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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6.23-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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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7: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6.23 章軒軒去哪了
一路上胖兒東就在合計一個問題:帽哥上了張沫,這到底算不算出口轉內銷?很快到了目的地,很奇特的小區。房價很貴,卻不是封閉式的。因為此處是穿城而過的母河上游,屬於保護區域,十年前還都是樹和濕地植物,原本不應該有房地產項目。然而經濟社會懂的都懂,只要錢到位,秦嶺能成別墅區,何況省城市內。於是這兒就變成了兼顧生態環保的濕地公園小區,市民可以自由進出當公園逛,業主安保主要靠巡邏。
但要進樓就必須持卡了。胖兒東看費嬌手機定位,應該不是五棟就是六棟,然後就不知道然後怎麼辦了。難道蹲在這等他們有人下來?可萬一他們今晚都不下來呢?可就算他們下來買煙啥的,自己又能幹啥?難道跟上樓?左思右想也沒個辦法,熬到夜空深邃,齊彩在一旁道:「我冷了。」
「姐!你明明穿的比我多!」
「那是你傻。」齊彩道:「而且我夏天就穿這麼多,冬天需要穿更多。」
無法,胖兒東只能把本不富裕的衣服又分了件外套給齊彩:「嘿嘿,還是第一次有女生願意穿我的衣服。」
「謝謝你當我是女的。」
胖兒東心思都在事情上,沒繼續理會衣服的事兒,心想沒辦法,只能開監聽~聽一下費嬌那邊情況了。可是齊彩在這,她可不知道帽哥安排的這件事情……可是她跟都跟來了,而且她也比較聰明……
於是體現「東哥」巔峰智力的時刻到了,直勾勾的問齊彩:「我能信得過你不?」
齊彩漫不經心:「能。」
「那……那那……那你能替我們保密麼?」
「可以。」
二人就像過家家一樣說好了,甚至不如過家家的小孩兒認真。胖兒東打開監聽,分了支耳機給齊彩,然後就聽到了好一出激情大戲,激情到齊彩主動跟胖兒東表達感想:「好像沒白來呀!」
·
他倆坐在河邊步道的一截涼亭里,一聽就是半個多小時。亭子中段和末端的長條石凳上還各蜷縮著一個流浪漢。胖兒東聽著耳機里嘈雜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一度懷疑:「我沒聽錯吧,他們是說?……讓她出來?……」
齊彩很冷靜:「嗯,沒錯,讓她下來找個陌生人~對著自慰……」
胖兒東:「他們是在爭~用不用對著陌生人撒尿?」
齊彩:「好像是的。」
倆人發現大家是真放得開啊,即便有些不可思議。忐忑的看著樓門,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女生踏著碎步從樓里出來,雖然慢,但徑直走向他們的所在。二人趕忙向亭子裡面躲,下了兩次台階,在末端一個光線照不到的位置縮著躲起。等了一會兒,等到了女生的腳步聲,很輕,若非有心,跟本聽不到。
胖兒東從柱子後面找出一點點角度偷看,看她在流浪漢身前走去又走回,繞了兩圈,又湊近前,似乎確定了流浪漢真的睡著了,於是坐了下來。石頭長凳有三四米長,被流浪漢睡去一半,還剩一半。女生儘量控制動作,讓自己不要出聲,還是時不時的轉頭查看,怕流浪漢突然醒來,或者有人走過來。只見她把手機立在了石凳尾端的柱子旁,然後把一條腿抬到石凳上,另一條腿盪在下面,掀起裙子,扒開內褲,正式開始撫摸自己的私處。
胖兒東迅速就起立了!這一切都收在他眼裡,就著手機螢幕上的亮光,眼睜睜看著她揉搓著自己的陰戶,然後用兩指撐開給螢幕看,繼而試探著把中指和無名指緩緩插進了自己體內。
手指進出的明顯,胖兒東口水咽的頻繁,對Fellow的認知也持續刷新。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握緊著齊彩的手,而齊彩被握得疼,好奇的從胖兒東身後也探出頭來,同樣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那女生的自慰持續了三四分鐘,中間捏了捏自己奶子,然後在腿上擦擦手指,慌張的拿起手機,起身放下裙子。回身查看了一下流浪漢還如常睡著,長舒一口氣。
胖兒東也長舒一口氣,然後突然被嚇到!他本以為女生會原路返回,沒想到對方竟然順著樓梯往下面來,這樣勢必要發現自己的存在,霎時間荒的不知所以。便在此千鈞一髮之際……
·
女生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轉身摸清台階位置,沿河向長亭下面走。下了這半層突然發現左手邊有人在動,也是嚇了一大跳,差點叫出聲。站定一看,發現是一對兒人抱在一起接吻,吻的正激情熱烈。年輕情侶專挑黑燈瞎火的地方親熱,原也是常事,女生稍微平復了一下,看他倆如此之投入,連自己下來也沒發現,那應該也沒看到自己剛才在幹啥。而且就算被看到了自己又不能怎麼樣,轉身趕快逃走,一溜煙不見了。
齊彩實在上不來氣了,鬆口小聲問胖兒東:「走了麼?」
胖兒東側頭見沒了人影,傻傻道:「走了。」
「走了你還不鬆開!?」齊彩給了他一巴掌,這才從他身上下來。黑夜中,二人都是直勾勾的看著面前河水,一時不知道說啥。
胖兒東先開口:「剛才……」
齊彩趕忙:「剛才是意外,沒辦法,我只能這樣,你不要想太多……」
「哦,好……」胖兒東答道。
待齊彩徹底冷靜下來,哼了一聲,凶胖兒東道:「想不到你膽子這麼大,就在那直勾勾盯著人家自摸,也不怕被人發現?」
「不會的,那個角度他看不到我們。」胖兒東想起這還是從帽子那學的,科普道:「咱們本來就在暗處,她還把手機給按亮了對著她自己,眼鏡就接收不到我們這邊這點光線了。我是確定她看不到才偷看的。」
齊彩聽了心裡還有點佩服,但嘴上是另外一碼說話:「這就是你硬成那樣的理由麼?」
原來齊彩千鈞一髮之際竄到了男生身上擋臉接吻,被梆硬的小胖兒東硌的好不難受。胖兒東瞬間漲紅了臉,好在黑暗裡也看不太清,突然想起女生下來時自己掃到一眼,喃喃道:「不過……剛才那個女的,好像就是章軒軒。」
他一提,倆人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趕忙朝章軒軒出來的5棟去。齊彩展示出嘆為觀止的行動力,怕被認出來,連脫兩件外套,摘掉眼鏡,從包里拿出耳機戴上,吩咐胖兒東:「你去旁邊躲好。」眼看章軒軒快走回來了,先她一步往樓門口去,站在門前假裝在包里翻門禁卡。
章軒軒後腳跟到,也沒管她,自顧自按了幾個數字,樓門應聲而開。齊彩道聲「謝謝」,章軒軒點了下頭,樓層信息便已記在心裡。齊彩顯然不能就這樣落跑,只好跟進去,將要進電梯,掏出手機假裝接起來:「喂?小北哥?什麼事,你要現在麼?……」借著電話沒進電梯。確認樓層無誤,轉身逃離。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對胖兒東比了個OK的手勢:「12樓頂樓。」
胖兒東感激涕零,外加五體投地。
·作者:李浩凌
要說章軒軒如何進入Fellow,還要從大半年前說起,也就是大二下學期剛開學時。章軒軒永遠不會忘記,那天酒局上一個痞帥痞帥神似陳冠希的男生突然坐到她身邊,幾乎貼到臉上,盯著對她說:「妹子,你是我天菜。」嚇的章軒軒趕忙躲進了肖楠懷裡。
那人便轉去問肖楠:「楠哥?你從哪弄的這麼漂亮的妹子,完全是我天菜!……讓給我吧!……行不?」
肖楠只是笑,摟著女孩,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章軒軒很怕,很羞,但被人誇獎也很開心。當時,她剛失了處女身還沒幾天。
·
之後,丁諾就開始了死纏爛打,章軒軒拒絕的很無力,也不堅決,畢竟從小到大都沒被男人這樣稀罕過。
第一次和丁諾單獨出去負罪感很強,雖然只是吃個飯看個電影,事後主動向肖楠道歉,見肖楠也沒發脾氣,才算放下。往後慢慢和丁諾出街變多,和肖楠聯繫漸少。畢竟是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一個月後,時常打開和肖楠的微信對話框,卻不知道該發些什麼。
·
丁諾對她很好。小鎮姑娘,本來自我價值感不強,也沒什麼好讓人千依百順的,於是丁諾便很慷慨,每次出去,一千塊的花銷是起步價。動不動還給她買不甚便宜的衣服、鞋子,漸漸開始改變她樸素的穿著。章軒軒誠惶誠恐:「你不要給我買這麼貴的東西了,同學看到會,會會會,會……」
丁諾一句話就把人暖化了:「我不允許漂亮的衣服不屬於我的女孩!」
於是,在二人相識的第49天,章軒軒接受丁諾進入了自己稚嫩的身體。
·
就算不自卑,章軒軒自認也不是一流的美女,至少不是那個風格。好奇丁諾為什麼喜歡她,但不敢問,難道真的像他所說,是他的天菜麼?她不敢想,也想不明白,於是漸漸的淡漠了這個問題,好似接受了。因為她也在一天天變漂亮,畢竟幾百幾千的往身上穿,往臉上塗。
她身高剛好一米六,臉上身上都是嬰兒肥,肉肉的不胖不膩,小腿很細的女生便基本不顯胖,很大股可愛的感覺。眼鏡大大,適合這張臉。
·
慢慢章軒軒開始認識丁諾的朋友,有很帥的、很壯的,也有很猥瑣的。最重要,知道了丁諾有個孿生的哥哥,二人差不多高,樣貌卻不同。也看出丁諾很尊重他。
這天丁諾說要見兩個朋友,到了一看是兩個大美女,章軒軒立馬戒備了起來。丁諾指著偏古典美的女生介紹:「她叫鄭寧寧,和你一屆。」又介紹偏禁慾氣質的女生:「她叫信芷月,你喊她小信姐,她在廣東上學,大四,可能之後要來理工大讀研。哦,對,寧寧也是理工大的,學服裝設計的。我喊她倆來幫你挑衣服。」
鄭寧寧偏溫柔的性格,信芷月也不如看著冷酷,吃完飯,四人便開始逛街。就像不要錢一樣,買東西買到丁諾不夠提,放在商場前台寄存。大部分是兩個女生選給章軒軒的,嚇得章連連叫停,不敢再買。她哪裡這樣手筆消費過,往日吃飯都算著帳,今兒一下子花了至少兩萬多。雖說是丁諾買單,那也打怵的很。
晚飯小酌一口,臨了互問去處,鄭寧寧說要回去陪自己男朋友,鄭問丁諾,丁笑說:「當然是開房打撲克。」羞的章軒軒一臉通紅,想怪罪丁諾,又不忍心。信芷月插口道:「那你開個套房吧,我也不回去了。」
「你男朋友呢?」丁諾問。
信芷月笑笑,道:「他有個好好學妹,陪人家去看省大那個蘇瀾的地下演唱會去了。」
·
白天收穫頗豐,晚上又成長許多。章軒軒在床上被丁諾帶領著進步,已經可以成功而自然的接住男人射在嘴裡。餘韻里突然驚恐,發現信芷月竟然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抽煙玩著手機。
她不是在那個房間麼?她怎麼可以進來?別人可是在做…那個事情……然而發現丁諾一點也不介意,甚至甩著男根下床和信芷月說話,順手從她手裡拿過電子煙抽了兩口。章軒軒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提提被子確保遮住胸口。
這一晚上她被丁諾乾了三次,中間信芷月進進出出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個外人。好在沒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她好害怕丁諾和小信姐會發生什麼。
臨走信芷月問丁諾:「周末聚會你又不來麼?」
丁諾看看章軒軒,道:「軒軒應該不太好意思,算了,我先不去了。」
·
把買來的東西儘量緊湊著放,還是裝了好幾大袋子。回到宿舍,張鏡壓著氣場觀看了她收東西的全過程,不出意外的吵了一架。章軒軒說了很傷人的話,內心有些愧疚。但她對丁諾更愧疚,縮在床上發消息問道:「我耽誤你和朋友聚會了是不是?」
丁諾:沒有,我當然願意陪你。
章軒軒:你去你的,不用陪我也行的。
丁諾:我可以帶你去,就怕你會不好意思。
……
丁諾問她:為什麼軒軒的咪咪頭是陷進去的?
讓她一瞬間好怕,任何談論她身體的話題都容易引起女孩子的自卑:很醜,是不是?
丁諾說:不醜,挺可愛的。
章軒軒還是很在意:可能是它沒長好,我也想讓它站起來,估計沒辦法了。
有胸的女生乳頭內陷是常事,程度不同而已。丁諾當然鑒奶無數:辦法肯定有,改天問問鄭寧寧。
·
丁諾提前叮囑章軒軒:「這幫朋友玩的比較開,你淡定點不要太小題大做就好,要是害怕就來找我。」
章軒軒問:「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丁諾哈哈笑道:「怎麼可能?要看我面子的好不?」
章軒軒確認道:「反正我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投入懷中。
那一周他們後來沒去,只是繼續玩樂,然後做愛。(章軒軒)可以說~丁諾如何索取她的身體她都樂意至極,一點小疼根本不算什麼。需要女生主動的時候,她很用心,努力的讓自己的男孩子獲得快樂。
·
第一次參加丁諾這群朋友們的聚會是五月份的事情,在一個KTV的豪華房。章軒軒發現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應該絕對不會有人惦記她,因為她感覺陸續到來的每一個女生都比自己要漂亮,漂亮得多。尤其一個叫小點的女孩子,和男朋友一起來的,維密的身材,臉是圓臉里的天花板;還有一個叫雙雙的女生,丁諾管她叫嫂子,看起來也許是開玩笑……稱她們一句絕世容顏也不為過。
當然在場還有鄭寧寧。信芷月不在,丁諾說她回廣東上課去了。在如此眾多的美女中,丁諾竟然會喜歡自己,章軒軒又是驚恐,又是歡喜。
小點的男友姜雷雷提議先玩遊戲,邊玩邊等其他人。於是大家搞起了傳統遊戲大風吹,規則就是出題人提到的符合條件的人要起身換地方坐,最後沒搶到地方的人要罰錢外加出下一輪的題目。第一題章軒軒就傻了眼,因為小點若無其事的在場中說出:「大風吹,吹~過去一個月玩過至少3P的人。」只見現場瞬間亂做一團,只有少數三四個人沒有站起來,自己關注的鄭寧寧、雙雙,甚至小點男朋友……竟然全都跳起來搶位置。屬實把章軒軒嚇傻了:他們竟然全都……他和小點不是一對兒麼?怎麼也?
