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奼女外傳之蘭芳煙雨 (24-29)作者:雲中散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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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51: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四章 羞辱的穿衣
沈逸靜一回頭,發現說這話的正是自己帶來的真正的女畜——蔡憶惠。她還到掛在生產線上呢。
「啊,憶惠,對不起對不起,我顧著自己的事都把你忘了。」
「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也是差點被他們非法屠宰的?」柳徴煜問道「這……」沈逸靜突發奇想地想救蔡憶惠一命:「是啊,她也是被人陷害的。」
「逸靜姐你說什麼?我是貨真價實的女畜啊。」蔡憶惠顯然視死如歸。
「柳先……徴煜你別聽她的,她一定是被人灌了什麼迷藥!」沈逸靜不依不饒。
柳徴煜沒說什麼,走向蔡憶惠,看了看印在她屁股上的女畜編號,然後輸入了自己的手機中,核對了上面的內容後,他說道:「她的編號是正式登陸在案的,裡面的女畜檔案也和她本人吻合。逸靜,你騙不了我的。」
看著謊言被拆穿,有點顯得不安的沈逸靜,柳徴煜繼續解釋道:「女性只要一經合法渠道成為女畜,她的身份就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了,即使是後悔也沒用了。而且,我看這位小姐還是很期待屠宰的嘛,逸靜你就不要阻撓她的意願了。」
蔡憶惠也在一邊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期待這天很久了。不過我知道逸靜姐是一心為我好,我很感激。」
「好吧,隨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沈逸靜有點泄氣:「那麼,徴煜,你能親手……處理憶惠嗎?」
「承蒙這位小姐看得起我,我自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了。」其實,柳徴煜真正不會拒絕的,只是沈逸靜的要求。
無視了其它女畜羨慕或者抗議的聲浪,柳徴煜轉向了蔡憶惠:「在這廠房沒法很好的處理你,我還是先把你放下來吧。」說完他又把蔡憶惠也放了下來。然後向兩女說道:「你們現在這裡等著,別亂跑。我去重開生產線。」
趁著柳徴煜離開的機會,沈逸靜悄悄向蔡憶惠問道:「你為什麼指定要徴煜處理你?」
「這還用問麼,柳先生是蘭芳著名的女畜屠宰師,能被親手屠宰師多少女畜的夢想啊。」有些還活著掛在生產線上的女畜也發出了「是啊是啊,這小女畜運氣真好」的帶著嫉意的附和聲。
「哦,他有那麼出名?」沈逸靜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回事。
蔡憶惠驚奇地看著女主人道:「逸靜姐,你不是認識柳先生嗎,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呃……」沈逸靜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對秀色沒什麼興趣,一直沒留意這方面的信息。」
和沈逸靜相反,對秀色非常有興趣的蔡憶惠便又開始了對女主人的秀色教育。
她如數家珍的把柳徴煜的「光榮事跡」向女主人娓娓道來。
從蔡憶惠的描述中沈逸靜認識到了一個完全不同於她記憶中的老朋友那樣的柳徴煜。「想不到他還有這樣一面。以前熱情開朗的他,現在居然有了『乾冰之刃』這種冷冰冰的綽號。他這麼溫和的一個人,怎麼會去自願當這樣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還做得如此出色?」沈逸靜現在才發現,她根本就不了解柳徴煜這位「老朋友」。
說話間生產線喘著粗氣重新開動了起來,各種機械又開始活躍,繼續有條不紊地把女畜變成女屍,柳徴煜也回到了她們中間。
「那麼,我們去更衣室換衣服吧。」柳徴煜說完,便帶著二人離開了喧囂的廠房,進入了標著「更衣室」的小隔間中。
柳徴煜用自己的IC卡打開了鎖著的鐵柜子,拿出一套衣服向沈逸靜展示:「這就是女工作人員的工作服了。」
沈逸靜一看到這套「衣服」就被它的性感驚得目瞪口呆,連蔡憶惠都有點羞紅臉。這套衣服包括一件長風衣和一套內衣褲,可那風衣是輕紗質料的,既輕又透明,能讓女性的胴體更添朦朧的美感;內衣褲就更大膽了,黑紗質地的布料根本無法擋住外泄的春光,只在乳頭和陰部的地方有不透明的東西擋住最重要的部位。更過分的是,內褲上對著蜜洞的位置,竟然裝著一條又粗又黑的按摩棒。
沈逸靜顫抖著聲音問道:「徴……徴煜,這衣服是怎……怎麼回事?那麼暴露不說,內褲上居然還裝著這種……這種東西。」
「這是專門設計給女性工作人員穿著的,安裝按摩棒目的就是讓她們把經常看到的屠宰場景和性快感聯繫起來,增加她們覺醒為女畜的機會。實際上,連胸罩上也安裝了震動型的按摩器。」柳徴煜有點不好意思的解說道。
「可……這東西讓我怎麼穿。」
「只有這種衣服了……不打開這些按摩器的話,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會有些異物感而已,走動時小心點就行了。」
「……」沈逸靜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從柳徴煜手中接過了那套羞死人的衣服。
「你可以到門外稍等下嗎,我要穿衣服了。」沈逸靜羞紅著臉對柳徴煜說道。
其實她和柳徴煜重遇以來,一直都是赤裸著身軀,全身上下早就被看了個透,連像肉豬一樣倒吊著,蜜洞插著根按摩棒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照說沒什麼值得害羞的了。可自己親手把按摩棒納入陰道的樣子,她還是不願讓除了何軒榮之外的人看到。
柳徴煜自然是乖乖的走出更衣室關上了門,屋內就只剩下了沈逸靜和蔡憶惠兩個了。
穿胸罩沒遇上什麼困難,這種衣料有很豐富的彈性,很輕易的就包裹住了沈逸靜胸前的一對玉兔,罩杯內的按摩器馬上像章魚的吸盤一樣咬住了乳頭。沈逸靜覺得像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乳頭流到全身,舒暢無比,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可內褲就麻煩多了,那條按摩棒既粗且大,偏偏沈逸靜剛死裡逃生,加上又羞又怕,蜜洞變得又干又澀。無論她的手指怎樣盡力的把自己的陰唇分開讓蜜洞入口張大,還是無法把按摩棒送進桃源半分,自然也就沒法把內褲穿上了。
