖鑽了鑽分泌淫液的馬眼,安天河的腿根痙攣似的抖了幾下,隨後她笑著用舌頭繞著龜頭肉冠舔了好幾圈,這才張開紅唇,緩緩將粗壯的男性權杖吞入口中。
「滋……滋……滋……」她一旦適應了肉棒的尺寸,吞吐的速度便明顯加快,安天河的胯下傳來陣陣淫靡的口交含吮聲。
程媛媛也不敢呆愣著,香唇親舔了幾下男人右側的卵蛋,便伸出舌頭描繪著睪丸的形狀,而後整顆含進嘴裡,輕柔的吮吸吞吐,生怕自己的不熟練,弄疼了這位安團長。
一時之間,兩女居然配合地相得益彰,肉棒的棒身和卵蛋同時得到了照顧。
安天河躺在水床上,低頭瞧著兩女跪趴在自己的左右腿上,像是為爭奪自己的肉棒湊在一起,駱青梅含吮著龜頭,慢慢深入吞咽到棒身三分之二處,兩腮凹陷,龜頭已經抵到她的喉部,熱烘烘的,又濕又窄,還自帶一股吸力卡住肉棒不讓它抽出來,要不是周圍的軟骨證明這不是饅頭穴內,還真容易搞混。
緩緩吐出肉棒,駱青梅因為咽喉受到刺激,眼睛泛紅且有淚光,但她似乎並不在意,將龜頭讓出來,自己沿著棒身向下舔,輪流將兩顆卵蛋含入嘴裡吸吮。
程媛媛本來在安天河的大腿腹股溝處舔吻,見龜頭空了出來,便用濕濡的舌頭去撫慰怒脹的肉菇冠棱,並嘗試將這粗壯的紫紅龜頭含進嘴裡,可前兩次居然都失敗了,最多只能勉強含住大半個,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不甘心,駱青梅能整根吞進去那麼深,她至少也能把龜頭含進去,不過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性器官,確實是她所見過的最粗壯的一根。
深吸了一口氣,將嘴巴張成O型,程媛媛扶穩肉棒再次嘗試吞入,當牙根都開始泛酸時,總算堪堪納入了口腔里,舌頭舔弄了幾下嘴裡的龜頭,她繼續向下深吞,結果只進去了一小截,敏感的嗓子眼就有乾嘔的跡象,她無奈的就此停下,含住龜頭慢慢吞吐舔吮。
相較於駱青梅的口交技巧,程媛媛明顯是生澀笨拙的,但也恰好因為她不熟練,只敢一步步的嘗試,反而讓安天河享受到另一種細緻綿密的口交體驗。
經過這一系列的前戲,安天河只覺得肉棒又硬又脹,滾燙的仿佛在隱隱發光,他突然坐起身拉過程媛媛讓她跨坐在自己小腹處,捧起那圓潤白皙的翹臀,用龜頭磨蹭幾下早已被膩滑的淫水潤得泥濘不堪的穴口,猛地向上一挺,那粉紅的花徑頓時被一根凶蠻的肉棍粗暴地撐開、突進,如鑿穿隧道般從小指難容的細窄洞穴里,生生開闢出一條路徑,肉棒的前端直抵盡頭最深處一團酥軟如脂的嫩肉。
「呃唔……哼哈……」
下體被剖成兩瓣的錯覺讓程媛媛深深抽了口涼氣,那從嗓子裡溢出的呻吟戛然而止,仿佛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喉嚨。平坦的小腹斷斷續續的抽搐收縮,讓她本就纖細的柳腰可堪一握,豐滿的玉乳由於趴在安天河身上被壓成兩塊渾圓的奶餅,張成圓形的紅唇,瞪的大大的媚目,表情似乎凝固在她的臉上。
這一次,安天河突然選擇占有了程媛媛,駱青梅並沒有表現出詫異或不滿,一面輕撫程媛媛的裸背,助她快點適應被插入的狀態,一面在安天河的身上溫柔的撫摩,幫他助興,香吻沿著胳膊頸窩一路攀上他的嘴唇。
深插在花穴的肉槍仿佛泡在以軟玉鋪就的溫泉池裡,四周肉壁如一團吸滿春水的海綿,被粗大的肉槍擠壓,飽和的汁液再也無處藏身,化作一道道激射的水柱噴淋在整根肉柱。那肉壁褶皺表面軟嫩卻又分明的細小顆粒,就像一張張紅潤的小嘴,緊貼著肉柱狠狠吮吸絞纏,個個都爭搶著要把這難得的肉莖吞噬消化在腔道里。
程媛媛雖然並非處女,但她花穴內緊窒逼仄的程度,竟比安天河經歷過的所有女人都要緊,好在其中汁水豐沛足夠潤滑,沒讓他感到任何不適,反而快美異常。
肉菇馬眼前的鈍尖,緊抵在一團軟肉中,花蕊內大大的張開包覆著整個龜頭,那強勁的吸力仿佛一隻八爪魚抱死了拚命纏繞吮吸。
酥麻酸癢的快感催促著安天河開始聳動腰肢抽插,粗長淫槍在花穴里抽出半截,往裡又頂入一截,程媛媛像被施了定身法凝住不動,但渾身都在顫慄,連聲音與呼吸隨著抽插顫抖不已,每一記強有力的穿刺,都如同貫進了她的胸口。
「嗯哼……」程媛媛總算喘出一口濁氣,更像是安天河的肉槍突刺給擠出來的一樣。
駱青梅扶起程媛媛發軟的身子,方便安天河躺下挺動,一頂,二頂,再一頂……程媛媛漸漸適應了下體粗壯男性器官的尺寸,根本來不及想什麼戴沒戴套,她只感到幾下連頂之後,總算是順過氣來,先前看駱青梅與男人交合時無處紓解的慾望和渴求,此時終於有了盡情宣洩的渠道。
一雙挺翹的豐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嬌軀拋落的起伏,劇烈地震顫、抖動、晃蕩,雪膩的乳膚下甚至能看見淡淡的青筋,晶瑩的汗珠從脖頸滑落乳峰,又從嫣紅的乳尖拋飛出去,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圓潤的玉臀像風車般不停地旋扭搖曳,一雙玉臂伸直死死撐在安天河的胸口,大白屁股不停地搖擺拋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將那凸起的陰戶迎向那根壯碩的肉莖,雙腿跪在水床上,口中不住地呻吟。
安天河兩手扳住程媛媛渾圓細膩的大腿,聽著兩人肉體結合處粘膩水漬的啪啪擊打聲,屁股向上頂刺的更加有力且迅猛,視線上移,只見程媛媛此時雙目眯成一線,劇烈喘息,兩片香唇已合不攏,張成了個O型,潔白可愛的貝齒緊咬著紅唇,整個人已陷入癲狂的情慾之中,神情迷醉難以自拔。
安天河只覺得肉棒被無數小小的吸盤包裹著猛吸,隨著程媛媛的每一次扭動,棒身不住被來回按摩絞纏。一小片肌膚剛被強勁吸力嘬過,前一隻小吸盤剛移開,那酥爽的快感尚未消退,另一隻小吸盤緊接著又嘬了上來,爽得他連連低吼。
程媛媛如同一匹狂野放浪的胭脂馬在盡情馳騁,前後扭動的嬌軀以柳腰為重心,又圓又翹的隆臀不停地前後急速款擺,每一擺都讓苗條又不失豐腴的嬌軀隨之震顫,一身的美肉艷光四射,沉重卻依然動聽的淫靡呻吟,配上她那雙半睜半閉的迷離夢眼,一切都媚到了極致。
這般騷浪的媚態哪是常人能夠抵擋得,若換了旁人來怕是早已丟盔棄甲,一泄如注。安天河首次遇到此等強勁年輕的女對手,一時好勝心起,生生壓制住那股勃發欲裂的徵兆,雙手探出托握住兩團柔韌軟彈的碩乳,大力地揉搓擠捏,甚至將其拉長呈尖筍狀,而後鬆手任它彈回去恢復如初,只留下點點淡紅的指印。
胸前和胯下被同時刺激猛攻,程媛媛搖頭晃腦紮起的髮絲開始散落,肉槍刺入花徑內又快又重,抽擠出大片黏稠的汁液,淅瀝瀝地滴落水床。強烈的快感讓程媛媛幾近暈眩,她跪著的雙腿繃緊發力,一下下地起伏著嬌軀,盡情索取肉龍在花徑內刮擦頂撞的快感。
圓潤的肉臀拍擊在安天河的小腹和大腿上,打得啪啪連響,直如打樁機轟擊地面那般密集。
「啊啊……嗯啊……哈呃……好……好舒服……插得太深……太大了……」
程媛媛大張著櫻唇,媚目迷離眼眶濕潤,白膩的鼻翼也一張一翕地,嬌軀每一次起伏都溢出花汁飛濺,每一次拋落都將她頂上又一層陌生的巔峰。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肉體何時積攢了如此之多的渴求,猶如保持安靜了多年的水庫,如今終於有機會拉開泄洪閘,咆哮著暢快的宣洩著體內的慾望,絲毫不用擔心男方半途而廢,讓自己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難受。
「嗯嗯嗯……要……要裂開了……嗚嗚……太……太強了……我,我不行了!」滿含春意的嬌啼聲漸漸高亢,小腹處痙攣似的抽搐也越發明顯,顯然她已到了決堤崩潰的邊緣。
安天河忽然起身向前將程媛媛壓倒,扳住她的兩條黑絲美腿,下體發狂似的狂沖猛刺,程媛媛被這一輪突然降臨的野蠻頂撞,擊打得小腹及陰戶的美肉如波浪般顫抖起伏,啪啪作響!那粗猛的肉龍仿佛與花徑嚴絲合縫地嵌合在一起,不斷收縮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將它壓小分毫,反倒被它擠出肉里的漿汁無數。
