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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8.34-8.37) 作者:李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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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7: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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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4 溫泉關·雙路
水聲不絕,悠悠轉醒。雨淅淅瀝瀝的落下,看落地窗是開著的,知道懶妹兒已經醒了。
帽子開口:「起這麼早?」
懶妹兒應:「想看看雨。」
帽子略感無奈:「人家不是放了牌子不讓在房間裡抽煙嗎。」
懶妹兒一副無所謂:「已經把牌子拿外邊去了。」
無言以對,帽子擺大字型躺好,感受院子濕濕的涼意。雨天,好像就該一直睡到天荒地老一樣。
甩掉煙頭,懶妹兒轉過來面對帽子床:「我有點好奇,像你這種人,會喜歡上誰麼?」
「當然會!」帽子笑答道:「我是個人好嗎?又不是怪物。」
「哦,意思我是怪物,我們幾個都是怪物咯?」懶妹兒挑眉道。
「哦?」帽子道:「我其實聽說過,但不完全能理解,真的有人會完全不會喜歡別人麼?」
「嗯,完全沒有……」懶妹兒大半張臉被卷髮掩住,露出的嘴角和眼睛渾然的性感,悠悠道:「我們之前研究過,好像我們四個就這個共同點。」
「哦?是麼?」帽子樂了,拍拍何書面頰,問道:「你從來都沒喜歡過男生麼?」
何書搖搖頭,依舊含著帽子的肉棒,舌尖在嘴裡笨拙的繞著冠狀溝滑了兩圈。
「差不多了,可以停的。」帽子道。
何書這才「鬆口」:「你不用到麼?」
這也是帽子很大的不同,他許多時候都可以半途停下。何書將信將疑,明明剛剛在嘴裡時還硬起抖了兩下的。接著又把臉埋進男人兩腿間,試著吃下正收縮的肉丸。刺激的帽子一陣頭暈目眩。
「那你為什麼不談戀愛?」懶妹兒接著問。
帽子撓撓頭:「麻煩倒還好……怎麼說?理性和慾望是兩碼事,慾望雖然想,但理性可能知道不談會更好。」
「哦,懂了。」懶妹兒。
「懂什麼了?」帽子
「就自私唄。」
「我……」
·作者:李浩凌
雨不大,也不密,但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目光及遠,農田和民房幾乎隱入煙雨中,何書坐在門前的開放走道上,腳下就是莊稼,靠著帽子盪著腿,延續著自己一貫的安穩氣質。想著剛剛的對話。
原來沒喜歡過別人是很奇怪的事情麼?但我真的好像沒喜歡上過誰,頂多就有點好感……可能只是那個人不討厭吧……就像小王。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呢?真的好不懂徐若莎對小王是什麼感情。
意識到自己靠著的胳膊粗細剛剛好,有男性荷爾蒙的感覺。回想原本只是想找個「男人」,沒想到遇到了他,給了自己好多「安全感」,不但領著自己玩,還一點都不聒噪,真的有點幸運呢。但自己對他的感情,算是喜歡麼?:算了,想不明白,先不想了。
思緒回溯到當初四人那次談性遠不止這些內容,還聊到自慰。懶妹兒是說自己沒什麼感覺,從不DIY;楊詩屏也是,因為她覺得真人更爽;劉雯晴說初中追星的時候會,後來就覺得沒意思了。只有何書會,但主要還是想像,一般只是隔著內褲摸摸,不會用手指直接碰,更沒伸進去過……
忽然吱呀一聲,旁邊房間門開了,胖兒東光著膀子從裡面出來,經過身後時,何書全身都是一顫。
胖兒東睡眼惺忪的坐到帽子旁邊,問:「幾點了,帽哥?」
「快三點。」
「啊?」胖兒東努力睜眼看清周圍環境:「是12小時制的北京時間下午三點嗎?」
「不是北京時間,難道是東京時間嗎?就算東京時間也不早好不好,而且東京很熱,你看這哪裡像東京了。」
「我草,我好久沒睡這麼多覺了。」前一天他和劉箴楊詩屏三人消耗的確有點大,這一覺睡了足足十三個多小時,竟沒人醒來,要不是懶妹兒打翻了院子裡的煙灰缸,怕是還能睡下去。隨後洗漱,買飯,吃飯,一通折騰下來,天已黑了。
雨天原本最適合溫泉,結果溫泉水管停水,只得作罷。天黑出不去,又沒澡可泡,六個人大眼瞪小眼:「咱玩點啥?」胖兒東首先問道。
這麼一問,楊詩屏好怕那兩個怪物又撲上來,直接縮在懶妹兒身後。她人雖然起來了,臉洗了飯也吃了,但魂還是麻的。臉上豐富的天然蛋白還有些僵, 配合胸前有小豬的睡衣,透著股難得的傻萌。
「玩UNO吧!」帽子提議,其實他也是才學會沒多久,新鮮勁沒過。
「有人帶牌麼?」楊詩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帶?你們腦殘嗎,出來玩,這都不帶?你們能帶點啥?」看到劉箴和胖兒東,楊詩屏就來氣,就想噴人。
然而此時這傻哥倆已不是她能制住的普通男生了。
劉箴:「我帶了套。」
胖兒東:「我帶了潤滑。」
楊詩屏用手遮住腦袋:「不用了,謝謝。」
懶妹兒還要補刀:「你們仨要去玩?」
楊詩屏忙捂住她的嘴,狠逮逮道:「玩你妹呀。快想!六個人能玩啥!」
何書腦袋裡全是,「玩」需要用安全套的話,六個人也不是不行……突然帽子伸手摟自己,以為被看穿,羞的滿臉通紅。
讓懶妹兒想玩啥,那必然只有一個結果。只見她從衣服下面不知道哪裡掏出來兩盒撲克。楊詩屏霎時無語:「我就知道。」
懶妹兒不管那些,道:「六個人可以玩跑得快。」問三男:「你們會麼?」三男齊刷刷搖頭。
原來懶妹兒是山東人,對打牌有莫名的執念。
「難道你會?」帽子問何書。
何書點頭,楊詩屏搶答道:「我們已經被普及過了!」轉頭凶胖兒東:「快快快,想個六個人能玩的,不然要打撲克了。」
「六個人能玩啥?打(王者)農藥?正好帽哥不會,我們可以五黑?」
這個楊詩屏倒是會,但她知道何書不會,只得催促:「換一個換一個。」
胖兒東撓頭:「狼人殺還差一個,那能玩啥,要不?臥底?」
看了一圈,沒人搖頭,看來是都會。於是搞起微信小程序,一番操作,遊戲開始。
這遊戲規則倒是簡單,就是每人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份,只有一個人的身份和其他人不一樣,便是臥底了。隨後大家依次描述自己的身份詞,不能直接說出,每輪描述之後投票,投出臥底則平民獲勝,一直投到只剩一個平民則臥底獲勝。是個考驗觀察、表達、推理的遊戲。
這種遊戲沒有陶奈這種腦子缺根筋的,一定會少不少樂趣。帽子抱著陪小朋友們玩的心態,一上來就先抽到臥底:滑鼠。第一輪就聽出了其他人是:鍵盤。輕輕鬆鬆拿下一局勝利。
胖兒東鬼頭鬼腦的,原本想把懲罰往脫衣服的方向上引,帽子小試牛刀就讓他眼神瞬間清澈:「還是喝酒吧。」
眾人碰杯,關係也隨之近了許多。幾輪下來,也算是有說有笑,又打又鬧。
直到楊詩屏抽中香薰,怔了一下,想:好巧,我買的來(道清)之前才到貨,還沒怎麼用。靜待其他人發言。
帽子:「適『用』於很多場合。」這發言就很有技術,首發玩家,深藏不漏,遭楊詩屏白眼。
何書:「很……香……?」楊詩屏一聽:這是友軍。
自信滿滿發言:「我也是最近才開始用。」
胖兒東直接就噴了,心想:什麼玩意兒?
楊詩屏察覺不對:「有什麼問題麼?」
胖兒東轉念:不對,好像沒毛病!忙道:「沒沒沒,是我想多了。」
帽子客串法官:「不許聊天嗷,不然罰脫內褲,下不為例,快點,下一個。」他已經意識到這把的不簡單。
懶妹兒也感覺怪怪的,但沒想太多,經典描述顏色:「黃色的。」
胖兒東接上:「也有白色的。」
接著劉箴:「非洲……」他差點把菊字說出來,忙自我糾正:「非洲那邊的顏色和咱們這邊的不太一樣?」
一輪結束,劉箴被投了出去,畢竟大轉彎的發言。結果臥底並不是他。
帽子無語:「這玩意兒有五顏六色的,不要搞這種太水的發言,這東西什麼顏色都有,來下一個。」
何書早已想好:「這個……可以送給別人,合適的話。」
楊詩屏小腦袋不太夠用,剛剛嚴重懷疑臥底是劉箴的,看來是固有偏見,決定還是求穩:「這個東西,我之前沒用過,但現在挺喜歡的,就,心情好的話,可以打開。」
冷漠如懶妹兒,腦子都抽筋兒了,想說:姐妹你這麼奔放的麼?雖然你平時很奔放,也不用這麼奔放吧。她剛剛走的是正常理解的賽道,如今不得不到楊詩屏的賽道上來:「額,這個東西,我沒有用過。」
胖兒東:「俺也一樣!」
眾人抗議:「不行。」「不許重複別人發言。」「不然脫內褲。」
胖兒東:「好好好,這個,這個,這個東西吧,我沒用過自己的,但我已經用過別人的了。」為了避免發言太水,還補充道:「我還挺喜歡的,感覺還挺好的。」聽在楊詩屏耳朵里,完全沒啥問題。
這一輪投成一人一票,於是不淘汰再來一輪。帽子只怪這些人太笨。
楊詩屏愈發費解了:都和我也不衝突呀,胖兒東和何書是友軍的話,那就懶妹兒和帽子。懷疑懶妹兒:香薰你沒用過?又繼續盯著帽子發言。
帽子已睥得其中奧秘,放大招:「我是經常用的,可以插。」機敏的比弄插進花瓶的動作。
眾人各有誇張反應,倆直男超激動;懶妹兒無語+嫌棄;何書嬌羞;楊詩屏超費解,她買的是香薰機,不過確實一般都是用香薰棒,插瓶子裡沒毛病。
何書天生帶顏色的腦子,已經把臥底牌腦補成了肛門,兩個詞可以說同義,所以投不出,為不暴露,儘量尋找二者共同點,搞出個蹩腳的發言:「我……在家裡……反正會經常擦洗。」
楊詩屏依然蒙圈了,只能順著說:「這玩意我不能帶回家,一打開我爸媽過敏。」
此話一出,別說胖兒東和劉箴,哪怕帽子都要笑瘋了,懶妹兒一整個大無語:「姐妹,你真打開,別說你爸媽,是個人都得過敏。」
楊詩屏還沒反應過來:「不會呀,我室友他們就不過敏。」
懶妹兒憋笑憋的人設都要崩塌了:「哎呀媽呀,氣味也可以從裡面出來,來吧,投票吧。」
楊詩屏兀自還在不服:「對呀,沒錯呀,會有氣味飄出來。」
雖然她描述的和大家完全不衝突,但用腳指頭也該想到是楊詩屏。三票歸一,見她亮出自己的手機,還在問:「不是嗎?你們不是香薰嗎?」
然而當她看到其餘人手中的「菊花」,再回想剛剛自己的發言,什麼「我會打開」,「最近才開始用」,尤其「一打開爸媽會過敏」……簡直天雷滾滾,把自己雷的外焦里嫩。
還不放棄,還要解釋:「我說的是香薰,你們不要想多啦!」
帽子:「其實你發言很好,完全沒有漏洞。」
胖兒東:「對,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劉箴:「我一直以為你說的就是菊花。」
來自三男的肯定,楊詩屏把自己搓成爆炸頭,氣的冒火:「不玩了!」