看著俊男靚女玩鬧,對亂交的事實既不遮掩,也不以為恥,輸掉的女生也無所謂的態度,章軒軒的錯愕不是一星半點。
很快第二題來:「大風吹,吹吹,吹和老師睡過的人。」這一題站起來的明顯不如剛才多,四個女生之外,竟然有兩個男生。章軒軒控制不住的使勁腦補,也不是很能理解。
然後第三題:「大風吹,吹那個最近兩周沒給對象交過公糧的人!」一時間又站起來一群,章軒軒猶豫了一下,思維一下子瓦塔,莫名的站起。腦子裡是一個困擾許久的問題,丁諾能算是我對象麼?我……我是他女朋友麼?如果算,她不應該站起;如果不算,她起來了,但又忘記了搶凳子。猶豫的空檔,所有人都成功落座。留她成功輸掉了這局。
鄭寧寧提醒:「你要發三百塊的紅包到群里。」
丁諾在後面道:「我替她發,你們繼續。」
這好難為章軒軒,她不敢耽擱大家時間,於是:「大風吹,吹向穿淺色衣服的人。」
一時間好多噓聲倒彩,一個女生眼神飄向一旁:「還能再無聊點麼?」幾個人不情願的起身,換了位置,快速的略過了這一局。
章軒軒脹紅了臉,羞恥的坐下,後面的題目也越發重口,多數不用她起身。再後來人差不多到齊,小三十人的樣子,女生比男生多些。大家吞雲吐霧、推杯換盞、唱歌起興,章軒軒自覺是格格不入,好在有鄭寧寧在一旁照顧。她想問鄭關於乳頭內陷的事情,卻哪裡好意思開口。
再往下,大家起鬨讓雙雙跳舞,有人幫她切好了音樂,於是雙雙大方的站到了房間中央,兩個大電視中間,一個起勢,舞了起來。那身姿,那面容,真的好自信,好美,章軒軒打心底為之折服。突然一旁的鄭寧寧對她道:「馬上該你的丁諾出場了。」
「什麼?」章軒軒驚訝:「他也會跳舞麼?」心想自己還不知道呢。
然而鄭寧寧的回答是:「不是,是每次雙雙跳舞,丁諾就要上去蹭。」
果然,話剛放下,丁諾就竄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雙雙,猥瑣的扭動起來。說蹭~真是字面意義上的蹭,是用下體貼著雙雙的屁股蹭。章軒軒臉紅炸了,醋意激的差點哭出來。
·
再之後章軒軒假裝不勝酒力,縮在沙發角落,偷偷觀察大家荒誕的玩樂。一點點到她完全無法理解也不能接受的程度。他比較關注姜雷雷,因為這個男生是真的帥,但他竟然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抱著一個女生開始做愛,旁若無人的。而他的女朋友,小點,也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還在那邊和男生們划拳。
另一圈人,兩個男生同時輸掉遊戲要battle,於是從紙牌里抽了張battle題,找英語好的女生給大家念了。然後就聽那個男生對著這邊喊道:「寧寧,過來!借你奶子用一下。」幾個人把鄭寧寧架到了場中間坐著,扒掉她上衣,甩出一對兒鐘形大貨。鄭寧寧笑著抗拒,又不怎麼像抗拒,笑的停不下來。兩個男生各提她一隻胳膊,掏出生殖器,分別抓著一側的乳房和胳膊夾住開始擼,就像兩個人在同時強姦鄭寧寧的腋窩。大家都開始給二人加油。他們比的是看誰先到,就可以直接射對方一身以做懲罰。一陣激情喝彩後,鄭寧寧也不能倖免,兩邊各有被精液沾污的地方。沒來得及清理,姜雷雷就把她拽走了,按著頭讓口交,好像反正你都髒了,不如順便讓我插兩下的意思。
這一套下來,章軒軒差不多明白了鄭寧寧會如何教自己關於乳頭內陷的事情,因為她看到鄭胸前兩個乳釘穿頭而過,各掛著個小月亮。很漂亮,也很色情。
·
章軒軒是第一個離開的,路上都不主動和丁諾說話。丁諾笑著問她:「怎麼了?生我氣了?」
章軒軒輕輕「嗯」了一聲,她想生氣,又不太敢。
「你別在意嘛,大家玩的比較開,不涉及感情的。」丁諾解釋。
「那你喜歡雙雙麼?」
「我肯定喜歡你呀,我的傻軒軒。」只一句話,心就被軟化了。
主動偎在他胳膊上,問道:「諾哥哥,我……我算你女朋友麼?」
「哈哈。」丁諾絲毫不覺這問題有壓力一樣:「你想做我女朋友呀?也不是不行,但我對女朋友的要求有點高哦。」
章軒軒小聲道:「我會努力的。」
至於其他匪夷所思的事情,她也想一個個問,但似乎不問也罷。
·
再次見到鄭寧寧,是丁諾喊她來帶章軒軒做頭髮,做完又去了美容院修眉毛和護膚。章軒軒看她今日依然端莊的大氣,和那晚被兩個男人用……加上跪在地上吃……的形象好不分裂。
鼓起勇氣問:「寧寧姐,我想問你,穿乳釘疼麼?」
「還行吧。」鄭寧寧道:「就和打耳洞差不多,疼那一下。」
「後面不會對身體有影響麼?」
「有什麼影響?」鄭寧寧笑道:「更性感了算麼?」
「那那,那你男朋友同意麼?」章軒軒始終還是在意鄭是有男友的。
只見鄭輕描淡寫的道:「他算什麼?有什麼資格不同意?我自己的身體。」
於是章軒軒決定也要打一對兒乳釘上身,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問鄭寧寧,鄭說:「你讓丁諾帶你去,他認識。」
·
丁諾帶章軒軒到了一個紋身店,店主叫葛子哥,丁諾口中省城最好的紋身師。是個蓄鬍渣,成熟扮相的男性。一身的紋身,是電影里紋身師該有的氣質。見丁諾來,他甚至放下手裡的活兒,讓一個紋背的女生先回去,下次再來繼續。
二人熱情的寒暄,說明來意,葛子便打量起章軒軒,讓人有些不舒服。他去做準備,丁諾就抱著章軒軒親熱,讓她放心:「葛子哥是我好哥們兒,你不用緊張,一會兒他說啥你聽話就行了。」
「你不在這陪我麼?」章軒軒有點怕。
丁諾說:「我有點事,一會兒你完了我回來接你。」
和陌生人的獨處讓人不安,葛子給她拿了水,拉起帘子吩咐道:「把衣服脫了吧。」
章軒軒緩緩除去上衣,看葛子坐到身前,緊張的扒開一邊胸罩。
「你這樣我怎麼弄?」葛子笑了:「都脫了。」
沒辦法,章軒軒只得全裸了上身。第一步就有困難,乳頭陷的很堅決,二人一頓努力也很難將其揪出來。
「這怎麼辦?」
章軒軒也不知道:「它……平時就,都不出來的。」
「那什麼時候出來?」
章軒軒臉紅了,想也知道,興奮的時候才會站起來。葛子乾脆放下東西,去她胸前吸吮,嚇得章軒軒一把將他推開,附帶大叫了一聲。
葛子臉色嚴峻:「你幹嘛?」
章軒軒捂胸口:「你幹嘛?」
葛子:「我幫你吸出來,不然怎麼弄?剛才丁諾是不是讓你都聽我話。」
丁諾的話對女孩是絕殺,鬆手放任葛子在她胸上吸吮、舔舐、撥弄、挑逗,就是,為什麼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但他的手很溫柔,不算心理負擔的話,章軒軒是很舒服的,所以流了很多水。
兩個帶孔的鑷子成功夾住了兩隻羞澀的乳頭,之後針刺、穿環、消毒啥的沒費太多時間。但過程是真疼,不知道鄭寧寧為什麼說不疼。疼的無暇顧及葛子額外贈送了許多撫摸,還誇她「真乖」。
丁諾回來問情況,葛子扒開章軒軒的內衣展示的成果,贊她很聽話。然後交代了注意事項。
·
當晚,章軒軒很難受。一個是被人把關鍵部位看光摸光。一個是生理上的。幸好有丁諾陪著她,日著她,孜孜不倦的。
她問丁諾:「要是我被別人,看了摸了,你會介意麼?」
丁諾:「當然不會。」
章軒軒繼續:「如果別人那啥我了,你也不介意麼?」
「那得看情況,我不會讓一般人上你的。」丁諾道:「但如果是我兄弟,那我就不介意。」
「可是我只想和你……」
「哎呀,感情和身體是兩碼事,我心裡喜歡我們寶貝兒就好了呀。」寶貝兒的稱呼,讓人好不歡喜。
·
這一天來的不算晚,是有次她和丁諾在酒店做愛,丁恩過來找弟弟:「咱爸回來你都不回家麼?」
章軒軒死死的抱在丁諾的懷裡,被丁恩來了一炮。其實沒什麼不同,但內心衝擊很大。
丁諾安慰她:「沒關係的,那是我親哥,就和是我一樣的。」
章軒軒帶著淚:「你真的會一直喜歡我?不會不要我麼?」
丁諾笑道:「傻寶子,當然啊,我怎麼可能就因為這點兒事就不要你了。」
6.24 Fellow
事後很需要身體上的安慰,丁諾對她的反覆占有。然而天公不做美,當晚就來了大姨媽。
回宿舍換內衣時乳環被張鏡看到,雙方控制不住脾氣,又是大吵一架。她不懂為什麼張鏡見不得自己好,為啥要干涉別人的生活:「……我聽你的話了呀,我又沒打臍釘……」
張鏡說:「我給你八萬塊,你不要再和肖楠、丁諾那種人來往了,回來好好上學。」
章軒軒用華妃笑回應,發自內心覺得她好笑,八萬塊就能買自己和丁諾的感情麼?丁諾給自己花的錢,都已經不知多少了。
·
好容易熬過一周,丁諾又要去參加聚會。章軒軒很想要丁諾陪,便問:「今天不去可以麼?」
丁諾告訴她:「今天小信姐從廣東回來,不去不太好。」
「那,那你帶我一起去吧。」章軒軒只好請求。
丁諾為難道:「你是外人,我老帶你去也不太好。」
這句話戳痛了章軒軒:自己為什麼是外人?隨口道:「要怎麼才不算外人?」
丁諾笑道:「當然正式加入我們fellow就不算外人了。」
「Fellow?」
「嗯,組織的名字。」
「你們是個組織?」
「兄弟會你懂麼?就美國的高中大學都會有。」
「那要怎麼才能加入?」
「要投票,完了可能還要考試的。」
章軒軒鼓起勇氣:「那我可以加入麼?」
丁諾搖頭:「你確定你要加入麼?你見過大家玩的很開的,而且你見的還不是很過分那種。」
章軒軒猶豫了。
·
好容易熬到丁諾有空,要帶著章軒軒和幾個朋友去縣城吃魚吃燒烤。姜雷雷開個吉普帶著小點來接他倆。路上停車丁諾去買煙,姜雷雷和小點跑到后座上~百忙之中抽時間打炮,小點還叫的很大聲,章軒軒下車也不是,不下也不是,縮在一旁動也不敢動。丁諾回來罵了句:「草。呵呵。」
然而男生射了之後小點似乎不滿足,竟下車去抱丁諾。章軒軒發現時,他們的身體已經連在了一起。同時車上姜雷雷來摸章軒軒,被章一聲尖叫給拒絕。她永遠會記得當時姜雷雷不屑的一笑。
這一次丁諾沒有很用力的哄她,只是解釋這是fellow的規定,叫什麼「義不容辭」。章軒軒不得不面對一個已知的事實,丁諾和自己見過的那些美女們都睡過。
四男五女包了一整個民宿,一晚上炮火連天,丁諾只是守著章軒軒,沒去和別人互動,已經很讓人感動了,章也感覺自己不太好繼續生氣。
·
關於暑假,二人本有計劃,結果丁諾突然告訴她變化:「他們喊我去斯里蘭卡。」
還是老問題:「不能留下來陪我麼?」或者「不能帶我一起麼?」
丁諾只能安慰並解釋:「是fellow要去,要是一般朋友,我肯定不可能不帶你呀。」
這年暑假她沒有回家,住在小信姐租的房子裡,熬過沒有丁諾的每一天,斯里蘭卡的空虛。她發現自己變漂亮之後,連上街也時不時會被人搭訕,拒絕了每一個要微信的請求,只想丁諾快點回來。眼看著日期到,又得知部分人去了印度。心情大不好,但決定了一件事情:要加入fellow,要和他在一起。
·
由於她也不完全算外人,丁諾破例讓鄭寧寧給她提前介紹fellow的細節,好讓她做決定。鄭的語言組織能力一般,但反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算是說明白了:
fellow的話,首先大家就都是兄弟姐妹,不能起衝突,不能勾心鬥角……最大的好處是,你不孤單了,如果你遇到麻煩,fellow大家會儘量幫你擺平,至少不讓你受欺負……fellow成員的話有些是不差錢的,像你家丁諾,像小信,像小點,但如果你需要,一般日常吃穿,買化妝品這些,都可以從fellow報銷……女生加入fellow的基本條件是好看,然後不能太婊太賤,男生的話,有的是純帥,他們還看重那種兄弟夠義氣啥的,對了,還有兩個男的是因為那裡比較大被邀請進來的……有沒有男女朋友的倒沒所謂,我男朋友是不知道,像小林林的女朋友知道他男朋友在我們這裡面,姜雷雷和小點他倆是一對兒你知道,雙雙其實是……嗯,反正你自己的事情你處理好就行,不能妨礙或者損害fellow,當然也不能把fellow的事情給別人講,如果發生了的話,據說後果會很嚴重……fellow有六個初創成員,三男三女,丁恩丁諾姜雷雷,然後女的是阿念、雙雙和奶嘴,雙雙和奶嘴你見過了,雙雙是省大的,奶嘴在財大是大姐,阿念說是丁恩丁諾的髮小,我們都沒見過,只有她不來線下……加入的話,需要他們六個人全都同意就直接加入,如果有一個人不同意就需要完成挑戰,如果兩個人不同意就需要全員投票超過三分之二,然後完成挑戰才可以加入,當然如果你反對誰的加入,也可以說反對,就走反對的流程……一旦你加入,是不可以隨便退出的,退出也需要他們六個人全員同意,據說只有一個人成功退出的,還有過一個人和大家鬧掰了,我不認識,據說很慘後來,哦,還有一個鬧退出沒成功,她自己後來,嗯,這個就不好和你說了……大家在一起的話,如果喊你,不管是平時小聚或者需要幫忙,你都有義務要來,除非有特殊情況,他們管這個叫「義不容辭」原則,對男女都一樣,基本上大家都靠信任或者自覺,如果你老搞么蛾子,那可能組織就要和你講究講究了,但一般都不會,像之前小點身體出問題,掛機了幾個月,大家都很體諒的……說到身體的話,自己要定期去體檢,免得生病……嗯,反正差不多就是這些,如果加入的話,阿念會發詳細的規則給你看,你看你還有什麼問題?