「啊……啊……啊啊——!」妙齡女郎嬌媚曼妙的銷魂呻吟迴蕩在室內,被暴突的肉棒貫穿撐開的花穴口,蚌肉已變作血一樣的深紅之色。劇烈收縮蠕動的褶皺腔道內,陡然被汩汩白色的漿液激射灌注,直至飽和滿溢……
經過這一輪交合熱身,三人之間再無多餘的矜持隔閡,空氣中漂浮的儘是情慾的味道。
休息了一陣,安天河被駱青梅的一對豪乳撩撥的性致又起,一把將她撲倒,翻過身來跪趴在水床上,濕潤酥膩的花戶毫無準備,突兀地被一根之前適應過的粗大肉槍狠貫而入,那怒脹的肉菇一路頂開緊窄腔道,棒身刮過密密麻麻的嬌嫩顆粒,上下迎合絞纏的力道遠勝於前,快感亦是數倍地激增,仿佛插入的一瞬間便點燃了所有的激情。
兩樣本就熱得發燙的物事再劇烈摩擦,連漸漸降溫的花汁都仿佛重新沸騰起來。駱青梅猶如一隻完全發情的母貓,毫無矜持的暢聲嬌喊著誘人的呻吟,高高翹起她豐滿誘人的雪白肉臀,迎合搖晃著接受身後強壯男人的一記又一記強而有力的突進穿刺。
「啪啪啪怕……」兩具花白的肉體緊緊相貼,男人胯下的雄風連接著彼此,用一下比一下深入兇狠的抽插,源源不斷製造著極致的快樂,他的背後另趴著一具身穿弔帶黑絲的女體,男人被前後夾擊也不示弱,反倒更加野蠻地入侵占有身前的美妙尤物。
直到駱青梅渾身癱軟的再次泄身,安天河才又返身壓在程媛媛的胴體上,龜菇毫不留情地插入,頂撞在花心嫩肉上,惹得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仿佛一隻中箭受傷的天鵝,臀股間震顫痙攣的分泌出汩汩汁液,胸前兩團傲挺雪乳又落入了男人的魔爪之中,被肆意揉捏褻玩。
這一夜,安天河固然是酣暢淋漓的盡享雙飛的美妙,兩女也在對方驚人的體能和一次次肉體交合中敗下陣來,尤其讓駱青梅暗自驚嘆男人的本錢雄厚持久。
其實,進行到後半段,面對這兩位千嬌百媚的尤物,安天河也感到漸漸有些力不從心,體力難支,關鍵時刻,他忽然想起自己才學會的體技【鐵塊】,想著,能否將這一式運用到男女歡愛當中,用鐵塊的效果暫時增強一下命根子的耐用性。
沒想到被他歪打正著,除了一開始的生疏造成男女雙方的不適,漸入佳境後,已然讓駱青梅和程媛媛都開始崇拜眼前這位金槍不倒的一夜九次郎了。
兩女時而被擺弄成仰面疊腿的模樣,讓安天河一邊抽插著身下的女體,一邊用手指摳挖挑逗著另一位濕乎乎的下體蜜穴,然後逐個輪換,最終隨機選擇在誰體內噴射。
荒淫的性愛遊戲一直進行到下半夜,一男兩女人擠人,肉貼肉的站在淋浴間,安天河將程媛媛緊壓在玻璃牆上,從後狠狠插入,翻攪研磨著緊窄的花穴嫩肉,讓對方几乎是哭著泄了身子。而後駱青梅跪在他身前,用魅惑的紅唇舔舐清潔著棒身上的粘液,深喉吞吐不停,駱青梅口交到意識都快恍惚了,安天河這才抽出肉棒,將白濁的精液放肆地射在她俏麗酡紅的面龐上,那模樣別有一番征服的味道。
三人隨後草草沖洗一番,便相互摟著倒在圓床上沉沉睡去。
途中駱青梅突然驚醒過來,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悄悄從自己包里取出毓婷吃下,想了想,又喚醒了程媛媛,也給了她一粒,這才重新躺下。
……
第二天上午,安天河摟著全裸的程媛媛悠悠轉醒,身旁卻不見駱青梅的身影。再見到她時,駱青梅已經穿戴齊整,不復昨晚騷浪妖冶的模樣,她進來告知安天河,早餐已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用餐。
另外,有位客人想單獨見他一面。
一夜荒唐過後,安天河的酒也醒了,慾火也紓解掉很多,清醒的意識讓他恢復了理智,知道昨晚的糖衣炮彈可沒這麼容易吃下,對方如此費盡心思的討好巴結,自己不付出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至於價錢嘛,就得看來人怎麼談,會不會談了。
他心裡絲毫不虛,很爽快就答應了見面的請求,這讓駱青梅心裡一松,躬身離開時,想起昨夜與眼前男人的縱情淫樂,粉臉不由飄起兩朵紅雲,眼角都還有幾絲未完全消退的春情殘痕。
見面地點是一間雅致安靜的茶室,駱青梅知道安天河要趕時間,便將豐盛的早點都安排人送到桌上擺滿,無不顯示她極其在意這次會面的結果。
安天河用筷子夾著燒麥、小籠包送入口中咀嚼,再喝一口純白的豆漿,他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人來見自己,想起當初來蓉城不久開始查案時,從周劍那得到過這個叫萬兆龍的簡單信息,轉眼物是人非,周劍已經犧牲,他繞了一圈,卻又和當初有關聯的人物產生了交集。
「安團長此次力挽狂瀾,將屍群盡滅於江油城郊,我等實在是萬分敬仰!只嘆不能早些與安團長相識,今日得見,萬某實是三生有幸……」
看著方桌對面身穿高檔服飾,談吐氣度不凡,態度卻相當謙遜的中年商人,本來很容易給人好感,但他臉上那兩條橫插一槓的橫肉,總讓安天河覺得對方言不由衷。
「國內目前災情呈蔓延趨勢,說實話,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多多少少都遭受了一定的影響,萬某更是常常心懷焦慮,如履薄冰,哪怕是剛投的一筆錢,都不知道收不收的回成本,手底下還有這麼多員工要養家餬口,實在是……唉,實在是煎熬啊——好在如今有安團長鎮守地方,掃清交通障礙,護得一方平安,萬某這才踏實多了!」
安天河笑笑,舀了兩勺燕麥稀飯喝下,又夾了一筷子酸蘿蔔絲增味,品著口中酸裡帶甜的滋味道:「萬總有話就直說吧!我力所能及的,能幫一把就幫,至於管轄範圍外的事,我也是愛莫能助。」
「哎~不敢不敢!我這點生意,哪裡敢麻煩勞動安團長大駕!」
萬兆龍起身殷勤的幫安天河蓄滿茶水,坐下後才道,「只有一件小事,還請安團長幫忙留意。近來災變四起,戰事不斷,多地交通斷絕,大量生活物資無法及時運輸到位,以致物價騰貴!萬某不才,跟幾位同行湊了個小車隊,以後願為蓉城及周邊縣市運輸民用物資,為平抑物價,保障經濟秩序,略盡綿薄之力——當然,安團長若有用得著萬某的地方,您只管開口,咱絕不推辭!」
「現在物價漲得很厲害?!」
安天河皺了皺眉。
「確實如此!」萬兆龍點了點頭道,「一般商品倒還好,關鍵是生活必需品,糧油、麵粉、蔬菜水果,那是幾天一漲,有時候半天之差,價格都能翻出數倍,很多生鮮超市都倒閉了,民眾只能排著長隊去國營供銷社限量購買,這次要不是安團長及時消滅了屍潮,只怕市面上會更加困難啊!」
「我的心思之前一直在戰事上,還沒注意到,民眾的生活居然緊迫到了這個地步!」安天河忽然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掃了一眼滿桌的精緻早點小吃。
精明如萬兆龍哪還看不出來端倪,連忙道:「安團長請勿多心,這些東西都是會館自己留存的一點積累,一頓飯的量還是有的,只是若再熬一段時間,怕是連這裡也要關門歇業了。」
安天河想起昨晚豐盛的宴席,暗自冷笑,那哪裡像是庫存告急的樣子,只是也不當面戳破。不管如何,生活物資總需要運輸,保持正常流動才好,否則水深火熱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好!難得萬總有這份心,等我回江油,會將此事跟高旅長報備,介時,你等我消息,部隊會儘早讓交通恢復,一旦有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只是有一點,我希望萬總還是要體恤城裡的居民,你們出資出車拉貨,賺點錢也無可厚非,但可不要昧著良心囤積居奇,搞低價收高價賣的把戲!國難財,可發不得!」安天河說到最後,目光銳利直視萬兆龍。