正當沈逸靜手足無措的時候,蔡憶惠開口了:「逸靜姐,你的蜜洞裡沒有一點水,是沒法將這麼粗大的棒子塞進去的。」
沈逸靜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無計可施的她便向蔡憶惠求救:「那憶惠你有什麼辦法幫幫逸靜姐嗎?」
「不如讓憶惠來服侍逸靜姐,逸靜姐興奮起來的話,這棒子就容易進去了。」
說完蔡憶惠還故意調皮地添了一下舌頭。
「這……唉,這兩天受的羞辱已經夠多了,再多點也沒啥了。好吧,憶惠麻煩你了。」沈逸靜這次爽快又無奈地接受了蔡憶惠的提議,還順勢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一副任蔡憶惠魚肉的樣子。
蔡憶惠在服侍同性這方面可是老手了。以前在她在男少女多的秀色俱樂部里,被香艷刺激的秀色場面勾起慾火,而周圍的男人卻都忙著和女性會員交合時,就只能和其它同樣沒男性照顧,又慾火難耐的女性會員「互相安慰」了。到如今,蔡憶惠靈巧的香舌和櫻唇,不僅能讓男人流連忘返,更能讓女人也嘗到銷魂的滋味。
蔡憶惠二話不說就上前分開了沈逸靜的大腿,靈活的手臂像靈蛇一般穿過膝頭下面,把她的玉腿支起成M字型。接著便將頭埋入了沈逸靜的胯下,輕輕的吻了一下躲在蜜洞上方害羞的小豆豆。沈逸靜「嚶」的輕呼了一聲,習慣了性事上激烈而帶點粗暴的何軒榮的她,現在換上蔡憶惠的溫柔讓她有了另類的新奇感覺。
然後輕吻變成了深吻又變成了吸吮,次第增加的刺激讓沈逸靜慢慢進入了狀態,開始忘我的享受蔡憶惠給她帶來的快感,雙腿也自然而然的大大張開,再也不需要蔡憶惠去分開了。解放了雙手蔡憶惠一隻手北上和沈逸靜的雙峰纏鬥,另一隻手則南下直取她的桃源洞了。
沈逸靜的桃源在充分的刺激下早已慢慢張開,洞口潺潺的水跡說明她已經準備好接受蔡憶惠的進攻了。其實沈逸靜現在的狀態,接受按摩棒插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蔡憶惠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服侍女主人的機會,她的兩隻手指在潮濕的洞口劃了幾圈沾上幾滴玉露後,便溫柔的探入了桃源的深處,然後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沈逸靜閉上雙眼享受著,頭慢慢地往後仰,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蔡憶惠感到沈逸靜濕潤的蜜肉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而且還有節律的一下下收縮著,淫水的分泌也是源源不絕,忍不住開口讚嘆道:「逸靜姐,你陰戶的質量真是上佳啊,以我的經驗看至少可以評個A級,主人有你這位嬌妻真是有福氣。」沈逸靜聽到蔡憶惠的評語心理暗暗有些高興,口中的呻吟聲又變大了。
蔡憶惠又趁熱打鐵地加了一句:「從肉的角度來評判也是絕品,逸靜姐的肉洞彈性豐富,又曲徑幽深,完全可以當名菜『桃源淒淒』的材料了。」
沈逸靜在何軒榮的家宴上見過這道名菜,那個冒著熱氣的女人被切下來的下半身靜靜地躺在白瓷盤子上散發著誘人的桃花香氣,外形精美的蜜洞被一顆龍鷹蛋塞著。拔出這顆蛋,預先灌在子宮裡的美味老火湯就會慢慢地流出來,看上去就像蜜洞的主人依然活著,還在動情地分泌著淫水一樣。還不止如此,玉洞裡還緊緊的塞著各式各樣的精美菜肴,越往深處挖掘菜就越美味鮮美。而這蜜洞裡偏偏又彎彎曲曲讓人難以輕易把菜肴夾出,讓想要盡嘗美味的食客要和它好好纏鬥好一陣。一般等食客把最深處的絕世佳肴夾出吞下肚後,對眼前這具陰戶早已了如指掌,自然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了。當天沈逸靜看著何軒榮饒有興致的和這道菜搏鬥,用筷子甚至手指在那死女人陰戶里攪動,居然有點嫉妒起來。「要是軒榮也能這樣慢慢的品味我有多好……」沈逸靜有點哀怨的想道。
當然,沈逸靜當日的「品味」單純是個形容詞,並沒有一點秀色的意思。可今天她現在卻在想:「要是自己剛才真的被宰殺了,軒榮會不會拿我的下身去做這道名菜呢?湯汁從我的陰道里流出來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吧,軒榮說不定也會像對那個女人一樣,把嘴直接湊到我的被切下來的下身喝湯。說不定他還會請很多賓客來赴宴,那樣我羞人的樣子不就被一大堆男人看個夠了嗎?唉,反正我那時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那些男人怎麼對我都無所謂了。」沈逸靜把香艷而又帶點不快的想像拋到腦後,專心享受起蔡憶惠的服務,呻吟聲越來越大。這服務的本意——讓她能穿上那帶粗大按摩棒的內褲——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直站在門外的柳徴煜也聽到了沈逸靜快樂的呻吟,他眉頭一皺已經大概猜到更衣室里正在上演一幕怎麼樣的好戲。雖說他剛才已將沈逸靜性感的裸體上上下下看了個飽,而且還抱到了她柔美的嬌軀,可她滿足而淫蕩的嬌吟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連滿足的呻吟都那麼的動聽。」柳徴煜暗暗讚嘆道。可聽得愛人的呻吟心癢難耐的他,心中也有點失落。「這麼動聽的聲音,這麼動人的肉體,這麼讓人動心的她,全是屬於何軒榮的……」
說回屋子裡的二人,沈逸靜在蔡憶惠香舌和雙手的夾攻下早已到了高潮的邊緣。蔡憶惠見時機已到,便拿起房子一邊的按摩棒內褲,用它猙獰的頭部挑逗了沈逸靜早已漲大的陰蒂後,便退出了一直在她陰道里抽動著的手指,然後迅速的把按摩棒一捅到底,讓它齊根沒入了沈逸靜的蜜洞之中。
早就瀕臨高潮的沈逸靜被這麼一捅,蜂擁而出的快感便把她送上了巔峰,全身抖動著噴出一股一股晶亮的淫水後維持這雙腿大張的淫蕩模樣徹底軟癱在了椅子上。蔡憶惠怕她緊緻的陰道又把膛中的按摩棒逼出來,便繼續幫她把性感的內褲穿好,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沈逸靜則懶懶地仰躺在椅子上任她施為。過了良久,沈逸靜才慢慢吐出一句:「憶惠,你真厲害,想不到女性也能給我那麼大的快感。」
「呵呵,逸靜姐你過獎了。」蔡憶惠愉快的答道:「秀色俱樂部里有很多女會員的技巧比我高明得多。逸靜姐想感受一下的話,可以考慮下以非肉畜的身份加入啊。」
「憶惠你說笑了,這種以殘害女性取樂的地方,我死也不願意去。」沈逸靜答道。不過,享受了蔡憶惠那令人難忘口技的她,心中不免也對這「秀色俱樂部」