一旁的懶妹兒默默掏出撲克:「我就說打牌吧。」
「打什麼?」帽子有意陪她。
「打摜蛋。」
「幾個人?」帽子。
「四個。」
「多兩個怎麼辦?」胖兒東問。
「去那屋打炮。」懶妹兒平淡道。
楊詩屏無語:「明明你就是想打炮!」
懶妹兒超淡定:「抽不到我。」
楊詩屏:「那抽到我~怎麼辦?」
懶妹兒:「你不想麼?」
楊詩屏服了:「不想。」
「抽吧。」懶妹兒直接:「抽籤最公平,男生女生里,抽到的最小的去那屋,剩下四個在這打摜蛋。」
帽子無所謂,剩下人里,只有楊詩屏真的想反對,但她不想一個人唱反調,且不一定抽得到自己,於是按下沒發表意見。
懶妹兒起手一個大王,直接宣告勝利。接著胖兒東4,暗自狂喜;劉箴5,略失落;帽子J;何書最是忐忑,顫抖著小手,也抽了張J,心情略有些複雜,就看楊詩屏了。
「這不是坑我嗎?」楊詩屏罵罵咧咧的不願放棄,秒抽了一張甩在塌上,卻是張Q,剛好大何書一點,轉瞬喜笑顏開:「誒,不是我,嘿嘿。」傻呵呵開心了好幾秒鐘,才意識到是胖兒東和何書,心道:這下有趣了。
胖兒東忐忑的盯著帽子,看的帽子不爽:「你媽你看我干J8。」
倒是何書果斷起身,低著頭,捏帽子肩膀衣角,聲如細蚊:「你先陪我過來一下唄?」
帽子只好隨她去了隔壁。
·
稍微有些尷尬。
這什麼情況,帽哥不想讓我上?還是何書不想?也應該的,這又沒啥,畢竟是帽哥的女人……之一。那我就在這打撲克吧……有沒有可能是讓我去之前得先讓帽哥來一炮?我草,怎麼辦,那我應不應該去呀?怎麼辦,誰能告訴我現在什麼情況?在線等!急
懶妹兒不管那些:「你倆會打摜蛋麼?」
雙傻搖頭。
懶妹兒也不慌,主打個耐心:「那現在開始教啊……」規則一條一條,說的是清清楚楚。
劉箴好奇,問楊詩屏:「你會打這玩意兒?」
楊詩屏冷笑一聲:「認識她(懶妹兒),不會也得會。打摜蛋魔怔人。」
·
足足教了十三分鐘,又試玩了十分鐘。隔壁開門聲驚到了胖兒東,他看向房門,下一秒果然開了,帽子進屋輕描淡寫道:「行了,去吧。」
胖兒東整個人大震盪,衝起來硬是把帽子又推出了門外,關門小聲道:「真的可以麼,帽哥?」
「有啥不可以的?」帽子滿不在乎:「你爹我主打一個尊重女性。快去吧。」說完進屋學打摜蛋去了。
說是這樣說,胖兒東還是好忐忑,緊張程度不亞於處男第一次開房。小心推開隔壁房門,但見昏暗床燈下耀眼的肉體,白絲在大腿高位勒出肉印,雙手護胸也遮住了性感的絲網胸衣,下身卻是沒穿,雙腿摺疊蓋住了核心。眼睛被眼罩蒙住。胖兒東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小腦直接萎縮在當場,打死他也想不到,何書提前把帽子叫過來是準備了這麼一床饕餮盛宴。
·
原來何書和胖兒東是一般狀態,也是又期待又害怕。隱約明白這對自己是很重要的一晚,需要叫帽子來陪自己。
何書:「我有點怕。」
帽子:「你怕什麼?」
何書:「不知道。」說著,抱住了帽子,男人強有力的心跳在腦中咚咚。
帽子:「你要是不想就說不,沒關係。」
「沒有不想。」何書誠實應道,隔了一會兒:「你陪陪我。」
如此抱了一會兒,然後在帽子的「監督」下脫去了衣裳,穿上性感的白絲。標準尺寸對何書的肉量來說有些緊了,反而更增性感。何書愈發緊張,求帽子:「能把我手綁起來麼?」
人真的是好有趣的動物,平凡的那麼平凡,獨特的又如此獨特,打趣:「你是要給他來個什麼play麼?」
何書簡直委屈:「我就是不知道手該往哪放。」
還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於是要求帽子將她眼睛也一併蒙了。於是有了胖兒東看到的這比全裸更讓人血脈噴張的待操辦的胴體。
你以為胖兒東就好了?一樣的不知所措。眼前圓潤的小腹,柔美的曲線,竟似光滑的膝蓋也性感無匹,欣賞了兩個來回竟無從下手。何書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在被他盯著,幻想的視線看到哪裡,哪裡便緊繃的過敏,憑空的就好不難受,倒不如對方直接下手。突然「啊」的一聲驚叫,一個滑膩膩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腳面。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從腳開始的。
生理上,何書的身體在沒有衣服遮掩的情況下,可說是目前為止胖兒東所見真人里最欲的……還配了加攻速的(白絲)套裝;心理上,也許能猜到一些,但其實並不了解何書的本質,雖然之前獲准進出過幾下,但那段記憶幾乎選擇性的刪除了,平日裡對帽子的女人一類也是自動屏蔽奇怪想法,再加上何書本就自帶三好學生光環。如此buff疊加起來,胖兒東哪裡頂得住,小弟弟硬的像村頭髮情的公狗,舌頭顫抖著在腳趾間留下不規則的口水,順著肉腿白絲一路盤旋向上,越過山丘啃噬小腹,再繞過峰下,輾轉來到腋下,舔的何書被一陣陣的酥麻電到腦子爆炸:他也太猥瑣了吧!
胖兒東整整舔了一刻鐘有餘,別說何書沒體驗過,胖兒東自己也沒這樣舔過,再次來到下身時,口水幾近乾涸。一刻鐘里,那從所未見之體量的雙燈過於讓人敬畏,竟沒敢上手摸得一下。小心的搬開雙腿,舌行的痕跡延續到股縫裡,何書一度懷疑他是要舔自己的菊花,羞的快要死去。終於,在下流的舌頭返程的路上,嘴唇對貼上嘴唇,水源對接到一起,身體像是水泵,一下下扭曲,汩汩壓出水來。欲流過境,光滑的高地不久淪為泛濫的泥沼,身體亦再也無法收拾。
雙雙都忍不住了,胖兒東感覺下身硬的要斷了,何書亦在內心狂喊:插我,干我。終於進去的一下,兩個大腦都像是圓滿了,情難自禁,胖兒東吻住了女生的嘴唇。
·
何書依稀記得,第一次看到齷齪的影像,是在網吧,一個邋遢中年人的電腦上。當時還沒近視,視線穿過兩台顯示器之間,落在前面一排的螢幕右下角。當時那畫面對她的衝擊是致命的。
她看到一個老人從身後狠狠地一下下侵犯女孩,女孩嘴裡還含著一個中年人的陽具。女孩身體劇烈的顫抖,猶如颱風過境窗外的衣服,隨時被催夸一樣的無助,赤裸的瘋狂踐踏女性的尊嚴。人們都知道那是演的,是假的,但對十幾歲的何書來說,那種震撼直達心底;聽不到聲音,但似能感受到無助的嗚咽,仿佛在身體撕開一道口子,狠狠地戳刺。
那一幕過去很久了,雖然記得,但不常被記起。這一刻,當肥肥的男性在自己身體上蠕動爬行,那畫面那感覺都再一次清晰,想用一千種聲音一萬種詞彙吶喊自己被猥褻了,被一個這樣的人狠狠的踐踏的了。然而這種聲音難以呼出,只能滯納在胸腔與顱內,然後聚變作下流的慾望,向下傳遞,泄的水道澎湃,激的手腳發麻。已經無力去感受男生的作為,更不可能配合什麼動作,每個姿勢和行動都只是順應慾望的需要,但就是那麼的恰到好處的淫靡。「告知」男生她是享受的,她的身體對他有反應,於是愈發大膽,和獸慾完美合體,逐漸化身沉浸享用美食的野獸。
胖兒東覺得是禮貌,何書感受到的是猥瑣和下流。被一個身高差不多的男生侵犯,感覺原來那麼不一樣;被一身彈彈的肥肉男侵犯,感覺原來那麼不一樣;當對方的舌頭伸進自己嘴裡,被凌辱感爆了。這是另類的初體驗,帶著何書緩緩的走向了真實與虛幻的交界,因為太像自己曾經所幻想,並繼續沉入幻想,幻想另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身前,用骯髒的肉棒侵犯自己的嘴巴……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何書看不清,也不敢看清,但身形告訴他不是帽子:是劉箴麼?
不確定,也不用確定。純隨性的蠕動,像失了智;而後竟主動握住了肉棒,像著了魔,含進了嘴裡。隨著兩桿手槍在自己體內愈發放肆,終於徹底被點燃,發出「嗯、嗯、嗯、嗯、嗯、嗯……」的高聲鼻鳴。殘存不多的理性好似在對帽子說:對不起主人,謝謝主人……真的好……
·
劉箴的智力可能並不適合打牌,或者他也心不在焉,或者楊詩屏被懶妹兒訓練的太好,反正是把把上供。沒過幾局,一夥兒的帽子就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你行不行啊,換胖兒東哥也不至於一把不贏吧。」何況他還學了兩遍。
懶妹兒插嘴:「你是不是腦子不太……」
劉箴胖兒東式撓頭:「我盡力了呀帽哥。」
帽子甩掉手牌:「算了算了,你去那屋吧。」
「哦。」什麼?隔壁?劉箴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指令:「真的假的?」
「去吧去吧,你在這也沒心思。」帽子道。
劉箴似乎不敢確信,呆呆的猶豫,還是懶妹兒拽了他一下:「滾吧,別墨跡了。」
劉箴:「我是把胖兒東換回來?」
帽子:「換你麻痹呀!」
楊詩屏趁機罵他:「傻逼!」
劉箴比胖兒東更不了解何書本質,自然忐忑異常。憑印象,何書怎麼看都是交友不慎的乖孩子,即便和帽子玩大尺度,也不會讓他覺得是放蕩。人和人建立關係的起手式差別往往影響巨大,對楊詩屏做什麼都覺得理所當然,理解胖兒東與劉雯晴也是一樣,而對於「帽子的女人」何書則是深深的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因此即便親眼看到寫滿慾望的身體的和面容,都還不敢確定,直到何書主動握住他的根。
·
燈未開,門沒關,雨又下,廊亭的微光陰掉了男人的面容,卻照射著女人的淫蕩。兩顆奶子顫抖,汗水在上泛著光。胖兒東按住何書的左手,讓乳房的凸起感更明顯;而劉箴顫顫巍巍的把手伸了下來,毫米、微米級的貼合竟不敢捏住,他和胖兒東一樣,是缺少寬廣胸懷關愛的雄性。美感且不說,體量帶來的震撼已經把倆人都噎住了。
何書只覺得這要摸不捏的手抖的好兇,刺激的乳頭好不難受:他(劉箴)也好壞……為什麼不直接捏,要來(作)弄我,討厭……可以使勁的……
有為者皆知,當人深度渴求時,固定的體位無法進一步釋放慾望。三人胡亂折騰幾番,終於來到了前後夾擊之勢。劉箴挽著胳膊後入,一隻手仍死死的抓著一顆奶子,何書跪在床邊,有意放一條腿在床下,這樣就像當年她在網吧第一次看到的姿勢了,那麼前面必然有一個極度反差的男性:在肏我的嘴……
……我真的被兩個男的一起乾了……
·
「玩點啥?」帽子道:「總不能這麼早就睡覺吧?」
懶妹兒:「反正你也睡不著?」
「我怎麼就睡不著?」帽子氣鼓鼓,察覺不對:「不是,我睡不著是因為時間太早,不是因為別的。」
懶妹兒:「我也沒說別的呀?」
楊詩屏溜縫:「她不就說你睡不著麼?」
帽子無語:「你倆配合挺好……玩點啥?!」
楊詩屏:「三個人能玩啥?」
懶妹兒:「鬥地主吧!」
帽子繼續無語:「知道你倆配合好啦……輸了脫衣服的嗎?」
楊詩屏滿臉的嫌棄:「好土啊,能不能有點新意?」
懶妹兒:「我不想看你裸體!」
帽子揉頭揉臉:「這個世界太難啦。」
·
原來男人真的可以這麼下流,這麼噁心的。
當兩個男人同時舔她乳頭,甚至她香腋,的確是會有這樣想法,但這難道不是她所想要麼?