章軒軒有個內核問題:「為什麼大家願意加入fellow?」
鄭寧寧愣了一下,這是個既簡單又複雜的問題,她在fellow里一向坦誠,於是便誠心回答:「可能不能說都是單一簡單的原因吧,每個人可能都是因為多個原因加進來的,有的人需要零花錢,畢竟大佬們不差銀子,有的覺得和這群人在一塊有面子,也有人是尋求庇護~有安全感,小信說她是因為覺得在這可以不用裝大以巴狼,可以撕掉偽裝做人,新來的那位自己說是覺得生活無聊,想找人做愛……男生也一樣,有的是因為在fellow可以隨便草妹子,有的是找別的樂子,反正大家不喜歡身邊其他人,就找更高端的peer一起玩唄……我的話麼,各種都占一點吧,我男朋友對我挺好的其實,我也不想傷害他,但光和他一起,真是太無聊了……」
丁諾過來打岔:「裡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哎喲,超喜歡這裡的~~哈哈。」
鄭寧寧提醒:「反正不管你加不加入,我剛才說這些你不能跟任何人說,不然後果你可能承受不了。」
「別嚇我們軒軒。」丁諾摟著章軒軒道。
鄭寧寧吐槽:「還不是你們定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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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軒軒問丁諾:「如果我加入了fellow,那我就一定要和別人,啪啪,是吧?」
丁諾說:「是的呀,不然呢?」
章軒軒繼續問:「你真的不會介意麼?介意我,我……」
丁諾說:「我都說了身和心是兩碼事,只要我喜歡你就好了呀,我還不是睡過很多女生,你還不是喜歡我。」
章軒軒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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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個暑假,她適應了乳環的存在,不像一開始經常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半夜驚醒。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胸,確實更美了,於是也更自信了。然後面對到一個新問題,她沒到過高潮。
對她自己來說其實沒關係,更想讓丁諾滿意;丁諾很關心她這個,為此心裡還有些甜。
丁諾問她:「要不要再去打個陰蒂釘?」
章軒軒:「那樣就會好麼?」
丁諾:「不知道,據說是會增加快感。」
章軒軒低頭:「只要你喜歡。」
於是他們第二次來到了葛子店裡,做好了心理建設:要在別的男人面前打開自己的雙腿。
還是那個叮囑:「要聽葛子哥的話。」
還是一樣的指示:「把衣服脫下來。」
「不是弄下面……為什麼要脫上衣。」章軒軒問。
「你脫了就知道了。」
「章軒軒照做了,葛子把她原來戴的一對兒葉子摘了,消毒,換上了一對兒新的,兩隻羞澀乳頭被細鏈連在了一起。」
「一會兒給你男人一個驚喜。」葛子這樣說,章軒軒就很開心。
隨後脫下褲子,整個人全裸坐在特殊的座椅上,兩腿被固定住張開。很乾凈,一根毛都沒有。葛子用手撫摸著大腿,像欣賞一樣,一路欣賞到關鍵部位,戴著手套,撥開陰唇,然後開始撥弄起來:「好可愛的小逼逼呀。」
「你別弄我。」章軒軒叫道。
「不弄你怎麼幫你穿孔啊,我得看看你的構造,是橫穿還是豎穿?適不適合穿。」
章軒軒無法反駁,被男人繼續玩弄:「真的很漂亮,還一點都不黑,嫩嫩的。」說著,竟然把手指插了進去。
這再怎麼也不能說是觀察了吧,可章軒軒就是不敢叫停,一直到男人退下褲子,把他的腿抬起來,把陽具抵到洞口,她也只是抖著聲音問:「你要幹嘛?你別呀?」
葛子的理由像走個形式:「丁諾不是讓你聽我話麼?你就聽話讓我插……就完了。」說完,肉棒已經完全塞進了洞洞裡。剛剛的擺弄和視奸早就讓她淫水橫流,羞恥帶來的收縮也算是給平滑肌提前熱了身,葛子沒感受到絲毫的阻滯。就這麼「辛苦」的乾了起來。
葛子的長髮、鬍渣、紋身是一種有藝術感的邋遢,頗有被流浪漢強姦一般的恥辱。光姦淫還不夠,半路竟然進來一個女的,抽著煙走進了工作間裡,也是滿腿的紋身,穿卡襠的高開叉長袖和熱褲,戴棒球帽:「你又草客戶?」
葛子動作沒停,道:「不是一般的客戶,是丁諾的妹子,很純。」
章軒軒感覺自己不是砧板上的豬肉,就是妓院裡的婊子,反正不是個被尊重的女孩。
紋身女沒管這茬,道:「幫我補個色。」自顧自的翻找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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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孔很順利,回去的路上,章軒軒把事情和丁諾說了。丁諾好像真的不在意:「沒關係的,葛子哥可能也是饑渴了,你就當賞他了,反正我在意咱們軒軒就好了……他給你這個鏈子是挺好看的……」
章軒軒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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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諾說他哥這學期會比較忙,所以他要多花時間在fellow上。於是章軒軒更堅定了要加入的決心,所謂決心,就是做好要應對題目的心理準備,這裡不像美國文化,會讓你去日一隻豬,或者吃掉垃圾箱裡能找到的食物那樣噁心,但估計也不容易。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六人組裡,姜雷雷投了反對票,原因想也知道,可能是那天章軒軒在車裡拒絕了他。此時已無退路,阿念用一個小程序隨機roll出了題目號,然後從fellow的懲罰題庫里找到第九題發到了群里:讓所有的男性成員在你體內完成射精,限時12小時。
一個傳統又艱難的題目,好消息是至少她是個女的(這題是男性的噩夢);壞消息是,她要被十幾個男人輪姦一遍。無助的看向丁諾,丁諾搖頭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姜雷雷第一個,丁恩第二個,丁諾最後一個。小林林和另外一個男生射的她嘴,其餘人都射在陰道里……體驗到了什麼是腿都合不上的感覺,很痛,火辣辣的燒。
但無論如何,她挺過來了,成為了fellow的一員。
那天她還見到了上一個加入fellow的女生,暑假開始時全票通過的,有些羨慕。看到臉時就羨慕不起來了,因為這是個有著和雙雙一樣能打的純顏值的女生,讓女生都臉紅心跳的樣貌,就是眼神總是發獃,名字叫張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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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諾帶她去買了緊急避孕藥,也是她第一次吃毓婷。竟然問了一個傻的不能再傻的問題:「真的要吃麼?」
「不然呢?」丁諾笑:「你打算懷一個嗎?懷了都不知道是誰的種。不過懷孕了就可以放飛了,到時候生下來更好玩,直接取名叫fellow。」
「你很會開玩笑厚。」鄭寧寧批他,轉而提醒章軒軒:「之後你得自己想辦法避孕,不然肯定是很危險的。事後藥不能老吃,對身體不好,而且幾次就沒效果了。」
章軒軒對之後的「生活」心裡有準備,請教道:「要怎麼避?」
鄭寧寧:「那個誰是直接就不會懷,還有奶嘴是討厭小孩,直接去把功能給刪了,剩下的我們大部分都是吃長效藥,雖然也不是100%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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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話題的是丁恩的電話,劈頭蓋臉的把丁諾一頓罵:「咱爸幾個月才回來一次,你至於都不回來吃個飯?」
丁諾呵呵呵的:「不是有你呢麼?我回去多給他添堵啊,你跟他說我生病住院了就好了,反正他也不會來看,謝謝哥。」
章軒軒聽出,丁諾和父親關係不好,但向來尊敬哥哥。
原來這天丁恩操完章軒軒就先回「家」了,結果老丁在招待其他大人物,父子也沒機會說話。一直到十一月份,爺兒倆才有機會獨處,一起吃了個早飯。
丁父問丁恩:「這不都大三了,你還沒當上學生會主席吶?」
丁恩道:「就這學期就能當上了,你放心吧。」
丁父笑道:「當初我讓你去留學,你死也不去,你自己定的條件~要靠本事當上學生頭頭,要是完不成,大四也不用讀了,老老實實給我出國讀研讀博……你們倆至少得有一個是正經高學歷的,就是你了,你弟弟也指望不上。」
丁恩安慰親爹:「你放心吧,我畢業肯定能把績點和榮譽都刷滿,包括當上學生會主席。」
丁父對他其實也挺滿意的,唯獨打死不出國念書這一點,嘆道:「幸虧你學習一直可以……對了,樓上王奶奶家那個小雙,你們還在一起玩呢麼?」
丁恩應道:「嗯,肯定,她也在省大,我們經常見的。」
「嗯,男孩子,多照顧著點人家。但不要和她談戀愛。」提到省大,突然想起來一個事兒:「對了,有個叫帽子的小年輕在你們學校念書,研究生,你認識麼?」
丁恩一愣:「不認識啊,是誰啊?」
丁父道:「他原來是幫那誰跑腿的,有頓飯上邊見過,有腦子~也有兩下子,你要是能認識,儘量拉攏一下。他主子倒了,要是能幫幫你爹,應該不錯。」
當天,丁恩直接破例在學校附近把省大的fellow成員叫到了一起:「咱們學校有一個叫帽子的麼?誰認識?」
張沫心裡戈登一下子,沒動聲色。費嬌等人搖頭稱不知,雙雙卻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他麼?……」
丁恩恍然大悟:「是他呀,tmd……」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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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軒軒這邊最終沒選擇吃藥,而是選了一個更「安全」的辦法。丁諾帶她去做了一個小小手術,算是不太新的新技術。在女性大臂內側植入一根細小短針,來欺騙身體是已懷孕的狀態,往後三年都不會來月經也不會排卵懷孕,which意味著可以放開「玩」三年,三年之後要把針取出來。聽起來,的確更適合章軒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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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性的心理障礙,往後的日子的確是更開心的,她像找到了組織、朋友。一起玩樂,不再被嫌棄,當然也不再是張鏡的跟屁蟲。和男生做愛,和男生們做愛,和大家一起做愛,玩各種刺激的遊戲,去各種高檔場所,體驗各種本不屬於她的人生。甚至把fellow紋在了腹股溝。
一開始只是為了丁諾而加入,現在是真的很喜歡這裡。至於出格的事情,用嘴接姜雷雷的聖水算一個;被綁在酒店床上,蒙了眼睛,幫丁諾「還人情」,被三個沒見過的人輪算另一個;排第三,就是這天輸掉遊戲,被懲罰在戶外對著陌生人自慰。好在江邊亭子裡睡著個流浪漢,讓她化險為夷。沒察覺亭子裡那對激情熱吻的男女就是為她而來。
·作者:李浩凌
摸清了敵方總部位置,帽子組織作戰會議,與會人員有:大叉、小凱、胖兒東、劉箴。列席:二姐。
胖兒東急於插播議題:「要不也給咱們隊伍取個名字吧,對手都有那麼洋氣的名字……」
「去你媽的。」帽子大巴掌伺候,拉回正題:「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最好的辦法就是拒了,但現在接都接了,也忙活這麼長時間了,咱們還是善始善終。」
胖兒東讚嘆:「帽哥果然領導風範,這廢話廢而不廢,不像我說廢話就純廢話……」
「去去去你媽的。」再次拉回正題:「得找到猛料,我估計應該有,明天,也就是平安夜,他們有全員聚會,我們早點行動……」
二姐打岔:「你不和我們一起過平安夜麼?他們都想你了,而且你多久沒見過小水了?」
帽子無奈:「這不忙正事呢麼?」
二姐:「你百忙之中都有時間和別人約炮,就沒時間看看小水?」
帽子炸毛:「我約那炮是為了正事兒服務的!」
小凱和大叉直接不耐煩:「情侶拌嘴環節能不能往後放放,我一分鐘收入好幾百呢。」「這個逼不可能管住屌的。」
再再次拉回正題:「……由我,去把他們關鍵人物勾引出來,給你們信號;然後胖兒東,給他們房子斷電斷網,他這個小區是高檔物業,啥啥物業都管,他們肯定會打電話給物業來修,小凱劫持掉物業的電話,然後大叉和劉箴,或者再雇個人,裝成維修的進去。給劉箴畫個丑妝,然後胖兒東就別去了,你這身材太有辨識度了……」
胖兒東:「OJBK!」
如此這般一頓安排,其餘人得令,開始研究技術問題,做各種情況的備案,採購和準備需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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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胖兒東早早蹲好了狙位,盯著關鍵人物進樓,本著寧枉勿縱的原則,所有電梯按頂樓的全算fellow的。一直蹲到下午五點,確認丁恩、丁諾都到了,其餘經常講話的角色也到了七七八八(通過費嬌手機)。帽子坐公交來,二姐比他還忐忑的多,看他輕裘緩帶的樣子,嚴重懷疑是不是故意裝逼給自己看。便問:「你用不用得著整這麼從容?」
「實力不允許不從容,必須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我等著看你們出么蛾子。」
「要不要打賭?任務成功你今晚陪我睡?」
「謝謝!我嫌你屌髒。」二姐翻白眼。
一路上帽子把整件事情的經過給二姐講了,講到張沫時,二姐感嘆:「你的色魔雷達還真好使,一個背影就認出是張沫……」等講到丁諾,二姐突然問:「哪個丁諾?休學了那個丁諾?和我一屆的?」
帽子傻了:「昂!你認識?」
二姐:「我認識啊,他從大一就開始追我。」
讓人吐血:「你認識你不早說?害我們費這麼大勁!」