「不能不能!我萬某就算再不是東西,也決計不會幹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醜事,您只管放心!」
萬兆龍面色肅然,連連保證,但嘴角已掩不住的上揚。
見密談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駱青梅端著一盤綴滿芝麻的生煎包裊裊婷婷的走來,她也不避嫌,放下盤子順勢挨著安天河坐下,笑容亦如昨晚那般嫵媚動人,幫他夾小菜,盛燕麥粥。
此時的她換上了一襲白色緞面的改良旗袍,上面印染著寒梅白雪,盡顯傲人曲線的同時,又添了幾分不染俗塵的氣質,只是這笑容,安天河總覺得多了幾分市儈的味道。
與萬兆龍以茶代酒喝了兩杯,算是敲定了基本事項,至於細則,之後自有專人負責對接安排。用過早點,安天河以軍務在身不便久留為由告辭離開,一路上駱青梅都挽著他的胳膊送他出門,修身旗袍下那對明月貼胸的豪乳,總是有意無意蹭著他的肱二頭肌,搞得那裡酥酥麻麻的。
直到安天河乘坐的專車消失在視線里,駱青梅忽然悵然若失,昨夜的一切好似露水姻緣般,只要照見第二天的陽光,很快就會煙消雲散,只有下體的酸痛還不時提醒她,那不是一場春夢。
第73章
安天河回到江油,跟高峰碰了個頭,了解部隊的一些最新動向。
江油戰場在雷鳴的主持下,依然在有條不紊的清掃屍群遺體,江油郊區的還好說,總數也就不到萬頭,還算好清理,目前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倒是牛王廟陣地那邊,要麻煩很多,至少四萬餘的屍潮殘骸,估計要花不少功夫。說句難聽的,就算是四萬隻死豬,收拾乾淨都得花費十天大半月,何況是被熱武器覆蓋過的行屍群。
眼下已經進入初夏季節,屍體若不及時集中火化處理,很可能產生新的瘟疫源,對當地群眾造成第二次生命威脅。所以,很多剛應徵入伍的新兵和預備役人員,包括附近縣市大批有防疫經驗的志願者都加入了進來,加快清理速度。
另外,正如萬兆龍所說,倘若道路阻斷,交通遲遲得不到恢復,多個城市之間的物資流動,以及生活保障供應就會出大問題,因此是萬萬拖不得。
集團軍派支援保障旅空投了許多防化服、助燃劑和火焰噴射器。目前來說,對於行屍遺體最佳的處理方式,仍舊以焚燒火化最為穩妥,光是填埋入土都不那麼讓人放心。高峰還向安天河建議,趁著上級派來的政工幹部還沒有到位,空運主基地的防化營也參與進來,確保清理進度,安天河採納了。
除了打掃戰場,清理屍骸之外,部隊的重建問題也提上了日程,倖存的預備役士兵將全部納入擴編的第134合成師,僅留下少數基層幹部駐紮地方,繼續編練新兵。這個決策是總前委直接下達的命令。
為了這事,中部戰區和西部戰區司令部之間,意見產生了分歧,據說還發生了爭吵。畢竟預備役士兵原本就歸屬於西部戰區序列,現在戰事結束,應該儘早回歸原戰鬥部署,並由預備役轉正,補充到西部戰區的其他部隊,以儘快形成戰鬥力優先,有力地保衛地方正常秩序。
但中部戰區那邊則認為,134空降旅和第445地方防衛團本就屬於跨區域作戰,他們在此次戰役中,雖然表現出色,但傷亡也很慘重,理應獲得人員補充。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們已經與預備役士兵有了相當程度的磨合,並經歷了戰火的考驗,完全沒有必要拆開來重建。
尤其是目前國內災情蔓延迅速,多地出現反覆跡象,急需有經驗的戰鬥部隊加入進來。
總前委在全國一盤棋的原則下,最終採納了中部戰區的建議,西部戰區那邊就算不樂意,也不敢違抗命令,只得作罷。但高峰說,若是在承平時期,基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戰區之間不會為了兵員歸屬或是編制問題爭得這麼激烈,只是如今某些事情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預備役士兵的歸屬有了定論,但剩下的武警、特警、公安、消防、退役老兵等等就沒有統一安排了。
除了極少數申請加入正規部隊外,大多數人員都等著遣返原籍,回歸原單位,現在暫時統歸安天河管理,上級讓他在這些人中挑選人員編入警備部隊,護衛地方治安。
他去下面溜達了一圈,發現情況並沒有想像中順利,願意留下的人其實並不多,大多數都想返回原單位。還有不少負傷倖存下來的人,已經有了戰場創傷應激障礙的初期反應,一聽到有可能要繼續待在部隊參加戰鬥,有的人當場就在醫院痛苦流涕,坐立不安,有的白人天默不做聲,到了夜晚,就像瘋了似的,在病房裡大吵大鬧,甚至打傷了醫務人員,事情鬧得可是不小。
在等待安排的人之中,安天河再一次見到了負傷的楊瑞東,和這位刑警聊了聊,他覺得讓這樣優秀的刑事偵查員上戰場,屬實是有些浪費,後方城市的穩定同樣很重要,多一個像楊瑞東這樣的人在,社會就多一分擔當,多一分正義。
於是他果斷的大筆一揮,凡是不願留下來的,全部自動遣返原單位,不再繼續留用,即便申請留下來的,只要體驗不達標,一樣也被送回。他的麾下可不留意志不堅定的人,更不要投機耍滑之輩。
安天河如此一刀切式的處理方式,自然招來了不小的非議。有說他打腫臉充胖子的,都快成光杆司令了,還不多留幾個能打仗的充充場面,裝什麼順應民意;也有人說他這是老成之舉,與其留下一幫心懷不滿、怨憤的人強迫入伍,還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放他們回去,日後再遇到緊急情況,這些人必然記得他的恩義,趕來幫忙。
無論如何,那些急於回家的人,以及倖存者的家屬,自然是對安天河千恩萬謝,感激涕零,就差跪在地上喊幾句「團長大人英明!團座仁義!」了。
像方雨菡的上司褚立盛這種官僚,一聽說要放他們回去,立馬屁顛屁顛的到處托關係找車,恨不能第一批就返回,什麼美人,什麼功勞,統統拋置腦後。
方雨菡本想繼續留下當志願者,可打掃戰場是個重體力活,存在危險不說,防化服也有限,只能先顧著有處理經驗的士兵穿。而且不宜讓太多缺乏防疫經驗的人員聚集在臨時營地,以免發生意外感染,安天河已安排好車隊儘快將他們疏散至後方梓潼、涪城、蓉城等地。
另外,家裡的方母和女兒周璐一直放心不下她,多次詢問情況催她回去,方雨菡只得坐上一輛運輸傷員的車輛返回蓉城。臨行前,方雨菡拜託一直照顧她的女兵,捎句話給安天河——她先回蓉城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安天河收到這個消息,臉上不由露出會意的笑容,他和方雨菡的關係看來已有望更進一步,下次見面時,就是突破僵局的最佳機會了。
放走了這些人,安天河並沒有急匆匆的開始在當地招募新兵,他知道現在有很多雙眼睛在密切關注和觀察他,便悄悄調集分基地的部隊,化整為零,混入整訓的新兵營里,以克隆兵為主,自然人為輔,搭建全新的防衛團架構。
等最新整編的一個營兵力,以空降或車載的方式到達江油後,排成整齊的隊列步行入城,或許趕不上蓉城那次臨時閱兵的規模,但新兵營的亮相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和議論。雖說不少人認出隊伍里大半都是新兵,但這麼快就將新兵訓練的像模像樣,可見這位安團長果真是不簡單。
輿論悄然改變了風向,以前有些冷眼旁觀,甚至嘲笑看戲的,這次新兵營的出現,讓他們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難怪之前那麼爽快放那些備選人員離開,原來他早就在著手組建新班底了,與其強留這幫心思各異,雜七雜八的人員混編,不如重新開始培養自己的嫡系部隊。
一直暗中關注安天河動向的各方勢力,對他的評價就此又上升了一個層次——此人行事,看似魯莽毫無章法,實則慣於謀定後動,喜歡留一手底牌,往後萬萬不可小覷。