有了一點的好奇心。
蔡憶惠不置可否的聳了下肩,道:「逸靜姐你快把風衣披上出去吧,柳先生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第二十五章 食堂偶遇
「風衣?剛才徴煜為啥不拿出來給我穿?有風衣的話比穿這身內衣好多了啊。
男人果然都是色鬼。「沈逸靜皺著眉頭說道。
可看見蔡憶惠拿出來的風衣,沈逸靜明白了為什麼柳徴煜剛才不拿給她穿了——風衣基本是透明的,而且還印著大大的肉畜標誌,自己肯定是寧願裸體也不會穿這個的。「算了,這風衣穿不穿都差不多,我們出去吧。」沈逸靜清潔了下春水潺潺的下身後,站起來領著蔡憶惠走出了大門。
久候在門外的柳徴煜看到沈逸靜眼前不禁一亮。雖說沈逸靜的裸體已經是絕美,可現在穿上性感裝束,半遮半露的她卻更添了一分吸引力,讓柳徴煜更加心馳神往。不過神往歸神往,他還是想努力地表現得紳士一點。「那麼,兩位小姐,接下來你們是怎麼打算呢?是先處理了蔡憶惠小姐,還是先讓我做導遊,帶兩位參觀一下傳說中的肉廠?」他問道「能好好地參觀下工廠很有趣,而馬上能被屠宰做成肉脯也很讓人興奮,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選了。反正我是逸靜姐的肉畜,就全聽姐姐的吧。」蔡憶惠把球踢給了主人。
「這……還是讓我們兩人一起先參觀下工廠好了,憶惠你覺得怎麼樣?」雖然知道蔡憶惠必死,可沈逸靜還是下意識地希望能推遲她的死亡。
蔡憶惠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於是一對奇怪的組合:出色的屠宰師、性感的女畜和更性感的女主人開始了參觀工廠的秀色旅程。
三人一路上自然是看到了無數刺激的屠宰,看盡了無數香艷的女屍。蔡憶惠興奮得大呼小叫,比第一次參加春遊的小學生還要雀躍。而沈逸靜則是慢慢適應了眼前這血腥的景象,她漸漸理解了這些女畜的選擇。「雖然難以相信,可看來的確有不少女人會被屠宰激發強烈的高潮,這麼說來秀色業也不是一味的血腥暴力和不近人情的。而且,你們屠宰師也不是單純的劊子手。」看了無數女畜毫不眷戀自己的生命,在迸發出激烈的高潮後心滿意足地步向死亡,沈逸靜的對秀色看法有了一點改觀:「不過,我還是覺得為了這一時的高潮而付出生命的代價是不值得的。畢竟,生命才是最寶貴的。而且,那些因為法律而被迫當女畜被處死的人,就更可憐了。」她對柳徴煜說道。柳徴煜對沈逸靜的觀點不置可否,敷衍地答道:「嗯,有人覺得享樂比生命要重要,有人則反之,每個人對秀色的觀點都是不同的。而法律嘛,古時候有句名言叫『惡法亦法』,我認為既然法律制定出來了,即使是不合理的我們也應該遵守。」他有點怕自己認真解釋起來,會把沈逸靜也「解釋」成女畜,就像其他問過他這個問題的女人一樣。沈逸靜對柳徴煜的說法,只能嘆一口氣,卻也沒法反駁。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餐時間,上午經歷了電擊、溺水、倒掛和數次高潮,再加上現在走路時還要顧忌到下身中那條粗大的按摩棒,沈逸靜的體力被消耗了許多,肚子已經在咕咕的發出抗議聲了。和她遭遇相似的蔡憶惠的情況也差不多,雖說她已經是肉畜不能也不需要吃東西,可不補充點熱量估計沒法在即將來臨的屠宰中好好表現了。於是在柳徴煜提議下,三人來到了工廠食堂。
既然是女畜屠宰廠的食堂,菜肴的材料自然絕大部分都來自於女畜了。一樓打飯的櫥窗中飄來讓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大大小小的菜盆里躺著各式各樣的女肉。
有被切成已經看不出人形的肉片、排骨,有泡在滷汁中的鹵手掌鹵腳掌,有一片片肉汁淋漓的外陰肉排,有一顆顆像炸豆一般的酥炸乳。不遠處的一排肉勾上還掛著三名被穿刺燒烤的女畜,廚工正忙著在她們身上割肉。看起來今天烤肉的銷路不錯,開飯還沒多久,其中一名女畜的陰部、乳房和四肢已經全部被割下來賣出去了。
沈逸靜甫進飯堂已經吸引了裡面大多數正在用餐的男人的目光。什麼時候來了個如此火辣誘人的女工作人員?這樣的尤物不當女畜太可惜了。這是很多人都有的想法。有人開始盤算著怎麼把這女人先騙上床再騙上屠宰台,更有甚者已經在意淫盤中的烤肉是來自於眼前這位「工作人員」了。而另外一名全裸的女畜,司空見慣的男人們則習慣性地忽略了。
柳徴煜自然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沈逸靜現在穿的正是女工作人員的制式服裝,而女工作人員變成女畜是肉廠里司空見慣的事,跟男職員上床的更是日常便飯。單是現在,就有很多女人正趴在餐桌底下,用香舌甚至是蜜洞服務著正享用著美食的男人。所以他也沒說什麼,默默地帶著兩人上了食堂的三樓。三樓是貴賓餐廳,人不多,還有包廂,能讓沈逸靜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一名在走廊地板上姦淫著服務員女畜屍體的某公司老總尷尬地打過招呼後,三人終於躲進了包廂。
接下來點些什麼菜卻讓柳徴煜很頭大。蔡憶惠不用吃東西,讓她喝幾杯葡萄糖水就可以了,主要問題是沈逸靜。這餐廳主要是招待來談生意的貴賓,為了提起他們對秀色的興趣。所以菜單是以渲染秀色氣氛和觀賞性很高的菜肴為主,換句話說都是突出食材的女性特徵的菜色。柳徴煜知道這樣的菜,沈逸靜肯定不會喜歡,甚至不會下箸。結果一本不厚的菜譜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次,卻沒一個能點的。
看到柳徴煜慢吞吞地一個菜都沒點,沈逸靜覺得肚皮快餓得貼到後背去了。
她忍不住把頭湊過去看菜譜,嘴上還埋怨道:「點個菜都那麼慢,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悠遊寡斷啊。」柳徴煜苦笑了下,沒接她的話。
看了幾頁菜譜,沈逸靜明白了柳徴煜為何躊躇。這些菜她不是沒有見過,何家的家宴上就經常有這些菜,不過在那些場合她能選擇不看不吃,自然有人為她準備其他食物。可現在餓著肚子的她別無選擇,兩頓沒吃的她只能屈從於食慾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徴煜你不用管我的,按你的想法來點菜就是了。」
柳徴煜也知道即使把菜譜翻爛了也不可能找到完全不刺激到沈逸靜的菜。只好點了些相對簡單樸素一點的菜。
由女畜擔任的服務員一道道地把他們點的菜送了上來。雖然叫名字貴賓餐廳,可畢竟本質只是工廠食堂,廚師的手藝自然不會精湛到那裡去。不過這裡是肉廠,材料新鮮,又能第一時間選到優質女肉,所以菜肴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可惜的是飯菜的味道這對三人都不怎麼重要。蔡憶惠只是看到女畜做成的菜已經很興奮;柳徴煜因為沈逸靜就在身邊所以吃什麼都是香的;沈逸靜肚子早就餓扁了,管它是女肉還是動物肉,都是無上的美味。於是三人就其樂融融地開始用餐。