二姐:「我謝了,你又沒問我,一天神秘兮兮的就躲著我,活該你多受累。」
二人都好氣,帽子拍腦瓜懊悔,的確是自己疏忽:「我早該想到,你們這麼漂亮,他倆沒可能不盯上你們的,真傻逼。」
「知道就好。」
「他為啥追你,不追她們仨(上官施陶)?」
二姐一腦袋黑人問號:「是我不配咯?」
帽子連忙找補:「不是不是,我意思是他怎麼像我一樣慧眼識珠。」
二姐:「哼!那你意思是你喜歡我咯?」
帽子:「嗯嗯啊啊,內個那啥~」
二姐見紅地毯都鋪好了,帽子還不走,沒了嘴貧的心情。轉回正題:「那個丁諾是個純變態,現在還偶爾給我發微信呢,看到就覺得噁心。」
帽子一激靈:「怎麼說?」
二姐道:「你知道他能幹出什麼事?他讓她女朋友來我宿舍給我送情書,還給我發他和她女朋友打撲克的照片,說床上這個人要是我多好。我真心都吐了……」
「他有女朋友?」帽子又問了些關於丁諾的情況,不想扯太遠,便沒問二姐為什麼不刪了他,不過想也知道,刪了微信,他還有一萬種辦法噁心人,二姐還是比較會處事的那種。堪堪把整件事說完了。
二姐問帽子:「你說,像那個章軒軒,有救麼?」
帽子搖頭:「很難說,盡人事吧。」
·
二姐:「對了,咱們學校好像新來了一個妹子,特別漂亮。」
帽子:「哦?有多漂亮?」
二姐:「你看!我知道你就關心這個。」
帽子:「誰說的?你說丁諾的事兒我不是也關心,只要是你嘴裡說出來的我都關心。」
二姐:「哼哼!哼!!很漂亮,我和她們仨那天看到都驚到的那種漂亮。」
·
二人來到一個麵館,坐下點了碗面。帽子笑著:「你記不記得咱倆怎麼認識的?」
二姐臉上一紅,隨即一哼:「也是造了孽,當年吃個面能遇上你這個奇葩。」關心正事,便道:「你怎麼讓他們出來找你?」
帽子知道話兒得逞,握她桌上的手:「一條信息,讓他們分分鐘下樓來找我,比精通男性的女導師還強,你信不信?」
二姐很煩他沒個正經,又真的好奇,抽出手道:「信!你快說,怎麼做?」
說話間帽子已經把信息發出去了,亮手機給二姐看:「我到兩岸尚庭你們總部來啦,xx麵館,要不要下來見個面呀?」二姐皺眉,心想:就這?突然注意到ID的備註是張沫。驚道:「為啥你發給張沫?她不是私底下幫你的麼?」
「她無非就跟我講講fellow的情況而已,還是老子肉償換來的。」帽子道:「因為我對人性有信心,尤其是女人,我倆就打了兩炮,她憑什麼不出賣我呢?畢竟姓丁的兩兄弟挺嚇人的……而且藥物的強大,怕不是人……」
二姐不理解:「就算她告訴丁恩,那為啥丁恩會來找你啊?」
帽子道:「你怎麼這麼可愛(笨),不是跟你說了我們聽到了丁恩到處打聽我的情況麼?我反覆聽了很多遍,感覺他應該是很想見見我的,剛好我也好奇他找我幹啥,就來面個基咯。」
操作太高端,二姐不理解:「那就算他會下來見你,你怎麼知道他們房間裡的情況,怎麼確定大叉他們不會失手?」
帽子耐著性子解釋:「大叉一般很少失手,至於他們房間的情況,嗯……這個小區的設計是找的廣南省設計院,你猜他們會不會把自己的圖紙稍微改改,放在不同的項目里用?」
二姐越發覺得這個逼:「上大學真的浪費了。」心想,要是一切都如他所算,「任務」能順利完成,可真的是對他更刮刮刮目相看。
帽子看時間:「他們可能最快還有七八分鐘就到了,你一會兒去躲起來,別讓人看見。」
6.25 想要帽子+主席危機
丁恩進店的時候,帽子正和前線溝通。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笑著道:「你們有點慢啊,我都跟張沫說了二十來分鐘了,你們才下來。」
丁恩很直接:「你就是帽子?聽說你在調查我們?」
於是帽子也不拐彎抹角:「是我,本來目的不是調查你們,但你們太神秘了,工作做的太好,沒辦法。」
丁恩繼續上直球:「所以你目的是什麼。」
帽子不裝,直接看丁諾:「我想要章軒軒。」
丁恩丁諾姜雷雷都沒想到是這麼個事,原因太小,把哥兒仨整愣了。反應過來,丁恩果斷道:「可以,那我想要你!」
帽子渾身一陣抖,做了個自我保護的姿勢:「我不是男酮,咋還帶突然表白的?」見對面仨都是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絲毫沒有要接玩笑的意思,自己都覺得賊尷尬:「沒有幽默細胞。」
丁諾道:「章軒軒可以給你,沒關係的。」
丁恩道:「加入我們fellow,大家做兄弟。」
帽子被整無語了,再這麼直來直去,三分鐘就要把話聊完了,還怎麼給樓上的爭取時間……而且你們fellow有沒有那麼饑渴,女的要我,男的也要我。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你們行不行,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好歹問問我為啥要章軒軒啊!」
姜雷雷真心覺得這帽子有點傻逼:「我管你為啥,不就一個妹子麼。」
帽子繼續:「你不想問,但我想說啊,那你聽我慢慢道來啊……事前想好如何鬥嘴+裝杯的話術一句沒用上,只好磨磨唧唧的給三人講一路來是如何調查fellow的(隱去了劉箴和胖兒東的戲份),繪聲繪色,倒也不氣悶,聽的後面小點和奶嘴兩個妹子挺入神的。」然而丁恩腦子裡只有一句話:「操你媽的費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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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嗶嗶到姜雷雷犯困:「所以你要加入我們fellow麼?」
「不要。」帽子一臉的欠揍。
丁恩:「沒的商量?」
「沒有。」超級加倍欠揍。
丁恩耐著性子:「那你今天來是幾個意思?」
帽子道:「我想著,章軒軒又不是什麼絕色佳麗,你們又不是什麼小氣人,萬一你們願意放人呢;要是不放,我該做的也做了,總不至於為了她和她室友(張鏡)得罪你們吧;順便認識一下,也沒什麼不好,是不是。」
丁恩點頭,想著最近還有其他事情要整,這個帽子眼前看著沒啥敵意,還是先放放。問他:「要不要一起過平安夜?」
帽子笑著拒絕了。
臨走丁諾道:「我們確實不是小氣人,主要章軒軒是自願和我在一起,我回去問問她,她要是不願意在我們fellow呆了,我就讓她走,怎麼樣?」
「那太謝謝了。」帽子抱拳道。
三人回到房子,姜雷雷第一件事就是奪過費嬌的手機,一把摔在牆上,跟著一個大逼斗:「你他媽的手機丟了一天為什麼不和我們說?」
丁諾摟著章軒軒:「你那個室友為了你,還真tm下功夫。」
三人捏了把汗,以下三濫的角度去想這個帽子,如果誠心要搞fellow,還真容易搞出一屁股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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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來到指定地點匯合,都表示一切順利,擊掌準備班師回朝。
二姐忽問:「你們沒發現少了點啥麼?」
「少了啥?」眾人都是一愣。
「劉箴呢?」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劉箴不見了,可能也是劉箴第一次跟著大家集體行動,胖兒東完全忘記了還有他在。
大叉道:「他第一個出來的呀,我看他下樓(屋內樓梯)往外走了,我是最後一個啊?」
說這些也沒用,趕快看手機,果然劉箴:「哥哥們,我出不去了!」
原來劉箴是打算走了,結果剛要出門,突然撞見一個巨熟的面孔,本能的就轉向了。也不是忘了她在這,也不是忘記了自己化了妝,就純第一反應的害怕被認出,從另一邊又上了二樓。Fellow這套房子是loft結構,頂棚很高,12層的三套房間打通了整體裝修,相當於公寓樓頂層的一大套雙層別墅。劉箴想著躲開那個女生再走,閃身藏進了儲物間裡,還沒等到機會,丁恩等人就回來了。房間裡其餘大部分是女生,都在一樓,他們壓根瞧不起個什麼維修人員,所以也沒人留意到劉箴,屬於身陷敵營出不去了。
「咋辦啊,帽哥?」至少他還能發消息。
「你先冷靜。」帽子安撫他道:「只能等等了,等房子裡的人都走光了你再跑。別出聲,別讓他們發現你了,萬一要是發現了咱們再想辦法,應該沒啥太大的危險。」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劉箴只好「既來之則安之」。可恨這個儲物間連個坐著的地兒都沒剩,全是清潔工具,基本不敢多動,怕碰到什麼發出聲音。
·
二姐本來想嘲諷帽子:「不是說萬無一失麼?」
結果這「一失」有點大,感覺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默默的憋在心裡好氣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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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劉箴有多痛苦,房子裡就有多淫亂、多歡樂。不敢動,硬罰站了一晚上,還要受到外面「聲音」的精神摧殘。
不過有一說一,fellow氛圍真挺好的,平安夜的party是有板有眼有計劃的,還準備了節目,有才藝的人不少,清唱都讓人耳朵一亮。
帽子讓他少發消息,保證手機有電,進一步考驗意志力。不吃不喝都不算啥,不讓上廁所真的太摧殘了,腎功能還不錯的小伙兒,差點把自己膀胱憋炸了。
劉箴:帽哥,真的可以用電鑽麼?我震撼了呀!
帽子:你快省點你的B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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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熬到下午三點,遠程的兄弟們反覆確認房間裡已經沒人了,劉箴才敢出來。直奔大門,卻發現打不開門鎖,是個高級鎖,徹底的反鎖,沒鑰匙在裡面根本搞不開。劉箴心態炸了,沒辦法,趕忙先去上個廁所再說,上完趴在水池上猛灌了幾大口自來水。求助帽子:「咋辦啊帽哥。」
帽子也很愁,「跳樓肯定不行」,如果只來個別女生,劉箴倒是可以硬跑,但也不是個好選擇。現在是真沒辦法,只能等著看。問劉箴:「你手機還有多少電?」
劉箴回:「能關的全關了還有38%,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只能繼續安慰:「你先呆著吧,休息一下,二樓找個角落,別睡太死了,找找有沒有能充電的。受受罪,反正應該是沒危險。」
劉箴找遍了也沒找到充電器,晚上看著沙發上的薯片,口水流下來都沒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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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如果發的是語音,那聲音應該是顫音的:帽哥,有危險!
帽子:咋說?
劉箴:有槍!……
中午,電量耗盡,劉箴失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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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丁恩、姜雷雷、雙雙,帶了幾個保潔公司的人來打掃,丁恩先走,不忘囑咐:「看著點,別讓他們……」
「……別讓他們進那倆屋,知道啦,你每次都要囉嗦。」雙雙搶答。
劉箴靠聽的判斷來的人不多,知道是打掃衛生,心想儲物間不能藏,只能躲進他們說的「那倆屋」。走鋼絲一般鑽進了有槍的房間。那天他發現槍之後就沒敢多呆,這回不呆也不行了。呆到人都離開也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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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不刷牙不洗澡,幾乎零進食,劉箴就在崩潰的邊緣。為了克制嚴重的精神內耗,讀起了一本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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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胖兒東都受不了了:「快想辦法救救三弟吧,這麼下去,他不會死在裡邊吧。」
大叉道:「不會,我用望遠鏡從玻璃看到他了,還能撐。」
帽子嚴重懷疑:「你是真怕他死在裡邊,還是怕閭梓珊殺了咱們?」
胖兒東:「都差不多呀!」
帽子安排:「我去托住閭梓珊別讓她報警,你們那個無人機啥時候能弄好,快給他送點補給吧。」
當晚,凌晨,無人機送去了士力架和能量飲料,還有一部手機。意外帶回了一本日記。
其實劉箴也知道有槍的房間最安全,但因為柜子上放著的幾件藝術品~劉箴實在不敢在裡邊多呆。和外邊聯絡一下,至少精神好了很多。
·
第七天,12月31日,這一年的最後一天。本應是節前的狂歡,但大家都提著心關心劉箴和fellow成員的動向。
沒了費嬌的手機,實行傳統跟蹤。帽子正蹲著那個奶嘴,突然從大叉那裡得到消息:「姜雷雷和兩個女的往兩岸尚庭去了。」
胖兒東那邊:「鄭寧寧感覺也是要去。」
果斷下令:「胖兒東你先回來,準備一下,咱倆一起去fellow。」
於是胖兒東火急火燎的在校門口匯合了帽子,情勢緊張,也容不得他犯二,正經道:「帽哥,咱們去了怎麼說?」
帽子搖頭,少有的不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先救劉箴要緊,再呆下去他不出事,閭梓珊也要出事。」
二人匆忙往回走,便在此時,突然收到齊彩的消息:「嘉怡有難!快想辦法!」
胖兒東一下慌了神,焦急的看著帽子,帽子頭大的要炸:「雖然知道他們要搞事,哎……tmd為什麼是今天啊!」
帽子晃晃腦袋冷靜一下,拍胖兒東肩膀道:「fellow我去,李嘉怡那邊就天將降大任於你了!」
「我?我……」胖兒東想哭,有點慫,又明顯擔心李嘉怡:「我能能行麼帽哥?我怕我……」
「行不行的,咱們對她(李嘉怡)也夠意思了。反正計劃都已經做好,你不相信自己,還不相信帽哥麼?拿出最好的狀態去裝逼吧!」
一句話,雞血打滿,心想:就是啊,難道還不信帽哥麼,我要是衝鋒都不會,怎麼對得起帽哥栽培?