……
成功守住江油,挽救了當地近百萬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市政府原本是準備組織勞軍的,還要搞一場慰問演出,但時局艱難,一場大戰過後,人力、物力和財力消耗極大,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
大型慶典活動已無力舉辦,但是慰問勞軍還是必不可少的,普通群眾都搶著去送吃的喝的用的,當地政府卻乾瞪眼毫無作為,實在是說不過去,只是可能需要再準備一段時間。
安天河返回江油,最高興的就數宋雅琪了。
在蓉城的那段日子,雖然遠離了災變的威脅,生命得以保全,但宋雅琪並沒有覺得有多開心。首先就是遲遲沒有母親的音訊,不知道她是否安全撤離到夷陵地區,聽說那邊的局勢還不如蓉城穩定,自己聯繫不上她,也就無法給予幫助,常常讓宋雅琪感到黯然神傷。
再一個,就是她開始懷疑安天河的身邊,很可能不止她一個女人。誠然因為他的父親意外身故,導致他那段時間經常見不到人,但塵埃落定後,他來見自己的次數依然屈指可數,而且絕口不提帶宋雅琪去見他的家人,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不過,她很懂得隱忍,沒有在那種時候逼安天河攤牌,強迫他做出決定。宋雅琪看得出來,安天河對她還是關心在意的,尤其是貪戀她的身子,還遠沒有到膩味的程度。之後單獨帶著她來江油,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明顯增加,這讓宋雅琪越發肯定,另外一個女人,很可能就在蓉城,甚至離她並不遠。
即便江油的戰事很激烈,市區里的民眾人心惶惶,但宋雅琪卻有自己的看法,安天河之前既然能收復龍潭鎮,這次又有多方的援兵加入,沒有道理守不住,結果還真的被她猜中了。
獲勝之後,安天河在江油已然聲名鵲起。那時,宋雅琪下意識就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儘量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為了討好這個男人,她最近都開始照著短視頻教程開始學做菜了,只可惜在廚藝這方面,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學起來自然是事倍功半,進度極為緩慢,暫時還沒有能拿出手的樣板貨。
部隊食堂里的飯菜質量固然很穩定,但時間長了,不光是安天河,連宋雅琪自己也喜歡去街上品嘗當地的特色小吃,例如街道口就有一家的小面做得挺有滋味,她滿足了自己的味蕾後,還經常給安天河帶一份回來吃。
才早上九點多,昔日紅火的麵館生意就淡了下來,老陳暗自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收拾最後一桌客人吃完的面碗。這家麵館,老陳夫妻倆已經開了十幾年了,因為味道好,配料豐富,分量也足,店面不大卻是遠近聞名。以前還有不少美食博主,隔三差五跑到他店裡來打卡,幫他吸引更多食客前來。
只是災變之後,一切都變了。
店裡的生意雖談不上一落千丈,卻也肉眼可見的淡了下來。
都是這物價鬧得!往常一碗素的紅油青菜小面,充其量也就七八塊錢,現在卻漸漸漲到了十八塊一碗,就這價格還是老陳為了照顧老食客們,刻意壓了上漲的幅度,靠近市中心那邊,早就漲到二十五塊錢左右了,害得老婆都跟他吵了好幾回。
可即便如此,這價格也不是普通食客能接受的,以前來的最多的上班族、學生黨,已經很長時間看不到身影了,現在只剩家庭比較殷實的,手裡有錢的回頭客還來,而且也不是每天都來。
「唉~這樣下去,我這開了十幾年的老店恐怕……」老陳正在垂頭喪氣的收拾碗筷,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最後居然停靠在店門口,若是以前,誰敢在這停車啊,現在,這條街也就搞餐飲的還零星開了幾家,其餘的至少三分之二都關門歇業了,冷清的很。
「老闆,來兩碗小面,我的加肥腸和豌雜,另一碗素麵多放點青菜!」隨著清脆的高跟鞋踏地聲,一個柔媚帶著點慵懶的女聲邊走邊說道。
一聽有生意上門,老陳立馬精神抖擻了起來,「好嘞,您先請坐,小面馬上就好!」他瞅見來者是熟悉的兩位回頭客,更是喜笑顏開。
最近一段時間,他發現斜對面的巷子裡,住進來了一位極為出眾的美人。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紀,身材高挑苗條,姿容妍媚,穿著時髦新潮,走路時搖曳婀娜。每次來這邊吃早點買東西,都會引起食客和路人的注目,若是只有她一個人,說不定真有膽肥的敢上前搭訕,偏偏她身邊一直跟著一位女兵。
沒錯,就是女兵!第一次來的時候,她自己倒是一襲便裝,身邊那位短髮的女兵不僅身穿軍裝,還開著軍綠色的越野車,聽懂行的食客講,那是軍用的勇士越野車,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老陳經營了多年的麵館,認客人那是他的強項,他敢打包票,以前從來沒見過她,只是最近屍潮進逼城下,戰事爆發後不久,她就出現了。平時身邊總跟一個女兵,既是司機又是保鏢。有八卦的食客猜測,她應該是最近駐紮在城裡的,某位高級軍官的家屬,那模樣,那身段,嘖嘖,絕不是一般家庭能消受得起的,最起碼得是個營級幹部。
「您的兩碗面上齊了,請慢用!」老陳端面的時候,不由自主在對方臉上掃了一眼,就這一眼的功夫,他都覺得心裡微微酥了一下,雖然免不了等會在後廚被老婆瞪幾眼。
宋雅琪當然知道自己在這條小巷子裡很招眼,類似的關注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遭遇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周圍吃瓜群眾已經八卦到何種地步,連她配偶的官職都成為好事者對人炫耀的談資。
肥腸軟糯彈牙,十分解饞,豌雜的味道也很合自己胃口,宋雅琪忽然有些感嘆,為啥自己調不出這樣的美味,不然就可以直接在屋裡做給安天河吃。
小面吃到一半,宋雅琪的手機響了,號碼是以前在奢侈品店認識的前同事,徐敏。兩人是幾天前在街上偶遇的,當時她開著一輛紅色甲殼蟲,看見自己從東風勇士里下來,一下就認出了自己,使勁的朝自己搖手打招呼。
這妮子比自己小兩歲,之前在店裡也是挺招眼的,很多男顧客不敢來撩自己,就喜歡跟她閒扯幾句,後來被一個富二代狂熱追求,於是毅然辭職跟她認定的金龜婿走了,聽說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還提前給自己打過招呼準備去出席婚禮,也不知後面怎麼突然又沒了消息。
時間一久,關係也就淡了,想不到她居然跑到江油這邊來了,似乎混得還不錯。
吃完面付帳離開,在約定的一家咖啡館,宋雅琪見到了早就等候在此的徐敏。
一件米黃色的短連衣裙,腰線很修身,淺灰色的絲襪裹著豐滿的大腿,高跟的水晶涼鞋,披肩的栗色大波浪,上衣的開口處露出半截豐盈的乳肉,幽深的乳溝旁稍稍能看到一點戴花邊的文胸撩人眼球,豐挺的乳房將衣服的前襟撐的滿滿的,整個人艷光四射。
秀氣的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眼線描著兩道魅惑的玫紅,長長的睫毛微卷,紋過的紅唇嬌艷欲滴,路過的無論是服務員,還是男客人幾乎都看直了眼。
只是徐敏端詳著眼前的宋雅琪,心裡有一種莫名淡淡的酸味兒。
