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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5.3-5.7)作者:李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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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5.3 盡歡
其實最難受的~是袁涵撅起屁股,迎接男人的肉棒卻還尚未被插入的片刻。
這姿勢,這赤裸裸的撅起肉穴迎接贓物欺侮,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個什麼東西,或是個什麼動物。
卻沒想,動物哪會這般聽話。
過往二十餘年越知廉恥,眼下這種情況就越難自洽。
好在那男人沒有拖泥帶水,不經挑逗,就把窄窄一條嫩穴擠滿,停頓一下,開始抽插。
袁涵也即隨著插拔失神,漸漸失去那些越想越是難堪的想法。
袁涵本來用手臂撐著上身,沒幾下就撐不住了。
幾個月來激爽的經驗已經讓她對自己多懂了幾分,就是身體反應越大,四肢越是使不上力。
身子軟做一攤,腦袋貼在沙發上,雙臂無處安放。
接著,喘聲漸起,然後呻吟替代嬌喘,浪叫又再替代呻吟。
在場只有Nut多少了解袁涵,卻沒想過要提醒她,袁涵自己也忘記了一旦進入狀態那誇張的叫聲,不然她可能也會顧慮不來。
然而現下身體已不是她能掌控了,驚天的叫聲響徹大廳,鑽進每個人的耳朵,當真人人詫異,不少人停下了動作尋找這聲音的來處。
別看袁涵小小一隻女人身體,一旦快感加持,就像會變身一樣,爆發出極大的能量。
要是和小周親熱,還勉強能夠控制,可現在使用她的可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長屌,捅的她深處難受至極,渾身多處跟著失控。
她叫聲本不做作,男人們也不覺得假,女人們心裡卻多有敵意,各想:至於麼?……
用不用叫成這樣?……
太過了吧?……
眾人目光逐漸匯到一處,見是個嬌小女人,撅起的臀股間插著猥瑣男人的細長東西。
一個男人放脫了手中妹子,想湊熱鬧,上去跪在了沙發上,抬起袁涵的上半身,想把肉棒塞進她嘴裡,讓她口交,組個經典的前後體位。
卻高估了袁涵了,別說她不甚擅長口技,就算勉強算會,此刻的渙散狀態,也沒可能含得住。
連續掉出來兩下,隨著身後猥瑣男一陣衝刺,又倒趴在沙發上,聲音也隨之漸息。
沒錯,瘦子到了,一來袁涵實在緊的要命,他嚴重懷疑這是不是插過的最緊的穴;二來袁涵叫聲引來大片目光,得意間,也更刺激神經,一個沒繃住,就泄了,盡數射在女人的最深處。
袁涵癱倒僅有五秒,就被人拉過去翻過了身子。
剛才嘗試口交失敗的男人似乎不甘心,見瘦子射了,迅速轉移到女人身下,扯到沙發邊上,插了進去。
一邊還不忘笑那瘦人:「你這小身板不太行呀,這就射兩回啦?」
男性最怕這方面丟面子,想爭辯,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只說:「不服你試試,她這個緊的,你懟不了兩下就得射。」
說著卻有些心虛,自己是第一個插她的人,說不定一會兒她身體「放鬆」了,勢必不像自己用時那麼緊了。
常理如此,卻不知自己其實想多了。
短短的停歇給了袁涵一瞬間回神的空隙,全都是:「陌生人……射……我裡面……」不容多想兩下,又被奪了神,慌亂搖晃中,隱約見正在「使用」自己的是個壯男,且沒有油肚,多少增了些好感。
可這就像蹺蹺板,好感安全感多些,刺激和爽感就少些,袁涵已能模糊的認識到些自己的「變態」,但無論如何不敢把這想清楚了。
但在眼前的環境,如狼似虎的男人們是不會賞她個安穩的,身邊的人越聚越多,嚇得她不敢睜眼。
很快,一雙雙手,降臨了敏感的皮膚,刺激她乳頭、腋下、及至全身,然後再次有人嘗試用雞巴塞進她的嘴巴,然後玉足也被人捏著、舉著,然後雙手也被塞上了肉棒。
她嗚嗚亂叫,無力握住,男人們只能握著她的手握持陽具,還套弄幾下。
大廳中的女孩不少空閒了出來,互相看看,都一頭問號,她們一個個前凸後翹,美姿絕顏,性感搖人,各有各的誘人處,實是不理解男人們怎麼圍上了一個「只會」浪叫的嬌小女生。
但他們也得承認,袁涵叫的的確動人,且驚天動地。
似慘非慘,似哭非哭,卻飽含淫慾。
男人們手上放肆也就算了,嘴上也羞辱不停,炮手位的壯男道:「這個逼,我日了,真不是一般緊。」旁邊一人哈哈:「你就想說你大唄。」
壯男:「還真不是……」
另一人:「那你快點完事兒了讓位,我試試……」
又一人:「計個數,一人多少下,輪兩輪……」
還一人:「你們就非得緊著一個來,非得給人草暈了才行……」
哈哈,嘿嘿聲不絕。
淫聲浪語傳入袁涵耳中,激得她渾身顫抖,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從小嬌聲慣養,成績優秀的好女孩,哪受得了這般羞辱,和前次被輪姦不同,這一次的男人純是取樂,根本不會在意女生感受,這些話聽來,絲毫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看待,旦像一隻砧板上任人抽插蹂躪的母豬。
念及此處,下身傳來異感,接著開始緊縮,夾的男人當先受不了,再次射滿了她體內腔室。
Nut剛剛被允許入場,就看見袁涵被一群男人圍住了猥褻,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袁涵沒有睜眼,但能感覺到下一個猥褻自己的是個胖子,因為那人上來就把她整個腿都抬到了身體兩側,肥肥重重的肚子壓在了袁涵的肚子上好不難受,壓的她屁股凌空,肉穴朝上,接受這人從上向下的打樁。
雙腳支不住亂顫,還被人拿去親了兩口。
她剛想到母豬一詞,身上這人又讓她聯想到肥豬,不想面對,精神開始渙散。
散了一會兒回神,發覺手中兀自竟然緊緊攥著兩根東西,如此淫蕩的姿勢羞愧難當,下身又是一陣緊縮,臨上男人衝刺,又有噁心的傢伙把精液射到了她嘴邊,隨著全身的酥麻,她到了。
精神再度離開身體,一次長久的高潮,像登上了一座好高好高的山峰,離了雲層又高出幾里,在稀薄的頂峰神遊了太虛一樣。
她隱約知道有人幫她擦嘴邊的東西,但不知道是誰,知道不停的有人在她身上和體內運作,然後漸漸開始找回感覺。
就是不知道現在這人,是第三個,還是第四個,或者已經是第五個?
她害怕自己有想法,因為往往來些怪異的想法,就會更有怪異的感覺。
於是努力壓抑自身快感,但求一個人事不知。
男人卻不想讓她如意,大手從腋下箍住肩膀,一下將她抬了起來,抱到了一個性愛椅上。
調整好高度,站直了輸出。
這一下騰雲駕霧,身體還保持著連接,一下就召喚出初時和帽子玩耍時的回憶。
只是後來自己越界惹火,種種體驗太也「不凡」,倒讓帽子對她的「啟蒙教導」顯得沒那麼誇張了。
隱約發覺,以跨度而論,當時的嚇人刺激,並不輸自己此後走的每一步,包括眼下被人輪姦,成為男人玩樂的肉體工具。
至此,袁涵的神智算是再次清醒了,感受到堅硬無比的東西仍舊對著下身生鑿,不適感和浪聲跟著也又起。
如此又被人「折磨」半個小時,體內換了兩根東西,第二波快感逐漸從皮膚深層燃起,突聽有人道:「小蒙來啦?」
接著自己體內這個男人也道:「小蒙!」似乎大家都認識這個小蒙。
小蒙在門口處就已聽到了高亢的叫聲,頗感好奇,進來看幾人圍著一個女人,自己不認識,顯然是新來的。
於是轉到正面,站在正抽插著袁涵身體的男人旁邊,仔細打量這個斜臥著的嬌小身體。
袁涵看到一個穿著衣服的男人出現在面前,雖然只是一件籃球背心,藍色的三角內褲,黃黃的短髮立著,左耳有個耳釘,著實不醜,和這一屋子的王老五王老六比起來,還有點小帥,自然的有些好感。
然而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審視,目光到處,身體火辣辣的羞恥。
嚇得趕快閉上了眼。
這一波刺激,加上本就已攢夠了快感,加上身下男人用力,眼看身體就又要不行了。
卻聽有人說道:「這個是真的緊。」
「真的,他們乾了快一個小時,還這麼緊。」
「真的假的,那你出來,給我試試!」顯然是那小蒙在說話。
於是袁涵就感覺到身體失去了一坨肉:他還沒射就拔出去了。
接著一根東西,沒有預熱,無縫的插了進來,插進了袁涵的下體。
然後插了三下,完整的進出。
迷惘間,袁涵覺得臉前熱熱的有人,微微睜眼,發現兩個眼珠直直的盯著自己,眼裡全是不可思議,一字一句道對她道:「你真的,好緊啊!」
這六個字,說的袁涵羞愧難當,男人的注視下,核心一緊,小腹都跟著猛收,手腳扭曲,更高~更長久的,高潮了。
這次連耳朵里,都滿是奇異的迴響。
袁涵的痛苦,世上女人體驗不到的幸福,每一次都是深深的陰道高潮。
小蒙從插入一共動了沒有十下,就覺得整個陰莖都被攥緊,每一寸都被包裹,甚至還在抽動,更不用說彈性了。
平常女人緊,可能只是PC肌那裡有些勒,這種滿滿當當的全方位體貼還真是從未體驗。
比最高級的飛機杯還要過火,硬是「抓」著它和女人一起去了。
弄的小蒙愣在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緊張是最耗人體力的,說是睡也好,暈也好,總之到了之後,袁涵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卻是在一個男人懷裡,在一張很大很軟的床上,一間很大很豪華的臥室。
她既已醒了,男人自然發覺,想再裝睡是不行了,有些怕,慢慢向下向被子裡縮。男人笑道:「現在快到半夜,你還想再賴會兒床?」
袁涵不好意思,不敢看他,又好奇偷看,想起別人叫他小蒙,光著上半身,胸前一個銀色的項鍊,正盯著自己,笑容帶著酒窩,有種壞壞的帥,頗是許多女學生的理想型。
不敢多看,想起來什麼,突然回神去摸自己後面。
小蒙不知道她擔心什麼,但看出她擔驚,道:「放心吧,你暈了,我就沒讓他們再弄你了。」
「我暈了……」袁涵心想,想到自己被人輪姦,到暈去失去意識,臉瞬間變紅撲撲。
小蒙笑道:「你臉又紅了,我剛進來看到你,你臉就憋的通紅。」
想起剛剛那個高潮了都還滿臉羞澀著的女孩,小蒙竟有些中意,想來這種場合見的女人多了,這樣了還會害羞的,著實是第一回見。
小蒙:「我陪你洗澡。」
袁涵搖頭?
小蒙:「你不洗?還是我叫別人給你洗。」
他說的是讓類似012的女人來幫忙,袁涵卻理解成了別的意思。於是瘋狂搖頭,半推半就著和這個男生一起把身子洗了個乾淨。
但有些地方卻總是洗不幹凈,因為男生幫她抹泡泡時,身體好不敏感,幾乎能感覺到下身出水。
她意識到男人的手遲早要抹到那裡,集中了精神,精確的握住了男人手腕,可卻沒能抵擋得住,聽他道:「你這裡怎麼能不洗……」手指在垂下的肉唇上摩擦,得寸又進尺,道:「裡面也要洗洗,剛才他們討厭,裡面都給弄不幹凈了。」
說著,一根又接著一根,兩根手指探進了一個女人最私密的所在,不老實的各處攪動,似要將髒東西都掏出來一樣。
這要是還能站得住,就不是袁涵了,癱倒在地上。
小蒙另一隻手去拉什麼東西,竟然是一個自充氣的氣墊床,這別墅豪華如此,那也是不必多做形容了。
袁涵身體虛弱,絲毫不得反抗,自然是又被人一番魚肉,似乎與之前也沒什麼區別,只是這水床配泡沫,感覺正是好,別有一番風味。
小蒙年輕的身體,不讓人反感,這般滑滑的全身相觸,竟有些臉紅心跳。
可她確實太虛了,半程突然來了句:「……喝水……」
眼睜睜的看著小蒙把身體從自己的身體里拔出來,見他能半途停下,好感更增。但趴在氣墊上,說什麼也爬不起來了。她的確消耗太大了。
小蒙似是笑她,然後打電話叫樓下送水和吃的上來,調好水溫,直接站著沖洗袁涵。倒像是給寵物洗澡一樣,袁涵羞愧難當,罵自己簡直廢物。
沖洗乾淨,小蒙把她用毛巾裹了,抬到了床上。喝水吃了點東西,竟又睡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幾點。
「我和他抱的好緊……我都不認識他,就……外面那些男人我還不是不認識……但他抱著我我還是願意的,那些男的,可不行……他們可以操我,卻不能抱我,我可真是個……但也就這一下,明天就不認識他了,那抱就抱吧……」想著,抱的更緊了些,驚醒了男人。
男人發覺她醒了,也不說什麼,只是把本來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移了十幾公分……袁涵心道:不好。
這小蒙並不心急,揉捏著她豐滿滑嫩的肉臀,一邊轉過髮絲撫她肩膀,黑暗中,竟緩緩吻在了一起。
這份耐心和體貼,頗有些錯位,讓她想到對自己最好的小周,但又明顯能感知男人的大膽,多少有幾分帽子的感覺。
雖然只是一對一的交互,倒出除了袁涵一絲期待。
漸漸的,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和這個男人做愛,尤其,她會撐開自己的四肢,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眼睛和身體壞笑,讓人既羞且怕,讓她覺得男人全身心的關注在自己身上,而不像前面那些雄性,只關心雌雄生殖器官。
就是:……
就是……
他為什麼要開著門做?……
凌晨四五點鐘,不少男女被袁涵的叫床聲叫醒,他們大多也才剛剛睡去。
袁涵整個身體陷在這張床里,伴著恰到好處的性福,突然被一個電話打斷。
天還沒亮,誰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
小蒙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要回來了麼?……哪天?幾點的飛機?……我草,快點的吧,我都想你了,我給你說,我找到一個絕世好逼!」
袁涵暗啐了一聲,臉上現出不悅,雖然男人根本沒在看她。
這是女人的本能,聽到這樣侮辱的言語~應該表現出反感、生氣,但,好像又沒有真的生氣。
心道:想得美,過了今天,我就不……
我難道還認識你麼?……
怎麼還會讓你們……
隱隱又有一問:……
我……
有那麼好麼?