於是赤手空拳,直奔學生處而去。便有了6.18李嘉怡被人逼宮,胖兒東從天而降問領導要十分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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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兒東改了錄音的格式,投影儀播放出視頻。視頻的內容顯然是非正常拍攝的,是酒店的房間。開場即高能,兩男一女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互動著,女生跪在男1的兩腿間做頸部運動,男1一邊享受,一邊開口問男2:「張國振的辭職申請交了麼?」
那油頭,那小西裝……原本還只是看著像,現在一開口,幾乎所有人都認出這人便是副主席丁恩,紛紛不可思議的把目光掃過去。
隨即,男2也被認出是叫孔令思的幹部,道:「交了,張老師那邊也打點好了,到時候她安排邱磊補這個位置。」聲音異常清晰,顯然是處理過的。
最駭人聽聞的是丁恩的兩腿間吃香腸的女生,畫面一切,她一抬頭,所有人都鎮住了,這臉這眼,這美麗的額頭,卻不是董爽是誰。李嘉怡不可思議的看向董爽,董爽已不敢回視。
場面瞬間亂做一團,丁恩連忙叫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快關了……你們聽我說……」孔令思從桌子上翻過去要奪電腦,胖兒東料到有這麼一招,死命的護住,又衝起一人,三個四個人扭做一團。
眼看要失控,校長見勢而起,大吼一聲:「都給我不許動!」這聲音猶如驚雷,場面瞬間靜止了。但投影上的畫面還在繼續,變成丁恩從身後姦淫董爽,而一旁說話的男人變成了邱磊。
「……反正這學期根本任務就是把李嘉怡搞下去,然後我補她位置……有董爽在她旁邊,她沒有機會的……不過她要是願意讓我上,那再另說……你不要給我搞什麼么蛾子出來,等到時候了你站出來……你把事情辦好了,我就拉你進Fellow……草他媽的李嘉怡(猛插董爽),我草他媽的李嘉怡(猛插),裝你媽比的清純(猛插),反正都是要被人草的逼(猛插),整的像tm挺值錢似的(猛插)……」
全場最尷尬:李嘉怡。雖然不是事件當事人,但看著丁恩一邊日董爽,一遍狂喊自己名字,腳趾快摳出了三室一廳。那感覺要多酸爽有多酸爽。周遭群眾三觀被震碎,議論成一片,好在功放聲音夠大,下面是邱磊問:「你不是說校長好像對李嘉怡挺好,到時候會不會出面保她?」
丁恩的聲音繼續:「……校長就是個G8,沒事,張老師和裘書記都是咱們自己人……校長在這學校呆不了多久……」
學生們是不敢動,但到這裡突然被cue到,書記慌了,打翻茶碗,慌忙站起:「快快快,把這這…給我關了……太不雅了,這怎麼能公開放……」他本來已被丁恩氣到,盤算著自己不好保他了,沒想到竟然「小雜種」在視頻里把自己給帶出來了,瞬間亂了方寸。一邊喊身旁的老師學生趕快關掉視頻,一邊堆笑對身邊校長道:「這學生太不像話了!胡言亂語的,什麼話都敢編,你可不要往心裡去,這絕對是他們亂說……」
「怎麼會怎麼會!」校長心裡就算有百萬頭草泥馬,當下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我怎麼可能相信這種瘋話,完全是詆毀校領導!」指著丁恩一頭:「太不像話!您看得怎麼處理!?」
書記滿頭是汗:「從嚴處理!必須從嚴處理,一個都不能放過!」起身道:「無關人員,先退場……」誰該留下,誰該走,誰要在外面等著,一頓指揮。
視頻是精剪過的,雖然沒播完,但已足夠傳達內核思想了:就是彈劾李嘉怡的事情是丁恩一手策劃並早早就有預謀加以陷害的,背後可能還有學校的領導撐腰。至於這錄像從何而來,還真是緣分,開學時胖兒東處理共享女友的案子時,看了上千小時的酒店盜攝視頻,在其中發現了這段(見6.9)。彼時還不怎麼認識李嘉怡,現在卻來當她的蓋世英雄。沖李嘉怡來了個twinkle:「自古便有將計就計之說。」人生在世二十年,終於裝了個滿分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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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閒雜人等被清出,李嘉怡心想:該輪到老娘將軍了。她何等聰明,無縫入戲,嗓音清朗~道:「書記、校長,其實我一開始就沒勾結什麼東哥,邱磊剛才放的錄音是我們故意錄的……我處境,還有他們用心多險惡,您們也看到了,這個事兒早就不是學生會內部的事情了,要是一直藏著,未來對學校的影響肯定更那個……」
書記臉都綠了。校長也是頭大:「你先閉嘴吧,不用你教領導做事,聽裘書記怎麼說,怎麼處理這個事情。」校長心想你明明可以早點把這個視頻拿出來,不過又一想,要是提早拿出來,「犯罪」事實就還沒發生,而且也沒辦法把參與的人連根拔起。不由得讚嘆這小姑娘城府之深,然而又懷疑這是不是她能搞出來的程度。
書記在心裡草了校長已故世的老母親八遍,然後草丁恩他媽十八遍,草這個矮胖子八十遍,問:「這個同學,你是本校學生麼?」
胖兒東還沉浸在自己的英雄氣概中,想都沒想:「各位領導老師大家好,我是入學時長兩年半的個人練習……不是,個人學生會志願者彭珥東……是社會保障專業,喜歡吃、喝、game、籃球……」
校長也是無奈,心想tmd李嘉怡上哪搞來這麼個傻子,不過看看學生會裡面這情況,估計也是被學生處的老師們給架空了,沒辦法,喝令道:「領導都在這呢,這位同學你放尊重點。」
書記本來想遷罪胖兒東,臨場實在找不到角度,只能先批鬥丁恩等人:「惡劣!極端惡劣!你們這一群,啊昂!首先,不要口無遮攔的汙衊學校老師領導;第二,你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搞宮斗的!……」丁恩心亂如麻,倒是想辯解,鐵證面前,毫無使力的餘地,也只能一時隱忍。咬牙切齒,腦子裡反反覆復都是兩個字:帽子!
這會開了很久,從下午一直開到晚上,天黑。領導們要求李嘉怡離開時還沒開完,能確定的是,學生會一線幹部全部都被開掉了,李嘉怡雖然還是主席,但已是孤家寡人。忍不住仰天長嘆口氣。
齊彩道:「不知道最後會怎麼處理他們。」
李嘉怡:「隨便吧,怎麼處理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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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怡看看時間,發現還早,便問:「我們現在去哪?」
胖兒東其實很擔心帽子情況,但又捨不得和李嘉怡在一塊的機會,提議:「去小會堂吧,有歷史學院的元旦晚會,二姐他們五個有個節目在那,應該是壓軸,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於是三人吹著回暖的晚風在校園裡漫步,走到小會堂,發現不是他們進不去,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儘管這是放假的前夜,許多人已經離校,但聽到風聲蜂擁而至的同學們還是把會場堵了個水泄不通,只為一睹上關傑、姚師格、施穎、陶奈的舞颱風采。胖兒東隨便拉住一個擠出來的男生,問道:「傳媒學院的四個……」
還沒說完,那人已經會意:「太他媽美了,美炸了我草,把所有人!所有人都美哭了!你來晚了真的血虧兄弟!」
胖兒東看看李嘉怡,李嘉怡笑笑,想來可笑,這學期沒少折騰,還是她自己組織十美跳舞,後來十美變成了兩個五美……對二姐他們還挺愧疚的,不過看大家反應,二姐等人的節目應該是碾壓了自己這一組人了,發自內心的想恭喜他們。
既然已經結束,也沒必要擠了,三人離開會堂,在外面長長的石階上坐了下來,突然,一陣哄鬧,一個女生從他們面前跑過,看了三人一眼,禮貌的點了個頭,然後小跑離開了。
李嘉怡愣住了,不禁感嘆:「好美呀,這個女生。」
只覺她膚白勝雪,眉目如畫,薄唇輕口述著清白。一身裝扮顯是剛剛從舞台上下來的。整個人直似來自風裡,就像回到15歲的劉亦菲,清純欲滴,像能擠出水來。
齊彩也不禁讚嘆:「她是我們學校的麼?」
胖兒東道:「之前沒見過唉,是我們學校的話,我應該知道呀。」畢竟貼吧老大(知名色批)。
不光是他們三個,會堂里的人們都看到了這個頭上頂著根呆毛的姑娘,從舞台上下來在觀眾席穿行,似乎在找人,沒有看到就一路看一路跑了出去,人群自覺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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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夜色和不遠處的湖水。突然李嘉怡給了胖兒東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救我。」
齊彩小聲:「我是不是應該悄悄的離開?」
「不要,你陪我。」李嘉怡道:「哎!我真覺得我差點就完蛋了。學姐的事情還沒解決呢,我可不能現在就掛。你們是怎麼識破他們陰謀的?竟然瞞著我,真的被嚇死了。」
「你太相信董爽了,瞞著你可能事情好辦一些。」齊彩道:「主要還是他們的功勞。」自然是說男人們。
提到董爽,李嘉怡有些意難平:「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只有你一個人信得過。」
「哼,你可別,我受不起。」
胖兒東把當初如何有緣洞察了丁恩的密謀,知道董爽是狼人一事前前後後講了出來,後面如何齊彩也多少知道了些男生們調查fellow的事情,再後面李嘉怡讓齊彩和董爽準備出賣東哥的材料,齊彩如何背著李嘉怡~同帽子胖兒東一起故意在文檔上做了手腳,偷偷給董爽設下了將計就計之計。再之後就是李嘉怡知道的,董爽果然中計,把材料拿給了丁恩,憑此由邱磊冒頭,要幹掉自己。
「……她在Fellow里的名字叫雙雙……她平時經常和你在一塊,所以不是經常去fellow那邊……」在齊彩的幫助下,胖兒東花了二十分鐘,堪堪將故事講完。
被揭穿自己準備出賣「東哥」,李嘉怡愧疚不已,便道:「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們道個歉。」
胖兒東很坦然:「不用,帽哥說了,人性如此,都是利己和對別人的不信任,不能怪你,至少你是為了做好事。」
雖然但是,他這麼一說,李嘉怡更慚愧了。不僅如此,她還在想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真的要和他交往麼?……真的就和他……不行!女子漢,大丈夫,說了就做到,就算只有一個人聽到,我也得履行諾言!」正待要和胖兒東許終身大事,突然胖兒東電話響了。
·
是楊妙,胖兒東手指本能的移動紅色點點旁邊,他不想浪費和李嘉怡相處的每一秒,但突然又想起,自己曾答應了楊妙,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接她電話。心中猛的一股覺悟:「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於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哭聲:「……你能來接我走麼?我在……」
胖兒東沒有想太多,滿是不舍,起身道:「我那個……有點事,先走了。」
「等一下。」李嘉怡也聽到了電話里女人的哭聲,問他:「所以你有喜歡的人了?」
胖兒東搖搖頭,又點點頭,似乎有些迷茫。
李嘉怡猜到一些,繼續道:「所以,你有想過你真的喜歡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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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兒東還是決定要去,出於一個男人的擔當。至於李嘉怡的問題,他一路上都在想。從前他可以喜歡任何人、所有人,楊妙也好、大姐也好,Ploy小姐姐,甚至鈴木愛理也好,不需要去思考真正喜歡誰,喜歡誰多些少些,也不用選,因為反正對方都不可能反過來喜歡自己。可當身邊真的有了女人,情況便完全不同,這問題也就成了一個問題。被當頭一問,給不出一個答案。或者說,他已做了選擇。
齊彩冷笑抱怨:「你明明就是不喜歡人家。」
李嘉怡也不裝:「是吧,我一向比較喜歡聰明的人。你呢?」
齊彩道:「我喜歡傻一點的。」
「難怪!我就是傻逼,從前是,現在也是。」
·作者:李浩凌
別了去救場的胖兒東,帽子獨自回宿舍。發現大門沒鎖,心想肯定是二姐,進門果然,沙發上全是女人的衣服、包、鞋、化妝品啥的,看便知~是拿這裡當成節目準備的化妝間了。他知道今日四女要帶著小水有演出,自己若不去~是有被打斷屌的風險,然而眼下劉箴性命要緊,管不了太多了,幸好這會兒女人們不在,趕忙進屋去取那本日記。
然而他一推門,就見一席白裙、一張美背,看身形,並非四女之一,目光上移,正對上女孩的視線。帽子只覺眼前這個女孩清麗絕俗,似出自畫里,回眸而視,眼角一顆淚痣,一時間看的呆了,竟然忘記了她沒穿衣服。不可思議的問了句:「你是?小水?」
女孩下意識的護胸,手抬到一半,竟然放下了,甚至轉過了身來,眼神低垂,通紅著臉,點頭「嗯」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窺你的。」帽子趕忙轉頭擋臉。
卻聽小水道:「沒關係的,是學長的話……我沒事的……我願意讓你看的……」
帽子瞥見她纖腰玉臂,出落得亭亭玉立,兩顆桃子在胸前垂落,正是最端正的成熟,一時間愣住了。幾秒種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失禮,怎麼能這樣盯著她裸身看,趕忙轉頭狂say「sorry」。去衣櫃拿了日記就要跑,被小水一聲「帽子學長」叫住:「你會來看我們跳舞的,對吧?」
帽子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我儘快回來,九成是會的。」那微笑自帶一股讓人心安的感覺,小水目送他出門去了。
然而帽子腦子裡只有一句話:「這tm是小水?」
===========楊妙分割=============
胖兒東從一個小KTV里接出了楊妙,在若干男女服務員的注視下。
楊妙腿不使力,全靠胖兒東架著,詭異的笑著,在胖兒東的耳邊吹氣:「是什麼讓我和KTV結下了不解之緣?呵呵,呵呵。」
跨年夜,省城的街道,胖兒東的心和楊妙的腿一樣抖。楊妙的裙子不長,他看到了內褲已不見,那裡還流著血。脫下自己的褲子想給她套上,聲音輕輕的,很冷靜:「先別說話了,學姐。」
「我就要說!我就要說!怎麼樣,我就說!」楊妙突然的張狂,又突然的狂泣:「我已經不是你之前的學姐了,你還願意要我麼?要我這個學姐加好朋友麼?」哭的人心揪揪的痛。
「要。要的,我當然願意。」
楊妙又突然很兇,惡狠狠的吼道:「要你就忍著!忍著我就是要和別人上床,我就是要嗑藥!」
胖兒東不敢再說話,想起暑假時二人在床上,裸著身體,楊妙笑嘻嘻的問他:「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吧,我不介意男朋友比我小。」
當時時間像停了一小下,很小的一下,楊妙趕忙道:「我開玩笑的。哈哈,嚇到你了吧?我就想看你會不會被嚇到。」
其實胖兒東是想說「要」的,只是猶豫了一下;楊妙可能也知道~只要稍等等,他一定是說「要」。但這一猶豫,就好像,都錯過了。
6.26 五場比試
強行屏蔽紛亂的心情,獨闖龍潭。事前自拍了一段小視頻,想想發給了大叉和二姐,萬一有個萬一,好讓人知道去哪給自己收屍。
丁諾見他突然上門也是相當詫異:「喲?您咋又來了?您通知一聲啊!我好八抬大轎去接啊。」
帽子應付這無趣的客套:「這公交車挺方便的,就別浪費您那轎子了,還凈是姑娘抬的。」
丁諾哈哈大笑:「所以您這趟是要怎麼著?」
帽子嘆氣道:「還是有點放不下唄。」說著,從腰間掏出紙袋子,甩給丁諾,道:「還是想從你這帶個人走。」
丁諾接過,打開見竟然是自己的日記,震驚之餘,本能的抬頭看了樓上房間一眼,又環顧了一圈。章軒軒早聽說帽子是要帶她走,反感得不行,在她看來,那就是要把自己和情郎活活拆散,怎麼能忍,激情開噴:「你是不是有病……吃飽了撐的……」噴了幾句,被回過神的丁諾按住,問道:「所以你要拿這個和我交換?」
帽子搖頭:「談不上,算見面禮而已。」但意思已經算明顯了。
丁諾繼續問:「你看了?」
帽子跟他拉扯:「沒有人看過,我保證!沒拍照,沒複印,沒人翻開過……不過東西,還是保管好的好。」
丁諾愣了幾秒的神,慢慢找回些笑容,又有點失落:「那還挺可惜的,我裡邊內容可精彩了。唉,怕吧,其實也不怕別人看,就是有點羞恥罷了,呵呵。你都保證了,那我肯定信你。」這調整能力絕對算強,繼續道:「既然你說了不是交換,那我也不好把人直接給你;但你這麼執著,我也不好太不給面子。不如這樣,咱們來玩遊戲決定,好吧?」
帽子心裡想罵娘,臉上不動聲色,問道:「怎麼玩法?」
「按我們這邊規矩,四把吧,遊戲是隨機抽。」
「贏了我從這房子裡帶一個人走。」帽子。
「輸了你加入我們fellow。」丁諾。
章軒軒第一個不幹,鬧道:「不行!我不要跟他走,我又不認識他,幹嘛要讓我走啊?」
丁諾轉過去一張臉像停屍房出來的,冷道:「閉嘴!聽話!」屬實把章軒軒嚇到了。
帽子想了一下:「行是行,但要麼三局要麼五局,四局是咋回事兒啊,平局怎麼算。」
丁諾一聽,樂了:「那聽你的唄,五局就五局,但是是你得五局全贏,不是五局三勝哦。」
帽子人都傻了:「你tm認真的麼?」
丁諾一本正經臉:「認真的呀!說了按我們的規矩不是麼?是不是被我的不要臉感動到了?哈哈哈。」周圍人也跟著發出些許笑聲。
那帽子能說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聽丁諾繼續介紹道:「你可以信我,童叟無欺,我從我們遊戲庫里『抽』題,絕對不帶故意欺負你的;裁判是我,不過建議你自己也搖幾個妹子過來幫忙,我怕我們fellow的美女們一會兒玩遊戲沒那麼配合你?」
「好,很好!」關注了fellow這麼久,他們玩什麼遊戲,帽子多少心裡有點逼數,那天章軒軒出門對著陌生人自慰當然就算。帽子盤算了一下,心想這丁諾和他哥不像,不是走那種陰險路線的,倒是比較瘋狂,陪他玩開心了,說不定有戲,便打預防針道:「我叫人來~你到時候可得讓我的妹子能全身而退,這裡玩,這裡了,不帶事後報復的。」
丁諾一攤手:「天地良心,我丁諾就不是那種小人,你放心,只要你能贏,我絕對手腳乾淨!隔夜招惹你們我沒有小雞雞。」
有他這話,帽子安心掏出了電話。
·
第一call尤允:幹啥突然打電話?