宋雅琪精心保養的臉龐雪白細嫩,依然保持著風華正茂的狀態,1米69的高挑身材,穿著細高跟的裸色涼鞋,更顯得亭亭玉立,修身的衣料凸顯著豐滿的前胸,柔順的長髮保持著烏黑的原色,杏眼在柔媚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距離感,微微翹起的嘴角彰顯著一份自信的驕傲,坐在對面不動都有一種可遠觀而不敢褻瀆的高貴。
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長長的頭髮就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只有在說話露出笑容時,水汪汪的杏眼流轉間,才偶爾放射出勾魂的媚電。
「雅琪姐,你現在過得不錯啊……」徐敏不無嫉妒的盯著宋雅琪。
宋雅琪微微撇了撇嘴:「喲,這麼久沒見,怎麼突然改叫姐了,以前在店裡,我也沒聽見你這麼稱呼,從來都是直呼名字的。」
徐敏占了點口頭上的便宜,掩嘴嬌笑道:「那是以前還小,是真不懂事啊!被社會毒打了這麼些年,總該有點長進……」她的話似乎另有所指,但既不願明說,宋雅琪也就不接,低頭從吸管抿了一口冰咖啡。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幾年就過去了。」看著徐敏已經沒有一絲青澀的面容,宋雅琪也是頗為感慨。
徐敏沒有跟著感慨,用嘴努了努窗外的勇士越野車,頗有興致的問道:「雅琪姐,這車,是你先生的?」
宋雅琪點了點頭,也不否認先生的稱謂,煞有介事的說:「他在江油公幹,我到這邊來陪陪他。」
徐敏又是羨慕又是好奇:「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也想找個兵哥哥保護你?」
徐敏尷尬的笑笑,低下頭臉色變了幾變,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道:「當初那富二代家裡死活不同意,鬧了幾次都沒結果,最後還是把我給甩了,給了幾萬塊分手費,我那幾年的青春就這麼沒了,全部打了水漂……感覺沒臉在蓉城繼續待下去,就跑出來混,兜兜轉轉的,還是沒離開多遠。」
宋雅琪見對方主動坦白,想起當年的往事,兩人間的疏離感頓時消減了不少,「唉,當初也該多勸勸你的,感情的事,哪有那麼一帆風順……」
「可你現在不就挺好的麼?說實話,我感覺老天爺挺偏心眼兒的,若眷顧一個人,好運就會一直在,若是連瞟都不願瞟一眼,好事都會變成壞事!」徐敏有些憤憤的道。
「你只是看到我現在的風光,之前吃過的苦,你哪裡知道……」
宋雅琪的心弦被撥動,就跟徐敏聊起了自己的部分過往。
兩人從感情經歷,說到以前一起工作的趣事糗事,時而無語凝噎,時而又不顧形象的拍手嬌笑,花枝亂顫。此時咖啡店內雖然客人不多,但這一桌的兩位女士,一個俏麗高貴,一個嫵媚活潑,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一下勾引了周圍男人垂涎的目光。
屋內雖然也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可和這兩個美少婦比起來,就仿佛沒有熟透的桃子,或許吃起來酸甜脆爽,可就是沒有熟透的桃子味美汁多,更加的勾人遐思。
「還記得經常找你搭訕的那個開四星酒店的煤老闆麼?聽說身家都過億了。你當初要是選擇他,或許比那富二代還靠譜些。」
宋雅琪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
徐敏記得那個姓謝的老闆,五短黑胖的身材,板寸頭金鍊子,臉黑手也粗,一看就是暴發戶的模樣。當時他第一眼看見宋雅琪,就再也沒離開過她的臉蛋和胸脯,差點就鼻血和口水一起流了,要不是宋雅琪表現的頗為高冷,碰了好幾次釘子,也不會轉而來撩她。
那時候面對這種暴發戶,徐敏還是剛入社會的小姑娘心態,就從心底里感覺噁心,可現在卻真的有點感覺,那人也不是那麼無法接受了。現實社會中,金錢就等於人的價值,特別是衡量一個男人是否成功,財富永遠是第一位的。
但最近,世道又出現了新的變化,隨著物價飛漲,金錢的購買力大打折扣,許多有錢人的財富縮水嚴重,如果讓徐敏現在來選擇,她或許會考慮考慮那個謝老闆,但如果有軍官來追她,她絕對會不顧一切的跟他走。
面前的宋雅琪,就是最好的範例榜樣!
「就他?還是算了吧!現在有錢也不一定保險!還是背靠國家的牢靠一點,公務員都不行,遇上災變一樣的沒轍,最好是有實權的高級軍官,那才是又保險又可靠。」
徐敏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也不在意周圍男人對她的目光發生了變化。
宋雅琪翻了個白眼:「你就光看到好處了,你以為打仗不死人的啊?就這次江油阻擊戰,也不知道多少女人一夜過後就成了寡婦,你呀,還是想的太簡單……」
徐敏卻覺得,宋雅琪只是在避重就輕,她又不是要找普通士兵,找的是軍官,高級的太遙遠希望太渺茫,找個中層軍官不就行了,當官的誰會親自衝鋒陷陣啊?那部隊不就沒人指揮了……於是,無論宋雅琪怎麼解釋,徐敏拐彎抹角的都在央求宋雅琪,無論如何幫她介紹一個軍官認識,結果如何不需要宋雅琪操心,由她自己負責搞定。
當兩個人結帳離開來到店外的時候,徐敏的眼睛盯著那輛軍綠色的勇士越野車,雙眸都在放光,宋雅琪搖搖頭,只得有些敷衍的答應,心裡卻想等她忘了這件事就好。
……
「哧——!」
一道帶著詭異弧光的真空斬擊,擊中一頭還未死透的行屍腦袋,就像是砍柴一般,將其殘存的上半身軀斜斜的劈成了兩半。
安天河站在五米開外,抖了抖腿,這一式【嵐腳】以補刀行屍為鍛鍊法,練得越發純熟了,踢出真空斬擊的聲勢,明顯比剛學會那會要猛烈的多!
借著視察部隊清理殘屍進度的由頭,安天河偷偷的練習已學會的四式極限體技。看似他又是在作死邊緣遊蕩,實則部隊早就篩查過幾遍了,剩餘的即便偶有存活的異變體,也往往虛弱不堪,擋不住他一腳。
之前那隻智慧型統領的殘骸,已經緊急送回主基地的科技實驗中心解剖研究去了,只給軍科研究院送去少部分的生物材料,等這邊有了分析結果,再把剩餘的殘屍都送過去,畢竟站場清理還沒結束,研究院那邊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剃!」
「月步!」
安天河的身形猛然一個加速,斜刺里驟然騰起到半空,雙腳有節奏的在空中迅猛蹬踏,整個人迅捷的在空中來回騰躍,繞了大半圈,在樹枝上踩一腳借力,速度越來越快,頃刻間就在警衛連戰士的眼前出現多個身影,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哪個是真身,哪個是虛影。
「咚!」
一聲劇烈的悶響過後,安天河突然現身在路邊一塊被炮彈炸裂翹起的石板上,身體凌空旋轉隨後又踢出一腳,那石板承受不住又一記嵐腳的衝擊力,嘩啦一聲輕響,轟然斷裂成兩截,斷口處霍然是近兩米寬的豁口。
安天河飄然落地,上前觀察自己攻擊造成的效果,滿意地點點頭:「雖然還沒能達到自創招式的地步,但以目前的水準,就算投入實戰,也已有足夠的傷害和威懾力了。」
活動了好一陣,安天河心滿意足的招了招手,隨即帶隊返回指揮部。
沒想到,剛一走進迷彩帳篷里,高峰就遞過一份最新的電報,面色凝重道:「指揮官,中原戰場那邊出事了!」
第74章
中原戰場方面,軍方總共調集了四十萬的重兵,十餘萬預備役士兵,外加三萬多臨時徵募人員,分割牽制了匯聚在襄州、信陽一帶平原地區,逾八十萬頭的海量屍潮。
戰役前期和關中地區類似,他們打得很順手,屍群空有巨大的數量,卻缺乏組織,沒有指揮的大腦,被分割吸引後,在擁有地理優勢和先進武器的軍隊面前,幾乎只有傻乎乎待宰的份。
在短時間內,屍潮的數量就銳減至六十萬左右。近二十萬同類被快速殲滅,似乎讓屍群中的異變體感受到種群消亡的威脅,在某天半夜的一場大雨過後,眾多異變體的二次進化陡然加速完成,屍群中終於出現了統領級行屍,還不止一個!