掛斷電話,小蒙似乎很高興,跳上床對袁涵道:「太好了,我哥們要回國了。」
看著這個大男孩,袁涵費解:和我有什麼關係?
睡過第二天上午,袁涵想想自己來參加這活動的腦殘行為,羞愧難當,沒臉見人,不好意去吃飯。
小蒙只好又叫人送吃的來。
硬著頭皮離開時,發現自己睡了一晚的客房在樓上,小蒙讓她去選套衣服走,袁涵執意要穿自己來時的。
小蒙帶她去禮物室,她也說不要。
小蒙笑著道:「這個是必須要拿的,你不拿別人不好辦,規矩走不成,你要不喜歡就隨便拿一個。」
袁涵只好選了個最不起眼的小盒,給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放在包里,心想:還挺沉。
出門小蒙示意待命的司機這女孩由自己來送,袁涵想拒絕,但不好意思開口,尷尬的坐上了副駕駛。
吹著鄉間窗外的風,多少有些奇幻,自己竟然在生活的城市參加了這麼一個荒誕的「活動」。
還以嬌小的身體和可愛的貧乳,意外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又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大男孩溫存了一晚,現在坐著他的車回城裡。
心中反覆念著:昨天不是我,今天不是我,是另一個宇宙的我,過了這一天,我會變回去。
小蒙道:「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趙斯蒙,小蒙都是那些老人家愛那麼叫我。」
袁涵心想:我要知道你名字幹什麼,我以後又不認識你,你還不是不知道我叫什麼。
小蒙見她不說話,也不緊逼。
袁涵微覺滿意,但馬上就不好了,因為根本管不住腦子去想自己的離譜。
自己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放聲大叫,竟然到了高潮……
說真的,按理本來一個群歡大場面,袁涵卻硬生生陷進了自己的紛繁感覺里。
這party刺激是夠刺激了,但未能盡歡,這種場合,她還不能處理好自己的尊嚴和性歡愉。
想來最近這半年,自己「出走」甚遠,出格太過,都乾了些什麼呀!?
興起想數一下自己被多少人上過(帽子之後),發現竟數不清,因為昨天昏了過去,不記得被幾個人給那啥過了,頓時嚇得自己冷汗直流。
ok,估算一下也有二十多快三十了,這才半年,要這樣下去,一年不得有五十多……
不用兩年就一百……
那我到三十多歲的時候不是……
不行不行……
不能這樣……
既是不能這樣發展下去,也不能這樣繼續想。
小蒙看她臉上一會兒白一會兒紅,越看越感興趣。
他看得出袁涵不是裝的,那麼來參加這種活動,這麼「牛逼」、還這麼糾結的,還真是奇葩。
袁涵身體上已然是有些經驗的欲女,然而心智上~不說是少女吧~至少還是個女學生的狀態,本遠不如同齡人成熟。
兩下巨大的失范造就她矛盾的必然,內心的掙扎。
不能神遊,只好沒話找話,問小蒙:「這是什麼車呀?」
「瑪莎拉蒂!」
「哦。」袁涵頓道:「你喜歡這種車?」
「還行吧,這車不是我的,我朋友的,來這種事我都不開自家車的。」
「為啥?」袁涵問。
「習慣吧。」隨口敷衍:「而且昨天要不是遇見你,我可能都不會脫褲子。」
對於這種說話,袁涵還真信了,她想對方一個花花公子,經常參加這種亂交活動,也不用維持什麼人設,撒謊沒什麼必要。
她不知男人撒謊,總是有必要的。
盤算不能讓對方送自己到家,他要是問,就讓她停在XXX站,自己從市場穿過去,然後打車或者公交回家。
正竊喜自己的機警聰明,轉眼發現這不是自己小區門口麼?
趕忙叫道:「別停別停,往前開,快,前面兩個路口。」
偌大一輛瑪莎拉蒂,眼看要進小區,突然一個急轉駛離,把路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看慌慌張張下車的女人踢踢踏踏的往來時的方向疾走,路人心想,這樣的車上的確應該下來「這樣」的女人。
那天袁涵沒見Nut,後面也沒理Nut的聯絡。幾天都在慶幸,幸虧沒給那人(小蒙)聯繫方式,但一想他都沒要自己微信,又有點氣。
結果就在一個平常的午後,袁涵剛走出校門,順著人行道走路時,突然被身旁汽車鳴笛嚇了一跳。
一臉慍怒看去,車窗內卻不是小蒙是誰。
袁涵真要嚇死了,攥著拳頭一路快走,接近於小跑,卻哪裡快得過汽車。
小蒙一邊慢慢開,一邊衝著他笑,道:「我有那麼嚇人麼。」
開快兩米,停下下車拉住了袁涵。
「放開放開放開!你怎麼能到我學校來!!」
袁涵崩潰道。
她的私密事要是在學校圈子被發現,必然社會性死亡絕絕子。
因此急於擺脫小蒙。
說來也是笨,既然對方知道你在省大教書,跑又有什麼用。
小蒙被她給整笑了,道:「上車再說,校門口人多,你想讓熟人認出來是不是?」
袁涵一想也對,這要是被同事啥的看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且小蒙這轎車看著忒大了,甚是炸眼,加上他的黃毛和綠衣服,路人倒有一半在看著他倆。
包括袁涵那同事,馮文宏。
袁涵只得上車跟他去了。
「我求求你了,你不能到學校來找我啊!我還要……生活……」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軟肋全兜出去了:「你你……你再……我就……就……」不知道該軟還是該硬,也不知道怎麼威脅別人。
「我就來找你吃個飯,你至於那麼緊張麼?切!」小蒙道。
袁涵又惱又怕:「你找別人吃不行麼?非要找我?」
「當然是為了找你才吃飯啊,忘不掉你唄,搞笑。」小蒙。
沉默一會兒,袁涵問:「你怎麼知道我工作單位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址的?」
「我能辦那種party,還能不知道你是誰?」輕描淡寫裝個B。
袁涵驚道:「那party是你辦的?」
小蒙:「不行麼?」
袁涵:「你為什麼要辦那種party啊?」
小蒙像看傻逼一樣看她:「那你為什麼要來呢?」一下就把袁涵嘴給塞住了。
他本來想說,你問的還能再幼稚一點麼?
看觸到了她軟肋,道:「我就是組織個場合讓大家有機會聚聚,交流交流,順便幫我爸答謝一下各界的合作夥伴啥的。」
「那他怎麼不自己辦?」
「當然是……我能力比較強,二來他親自也不太方便。」
小蒙聽她哼了一聲,顯然是不信他自吹自擂,便道:「有什麼好哼的,我也是研究生學歷,沒比你低一頭。」
袁涵有些複雜的瞪他一眼,一來想他連自己學歷都查清楚了,很怕,二來還真看不出來這個紈絝子弟竟然和自己學歷相當。
看她態度微變,甚覺好笑,說道:「不過我的學歷是買的,不是憑本事讀的,不用緊張,哈哈……但我學校可比省大好得多,花了我爹不少錢呢……你別小看我,我爹從小就想要個會學習的兒子,誒,還就巧了,我除了學習不行,其他沒有我不會的。連高考我都是憑我自己本事作的弊……」
他如此坦誠,且既不自卑也不顯優越,倒讓袁涵刮目相看些。回想自己,好像除了會學習,別的啥也不會。
到了餐廳,袁涵有意無意的回頭看了眼,看到車頭一個大大的字母B,也認不得是什麼牌子,倒是66866的車牌很顯權勢。
袁涵:「我認真和你說,我不是那種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來找我,上次就是個意外,我不會再去了,我也……」
趙斯蒙:「我也認真和你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能不能以後經常來找你……」
哎,女人,真就是架不住別人說喜歡自己。
瞬間思路就變成了:他不會是想追我吧?
說到底,還是對他有好感,且在他面前不害怕。
不怕是因為,對方既沒威脅又沒強迫自己,但也心知以他的能量,隨便威脅或強迫一下,自己都要玩完。
怕,就暗生了些妥協的想法。
「我跟你說,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到學校來找我了。」
「那我去哪找你?」
「哪都沒有,就這一次,沒有以後了。」
「當然有以後,我得經常找你。」
「沒有!」
「有!」
「沒有!」
「你好像對我態度很差,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了啊?」
二人吵吵鬧鬧的吃完了這頓飯,倒像一對兒冤家。吃完上車,袁涵道:「送我隨便到個車站或者地鐵站。」
趙斯蒙:「當然不行,我帶你去買個衣服,你這身衣服太難看了。」
袁涵氣炸:「你才難看呢!」女人怎麼受得住別人說自己穿著難看,叫道:「我是要上班,要穿的顯老一點!」
「那正好下班了換了,你比我小不到兩歲,非要穿的像個保姆阿姨。」
袁涵無fuck說。
5.4 認主
趙斯蒙把車開到了金融中心。
這種奢侈品店集中的地方,沒什麼目的性的話,袁涵平時也不會來亂逛,除了那些國際大牌~其他品牌也不甚熟,跟著小蒙來到樓上盡頭一家不大不小的女裝店,店內燈光發黃綠色。
袁涵沒見過這個牌子,進店在左手邊架子上翻一下後領價簽,直接就想走人。
卻看小蒙輕車熟路的進去,對收銀台的服務員道:「把店先關了吧,幫她選幾件衣服。」
然後就見那三個女導購恭恭敬敬的說了句「好的,趙先生」,轉身開始關店,放下了網狀的捲簾。
嚇得袁涵不輕,趕忙跑上去拉著小蒙小聲道:「你幹嘛,人家要做生意呢,這你家開的麼?」
小蒙擠著酒窩,道:「沒事,你買完了他們再開。」
袁涵感覺有人在看自己,發現是三個導購一邊打量她身子,一邊在選衣裝,最高的女人走近前來,問:「我幫小姐去試衣服。」
小蒙接過那女人手裡幾個衣架的衣裙,道:「我幫她換吧。你們看還有合適的送進來。」
袁涵緊張的不敢拒絕,僵硬的跟他進了試衣區,收著嗓子叫道:「你幹嘛呀,我為什麼要買這個……我自己試,你進來幹啥?」
相比店面,這試衣區算大的,四個隔間外,寬寬敞敞的擺了兩個大沙發,六面全是鏡子,沙發中間還有綠植。
這情勢下,不試也是不行了,拿了衣服要進隔間,被小蒙攔住,道:「你就在這換吧,反正也沒有別人,店都關了。」
「你瘋了吧?」袁涵不可思議的瞪了小蒙,閃進去要關門,又被小蒙攔住,竟也擠了進去,搖頭道:「那我來幫你換!」說著就要上手。
袁涵嚇的要死:「你是不是有病?」一邊推搡一邊撕扯。
期間一個導購走了進來,道:「趙先生,衣服給您放沙發上了,您慢慢試。」說著又走開。
竟然就走!開!了?混若無事發生一樣,著實把袁涵給整不會了,反抗都不會了。
趙斯蒙不管她意願,見她不抗拒正好,解開上衣扣子然後內衣扣子,短裙隨手到處落在地上。
一邊脫衣,手指一邊在她皮膚上划走,經過敏感部位時,激的袁涵身體不時抖動。
脫的差不多了,親的人都熱了,袁涵才又反應過來應該反抗,推推扭扭道:「別…外面有人……你不能這樣……不能在這啊……」
「沒關係,當他們不存在,這裡就咱倆。」說著,手指已經經內褲伸到那裡,撥弄嫩嫩滑滑的蝴蝶肉。
本來小巧玲瓏的袁涵就抗不過男人,被一弄之下,哪還有一分力氣。
象徵性的推他的手,道:「……求你了……真的不行,不能……不能在這……」
「在這是不方便,我就說你不用進來,就在外面就行……」說的袁涵聽了想打人。
突然,被小蒙勒住了下體,抱著猛的提了起來,把她弄回了外面沙發上。用胳膊壓住她雙腿讓她不得放下,手按住她雙臂讓她不能掙扎。
袁涵渾身發抖:這可是……商場啊!女裝店!……我在這四腳朝天的,像什麼樣子……怎麼能……太誇張了!
還有更誇張的,本來最後一點安全感是她還有內褲,而男人沒脫褲子。
但打死她也想不到,這個趙斯蒙竟然對著外面來了句:「那個,那個誰,進來一下呀,幫我把褲子解一下!」
袁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世界可以這麼瘋狂的?
這人可以這麼變態的?
這比在省城有無比淫亂的禮物party還顛覆自己三觀。
只聽高跟鞋響,漂亮的女導購從外面進來,竟然真的從旁邊幫趙斯蒙解開了腰帶,露出白色的內褲。
然後,趙斯蒙道:「幫我拿出來。」
女導購把他內褲往下退了一點,就真的抓出了的肉棒。
然後?竟然!女導購問:「用幫您放進去麼?」
然後?竟然!趙斯蒙道:「幫我對準……把她內褲往旁邊扒一下。」
然後?
竟然!