帽子:按摩棒需要你,很急!
尤允:需要我幹啥?
帽子:搞刺激的!(二人之前說好)
尤允:沒空,準備考試呢。
帽子:在公共場合打炮!!!
尤允:地址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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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call有些猶豫,倒是想喊二姐等人過來,但知道他們今天有演出,雖然自己的事情更重要,但……
最終打給了何書:主人!
帽子:額,有點事需要你來幫一下忙。
何書一如既往的敞亮:去哪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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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想不出還能叫誰了,便養精蓄銳等著兩個女生來。何書先到,讓人崩潰的是她帶著懶妹兒,然後懶妹兒不出意外的和丁諾打了個招呼。
被人笑道:「原來你是公車私用啊,哈哈。」好崩潰,好沒面子。
待尤允到場,見一屋子的靚女,有些錯愕。然而氣場不能輸,加倍挺胸抬頭。何書則明顯的發慫。
遊戲抽籤正式開始,fellow的成員們都津津有味的列在一旁,既是觀看,也可能會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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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題一向是阿念的活兒,很快遠程把題目抽好,顯示在掛壁的電視上,然而只是編號,還看不到內容。
帽子這邊忙著給尤允、何書還有懶妹兒介紹當下情況:「……反正就是這樣,咱們看情況應變,就拜託三位了。」尤允比較淡定,懶妹兒一臉麻木,只有何書害怕中又有點錯亂的激動。
看到第一題的編號,fellow不少人即已經露出了壞笑,帽子則感受到了凶多吉少的氛圍。結果丁諾開題果然:「這題叫《誰次數多》,半小時,一對一,射的次數多的贏,你要和妹子配合,插哪兒都可以,擼管足交啥的也都可以,只要能到。現場我們fellow的妹子你隨便挑,也可以用你自己妹子。怎麼樣,公平吧?哈哈。而且我還可以提醒你,我們小林林外號快男,從來沒有人比他更快的,哈哈哈。」
只見一個文質彬彬的瘦弱男生從旁站起,嚼著口香糖,一臉淡定的走了過來。
這題當然是找自己喜歡的妹子更容易到,帽子環視一周,fellow的妹子可以說沒有丑的,各有各的特點,但光這麼看~上哪知道哪個適合呀,何況他自問不是一個容易隨便心動的男人。正猶豫間,尤允直接站了起來,帽子不理解的看著她,看的她也不理解了:「看啥呀?不是當眾做愛麼?快點吧,我著急回去複習考試呢。」很講理,畢竟是追求績點全滿的倔強女人。只能說,尤允這妹子也可以處,遇到困難不在怕的,勇敢牛牛是真往上上啊。她這麼主動,帽子反倒侷促上了。
「三分鐘準備時間,現在開始計時。」丁諾提醒,帶著一臉的興奮,似乎很喜歡這樣的battle。
那邊小林林挑了一個瘦小的女生,很瘦但不幹癟,差不多有C罩杯,小翹臀,看著確實是催精利器。二人輕車熟路的脫衣服,在墊子上用手開始按摩女生下體,準備一會兒計時開始可以直接衝刺。
「你還愣著幹啥啊?快脫呀。」說話間,尤允已經脫掉了上衣,心想幸虧自己洗了澡化了妝。其實本來是小強約了單獨吃飯,要是一般事情,她是不打算放鴿子的。無奈帽子說當眾做愛,這可太有吸引力了。只能急匆匆的跑來和男人合體,在心裡給小強再送上大幾十個抱歉。容不得婆婆媽媽,帽子只好也開脫。
不脫不要緊,尤允衣服一掉,現場一陣驚呼,呼的是這女生身材如此之好,是屬於肉體講述的性感。你絕對不會覺得她胖,但確實有肉,肉都貢獻給了性感。屬實把fellow的男生看呆了。
都是心想:讓他可以自己叫妹子,這叫來的也太頂了。
而隨著帽子跪到墊子上,真正震撼的一幕才到來。隨著尤允玉指連撥,喚醒帽子雙腿間的本體,並不擁擠的現場竟爆發出一陣更清亮的驚叫,不用想,主要是女生,被這體積震到了!把帽子都給整害羞了。
不少人看向姜雷雷,丁諾都沒忍住看了姜一眼,回過來對帽子道:「我草,哥們兒你真他娘的有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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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弄?」帽子問。
「你躺下,讓我來。」尤允指揮。
比時間長頻率快,帽子可能還有信心戰鬥一下。這比誰射的快次數多算怎麼回事?說不得,只能相信隊友了。
這邊帽子躺平,大木棒握在尤允的手裡。那邊則完全相反,叫九七的女生躺著高舉了雙腿,小林林伏在她身上,穴口對準著棍子,就等開始了。如此專業程度,如此姿勢拿捏,簡直不輸全運會百米賽跑。給帽子尤允平添不少壓力。
「閉眼,放鬆。」倒是尤允在安慰他。
「……3、2、1、開始。」眾人跟著丁諾一起倒數,隨著一聲令下,小林林直接一挺,把小肉棍頂了進去,無縫開始抖腰。頻率快趕上蘇炳添的起跑了。
尤允手握著肉棒上端,也不如何擼動,用拇指使六分力按住馬眼下方龜頭和柱體的接合處,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撫摸男生的面、頸,伏下去用舌頭刺激他乳頭。幾乎是沒幾下就噴出了白汁,完成首射。帽子整個人是懵的。
那邊觀眾還沉浸在size帶來的震驚里。當帽子真勃起,完全硬起來,比剛才又大出兩成有餘。一個藍頭髮的女生不禁跟身旁人感嘆:「也太大了吧?」另一人:「不是手術做的吧?」
藍發女道:「手術的好像沒那麼硬。」
畢竟在女生手裡,兩握不完,加上手指溫婉的纖細感,對比之下格外顯大。
尤允也不去管那汁水,趕忙跨到男人身體上,趁肉棒顯軟之前,連根吞進了體內。
藍發女生再感:「臥槽,真放得進去啊!」
被尤允聽了,心中竟然有點驕傲,性格屬於全方位的爭強好勝。滿足在人群面前實戰的幻想是一方面,而既然觀眾都是省城各個大學的漂亮妹妹,必須得把自己的風采也展現出來才行。秀髮甩的飛起。
接著採取的不是上身直立,而是腰曲下,胸伏住不動,臀翹高。純靠抖臀,用肉穴套住龜頭形成一種高速擠壓和前後套弄。長發罩住帽子頭臉,貼在耳邊吹氣,一邊隨著動作極速喘息,一邊輕輕耳語:「射給我,射我裡面,把我射滿!……」
只能說,尤允要是下海,指不定是哪家院子的花魁,業務能力必然碾壓十里八村的失足妹妹們。但凡腎沒啥大問題,哪有精壯小伙子受得了這個,一道道噗嗤噗嗤,燙的子宮口一顫一顫。
沒到四分鐘,整射了兩發,然而一看那邊,還落後了。第一發的時候,尤允這邊領先了幾秒,第二發,竟然落後了小半分鐘。小林林不愧以快著稱。丁諾在一旁賤賤的喊道:「目前比分2比2。」兩對兒男女在人群圍成的圈圈中激情戰鬥,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在這比賽上,加上丁諾這麼一喊,荒誕氛圍直接拉滿。何書捏著懶妹兒的手越來越緊,手心出汗,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代入的不淺。帽子不知所措的躺著平復,看人群擺成的圈圈圍的更緊,二十來人盯著看他光腚打炮,害羞了起來。四人中倒數他最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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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多少有點作弊嫌疑,那種操作,射歸射,但沒完全到。第二下內射的實實在在,帽子打算起身換自己來動,被尤允按住。輸贏對她沒啥影響,就是單純的不服,堅持自己在上面,紮起頭髮,知道帽子得緩衝一下,俯身下去用舌頭一下下的舔舐肉棒,一邊堅定且魅惑的看著帽子。小帽子軟到一半,生生又有了硬起來的跡象。
小林林和九七那邊是硬擼擼硬的,比起來顯然尤允的技法更吸睛。只是又慢了些,尤允下手捏著七八分硬的肉棒試著坐進去,那邊已經換後入式乾了一會兒了。
放平小腿和腳背,尤允腰腹用力前後磨蹭,耐心等待著肉棒完全堅硬起來。也不知是一時興起,還是有意為之,下去給了帽子一個又濃又濕的舌吻。這一吻情有多濃,被小帽子的反應完全給出賣了。雙手不自覺的捧住尤允的屁股,手感是真好真細膩呀。
見時候已到,尤允立了起來,把小腿也支棱了起來。這也就是裸著,但凡身上有點啥,都得擼袖子意思一下。祭出男人最怕的催精神move:蹲!啪啪啪,肉體擊打肉體夾著淫水的聲音四散開來,氣氛更燃,要不是帽子尤允是外人,fellow的人們就該喊加油了。
這動作極度消耗體力,一般女生沒幾下就會腿酸。然而尤允不缺鍛鍊,這學期身體倍兒棒,且等的就是這一刻。要說她為啥突然這麼專業,還得是開學時和小藍那場激情雙飛(見6.5)。手活兒是小蘭口授的,蹲是帽子提過的,那晚是尤允找帽子久別重逢的一炮兒,雖然也很滿足,但感覺自己在床上被大二的小姑娘碾壓了,尤其是口活兒和玩法上。往日一向以為自己床上水準遊刃有餘的,突然這麼一刺激,以她的心氣,怎麼得了,回去研習了好久如何在床上把男人榨乾,還做了筆記,真科研精神。就等著哪天有機會好好「教訓」帽子呢,結果這一等就快一個學期,直到今天,技術上的準備和精神上的專注都拉滿了。
這廂邊尤允上上下下啪啪啪,那廂邊小林林像只泰迪噗噗噗,兩邊都是全力猛衝,毫無保留。各連射兩次之後,這第三發才有那麼點上了強度的樣子。以往身經百戰,無不是力求時間久,現在讓帽子快點射,還真給整的有點不會了。尤允蹲了兩三分鐘,他才重新找回狀態,又過三四分鐘分鐘,才漸入佳境,再過一會兒,才漸漸來了感覺。
尤允也感覺到了,大東西撐著在身體里躁動的明顯,然而剛說來了感覺,那邊小林林一聲「我餓歐~」的悶叫,撲倒了九七,人家到了!小林林好像很駕輕就熟的樣子,站起來看了眼帽子這邊,撇嘴笑了笑,然後去一旁喝水去了。接著,丁諾拿著手機叫道:「二十分鐘,最後十分鐘。」
這麼一整,帽子和尤允節奏一下被打亂掉,剛剛上頭的感覺蕩然無存。帽子想著:想不到第一陣就要輸,哎,加入fellow麼?再周旋吧,就是劉箴,能不能聰明一點,趁現在他們注意力都在我們身上,悄悄跑下來呀!這麼一分散精力,更是沒了射出來的可能。
然而就算他要放棄,尤允也不幹,忍著腿上麻木,再次俯身下來,悄悄道:「你閉上眼睛!幻想……你最想草誰?你最想……把精液,射到誰的洞裡?想讓哪個女人懷孕?」無數姑娘的樣子一瞬間在帽子腦海中閃過,最後停住的竟然是剛剛來之前見過的,小水的裸體……
尤允只覺得體內的棍子突然又支棱了一下。見這招有效,趕忙重新開始蹲起。她知道帽子明顯想的不是自己,是某個野女人,氣是真氣,但也顧不上了。然後帽子很快就清散了這想法:不行不行,這怎麼行,小水也太……我也太禽獸了。他以為是自己來之前恰好「不小心」看到了小水的裸體,自問道德底線還是有的。只是苦了尤允,在上面如此賣力,帽子竟然這檔口在控精。
尤允以為是藥不夠猛,把腦子裡記得的男人「齷齪」的點全都過了一遍,下去繼續離奇耳語:「你G8好大呀,我受不了了,像馬一樣大,我像是被一匹馬給捅穿了……我有一個雙胞胎妹妹……本來今天小強約我去吃飯的,我給水了,千里迢迢跑來被你操……我想著,小強要是帶我去開房,我就讓他插進來,讓他操我,讓他不戴套,射我裡面……」好傢夥,帽子終於憋不住射了。
唉!遊戲還沒贏,人生已經輸了,在尤允心中的形象直線下降。即便只是騷話,又何嘗不是一種NTR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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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進入到緊張激烈的第四回合。小林林那邊提前開始了有快三分鐘。他屬於每次都要軟下去再想辦法硬起來,帽子是都趁著沒完全軟就又開始戰鬥,也算省了些分秒。尤允能做的都做了,剩下只能交給帽子,二人這一把是後入式,小林林那邊則換成了女上。兩組人體位順序完全是反著來的。只是那邊即便小林林在下,也主要是男的負責發力。
帽子這一頓狂風驟雨也是真的猛,毫無保留的肆虐,把尤允捅的非常之爽。配上傲人的器官,一周的女生看的興奮到來電,除了找不到射精的感覺,沒別的毛病。那能咋辦?也只能硬幹了。房間裡最激動的還要屬何書,被自己下半身折磨的快受不了了。