一縷黑髮脫離家族,穿過眉心,延過鼻側,略過嘴角,在頜邊微挑,嘴唇上翹,雙眼似張實閉,是引人如何都要侵犯的純欲。胖兒東與劉箴已反覆征服穴內的褶皺,但不管是誰在口腔,都不如下身來的盡興。於是一個眼神對上,似要溫習鞏固一次不久前在楊詩屏身上嘗試過的路徑。胖兒東面對面抱起女生,倒在床上,將何書後身暴露出來。劉箴下床去找來潤滑劑,滴在自己堅挺的龜頭和柱身,合身而上,冰涼又滾燙的東西接觸到小菊的一瞬,何書猛然大叫「不要」,竄了出去。
·
這一聲隔壁也聽到了,楊詩屏正在帽子的眼袋上畫眉毛,結果被這一嗓子嚇的,一筆直接劃到了脖子。連忙:「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奶奶腿!」帽子抄起鏡子一照,媽呀,額頭長草,臉上大便就不說,這眉毛畫的也太醜了:「你什麼畫工啊?上過幼兒園都不至於這麼抽象吧?」
「你畫的好!」楊詩屏反擊:「你看你給懶妹兒畫的。」
懶妹兒心態平穩,但鼻子兩側的大象耳朵,以及人中到下巴的象鼻著實太搞笑,「噗」!帽子自己都沒憋住。
再次確認:「確定眉筆能洗掉?」
「確定!怎麼可能洗不掉。」楊詩屏叫道。
原來,這三人鬥地主往臉上畫畫的,兩筆起步,炸一次翻翻。
楊詩屏:「來來來,還沒畫完呢。」
帽子不幹了:「你這一筆不得頂十筆?這都多長了?」
楊詩屏跪起來:「多長也是一筆!我中間沒停,行雲流水一筆。」
「哎!怎麼可能有這種道理?那我一筆不停是不是可以把你臉畫滿?」帽子也支棱起來了。
「我這臉上你畫的還不滿嗎?哪有空間繼續畫了!」
打牌成功變成了摔跤,倆人繞著懶妹兒廝打,好不歡樂。
「他倆一天沒收拾你,你又有勁了?」
「誰收拾誰,我怕他倆吃不消好麼……你讓我畫完!」
「不行!」
「不能玩賴。」
「誰玩賴?」
·
真的好神奇,男生女生,可以開心的打鬧,也可以淫靡的糾纏,這邊快樂的三個大花臉,隔壁三個快樂的慾望使徒。為什麼性不可以是飲水吃飯一樣平常的事情。可能失去了神秘感,就失去了那種刺激吧。
胖兒東和劉箴都看呆了,注意力全在大開的兩腿間,以致無暇控制口水。陰莖才抽出的緣故,何書的陰道尚未閉合,只見她將食指在腿根沾濕,眼神躲開一邊,在兩個男生不可思議的凝視下,從穴口的一側生生捅進了肉里。胖兒東真的傻了,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女生手指透過皮膚一樣捅了進去,一旁的小穴兀自沒有完全閉合,只受了擠壓縮小了些。
何書以為這樣他倆就能明白,她太高估「一般男生」了。這何止是進入了二傻的知識盲區,進蟲洞也想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完全迷茫了。口水不知道擦的那種。
這讓人如何是好,何書羞的脖子都紅了,為了終結自己的尷尬,暗生出一股勇氣,把食指從右邊洞裡抽出,插進左邊洞裡,隨後把中指放進右洞,二指向兩邊使力一撐,咽下口水,竟道:「我有兩個……夠你們……」
說里程碑,不算錯,來這第一天初體驗了肛交,今天不僅初嘗了大雷,還……但這不足以形容兩個陰道給人的震撼。這既不是初嘗禁果的興奮,亦非解鎖新性事的獵奇,博大精深的漢語,竟無詞彙能形容胖兒東和劉箴此時遭受的衝擊和感受。給他放開了做夢,也想像不到一個女生竟會有兩個陰道。在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劉箴只覺下身不斷地繃緊,不斷地變硬,龜頭才輕輕接觸何書的皮膚,就不爭氣的射了,白白的漿液塗滿了肥肥的陰戶,不住下流。胖兒東趕忙取來濕巾擦凈穢物,迫不及待的要插進另一個洞裡。抱著何書翻了兩滾,在裡面穩了好一會兒,來抑制射精的衝動。
沒用多久,劉箴就再度勃起,爬到二人身上,推倒何書仰起的背,找明隱秘的路徑,一寸寸的向內里鑽去。這一來,是塵埃落定的到來,何書也亂七八糟了。之前帽子進來裡面的時候,也插過手指和玩具在旁邊洞,那時陰莖所在的洞承受多些,另一邊承受少些;今次是終於兩個體量差不多的傢伙同時進來,體感竟完全不同,更別提心理上的雷霆萬鈞。自己的身體目前為止最像男人享樂的容器的一次,違禁的感覺收縮,同時夾緊兩個男人的肉根。胖兒東和劉箴不協調的抽插間,清晰的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存在,違禁感光速蠶食著意志,慾望如滾滾而來的波斯大軍,男性的尊嚴在溫泉關下潰敗……很快,相繼在宇宙最狹窄的走廊內一瀉千里。
三人疊在一起,胖兒東在最下,兩分鐘進不來一絲氣,如此也不願動一下,畢竟整張臉都被奶子壓著,死也是幸福死的。
·
這邊廂,三個人都已是字面意義上的大花臉,找不出下筆的地方了。帽子犯難,和楊詩屏商量:「要不畫你屁股上行麼?」
突然劉箴推門而入,下身還支著帳篷,把三人尤其是懶妹兒嚇了一跳。劉箴明明已射了兩發,但好像進入了奇怪的狀態,身體絲毫沒有想休息的意思,反而硬的厲害。
他看何書趴在胖兒東上面沒有起身的意思,不忍心繼續殘害,只好跑到隔壁來拖楊詩屏。
楊詩屏真的懷疑人生,指著自己的臉:「不是?我都這樣了你也下得去屌?你是不是人啊?」
結果這同樣是楊詩屏最覺得自己像肉便器的一晚,臉就沒離開地面,屁股一直對著天,畢竟對著個大花臉做愛容易笑場。
·
轉眼房間只剩帽子和懶妹兒。互相看看對方,已是認不出本來面目的程度,相互莞爾。
懶妹兒點上支煙,提議:「屋裡待久了不舒服,出去走走啊?」
帽子???:「這是你說的話?」
於是,二人漫步在潮濕的鄉間地頭,癩蛤蟆也就算了,帽子好怕竄出條蛇來:「我要是被咬了,你能背動我去醫院麼?」
懶妹兒吐著煙圈圈:「真的沒關係麼?她?」
帽子只得:「哎呀,尊重他人選擇,命運不能強求。」
「你心態是真好。」懶妹兒說話,總像在嘲諷。
帽子理所當然道:「這有什麼的,就像別人不愛你,不能強求別人愛你,一個道理。」
「這麼說我就懂了。」
「人生本質是孤獨的,會不斷地有人願意在某個階段陪你一段,時機成熟就離開了,那些走到最後的,往往是沒有別的選擇,所以不要覺得誰會屬於誰,不然很累。」
懶妹兒思索了一會兒,挽住帽子胳膊走路,道:「我喜歡聽你講道理,挺性感的。」捉摸著帽子的話:「你是故意講給我聽的是不是?」
帽子學著懶妹兒一樣說話跳躍:「穿這麼多衣服更有安全感麼。」
懶妹兒:「有些話也可以看破不說破。」
帽子:「畢業啥打算?」
懶妹兒:「沒打算,隨便看看工作吧。」
帽子:「不考慮換個地方生活麼?」
懶妹兒:「再說吧。」
帽子:「為什麼不?」
懶妹兒:「多麻煩呀,要找地方住,安頓下來有各種事情,還要找工作各種……」
說著說著,就沒聲了。走著走著,像快到大路,對面來了個人,到近處對上一眼,那人「嗷」的一嗓子,隨即「唉呀媽呀」的落荒而逃,兩隻鞋都甩飛在路邊。
二人也被嚇了一跳,呆立不動,直到對方跑不見了蹤影才同時「哈哈」笑出聲來。剛剛只顧說話,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大花臉,讓路人誤以為是見了鬼。
懶妹兒道:「回去吧,咱倆這屬實有點缺德。」
帽子同意:「確實確實,讓人覺得我倆是一對兒更不好,影響我高大的形象。」
懶妹兒只道:「去你的。」
回到民宿,2V2的房間裡仍在戰鬥。且楊詩屏解鎖了新的叫床方式,就是罵劉箴,越罵越順口。一聲聲「傻逼」「賤男」「細狗」迴蕩在鄉野,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8.35 溫泉關·人齊
楊詩屏在一堆裸體中間醒來,勉強摸到個手機,一看已經十點多了,左拍拍右拍拍,竟無一人醒來。下床感覺很不好,又餓又渴,渾身發麻,敲隔壁也無人應,只得自行覓食。去車上翻到方便麵,又在大堂里找出了電磁爐和雞蛋,開始煮麵。腦子裡全是兩個二逼,一個元氣足,一個體魄好,真的是被整服了,感覺已是自己這幅身體的極限。她以往所歷,從混混到同學,從肌肉男到尤其這個新男友,不能說不爽,但差口氣的感覺,現在看來,身體來感覺之後,對方還能持續高頻抽插,才是自己「受不了」的。
被人干到虛的抬不動碗,竟然還要大清早自己煮麵,還光著屁股只套了件T恤,突然記起自己還是大花臉。很難想像現在這幅魂飛魄散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該會多尷尬……意念及此,不自覺向大門掃了一眼,然後她就看到兩個背著大書包的男生出現在大廳上,有那麼一秒,她甚至在說服自己這是幻覺……屋內還在夢香中的四個半人只聽到一聲殺豬般悽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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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氣,楊詩屏狠狠把劉箴揍了一頓,劉箴也不還手,反正也不疼,沒兩下楊詩屏就把自己累趴了,無縫睡著,嬰兒般的睡眠。其餘人簡單收拾了,一起出去吃飯。路上胖兒東喃喃著:「酒店有客人了,今晚怕是得收斂點了。」回味前兩日的幸福,又幻想接下來的刺激,腦子裡沒一點是乾淨的。突然想起:「劉雯晴幾點到?」原來前一日劉雯晴發消息說再晚到一天,楊詩屏本來指望劉幫她分攤一下火力,看到消息咒罵說再晚可以別來了。何書check一下群聊,道:「七點十五,到火車站。」
吃完午飯又睏了,回程的路上就困的不行,返回房間即躺倒一片,一直睡到傍晚。還是胖兒東定了鬧鐘才叫醒大家:「起床,起床,去接人啦!」發現了不見了劉箴和楊詩屏,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四下去尋。
帽子本想說接人你自己去不就好了,想想出去轉轉也好,就拉上何書出門,懶妹兒當然是不可能願意動的。大堂碰見新入住的男生在泡咖啡,黑黑的長頭髮,笑著客套:「和女朋友來旅遊啊。」
帽子天然的和善:「沒有沒有。」看看何書,指著從門外進來的胖兒東道:「都是他女朋友。」小哥捂嘴不及,咖啡噴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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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詩屏面泛紅光,頭頂中間紮起個小丸子,露出正面額頭,兩側頭髮自然垂下,把裸露的肩膀蓋住些。還罕見的穿了絲襪,青色的,延伸至裙擺下,看起應該是連體的。清新的氣質維持了沒幾分鐘就破功了,又和劉箴對罵了起來。帽子耳朵都快聽出繭子,無非是誰更傻逼之爭。何書貼心的給帽子戴上耳機,在音樂中開到了火車站。
小城小站,停靠的火車不多,接站計程車和私家車擠滿了站前的U型路,堵的人心煩。楊詩屏遷怒胖兒東:「能不能快點開,還要堵多長時間?」
劉箴不忿:「不愛坐你就下去,這麼多車難道飛過去嗎?」
楊詩屏立即回懟:「誰會愛和你坐在一個車裡,我巴不得現在就下車。」
二人吵的上頭,劉箴叫胖兒東:「開門,讓她下車!」
「不是!你……哎……真……」楊詩屏也沒想到,劉箴真把她給攆下去了。胖兒東眼神好,指著對面喊:「你去對面公廁那兒,我一會開到那兒接你……」話沒喊完,前車挪動,胖兒東趕忙跟上,生怕被別的車插過來。
楊詩屏兀自還在咒罵:「臭傻逼,一個兩個三個,全是臭傻逼,拔了屌就在那兒裝……誒?誒?我手機?」左拍拍右摸摸,身上哪有放手機的地方。完了,包和手機都沒帶,安全感瞬間歸零。
突然!「啊~~~」的一聲驚叫。下身猛然一震劇震,雙膝內側磕到一起,差點跪倒:我操你媽!劉箴……
這叫聲不在小的,要多銷魂有多銷魂,坐在花壇上打望的老大爺們的老年痴呆症通通犯了,一個賽一個呆呆盯著楊詩屏。
一個遛彎的瘦瘦光頭大爺背著手上前,生是繞著楊詩屏轉了一圈,從上觀察到下,關心問道:「小姑娘,肚子疼?」
楊詩屏感覺自己要死了,想問劉箴:一定要把檔位開的這麼大嗎?這些玩具的震動功能早已全部無線化,操控的距離一直是商家們的宣傳點,然而大多數人都是男女一起在房間裡用,遠距離遙控的功能多少有點雞肋,偏偏今天被這二人用上了。劉箴在車上怕隔遠了不靈敏,也沒個反饋,因此一直按加強,殊不知這玩意質量好的很,最大檔震到楊詩屏走不了路。要不是廣場舞和汽車鳴笛的聲音大,估計旁邊的大爺都能聽見震動聲。楊只覺在被一萬人視奸,她知道這裙子有多短,最關鍵,她內衣被劉箴給扯走了,內褲也沒穿,100%空檔,生怕夾不緊,下面東西掉出來,那就不止是好玩了。然而越是努力夾緊,感覺越強烈,越邁不動步,無法擺脫大爺們的視線。捂著小腹,大爺還以為她肚子疼的受不了:「是不是肚子疼?廁所在那邊,就那個!」
楊詩屏內心:我可謝謝你!嘴上勉強撐主:「沒事沒事,我慢慢走。」
似魔鬼的步伐,越來越多老年男性圍觀,感覺像去了印度旅遊一樣:老娘這和妓女有什麼區別?!