突然,捧著一杯糖水,一邊慢慢啜飲著一邊欣賞著造型香艷的菜肴的蔡憶惠發現了什麼。她指著一名正把一盤叫「貴妃玉露」的名菜送上餐桌的服務員叫道:「葉倩莎!你是葉倩莎吧。哈哈,想不到你也這平胸也願意來當女畜啊。」
那名被蔡憶惠稱為「葉倩莎」的服務員聽到蔡憶惠的聲音先是一愣,不過還是很淡定的先把手中托著的菜放上餐桌,然後在那躺在碟子上的只有下身的女肉的肚皮上一按,一股晶瑩的濃稠湯汁馬上從蜜洞中流出,香味四溢,這樣,藍月國四大名菜之一「貴妃玉露」才真正完成了。葉倩莎優雅地向柳沈二人鞠了一躬,然後才轉過身來面對蔡憶惠。
葉倩莎不屑地說道「哼,我還想著是誰呢,原來是天天往秀色學系跑的蔡同學,你終於忍不住要把你胸前那對又外擴又下垂的腫物切下來了啊。可惜那麼粗糙的東西沒法入口,只能拿來當豬油用了。」
「呵呵,我的這對『腫物』可是有很多男人爭著想烤來吃的哦。不像某位胸前一馬平川的表演系同學,一點油水都沒有卻跑來當女畜,瘦骨嶙嶙的都賣不了幾個錢,肉廠可要虧本咯。」蔡憶惠誇張地搓揉著自己的雙峰迴答道。
一旁靜靜看著這對女畜鬥嘴的兩人不禁覺得有點好笑。蔡憶惠的乳房細嫩堅挺,根本沒有下垂的跡象;葉倩莎的胸部雖然不能說豐滿,可配上她纖細苗條的身段也顯得小巧玲瓏惹人憐愛,根本不像她們互相所評論的那麼不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攻訐,讀表演系的葉倩莎比較伶牙俐齒,蔡憶惠逐漸舉了下風,臉色開始漲紅。語言上占不了便宜的蔡憶惠突然撲向葉倩莎用雙手捏住她的腮幫子。受到突然襲擊的葉倩莎反應奇快,也馬上也捏住對手的雙耳。
兩人都感到臉部傳來刺痛,可都不想在對方面前示弱,咬緊牙關強忍疼痛堅持著。
柳徴煜站起來打圓場:「好了,兩位小女畜,把臉捏壞了可做不成按摩器了,快停手吧。」兩人吃了一驚,可誰也不想先停手而被對方占了便宜,所以繼續僵持著。柳徴煜苦笑道:「真是一對冤家,好吧,聽我數到三就一齊縮手,誰不聽話我就把誰送去榨潤滑油。」
工業潤滑油一般都是用質量最差的女畜榨的,這些女畜不是胖得離譜沒有一點觀賞性,就是年紀老邁,皮糙肉韌,沒人願吃,所以只好這樣處理掉了。自付是上等女畜的兩人當然不肯自貶身價,所以柳徴煜的「三」字一喊出便同時鬆了手。兩人揉著通紅的臉頰和雙耳,一邊還不忘了怒目雙向。
「憶惠,這是你的朋友?不為我們介紹一下?」沈逸靜問道。
「誰和她是朋友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過主人的問題自然不能無視,蔡憶惠氣呼呼地續道:「這女人,不,女畜,叫葉倩莎。是我的……姑且可以說是同學吧。她和我同年,是表演系的學生。」
「我記得你是堪輿學系的吧,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哼,有一天我在學校里走著,這女人不知怎的就撞了上來。她又滿身骨頭撞人特別疼。我就和她吵了起來,結果就認識了。」蔡憶惠答道。
「明明是你拿到了秀色系的光碟就飄飄然,興奮得不看路,撞了我還先血口噴人,我才不會管你這個巨乳魔人。」葉倩莎忍不住揭發道。
「路上那麼多人我偏偏就撞了你一個?你是因為自己平胸所以自卑,成天低著頭走路,被撞了還能怪別人?」
眼看二人又有再次開戰的趨勢,沈逸靜慌忙制止:「你們都別鬧了!」柳徴煜也幫著分散她們的注意力:「葉倩莎小姐,你是自願來當女畜的吧,是什麼原因促使你下這個決定的呢?」
葉倩莎恭敬地答道:「哦,因為我們是表演系的,所以學校有組織我們去為一些動畫配音。有次我得到了一部秀色動畫里的女畜角色,可我怎麼都配不好,整天被音響監督罵。他說我的呻吟聲一點都不像被宰前的女畜,聽起來比較像野貓叫春。」
「那監督比喻得真好,好一隻野貓,而且還是平胸的。」蔡憶惠不忘挖苦道。
「野貓怎麼叫都比某位被稱為破鑼的巨乳魔人好聽啊,聽說不幸聽過那隻破鑼叫床的男同學都要耳鳴個兩三天,真可憐啊。」葉倩莎自然也不會示弱。
這時柳徴煜冷哼一聲,兩人不由得想起柳徴煜的「榨油恐嚇」,就都泄了氣。
葉倩莎想起自己還沒回答完問題,於是清咳了一聲續道:「於是我就買了許多秀色動畫、電視劇、電影什麼的準備拿來做參考。本來只是打算學習一下,沒想到很快就迷戀上了。我尤其喜歡輕舞明月主演的《4,21大事件》,裡面輕舞明月扮演的女警被虐殺分屍後穿在電視塔尖上的樣子太悽美動人了!」越說越興奮的葉倩莎發現自己離了題,於是又乾咳了聲順便平伏了一下情緒:「於是我從這些影像里學會了怎麼配女畜的呻吟聲,而且進一步各種受刑時發出的聲音都能模仿了。」葉倩莎即場示範了幾種受刑聲,果然是惟妙惟肖。連聽慣這些聲音的柳徴煜都覺得真假難辨。
「於是再去配音的時候,原來把我罵得很慘的音響監督的態度就180度改變了,一個勁的誇我有上進心。以後漸漸我就越來越多地接到女畜角色的配音工作了。那監督還說我畢業後就聘請我當專業的配音員。我可不願意,只能假裝發出被宰殺的聲音,怎麼比得上真的被屠宰啊,而且這配音員的約一簽就是十年,那時我都人老珠黃了,就真的只能用來榨潤滑油了,所以我就斷然拒絕了。前幾天天配完音回家時路過胡姬公司,看見有招聘女畜服務員的廣告。我想想手上的幾個角色都配完了,男朋友最近又跑了。反正我沒配過服務員的角色,不如就體驗一下順便被宰了算了,於是我就報名了。今天我服務完午市,等下就要去被處理成晚市的材料了。」葉倩莎一口氣說完那麼一大段話,聲音清脆悅耳,咬字清晰,而且感情豐富,抑揚頓挫把握得天衣無縫,讓他們聽得心曠神怡,柳沈二人心裡都讚嘆這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連看她不順眼的蔡憶惠也不得不承認聲音這方面她完全比不上葉倩莎。
柳徴煜被這位聲音動聽的女畜挑起了興趣,於是問道:「那你期望的處理方式是什麼?」
葉倩莎答道:「我不是表演用女畜,所以應該就是簡單的在廚房裡被割喉放血處死吧。不過無所謂,我也挺喜歡這種宰殺方法的。嗯,如果能被做成燕姬脯就太好了。」
葉倩莎的話音剛落,蔡憶惠就喊起來了:「哈?你也想當燕姬脯?別墮了燕姬還有慕容雪前輩的艷名!就憑你這飛機場水桶腰,只配剁碎了做排骨,而且還是酸排骨。」
葉倩莎自然是針鋒相對:「你說『也想當』?就是說你也妄想要被做成燕姬脯了。別笑死人了。你那對臃腫下垂的乳房,要是烤熟了還不垂到肚臍了。客人們看到這麼難看的腫物肯定反胃得一塌糊塗,啥都吃不下了。」
柳徴煜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這兩人怎麼見面就吵個不停,真是一對冤家,非要吵個你死我活不可。嗯,你死我活?