或許是因為這次屍群的基數實在過於龐大,將近一個縣城的全部人口被感染。除了有智慧型統領出現外,居然還突變出了多種前所未見的高級異變體。根據戰場無人機的實時監控錄像顯示,這些高級異變體數量不多,危險性卻比之前二次進化的異變體還要致命數倍。
它們的外形,跟人類的差別已經越拉越大,幾乎失去了人族頭部的五官輪廓,看起來更像是一隻長滿尖牙的凶獸,口器張開能直接裂到接近後頸,活像某種畸形的鯊頭怪。四肢異化的也比較明顯,其中一頭軀幹灰白,四肢卻呈紫黑色,手掌已異化成一雙長約一尺的鋒利尖爪,活像是指頭被生生拉長然後削尖了一樣,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常規子彈打在它們身上,幾乎無法造成任何有效傷害,甚至發出擊中金屬般的刺耳摩擦聲,它們突進的速度極為驚人,或者說恐怖,只要被它們近身,泛著烏光的尖爪一揮,連人帶槍直接給你削成幾半,那場景仿佛就是用刀切水果一般鋒利無匹,輕而易舉。
此番激變來得實在突兀,即便軍方已經做好應對屍群中出現智慧型統領的準備,但這些高級異變體卻徹底攪亂了陣型。之前頗為奏效的分割牽制,再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的戰略被瓦解,中原戰區不得不收縮兵力,藉助重火力跟屍群拼消耗,打陣地戰,全力吸引屍潮的注意力,免得它們流竄到其他地方去,讓病毒擴散蔓延,禍害更多的普通民眾。
只是他們疏忽了一點,由於戰鬥的殘酷性陡然翻了數倍,傷亡隨之開始劇增,很多戰鬥意志不堅定的參戰人員,產生了悲觀消極的情緒,且在隊伍中迅速蔓延,尤其是非主力部隊,這種情況尤為明顯。
之前打慣了順風仗,他們只要牽制部分屍群的注意力,不讓它們分散亂跑就好,主攻的重擔都交給主力部隊就行,他們就是敲敲邊鼓。而現在就不一樣了,屍潮中有了數頭智慧型統領指揮,它們開始相互協作配合,優先集中吞掉弱勢的人類部隊,再齊頭並進向正規軍發起反攻。
臨時徵召的人員很快就支撐不住了,在血淋淋的死亡面前,他精神崩潰的比想像中還要快,出現了臨戰脫逃的現象,這種情況一旦出現苗頭,就像是會傳染似的,止也止不住,即便派上了督戰隊,也起不到多大效果,士氣一落千丈,人心浮動之下,甚至有人轉頭朝督戰隊打冷槍。
多個陣地被高級異變體帶頭突破防線,屍群隨後如潮水般湧入,一片血泊之中,到處都是被啃食撕咬的殘屍爛肉,潰敗一瀉千里。無奈之下,軍方只好啟用重型火力,直接強行覆蓋,這一打,固然消滅了高級異變體,卻也讓周邊的部隊起了防備之心,都不想成為那個被自己人的炮火融化的犧牲品。
中原戰場就此走向分崩瓦解的頹勢。
給高峰傳來的軍情簡報上,當然只重點強調了高級異變體的存在,卻對大軍內部的變化諱莫如深,寥寥數語簡單帶過,並未多作說明。但作為一個老兵,他還是看出了一點端倪。立即調用主基地的雷達站和間諜衛星,捕捉到了更加全面真實的戰場境況。
五十多萬大軍的減員十分慘烈,傷亡已近七萬之眾,此時分裂為數個集群,依託有利地形成被動防守的態勢,不知道他們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辦法來挽回局面。
最令高峰擔心的是,一旦重兵都無法對屍群起到明顯的鎮壓作用,那就是大亂將起的預兆!
安天河看了好幾遍簡報和錄像,心裡突然有點慌,他好像摸到了什麼詭異的暗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他和高峰的看法倒是驚人的一致——接下來的徵兵工作刻不容緩,必須要加倍加快招募進度,迅速擴充自身實力,以防大局有變,讓己方陷入被動,任人宰割。
於是,安天河迅速召集雷鳴返回指揮部,三人經過商議,做出一系列工作重點的調整,另外通知在主基地留守的凌戰,開始滿負荷暴兵,並生產製造配套武器裝備,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嫡系的克隆軍團達到三萬人以上。
同時秘密向牛王廟陣地空投增兵三千餘人,加快戰場的清理疏通工作,務必儘早恢復道路交通,將周邊縣市連成一片,便於掌控。
確立了多項重大事務的決策,安天河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但直到晚上心裡都一直緊繃著,生怕哪裡的安排不夠及時和周密。
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就算宋雅琪穿著最戳他性癖的薄透包臀黑絲襪,其餘部位都一絲不掛,為他口交加乳交,也沒能撩起他多高的性致。好在洗澡的時候,肉棒被宋雅琪夾在濕濡的黑絲美腿根部,前後摩擦刮蹭著豐腴軟乎的陰唇,才讓安天河感到了幾分新鮮和刺激,雙手牢牢抓握著她的兩團臀肉用力聳挺,最後暢快的一泄如注。
接下來的幾天,中原戰場那邊的新消息越來越少,即便有也大多是進展不順利的內容。高峰倒是利用基地的雷達站,潛入偵察衛星,獲得了不少第一手資料。
這是軍方已經共享的資料中,沒有出現過的兩種高級異變體。
它保留了普通行屍的基本軀幹,只是雙臂化為兩條觸手狀的東西,最令人噁心的是,它的頭部只剩下三分之一還勉強有點屍體樣,其餘部分,從下頜到顴骨,全都被鼓出來的葡萄狀暗紅色腫瘤所覆蓋,向下一直蔓延至胸口的位置。
在那腫瘤鼓包中,有數個狹長的裂口,裡面伸出至少五條舌頭狀的東西,每條的長度沒有低於一米以下的,最長的那條不僅粗壯,尖端部分還裹纏著某具屍體耷拉著的腦袋,正將其舉起平視,似乎在用僅剩的一隻幽綠色眼睛,端詳著自己的戰利品。
這種異變體看似行動遲緩,舌頭卻能像刺鞭一樣,隔空戳穿人的要害,速度極快防不勝防;另外,還能從多個畸形口器中,噴出墨綠色的氣體,只要沾染到一點,皮膚表面就會很快潰爛,若是鼻子吸入一點,立馬就不停地咳嗽,直至渾身痙攣吐血身亡,顯然具有極強的毒性。
另外一種,光是看起來就更加令人生畏。
它遍體光溜溜的,沒有絲毫衣物遮擋,清晰地顯示出極其魁梧的體態,卻不見人類的任何性特徵,僅高度就至少超過一米九,渾身肌腱虯結粗壯,灰白的皮膚下暴起的青筋宛如一條條蜿蜒的毒蛇,手指和腳趾都已異變成鋒利尖銳的獸爪形態,活像是刀尖直接長在了肢體上。
一旦嗅到前方有新鮮待捕的人類獵物,它便會興奮且示威的張開占據整個臉部四分之三的畸形海口,露出上下各兩排慘白的犬齒,那猙獰的模樣如同一朵綻開的食人花,接著咽喉處鼓凸起紅色半透明的氣膜,看上去就像是軍艦鳥鮮艷的喉囊,對著陣地上的士兵驟然嘶鳴長吼「昂嗷——」,那巨大的聲浪震得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在波動,凡是被它影響到的都會捂著耳朵,倒在地面渾身抽搐不止。
「這玩意可不好對付啊!」安天河看著破解截取出來的錄像,暗自思索著該如何防範。
卻見這隻怪物嘶吼之後,躍入陣地已倒下的人群中,那尖爪和利趾,每次一掃一蹬,就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偏偏子彈打在它軀體上連傷痕都沒有,擋者披靡。
直到幾挺大口徑重機槍集火過來,才將這怪物堪堪逼退,即便多次被彈鏈擦中,但都是表皮傷而已,它靈活迅猛的躥進士兵更加密集的區域,迫使重機槍和迫擊炮不敢打過來,以免引起誤傷,它的行動更加囂張了……
看完了慘烈的戰場實況,安天河跟雷鳴、高峰詳細商討了一番,若換做他們在陣地,該如何針對這幾種怪物進行反擊,一直推演到深夜才散會。
……
幾天之後,突然有外地客人到訪。
來人居然是秘密抵達江油的駱青梅!安天河見到她自有一番小驚喜,駱青梅今天穿著一件印花的白底緊身小襯衫,上面點綴著淡粉色的碎花,薄薄的襯衫下隱現淡藍色的胸罩,豐挺的一對乳房在胸前呼之欲出;藏青色的緊身一步裙,緊緊的裹著豐潤挺翹的臀股,布料應該是那種含有絲質的精紡面料,淡淡的散發著絲光;裙下一截裹著黑色薄透絲襪的渾圓小腿,細膩肌膚的泛著誘人的白光,小巧的藍色高跟尖頭鞋承托著嫵媚性感的身材。
簡單寒暄過後,安天河將她請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下,笑著問她來之前為何不提前發個消息。只見駱青梅漸漸收斂了笑容,正色道:「本來我是要等你的消息,才會出發的,可有件事必須要早點告知你……天河,蓉城那邊恐怕會有人製造動亂!」
「哦?何事?!」安天河也不介意對方叫的親密,抬手給駱青梅蓄滿了茶杯。
原來兩月之前,有人開始在蓉城進行秘密集會,打著辦派對沙龍的幌子,聯絡了社會上的多方勢力,其中就包括幾個地頭蛇幫派的首腦,試探他們對蓉城現狀的態度,那時萬兆龍還不清楚對方要幹什麼,就多聽少說,也沒怎麼表態。
慢慢的,接觸久了,他們逐漸篩掉了不少人,圈子穩定後,然後才對剩下的首腦說出了他們的計劃——趁著當前物價飛漲,民心浮動,怨憤沸騰的時候,製造騷亂,準備搞一票大的!