女導購真的用纖長的拇指中指食指捏著肉棒,找准了位置。
另一手勾起一根食指,扒開了內褲,露出乾乾淨淨的陰部和粉蝴蝶來。
趙斯蒙自己送腰,緩緩直塞了進去,長出一口悶氣:「啊啊啊~~~~」
然後?竟然!女導購說著:「趙先生,有事您再喊我。」倒著退了出去。
人傻了,超魔幻現實主義,語言不足以形容袁涵的震驚,以為自己在做夢,連反抗都忘了,一動也不會動了。
及至受到陰莖來回進出的衝撞和摩擦,肉肉的堅硬的感覺逐漸點燃起腹中的慾火,這完全不應該的奇葩場合與環境點燃女人的羞恥,不管朝哪個方向看去,都是鏡中被姦淫的自己的身體,只能看向男人。
其實每個男人都有他們自己的節奏,從趙斯蒙的動作里,她能感受到一股狠勁,又從他總是盯著自己的眼神中捕獲關注和占有欲。
袁涵很快就不是自己了,發出呻吟和喘息配合起男人的節奏:「啊……嗯…嗯嗯……安哼……額嗯……啊!……嗯……」
可能是聽她聲大,外面重新放起了音樂,換成有些吵鬧的歌,還調大了音量。
然而這些都蓋不住水汲汲的器官活塞之聲,美妙又淫靡。
袁涵滿臉都是紅紅的春色,其中竟然能參夾委屈和憤怒,扁著嘴哭了出來:「你……欺負……強姦我……」
如果沒有泰國和禮物趴的洗禮,袁涵可能會有自殺的想法,如今身體經歷太多,心中只有對趙斯蒙的氣憤。
然而這點情緒對男人來說,實在微不足道,對刺激的性愛來說,又是添柴加火。
男一貫不斷的快速插送;女側頭抵抗極度舒適又刺激羞恥的原始感覺。
袁涵心想:這絕絕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就像酒鬼和賭徒,那些永遠都在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的男人們,她曾經那麼鄙視那些人,而現在自己在心中默念:這是最後一次。
如此一會兒,當趙斯蒙把顫抖髒濁的肉棒遞到袁涵的面前時,袁涵還是含住了。
縱使她有千百萬個不願意,也還是讓自己的嘴巴充當了精液的容器。
萬一射到臉上頭髮上,那她真是連走都不好走了。
趙斯蒙問女導購:「有內褲麼?」
女人想了一下,道:「有一次性的,不是店裡的,是我自己的,行麼?」
「可以,拿來吧!」趙斯蒙道:「然後把這些衣服都幫我裝一下。」
袁涵自己的內褲又濕又髒,接了小蒙拿來的換了。堅持要穿回自己的衣服,小蒙也沒勉強她。
打開店門,袁涵低頭就往外沖,想擺脫這個惡魔,幾步就被小蒙抓住:「你別跑啊。」
「你放我走行不行,我求你了!」
「咱們上車說去,乖,你不怕別人認識你麼?!」
袁涵真的被拿捏的死死的,幾番威脅哄騙,硬給折騰到了車上。
袁涵:「你強姦我!你那是強姦!」
小蒙:「So?你要去告我麼?咱倆怎麼認識的?」
袁涵:「你!!!」
小蒙:「哎呀別鬧了,憑良心說,你不爽麼?」
袁涵:「不爽!!!!!」這個分貝,刺的二人耳膜都嗡嗡響。
趙斯蒙沒辦法,想著得先讓她消氣,於是一路闖燈,把車開到了郊外,開始超速。
急起急停,拐彎還帶點漂移,速度上到140的時候,袁涵是真的有點怕了,怕了,就忘了生氣了。
趙斯蒙把車停到一處空地,道:「來吧,咱們好好談談,今天勉強你,我給你說對不起好不好。我是想和你建立個長期的關係!可以麼?」
「什麼長期的關係?」袁涵道:「男女朋友麼?不行?」剛想說自己有男朋友,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沒了。
趙斯蒙道:「不是,我懶得談戀愛。我發誓絕對不影響你正常生活,你要談戀愛我也不影響你談戀愛。但你給我做M,做奴,怎麼樣?你就當每次和我見面的是另一你。」
聽他說不是男女朋友,有些慶幸,又有些遺憾。
而「不影響生活」和「另一個自己」著實說到了袁涵的心坎上。
「你搞笑吧!」她覺得對方提議簡直不可理喻,但怎麼好像,有那麼一絲心動。
「我沒搞笑,你認真回答我。」
看趙斯蒙嚴肅的神情,袁涵一下子又不會了。
做M這事兒,她「一開始」就和帽子來過,並不陌生。
他提議的這種關係,好像也確實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其時不得不把自己的慾望也考慮進去,因為經歷過這許多,她已經沒法再自欺欺人了。
只是「人」的問題,人是否可靠。
只兩次見面,她不可能有多了解趙斯蒙,但根據袁涵的體會,覺得他紈絝的外表下~有一絲的紳士,再深一層~又很下流狠毒的樣子。
這種天使+惡魔,惡魔占上風的人格,簡直不要太是袁涵的菜。
這些想法在她笨笨的腦子裡可並不清楚,糊成一團~讓一切就像賭博。
袁涵只知道,她不能現在就答應。道:「以後再說。」
趙斯蒙:「哪天?給個具體,我送你回去。」
袁涵:「至少三天以後。」
趙斯蒙:「三天之後我去找你。」
袁涵:「以後不許強姦我!不然我報警!」
趙斯蒙:「好好好!」
趙斯蒙:「你有男朋友吧?」
袁涵:「剛分手了!」
趙斯蒙:「真的假的?這麼巧?」
袁涵:「嗯……沒說清楚,但是分了,沒聯繫了……」
一邊開車,趙斯蒙握了握袁涵的手:「沒關係哈,下一個更乖。」
這麼一說,袁涵突然覺得好愧疚,一種出軌一樣的愧疚。
明明已經分了,而且之前兩次沒那麼覺得自己是出軌,偏偏今天這次……
只能說人的想法奇怪,是可以修改可以美化的。
又或者,因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自己其實不會為單純的身體出軌而愧疚?
「我可真渣。」袁涵心想。
趙斯蒙這次自覺提前兩個路口停車,下車前,喊她:「把這些衣服拿著。」
袁涵不想要,但好奇:「這些多少錢?」
「十萬左右吧。」趙斯蒙道。
袁涵咋舌,堅決不拿,她和大多數女生不一樣,本就不是為了錢才開放身體,自也不願意為了些衣服落了不踏實。
趙斯懞懂她,不然可能也不會對她這麼感興趣。
勸道:「拿走!我知道你不是愛錢,主要我拿回去給誰穿啊(暗指尺碼小)?……再說了,你上次拿那塊表不比這貴多了?」
「啊?那是個表?那麼貴?」她上次回家忘了拆開看禮物,這時提到才想起。
「嗯,那是上海一個傻逼哥們第一回參加時拿過來的,他不知道行情,以為就得值錢才有人要,就把家裡別人送的禮品給捐了。那些女的根本不識貨,就認識包和首飾,結果那塊表一直放那沒人拿。(這個表)拿去轉手賣了,能買他們幾十個香奈兒。一群傻逼。」
禮物繁多,小蒙根本沒關心過那些,唯獨這塊表來歷特別,他記得清楚。
「幾十個香奈兒是多少錢?」香奈兒也分貴賤,且袁涵沒啥概念。
「我記得它原價不到一百萬,但沒戴過的,現在在國內出手,一百多萬妥妥的,可能一百二十萬?差不多。」
袁涵傻了,自己頭昏腦漲的去參加了淫亂派對,被人草到昏厥。
結果回頭自己變百萬富翁了?
瞬間對工作學習的意義產生了莫大莫大的懷疑。
叫道:「你等我一會兒,我上樓拿下來給你……我可不能要,太貴了……嚇死我了……」
「什麼玩意,神經病麼,你拿都拿了,留著吧,拿給我幹什麼?我又不戴……你是傻逼麼?」
「你是傻逼麼?別人估錯了禮物價格,你不會提醒人家麼;那麼貴的東西混在裡邊,你不會拿出來嗎!」
袁涵越說越氣:「給女人買東西一買就幾萬十萬,你爸的錢是風刮來的嗎?……」一想到這人富到對一百萬人民幣渾不在乎,心中更好多後怕。
「行了,閉嘴吧,你快上去吧,我還有事兒,你不愛要就送人吧。」賓利車揚長而去,袁涵風中凌亂。
當晚,袁涵滿腦子都是趙斯蒙,和他的做奴offer,反反覆復都是「我為什麼要同意?」和「我為什麼不同意?」,雙雙找不出理由。
「我真是瘋了才……」……「……我還不夠瘋麼?」
不過他倆算是有微信了。
袁涵:說,你在那家黑店欺負過多少個女生?
趙斯蒙:倆。
袁涵:才兩個?
趙斯蒙:什麼叫才兩個,我幹啥幹嘛非得去那個店裡。
袁涵:那你把我騙到那?
趙斯蒙:我本來是真的要帶你買衣服的,誰讓你不聽話還動手。
袁涵:……我謝謝你……另外兩個也都是這麼被你騙的麼?關店裡出不去?
趙斯蒙:什麼鬼?算你兩個,另一個是店員。
袁涵:……是那個又高又好看那個?
趙斯蒙:是圓臉那個,高那個不是我菜,是另外一老哥包的二奶。
袁涵:……
再見面是一輛奔馳,袁涵上車就沒好氣:「不是說了別到我學校來?」
趙斯蒙:「我沒開好車了,這個又不顯眼,怎麼,你還不能坐朋友車了?」
行叭,奔馳不叫好車,袁涵第一次聽說。
以袁的性格,就算她想,也要push一下,不逼是不會主動的。
在最終同意之前,她問了趙斯蒙一個問題:「我下面……我……我……真的那麼好(用)麼……」
趙斯蒙的回答是「不止」,但具體為啥盯上她,趙也說不明白了,敷衍了事。
才第三次見面就確立了「特殊」的關係,飯後二人免不了要辦正事。
在車裡來了一次,之後在一處居所,初次體驗了滴蠟、窒息和SP。
接下來十天中,二人倒有六天相見,趙斯蒙帶著她嘗試了不少項目,算是磨合期。
她經驗不少,許多已體驗過,尤其在群P這一項上可算是見過風浪了。
所拒絕的也就是肛交。
他倆約定,不強迫她越原則底線。
第一次:*車震、滴蠟、窒息、*SP;
第二次:*情趣內衣、cosplay、撓癢、*乳頭夾、口頭羞辱、*顏射;
第三次:*吞精、*真空出行;
第四次:*野戰、*露出、*陰道置物出行;
第五次:網襪,春藥(致幻劑,當次被拒絕);
第六次:灌腸、*肛塞出行;
第七次:捆綁;
線上:發不露臉裸照,視頻在學校衛生間脫內褲,視頻自慰。
*代表之前試過。前次發生過的後次不重複寫。
進度著實有點快,但尺度也還好,並沒給袁老師造成過度的心理負擔(需要花時間去接受那種)。
初體驗新項目的確帶來不少新奇感,但要說最有感覺,還是比較基礎的打屁股(SP)。
兩周下來,身體很滿足,情緒也穩定,就是深夜手機上網上搜了一下各般性趣項目,自己竟然幾乎點滿大半,稍有些驚恐難過,想來自己怕不是同齡人或朋友中~最出格的女人。
「很有可能!」不過……那些自己沒點上的項目!也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會有人做……
之後,小蒙有事要飛趟深圳,袁涵來親戚,二人有幾天沒見,袁老師覺得自己也該「歇歇」了,正好學生已全部離校,把期末的工作集中處理一下。
走之前,趙斯蒙問袁涵:「我一個人陪你玩,是不是滿足不了你呀?」
袁涵趕緊:「沒有沒有沒有,怎麼可能……」
趙斯蒙笑笑,道:「那你好好的,等我回來送你禮物。」
袁涵趕忙:「不用不用不用,你那禮物我可要不起……」
這天上午,袁涵收到一個同城閃送,看發件人是小M,猜到九成九是小蒙發的,心咚咚亂跳,回辦公室動作極其麻利的塞進了腳邊柜子里,發微信質問小蒙:「你郵的什麼?」
小蒙:「你戴上,今天不許摘。」
袁涵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看這話,估計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皺眉回道:「我下午還要和同事出去呢!」
小蒙不管那些:「戴上,後面再給你其他指示。」
心累,袁涵趁人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把快遞和一些文件一起裝個袋子裡,跑到廁所隔間用指甲刀拆開,去了外盒是個白色盒子,上面滿是日文,看封面圖樣就知道是往體內放的,臉不禁紅了。
拿出實物,是條狀的白色,有半個多手掌長,通體圓潤,手感極佳,甚是可愛,不似陰莖倒模一般猙獰嚇人。
話說袁老師服從性是真的好,表面嗔怒而已,並沒想過違拗。
怕東西不幹凈,趁沒人出去用水洗了,然後回到隔間,緩緩將之塞進了下體,想想自己~是真的變態。
突然,「啊~~」的一聲驚叫,好懸沒跌在地上,扶著門板勉強立住雙腿。
她本以為這東西頂多會震而已,沒料到,竟然突然脹大,脹得她猝不及防,小腹一陣難受。
當此時,電話打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趙斯蒙,怒道:「你怎麼那麼混蛋,是你控……遙控的是不是?」
電話那頭:「我可以遙控,但它是自動的,感受到濕度和體溫都到了就會變大,可高級了我給你講。」
忍住袁涵一通抱怨之後,繼續道:「我是要提醒你,不要想著拿出來哈,你要是去硬扣它,它會自己大聲報警,而且我還要重重的懲罰你喲,哈哈。」
袁涵怨念道:「那要什麼時候可以拿出來?」
趙斯蒙:「你先帶著,等我好朋友下午有空了,我喊他去幫你拿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袁涵沒喊完,小蒙就掛了。
身心絕望,緩了好一會,才適應些體內有這麼個鼓鼓的橢圓形。
心想要不和同事朱姐說,下午不和她去逛街了?