她想多了,妓女在外面才不會穿成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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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線這,車牌號XXXXX,看到了麼?……你穿的什麼衣服?」胖兒東活像個黑車司機。
電話那頭:「白色,上下都是白的。」
小縣城人民的穿著以暗色為主,人群中穿一身純白哪會找不見的。只是……
「喂?喂?……說話呀?」
「……」胖兒東傻住了。
拖著小箱子的女人穿著白西裝白褲子,敞懷黑色抹胸,黑鞋黑墨鏡,相當之性感。漏出來的頭臉胸腹都是有些發紅的巧克力色,胖兒東硬是沒敢認這是劉雯晴。還是劉先看到了胖兒東:「你是傻了嗎?幫我放箱子!」
劉雯晴坐上副駕駛,拉安全帶和後面打招呼:「你們關係怎麼樣了?」
帽子搶答:「相當好了,尤其楊詩屏和劉箴。」
「哦?」安全帶扣住,回頭沒見楊詩屏,問:「她人呢?」
「這就去接她!」胖兒東道。啟動車子,開到U型路的出口側,廁所旁,只見楊詩屏一瘸一顛的衝過來,一頭扎進了車裡。
劉雯晴笑道:「不是吧,姐妹,和你平時不是一種騷啊,怎麼胸罩也不穿。」
明顯的激凸,長眼睛都能看到,almost整個廣場的大爺都領略到了這份慷慨。楊詩屏忿忿:「本來是穿了的,還不是這個傻逼。」
「你才是傻逼。」
楊詩屏從身下拔出紫色的東西,順領口塞進了劉箴的衣服里。
劉箴:「臥槽,好噁心。」
楊詩屏:「你有臉說!」
劉箴:「怎麼這麼多水!?」
楊詩屏:「啊啊啊!!!」
二人又吵作了一團。眾人集體:「……」
劉雯晴:「確實關係相當好。」
帽子:「我就說吧!」
劉雯晴對開車的胖兒東道:「你和他們玩啥了?也和我玩玩唄!」
胖兒東腦海閃過好多畫面,猛咽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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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吃了飯,抬著酒回酒店。兩個小哥見了非要給胖兒東幫忙。待一行人進了房間,短髮小哥道:「要是能邀請咱倆就好了。」
長發小哥淚目:「想啥呢,人家男女人數正好。」
短髮小哥:「你覺得哪個好看?」
長發小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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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於齊了,七個人泡在水裡,終於不再覺得池子空曠。前一天下過雨,氣溫下降,水汽升騰更厲害。眾人沉在水裡聊天。
「你去美黑啦?」懶妹兒問劉雯晴。
「沒有啊,就去海南曬的。」劉答道:「我本來就容易黑。」
「呆這麼久?五一前你不就和小羅去了?」楊詩屏。
「沒有,呆兩天我就回老家了。」劉雯晴厭惡寫在臉上:「別提小羅,說喊我去玩,tm她去空降的,然後到了給我出了個價,讓陪個銀行男,說是29,長的至少得有49,腦袋上沒幾根兒毛全是油。」
劉箴插嘴:「那你陪了麼?」
劉雯晴:「我陪他媽,我直接說:老娘不賣逼。」
帽子好奇:「給你開價多少?」
劉雯晴:「6K一天。」
楊詩屏:「你說話也太直了。」
劉雯晴不屑:「直就直唄,我還求著她來往嗎。」
帽子明白人:「你該感謝她沒把你賣了。」
何書湊熱鬧:「你回老家幹啥去了?」
「我爸死了。」霎時安靜,還是劉雯晴自己先開口:「幹啥?咋了?」
「那那那,那你……沒事吧。」胖兒東問道。
「沒事啊!我和我爸關係又不好,他沒養過我。所以就回去看看。」說著,整個人潛進了水裡。
眾人都還年輕,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安慰,不過看起來劉雯晴情緒也還好。一分多鐘,她才重新冒出,說道:「我和他就……嘖,不熟,一兩年能見一次,他就偶爾作妖管我爺我奶要錢,在我這沒啥存在感。」
帽子開腔道:「可能還是會有感覺,你還察覺不出來。」
劉雯晴點頭:「嗯,誰知道了,反正參加葬禮沒啥感覺。本來參加完就想跑的,被硬留了兩天,所以遲到的。」說完,又把頭沉了下去。
·
再浮上來,劉雯晴有此一問:「還不開始?是還有什麼準備活動嗎?」
「這麼著急?」楊詩屏不解。
「嗯!老娘已經一個月沒搞過男人了。」本就離胖兒東不遠,劉雯晴從水下過去,鑽出來親上了胖兒東的嘴唇。
措手不及?(×)
受寵若驚!(√)
二人就著溫泉水接吻,胖兒東一沒撐住被拽了下去。
水下濕吻!(×)
胖肚子灌水(√)
看胖兒東扒著池邊狼狽的咳嗽,劉雯晴笑他:「喝飽了嗎?咱有的是酒,你著什麼急。」
見她倆都這樣了,其餘人也不用客氣了。
劉箴拽過楊詩屏摟在懷裡。楊詩屏傲嬌道:「現在知道來求我啦?」
劉箴:「我求你個棒棒。」說著就要下手。
楊詩屏秒慫:「別別別!不要,可以不用這麼激動……」
一陣肢體上的互動,已經抓住了劉箴下面,從側邊掏出來真棒棒,擼兩下,夾在兩腿中間,借著浮力讓肉棒在腿間進出,沒幾下就生硬了。
另一邊,帽子坐在岸上,何書斜著趴伏,手裡幫肉棒塗抹潤滑,乳房袋子剛好放在男生大腿上。女生越親越往上,男的越來越硬,貼到一起,就像泳褲里大大的陰莖把碩大的肉袋子整個挑起來一樣。舌尖圓轉,像舔不完,帽子只得拍拍她屁股:「一會兒潤滑劑都乾了。」
何書像犯錯一樣退下,又拿瓶子倒在帽子腿間些,手上的抹在胸上,順勢把奶子從袋子裡掏出,下去水中貼近帽子身體,捧著兩個肉奶夾住了帽子的肉棒。其實不會幹的,因為胖兒東超級上心,拿的是油性的潤滑,以免有水中作業的「風險」。
她也想親帽子,像剛剛劉雯晴對胖兒東一樣,但害羞不敢。捧著乳房開始給帽子乳交。二傻看呆住,畢竟乳交只應AV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劉雯晴罵胖兒東:「別把自己看傻了!」
胖兒東道:「你不是想試試我們都玩了啥麼?」
「玩了啥?」劉雯晴道:「那個(乳交)我玩不來,沒那麼大傢伙。」
胖兒東鬼笑道:「不需要,我來教你。」抱著劉雯晴蹭到帽子胖邊,去何書的奶子上抓一把,尤其潤滑了中指,接著抱女生出水面,劉雯晴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捅進去了一個指節:「不行不行,插錯了,不是那裡……」
劉箴有樣學樣,也從何書奶上取油,羞的何書滿臉緋紅。
帽子:「你又爽到了。」
何書羞的不敢直視,緊抱住帽子上身,臉看向帽子背後,感受到下身自然對準。隨之被帽子把槍口向後挪了兩寸,緩緩往菊穴里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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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這行麼?你們認真的?不……這這……」胖兒東的手指把劉雯晴給捅不會了,
懶妹兒在水裡情緒穩定,猶如金髮卡皮巴拉,就是覺得:這水不能要了……不過溫泉本來可能也乾淨不到哪兒去,想想算了。
劉雯晴反應誇張,四肢尤其慌亂,但不是抗拒,主打個不知所措。當真被干進去時,仍不敢相信:「真的?進去了?啊!草,疼!啊……進去了?」
「進去了!說好幾遍了。」胖兒東道。
「先別動,別別,別動。」劉雯晴沒錯,的確是得緩一會兒。
胖兒東站定在水中,小弟弟被箍禁,看何書自主上下,巨根從後門進出,視效比之任何AV都要誇張,身下只有更硬。那邊劉箴和楊詩屏亦已漸入佳境。於是三人默契把三女並排放置,讓她們跪在水下台階上扒近岸邊,一半身子在水裡,被三男從後面一起肏。
什麼叫今夜菊花盛放!光整齊而有節奏的挺進就已經很壯觀了,還是乾的菊花。如果不是花錢,上哪找三個女大願意同時敞開菊花給三個男生。她們三個雖然不是常規意義上的好女孩,但也不是輕賤或出賣身體的不良。純出於本願達成這奇景,實屬不易。泉水一汩汩的冒,池子被燈光映的泛白泛藍,劉雯晴身體在其中黑黑一條,顯得尤為炸眼,讓胖兒東硬上加硬;劉箴在中間,左右三具裸體,曲線左伏右晃,視覺衝擊太強,也是硬上加硬。三個女生伏在池邊,忍受身後異感,起初還各自忍耐;不久身後強弱不定,難免繃不住呻吟,淫聲傳遞,讓左右女生逐漸脫敏,漸漸不再小心,聲音越來越大,疊在一起,連帽子都受不太住,兩男更是覺得要爆了。一陣猛衝,劉雯晴率先被壓趴在岸上,隨後劉箴也爆發,衝進楊詩屏體內,只有帽子守住了破天的衝動。
新來的兩個小哥房間不是緊挨著,但鄉下夜晚太靜,聲音從院子傳出又無任何遮擋,兩人全程聽了個一清二楚,既幸福又好折磨。「我草,這年輕人!」「好想加入他們呀!」好在二人不是事兒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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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邊就有水管,胖劉上去沖洗乾淨,倒在水邊歇著。三個女人也都熱的不行,岸邊裸體,連成了一條。也就仗著都是青春的身體,讓這景色不失美感。
劉雯晴緩回來點,問胖兒東:「你爽了?」
「嗯。」胖兒東應。
「幫我。」劉雯晴道。
這一年多胖兒東經歷頗多,某種意義上劉雯晴也算他第一個女人(目前每個都可以算第一個,從不同角度),還是有好感。於是沉到水底幫劉雯晴舔,舔了小一分鐘,鑽上來大口喘氣。
帽子誇讚道:「我草,小伙子骨骼清奇,肺活量果然不一般。」
劉雯晴不屑,「切」了一聲:「這算什麼。」拍打水面,示意劉箴和帽子:「你倆下來。」
於是三男排排在水裡坐好,劉雯晴甚至都沒使勁吸氣,沉到水下含住帽子肉棒,接著是劉箴,胖兒東,每根十幾秒,交換不輟。隨著時間流逝,所有人都驚了,直到劉雯晴露頭,收貨六雙不可思議的眼睛。
「你是練潛水的吧?」
「什麼絕活姐?」
「有三分鐘嗎?」