一個有趣的點子從柳徴煜腦子裡冒了出來,然後迅速成型。他再次制止了兩名肉畜的爭吵:「你們這樣吵下去也沒個結果,不如就來個比賽,讓你們真的拼個你死我活。活下來的我親手把她處理掉做成燕姬脯當主菜,包管讓贏家滿意。
至於輸家的屍體嘛,那就只能被切成看不出人型的樣子當配菜嘍。你們願意不?「兩人聞言都十分高興,能被著名的柳屠宰師親手處死做成燕姬脯,還順便能讓仇人變成一堆碎碎的小肉塊,這麼難得的機會怎麼能放過,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蔡憶惠還興奮的問:「我們要比什麼,我一定要讓這平胸女人死得心服口服。」
「別急,你們都還沒灌腸吧?先去廚房處理一下。葉倩莎你順便把這張有關你的屠宰權轉移同意書帶過去讓屠宰師長簽字,然後請他派幾個人來幫下忙。」
柳徴煜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路上不准吵架,更不許打架,要是違反了,哼哼……」
柳徴煜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兩人卻感到一股寒氣,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唯唯諾諾地從柳徴煜手上接過同意書,肩並肩地離開了包廂去廚房灌腸了。
柳徴煜趁兩人離開便轉向沈逸靜,小心翼翼地問道:「逸靜,我這麼做,你會看不起我嗎?」剛才他向葉蔡兩人提議時,屠宰師的興趣來了,沒細想那麼多,冷靜下來才想起不愛秀色的沈逸靜還在身邊看著呢,可後悔也來不及了。
想不到沈逸靜沒責備他,反而體貼的說:「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計真的會看不起你,不過今天看到了那麼多,自然有了新的想法。我覺得在完全自願的前提下的屠宰行為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既然憶惠她們是女畜,已是必死無疑,你能滿足她們最後的願望甚至可以說是善舉呢。而且,我也有點想見識一下你的手藝,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她們說得那樣厲害。」
柳徴煜很開心,能得到沈逸靜的理解比什麼都寶貴:「很高興你能理解我的工作,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了,憶惠好像很崇拜慕容雪小姐,你能不能用和慕容小姐一樣的方法來處理憶惠?」沈逸靜想起了昨晚蔡憶惠對她一晚的「慕容雪教育」。
慕容雪在藍星上以近乎人所皆知,柳徴煜身為專業人士更是對慕容雪在那台讓她獻出生命的發布會的前後三天所遭遇的事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沈逸靜所說的是什麼。
「嗯,既然是這樣,我會儘量辦到。不過有一處我無論如何都辦不到了。」
「什麼地方?」
「我沒法做出活的肉脯,天生玉女是很稀有的。剛出了慕容雪小姐一位,恐怕我這輩子都沒法見到第二位了。」慕容雪死後被砍去腦袋四肢,卻依然活著能和男人交媾,連砍下來的腦袋也能服務男人的事也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
「哦,這個誰都沒辦法的,你別介意。不過我還有一點提議。」
「什麼提議?」
「把她們都做成那個什麼鹽雞脯吧,別讓她們被切成小肉塊那麼慘。」沈逸靜補充道。
「呵呵,那是叫燕姬脯。其實我也是打算這麼做的,可惜為了保證物以稀為貴的效果,燕姬脯是每日限量的,我私自製作一份已經是破壞肉廠的規矩了,做兩份實在是說不過去。雖然她們都能做成合格的燕姬脯,也只能選一個來做了。」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死前最後一個願望也沒法滿足,真是有點可惜啊。」
「世事豈能盡如人意呢,不過我也會好好地處理輸家,讓她成為出色的配菜的。」
「嗯,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沈逸靜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不過還是接受了。
於是兩人一邊用餐,一邊等女畜們回來。
正好當他們吃完最後一道甜品女耳蓮子羹時,蔡憶惠葉倩莎帶著一臉灌腸後興奮的潮紅回到了包廂里。蔡憶惠還興奮地向沈逸靜說道:「他們一次給我打了4針筒灌腸液,我都忍得住沒噴出來,連大廚也誇我。逸靜姐,我厲害吧。」
可葉倩莎又來檢舉揭發了:「可惜某人被打第五筒的時候,死撐不住把灌腸液噴了屠宰師一臉激怒了人家,被人用板子打了屁股,結果還噴了一地的尿,真是屎尿橫流啊。唉,辛苦了負責打掃的大媽了。」
「啥都不懂就別瞎說了,那叫噴尿嗎,那叫潮吹。」
「嘿,我還沒見過有人潮吹出來的淫水是從尿道里噴出來,還帶黃色的呢。」
「你整天看著我的下邊幹什麼,難不成是妒忌我粉嫩的陰部?」
「呸,你那黑呼呼松垮垮的東西居然敢自稱『粉嫩』?」
「好了好了,先別吵了,上了屠宰台讓你們爭個夠。」柳徴煜打斷了她們可能是一生中最後的爭吵:「都準備好了吧?那就跟我來吧。」
出了包廂,柳徴煜驚訝的發現走廊里竟然站著一大群人,看他們的服飾應該都是這裡的見習屠宰師,大概就是屠宰師長派來幫忙的。
「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我不是說只要幾個幫忙的嗎?」柳徴煜問道。
「沒辦法,這些人聽說是來幫柳先生屠宰我們,都爭著要來,屠長沒法子,說只好讓我們都帶來讓柳先生親自挑選了。」葉倩莎答道。
這不是讓我得罪人嗎,都帶上好了,柳徴煜暗忖。於是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向餐廳舞台走去。途中柳徴煜悄悄地向沈逸靜說道:「等下你跟我一起上台吧。」
「為什麼我要跟你上去?」沈逸靜奇怪的問道。其實更深的疑問她沒說出口:難道是想連我也宰了嗎?在生產線上險死還生的她,變得有點過於敏感了。
「你穿著這樣的衣服,等下他們以為你是女工作人員而來侵犯你就不好了。
上了台,他們就不會動你。「
「哦,原來如此,你想得真周到,謝謝。」沈逸靜暗罵自己糊塗,柳徴煜明明是救命恩人,還懷疑他,自己真是混蛋。
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舞台附近停了下來。柳徴煜隨便點了幾個人:「你們幾位來幫下我搭一下刑具。剩下的人就好好撫慰一下這兩位活潑的小女畜吧。」話音剛落,除了幾位被柳徴煜點到的倒霉蛋外,其他人都在歡呼。雖然他們天天都在處理女畜,可是想蔡憶惠葉倩莎這樣年輕貌美的女畜終究是不多見的。現在不僅能看,還能好好褻玩,玩完後還能見識著名的屠宰師的精湛技藝,說不定還能玩一下她們的艷屍,簡直是幸運到了一個境界了。於是,兩位嬌俏的女畜瞬間就淹沒在了男人的海洋里,視野里充滿了翹首以待的肉棒。比較有經驗的蔡憶惠還好,她很快地適應了男人們粗暴的揉捏和衝刺開始享受群交的快感。而只是紙上談兵的葉倩莎卻有點不知所措,雖然當女畜的這幾天她已經接待過不少客人,甚至還當過被吊在餐廳門口任人魚肉的特殊門衛,可那時男人基本都是一個一個上的。
從沒有群交經驗的她被好幾個男人抱起來強行分開大腿,蜜穴、菊門、檀口同時被塞入堅硬的肉棒。驚恐和疼痛讓她不禁發出了悲鳴,可是她動聽的悲鳴確只能讓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感到更興奮,衝刺得更加賣力而已。因為她這是一頭肉畜,人類是根本不需要體恤基本已經是一塊肉的她的感受的。
正在台上按柳徴煜的指示搭著刑具的倒霉蛋們聽著同事們的淫樂聲,都氣得不行。不知誰說了一句:「我們干快點,越早搭完那幫混蛋玩的時間就越短啦!」