轉念一想,混蛋說讓他朋友來幫自己取,要是自己一個人回家,免不了要被……
如果去商場,還有同事在旁,對方總不至於亂來。
袁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而想到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心跳莫名加速。
應該是趙斯蒙一直提起的那個要回國的髮小,這些天來,提起他~趙總是很興奮的樣子,想來關係是真的很好。
「我為什麼要在意他朋友?我又不認識。」
下午快三點,在校門口撞見了馮文宏。袁禮貌的和他打招呼,對方竟一臉淫笑,上前道:「今天是什麼車來接袁老師呀?」
「你什麼意思?」袁涵臉上變色。
「我看之前又是賓利,又是奔馳寶馬,說明袁老師最近桃花很旺啊,不知道你坐車去忙什麼業務啊?」
他故意加重了業務兩字,已是赤裸裸的敲打。
不過時下袁涵也不是吃素的了,心中雖驚怒交集,臉上不動聲色,反而故意顯出得意,道:「那得看今天來接我的男人喜歡開什麼車啊。馮老師很好奇我搞什麼業務麼?」
馮文宏油膩道:「那當然好奇呀,我一直都多關心袁老師的。」眼角的紋理,擠的全是淫穢骯髒。
「那也沒什麼。」
袁涵冷笑道:「就玩玩SM,捆綁,群P啥的,對,幾個男人一起上我,馮老師是不是就天天在腦子意淫我這些啊……」虛者實之,實者虛之。
一句話,把馮給懟蒙圈了。
恰好朱媛老師從校門口蹦躂著過來,遠遠的就道:「不好意思,小袁,等久了哈。哎呀,馮老師,我和小袁老師去逛街,先走了哈。」
他們都是一個大辦公室的同事,也沒多客氣,拉著袁涵上了路旁剛停下的SUV。
馮文宏尬笑當場,聽著網約車上傳來朱媛的說話:「師傅您好,去XX廣場,手機尾號是5238……」不僅慫了,還後悔萬分。
馮文宏本來腦補了幾個世界,怎麼想都認定了袁涵在外面有事,而她男友是警察,肯定不會換著開豪車。
心想她小白兔一隻,自己只要一詐,說不好袁涵就要露餡甚至投降,拿到把柄,盡可威脅於她。
沒想到被平日裡人畜無害的袁老師鏗鏘有力的給懟了回來。
好死不死,朱媛今天叫到一個開卡宴跑網約車的二逼,給袁涵來了個神解圍。
兩下一起,搞的馮文宏只能認為是自己猜錯了,尷尬的恨不得順著地心鑽到對面美國去。
心道:完了完了這回完了,和袁涵不光是徹底沒戲了,同事都難做……
他哪裡能猜到,自己其實一點沒猜錯,又哪裡能想到,以袁涵的腦力,根本沒法那麼快編出瞎話來,因此摟出來的氣話~竟全是大真話。
怪只怪馮文宏腦補的還不夠淫蕩不夠壞,低估了袁涵的「實力」。
話說趙斯蒙前一晚從上海接回了發小宋斯劍,安排他在四星酒店的套房好好睡了一覺。
二人別來日久,相見十分歡喜,中午趙斯蒙還把爹媽喊到這酒店,四人吃了頓家宴。
二老對宋斯劍也是喜愛有加。
二老走後,趙斯蒙說自己下午有事,怕宋斯劍無聊,把另一個朋友馬琬叫來陪他。
順便當個司機。
當著二人,趙斯蒙道:「一會兒晚點你們可以去找我新收的M去玩,是個大學老師,就是我上次跟你說那個絕世好逼。等我給你看嗷~」說著給宋馬二人看了袁涵的照片,還是會動的GIF。
宋琬看了皺眉道:「能不能看近照,給我們看她高中照片誰能認出來。」
「這就是近照,可愛麼?」趙斯蒙道。
宋斯劍點頭:「可愛,有點甜,太像學生了。」
趙斯蒙拿出另一個手機,開始安排任務:「等會兒你就拿這個手機……等我設一下權限……拿這個手機去找她,沒有電話,也沒有微信,但有定位,嘿嘿……我讓她今天塞了個高級跳蛋在她下面,帶GPS,能定到5到10米左右的位置,你們就跟著地圖位置去找她就行……」
「我草,這個好玩誒!」馬琬道:「抓寶可夢麼!」
「會動的!」
趙斯蒙繼續解釋:「到五米範圍之內,就可以用這個軟體遙控那個跳彈,震動啥的都行,還能出聲。找到之後你倆就可以自由發揮了。哈哈。」
「這個牛逼呀,那她給取出來扔哪了怎麼辦?」馬琬問道。
「要不說高級跳蛋,沒有遙控器不好取,肯定一直在她逼里。」趙斯蒙對自己買的產品極有信心。
把馬琬的嘴樂歪掉:「找到了真可以隨便來麼?走走走,這個遊戲我喜歡,哈哈哈。」
宋斯劍半笑著:「人家大學老師,你別給人玩兒壞了。」
「這妹子很牛逼,我還捨不得玩兒壞呢。你放心吧。」
趙斯蒙道:「晚上來得及我就找你們一起吃晚飯,來不及就你們先吃,晚點再見。」
說完給袁涵打去電話:「哈嘍,親愛的,我給你說,你洞裡那個東西~是有衛星定位的,下午我兩個兄弟按著定位去找你,幫你把那個東西取出來,你得好好配合他倆喲。那玩意能定到5到10米,看他倆找不找得到你,5米以內就可以遙控它震動和唱歌了,提前給你說一下,做好準備哈……」
袁涵人在學校走廊,不便口吐芬芳,委屈的聲音變形:「你不能這麼玩……玩……」
5.5 耽溺
想到被人放了個GPS在自己B里,袁涵就崩潰的不行。
生怕路上有男人突然把自己攔下來,聽趙斯蒙說過他發小又高又帥,於是見到高的就躲,快有心理陰影了。
好在朱老師很能逛,二人商場一頓神逛,稍微緩解了一下焦慮。
一個多小時,朱老師才終於有點累了:「不行,懷孕了戰鬥力都下降,走,咱們去做個指甲。」
袁涵倒是的確想做指甲,可是眼下她怕的是呆在一個地方不動,太容易被人逮住。趕忙:「懷孕還能做指甲麼?不是說那個氣味對小孩……」
「想太多活的多累。」朱老師道:「你看之前文學院王老師,懷孕了天天對著電腦,也沒見人輻射成啥樣,走了,不管。」
袁涵慌忙再推:「我先不做了,等它再長一長……正好那個誰讓我幫她看個東西,你先去做,一會兒我去找你吧。」
朱老師道:「那好吧,店在四樓,就在電梯那邊,你完事來找我,做完咱們倆吃完飯。」
「好。」袁涵應著去了,去哪她也不知道,反正不能停下來。
宋斯劍與馬琬來到商場,按著手機上顯示的位置到了一間化妝品店門前,環顧四周,馬琬道:「這哪個是啊?」
「不知道啊,你看唄。」宋斯劍倒是淡定,不似馬琬那般激動,提醒道:「這個只能顯示位置吧?那她不一定在哪一層啊。」
「是哈,那走,上樓。」馬琬對著手機:「誒,動了動了,又動了……」
倆人一到五樓轉了一圈,也沒找見長的像的女生,回到三樓,馬琬道:「不會它這個定位不准吧?那我可按震動了,震動幾米來著?」
說著就按了下去。
袁涵在MUJI貨櫃間,體內突然襲來猛震,彎著腰幾乎跳了起來,伴著「啊!」
的一聲尖叫,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摔跪在地上。
要說這震動多猛,其實也沒有;她之前試過跳蛋,雖然不適,也就那麼一個小東西,重點現在這玩意是和肉壁全貼合的震,又來的突然,沒直接趴地上算意志堅強了。
一旁服務員緊張的上前詢問:「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肚子疼……」說著就跑了,她知道,死神已經來了。進來前看好步梯位置,一路往樓上去。
她這一聲叫也傳到了宋馬耳朵里,不大,但能聽出是樓下。
二人忙朝著電梯衝下去,路上宋斯劍道:「你那個(震動)還是輕點整,別搞出事情了。」
「不能,能搞出什麼事情。」馬琬道。
到了二樓,又撲了個空,於是馬琬開始各種震動模式輪番轟炸。
這東西說是五米,其實差不多十米都夠響應,他們垂直位置對上,基本不管袁涵跑到幾樓都逃不出魔爪。
兩邊在商場裡玩起了捉迷藏,只不過遊戲太不對等,袁涵被這圓鼓鼓的東西折磨的欲仙欲死,走直線是不可能了,腿不知該夾還是該松是最難受的,晃晃悠悠的在陌生人的輪番注視下玩逃生遊戲。
關鍵只要還在商場裡,就哪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只是遲早的問題,然而袁涵腦子也想不了那麼多,低頭只管繞。
最終,在二三層間的扶梯上,與兩個男生對上了視線。
一些陽光可以順著商場半開放式的頂棚照進來,把黑髮也照成金黃。
抬頭看去,背著陽光,著紅衣的女孩順扶梯緩緩而下。
她的臉上雜糅了許多般表情,看不清本來樣子,但卻異常古怪的可愛,儘管皺著俏眉。
宋斯劍看呆了,幸虧馬琬推他道:「她,就是她了。」
二人趕快向下,經過簡單的快步追逐,一左一右將袁涵夾在了中間。
袁涵倒是想發作,無奈眾目睽睽之下,丟人的只會是自己,只能跟著二人向前走。
只聽高大男道:「你先給她關了吧。」
另一男用手機關了震動,笑道:「你別躲著我倆啊,我們是趙斯蒙朋友。」
「你們能不能別聽他胡說,跟著瞎鬧!」袁涵凶道。
那男生淫笑著答:「他沒胡說啊,那個東西是在你裡面啊……」說著,竟然伸手挽上了袁涵小臂。旁邊高大男倒是沒上手,不過靠的的也很緊。
三人並著來到五樓,馬琬拉袁涵要往步梯去,袁涵掙道:「去哪,你要幹啥?」
「趙斯蒙說了吧,他讓我們來幫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啊。」
「那幹嘛要去那邊?」袁涵好怕往沒人的地方去。
然而馬琬的話她沒法反駁:「肯定是去廁所拿啊,難道在在這讓別人看著拿啊?」
可是:「廁所有人啊!」
當宋斯劍確認廁所沒人的時候,袁涵快崩潰了。
絲襪被褪下,內褲纏著膝蓋,馬琬從後面摟著她,宋斯劍一隻手就握了她雙腕,不給袁涵掙扎的餘地。
馬琬按下螢幕,清楚的感覺到東西在體內逐漸縮小,竟不排氣,也不知是什麼原理。
但指望它自己滑出來是不可能的,男人手掌往陰部一按,摸出了她的泛濫成災。
兩指左右一撐,中指直入,輕鬆摸到小白蟲,有意攪合了兩下,取了出來。
沒叫出聲已經是袁涵最大的忍耐了。
感覺到東西已經取出,趕忙道:「拿出來行了吧,快放開我啊。」
她竟然還天真的以為這倆人是真的就幫她取東西出來。
把馬琬給逗笑了:「現在放是不可能的,等我硬不起來了就放。」說著單手去解褲子。
事到眼前袁涵才真荒,壓著嗓子叫道:「不行!會來人的,會被看到的!我求你!」
「不會來人,誰進來都不讓!」
「你怎麼知道?商場又不是你家開的!」
「誒!巧了,商場還就是我家開的,我找了人在門口守著了!所以你放心……」話音還在,龜頭一馬當先探進了袁涵的身體。
一捅中的,毫無阻滯,水多的不要不要的滑。
隨之就是一連串單調的猛攻,以袁涵的體質,哪裡守得住叫聲,很快就嗚嗚嗷嗷了。
乾了快十分鐘,仍維持著一個姿勢。滿足了第一波,馬琬道:「你愣著幹啥呀?一起來呀。」
「哦……哦!」宋斯劍這才也解開褲子。
搖搖晃晃中,袁涵迷糊著見身前的男人把褲子往下褪,手伸進去掏槍,一下竟沒掏出來,第二下側著才把武器取出來,槍口挺著直直對準袁涵,抖著,把袁涵看傻了。
這是亞洲人的?
她只覺這玩意像根暴起著青筋的烏木棍,又黑又粗又長,簡直不像人能長出來的東西。
然後眼睜睜看著這個史前巨物,被端著,緩緩塞進了自己的口腔。
身後人動作不停,很難對準,加上龜頭碩大,牙齒難免磕到,弄的宋斯劍有點疼。
但他沒說什麼,默默放了進去,其實也就一小截而已。
站姿前後夾攻,袁涵站立不穩,不得不伸手扶前面男生。
發覺他好壯,足有自己兩三個寬……
思緒到此,身後人到了,一個猛懟~拔出來射到了左右地上,喘的粗氣裡帶著笑意。
袁涵被他懟到了宋斯劍的懷裡,很慶幸那人沒有射在自己裡面。
「交給你了,我去門口跟經理說兩句話。」馬說著出去了。
宋斯劍幾乎一隻手就把袁涵摟了起來。
那騰雲駕霧般的感覺,袁涵被抬在半空和這人對視,第一次看清了他面目,怎麼說呢,眉眼開闔,稜角鮮明,帥的不俗氣,頗有點金城武的神韻。
就是這麼一張帥臉,直勾勾的貼近而來,竟親了上來,把袁涵親傻了。
她被親過次數不算少,但抬著親也太霸道總裁了吧。
一顆心鮮有的~非因為性和淫而激跳。
下一分鐘,突然降落,海拔下降了幾十公分。為的是讓陰道對準陰莖。
「不行不行,會裂開的,太大了不行的……」袁涵忙叫道。
她覺得這玩意看著比帽子還大,差不多有Ric長,但人Ric是半軟的,根本不像這個這麼駭人,像個殺人棍。
沒想到這人說:「我會輕點的。」
語音竟出奇的溫柔,完全有別於之前的男人,給袁涵整不會了。
就覺得東西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往裡擠,生生的把自己撐開了。
袁涵向來以能叫聞名,發出什麼聲音自不必說,然而她不知道這男的比她還難受得多,哪見識過袁涵這樣的陰道。
那感覺就像是千萬隻迷你的小手抓緊了自己肉棒的每一寸肌膚,還要不停的發熱+蠕動按摩,直接就領會了趙斯蒙說的什麼叫絕世好逼。
那不是一個沒忍住的問題,是被緊緊抓住了,脈衝一樣襲來的感覺,根本忍不住,直接秒射在袁涵洞裡。
當場,袁涵:卒。「我tm到底是被人給射滿了。」
宋斯劍滿腦都是震驚,長這麼大沒射這麼快過,甚至拔出來都能聽到「啵」的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你,你太……太……太誘人了。」
袁涵臉上都是怒色,嘴裡都是埋怨,心裡卻還好,畢竟他還會說對不起,還挺真心。
出來果然見那男人和一個穿西裝的工作人員在一起。
西裝男不敢看袁涵,故意不看反而做作。
袁涵這方面丟臉都快經驗豐富了,低頭撒腿就要走。
「你幹嘛?」馬琬拉住袁涵:「還沒完呢?晚上一起吃飯啊,小蒙一會兒過來呢。」
西裝男識趣的走開,袁涵才敢開腔:「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同事還在呢!」
「你跟她說你有事……我們特地來接你的。」
「我說好了和她吃飯,你們不差我,去找別人行不行?」
馬琬不多BB,直接道:「那我們跟你一起去和你同事吃飯,反正兩個選項,1跟我們走;2我去跟你同事說你剛才被我們在廁所給乾了。」
袁涵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選項里,沒有辦法選擇報警。
怎麼就變成這種尷尬局面了呢?