「應該有吧。」劉雯晴氣息還是有些急促,但神色自若,表現得很輕鬆的樣子,指著帽子:「要不是你太粗了,還能多來起碼一分鐘。」
有一說一,不止是能憋氣,口活也有兩下子的。下半身重新振奮,說話間,胖兒東已經又塗好了油,楊詩屏後門還沒怎麼閉上,就被胖兒東從身後抱住又捅開了。
見狀,劉箴也不客氣,哪個洞不想鑽一下?扶上了劉雯晴的胯。劉抱住何書站穩,被劉箴捅入了陰道,一股巨大的回歸感和滿足感通遍了全身。
浮力,讓胖兒東在水下坐著使力更容易,也減緩了楊詩屏起伏的速度。姿勢原因,小穴跟著在水面上下起伏。帽子見劉箴那邊沒有插入的空間,便來到胖楊二人身前,示意胖兒東先別動,合力固定住楊詩屏,龜頭對準其小穴,作勢向內塞去。
楊詩屏體驗過小帽子走後門,已頗不堪忍受,如今面對面觀看這巨棒入侵自己,哪有不怕的道理,心想這怎麼可能進得去,何況身後面已經插了東西,忙叫道:「不要……不要……進不來吧?不行,會壞……啊!」
真的就這麼在自己眼前生生的擠開了,不管眼睛還是下身都給出了要壞掉的警示。擔心不是沒有道理,胖劉幾乎已經是她極限,平替一個換成帽子真的會超標,楊詩屏只覺下身史無前例的張開,雙穴間極限的擠壓,別說她,胖兒東都有點耐不住,儘管他都沒怎麼動。楊詩屏肉眼可見的嘴巴咧開,眼球不時翻白,表情強烈表達著身體的失去管理。而這時劉箴再上,真是絕殺了,他從劉雯晴體內抽出傢伙,踩到台階上,拽楊詩屏的頭髮插進了她嘴裡。
好傢夥,口腔沒有一點抵抗的,精神在下面就已經潰敗了,強行的高潮打通了身體殘廢的經脈,「嗚嗚咽咽」聲中,整個軟了下去,只有下身在猛縮。夾的帽子好不難過,猛然抽將出來,劉雯晴的臉剛好在身邊,顧不得許多,插進她嘴裡延續進出的動作,可沖關的感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有二度平穩落地的道理,帽子只覺控將不住,又不曉得劉雯晴接不接受口爆,果斷拔了出來,未免髒了池水,一汩汩濃精全數射在了楊詩屏的臉上,尤其是嘴唇上。這下才能算是帽子真正發泄,量超多,陰莖兀自顫抖,最後幾滴還沒吐完,何書把臉湊了過來,伸出舌頭,將一大塊精液舔進了嘴裡,接著,沿著半昏迷楊詩屏繃緊的嘴唇,一口又一口,全數吃進了嘴裡。最後當著眾人的面,做了吞咽的動作。不僅看呆了胖劉,也鎮住了劉雯晴懶妹兒。
胖劉把楊詩屏合力抬到岸上,楊本能覺得靠近水還是熱,幾下翻滾,翻到了土地上,也顧不得髒。
水下劉箴繼續和劉雯晴合體,胖兒東找上了何書,何書看帽子的眼神總似有所求的感覺,又總羞澀不能自己。其實她只是想看著帽子,又因在帽子面前被其他人凌辱而羞愧難當,最終低下了眼睛。恰好懶妹兒拍了一巴掌帽子屁股:「小伙,跟我進屋?」
「幹啥?」
懶妹兒不羞的:「我也想試一下。」
當先上岸,懶得繞路,直接從楊詩屏的「屍體」上跨了過去,帽子跟著跨過去,突然想起,蹲下拍拍楊詩屏的屁股:「挺有彈性啊……」
楊詩屏聲若細蚊:「不來了,放過我。」
「哎,我問你,你從fellow走那事兒……?」見楊詩屏有所猶豫,作勢騎她,道:「我可來了啊!」
「別!……」楊詩屏忙拒之:「我就是,喝多了,吐丁恩身上,他有潔癖,看見我就噁心……」
竟然是自己想多了,帽子有些無語,都怪自己好奇心強迫症。扯條浴巾給楊詩屏蓋上:「你歇著吧,別凍著。」
8.36 溫泉關·盡興
帽子進到屋內,發現懶妹兒已經在床上跪好了,笑死,哈哈的問道:「你屁股撅這麼老高幹什麼?」
「你不要笑!」懶妹兒慍道:「肛交不應該撅起來麼?」是正經的疑問語氣。
「額……其實撅著還疼些,要不你趴著吧。」於是懶妹兒趴好,身下墊了兩個枕頭。
晶瑩的粘液垂落,接觸花心的一瞬間,菊花猛縮,直接就把液體給吸收了,於是第二滴,第三滴……帽子的動作很溫柔,至少比那倆傻子溫柔多了,然而當強制張開的一瞬間,懶妹兒還是感受到了來自異世界的劇痛。直竄天靈蓋:「我啊(WOA)……」再喊不出第二個字來。
隨著整隻東西連根沒入,「哈……哈……呼……呼……」的才又發出點聲音,進氣不足出氣十分之一多。腦海里全是後悔。
帽子捅了不足幾十下,就被請了出去。有幸見到懶妹兒縮成一團,捂著菊花發抖。畫面要多好笑有多好笑:「我日你個鬼,幫我點根煙。」
·
隔壁飛機都擼了兩管,水池裡炮聲依舊。楊詩屏趴地上回味,劉雯晴在水裡體會。
兩人之前並沒在一起搞過,楊詩屏最多就是三人行,劉雯晴倒是有兩次同時斗四男的經歷,但沒和女性朋友這樣赤裸相見過,身體怪怪又禁忌。自不必說才打開新世界飄飄然的何書,雙燈沉重的搖晃,不時接觸水面,像另類的愛撫。
突然:「快……啊!快一點,快……哈啊!……」劉雯晴回手去拉劉箴的屁股。
劉箴表情猙獰:「不行,要到了,快要……啊!」
劉雯晴聞言,向前脫離,轉身精準含住了陰莖,將大量的精液蛋白吸收。黑皮掛水,有另類的性感,然而劉箴得緩緩。劉雯晴見狀,轉去另一邊,把胖兒東和何書的組合推到岸邊,按著何書的大腿,去舔男女身體連接之處。
眾人都嘆於劉雯晴好放得開,劉自己也有驚訝,許是環境使然,反正胸中有股力想要迸放。何書受激,而帽子就在旁看著,讓她害羞到不能自持,竟也不由自主發出:「嗚嗯~嗚嗯~」的叫聲。
眼看這情景,帽子估計明日是走不成了,繞到近處,使三分力拍何書的臉頰:「一會弄完了記得續一天房間。」
「嗯……好…啊!……嗚……」何書回應:「啊……喝啊!……」
·作者:李浩凌
虛!全員不應期!
又是楊詩屏又餓又渴的先醒,與昨日區別,是驚動了其他三個女生,陸續上了廁所出來覓食。楊詩屏雙腿打抖抖,竟然還要給其她們三人備飯,自覺不要太悽慘,慘到搞笑。
噴懶妹兒:「數你最煩了,就不能自己動一下。」
懶妹兒少見的一臉愁苦:「不行,後面太疼了,動不了一點。」
「你昨晚也被捅了?也是第一回?」劉雯晴關切道。
懶妹兒無奈著點頭。
這時,兩個長短髮小哥起床出門,正見隔壁四個女生,身體像通了高壓電,石化了幾秒。倆小哥聽著隔壁男男女女的群P的廣播,射的不比胖兒東之流少。見了女生們全員真人,腦中怎能不充滿淫情色意。但出都出來了,不可能又退回去,尷尬的開始泡咖啡烤麵包。直至深夜的隆隆之聲猶在耳邊,奇妙幻想難於把持。
然而這四女有原本就棄療的懶妹兒和劉雯晴,還有昨晚才告別世界的楊詩屏,根本不在乎形象,該聊啥聊啥。
懶妹兒:「實在太疼了,我真……不可能有下回。你們真的會有感覺麼?」
劉雯晴:「疼還好,就不至於說很爽。」
楊詩屏:「是有一點疼,爽也挺爽的。」
三女看向何書,何書只得老實搖頭:「不疼。」
劉雯晴:「一點都不疼?」
楊詩屏:「你能不疼?我感覺他那個插前面都不見得……你難道不會受不了嗎?」
何書:「確實不疼啊。」
懶妹兒:「不理解,但震撼。」
楊詩屏:「嗯——嗯——。」
劉雯晴:「cao,天賦異稟。」
長短髮小哥麻了:這也太——奔放了吧……
·
好累,只能躺著,也只想躺著。全員一睡又一天,下午才一起出去吃飯。雖然前一晚已完全沒了底線,但白天相見還是有點怪,男女們好像又恢復了正常。民宿又來了新住客,是一對兒情侶,住在另一側遠端。長短髮小哥因為不知名原因,也續住一晚。小小民宿的四間房,被住滿了。
太陽西下,收走全部暖色調的自然光,年輕人們才徹底精神了,開始喝酒,唱歌,玩遊戲。快要結束的歡樂往往更被珍惜,青春男女的熱情燃燒的旺盛。
何書遊戲輸了,真空去兩個房間道歉:「對不起,我們聲音有點大,不會影響你們吧。」
短髮小哥:「……啊!沒有沒沒有,你們盡興。」
情侶中的男生眼睛都直了,說不出話來,關門即和女友大吵了一架。何書自覺愧疚,但只占2分,其餘8分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緒。
白天夜裡,人狀態是不一樣的;酒前酒後,人狀態更是不一樣的。胖兒東輸了個大的,捶胸頓足,但不打算耍賴,一頭扎進了何書的襠下,接著是楊詩屏,隔著內褲大快朵頤,然後到劉雯晴,實現一舔三的壯舉。若有網友得見,勢必哭喊:「為什麼要獎勵他」。
來到劉雯晴中間時,藍色指甲主動撥開短褲,胖兒東驚奇的發現她竟然沒穿,陰唇側頁咫尺眼前。和劉雯晴對視一眼,直接把整片吸入嘴裡。
這一晚劉雯晴喝酒很多。房間裡,她閱人最多,上床對她來說本像是技術活。不知怎的,今天是由內而外的想要。不願耽擱太多時間,雙手抱著胖兒東的大腦袋拔蘿蔔:「進來,快點!」
二人衣服來不及脫完,火急火燎的在房間的正中開始傳教,哼哈咿呀聲直升房梁,像是旁人都已不存在了一樣。說來奇怪,認真看時,白白胖胖的胖兒東壓在苗條亮黑的劉雯晴身上,視覺效果莫名的戳人精神G點。很快,劉箴和楊詩屏就吸在了一起。帽子看何書面紅耳赤的樣子,頑皮心起,在她耳邊道:「真想找一萬個人操死你。」
「啊!!」雙腿猛的夾緊,像一下子泄身了一樣。
「主人,求你。」楚楚可憐,且充滿慾望的抬頭。
帽子即命令:「衣服脫了,脫光。」
何書老老實實的一件件除去遮擋,露出白白的裸體。她不瘦,越是衣服遮住的地方越富有。帽子偏偏想觀察這富有,吩咐她:「去放水。」欣賞富有的裸體在院子裡幹活,只穿了一雙白色的邊緣蕾絲的襪子。小腹微微隆起和乳房自然垂下的純凈的邪惡。
水從兩個管道中湧出,何書期待的望著屋內。帽子像招呼小狗一樣把她招過來,把精油搓勻,去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一絲不掛,但一點不冷,獎勵到一定程度,對何書可謂是懲罰了。她現在只想讓人插進自己的身體,管他是誰,管他插的是哪裡,看著與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楊劉二女,真誠的羨慕。只能用眼神和帽子溝通,表達可憐和渴求。帽子卻不打算放過,不徐不疾的道:「咱們酒買多了,肯定喝不完。要不你去把那瓶紅酒送給隔壁那兩個小哥吧。」
「啊?」不知所措,但腦子什麼都明白:「我就……這樣……去?」
「不然?你想怎麼去?」
何書起身,去角落拿起酒瓶。每一個動作都有向後的趨向,但依舊沒停,開門,走出去,關門……在陌生人的門口連續做了三次深呼吸,終於鼓足勇氣最輕輕叩響房門。
「誰呀。」
「我是,隔壁。」輕柔的女聲傳來。
開門前,長發小哥是無比緊張,開門後,他是精神死亡。誰能頂得住超級富有且慷慨到一絲不掛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前,小臂遮住胸前不一致的色調,卻遮不住泛著的油光,另一隻手遞過一個酒瓶:「我們喝不完了,我朋友說送給你們。」
「額……謝謝!」小哥也想以非人的方式去回應面前的裸女,但只能說出常人的謝謝。在人與非人之間,他紛亂了,紛亂著。