於是倒霉蛋們的速度馬上明顯地提高,不到半小時,柳徴煜臨時設計的刑具就完成了,台下的輪姦也就此停了下來。柳徴煜一聲令下,兩位躺在地上嬌喘著的小女畜就被簇擁著抬上了舞台。筋疲力盡的兩人也顧不上什麼儀態了,都躺在舞台上大張著雙腿繼續喘著氣,任由白濁的液體從自己的蜜洞裡汨汨的流出。柳徴煜也不急,任由她們慢慢的休息。連想幫她們擦乾淨身體的沈逸靜都被他擋住了。
「她們這個樣子更容易激發觀眾的熱情。」柳徴煜是這麼解釋的。
過了一會,漸漸恢復了體力的蔡憶惠和葉倩莎都坐了起來,然後不約而同的扭頭向自己背後看去。靜靜地矗立在她們背後的,正是柳徴煜專門為她們設計的,將要奪去她們年輕的生命的刑具。不過很可惜,一塊大白布擋在了她們的好奇心被和刑具之間,讓兩人只能看到只屬於她們的死神的一點輪廓而已。
第二十六章 死亡競賽
看到時機成熟了,柳徴煜優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開始了自己又一次的屠宰表演:「各位,先給你們介紹一下今天的兩位小女畜,她們的曾用名是蔡憶惠和葉倩莎,不過雖然是曾用名,我還是喜歡用來稱呼她們,畢竟這是兩個好名字嘛。
她們兩人很有趣,當女畜前就是一對冤家,聽說一見面就吵架。冤家路窄,現在當上女畜了,也偏偏是同一天屠宰,而且還是一碰面就吵架,可以說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所以我打算要為這兩頭小女畜舉辦一場真正你死我活的屠宰競賽。
她們將嘗試用自己最自豪的能力去擊敗對手,贏的人將被製成著名的燕姬脯,而輸了的人將會成為贏家的配菜。而她們比賽的場地,就是在背後這兩套刑具上!「柳徴煜的話音剛落,蓋著刑具的大白布便被掀開了。只見台上的正中擺著一台屠宰用智腦,兩邊各連著一套刑具。左邊是穿刺台,右邊是絞刑架,都是最常見的東西。不過奇怪的是穿刺台的前面擺著一隻麥克風,而絞索旁邊還掛著兩個圓圓的金屬環,看上去像是乳環,這些古怪的東西都直接連到了屠宰用智腦上。
所有人都被這兩樣看上去和屠宰毫無關係的東西弄糊塗了,疑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柳徴煜身上。
「這是很普通的穿刺台和絞刑架,沒什麼特別的。葉倩莎小姐將被放在穿刺台上被活體穿刺,而蔡憶惠小姐將被掛在絞架上絞死。我已經調試好,如果不經干預的話,兩人在各自的刑具上的能堅持的時間應該差不多。」說話間,柳徴煜的助手已經分別將兩人送上了屬於自己的刑具。葉倩莎很配合地按照她看過的秀色視頻上那樣很標準地趴好,助手把她的玉手反綁在了背後,幾條皮帶繞過她的身體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穿刺台上,然後一根鋥亮的金屬棒抵在了她肥美多肉的陰戶上,突然而來的冰冷觸感讓葉倩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亮晶晶的淫水卻馬上從蜜洞湧出流到了穿刺棒的尖頭上。這支平凡無奇的無機物很快將貫穿她的體腔成為她的中心,她馬上將圍繞著穿刺杆在火焰上旋轉,讓她從青春洋溢的少女變成色香俱佳的美肉。果然真的被處理比紙上談兵要刺激得多啊,有了真實的經驗我的配音功力一定能更上一層樓!呵呵,我真傻,馬上就要變成肉了配音功力再高又有什麼用,葉倩莎自嘲地想道。
而被帶到絞架下的蔡憶惠自然也是很順從的讓那些素昧平生的男人們按絞刑的傳統用手銬把手扣在背後,然後把粗大的絞索掛在了自己嬌嫩的脖子上。蔡憶惠全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當然不是因為害怕,她是太激動了。我居然能和慕容雪前輩一樣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活活絞死,實在是太幸福了!這麼想著的蔡憶惠忍不住扭頭看了看台下的觀眾們,他們灼熱的目光正盯著台上。可蔡憶惠遺憾地發現大約有一半的目光沒有看著自己,而是盯在了死對頭葉倩莎同樣赤裸著的身上。哼,沒有品味的蠢蛋,一塊排骨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不用想都知道,絞架上悽美的跳著空中舞蹈肯定要比平凡的穿刺要好看得多。蔡憶惠憤憤不平地想道:我一定要漂亮地贏了葉倩莎,讓他們都把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然後做成像慕容雪前輩一樣的燕姬脯。不過也奇怪啊,葉倩莎都綁成這樣了,我也不怎麼能動,還怎麼比賽?
台下的觀眾就更疑惑了,兩頭女畜,一個被死死綁在穿刺台等待金屬杆穿體而過,一個被掛在絞索上準備開始最後的舞蹈,還可以比賽些什麼?
柳徴煜卻沉默不語了一陣,吊足了觀眾和「參賽選手」們的胃口後才開始解說道:「她們比賽的項目,或者說是讓對手先死的途徑,分別是葉倩莎小姐甜美的嗓音和蔡憶惠小姐豐滿的乳房。」他先走向葉倩莎:「穿刺你的時候你一定會被穿刺杆弄得高潮連連,嬌啼不已。這個麥克風,就是用來接收葉小姐的呻吟聲的。葉小姐呻吟得越動聽,綁在蔡小姐脖子上的絞索就會收緊得越快,她就越難舞動了。」然後柳徴煜又走向蔡憶惠,很熟練地把乳環扣在了蔡憶惠的乳房上,然後說道:「蔡小姐在絞架下掙扎的時候一定會跳出最優美的空中舞蹈,她美妙的乳房也一定會跟著舞動的。這對乳環就是探測蔡小姐乳搖的程度的。蔡小姐乳搖的幅度越大,葉小姐的穿刺棒就行進得越快。」
柳徴煜繼續解說道:「就是這樣,要是穿刺杆先從葉小姐的口中鑽出,葉小姐自然沒法繼續呻吟,蔡小姐就贏了;反過來,要是絞索收緊到讓蔡小姐缺氧到一定程度,沒法繼續舞動的話,葉小姐就贏了。所以說,要讓對方比自己先死,完全取決於她們各自的努力。」
兩位肉畜和觀眾們聽了都覺得很新奇,把屠宰變成遊戲或者比賽的方式並不少見,可是想柳徴煜這樣把屠宰和比賽有機的結合起來的卻從沒聽說過,比賽分出勝負的同時屠宰也完成了,不得不說是很有創意的點子。「乾冰之刃」的確名不虛傳,台下不少的實習屠宰師都這樣想著。
柳徴煜又分別給兩位「比賽選手」戴上了肉畜專用隱形眼鏡。「這隱形眼鏡的功能相信台下的各位都清楚。不過這次兩位肉畜的眼鏡除了能欣賞自己被處理的全過程外,還能看到對方被處理時的樣子,相信這樣更能激發她們都鬥志。」
柳徴煜解說道。說著他又在蔡憶惠已經淫水潺潺的蜜洞裡塞入了一根按摩棒,一邊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本來打算讓你想慕容雪小姐一樣在絞架上被男人們輪姦的,不過男人們的擁抱會減緩你死亡的速度,這樣對葉小姐就不公平了,所以只好用這個來代替。」蔡憶惠聽了有點感動,答道:「謝謝柳先生那麼為區區的一隻肉畜著想,我能被您親手處理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不奢求更多了。」柳徴煜點了一下頭,走開了,其實要不是沈逸靜專門提起,柳徴煜也不會如此照顧一隻肉畜。
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的柳徴煜回到了舞台中央。「兩位都準備好了吧?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話音剛落柳徴煜就按下了屠宰開關。
葉倩莎感覺到一直安靜地停在自己蜜洞口的金屬棒旋轉著侵入了她的身體。
冰冷的質感和高速旋轉的刺激讓葉倩莎忘情的呻吟了起來。和一般穿刺不同的是,這次穿刺棒運動得十分緩慢,能讓葉倩莎能有充分時間咀嚼金屬棒將要慢慢穿透她身體的難言感受。不知道會不會很痛啊?旺盛的好奇心加上少許的恐懼感讓她的身體對一切刺激都十分敏感。旋轉著的金屬棒不停的刺激著葉倩莎的小豆豆,下身連續不斷的銷魂快感讓她口中自然而然的發出了淫蕩無比卻又悅耳動聽的嬌吟聲,蜜洞裡的淫水也不斷地順著穿刺棒奔流而出。有人打趣道:「這肉畜還真敬業,用自己的淫水幫穿刺棒散熱呢。」台下馬上爆發出一陣鬨笑聲。
同時間絞架的活板也「咔嚓」一下打開,蔡憶惠豐腴的裸體隨即往下墜去,脖子上的絞索卻冷酷地把她留在了半空,她馬上就像離開水的美人魚激烈的搖擺著身體徒勞地掙紮起來。被絞索死死卡住的喉管傳來一陣陣的鈍痛和讓肺部仿佛要炸開的憋屈感讓蔡憶惠眼前金星直冒。這就是真正的絞刑嗎?比看上去要痛苦得多啊,蔡憶惠想道。慕容雪姐姐真厲害,明明這麼辛苦卻能表演得如此精彩。