自己剛剛被這兩個「陌生人」拽到商場的廁所里一頓……
現在竟然要裝成沒事一樣坐在一起吃飯,還有學校的朱老師在,真是醉了。
袁涵硬著頭皮介紹:「這位是我單位的前輩,朱媛朱姐……他們倆是我朋友,剛才在商場碰見的,他們非得拉我一起吃飯,我不好把你一個人丟這,你別介意哈朱姐。」
馬琬插話:「對,袁老師說啥不願意丟下你跟我們走。」
「沒事!~~~有什麼好介意的,你看你,小袁。大家一起多熱鬧呀。」
朱媛堆笑著,轉對兩個男生道:「我就說怎麼我都不認識個一個半個的帥哥,帥哥都去和美女交朋友了,你看小袁老師這麼漂亮,朋友長得就帥,呵呵呵。」
咯咯笑個不停。
「沒有沒有,主要還是袁老師漂亮。哈哈。」宋斯劍道。
馬琬嘴靈:「朱老師也漂亮呀,朱老師有我們大嗎?」
「哎呀,開什麼玩笑,我馬上三十了,懷孕六個多月,丑的像個什麼似的,還漂亮……」朱媛樂開了花。
「真的不像三十,看著也就二十六,和我們差不多。」宋斯劍。
「我以為你和袁老師同歲。」馬琬。
「你們可太會說了……兩個帥哥怎麼稱呼啊?都在本地工作嗎?」
女老師的辦公室聊天模式,開始查起戶口。
幸虧她是直接問對面,而不是問袁涵。
馬琬道:「我叫馬琬,我就在省城,現在自己開公司,他沒有,他還在上學。」
宋斯劍笑道:「我叫宋斯劍,現在還在國外上學。」
朱媛似乎更喜歡了:「都是上勁好青年呀!也是,小袁老師的朋友,怎麼可能不優秀。」問宋斯劍:「你在哪留學啊?讀研嗎?」
「哦,我在法國,巴黎政經,現在在讀博了。」
朱媛瞪大了眼睛,驚訝道:「真的嗎?那也太巧了吧!?我帶的學生就是法語系的,你研究生也在法國讀的嗎?」
「研究生在德國讀了一個,在澳大利亞讀了一個?」
「那你這法語、英語、德語都能說嗎?」
「嗯嗯,都還可以。我法語好點。」
「趕快哪天過來給我們學生講講,做個講座,怎麼申請學校,怎麼出去念書,他們都可想出國了!……我天吶,也太巧了……」朱老師比干鍋里的沸油還激動,果斷加了微信。
宋斯劍也確實是帥,幾乎無死角的,袁涵看他手臂,肌肉線條之清晰,再看挺拔的胸膛,不禁心跳加速。
突然,一個炸雷:「你們和小袁老師是怎麼認識的?是同學嗎?」炸的袁涵心臟驟停。
好在宋斯劍話快:「哦,我發小和袁老師是好朋友,大家就經常在一起玩。」
「就是,趁著年輕,多玩玩。」朱媛老師道:「小袁老師就得和你們這種帥哥一塊玩。」
在袁涵這邊,多玩玩可太嚇人,心想你可不知道我們玩的是啥。不過這朱老師對宋斯劍的喜愛,是真的快溢出了。
飯後,袁涵在車庫裡見到了那輛熟悉的瑪莎拉蒂,周邊也都是好車。心想:這商場還有專門停好車的地方。
馬琬叫了個人,讓他:「你把瑪莎拉蒂開走,你車給我。」於是三人上了一輛奧迪,原因是瑪莎拉蒂只有兩坐。
袁涵:他(趙斯蒙)說這車是朋友的,原來就是這個朋友。
馬琬安排:「你坐後邊吧,省著袁老師一個人孤單。」自己坐進了駕駛位。
袁涵:我謝謝了!
她防備,不過路上宋斯劍倒也沒毛手毛腳,偶爾聊兩句,說話還挺讓人舒服的。
車先到某個地方取了幾瓶酒,是哪袁涵也不知道,反正她屬於被賣了自己也不太知道的那種,然後三人驅車來江邊的大酒店,在頂樓的餐廳安頓下來。
心情怎樣~不太好說,不過夜景是真美,陷進去的沙發是真舒服,點心也是真好吃,竟然還能再吃下去一些。
三人越聊越自然,就著紅酒,漸漸快把尷尬聊沒了。眨眼快一個小時,正主趙斯蒙趕到,一下跳進沙發,摟著就是一吻,袁涵低頭害羞。
「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喜歡麼?」趙斯蒙問道。
原本話題都不澀了,猛的被扯回來,袁涵想殺人:「喜歡你妹啊!不喜歡!你就會買變態東西。」
「變態?我發小可是我們圈子裡最正常的!人又白又壯,吊又黑又長,哈哈哈哈。」小蒙笑的很開懷:「不喜歡以後不給你了,行吧?」
袁涵又氣又羞,低頭說不出話。趙斯蒙還不放過她:「不喜歡大帥哥啊?還是不喜歡『大』帥哥?」
「閉嘴!你個變態!」袁涵凶。
「我們一起操你好不好?」趙斯蒙笑。
後面又來了一對兒情侶,男的叫大肚;再後面又來了一個男的,叫小杜。
一群人在酒店搞了個套房,袁涵心想完了,看了看另一個女生,心想和她二人免不了一番蹂躪,自己人生為何變成這幅樣子,自己又為何沒有反抗的勇氣。
難道這本來就是我想要的?
任何事情,當你不敢面對,你永遠也想不清楚。
然而,他們竟然是,打麻將!
喝酒,打麻將+聊天!
只有趙斯蒙一個人像磕了藥一樣在床上干袁涵。
真是一桌神奇的麻將,助興的有電子煙、紅酒洋酒、黑人音樂、還有袁涵的叫床。
小杜:「我草我草草草,我tm第一次見這麼能叫的。」
馬琬:「能叫的有,叫的這麼好的不多,哈哈。」
大肚:「有點牛逼,我草,你們上過麼?」
馬琬:「我和小劍下午在我爸商場才幹過,主要我們今天才認識。」
小杜:「媽逼的小蒙這個逼是真你媽會找,我咋就找不到個好的?我感覺我找那些都你媽一樣。」
大肚女友:「怎麼一樣法?」
小杜:「我上個月就沒碰過一個真胸,全tm高科技,絕了我草。」
宋斯劍:「可能你就喜歡這個,只是你沒發現。」
小杜:「你他媽(趙斯蒙)有完沒完了?趕快弄完來打麻將,馬琬這個傻逼把把給大肚點炮。」
大肚:「呵呵,這個逼今天怎麼這麼有勁?他不是忙了一天麼?」
小杜:「下午他倆(馬+宋)玩老師,把他(小蒙)給玩興奮了唄。他他媽老NTR了,NTR本R。」
趙斯蒙一邊還在練腰,一邊反駁道:「我R你妹,我又不是大肚,我是快愛上我家袁老師了……是不是,寶貝兒?」
當著一群人的面被男人姦淫,這場景不能說習慣了吧,至少也不陌生了,只是仍不能自洽。
他們的淫語和羞辱讓袁涵下身陣陣緊縮,配上趙斯蒙這一問,臉燒成個紅蘋果。
恨不得再也不抬起來了。
大肚女友啐了一聲:「反正都是一群變態。」
大肚:「別呀,老婆,你被多少人睡過我都愛你。」
大肚女友:「我也愛你,我愛你全家!」
小杜去上廁所,回來給趙斯蒙屁股來了一巴掌,問道:「用我給你拍照?拍個視頻?」
小蒙竟道:「不用不用,咱們得尊重袁老師,不能威脅人家……人家咱倆是真愛……是不,親愛的?」一邊說,一邊用力向下懟。
他這話是有心還是無心,袁涵聽不出來,但心裡甚是多了些好感。
小蒙來了兩次,袁涵害怕的「一起草」什麼的,並沒有發生;後面和宋斯劍也沒有互動,只是不經意眼神對上了一下,不知為何,充滿了尷尬。
次日還要上班,於是後半夜趙斯蒙送袁涵回家。
副駕駛位上,心中莫名的有些空,不想胡思亂想,找話問趙斯蒙道:「你和宋斯劍是多小的髮小?」
小蒙:「小學五年級。」
袁涵:「你怎麼會和好學生交朋友?」
小蒙:「我什麼樣朋友都有,老子最擅長就是交朋友。」
袁涵:「他不是富二代吧?那他為什麼願意和你這種人一起?」
小蒙:「我哪種人?呵!我有錢人!他念書,從高中到大學到留學,都是老子出錢,他當然和我一起。」
袁涵:「啊?」這一節倒是袁涵沒想到的。「那你為啥?……」
小蒙:「因為我有錢啊,我又不差那點。本來我爸想讓我好好念書,以後好幫他,但我是真學不來,我就想,tm老子念不來,我就找會念書的一起耍,順便給我爹培養人才儲備。我給你講,我所有的正經朋友里,小劍是最牛逼的,考試就沒考過第二,tmd我就沒看出他哪裡有缺點。」
袁涵:「你還真是……挺有想法的。」
小蒙:「怎麼了?喜歡我們小劍是不是?」
袁涵:「哼……沒有。」
小蒙:「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歡。」
送到,停車,熱吻,很難說這吻里沒有感情。
此後一周,趙斯蒙都沒有找袁涵。
每一天,每一次拿起手機看時,袁涵都對自己失望,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對此也有期待。
但至少她忍住了沒主動聯繫。
終於小蒙發來微信,說讓馬琬去接她,推了兩推,也就默認了。
離徹底放假沒剩幾天,重點是工作,不用坐班,於是中午上了馬琬的車,跟著到了一個巨大的洗浴中心。
二人電梯上樓,來到VIP客房,小蒙開門直接抱住了袁涵,笑道:「有沒有想我?寶貝?」
「我想你個頭。」袁涵努力保持著不給好臉色。
趙斯蒙也不生氣,摟著她進屋,薄窗簾擋不住射進來的陽光,入眼是一張巨大的白床,尷尬的和穿著睡衣的宋斯劍打了聲招呼。
小蒙跳到床上拍了拍,道:「起來吧,別睡了,你先走吧。」
然後被子裡竟然鑽出了一個女人,睡眼惺忪著,全裸著,噘著嘴下床進了浴室。
她身材有夠火辣,足夠袁涵羨慕,通體潔白,連根毛都沒有。
然而越是羨慕,袁涵就越氣,她顯然是他們昨晚的女人,然而不管是趙斯蒙的還是宋斯劍的,抑或是兩人共享,她都覺得氣的不行。
一個禮拜沒找自己,卻沒停下鬼混……
沒有立場,但就是生氣。
趙斯蒙也看出她生氣,解開睡衣,把她摟進衣服里,哄道:「怎麼啦?吃醋啦?」
「沒有!吃你個鬼!……你髒不髒,別碰我!」糾纏著,和小蒙倒在床上。
「你什麼態度?態度太差了也!你搞清楚關係,我是你主人好麼?」
「就不就不,搞不清!你成天欺負我!」
「我可還沒正經欺負你呢!算了,看來還是得給你找個學校,好好調教一下,太沒上沒下了。」
他一說調教,袁涵就有點臉紅。聽小蒙問道:「我問你個正經的……你喜歡我們小劍麼?」
「你這叫什麼正經的……你就沒個正經。」掙扎想跑。
無奈被趙斯蒙制住了,繼續追問:「你給我好好回答,不然你後悔,你喜不喜歡小劍。」
「哎呀,你別問了……」袁涵不敢和趙斯蒙對視,邊掙扎邊道胡亂嗯了一聲。
「我現在訓練你好好說話,誠實說話,你喜不喜歡?」
「誰不喜歡他呀?」
「那你喜不喜歡?說。」
「喜歡!」
「喜歡什麼?說全了,說全了有獎勵。」
「我……喜歡……他……趙斯蒙……」袁涵被打敗了。
「這不就完了!」
獎勵當然就是宋斯劍。長不一定就好,但如果真的又長又粗又硬又會做的話,那是真的體驗上天。
袁涵說:「你輕點好不好?」
多少男人都是直接衝著袁涵的身下去,她甚至都忘了還有前戲這麼回事兒,然而這一回,宋斯劍是先親上來的,穿過黑髮,撫著她的脖子,親吻著,一件件除去她的包裝。
「你真的輕一點,你那個太大了,會把我弄壞的……」
「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說著,用龜頭撥開兩片蝴蝶的分翅。
天吶,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東西要往我身體里捅……
袁涵像害怕打針的孩子,不敢看身體的下方,迷迷糊糊的沉醉於男人性感的肌肉,比Nut還要火辣誇張的男人身材,宋斯劍更高,骨架也更好,何況還有張讓女人臉紅心跳的臉。
怎麼會這麼舒服……
那種閉不上嘴的感覺又來了,單人之間的性愛就能獲得如此的快樂,還是得大東西,還是得有如此掌控力的男人。
之前胡亂的人生簡直浪費了快樂,袁涵漸漸能摸清快感的程度和級別了。
進入狀態,她明確,此刻的自己是想要的,想要到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以感受陰莖在體內對自己身體的侵略和擴張,那誇張的形狀;想要他吸吮自己乳頭時再用力些;甚至想要她像上次,像之前一樣讓自己騰雲駕霧。
果然,宋斯劍把她抱了起來,輕輕鬆鬆的抬在身前玩弄,與其說是抽插,更像是端著女生的身體~前後移動來安慰肉棒。
袁涵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自慰器。
我的天,太變態了,他好大,好高好壯,他都能裝下兩個我了……
但我下面竟然裝著他,竟然能裝下,裝下那麼大一根……
「哈昂……呼嗯……嗚哦啊……」叫聲愈發原始,連綿不絕於耳。
趙斯蒙給二人留了空間,開始時就喊馬琬一起下樓吃飯去了。馬琬評價道:「你找這個老師真帶勁,不知道怎麼說,就不婊。有感覺!」
趙斯蒙:「你以為我為啥勾搭她,極品。」
馬琬:「就很奇怪,你說那些女的吧,也年輕,也撒嬌,也拒絕,也那啥,你也不能說她們都是演的,但反正感覺就沒那麼好,怎麼都有點做作。袁老師是真的一點婊氣都沒有,就感覺她的害羞是真的害羞。」
趙斯蒙笑了:「你啥時候開始一套一套的了?」
沒錯,生活再怎麼爛,袁涵身上都還是有那種原初的處女般的羞恥感,不管被多少人上過,面對性事時都有種回歸起點的感覺。
這是她除了絕世好逼之外的另一更大殺器。
下鎖男人身,上鎖男人心。