轟隆隆的沉默持續了五秒,何書身體快受不了了,先開口道:「你們早點休息。」轉身一路小跑回了房間,大口喘著粗氣。
她必須回到帽子懷裡,也只能回到帽子懷裡,顧不得奶子甩的厲害,跑進院子,飛身跳進了池水中。
「他們沒邀請你一起玩麼?」
「沒!」
「你不想和他們一起玩麼?」
「想!」這一個想字,拐了七個音調,依然表達不出她的幽怨,抓著帽子的弟弟,眼神望穿秋水:「為什麼沒硬。」
「你沒幫我舔啊。」
「快乾我嘴。」好像不快點用肉棒填充自己身體的某個洞穴,就會立刻死掉一樣。果然潮濕才是男人東西最好的歸宿,清晰可感肉棒從可愛脹大到兇猛,大過了嘴巴可自由進出的限度。
帽子躺在岸邊,純被動的享受著口交,他也知道,大過8分硬之後,何書的嘴就不太靈光了。何書吐出來喘氣,低頭看到自己的乳房上的油光。她不喜歡油膩的東西,可這黏黏滑滑的在奶子上為什麼格外的淫靡。索性抓來不遠處的潤滑,大量大量擠在胸上,胡亂塗滿身體的正面,俯身蹭上了男人的胸膛。用兩顆大大的肉乳做工具,從耳邊肩頸,一路塗抹抹到腹股溝會陰,咕啾咕啾顫抖的濕滑的塗,呼哧呼哧肉慾的遊走,肉棒終於猙獰不堪,進入滿血狀態。
這一幕有多色情,始終像個旁觀者的懶妹兒都開口道:「你倆真會玩,我都有感覺了。」
聞言,帽子也不客氣,一把將她拽進了水裡。左手抓著何書的頭,右手抓著懶妹兒的頭:「幫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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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劉雯晴夾緊肉棒,全身挺動,少見的女生用力大過男生。忽然感覺到不好的信號,問:「你射了?」
「沒沒,那個沒,好像……」胖兒東越是慌張就軟的越快,這向來是年輕人常犯的錯誤:「怎麼回事!」
胖兒東痿了!原來他體力分配不均,前兩天用力過猛,加之身體本不如帽子劉箴,到了第四天上,雖然神經興奮的麻痹,但身體供血已有不足。剛剛一舔三,邪惡的怪欲把自己逼硬,後面劉雯晴用力過猛,一吃痛,軟了下來。
劉向來不積口德的,罵他「廢物」,彎腰去幫他口。然而她前一秒還正在興奮的頭上,含住肉棒的同時,只覺下身快能吸土,當真好不難受。無法,從旁邊扯過劉箴:「過來干我。」也是不得已,向楊詩屏歉道:「借一下你男人。」主動要求被胖劉包餃子。
楊詩屏沒力氣生氣,只有些迷茫,看到帽子伸來的手臂,不自覺的走去了院子裡,趴在水池上,把頭擠進了懶妹兒何書一塊兒。帽子一個人抓著三個腦袋給自己口,所謂享樂人間,不過如此。說機緣是不錯,但他要是沒這麼大個傢伙,那此刻景象,既不可能,也不可行。雖然會痛,但大東西就是會受到青睞,純慾望也好,獵奇也罷,女人對size的渴求與男人對奶子不會有太大差異,當然,因大和形狀奇怪而醜陋不堪的另當別論。另外,三個人吃飯比一個人香的道理更是簡單不過,三女競相吞吐舔舐,四人體液混合,就連嘴唇和嘴唇亦已不分你我。
這一幕不只把胖兒東又看硬看到,劉箴也同時射了,二人量已不多,通通被劉雯晴直接吸收。
胖兒東整個人軟趴在地上,看樣子此行是真已盡興。突然,突突然,屁股鑽心的劇痛傳來,「嗷」的一聲有如鬼哭:「我操——!」這一下只覺整個身子都裂開了,直接貼地竄了出去,一頭撞在牆上。
劉雯晴眼神清澈的不解:「這麼疼麼?」原來她用前日劉箴給楊詩屏塞的按摩棒,捅穿了胖兒東的菊花。
撕心裂肺的疼痛,變成胖兒東的儒雅隨和:「我操你媽!啊~啊~」
劉雯晴沒一點同情心的:「讓你也感受一下,你不也這麼捅我的?」
「要潤滑,要擴肛的啊,傻逼!」胖兒東真哭了:「帽哥,我肛(兒)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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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雯晴還想要,眼見劉箴暫時也不成,於是來到帽子這邊。眼神傳遞意思,帽子沒有閃躲,也沒給出肯定的回覆。不能說劉雯晴不性感,可能沒那麼來電。要說缺少女性的羞澀感,大姐和姚婧也是這種屬性,所以好像也不是。或許是沒那麼饑渴吧,干一下可以,不幹也沒那麼有所謂。眼見身下三女都有些疲累,示意她們夠了,正要起身,被何書拉住:「主人,我想和你單獨呆一會兒。」
「好。」於是二人擦乾身子,一同穿上衣服,出了房間小院。
帽子打開話匣:「這兩天還開心麼?沒什麼讓你不爽的吧?」
「爽!」何書用超級重音強調這個字,旋即說出想了很久的話:「就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我擔心……擔心你……不明白。就是,想告訴你,我,我我,可以是一直屬於你……不管……你明白麼?」
這表達,連及格分都不到,但帽子能感受到她的心意,somehow,笑著點頭,擼她頭髮:「你就要說這個?」
「嗯……」何書:「不不……還有!我還有件事,想和你商量。」硬要拽帽子下來。
明明四下無人,但一定要貼著耳朵才肯說,想來又是什麼她覺得太羞恥的事情。帽子彎腰聽了,漸漸皺眉,無奈道:「我建議還是不要,但尊重你自己的選擇,你要不要再想想?」
「嗯,那我再想想,我的文章很快就見刊了,到時候決定……如果我搞砸了,你會保護我麼?」
「會。」
手機嗡嗡的震,這幾天她手機常震,帽子知道是那個把何書視作白月光的男生。這次震的不是時候,耽誤了何書聽這個「會」字。掏出手機,果斷把小王又又又拉黑了。
何書抱著帽子的胳膊,貼的很緊:「就是覺得好捨不得你,好怕沒有你保護我……你會嫌棄我麼,想哭,真的好想哭……我很少很少哭的。」
「好,沒事的,我會在的,你想我了可以隨時看我。」這話算得真誠。但其實,帽子也不知道這話該說到個什麼分寸。
何書紅著臉道:「就想把你的精液吃掉!你射多少,射在哪,我都想吃掉。」
什麼詭異情話,帽子只得說:「好。」講道理,何書確實可愛,也確實有夠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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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胖劉兩個小傻子已沒力氣了,沒想到院子裡2V2還在干。
堪稱奇幻的一幕,劉雯晴和胖兒東在水下69;劉箴站在水池台階上,把楊詩屏倒過來抱著69,女生腿鎖住男生頭,頭髮飄散在水裡。
拉在一起的手明顯能感覺到何書也想要,這最後一晚,如何忍心不成全於她。
森山翠翠,池水滾滾,露天席地,隨時交媾的自由,人生中豈止難得。何書已會自己往後面塗潤滑了,在這荒誕的水池邊,主動完成了坐進菊花的動作,回頭手指撫著帽子面頰:「我後面完全被你捅開了。」
帽子頓感:哎呀臥槽。
「以後有別的女生不讓你射裡面,你就喊我去,喂給我吃好不好?」
「好。」
虛幻與現實結合,何書幾乎完全沉浸,但還剩下一點。帽子見她奇怪的拿起手機,登上了會議的軟體,狀態改成了在線,而後把自己的會議室改成禁止錄像,把手機放在水管下支好,攝像頭對著自己。
「你幹什麼?」帽子問。
「他會打給我,我猜。」何書答。
果然,沒過一會兒,螢幕亮起,小王打來會議申請。何書用腳趾按下接受。小王的世界再再再度一秒崩塌。他看到螢幕里從脖子以下碩大垂垂的乳房到下身器官的交合,死死的盯住那裡,雙手抖到目光無法聚焦,目眥盡裂,觀看女生坐在一個足有自己兩倍粗,不見端頭的陽具上,主動的一下下蹲起,粘液拉絲,陰唇開闔,正對著螢幕……沒錯,何書被乾的是菊花,屄濕漉漉的空著……
隨著會議連接斷開,小王幾乎瘋掉,他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嘶吼,嚇得室友遊戲都不敢打了:「用不用我給輔導員打電話?」
小王不理室友,直衝出宿舍,把徐若莎叫了下來,瘋狂的在她身上射精,直到一滴也擠不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帽子問。
何書說:「我想讓他死心。」
·
帽子算有節制,差不多洗漱好,懶妹兒已經躺好很久了。
帽子調笑:「我操你啊。」
懶妹兒:「來啊。」
索性摟著懶妹兒睡:「我給你說,你睡在旁邊,可能是你的氣質的原因,會讓人有一種自己是大哥的錯覺。沒錯,可能這就是你容易招惹無名宵小的原因。」
懶妹兒:「抱著我手感好麼?」
帽子:「一般吧,中等水平。」
懶妹兒:「奧。」
·作者:李浩凌。
帽子起了個大早,發現2V3又在房間裡胡搞上了。好個晨炮,也是此行的分別炮。
楊詩屏和劉雯晴經歷過的男生,比胖劉經歷過的女生多很多。胖劉傻傻的,雖然有時討厭,但心思乾淨,與其他大多男生明顯不同。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能一直一起玩多好……但也只是一瞬間,就像很多吊車尾的學生也曾一瞬間想過好好學習。楊詩屏求饒:「再這麼搞走不了路了,我男朋友好看出來啦!」
·
比之前面的喧鬧,回程路上略顯安靜。
懶妹兒感慨:「我原來以為得造作幾天,快走的時候漏出本性。」
帽子品評:「趨勢判斷的是對的,但是是~一開始就漏出本性,最後徹底漏出本性。」
劉雯晴:「我感覺這趟旅遊,除了出去吃飯,就是一直在睡覺和打撲克。真是絕了。這去哪重要嗎?拜託下次這種就別跑這麼遠。」
「我不想說話。但別有下次了。」楊詩屏只感覺腿合不上,洞合不上,連嘴都合不上。總好像有東西在嘴裡,圓柱形的。是下了決心要好好歇歇,至少當下。
民宿布局:
8.37 內衣事件未平
校園內,一個倩影疾馳,香氣散在風中。楊妙無視旁人目光,鞋跟踩得踢踏響,直奔胖兒東宿舍:「那個偷內衣的男生自殺了!」
從溫泉回來,胖兒東覺得自己有如一個聖人,特意管帽子借了本金剛經,抱著在床上修仙/睡覺。聽楊妙這一聲,好懸從床上竄出來:「啊?誰?死了嗎?」
床下齊彩也摘下耳機,聽楊妙說道:「沒死成,灌了大半瓶安眠藥,給洗胃了,現在還在醫院……」
楊妙介紹了一半,胖兒東才想起是那個他從監控鎖定的,上學期經常光顧誠意園3棟外樓一側的男生,後來被學生會的人找到了:「是唐傾他們一個班上的同學?」