她艱難地用下巴抵住繩索以減輕一下脖子的壓力,下身的空洞感卻越發明顯,她不禁心想自己不會就這樣痛苦的死去吧。這時柳徴煜事先塞入她蜜洞的按摩棒突然開始歡快的工作起來,她登時覺得一陣麻癢,充實的感覺安撫了空虛的蔡憶惠,空洞感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絞刑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不少。窒息感讓蔡憶惠不自覺地夾緊了胯下的恩物,這讓她得到了更強的快感。一雙玉腿在刺激下忘情的舞動,纖腰也忘我地扭動起來。
正當蔡憶惠忘我的享受著的時候,葉倩莎動聽的呻吟聲也傳入了她耳中。她登時覺得脖子上的絞索在慢慢地收緊,粗糙的繩索摩擦著她脖子上嬌嫩的皮膚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和更火辣辣的窒息感。她覺得自己的脖子仿佛一條正被擰乾的濕毛巾,生命力像被擠出的水一般迅速流失,一陣陣絕望的眩暈感侵襲著她的神志,她這才想起自己正和葉倩莎比賽呢。我決不能比葉倩莎先死,一定要讓她當我的配菜!蔡憶惠下定了決心,她眼前出現了一幅美妙的前景:自己被烤成黃金色的精美肉脯擺在潔白的瓷盤中心,而被切成一塊塊的葉倩莎被放在周圍襯托著自己,她被砍下來的腦袋還被擺在肉脯胯下卑微的服務著自己。
於是蔡憶惠開始奮力地扭動上身,豐滿的雙乳激勵像一對玉兔般歡快的躍動起來,煞是好看。可這對葉倩莎來說就不那麼好了,她明顯感覺到穿刺棒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剛才還頂住子宮頸附近給她的花心帶來一陣陣酥癢的快感,轉眼間卻已經穿破了她的子宮闖進了腹腔。穿刺已經不是單純的只有強烈的快感了,腸子被金屬棒頂開而帶出的一陣陣絞痛也在葉倩莎感官中占據了一席之地並迅速的擴展著自己的地盤。蔡憶惠你夠狠,居然把我弄得那麼痛,葉倩莎從隱形眼鏡中看到在絞架上優美舞動著的蔡憶惠,胸前一對雪白的玉兔正隨著主人的掙扎而活潑的跳躍著。雖然煞是好看,可這香艷的躍動正是葉倩莎的催命符,她不禁心中有些生氣。我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你弄死,我一定要親眼看到像你死魚一樣吊在絞架下才會瞑目。下定了決心的葉倩莎盡情發揮出專業配音員的職業素質,美妙的呻吟和嬌喘不住地從她嬌柔若花的香唇中流瀉而出,像仙音一般悅耳卻又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台下的觀眾們都被挑逗得渾身燥熱,胯下的肉棒都紛紛起立敬禮。兩名冤家肉畜的死亡競賽漸漸進入白熱化,兩人各不相讓,相互糾纏著一起向死亡的深淵墜去。
這時候人們發現蔡憶惠的掙扎動作與葉倩莎的呻吟聲居然漸漸同步起來,仿佛經過排練似的,兩人現在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仿佛那呻吟聲是蔡憶惠自己發出的一樣。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氣管被緊緊鎖死的她根本沒法發出這種高亢悅耳的聲音。眾人不禁嘖嘖稱奇。
柳徴煜卻胸有成竹地微笑了一下,這正是他預期中要達到的效果: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絞刑雖然能給人長時間的視覺刺激,卻由於被處理者無法發聲,所以無法給人多重的刺激,時間一久,因為相對重複的而單調的動作不能避免的會引起審美疲勞,會讓觀眾的熱情低落下去,雖然被處理者咽氣時的失禁和在絞架下無助的搖晃會重新點燃他們的熱情,可這不能不說是絞刑的一個令人遺憾的缺點。
就連慕容雪那被稱為「最完美絞刑表演」的屠宰,也有不少人投訴說「聽不到大小姐那『最能刺激男人性慾的春藥』的淫叫聲,太可惜了。」這樣的說法。柳徴煜一直想找到彌補這一缺點的方法,可惜依然沒想出什麼可行的方案。
這次他聽說葉倩莎有為秀色動畫、影視配音的經驗,他腦中就蹦出了個「現場配音」的方法。果然不出她所料,葉倩莎看到隱形眼鏡上蔡憶惠處理的場面,因為強烈性興奮而有點神志不清的她把這當成了最熟悉的錄音室,下意識的「表演」起來。而又由於套在蔡憶惠脖子上的絞索的鬆緊是由葉倩莎的聲音控制的,所以她的掙扎也漸漸地配合起葉倩莎的「配音」。於是,諸多因素的結合就成就了眼下這奇妙的「有聲絞刑」。
自己的精心計劃如此順利地實現,柳徴煜不禁有些得意。不過他也知道這種表演目前來說還是可遇不可求。出色的女配音員本來就不多,年輕的更少,願意當肉畜而又能遇上優秀屠宰師的更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看來絞刑還是要保持無聲一段時間啊,以後要多點培養配音員肉畜才行了,柳徴煜暗暗定下了計劃。
台上兩名肉畜的爭鬥也接近了尾聲,絞架下的蔡憶惠由於激烈的掙扎而消耗了大量的氧氣,而比平常更緊的絞索又讓她無法得到任何的補充,身體的活力已經油盡燈枯。雖然胸前的玉兔偶爾還會不甘心的跳動一下,一雙美腿也還在敬業地划著優美的曲線,可明顯已經大不如前了。
而另一邊的穿刺台上,她的「配音員」葉倩莎的情況也不遑多讓。冰冷的穿刺杆已經頂破了她的橫膈膜,心肺也受到壓迫無法正常的工作。雖然沒有絞索纏著她嬌嫩的脖子上,可她也同樣飽受著窒息的煎熬。缺乏空氣的肺臟自然無法支持她的呻吟聲,於是像是有人慢慢地調低了電視音量似的,葉倩莎那美妙地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逐漸低落下去,終於變得細不可聞。
兩人的死亡都已是迫在眉睫了,兩人都無力完成置對方於死地的動作,兩人也意識到這一點,知道時間無多,再也無心爭鬥,專心享受屠宰的快感了。現在就看誰能支撐得久一點,誰就是勝者。
葉倩莎的頭慢慢昂起,嘴漸漸張開。看來穿刺杆已經到達了她的頸部,隨時有可能閃著寒光從嘴裡穿出完成穿刺,而另一邊的蔡憶惠卻還能時不時地踢蹬一下,看來不出意外的話勝利者就是蔡憶惠了。從隱形眼鏡中看到這一幕的蔡憶惠,嘴角也浮現出了艱苦的微笑。我終於弄死了葉倩莎這個小賤人,蔡憶惠即將沉入永恆黑暗的意識中迴蕩著勝利的滿足感。
可這特別的競賽註定不會就這樣平淡地結束,突然沉寂已久的音箱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音,有經驗的人都聽得出這是用嘴吹麥克風造出的聲響。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讓絞索再一次收緊,蔡憶惠只覺得脖子像被惡魔緊緊捏住,要把她的靈魂拽離她的肉身。怎麼回事,我難道要比葉倩莎先死?這時蔡憶惠覺得下身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說不出的舒暢。怪不得慕容雪姐姐在絞索上能死得那樣的淫蕩,真是太舒服了,葉倩莎,雖然你是個小賤人,可謝謝你帶給我這樣舒服的感覺……這是蔡憶惠腦最後閃過的念頭,她僅存的意識隨著爆發的快感迅速消逝,沉入了永眠。
觀眾們只見剛才還能微微抖動雙腿,偶爾還能踢蹬一下的蔡憶惠全身狂亂的抖動了幾下,陰部噴出一股水箭後,便終止了所有的掙扎像破布偶一樣掛在絞架上靜靜搖擺,驚訝和不甘的神色凝固在有些漲紅的俏臉上,淡黃色的尿液滑過柔順的玉腿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分明已經香消玉殞,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他們驚訝不已。勝者居然是葉倩莎,已經沒法發聲的葉倩莎。
心裡希望蔡憶惠能贏的沈逸靜更是驚奇得捂住了嘴,一雙美目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柳徴煜,像是在問:怎麼回事?