「我好像有點忍不住了。」宋斯劍看著袁涵道。
「那你,那你去戴個套。」親戚走了一個多禮拜,袁涵正是危險的時候。
「沒有大號的套套了。」隨著這話,感受到身體里男人的速度與力量都逐漸上來了。
袁涵超急,怕懷孕怕的要死,想到這一點身體一陣失控,下身勒的更緊,更難為宋斯劍。
眼看猛男就是最後的衝刺了,慌不擇言叫道:「射我嘴裡,都射給我!」
宋斯劍突然拔了出來,半秒鐘~雙腳腕被抓,然後,一瞬間的失重,絕絕的天旋地轉,身體和大腦都失去了正向。
一股滑膩蹭到嘴唇,黑凶物突然出現在眼前,袁涵想也沒想,就含進了嘴裡,然後一手抓握。
接著,就感覺一股一股強勁的搏動,幾乎塞滿了口腔。
想像力不夠,往往是因為能力不夠,人家情急之下,直接抓著袁涵兩條腿倒著提了起來。
用一個超誇張的姿勢給女人口爆了。
又幫袁涵點亮了新成就。
宋斯劍有些愧疚:「對不起啊,剛才太激動了,我不是……」
「沒關係,我自願的……」說著,袁涵做了下吞咽,然後又含住了濕淋淋的肉棒,把龜頭二次清潔了一下。
宋斯劍:「其實……不用的……」
握著這巨大的,仍堅實的肉棍,袁涵心想:……是我自願的……
她說:「你能帶我去洗澡麼?」
他說:「我能先再來一次麼?」
5.6 願舍
兩人手拉手下到餐廳,活像一對兒情侶,坐也是比肩而坐。馬琬手機玩到無聊:「你倆還能再慢一點?」
袁涵一張小臉紅透大半,不想也不敢理他。
看著二人吃飯,趙斯蒙道:「今晚上和我們一塊兒,別回去了,正好也好久沒見了,我都想你了。」
「一塊兒」是什麼「一塊兒」,袁涵耳朵里,趙斯蒙的標點符號都是帶顏色的,啐道:「你會想我就怪了,想也是……變態的……不行才……」這話說不利索,怎麼說自己都吃虧。
突然宋斯劍道:「那個事兒我覺得還是得和袁老師說一下。」
「和她又沒啥關係,你至於……」馬琬無奈道。
「還是有關係吧,怎麼也是通過她才……」宋斯劍辯道。
「行叭,他說就說吧。」趙斯蒙勸:「小劍老實人,你讓他憋著他也難受。」
「什麼事兒?」袁涵心咚咚跳,首先感覺就不是什麼好事兒,其次感覺事兒不在小。
她看著宋斯劍,聽他略有些木訥吐口:「那個,我們和……那個……朱老師……」
「朱老師怎麼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馬琬嫌宋斯劍嘴笨,乾脆替他說道:「我們把朱老師,你那個同事,給上了!」
「神媽!!!???」
「你們???!!!」
袁涵火蹭一下就上來了,蹦起來叫道:「你們還是人麼??你們瘋了吧!那是我同事啊!你們怎麼能!……人家是個孕婦啊!她都快七個月了!她她……她有老公呀!!!……你們……」一時間無法消化現實,從哪個角度都無法接受他們對朱媛下手,這幾個變態瘋狂的男人。
趙斯蒙忙甩鍋:「你別瞪我,可沒我事,我對孕婦沒興趣,是他倆還有小杜。」
想看宋斯劍,又不敢,然而宋斯劍也愧疚:「對不起啊……確實不太合適……」
馬琬搶話:「也不能都怪我們吧,你同事多喜歡小劍的,你又不是看不出來。」
袁涵有些委屈,又還有些強硬:「什麼意思……?」
宋斯劍:「就,也不完全是我們主動的吧……就我們就又約了頓飯,然後馬琬就把她給推了。」
馬琬:「我推歸我推,她實際還是想讓你上她……我們屬於配菜,幫忙熱身的。」
袁涵哭了,之前發生那麼多事兒她都沒哭,這回真哭了:「你們有沒有人性了,人家肚子都那麼大了,萬一小孩被你們搞出……怎麼辦……被她老公發現怎麼辦?你們把人弄的家破人亡怎麼辦?」
想到朱媛的老公是師大後勤的老師,平時對自己還不錯,又想到朱媛是因為自己才認識了這群混蛋,愧疚無以復加。
趙斯蒙笑嘻嘻看戲,宋斯劍花了好頓功夫才把袁涵哄好一點:「你們給我發誓,以後不許再見她!也不許碰她!」
趙斯蒙:「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都自願的,你咋還管著別人了。」
袁涵暴氣:「我不管!你們給我發誓!」
馬琬:「小劍發誓了,萬一朱老師想小劍想的受不了怎麼辦?」
袁涵暴兩顆氣:「少廢話!不發誓我不會原諒你們的!」如果這也算威脅的話。
宋斯劍拽她道:「這樣,我發誓,只要朱老師不找我們,我們絕對不主動聯繫她,行麼?做不到被車撞死。」
袁涵才算安靜點,在餐廳員工們的餘光下。
袁涵:「她……她沒事吧……你們沒把人怎麼樣吧?」
「我們能把人怎麼樣?」馬琬無限費解:「有事!!她tm爽到小便失禁,我草!」
宋斯劍:「朱老師不讓我們告訴你。」
此話一出,袁涵才想起自己聲譽,忙問:「那…那那……那那那……她不知道我和你們……吧?」
宋斯劍:「不知道。」
馬琬:「哎呀!我們什麼都沒說!怎麼可能賣了你!」
袁涵放心了一點,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說,還是不敢也不願相信朱老師是自願的。
於是袁涵看到了馬琬手機里的照片,朱媛全裸著仰躺在凌亂不堪的床單上,隆起的小腹上部整整齊齊的擺著六個用過的套子,裝滿精液的。
其中一隻黑色的特大,顯然是宋斯劍的。
下身一塌糊塗,嘴角、鬢髮也是不明液體,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似是在看鏡頭,又不聚焦。
顯然是才從雲端下來,哪能看出一點被強迫的痕跡。
袁涵三觀的每日碎裂:朱姐真的是這樣的女人麼?她這麼放得開的?懷著孩子還……
可想想如果身邊人知道自己的這些「經歷」,會相信自己是自願的麼?
既然自己藏的這麼深,別人為什麼就不行呢?
也許大家都很善於偽裝罷了。
好好一個中午,身體和精神就已被雙雙掏空,接下來發生什麼,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她倒是想縮在宋斯劍的懷裡,一來還在生氣,二來畢竟自己是趙斯蒙的女人……
或者說趙斯蒙是自己的主人,所以只能守在趙的懷裡。
一縮就是一下午,也不怎麼應話。
什麼能讓一個人忘記眼前的煩心,必須是原始的快樂。
於是剛入晚間,趙斯蒙就拉著她進房間一頓雲雨。
餘韻消散時,小蒙握著他的東西,把最後一滴也要擠進女人的嘴裡。
袁涵在下面接著,含著白稠稠的精液問他:「你是不是要和別人說你草過大學老師?」
「我炫耀也是說我草過世界上最好的逼。」小蒙一臉的壞笑。
袁涵道:「為什麼話從你嘴裡出來都那麼變態。」
小蒙下床喝水,又抽口電子煙,回來道:「有兩個事,一個是今晚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一朋友。」
袁涵有些麻木,幾個人一起的話,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分別,生了一下午氣,都不知道繼續生氣有什麼意義,便道:「你和我說是什麼意思。」
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反對的餘地。
「他是你參加活動那次和你上過,然後回去就忘不了你了。」小蒙道:「我是問你怕見人不,要不給你戴個眼罩?」
提到那次腦殘的行為,袁涵還是會無地自容,連忙躲進被子,眼罩自然說要。
至於第二件事:「你不是說你後天要去上海學習麼?幫我帶個東西給一個老闆。乖。」
袁涵:……
除了宋斯劍的尺寸和肌肉能讓女人明顯感受出差別,其餘都差不太多。
再次找回被男人、被生殖器圍繞的感覺,壞心情逐漸驅散,進入到沒什麼心情,但不能自己的狀態。
跟著趙斯蒙玩樂的好處是,除了能滿足放縱的心性,他找的場地也都不錯,可以容她放聲嘶叫。
單純的叫,她還沒有學會淫慾的對答。
蒙眼可以更好的放開身體,黑暗中感受骯髒生殖器侮辱下~肉體間的張力和壓抑不住的快樂。
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離開她的身體,耳聽得小蒙問他:「咋樣,張哥,還是那個味兒麼?」
原來剛剛……那個人,就是他新找來的朋友。聽那人道:「太是了,他媽你從哪找的姑娘,整的我都對女人有新認識了。」
小蒙:「哈哈,什麼新認識。」
張哥:「以前看女人,那不就是看臉看身材,看胸看屁股。我這第一回知道什麼叫看感覺。」
小蒙:「啥感覺,夾的感覺麼?」
張哥:「不光是,還真是,說不太上來,就對味兒。唉,書念的不好,話都說不明白。」
小蒙:「你可別,你不是文職麼之前?你還說不上來。」
張哥:「狗屁個文職,和他們警校那幫酒蒙子比是文職,拿出去就是屁。」
我有那麼好麼?
袁涵心想。
對臉,她可能還有些自信,然而胸和身高一直是她自卑的點,如今在床上被各種男人瘋狂誇讚,袁涵一時間也搞不清自己定位了。
其實所謂感覺,就是獲得的反饋刺激,就像手指按壓好鍵盤按鍵~會獲得柔美的回彈一樣;同理,叫床聲也好,肉穴張縮也好,都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傾注熱情與力量的所得。
他們耕耘,然後也需要這種反饋來滿足精神上的快樂,而能夠從袁涵身上獲得的反饋是全面的、極致的,每插下去一下在女體上呈現出的抖動、震顫、甚至緊張、抽搐,都是如此的絲滑自然,別人學也學不來,做不得偽的。
讓男人收盡真正的肉慾。
歸根結底,是袁涵也快樂,而袁涵本純真。
「所以,是因為『這個』別人才喜歡我麼?小劍、小蒙……Ric、Nut、甚至是……」
小蒙突然換話題:「我上次和你說那個事兒,姓周那個朋友,你是不給我忘了?張哥。」
張哥:「沒忘啊,XX分局XX所的周子琪麼,調的河西XX局,調令應該都到了呀。」
小蒙:「副科是吧?」
張哥:「我倒是想給他提正處,制度不允許呀。」
小蒙:「在省城張X跟別人講制度!你要點臉行麼?」
二人哈哈笑作一團。
床上袁涵聽到小周的名字,渾身都是一震,平滑肌猛縮,把馬琬給夾射了。
腦中閃過:所以,這算是交易麼?
不!
不!
我本來就是自願的。
想到自願和這麼多男人亂性,心中一陣難受,可想到小周因此升職,又莫名好受許多。
小蒙沒提提拔周警官的事和床上的女人有關,袁涵也沒開口問,做成不知道也不關心的樣子。她似乎多學會了些大人的默契。
出發上海前馮文宏來當面道歉,然而袁涵愈發不害怕了,似乎沒大所謂:「你也不用道歉了,反正道不道歉你腦子裡不就是這些淫穢廢料麼,你願意意淫我是蕩婦,沒關係的,你就淫嘛。一會兒我朋友來接我,你要不要一起,來看看我們幹啥?」
其實也沒幹啥,小蒙和小劍把她送上了高鐵。
地鐵最有上海大城市的氣息,人與人的緊張。
現在這個年代,什麼樣的文件不是一個快遞或閃送就能搞定,非要有人親自去送,小蒙沒說,袁涵似也有數。
不開口的默契。
她看著車廂里的眾生,想著自己說不好又要被陌生人入侵,過程是那麼的簡單:我脫掉,打開自己,他脫掉,然後進來……
坐在座位上,看面前男人褲子好近,褲襠里的東西離自己不過三四十公分而已,如果一個陌生男人可以進,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進入自己,那眼前這人、四周這些人又有什麼不行?
想著想著,就有些濕了。
如果人可以選擇一個超能力,袁涵希望是可以讓自己的意識飛走:老聽說什麼和自己和解,可我真的那麼淫蕩的話,我怎麼和解啊?……
在一座大廈的樓下撥通小蒙給的電話,然後等著對方派人下來接自己。
這天袁涵穿了A字半身短裙和薄薄的黑絲,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穿,許是知道可能將要發生什麼,許是就算穿褲子也違抗不了什麼,搞不好還弄的一地雞毛。
突然又來電話,袁涵以為接自己的人都找不見白紗衫和紅裙子,微微有氣,拿起來發現是小周打來的,心臟咚咚掛上了五檔。
那晚他離開,相隔不算長,但袁涵經歷了好多,感覺已好久,忐忑的接起,道一聲「喂」,聽對面熟悉而一向溫柔的語音:對不起啊小涵,那天我太衝動了,我冷靜了好長時間,給自己辯解的話就不說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咱們好好談談。
袁涵強抑著委屈和憤怒:我現在在上海,等我回去再說吧。
然而小周竟道:我知道你在上海,我來找你了,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唄?