「對,咱們學院的,社工大一。他堅決不承認偷了內衣,學校也沒拿她怎麼樣,但大家都基本默認就是他偷的。」動機十分明了,要麼頂不住壓力,要麼要自證清白,這男生行事也是極端。
人是他們揪出來的,胖兒東知道嚴重性:「快去請我帽爹。」噼哩噗嚕下床。
「李嘉怡讓我來傳話,她是說帽子沒接她電話。」楊妙道。
齊彩踹了胖兒東一腳:「你忘了帽子發燒了。」
胖兒東才想起:「對對對!」從溫泉回來,其餘六人都沒事兒,偏偏就帽子發燒了。胖兒東慌了手腳:「這如之奈何呀?」
倒是兩個女生都比他冷靜,齊彩問:「學姐,你覺得,那個男生像演的麼?」
楊妙搖頭道:「不太像。」
齊彩有些冷血,一貫就像沒什麼同情心:「是他偷的,被發現也會歇斯底里。」
楊妙回想那男生表現,還是道:「感覺不怎麼像他。」
李嘉怡在醫院陪著,分不開身,只能讓楊妙來找帽子。這事兒楊妙很積極,之前就一直是她對接,男生也是她報給學生會。相當於一起捅了個大的。
齊彩主動道:「帽子喊起來也沒用,他又不能進女生宿舍。不管是不是那個男生乾的,這事兒要解決,還是要有確鑿證據吧,帶我去趟那個她們宿舍吧。」
胖兒東一度像沒了主心骨,齊彩說這話,算是幫他把魂找回來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之前大家都沒想到會這麼麻煩,視頻證據不夠確鑿,但也十分明顯了,想著一般人看了差不多就招了,就算不招就不招唄,犯不著這麼剛烈。想來也是,如果真不是他,扣這麼一頂偷內衣的帽子,整個大學生涯都不好做人。現在最麻煩的是李嘉怡,對校領導來說,才不關心誰偷內衣,有學生自殺是大事,不管是考慮錢還是擔心仕途。解決問題也不難,必須找到真兇,要麼證明是男生,給李嘉怡解圍;要麼找到另一個人,給男生正名。於是楊妙、齊彩、胖兒東三人一同實地查看。
齊彩觀察地形,發現之前調查的變態老邢沒有說謊,這裡地勢低,陽台高,沒工具不可能夠得著晾著的衣服。三天前下的雨,樹蔭茂密又見不到陽光,現在還有些泥濘,要小心的沿著樓體延伸出去有一米多寬的水泥走。窗戶都是不帶鎖的,齊彩手伸直了試了幾戶,都能打開,但有護欄,安全不是問題。查看丟內衣的宿舍窗下,也沒什麼特別。
胖兒東一路都保持沉默,不太敢打擾齊彩思考。有些愧疚,畢竟各種接活,都是為了滿足自己裝逼,俗話說,沒那個金剛鑽就別裝那冒險的逼。慫慫的去買了兩杯奶茶,楊妙開心的接過:「謝謝好學弟。」
齊彩面癱著,扎開就喝,喝著喝著突然道:「交給我吧,帽子病好了要是沒進展就交給他,你學你的四級,打你的遊戲,下月初就打比賽了。」
回大本營回看錄像,男生每次去的確沒帶工具。而且楊妙說這個宿舍的晾衣杆,是掛在廁所門口,外面絕對夠不到。楊妙猜測:「有沒有可能他自帶晾衣杆,放在學校外牆的外面或者裡面?」
齊彩分析:「不是沒那個可能,但是從牆根底下(水泥地)到外牆,男生大步跨,怎麼也得四步,取過來,再放回去,會很狼狽。而且他去了不是一次,每次都提前放晾衣杆在外牆那,弄來弄去,很顯眼。你不是說那裡常年積水,每偷一次,至少走兩趟泥地,會留下很多腳印,如果是慣犯,應該不會這麼選擇。」
齊彩還注意到:「晾衣杆的長度,一米六的女生打直了胳膊才能在宿舍把衣架從天花板取下來。窗外比屋內低不少,加上是從窗外夠是斜角,距離遠,一米七臂展的男生用一般的杆子真不見得能夠得著。」
「如果是扒著窗台,蹬牆呢?」楊妙問。
齊彩說:「我檢查了,沒看到痕跡。」
胖兒東實在心虛,三人還是先找帽子聊一下。帽子有點虛弱,是二姐在照顧。聽了楊妙的敘述,道:「應該有兩個方向。」
齊彩:「一個是作案工具放在了其他宿舍,隨手可以拿到。」
帽子:「一個是同屋監守自盜。」
二姐問:「沒有其他可能了?」
帽子道:「肯定還有,這兩個機率最大。」
於是拜託讓楊妙調查一下他們同宿舍的人際關係。楊妙:「放心!」
·
帽子犯賤:「人家要摸摸二姐屁屁才能睡覺。」
二姐:「噦!你好噁心!」
·作者:李浩凌
訓練室內,齊彩衝進亞服天梯前十,引來全員圍觀。亞服前十的含金量比國服顯然是更高。
至於為啥不繼續沖,齊彩只說「累了」。退掉大號,給胖兒東一個眼神:「雙排?」
胖兒東有些扭捏:「我……啊……那個,和唐傾約了出去吃個飯。」
齊彩一聽,沒啥情緒的道:「那你去吧。」 突然又把胖兒東拽住,塞了個東西在他口袋裡:「給你個禮物……晚上不用著急上號。」
出門後,唐傾貼胖兒東好近,悄悄的問:「齊彩學姐剛才給了你啥?」
胖兒東從兜里往外掏,意識到是安全套,猛塞回去,連忙各種遮掩:「沒!沒沒,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誼,你就不用知道了。」
唐傾噘嘴,說:「人家齊彩是妹子,一看底子就很好看的!」
胖兒東只道:「我拿她當兄弟。」
對這個答案,唐傾似乎滿意,但卻問:「那你對(楊妙)學姐呢?……那上官傑呢?」
胖兒東滿頭大汗。
胖兒東這囧樣,唐傾實是有些看不出他哪裡深藏不漏。
問胖兒東:「為啥不住普通宿舍?」胖兒東:「因為被欺負。」
問胖兒東:「為啥你那個帥哥室友不住普通宿舍?」胖兒東:「因為被欺負。」
問胖兒東:「為啥那個高個兒室友不住普通宿舍?」胖兒東哭了:「這是個悲傷的故事啊。」
二人本來打算去看電影,胖兒東在手機上查看,全是國產大爛片,雖然明了自己也不是衝著電影內容去的,還是擔心片子太爛會影響約會效果,只能讓唐傾:「要不選一個吧?」
唐傾左右刷了幾刷:「沒有動畫片麼?我想看動畫片。」
胖兒東一聽,這是機會呀,忙道:「要不咱去私人影院吧,看什麼可以自己點。」
唐傾看他眼睛都亮了,撇嘴道:「我懷疑學長是在想不好的事情!」
胖兒東只說:「沒有的,我看你今天穿這麼漂亮,不捨得你這麼早就回去了。」
話說的很從容,沒有一般直男的慌張,誇獎亦深得小女生的心。唐傾紅了臉不說話,跟著胖兒東在商場裡繞了好久,才說:「今天還是去電影院吧,私人影院,還不到時候。」
胖兒東也沒問什麼時候。
·
胖兒東走後,齊彩去匯合了楊妙,二人一起去了案發宿舍,甚至繪製好了宿舍分布圖。
朝向校外的共11間宿舍,丟內衣的是3107,唐傾住斜對面3110,從3101到3116大部分住的都是社工系的女生。二人走訪了7間,每間的晾衣杆長短都一樣,是入學時標配的。7間中3間是亂放的,2間掛在高處,1間放窗下,1間掛浴室牆。進門的3101最重要,也最不配合,第一天明明屋內有人,但敲門沒人應,第二天開了,是個波波頭的女生,問什麼也不回答。
楊妙安慰道:「你別介意,有的學妹不太懂禮貌。」
齊彩無所謂的:「沒事,我們把那頭的都看了吧。」
二人又拜訪了其餘的4間,果然,發現3115有一長一短兩根晾衣杆。長的確實挺長,齊彩一邊比劃,一邊眼神測量。
楊妙細問學妹:「這個是你們買的麼?」
「不知道誒,小呆?」「不是我買的,不知道。」第三人也搖頭。
「那它怎麼出現在你們這的?」楊妙奇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這了。」「對,我們就用著了。」「我以為是宿管誰留的。」
楊妙看宿舍只有三人,問:「會不會是沒在的同學買的?或者拿來的?」
女生答:「不可能,她住不了幾天,宿舍費都不交,也不在學校洗衣服。」
「你們平時會用是吧?放在哪?」楊妙繼續問。
「嗯,有了這個長的,就一般都是用這個,都是放在陽台那個牆角。」
聽女生們這樣說,齊彩直接把人晾衣杆拿走了,楊妙善後道:「先借用一下,回頭還給你們哈。」心想不行再給他們買一個,也沒幾塊錢。
·
二人回到大本營去復盤,正撞見施穎從帽子房間出來。
帽子本來還挺敢動:「喲,你來看我呀。」
施穎:「我想試一下39°是什麼感覺,你還燒不,我用不用等你燒到40°再來?」
帽子無語:「你滾啊!」
齊彩揮舞著晾衣杆,模擬罪犯的行動:「……每次從大路這一側進去,先確定3107沒人或者窗簾拉著方便下手,再去3115窗下,確定安全,開窗取出晾衣杆,然後再拿著晾衣杆回到3107,把內衣勾出來,關窗,再把晾衣杆放回3115……」
二姐聽來覺得:「好像還是有點麻煩,房間裡有沒有人,挺隨緣的吧?」
齊彩:「嗯,確實,但這個晾衣杆已經很合適了,換成是我可能都夠得著。」讓帽子:「你去找人查一下指紋吧。」
楊妙道:「指紋的話,上面應該有不少吧,得排除宿舍四個女生,萬一有其他人碰過呢?我沒碰,還得排除你(齊彩)剛才碰過。」
帽子:「先只查男的就好了。」
楊妙驚訝:「指紋能分出男女?」
齊彩:「當然。」
楊妙讚嘆,問:「能確定這個就是犯案工具麼?」
齊彩搖頭:「不能。」
但帽子說:「我覺得就是。」
二姐唱反調:「我覺得不是。」
帽子:「打不打賭?」
二姐無語:「你想賭啥,估計都不用我猜吧。」
帽子:「輸了的肉償對方,以你這聰明才智當然一猜就中,二姐是最聰明的。」
楊妙和齊彩都覺得自己不合適繼續呆這屋裡。
·
楊妙:「謝謝你幫忙。」
齊彩:「我只是讓胖兒東不要浪費訓練時間。」
楊妙:「你對他真好。」
齊彩:「……。指紋查著,你那邊他們宿舍的人際關係還是要查一下。」
楊妙:「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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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際關係調查很快出爐,眾人又聚在一起開會。帽子的燒退的有點慢,坐在床上罵胖兒東:「這個傻逼一天都在幹啥?」
楊妙勸阻:「你不要罵他啦,他都大三了,也挺忙的。」
楊妙的面子還是要給,帽子收聲。
等好奇的二姐也就位,楊妙開始講述3107宿舍的人際關係:「四個都是外地人,都住宿舍,關係挺好的,就女生宿舍,你懂的,好也沒那麼好。系裡活動班級作業什麼的就都還是會在一起,丟3件內衣的叫林婉媛,和朗娟走的近些,竇芳和潘霞走的近些,都丟了一件。林婉媛是他們這一屆比較好看的,我是覺得竇芳更好看,但聽說男生可能更喜歡林婉媛。自殺這個男生叫葛大維,是北方人,外形還不錯,人緣在男生那邊一般,在女生這邊好一點,是整個專業二十多個男生唯一一個180的,正好180。對,全系78人,男生25人,分兩個大班,四個小班。竇芳是雲南人,皮膚不是很白,很愛笑;林婉媛是比較文靜的,身材也好,所以男生喜歡;潘霞是廣西人,白白胖胖的;朗娟是吉林的,沒什麼特點,最愛學習的;林婉媛福建的,講話嗲嗲的。」楊妙緩緩講了,介紹完宿舍,開始介紹男女生:「然後就是葛大維追這個女生,林婉媛有明確拒絕,說大一不打算談戀愛,一年後再說,但男生還是追,會經常送女生東西,尤其是吃的,他自己說加上同學也說,去那邊是從窗台送禮物。」男生常干這類傻事,倒是也不難理解。因此惹上了偷內衣的嫌疑。