安天河聞言一愣,這是要藉機鬧事?若是搞打砸搶那一套,或許能煽動部分亡命之徒發泄情緒,但大多數平民百姓都很惜命,不會跟著他們鬧事的,況且等到政府騰出手來重點打擊圍剿,他們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就會被打趴下。
駱青梅接著說:「他們的計劃恐怕沒那麼簡單,絕非幾個小組織魯莽的鬧一場。根據萬總打聽到的消息,他們已經和某些地方勢力聯手,準備架空現任的地方政府,只要成功起勢,到時自然會有外援介入,趁著省會蓉城缺乏重兵把守,內部空虛,利用大隊人馬壓境,逼得市政府乖乖就範。援兵之中,甚至已經出現某些境外勢力的身影!」
安天河聽到此處,這才感覺到事情真的不太妙。他原本還盤算著,若是蓉城先亂起來,自己反而能以彈壓地方騷亂為理由,駐兵城內,實施軍管,再以蓉城為中心掌控周邊的縣市,然後穩穩噹噹地將這塊大蛋糕全部納入囊中。
可萬萬沒料到,自己還沒想好該怎麼動手,別人的手倒搶先伸進來準備攪混水,占地盤了!
媽了個巴子的,勞資辛辛苦苦打了個慘勝,勝利的果實決不能拱手被其他人給摘了去!川中是塊戰略要地,進可攻退可守,且沒有隕石污染源,只要將這幾千萬的人口,好好利用起來,必然能成為自己的大本營,至少,也是個安穩的大後方,能提供大量的兵源和稅收。
居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他預訂的地盤上,還準備裡應外合,巧取豪奪屬於他的東西,這完全是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啊!
「青梅,老萬能打聽到是什麼人準備插手蓉城,或者,他們的人馬會從哪個方向來麼?」安天河壓著升騰的怒火,沉聲問道。
駱青梅面露難色,坦然道:「那幫人一直守口如瓶,萬總每次藉故問起,對方都故意避而不談,絕口不提援兵的真實身份。雖然可能會讓人起疑,但他們私下裡準備的那些東西,都讓人看得出對方的決心。金屬棍,長短槍,助燃劑,還包括一些炸藥、手雷,這可不是一般勢力能搞到的……天河,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要不要請高旅長出手?」
安天河道:「你幫我轉告老萬,讓他繼續打探消息,我這邊會立刻開始著手準備介入接管蓉城,讓他不要擔心兵力的問題。我是總前委親自任命的地方警備部隊,無論是誰,在我面前都沒資格進駐蓉城,誰來都是妄想!」
好啊,正愁沒機會進入蓉城,全面掌控軍政大權,現在既然有人把枕頭送了過來,安天河便將計就計,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時候自己就能將地盤連成一整片,或許,獲得二級指揮官權限的大好機遇,就在眼前。
駱青梅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等安天河和她密談完畢,天色早就黑了,便挽留她休息一晚再走,順便一起吃了頓晚飯。
晚飯也不搞複雜了,讓食堂臨時開了個小灶,四菜一湯,都是下飯的家常菜。駱青梅吃得津津有味,笑著告訴安天河,她也是負責運輸車隊的主管經理,以後可能要在江油待一段時間,等車隊路線穩固了,才會回蓉城。
至於青梅會館,短時間內恐怕要歇業了。除了她這個當家的不在外,也是因為城裡物資供應十分緊張,市政府已經明令,禁止一切高端消費活動,全力保障基本民生需求。以不太講理的價格收購了會館的剩餘物資,還有很多私人場所也是一樣。
這事倒提醒了安天河,如果未來要進入軍管狀態,自己除了適時彰顯武力外,還必須展示解決民生問題的能力和資源,否則,民怨四起,騷亂頻發,他這個軍管政府,恐怕支撐不了多久。於是又悄悄下令給二號分基地,多修建了十數個後勤給養保障中心,以待解決目前民怨最集中,矛盾最突出的生活保障問題。
當晚,駱青梅留宿江油,兩人聊得有點晚,安天河將她送到酒店,準備就此離去時,駱青梅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眼神含著幽怨,又帶著嫵媚的將他推進屋裡,隨後反手鎖住了大門。
安天河看著絲毫不避諱,在他面前寬衣解裙的駱青梅,想起那晚雙飛的荒淫戲碼,又瞧瞧眼前近在咫尺的絕色佳人,鼻尖輕嗅著她撩人的體香,不由咽了口唾沫。
駱青梅本想先洗個熱水澡,一身的束縛還沒脫完,身後一個寬厚的懷抱便貼了上來,兩人很快鼻息粗濃的吻到了一起,安天河將駱青梅擠壓在牆上,貪戀地吸吮對方香軟的唇舌,一雙色手更是急不可耐地攀握住那兩團藏在乳罩內的豪乳,肆意揉搓把玩,兩具肉體隨著廝磨不斷升溫。
「唔嗯……別急嘛……讓我去洗個澡……」
「我可等不了那麼久……先來一次……等會一起洗!」
「哎呀……人家在外面跑了一天的……身上髒。」
「哪裡髒了?明明這麼香!」
駱青梅吃吃一笑,被安天河打橫抱上了床,腳上的高跟鞋早已被她無聲無息的踢掉,露出裹著黑絲的嬌嫩小腳。
駱青梅此時躺在床上,襯衣對襟大開,露出高聳緊束的豐腴胸圍,下體的緊身裙已經滑落,只剩包臀絲襪和內褲。安天河看的眼睛發直,迫不及待地撲到她身上,扯掉她的襯衣,把駱青梅的肩帶往兩邊一拉,那對豐碩堅挺的乳房,半包著淡藍色蕾絲花邊的薄透乳罩,他伸手把那乳罩推上去,一對渾圓雪嫩的乳房完全地顯露在他面前,桃紅的小乳頭在胸前晃蕩顫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乳蒂正慢慢地充血勃起。
安天河雙手覆蓋揉摸著這對嫩白鼓脹的乳球,柔軟而有彈性,低頭含住駱青梅的乳頭左右來回吮吸繞舔,一支手已伸到駱青梅的下體,在她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撫摸,手又滑到隆起的陰部,在她那饅頭穴外用手搓弄著。
惹得駱青梅柔媚的低吟幾聲,輕輕地扭動著。
安天河慾火燒得熾烈,幾把脫光了自己的衣物,粗長的肉棒已是紅通通滾燙的挺立著。
又吃了一會飽滿的乳房,安天河趴到了駱青梅的小腹處,包臀絲襪的襠部是T字型的加深印染,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陰部被一條米色的絲織內褲保護著,周圍光溜溜的不見一絲毛髮。
安天河把駱青梅的絲襪拉下,發現內褲帶是側系在腰間的,輕輕一拉一扯,內褲就脫了下來,露出光滑白嫩的飽滿陰戶,雙手上下撫摸著她一雙柔美的長腿,鼓鼓的陰丘之下,雪白的大腿根部,嵌著一對粉嫩的陰唇,此時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大手撫過柔軟的陰丘,向下摸到了駱青梅嫩嫩的兩瓣陰唇,濕潤潤的軟乎乎的,顯然對方已經做好了準備。安天河喘著粗氣,把她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扶著粗大的莖槍頂到了駱青梅柔軟的陰唇上。
「青梅,我來了!」下體一挺。
「滋……」的一聲,瞬間插進去小半截,那陌生又熟悉的脹滿感,讓駱青梅雙腿的肉一緊,挺起小腹短短的叫了一聲。
「呼……真緊啊!」安天河只感覺肉棒被濕熱的陰道緊緊地裹住,熱熱的如同進入了一個蜜壺,聳動腰部來回動了幾下,才把肉莖連根插入。
駱青梅柳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嬌吟出聲。
她小腿還套著黑色的絲襪,左腳翹起搭在安天河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軟軟的半搭載在安天河強壯的大腿上,隨著男人有力的突刺,那雙雪白鼓脹的乳房在胸前來回顫動著,每當安天河的陰莖向外抽出,粉紅的小陰唇也緊隨著向外翻起。
粗大的男性權杖在駱青梅的陰部奮力抽送著,發出「咕唧噗滋……咕嘰噗滋」的淫靡聲響。美眸半閉的駱青梅輕咬著下唇,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此時的她即便仰躺在床上,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依然那麼挺實渾圓,安天河放下她的左腿,雙手托在駱青梅的腿彎,讓她的雙腿向兩側屈起抬高,濕漉漉的陰部向上突起著,粉紅的陰唇此時已被粗壯的肉棍撐開,堅硬的頂在陰唇中間快速的進進出出。
飽滿的饅頭穴,起到極好的緩衝作用,哪怕安天河突刺的再兇猛,依然像是隔了一層肉墊,只能發出沉悶的低響,還能借著輕微的反彈之力,節省一點體力,再次送出一記更霸道的穿刺。
那晚美妙的感覺又回來了!