心中五味雜陳,不可言說,然而一衝動,還是告訴了小周:我在XX路XX路。
小周狂喜:你等我,我打車過去。
袁涵:你先到了的話,你等我一下。
「都什麼和什麼呀。」
談過戀愛都知道,最怕就是兩個人理解不一樣,袁涵愧疚於自己隱藏的墮落,以為二人已經分手了,而小周竟然只是氣她撒謊,一個人去冷靜了一段時間。
「哎,我為什麼要讓他來呀……可是他為了我都追到上海來了,難道不見他麼?……算了,等見面說清楚了就好了,反正我配不上他……」
想著想著,接人的壯漢已在面前,袁涵猶豫了一下:「一會他來找我,我還要上去麼?」
可想到小蒙千叮嚀萬囑咐要親手交給什麼安總,一咬牙還是跟著上樓了,35層。
見面是個蓄著鬍鬚的男人,不算高,滿眼的銳利,一股子中年男人的魅力。袁涵不敢直視他,遞過文件,道:「您收好,我還有事,您忙著。」
男人直接拉住了她:「小蒙說,把你也借給我一晚。」
「什麼!!!!」
袁涵恨不得撕了趙斯蒙,情緒退散,只剩下生氣了,料到了可能會是這種情況,可「借」這個詞也太……
推諉道:「不行,我約了人來找我,你別別別那個好不好……」
然而男人哪裡會聽這種話,碩大的辦公室里,全是充滿磁性的嗓音:「門已經鎖了,這裡很安全,你怎麼出聲外面都不會聽到。」
三推兩推就推不動了,主要袁涵不想裝,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亂糟糟。長舒一口氣,仰頭看天,做好準備忍受將要發生的事。
然而這個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樣,欣賞袁涵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件等高的人體雕塑一樣,似是在聞,又似是用鬍渣刺激嫰頸;似是在看,又似有些沉迷。
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饑渴,只是類似把玩一樣,從頭髮到指甲。
然後不慌不忙的除去袁涵的衣物,整齊疊放在一邊。
如此精緻的過程袁涵可沒見過,都沒有讓人抵抗的氛圍,十顆指尖遊走於皮膚各處,十顆指腹送去整身酥麻。
撫摸太讓人沉迷了,血氣隨著兩個手掌上涌,急促的呼吸下,精神逐漸進入里世界。
都已是這種狀態,女人竟然還在靠自己的雙腿站著。
鞋子、絲襪、內褲尚且還在,那個位置越貼身,越讓人不舒服。
終於,他拽著袁涵走了幾步,到了一個半高台前,袁涵進來時看到了這個東西,沒加留意,不知道這三個半圓的木板是幹什麼的,此時被男人壓著俯了下去,雙腕和脖子正好放在半圓里,另一片板子一扣,就鎖住了。
原來是個類似古代軋頭一樣的設備,把袁涵鎖成撅臀的姿勢,胸腹有托處,不會很辛苦。
「是什麼變態會在辦公室里放這種東西呀!?」
下一步,男人拖來旁邊的移動柜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馬尾辮,放在袁涵面前晃晃,讓她看見。
她當然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幹嘛的,羞恥的神經再度激上一個台階。
只覺鞭尾末端在自己背上輕輕遊走,讓人又癢又舒服又害怕。
隨著臀部的第一下擊打,渾身猛的一震,開啟了今夜的正餐。
原來完全不痛的,雖然不痛,但那感覺實在是讓人無法面對。
隨後各種樣的鞭子一個個祭出,展示在袁涵面前,然後招呼在肉肉的屁股上,後面有些更像條或板,痛感隨之逐漸上升,叫聲迴蕩在整個房間,似乎就能突破連片的落地窗~飛翔在上海的夜空上,袁涵的慾望。
手掌也是其中一環,不光招呼了肉臀,還撕開了絲襪,剪開了內褲,淫水肉眼可見的下流,袁涵的臉跟著上半身都燒成通紅。
她知道自己喜歡打屁股,帽子時期就知道,但沒想過這東西可以這麼專業,這麼複雜,這麼爽的。
她對痛的耐受力向來可以,而對快感是如此的敏感,強抑著還是忍不住晃動著屁股。
微有節奏的,直到男人問她:「爽麼?」
才打亂了節奏。
袁涵咬牙不答,那人就堅持繼續問,不徐不急的,一會兒打的好些,問一下就凌亂些。
繼續不答,男人又拿出一個高級的膚質仿真倒模,在穴口來回刺激,如此拉扯,一直到菊花受威脅,她才大叫一聲:「那裡不可以。」
想來私密處一直暴露給人,是多麼羞恥呀。
那人沒往裡塞,雖然已濕的不似旱地,繼續用難以抗拒的磁音問她:「喜歡打屁股麼?」
「喜歡……」袁涵第一次正面回答了這種問話。
堤口一開,再無法收拾:「……喜歡……爽……啊……啊~~啊……爽……真的爽……嗚嗯……嗚啊……很爽……很喜歡………………想要……想要……想要……進來……真的想要……嗯嗯嗯嗯啊……嗚臥啊……進……操我……」
隨著真實肉棒貫入,世界如此圓滿,再起的叫聲是如此的放肆:「……好爽……額啊啊……好爽……好……啊……不行……啊啊啊……求……好…不要…不行…插……再……啊啊……」沒人知道她想表達什麼,還能再表達出些什麼。
可惜男人只插了三五十下,就拔出去了,身體的空虛讓她脫口而出:「……別出……」然後是想死。
男人走去看袁涵的包,原來是電話在震,拿到她面前,道:「接吧。」
這人是不是有病,袁涵想罵娘,叫道:「不解,先不接。」
誰料男人道:「我接了,你說話。」
說著,把電話放在了袁涵耳邊。
她也只能用這麼詭異的姿勢聽電話,小周的聲音真的讓人一秒下頭:喂,我到這了,不著急哈,我就看你沒回我……
我在這個十字路口等你,你慢慢的……
嗯,一會兒見。
「你男朋友?」
見不答,他把袁涵連著這個架子一起推到了落地窗邊,袁涵臉貼著玻璃,下面的「小螞蟻」一清二楚。
「能看清哪個是你男朋友麼?」
袁涵心態崩了,精神世界也快崩了,被刺激崩。快感一波又一波,高潮一次又一次。
……
「不插你菊花,放個小東西進去,插著更爽。」
隨後是三個串起的小珠子進入直腸……事後,連著的四顆小珠子進入了陰道。袁涵早已爽的一塌糊塗,沒有一點抗拒的餘地。
整理好形象,擺正雙腿,袁涵下樓,忐忑著去見小周。
到大堂門口時,事前的壯漢追了上來:「袁小姐,等一下。」
他來到面前,附身在袁涵耳邊道:「老闆吩咐有個事……」突然,手速閃電一般,伸進了袁涵的裙下,把還在袁涵體內兩個洞裡的珠子一下扯了出來。
袁涵嚇出嘹亮的尖叫,當著保安的面癱倒在地。
沒想到那壯漢竟頭也不回的走了,袁涵只能自己站起來,重新整理平復。
氣是真氣,刺激也是真刺激。
肉體快樂的情緒隨著小周的出現而退散,繼承的是愧疚和溫馨,人沒哭,但眼淚在流。
一把抱住了小周的胳膊,向不知何方走去。
這樣比較有安全感,強壯的手臂……
另外雖然小周不會,還是有些擔心裙下的邋遢被發現。
小周不算太傻,話題沒糾結二人的不愉快,只說來時高鐵上吵鬧的孩子,然後自己的工作:「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升職了,給我升了副處……走了狗屎運了,XX局的網絡安全科要一個警校畢業的有入室盜竊經驗的,空的位置正好是個副科,就把我給提了……就是離你家和你上班地方遠了……」
「……咱們和好吧,好好的,你不要生我氣了,上回是我不對……」溫柔的小周甚至都沒讓袁涵說以後別再騙他,把水流到膝蓋的袁涵哭成個淚人。
「我們就在這附近住吧。開會的酒店是和別的老師一間。」
二人便就地開了房間。
她沒管小周吃沒吃飯,只想快點進去房間。
讓小周先洗,然後把自己洗到最乾淨,裹著浴巾關燈,不敢看他,道:「今天讓我來,你一下都不要動。」
此時她屁股紅的發腫,小周在後面是一定會看到的。
袁涵脫去小周的內褲,跪在雙腿間,含住站立的肉棒,黑暗中看著小周的雙眼,用她目前所學所會的技術,獻給「男友」最好的服務。
經歷這許多,袁涵的口技已不差,小周哪裡受得了口交時四目相對的刺激,這段時間的小別也讓他慾望爆棚,一沒忍住,就射了袁涵一嘴,想拿出來,但袁涵不肯,硬生生把超大量的精液都吃進了嘴裡。
抬頭深吸一口氣,張嘴望著小周。
「別人的精液我都吃了,他的我也得吃才行。」
小周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太…沒忍住……」
袁涵只是按住他,幽怨道:「說了你別動。」
然後跨在男人身上,用手和肉肉的陰唇讓半醒的肉棒精神起來,去到該去的地方。
袁涵幾乎可以說從沒在床上主動過,這一次生生在上面把小周吸出了兩次。
疲憊而溫馨的抱在一起,聽小周肚子叫,心疼道:「我想讓你吃飯,但我不想你起來。」
「那我先不起來,反正餓不死,咱們就抱著。」
突然發覺,她好喜歡這個男人,且是自己的男人,只有他算得上是真正自己的。
可突然,過往重要的男人一個個出現在腦海里:我難道不喜歡宋斯劍麼?
騙不了自己,想到那張臉、那身肉、那根巨大的東西:當然是喜歡的……
那小蒙呢?
那個勁兒、那股壞笑,也是喜歡的……
之前RIC和NUT呢?
當時也是喜歡的……
那帽子呢?
那時候,不能說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吧……
說到「那時」,突然想起本科時候:我還對前男友說過一輩子只喜歡他呢……
我,根本就是在騙人……
哎,女人,是女人都這樣?
還是我太渣了?……
所以我到底喜歡誰?
難道還可以都喜歡麼?……
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被人真心喜歡像是一種負擔,發病了一樣突然問小周:「我問你個問題耗。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生氣的,我是說,你會不會有一點點介意,我不是處女。」
小周覺得,二人相處就應該真誠以待,於是大膽道:「不能說一點都不介意吧~」你也不能說他犯錯了,只能說最好不要對女人太有信心。
他接著道:「不過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們都不提了,咱們就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袁涵沒有回答,而是勉力爬起,再次去吸吮肉棒,然後坐進身體。
內心:對不起!
是我配不上你,一直都是,一直一直都是!
謝謝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麼,因為我不能對你撒謊……
其實我願意只要你想,你就可以來操我,不管以後我們是什麼關係。
可惜不行,因為那樣,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了,我不想讓你知道……
我…
只能今晚多給你一點!
第二天,小周獨自在床上醒來,只看到微信里得消息:我們分手吧,我是認真的,以後不要見面了……
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在一起的。
你也不要找我,就當是為了我好。
——曾經和現在最最最愛你得小涵。
小周砸了酒店的電視,然後賠了錢。回去和兄弟們喝了幾天的大酒。
袁涵這邊,回到省城主動給趙斯蒙打了電話,對面很親熱:「回來啦,親愛的,直接來找我吧,我派人去接你。」
「我想要宋小劍。」帶著傷心氣,袁涵也不客氣。
「小劍可能不行,小劍最近太忙了。」
「她在忙啥?」
「忙大學女老師…大學懷孕女老師的性生活,忙著干你同事。哈哈哈哈。」趙斯蒙笑道:「你先過來,你在車站麼?……」
袁涵內心肯定是震驚的,但暫時沒多餘的情緒管別人的事情。她只想……
5.7 且墮
朱老師淪陷的很徹底,一百平方的房子不是混亂兩個字能形容的。
汗水雜著各種體液濕透了床單,馬琬操著陽具向隆起小丘下的肉穴瘋狂進攻,也不知是第幾個回合。
「你現在懷著寶寶做,等以後生了,抱著寶寶和我們做。哈哈。」
「哈啊……怕生了……沒機會了……哈啊啊啊昂……嗚嗚嗯……」
小杜在一旁把肉棒塞回朱老師嘴裡,一手使勁抓她奶子:「砸沒有奶呢?」
老北用女人手擼自己棒棒,道:「你食不食傻?沒生哪來的奶?」
「我也以為生之前就有呢。」馬琬問道:「到時候給我喝兩口!」
「我也要。」
「我也想嘗嘗。」
「到嗷嗷……時候給……呃哼……你們輪著……啊啊……喝呃呃……」從午後一直干到天徹底黑,朱媛當真已是魂不著體。
怕是少有孕婦有這般運動量。
「朱老師你這姓就講理的,哈哈,正好叫母豬老師。」
「咱們差不多得去吃口飯了,餓死了。」馬琬道。
朱媛卻拉著宋斯劍的話兒,明顯捨不得。
突然,電話聲響,朱媛拿起,房間瞬間安靜:「喂?嗯嗯……老公……我~沒幹啥啊?……呃嗯……哼……拖地,還得洗呃衣服……不幹活,躺都躺累呃呃呃……累了……沒有……衣服有點多……」顯然,馬琬不想讓她安靜的接這個電話。
「你還得多久?……啊?半小時?你不是……我呃……不是半夜麼?……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唔嗯……」
掛了電話,朱媛掙扎道:「別…別弄了……我老公要回來了,啊……」
於是眾人有意離去,開始穿衣收拾,然而朱媛看宋斯劍的表情,大家懂得都懂。
馬琬索性仗義道:「你倆放心在這玩吧,我去給你拖住你老公,放心,至少倆小時。走走走……」
朱媛急忙叫道:「你別……你別對我老公做啥!」
「放心,我還能吃了他?你倆繼續吧,不用著急,肯定拖住。」說著,帶著另外三人走了。
屋內剩下尷尬二人,朱媛勉強起身,道:「正好我還有事想和你說……你等我一下,我先洗一下。」自是要洗去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跡。
宋斯劍乾脆跟進去幫她洗,朱媛自然歡喜,就著淋浴,道:「我是覺得,嗯…有點對不起袁老師。」
畢竟和袁涵的「朋友」們睡了:「我……不會影響你們關係吧?」
「不會,你放心吧。」宋斯劍。
「你倆年紀輕輕又男才女貌的,要是能成,可別讓我給耽誤了。」
二人都是臉上一紅,宋斯劍忙道:「不會,我配不上袁老師。」
「咋可能配不上,你配誰不都夠了,就是小袁有男朋友了,是個警察,看她很踏實的樣子,可能就算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可能也不敢跟你怎麼樣。」
朱媛還覺得自己分析很對呢。
二人洗完,宋斯劍:「我對你和你老公也挺愧疚的,抱歉,我那些朋友太……太那個了。」
朱媛道:「也不用,哎,我之前一共只和兩個男人做過,一個是前男友,一個是現在老公,加一起可能都沒有你大。」
人在喜歡的或太高端的對象面前,往往有主動的義務,坐在床邊,拿起巨棒含了進去。
「我去戴套。」宋斯劍。
朱媛卻拉住了他:「別戴了,他們得戴,你就不用了。沒事,反正不會懷孕。」
這一炮堪堪四十分鐘,草的朱老師小腹發熱發麻。宋斯劍動作越來越緩,道:「我有點不敢插了。」
「我也有點害怕。」
朱媛道:「你下面太大了,我要是沒懷孕就好了。」
二人都沒什麼相關知識,都怕對小孩太不好。
緩緩,朱媛鼓起勇氣:「你還沒到……要不你試試我後面。」
「你可以麼?」
「我不知道,我沒試過,你輕點。」
再輕,朱媛也是受不了的,物理上被草的菊花綻放,草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十分爽,二十分的痛。
卻依舊很滿足,用身後的洞穴承接了喜歡的男孩滾燙的精液。
溫存了一會兒,二人打起精神開始收拾房間。
「其實我之前,年紀小的時候就幻想能和像你這麼帥的男孩子一起玩,哎,想不到小孩都快掉出來了,變黃臉婆了,竟然實現了。真是還得謝謝小袁老師……你要是去我們學校呀,別說那些老師,我學生們都肯定喜歡死你了……對了,你在巴黎學什麼?」
「國際關係和東亞研究。」
「嗯嗯,挺好的。等你有空了真的來講講。」
男主人進屋時,床單在洗衣機里轉,床上東西都已換了,地拖了桌子擦了,人在浴室洗澡。
「說了多少次了你懷孕了就別操勞了。」老公不知道她是被運動。
「不多動一動,我不成傻子了麼。你不是說半小時麼?這都快十點怎麼才回來。」朱媛明知故問。
「我想和你說呢,我快到樓下,結果遇上幾個小年輕的富二代,喝了酒,把咱家車給颳了。」
「啊??」
「嗯,然後還不讓我報警,不讓找保險公司,私了還不行,還非要拉我去喝一頓給我道歉。硬給我抬車上了,完事給了我三萬塊錢。」
「咱們車沒事吧。」
「咱們就前臉刮壞了,花不了幾個錢;他們那個是好車,門凹進去一截,修車得錢了。我還怕我得掏錢呢,硬塞給我三萬,被人撞一下這還賺了一筆,一群神經病,這真是什麼人都有,有錢沒處花了……」他叨叨著把事情說清,突然注意妻子額頭有汗:「你是不把活兒都乾了。」
朱媛超緊張:「超累。」內心:但還想要……
事前
朱媛:最近有空沒?再一起吃個飯啊。
馬琬:朱老師是想要吃飯啊?還是想要小劍啊?