·
胖兒東不想錯過春天,從那天之後就一直和唐傾一起吃飯,飯後總不免想去哪逛逛,約會成了日常。家中事大,全靠齊彩和楊妙頂著。
傻人沒什麼不好,尤其有傻福這一點,這天就硬是從娃娃機里抓出了大獎,兌換出一個大盲盒。二人激動的拉在一起,差點擁抱上,唐傾反應過來,害羞的克制住了。但自此手就沒鬆開,拉著唐傾又去了書店和畫廊,那分從容讓女孩有些驚訝。
一起走回學校,離宿舍越來越近,二人均有不舍,腳步越來越慢,還是快要到了。唐傾鼓起勇氣,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好。」
於是二人又從誠意園往家屬區走,學校里人多眼雜,怕人看到二人便沒再牽手,但距離保持的生硬,任誰都能察覺出異味。
「學長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話會讓氛圍更奇怪。
胖兒東撓頭道:「我在構思,一會兒怎麼厚著臉皮說再送你回去。」
唐傾被撩的又羞又喜,轉移話題道:「我都沒進來過家屬區誒。」
胖兒東借勢道:「正好我帶你認路,去我樓下看看。」
唐傾撇嘴:「我認了去你樓下的路做什麼?」
胖兒東情商爆炸:「萬一哪天我生病了,說不定求你給我送藥呢。」
「那倒不用求,給學長送藥是應該的。」
真恨家屬區不夠大,宿舍位置不夠偏,這麼兩句話就把路走完了。胖兒東道:「我宿舍就在這個三樓,上樓左邊。」
「哦,知道啦。」唐傾道:「那學長快回去吧,我就送你到這。」
胖兒東心率超快,智能手錶都亮了,緊張著問道:「要不你送我上到二樓?」
唐傾怎能不明白他意思,腳尖向內,頷首道:「你沒安好心……」聲音沒怎麼發出,身體已在胖兒東的懷抱中。這大膽有些驚到了大一的女孩,不思議的抬頭,嘴唇正落在男生的唇下。滑膩膩的,讓思想極速陷落,唐傾驚覺不對,一把將胖兒東推開:「學長!」
唐傾看著地面,保持著一人的距離站了一會兒,道:「我回去了。」
胖兒東當然要:「我送你。」跟上腳步。
沉默無話,胖兒東也不好解釋什麼,默默地落後女生三分之一個身位。想她心裡一定在想很多東西。好在唐傾不是憋的住的性格,先開口問胖兒東:「學長你對多少女生這樣做過。」
胖兒東一聽,這是老師壓過的題呀,謹遵楊妙和齊彩的教導的:不要慌張,不要否認,男生怕異性知道這些。從容答道:「十個左右吧。」
「是左還是右?」
「右。」
唐傾明顯不高興,嘴撅老高。見狀,胖兒東祭出渣男發言:「那都是以前了。」
「那她們肯定有喜歡你的,你們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唐傾問。
又是熟悉的題目啊,這我背一下帽哥的金句不就得了?於是胖兒東說:「戀愛是很複雜的事情,大多時候並不是喜歡就能在一起的,年輕就是會因為各種原因錯過。」頓上一頓,自我發揮:「所以……所以……所以不想再錯過了。」
唐傾無言以對,臉低的快沒入路旁樹下陰影。良久,道:「我和別的女生不一樣,我不是隨便……隨便會那什麼的人。」
胖兒東:「那我也不能白親呀,那,那,那我請你吃冰激凌吧。「
「晚安學長。」
「晚安小傾。」
二人眼神各有說不完的話,胖兒東揮手的傻樣著實讓人難忘。
不光難忘,還被社保同班一個女生看到,迅速傳到前室友們的耳朵里。
甄善勇:「我草,胖兒東又泡上一個妹子。」
王勘&劉斌:「禽獸!」
半小時後,消息更新。
甄善勇:「我草,是大一學妹!學妹!大一!」
王勘&劉斌:「太禽獸啦!!」
半小時後,消息再更。
甄善勇:「我草草草,是個甜妹兒!槓槓夾的那種!」
王勘&劉斌:「太禽獸勒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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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彩忙,胖兒東反而有了更多時間,不必一直追著齊彩奶(治療)。於是這些時間就用在了和唐傾雙排上。胖兒東選槍,唐傾什麼位置都玩。(簡單介紹一下這遊戲,分T~坦克,槍~輸出DPS,奶~治療,三個位置;胖兒東本來玩T,有了齊彩後轉了奶,齊彩玩T)
玩不熟悉的輸出位,胖兒東完全帶不動,一路連跪。唐傾有些難受,道:「你果然是抱齊彩學姐的大腿。」這話其實不好聽,社裡隊員背後都這樣議論胖兒東,唐傾一衝動說了出來,有點後悔。
胖兒東面上不以為意,道:「抱的好大腿也是本事啊。」
唐傾說:「那你要是能帶我贏,不是更好?」
胖兒東稱「是。」
唐傾怕他介意,追憶過往:「你記得開學的時候你幫我上分麼?還加我微信自稱帥學長東。」
胖兒東憨笑:「很傻是不是?」
唐傾搖頭:「沒有,還是很帥的,幸虧有你,我才能留在正式隊員里。嘿嘿。」
胖兒東得意:「像不像白馬王子?」
「嗯~~~~~~——」唐傾吊了一會兒胃口,道:「有一點吧。」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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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胖兒東和唐傾約好去食堂吃外賣,打開外賣袋子,竟是兩個飛天小女警的盲盒。激動的差點叫出來,捂著嘴巴,眼波潺潺:「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胖兒東什麼都沒說,只回應了一個表情,當真被他給裝到了。
「我捨不得打開怎麼辦。」唐傾把小盒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看著看著,搞笑的表情逐漸消失:「學長,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你不要亂花錢了,你經常打遊戲,肯定不掙錢……還是很謝謝你的。」唐傾頭探了過去,但沒做什麼。畢竟食堂人多,感覺如果沒人,會送上一個香吻。
倆人坐的這麼近,社保的同學,還有學院一些學弟學妹都看得見。尤其在同班同學口中,胖兒東簡直是屌絲逆襲傳說。每天來往都是各種美女,現在又幾乎坐實釣到了大一學妹。要知道,大學裡,能泡到學妹是何等的榮光。何況還是胖兒東這麼個屌絲,再這麼下去,有要成為社會學院傳說哥的趨勢。
唐傾關心正事:「過兩天高校聯賽,你肯定要上的吧。」
「肯定啊,御用奶,齊彩上我肯定得上啊。」胖兒東道。
唐傾又問:「你不考慮玩輸出麼?雖然奶也很重要,但我覺得你玩輸出也可以,咱們戰隊那倆輸出也不給力,日常比對面少打2K,你努努力,玩輸出應該也能上場。」
「我最近在練,齊彩也是說讓我可以玩玩槍。但我之前玩T,然後玩奶,還沒找到感覺。」媽耶,他豈止是沒找到感覺,這兩天和唐傾雙排,簡直可以說是向下俯衝。作者都想吐槽這倆人心裡真沒點逼數?
這時,隊長打電話來,道:「胖兒東,咱們晚上有訓練賽,和理工大打,我們找不到齊彩了,你能找到她人麼?」
胖兒東拍胸脯:「交給我吧。」
隊長強調:「讓她回我微信啊!」
胖兒東道:「具體啥事啊?我大致跟她說一下,你知道她比較頓。」
隊長解釋:「往年我們總約理工大訓練,但是一直輸,沒怎麼贏過,他們就不和我們打了。這學期你和齊彩加入,咱們實力不是上了一個台階麼。」話很委婉,實力提升主要是齊彩,隊內全體都認為胖兒東就是跟著齊彩蹭的。「然後可能是備戰高校聯賽,各校都在互相約訓練,然後他們聽說財大、農大、科技學院這些都打不過我們,就想來試試。理工領隊說晚上約戰可以帶一個外援,我們想問問齊彩意見,因為齊彩水平就約等於一個大外援了,問問她意見要不要再喊一個。」
胖兒東咀嚼著黃燜雞:「好,我讓她跟你聯繫哈。」
掛掉電話,告訴唐傾晚上約戰的事兒:「吃完了我就回宿舍了。」
唐傾關切:「你不去訓練室打麼?我還想看你第一視角呢。」
胖兒東解釋:「我下午上課,出門沒帶滑鼠,反正是線上賽,我直接在宿舍打了,省得折騰。」貫徹好楊妙教導的精神,不能妹子一張嘴,就屁顛的屁顛的順她意。
唐傾只得:「那好吧,你加油,我在線上看你表現。你打的好有獎勵喲。」
胖兒東精神了:「獎勵?不如現在就給我,因為我肯定會打好的!」
「油嘴滑舌!」唐傾撒嬌。過一會兒道:「沒人的地方才方便給。」
胖兒東同學更是心花怒放了有沒有。
==============男友哥分割==============
省大校園可不止多了一位聖賢,劉箴心中亦有一份平靜與安寧。在圖書館前走著,遇到了之前一同飛升到此境界的楊詩屏同學。二人心境都比面前的湖水還平,於是雖然看見了,誰也沒搭理誰。
喬曾延在不遠處看到,心想:詩屏果然不會騙我,她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傻逼。想到被選中的自己,如今可以和美人你儂我儂,對方不過一條敗犬。優越感油然而生,高聲叫住劉箴:「那不誰麼?」上前摟住楊詩屏的腰,道:「這不你朋友麼?你們怎麼沒打招呼啊?」
楊詩屏怎會不知喬曾延心思,心想有這個必要麼?面上不好拂了他面子,只得配合表演:「噢,我沒戴隱形,沒看清。」
劉箴只覺好笑,他此刻內心充滿了慈悲與仁愛,想說我干你女朋友乾的都飛升了,你還在這秀,秀就讓你秀吧:「噢,我也沒瞅著,不好意思。」
「哦?是麼?」喬曾延笑道:「是不心裡有事啊,那你忙吧,我倆不打擾你了。改天見,啊!」
劉箴懶得搭理他,轉身走了。閒時當做茶餘談資,講給了室友。
胖兒東一拍手:「秒啊!喬曾延自以為是羞辱了你,舒服了;你是真綠了他,更舒服;楊詩屏也因為綠了男友哥,很舒服。這!這不三贏嘛,這秦始皇吃火鍋,他贏麻了呀。看來大家都滿意的世界,就缺像楊詩屏這樣的變態……不是,菩薩呀。」
帽子:「你別說,你這張破嘴,還真他媽的破。」
劉箴:「是啊,要不是你這張破嘴,男友哥還沒法上位呢,還贏不了這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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