兩邊各施全力,朝著第四發衝刺,時間也走的飛快。丁諾看著手機,喊道:「最後三分鐘,加油。時間到了兩邊都沒到的話,就是小林林贏。」也能理解,畢竟第三發小林林領先了太多。
尤允幽怨的回頭看帽子,帽子也知道她不想輸,然而有什麼辦法。又過一會兒,抽出長條,把她翻過來躺下,打開雙腿,正要插進去最後一搏,無意間眼神在人群這麼一掃,正掃到了看熱鬧的費嬌,眼角挺明顯一顆黑痣,好像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帽子合身壓住了尤允的頭,輕訴一句:「我要來了喲。」一通打鐵般的猛鑿。尤允反手摟著寬闊的雙肩,努力張開雙腿,用最適合的角度迎合男人的侵犯。從觀賞性而論,比小林林那邊強過太多,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此時,帽子腦海中不是別人,還是小水剛剛的面容,胸如蜜桃的赤裸上身,過目之後實在太也難忘,你不會再想用蜜桃去形容其他女人了。邪惡歸邪惡,但也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著丁諾:「來,倒數十秒,10,9,8……」小水的裸體躺在了帽子的腦海中,一個個不同女生高潮或極度享受時魅惑的面容和小水如畫的臉龐融合一體,似乎進入了淫神的空明領域,完全不受外界擾動,異樣感像汗珠一樣朝脊柱和後腦匯聚,終於在大家數到3時衝破精關,又一次填滿了尤允的溶洞。
贏了!洞穴流出的白漿是證明。尤允在下,帽子在上,喘著粗氣,四目相對,一時緩不過來。帽子心呼:實在是僥倖。直到尤允推開他,去找自己衣服穿。
小林林好不氣惱:「媽的,今天發揮不好。」
丁諾開朗笑道:「沒事沒事,不影響你最快記錄25分鐘射四回,哈哈。」的確,想射得快也不是件容易事,不光得快,射完還得能硬得起來,因此也不是光腎虛就能贏的遊戲。
丁諾好像捨不得尤允的裸體模樣,指著一旁:「廁所在那邊,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不用了。」尤允沒看他,甚至也沒看帽子,輕飄飄的道:「我先走了,你在這好好『玩』吧。」
「你回去幹啥?」帽子沒話找話。
尤允道:「時間還早,我看來不來得及和小強吃飯。」
帽子滿臉尷尬:「你不是真要和他去開房吧。」
尤允這才瞪了他一眼:「你管我?」
確實沒趣,但就是覺得好愧疚,然而越找補越亂:「那你真有個雙胞胎妹妹?」
惹的尤允臉色鐵青:「何昊!你有點過分喲。」
「哎,我錯了!算了,我閉嘴,你走吧。」
尤允揚長而去,坐公交回的學校,不小心坐過了站還沒意識到,發著呆無意識的自言自語了出來:「好爽啊!」
·作者:李浩凌
第一場就這麼刺激,再來四場不得要了我老命?帽子心想:別tm劉箴沒搞出來,我搭在這。套上褲子對丁諾:「說好了,一個遊戲不能來第二遍的啊!我可射不出四五二十次。」
丁諾還好,周邊的妹子沒憋住笑出來好幾個。丁諾抻抻懶腰,道:「來來來,開第二個遊戲……啥,什麼題?」
「找老婆。」九七記得題號對應的題目。
帽子看眾人反應,也不算怪異吧,反正帶著些笑,心想肯定又不是什麼好題,插科道:「啥?我不用你們分配老婆。」
「那你就找你自己帶來的。」姜雷雷道。
丁諾詳細解釋:「這個也不用battle了,單向題,你選一個妹子當你老婆,然後我們把你眼睛蒙上,你得在十個妹子裡把你老婆選出來,不能摸,不能說話,什麼都不能,只能插,每個妹子你最多可以插三下。」
帽子角度清奇:「那我插不准怎麼辦?」
丁諾:「有人輔助你。」
帽子:「臥槽,還有輔助呢?那我是ADC呀!」
玩笑歸玩笑,這遊戲再扯淡,想贏也還是得策略。帽子環顧一圈,掃過張沫時,對方眼神明顯有點虛,抬手向章軒軒時,對方也明顯有點害怕。然而都只是虛晃,帽子笑著~還是回身點到了自己人:「何書」。
何書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倒在當場。懶妹兒用力夾著她:「你要不願意,咱們就回去。」
然而何書卻道:「沒事,沒關係,我冷靜一下。」
頂著懶妹兒責怪的眼神,帽子也別無他法,這種題目,當然還是要自己人,自己熟悉的肉穴才好認。
「奶嘴帶你去廁所洗一下。」丁諾吩咐。
於是,一臉可愛軟妹形象的奶嘴跟著帽子來到了浴室,開口就是:「要我幫你洗麼?」
「我倒是想,哈哈。」帽子打趣:「我怕你洗的太好,我忍不住射了。」
「呵呵。」奶嘴也是一笑:「我怕你那東西太重了,我拎不動。」
這種場合,開黃腔都沒了油膩感,也是奇了。
·
奶嘴不光給帽子戴了個眼罩,眼罩外還套了個黑頭套,嚴重防漏光,只留了出氣的口。
帽子無奈:「你這麼整,我還有形象麼?」
奶嘴:「大屌不就是你的形象麼?」
帽子:「你們fellow都從下半身看人的。」
奶嘴:「誰讓你下半身這麼醒目。」
話說,奶嘴是牽著小帽子走出來的。雖說帽子目不視物,需要有人牽引,但:「你就不能牽手麼?」
「你怎麼話這麼多?」奶嘴責怪:「反正一會兒我也要給你擼硬。」
這話從一個軟軟萌萌的妹子嘴裡說出來,就tm奇怪;另外被一個陌生女孩纖纖嫩嫩的小手握著幻肢,也確實好tm刺激,第五次的硬了。
帽子眼前一抹黑,全憑奶嘴帶,帶到地方讓他「站好別動」。接著,奶嘴用濕紙巾把半硬的肉棒從上到下擦了擦。
帽子覺得好笑:「我剛洗完,擦什麼?」
奶嘴不帶感情:「是為了公平。」說完,真的開始擼帽子的下身,熟練的,只能說感人。不過也就是他看不到,還需要擼兩下,但凡能瞅一眼面前的情況,都用不著多此一舉:三個女生光著下身躺在沙發上大開雙腿,等著男人從中插入身體。顏值就不用說了,光這三個紅紅白白的逼,就夠赤雞的。
濕紙巾很清涼,接著是一滴潤滑劑,更涼爽。奶嘴也不嫌,直接用手柄整根圓柱體塗滿,後道:「往前,一步,嗯,在你下面。」一邊拽著他弟弟,一邊語音指揮:「你還挺高,可以跪一條腿在沙發上。」
明顯感覺抵住了某個女生的饅頭,他不太敢動,奶嘴握著肉棒上下動,一邊把肉唇上的潤滑液塗抹均勻,一邊也撥開穴口:「你自己進去。」
於是帽子向前一俯一挺,插了一半肉體進洞。忍不住發一聲叫:「我屮艹芔……」心覺:好tm燙啊。
6.27 深情的婊子
這個逼,字面意義上的這個逼,真心把帽子給燙到了,想:「這妹子不會是在發燒吧?」
他確定這不可能是何書,於是只插滿了一下就拔了出來,道:「不是。」拔出來就後悔了:媽的,怎麼不多插兩下,挺舒服的。
奶嘴幫他重新用濕巾擦了,又重新塗了潤滑劑,如法放著插進了第二個女生的身體里。第二人明顯鬆些,必然不是何書。所謂松,也只是相對的,這沒前戲沒來由的侵入身體,又是這麼大一根東西,個頂個是很緊的,甚至這妹子都感覺撕裂的好痛,只是忍住了才沒出聲。帽子哪管,這回反正是插夠了三下才道:「不是。」
第三洞一樣插了三插,但放進去之前就知道不是,因為這妹子明顯是瘦弱型,陰戶上骨感十足。至於緊,第四個是真緊,緊的勒人。帽子有意緩緩的入,慢慢的出,反正只說插三下,沒說怎麼插。故作猶豫,逗逗這幫逼。
沙發只盛得下三個妹子同時開戶待入,每三人需要換一下,全憑奶嘴引導帽子。第四第五兩個妹子還都夾了帽子幾下,可能無意,也可能是有意誤導,他冷靜沒有上當。如此一個個插到第七人,帽子明顯感覺到逼肥唇厚,入的極其不易,插得滿穴,連體內都在顫抖,顯然是激動已極,他怕因何書忍受不住出聲被判輸,只懟了兩下,果斷亮牌,扯下頭套:「這我老婆。」
周遭難免一陣輕呼讚嘆。丁諾直接:「可以的呀兄弟。」
帽子:「沒有沒有,逼就不裝了,趕快下一個吧。」
要知道,他停的可謂千鈞一髮。帽子在浴室時,何書在外面頂著天旋地轉脫下了牛仔褲,露出讓旁人艷羨的潔白肉饅頭。平日幻想能出銀河系,但遇到帽子之前可從沒料到會成真,而今天竟然面對到這麼夢寐以求的「大場面」,被如此多人視奸私密下體……在超標的羞恥和激動之下,肉與陰剛剛的接觸就已感覺不太行了,插進去眼珠不受控制的亂飄,但凡帽子晚個幾秒,何書應該就能當場衝上高潮。
即便拔的即時,她一時間還是無法控制好自己身體。帽子很明白,趕忙把她抱住,抱著到懶妹兒這邊來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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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諾笑著說話:「你這妹子一個個都可以的呀!質量牛逼呀……是你專屬精盆唄?這麼熟悉,一下就能感覺出來?」
帽子也只能笑著客套:「過獎過獎,小弟弟比較敏感而已。哈哈。」
「我從來玩不來這個,光插進去,感覺都差不多。」丁諾說著,把注意力轉到電視上:「來吧,看下一題,你要真能連贏五把,我tm還真得給你跪。」
的確,帽子也覺得好險,PK性質的遊戲怎麼說也有50%的勝率,像剛剛這種10選1,失敗的機率實在太大,要不是有何書這種(構造奇特的)選手在場, 整不好真容易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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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題號,只聽一陣「嗚哇哦~」的驚呼,丁諾一臉開朗的笑:「誰時間長。」
「啊?」帽子:「一次的時間麼?」
「嗯,單次,一對一,不能有明顯停頓,看誰堅持的時間長。」丁諾一邊解釋,一邊盤算:「怎麼公平呢?我怕你說fellow的妹子故意放水,或者搞你小動作,嗯,要不你在我們fellow里選一個,然後姜雷雷和你帶來的妹子上?……」他說著,姜雷雷已經站出來了,顯然這個逼應該就是fellow里戰鬥力最強的了。
丁諾給的建議也算公平靠譜,然而帽子怎麼忍心何書或者懶妹兒被fellow的人睡,更嚴重的問題是:「那我要是能幹一宿,那不今晚都搞不完了麼?」
「你要真能……」丁諾想想:「好像也是哈,還得跨年呢……那咋辦?」
「直接算我贏,別比了。」帽子此言一出,在場都用神奇的眼神看他,只覺這人厚顏無恥的過分。帽子有他的道理的:「我都射了四發了,下一次肯定時間更長,而且就算不管之前,我也很長,不信你問張沫。」
張沫好懸沒被口水噎到,這麼一整,都知道自己和這個逼睡過了,一時不知道說啥。丁諾很實在:「真的假的,他多長時間?」
張沫撫撫胸口:「額,最長麼?」
丁諾:「啊,你們之前?」
張沫想了一下,那晚,自己需要倒著下樓梯的那晚:「好像……五個多小時?」
「哇~~~草~~~」驚訝聲十有八九來自在場的女生,不可思議的紛紛看向帽子,又看張沫。難免幻想被那麼老大個東西捅五個來小時是什麼感受,怎麼都覺得恐怖。丁諾也是又笑又驚的猛吐槽:「你那腰是鋼筋嗎?不會斷嗎?我草。難怪我哥說要你,哈哈,他不是想和你搞基吧?」
「真的假的?」姜雷雷也是輕笑:「試試唄,咱也不虧。」
倒是丁諾:「哎,算了吧,浪費時間也沒意思,不用比了,咱們還有兩題呢,速戰速決。」
說真的,要不是看過那本日記,帽子還真的感覺不出這丁諾像個變態,挺敞亮一個大小伙子。
·作者:李浩凌
至此,察言觀色,看丁諾行事風格,基本確定他不是耍什麼陰招的人,心放下許多。和眾人一起看電視上第四題的題號,九號。丁諾一拍大腿:「這個我記得,好久沒刷到過這個了,叫,《心跳加速》是吧?」
「嗯,剛有這個遊戲的時候就是你和……」說到這,小點的話突然卡住。
帽子裝作不在意,問道:「那啥意思啊?什麼心跳加速?」
這回奶嘴主動給他解釋:「就是你和另一個男生PK,看誰讓自己的性夥伴心跳的更快誰贏。」
「那怎麼知道誰跳的快?」帽子問。
奶嘴像看傻子一樣:「戴手錶測一下就好了呀。」沒錯,自從有了蘋果婊,不少人都開始關心自己心臟一分鐘能跳多少下。
「限時十分鐘。」丁諾補充。
「取最大值還是平均值?」帽子問。
奶嘴答:「最大值,你看你中意誰,選人吧。」
丁諾笑著:「我們這邊姜雷雷陪你玩,女生讓你先選,公平吧?」
公平個屁!帽子心裡罵娘,人心跳天生有快有慢,不管是平時還是受刺激時,他們成天在一起玩這些變態遊戲,當然知道哪個妹子心跳更快一些,自己抽中的機率遠不到十分之一,比憑空找老婆還兇險的多。好心態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給我點時間。」帽子坐到何書和懶妹兒中間,一個個打量屋裡的妹子,腦子瘋狂運轉:成年人心臟一分鐘跳動60到100下,女性八十多,男性七十多,女人天生更快,如果受到刺激,緊張、驚嚇,心率會極速升高,性高潮的女性可以到120、130甚至150、160……也就是說,就算我挑不出那個天選之女,也至少得挑一個能到高潮的女生才有戲。可是……光看臉哪他媽知道誰能到啊!