駱青梅快樂的眼眶都開始泛起潮濕,自從經歷了那一晚的瘋狂,自己在獨處寂寞時,總是會有意無意回味起,那強烈又極新奇的刺激衝擊感,仿佛那晚只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癲狂放浪的激烈做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使此刻的駱青梅再次品嘗到滿足後,正在與那晚如夢如幻的經歷慢慢重合,整個身心都沉浸在如浪潮一般來回起伏的快感中,品味著那一下又一下充滿生命力的摩擦、抽送、頂撞!
「嗯啊……啊啊啊……我好快樂……啊嗚嗚……」駱青梅呻吟的聲音逐漸升高,柔軟的腰肢扭動得更加頻繁。那根很粗很硬的寶貝又深深貫進了自己的體內,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一個身形強壯魁梧的男子半跪其間,兩手端握住自己的腰側,一次次將自己拽向他面前,這種被掌控被充滿的感覺,原來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嗎……
安天河的手騰出一隻,抓住了一團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擠捏拉扯,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嫣紅的乳蕾用舌尖快速地舔舐,一邊用兩指捏住乳頭輕輕捏搓著。
一股股電流般的刺激直蔓向駱青梅的全。
「嗯哼……別這樣捏……嗯……好酸麻……」駱青梅嬌弱無力地抗議。
嘴巴大口吮吸著乳暈乳尖,一隻手順勢滑下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光溜溜的陰丘,指頭就伸到了肥嫩的陰唇間,按在嬌嫩微翹的陰蒂上,搓弄按壓著。
「哎呀……不要……唔嗯……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駱青梅的受到上下夾攻的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讓深深插在陰道里的肉莖增加了一種享受。
繼續抽插了一會,安天河又抓起駱青梅裹著黑絲的一隻嬌小軟嫩的腳丫,一邊把玩撫弄著,一邊繼續挺動粗長的肉棒,降服身前誘人的胭脂馬。
男人的這根肉槍在她身體里已經持續進出了好多次,可快樂到有些暈乎的駱青梅卻越發感受到這強勁的刺激,這持久的硬挺,比萬兆龍的要強太多了。她剛一張開嘴,大腿的肌肉都會下意識地繃緊,迎接毫不停歇的衝擊猛撞。
「咕唧……咕唧……」駱青梅下身分泌的淫水越來越豐沛,陰道內是很緊,但有充分的潤滑,安天河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他就喜歡聽女人陰部發出的水滋滋的聲音,這對他來說很助興。粗壯的肉棍幾乎每下都頂到了陰道的最深處,每一記突刺,都讓駱青梅渾身輕顫,紅唇微啟,呻吟連連。
一口氣又乾了七八十下,駱青梅已是渾身香汗涔涔,雙頰緋紅,兩條腿受限於脫落在膝蓋處的包臀黑絲,此時高高的翹起,被安天河抬高前壓,抽送地來回晃動。
「哦呦啊……嗯嗯額……哈呼……嗯啊啊……」安天河速度放緩,喘息了幾秒鐘,之後又開始大起大落,大開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蜜穴口,再猛地一下貫進去,碩圓的陰囊拍打在駱青梅的胯股間,啪啪直響。
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亢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騷叫浪吟。
「嗯啊啊……唔嗯嗯……哈……」每一聲淫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之緊繃一下,表情貌似很痛苦,可下一秒又是舒服的放鬆,就這樣循環往復,不停不休。
直到安天河感覺到駱青梅的陰道內開始一陣陣的收縮,每一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張小嘴要把龜頭含咬住不放鬆,一股股晶亮的淫水隨著陰莖的抽拔,順著雪亮的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早已濕了一片。
駱青梅那對豐碩的豪乳如同浪一般在胸前翻湧,嫣紅的小乳頭好似冰山上鮮艷的雪蓮搖弋起舞,快感如潮水般來了又去,她此時忘了一切,只想粗長的陰莖,不停地用力地肏干自己,將她送上一處又一處從未經歷過的快樂巔峰,永遠不想下來。
噴涌而出的熱浪汁液澆灌在自己的龜頭上,安天河由著慣性繼續快速抽插了幾下,這才把駱青梅的雙腿放下,將硬挺的刺槍拔了出來。
「嗯~別……別拔出來嘛……」駱青梅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脫口而出這樣的話。
「青梅,還沒完呢,來,翻個身趴下。」安天河淫邪的輕拍了一下駱青梅兀自抽動的屁股。
她順從地翻身跪趴在床上,絲襪的蕾絲花邊上,是圓潤挺翹的臀肉,中間是兩瓣微開濕漉漉的陰唇蜜洞。
安天河見到這幅淫靡的景象,一時有了靈感,將包臀絲襪重新給她拉至腰間穿好,接著把她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駱青梅的腰,用依然硬挺的刺槍磨蹭了幾下濕濡的肉縫,將絲襪緊緊貼合在上面,薄薄的黑絲很快被浸透,那白虎饅頭穴隨即現出了真身,隔著幾近透明的黑絲,碩大的紫紅龜頭抵近蜜穴口,然後緩緩地插了進去,連帶著浸濕的絲襪一起。
「哎呀……你……怎麼……啊啊……又進來了……好深好粗!」
駱青梅被這後背位的插入衝擊得差點趴下。
安天河的雙手穿過駱青梅的腋下,伸到身前握住那對懸垂沉甸甸的乳房,腰部發力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兩人的肉體撞到一起「啪啪啪」響個不停,還有駱青梅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
想不到這麼快便能和駱青梅再續前緣,安天河這晚相當興奮且持久,直把這撩人美婦肏丟了三次身子,他才嘶吼著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里。駱青梅酥爽的渾身不停的顫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休息了好一會,駱青梅才掙扎著起身去淋浴間沖洗一番,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腫起的陰唇間不停地流淌而出。
安天河趁著她進去沖澡的空閒,給宋雅琪發了條簡訊,告訴她自己今晚不回去了,要留在指揮部,不用等他早點休息。發完後,不由心中暗嘆,這遮遮掩掩的日子,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休息了一會,安天河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身子衝進了淋浴間,一陣嬉鬧嬌笑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沒過一會,又變成了肉體纏綿的淫靡脆響。
這一夜,兩人一直肢體糾纏到凌晨四點多,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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