朱媛:你們上次凈亂來,都沒好好說上兩句話。
馬琬:主要難得小劍回國,我們兄弟幾個睡覺都睡一塊兒,宋小劍不能走,你想見他,就得見我們一起。
朱媛:就你壞心眼子多。
馬琬:什麼叫壞心眼子多?
馬琬:最近可忙了,你不知道。
朱媛:你們除了玩,還有什麼可忙的。
馬琬:那是我,不是小劍,哈哈哈,最近朋友收了個M,我們一起幫忙調教。
馬琬:這種活兒,特別需要宋小劍,天賦異稟,天生神器。
馬琬:帶人螺旋升天,無敵。
朱媛:你最會臭貧,我明後天都在家沒事,安排個時間吃個飯。
馬琬:那我回頭告你時間,朱老師注意休息,保存好體力。
袁涵內心不見得比小周好過。
既然不選擇回頭,就註定走的更決絕些,帶著傷心和莫名的怨氣。
讓小蒙的朋友先把自己送回家一趟,然後聽話的穿了那件淡綠色的連身短裙,光腿,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
甚至有那麼股衝動想對小蒙說三個字。
見面在一個郊外餐廳天台,隨便吃兩口,又開車去之前那個洗浴中心。
當然袁涵不知道哪是哪,沒那個方向感,也不關心,只覺得今天的轎車格外的大。
她不問,小蒙逼都沒處裝,只能按喇叭。
這洗浴中心在省城算是天花板了,地下車庫有兩層。
一女四男上電梯,刷卡直接按了12摟。
這裡7摟以下是對外開放的,8到12摟需要刷卡才行。
結果-1樓又上來兩人,電梯基本站滿了。
封閉空間,袁涵身體極度不適,她比男人們都矮,真空站在中間,就感覺自己和裸體也沒什麼區別,乳頭和衣服摩擦的極敏感,硬挺挺的立正。
後悔怎麼沒有貼乳貼,關鍵平時也不會真空出門,一時自然想不起來。
就這時,突然一隻手從裙後摸到了她腿縫中間,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兩個陌生男人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禮貌的轉了回去。
當然是小蒙,他可沒什麼禮貌,捏著兩瓣翅膀不住揉捏,水自然擠了出來。
兩個男人在二樓下電梯,關門的瞬間,袁涵實在受不了叫了出來,也沒辦法去管門外能不能聽見了。
「你先別……嗯嗯……」
「我就要。」
說著,拿掉她的包,直接把裙子從頭頂拽了下來。
「啊!不行……有人……」她知道每一層樓都有可能開門進人,嚇得渾身發抖,捂著胸口想蹲下,但被人提著。
身體迅速燃燒,因為她壓根不認識小蒙另外三個朋友,眼下情況就和全裸站在充滿陌生人的電梯里毫無差別。
巨大巨大的羞恥感充滿腦幹,是她最怕,也最刺激的感覺。
小蒙不管那個,一把把她拉到後面,對著金色的鏡面,道:「來吧,沒事。」
說著,插入了早已吞吐熱浪的肉穴,前後推搡起來。
然而電梯也已經到了12樓。
小蒙意猶未盡,對其他人道:「來,再坐一趟……」至於同行幾人說了什麼,袁涵已經聽不見了,腦海中各種聲音猶似奔雷,身體狂顫,快感好似海浪。
這可比在女裝店還嚇人多了,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曝光呀。
而明明危險,自己也許承受不來,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最衝擊袁涵。
果然,在-1樓,門再次開了。「這個往下的……」「哦,那按錯了。」
-2樓再停:「哥們,坐那邊那兩個電梯呀……嗯,謝謝啊……」
兩撥人也許看到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也許沒看到,都不重要,袁涵不知道。
她到了,天崩地裂的到了。
一股接著一股的高潮中,電梯再次停在了3樓。
這回沒人阻攔,似乎有兩人,還是三人,不清楚。
可怕的是,袁涵被提起,然後被其中一個人插了進去。
理智防線徹底決堤,叫聲隨電梯迴蕩在每個樓層,和著連續的高潮把陌生男人夾得物理上欲仙欲死,差點沒一起倒在電梯里。
「……我竟然在公共場合全裸……還被陌生人給操了……」
朋友A:「我草,你這妹子太生猛了……嚇著老子了……」
朋友B:「外邊應該都聽見了吧?……」
朋友C:「嗯,會不會有人報警,哈哈哈哈,有沒有那種得兒逼?……」
直到進入套房,袁涵才發現剛才插入自己的陌生人其實是大肚,而大肚的女友正站在一旁。
朱老師5P結束的同時,袁老師的5p正開始。
原本是打算大家一個一個輪著來的,可袁涵就是有那種魅力,就像西西里島的瑪蓮娜一樣,讓男人們圍繞在她身邊不舍離開。
她原本就是做好準備來墮落的,加上連續兩次神級高潮加持,幾乎徹底放開了。
而放開了的袁涵有多瘋狂,開口就是高音:「……呃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操……我~使勁……喔呃呃啊……嗯~~~~~啊……」
勾人的腰臀比,波浪的肉臀,最緊緻的肉穴,震天的叫聲,極度放縱的女人,肉體跟著肉體迴蕩,輪番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
小蒙還沒見過這樣的袁涵:「你這比喝多了還喝多了。」
對大肚:「安總還是牛逼呀,我才借給他一天就給我調教這麼好。」
拍著袁涵尚且紅腫的屁股:「老安怎麼草的你。」
「他……啊喔喔……打我屁股……各種……嗯嗯……」
「你喜歡麼?」
「喜歡……啊…」
「然後呢?」
「他讓我接……嗯額……接我男朋友電話……」
「你接了麼?」
「接了~啊……」
「然後呢?」
「然後他讓我……從額……樓上看下面……讓我看……啊啊……我男朋友……操我……」「他還……呃說……說找很多陌生人一起……操我……啊啊……不行了……啊……」
之前沒說出的淫話,這一夜全說了。有很多難受,於是也獲得了更多快樂。
趙斯蒙:「你暑假沒安排吧?」
袁涵:「沒有,怎麼?」
趙斯蒙:「我送你去跟安沃,就安總,上學去吧。」
袁涵:「學什麼?」
趙斯蒙:「你看你這態度!學聽話,學怎麼好好當個M。」
袁涵:「你對我,就一點占有欲都沒有麼?」
趙斯蒙:「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覺得我在你身上越來越沉迷了。」
袁涵哪裡會信:「那好唄,你要送我就去唄。」帶著火氣答應了。
趙斯蒙、宋斯劍、馬琬三人來到了省城最大的酒吧蹦迪。
袁涵才離開四天,小蒙就感覺有點空虛,於是約著兩人來找點樂子。
「媽的,老子中了袁老師的毒。」
馬琬勸解:「別想了,好好喝酒不行麼,舞池裡不全是妹子。」
宋斯劍:「真的,袁老師確實有魔力。」
趙斯蒙:「我就說吧,你個瞎逼不識貨。」
馬琬:「那能怎麼辦,你給送走的,你再給人薅回來?」
趙斯蒙對女人上頭,就沒超過過三天,心想夠一個禮拜再說吧。
於是安心喝酒,馬琬提議點陪酒妹子,他拒絕了,將到一點,指著散台叫道:「那三個妹子不錯誒。」
馬琬:「是不錯,我他媽看了半天了。去吧,皮卡劍。」
高中時候泡妞就是派宋斯劍出馬,基本無往而不利,很快三個年輕女孩一人一個的坐在了身邊。
最漂亮且身材最好的女生自然跟著宋斯劍,且叫她小美;次一點點的戴了眼鏡,便且叫眼鏡;另一個純走成熟路線的坐在馬琬旁邊,且叫小波。
三對男女玩到塊三點,才準備離去。
出來後,宋斯劍對小美指著小蒙道:「一會兒你跟他車。」
小美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樣搞,女生十個怕有十個是要生氣的。
宋斯劍抱住小美,在耳邊道:「你放心,不騙你的,一會兒見。」
好在他帥,說話比較有分量,妹子也是看人發火兒。
看小劍扶著眼鏡和馬琬說:「咱們四個叫個代駕。」
先走了。
留下小美和小蒙:「等下人把我車開過來。」
「你不叫代駕麼?」小美冷冷道。
「我車叫不了代駕,叫了就沒地兒坐了。」
果然,帥哥沒有騙她,馬達轟鳴聲讓人沒法生氣,小美坐進了蘭博基尼。確認了一下牌子,問小蒙:「你車多少錢。」
小蒙:「三百。」
心覺也還好。
小蒙:「英鎊。」
內心MMP: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非要裝個逼……
雖然腦子裡還是想著帥哥,小美還是和趙斯蒙乾柴烈火了。
人生誰沒浪過一次呢,高檔小區的私人車庫,獻上了自己真正意義的第一次一夜情。
二人隨便整理了一番衣服,踏著木地板的樓梯上樓,便聽到滿屋子雌雄交配之聲。
像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又透露著巨大的渴求。
見人更是被驚呆,竟然被兩個男人同時在插,醉酒的女孩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猶似風中孤葉,翩翩不能抗力。
嘴裡叫著:「啊!……不行了,不行……啊喔……要死……啊啊……啊……不行了……」
刷新了小美三觀,起先懷疑她被兩根棒子一起插進了穴里,那不得插壞了?
後來才意識是雙洞被開。
心想:我天,眼鏡這麼放得開的麼?……
還是喝醉了?……
天,她屁股這麼大的,之前沒發現。
混亂中,又被趙斯蒙乾了一次。
都沒怎麼停,宋斯劍掛著滿身白的細膩的肌肉換了過來,見到真槍的剎那,激動急轉直下成害怕:「不行不行不行,你這什麼呀!……放不進去的……」
然後還是接受了。
為了讓自己少些痛苦,也減少些恐懼,主動選擇在上面。
算是非常努力了,然而也無法全坐下去,只能吃掉一半多點,感覺洞都被撐開了,退些緩緩,又感覺肉都被帶著外翻:「你輕點~輕點,要弄壞了……」迷惑於眼鏡同學剛剛是怎麼fully接受這麼大一根東西放開了抽插的。
區區半小時,整個人已虛脫的動不得身。
一覺睡到中午,誰都緩不過來,曠掉了整整一天的課,熬到晚上天黑才走。
偌大個別墅,除了人,什麼都有,包括卸妝化妝的,倒也不愁吃的。
三個男人不見,只能自行打車離開。
想想微信都沒加,真是純純的一夜情,被人乾了一晚上,自然自覺吃虧。
不過幸虧有個男的夠帥,且車子夠好。
至於這奇幻一夜的內容,尺度太大,三人都不敢回想,完全接受不了。
眼鏡喝多了,被男人三洞齊開,有她墊底,小美和小波也就心態還好。
往後誰也不提,就當沒發生過。
話說袁老師上了飛機才發現自己是頭等艙,然後看到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安沃)渾身一緊,忐忑的坐到了旁邊。
二人無話,到很快起飛,飛機進入平流層,空姐過來沉下身問二人要喝什麼。
袁涵沒好意思問有什麼,要了杯果汁,然後驚奇的發現,安沃的手竟然在空姐的脖子上來回摩挲。
驚的忘了裝傻。
「別…先別。」空姐試圖抗拒。
安沃卻說:「沒事,她是我朋友。」說來也奇怪,頭等艙只有他二人。
空姐明顯的臉紅了,道:「那別在這,還是…不太好。」
於是,袁涵眼睜睜的看著安沃起身,推著黑絲空姐一起進了飛機上的廁所。
這都行麼?
袁涵真是開了眼了。
控制不住自己幻想單薄的廁所里正發生什麼,抽離些心思,又覺得在八千多米的高空上做愛,還挺刺激的。
臉皮物理上的本來就薄,自知肯定紅了。
待見二人出來,安沃淡定如常,空姐衣著整齊,帶著緊張的鎮定,回身去倒了橙汁,送到袁涵手上~讓人覺得好不怪異,尤其是有那麼一下吞咽的動作。
「你想要麼?」
「啊?」袁涵嚇了一跳,趕忙:「不!不不不~不用了。」
「那我們商量一下之後的計劃吧。」安沃道。
袁涵不懂,道:「怎麼商量。」
「你告訴我,你都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我不會強迫你去做。那麼除此之外呢,在這一個月結束之前,其他所有的事情你都要絕對服從,不然我會狠狠的懲罰你。所以你得現在就想好,我記下來。」
「嗯……怎麼想?」袁涵糾結道:「不能讓我流血,不能太疼,不能……不能不能後面……」
「不能肛交是麼?」
「嗯。」
「那可以用東西插進去麼。」
「額……餓……吧……」
「還有什麼?我都不懂,不知道呀。」
於是,安沃竟然拿出來一個單子給她看,道:「這上面也不是全部,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後面不可能再說這不行那不行的。」
袁涵一邊心跳一邊看,心想:這也太專業了,還列印出來了……
3P、群P、強姦……
捆綁、滴蠟、瘙癢……
都有過了,天,我還真…
都乾了啥……
「穿刺不行!還有,這個窒息是什麼,不是要把我勒死吧。」
「當然不是,穿刺你說了不見血了。」
袁涵仔仔細細的過了一遍,把不能接受的一一圈了出來,比如:極限擴肛擴陰、贓物入體、聖物聖水……
「從下飛機,你就要開始聽話了。」
安沃道:「你跟我的話~半途是沒有一般的安全詞的,你告訴我一個詞,是你想好了決定要退出的時候用,這個你懂吧?」
當然懂,從帽子那學過,於是袁涵也沒太想,沿用了之前的「日心說」。
飛機經昆明到大理,風花雪月、地高天低、山海相夾的聖地。
這一行,因為失戀和自己的擰巴想透透氣?
脫離人際關係出來旅遊散心?
生氣趙斯蒙送自己「外出」?
還是在這條路上放飛自我?
自各有些原因,但其中比例多少,袁涵想不清楚。
她已基本接受了自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但又還沒完全接受。
如果她學過那些強調通過體驗去做自我認同的學者們的理論,比如茱蒂絲巴特勒,可能心態會好些吧。
這種純靠精神意志探索自我,還是太勇敢了一些,可稱一句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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