帽子突然:「光看不太行啊,讓摸麼?」
姜雷雷:「想啥呢?不讓!」
帽子委屈巴巴:「喔!」心想:可能還是得何書了,她比較害羞,看她剛才的反應,應該有機會……不對,換個角度想就沒機會了呀,這種遊戲對面肯定十拿九穩的情況,常規武器是必然九成要輸,就算何書體質特異,對刺激各種應激,贏的機率也頂多五五開,五五開可太冒險了。
突然,靈光一現,問道:「只要是這個房間裡,我選誰都行是吧?」
奶嘴一臉費解,丁諾笑道:「是啊,剛才不是說了麼?隨便你選。」
「那就行!」帽子豁然起身,對著姜雷雷靈犀一指:「我選他!」
別說fellow的人,懶妹兒都被他這齣兒給嚇呆了,大屋子瞬間雅雀無聲,奶嘴差點第一個笑出來,感覺不合時宜,硬憋了回去。其他內傷的還有好幾個,尤其是小點,一想這麼大個屌指名要爆自己男朋友的菊,是忍也忍不住笑也笑不出。還好丁諾先說話:「別鬧,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攤手指著奶嘴:「你說的找性伴。」又指丁諾:「你讓我隨便選。」
姜雷雷氣的臉發綠:「你tm的找死是吧?讓你選妹子你選你媽呢!」
「沒有,我認真的,你們那邊要是也用你的話,咱們可以分前後兩次。」他竟然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比了,一臉嚴肅,顯然是真打算要這麼搞。臉上也沒什麼奇怪的表情,但論欠揍,方圓幾公里應該選不出第二個。
奶嘴本來應該幫fellow辯解,實在是憋不住,轉過去摟住了一個妹子:「不行,這個逼太變態了。」
丁諾:「你這玩文本遊戲就沒意思了吧。」
帽子:「不是文本遊戲,正經《心跳加速》。男的又不是沒洞?」
姜雷雷:「老子tm不是基佬!我也沒搞過同性戀。」
帽子:「正好今天順便讓你搞一下,試試,說不定你就愛上了呢。」
「我愛你媽逼!」你能想像?一個比自己還高,屌還大的男的,一本正經的在這討論、研究、甚至準備要爆你的菊花,還好像很有理,甚至感覺就勢在必行了。是什麼感受?姜雷雷菊花不緊是不可能的。這還沒開始,心跳速度就上來了。
你說帽子是攪合也好、咋呼也罷,但如果萬一可能也許真要這麼比起來,還真有把握讓姜雷雷心率爆表。只要帽子硬得起來,且下得去屌。畢竟疼就夠他喝一壺的。
這遊戲設計之初就沒考慮過有男男這個選項,算是漏洞了。丁諾一時無語,不自覺看了看姜雷雷;嚇得姜雷雷大吼:「你看我幹啥!?」
丁諾:「你那個……」
姜雷雷:「怎麼可能!!?」
帽子心裡偷樂,抓緊時機遞上台階:「要不這把還是算我贏,就不用比了。反正我保證能讓帥哥心跳全場最快。」
姜雷雷熱情的問候帽子:「我操你媽!你看我回頭收不收拾你!」
帽子立馬裝慫:「誒誒誒!說好事後不帶報復的。」
丁諾有點為難,帽子已經射過四次,他想賭帽子是個鋼鐵直男,對著姜雷雷的菊花硬不起來,但萬一……自己好兄弟的雛菊可就變向日葵了。畢竟括約肌不是職業讓人進進出出的,延展性和耐受力都不比女人逼。
只好道:「不比肯定是不行的,靠張嘴就讓你糊弄過去兩局也太沒意思了,不如這樣,我讓你5個點。」
必須討價還價:「10個點。」
丁諾很爽快:「行,10個就十個。」
帽子得寸進尺:「我說的是百分之10,不是每分鐘次數的10。」
丁諾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你不繼續不要臉,我就說好。」
至此,達成了一致,回過頭,還是要選人。
·
讓何書來麼?不是不行。他此刻靈台清明,如皓月當空,許多無用的知識在腦子裡閃過。看看對面姜雷雷,被自己耍的出奇的窘迫,以往東興烏鴉一般的氣質蕩然無存。那是為什麼?就是因為平時氣場太強了,裝逼裝的太正了,所以一旦破功,形象就崩的厲害,所謂物極必反。物極必反又是誰說的?那可不知道,但這理念是從太極裡面來的,黑可以白,白也可以黑,黑太黑就是白……反正無非是易經的思想,為啥會有易經,易經又叫周易,主要還是周公的功勞,就是要說周人也可以是殷人,我太是我就成了你,我太底層就也可以是統治者……話說這周公還是和小水同名,叫雞蛋(姬旦),也就是周公旦……想太遠了……
突然靈光一現:老子今天偏偏要選個最婊的。往fellow那邊一看,眾妹子婊氣重的還真有那麼幾個挺明顯。又突然反應過來:懶妹兒不就外號公交車麼?原來公認的婊子早已在己方陣中。
他這一抬頭,看的懶妹兒發毛。再一開口:「姊妹,幫我個忙!?」直接嚇得人渾身發麻。
懶妹兒介意,她很介意,但對於帽子竟然選中自己這個事情,真太也驚悚,竟然忘了介意、怨言和吐槽,脫口問:「你確定?」
「我確定!」帽子很堅定:「不好意思,呃……雖然之前咱們也沒…正好今天了,拜託了,回頭給你賠禮。」
懶妹兒也沒曾想自己會如此緊張,耳畔敲鼓,一時說不出話來,輪到何書扶著她了。
帽子對丁諾確定人選:「我和懶妹兒?」
丁諾簡直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不是……你確定?」畢竟懶妹兒是省大出了名的公交車,雖然他自己沒有,但知道丁恩和懶妹兒睡過。
得到帽子肯定答覆:「我確定。」
「你確定就行。」丁諾覺得今天還真是挺有意思的,這帽子果然特別:「我倒要看看你要整什麼活兒,哼哼。我們是姜雷雷和鄭寧寧。」
沒錯,是鄭寧寧。帽子心說:我草,竟然是她……這不管從什麼角度選,我也選不到她頭上啊。就看她那副端莊的樣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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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嘴把兩個智能手錶分別戴在鄭寧寧和懶妹兒的手腕上,依舊給各邊留出了三分鐘的準備時間。
姜雷雷脫去襯衫,露出寬肩闊背,他是警校的,日常需要鍛鍊,身材原很不錯。天賦也是優等,眾人都知道他18厘米,其實精確算來勉強17。鄭寧寧的樣貌屬於可以橫行相親市場,中老年家長最愛的那種標緻,再有就是衣服下面一對兒鍾乳,輪廓和奶量雙超標的類型。二人流暢的脫去衣服,女生躺倒等待男生的進擊。帽子看了,心想:媽的你和你男朋友,可百分百不會這麼聽話。
他自己又不按套路,沒脫衣服,甚至沒到墊子上。帽子抱著懶妹兒坐在了一個單人沙發里,一手摟著背,一手抱著頭,吻,深情的吻。
在場認識懶妹兒的,多少有些不屑,又有點好奇;在場盼著帽子贏的,除了何書,也就張沫多少有那麼一點點替他著急。
當帽子舌頭伸進嘴裡的時候,懶妹兒是僵硬的,呆滯的,沒有迎接也沒有拒絕。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很難形容,新奇,酥軟,滑而不膩,還有心跳,沒錯,懶妹兒的心在咚咚的跳,跳上了100bpm,跳到在場的人看到螢幕上的數字一路飆到108,想閉嘴都閉不上。也許很難有人相信,大學入學以來,只會有男人把肉棒塞進她陰道,卻真沒人把舌頭放進她口腔。
丁諾提醒:「這可不算啊,還沒正式開始呢,不算。」
帽子不去理會,反而心裡有底了,他沒看數字,知道對方既然這樣說,那必然是自己賭對了,現在能跳到多少,一會兒當然還能更上一步。
帽子抱懶妹兒,說抱就抱了;抱倒在懷裡,也沒絲毫抵禦。一如他在男人身下或懷裡時,向來是不動的,但這次,是忘記了大腦還能支配身體。看似和以往一樣「懶」,內核卻截然不同。她是聲名在外的公交車,於是男生、男人只會拿她當婊子,而不是女人、女生;他們來~便只是洩慾,而不是做愛。要說上一次有做愛的感覺是什麼時候?是好久好久以前了,那時候還沒成年,還很疼,疼到根本不會有性與情的快感。她放棄了掙扎,讓一切無所謂,於是有也便成了沒有。你可以說她是私生活混亂的髒女孩,於是她也保持著從不用情用心的純潔。就像何書滿腦子腌臢卻實際的純潔,她便也是下半身糟糕但內心裡……
帽子帶著柔情撫摸她全身,從腳尖到大腿、從毛線風衣到碎花打底的連衣裙。手指隔著衣服捏開了內衣的扣子,隔著兩側愛撫乳房,下邊一邊享受滑膩的手感,一邊把興奮隔著絲襪從指尖傳遞到內核。絲襪是油亮的黑絲,這樣比較搭,比較適合風塵的畫風人設,內褲卻很普通,是粉色的高腰。
二人旁若無人的親熱,一個深情投入,一個陷進溫柔的沼澤,連丁諾喊開始都沒注意到,只是自顧自己的纏綿,慢慢進到手包圍了女人體溫最高的位置。如此荒誕怪異的氛圍里,硬升起一波濃情蜜意,把何書給看濕了。
其實鄭寧寧的心跳更快些,已經上到125了,只是沒人在意,大家都被帽子這邊吸走了關注。要說,fellow其實某種程度上有點像個性解放的小烏托邦,然而當性不再是禁忌,似乎也少了些什麼,難說,現在帽子和懶妹兒弄出來的感覺,對fellow的許多人來說,似乎有些陌生了。
帽子也不是刻意要拖延,當指尖濕潤,他也沒必要等,起身把懶妹兒丟到了沙發上。這一下大動作有些突然,嚇的懶妹兒差點叫出來,螢幕上的數字反映的真實,瞬間124。帽子壓住她腿,從兩腿中間彎下去繼續親吻,手在下面操作,沒太用力,便從襠部撕開絲襪,露出內褲本色。吻從未停,陽具已經再次掏出,架好了位置,女人也能感覺得到。
「我慢一點,你忍一下。」天吶,從未有人這麼溫柔的在耳邊說話,懶妹兒甚至有那麼點想哭的衝動。她能感覺到內褲被扒到一邊,抬手本能的差點咬手指,反應過來及時克制住了。只能努力把頭偏向一側,下身越吃緊,頭偏的越用力。
她下身打理的很好、很精緻,不如何書的肥厚,對比起來把肉棒的粗度襯托的恐怖。至於插入的過程,即便懶妹兒已水流成河,仍舊漫長而滯澀,許多觀眾還有意偏到側位欣賞,不自覺的要咽咽口水。
承受男人的陰莖從未如此艱難,下身像要被撐開,胸膛也憋的要炸裂,她需要喘息,甚至是大叫,不得已只能把頭轉回來。眼神對上的一刻,聽男人從不能更近的距離說:「喜歡麼?……你好性感呀。」然後嘴唇又貼到了一起。
如果沒有殘暴,也就沒有溫柔,當溫柔到盡頭,殘暴便無比的被需要。每一下都快能把人捅到另一個世界,帶出一聲聲再也無法抑制的叫喚。她把手伸向下面,卻不知道是應該按著抗拒,還是撫摸陰蒂,讓快感更直接強烈。不用她猶豫,男人代勞了,拇指按得她飛升,叫聲一顫一顫,身體一抖一抖,下身一夾再夾。她承受不了這男人,原也承受不了在這麼多雙眼睛注視下給出如此難以自控的反饋。控制著手不要亂揮,結果做出各種不規則的動作。
所有的反應都在帽子掌握中,知道需要及時再給點關懷,於是小臂插入膝彎,彎腰道:「抱住我。」一把將女人架起抬了起來。一下騰雲駕霧,雙腿強制張開,下體仍在媾和,原地轉圈,抽查拍打,那進出的幅度和長度,讓在場每個人都算開了眼界。
丁諾呵了一聲:「你tm不去當男優真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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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其實還好,腦子是真被插壞了。帽子也沒想到,懶妹兒竟然是有高潮的體質,飛起來之後的第5下,她就到了。往後是身體的狂抖,男人繼續的強制插入與強制興奮,再真繼續這麼猛懟下去,第二波的連續高潮其實也就不遠了。只是帽子掃到了螢幕上159的數字,心知基本已經贏了。於是十下之內減速,拔出,慢慢把她放下,順著流到屁股上的淫水沾到了沙發上。撥開頭髮吻了一口,道:「sorry啊,辛苦了。」用手指給她擦了擦額頭和臉頰的汗水。整個過程,衣服都沒脫,胸都沒露,只把絲襪的褲襠撕爛了。至於帽子的及時停手,對懶妹兒,也很難說是放過還是可惜。對於觀眾,竟有一絲意猶未盡的感覺。
帽子沒射,一大根東西還硬著,內褲不太好放,還得橫著,尷尬的一幕把不少妹子看笑了。丁諾善意提醒:「不再努把力了?還有兩分多鐘呢。」
「159,夠了吧?」
於是眾人隨著他的眼神一起去看另一對兒選手。其實明明鄭寧寧叫的很慘,但偏偏剛剛幾乎被大家忽略掉。她在第9分鐘,張著嘴,一陣小型的抽搐中攀上高潮,讓螢幕上的數字定格在162。她心跳果然是快的,要不是帽子事前硬賴了10%的折扣,這波可就輸了。事情就是這麼的順利:「誰讓我這麼機智呢?哈哈。」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資本是,他看到劉箴鬍子拉碴的站在了何書的身旁,心想這兄弟還不算太傻,心情一片大好。剛剛真的所有人都盯著帽子和懶妹兒做愛,硬沒一個人發覺他從樓上悄悄的下來。
其實這時丁諾也看到了劉箴,以為是和妹子一起來的,自己剛才沒注意到,於是也沒太在意。
「來,下一題吧,趁早結束,打擾你們過年。」帽子得意著。
按道理,這時候換個人的話,要麼臉色陰沉,要麼陰陽怪氣,要麼咬牙切齒,丁諾卻很開朗,他的確沒想到懶妹兒還有這種潛力,這種意料之外讓他倍覺有趣,爽笑道:「可以的兄弟,下回需要喊外援的時候我就喊你!你不累麼,喝口水歇一會兒。下一題是傳統項目,解內衣。」
「解內衣我擅長啊!」一聽這個項目,帽子更樂了,趕忙問道:「怎麼解法?」
丁諾道:「隨機選十個妹子,我們人先解,你後解,速度快的贏,簡單啵。」
「可以!跟你講,我解內衣,無敵!等會兒給你表演嗷!」恨不得當場把二姐拉過來欣賞自己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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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嘴召集在場所有的妹子圍成一個圈,手心手背選十個人。章軒軒極不情願的噘著嘴下場,何書和懶妹兒也不得不得參加。好在她倆第一輪就出局了,可以坐旁邊看。章軒軒沒那麼好運,成為了十分之一,他厭惡帽子至極,氣不打一處來,對奶嘴道:「我先上個廁所。」
「嗯,快點回來。」奶嘴。
其餘人該準備的準備,該走腎的走腎,該吃喝的吃喝,等著最後一輪遊戲開始。帽子有意去拿吃的,靠在章軒軒回來的路上。章是直接穿著內衣出來的,黑色的半杯,用手擋著胸口。她怕在外面脫把頭髮弄亂了,沒地方照鏡子。看到帽子主動開口:「你一會兒別碰到我,嫌噁心。」
帽子不理會這種腦殘小女生,故意開另一個話題:「哎你不好奇丁諾的前女友『們』麼?」
一聽丁諾,章立馬停了腳步,斜眼道:「那有什麼好奇的,都是以前的人了。」
帽子好整以暇:「我覺得你可以好奇一下,因為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成為前任,就當關心一下自己的未來也是好的。」
章軒軒翻了個白眼,跺著腳走開,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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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趣過後,正巧費嬌也在近處,帽子便也搭話:「你的淚痣好好看呀。」
「謝謝。」費嬌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戒備的看著帽子,等出下句話:「所以是因為小水也長了顆淚痣,所以你不喜歡她麼?」
費嬌轉頭就走了。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女生內心的冷色調,即便是對那些不如自己的女生。大一軍訓之後,輔導員只是說了句:「你和水蛋好像呀,眼角都長了顆痣。」讓費嬌覺自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哪裡和那麼丑的醜八怪長得像了!
當時小水的臉還沒腫的太重,認識帽子等人時,小小一顆痣已經淹沒在了痘痘里,直到今日帽子得窺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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