柳徴煜也有點驚訝,不過他畢竟經驗豐富,稍微思考了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大聲的把葉倩莎的勝利原因說了出來:「葉倩莎小姐真是聰明過人,雖然聲帶已經被頂住了無法出聲,可還是用盡全力對著麥克風吹出了最後一口氣,這巨大的噪聲超過了系統的分辨能力,只好判別為是葉小姐的浪叫聲。於是我們可憐的蔡憶惠小姐脖子上的絞索便死死地收緊了,奪走了她嬌媚的生命,蔡小姐一定有點不甘吧。不過看她最後噴出的那股淫水,她也是死在極度的高潮之中的,也算死而無憾了吧。讓我們向獻出了如此精彩的空中舞蹈的蔡憶惠小姐致敬!」
於是觀眾們都向著已經完全靜止下來的蔡憶惠的艷屍行了一禮。
柳徴煜續道:「那麼,今天我們的勝者就是美貌與智慧兼備的葉倩莎小姐!
她的獎品就是將被處理成燕姬脯!「台下的觀眾熱烈的鼓起掌來。
葉倩莎雖然獲勝可也已經十分虛弱,不過知道自己最後拚命的一吹達到了目的,成了絞死蔡憶惠的最後一根稻草,勝利的喜悅充滿了她的心頭。身體仿佛又獲得了一點活力,居然能在穿刺杆上動了一下身體對觀眾的掌聲表達了謝意。
由於葉倩莎獲勝,她身體中的穿刺杆停止了前進的步伐,然後慢慢的向上揚起,帶著他的身體漸漸豎立起來。這時一對機械手也挽住了她的雙腳,以防止她由於自身的重量而被完全穿刺,同時也讓她的雙腳M字形張開,讓人能好好地觀賞她那被穿刺杆撐得很大的玉洞。
柳徴煜的聲音又響起了:「由於葉小姐贏得如此精彩,我決定親手把她切成燕姬脯。」
觀眾們震驚了,傳說柳徴煜的刀工非凡,可他仿佛偏好用自動機械屠宰肉畜,鮮少有人看到他表演刀工,這次有機會親睹,實在是大大的驚喜。而這些觀眾又全都是屠宰學徒,能看到名屠宰師的刀工對他們的成長大有助益,這更是天大的好事了。
第二十七章 磨刀霍霍向蔡葉
一位助手很快地遞上了一套放在不鏽鋼盤上的刀具。柳徴煜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接過,拿起刀一看,卻不禁啞然失笑,這套刀具的狀況真是沒法再糟糕了。
原本應該是銀白色的刀刃上爬滿了紅褐色的鐵鏽,刀刃上還沾滿了不少陳舊的血跡、骨渣等髒物,連木頭刀柄也被不知多少被它屠宰分割過的肉畜的血水汗水淫水弄得骯髒不堪。這套早應該回爐重煉的破刀,估計連切開葉倩莎吹彈可破的嬌嫩皮膚也有相當的難度,更不要說要拿來切下她的玉臂美腿了。
看來那被蔡憶惠噴了一臉灌腸液的屠宰師遷怒於我了,居然拿這樣的刀子給我用,想看我出醜。柳徴煜苦笑著搖了搖頭,順便向還掛在絞架上的「罪魁禍首」
蔡憶惠看了一眼。這頭完成了優美的空中舞蹈,已經變成了一具艷屍的調皮肉畜依然沒有靜下來。作為她劇烈掙扎的餘韻,儲存了不少蔡憶惠青春能量的強韌絞索還在帶動著她性感的艷屍輕柔而堅定地小幅搖擺著,不時還會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輕巧地旋轉個半圈,離心力讓她無力地下垂併攏著的美腿又再微微的張開,暴露出蔡憶惠淫水泛濫的玉洞,展現出極致的絞刑之美。凝固在蔡憶惠臉上的滿足笑意,配上她微伸出嘴的香舌,就像在對柳徴煜作著鬼臉:對不起啊,給您帶來了那麼一點點小麻煩,都是我不對,可我現在已經以死謝罪,您是不會怪一塊肉的吧,嘻嘻。
而同樣在望著蔡憶惠艷屍的沈逸靜卻是另一番感受。雖然只和蔡憶惠相處了半天的時間,可她對這個熱情洋溢地喊自己「逸靜姐」的小女孩卻有了深深的好感,她知道自己已經把蔡憶惠當成了好朋友。
看慣了上流社會的那些虛情假意的笑臉的她,對蔡憶惠真誠的笑臉有一股十分懷念的親切感,仿佛在她的記憶中也看到過同樣真誠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笑容呢?想不起來了。沈逸靜暗罵自己的記憶力真是差勁。不過她的思緒又馬上回到了蔡憶惠上。
這位和自己談了一晚肉畜話題,接著又一同在肉廠里「探險」,還差點一齊被宰掉放在包裝盒裡整體出售的調皮女孩,現在已經在眾目睽睽下被絞死,裸屍還一直掛著示眾,等下還會被切成一塊塊的肉,成為餐桌上的美食,這位肉畜朋友用她年輕的生命給沈逸靜上了一堂精彩的肉畜教育課。無論是凝固在蔡憶惠俏麗上那滿足的笑容,還是像露珠一般灑滿地板,反射著七色光芒的女性精華,都讓沈逸靜深切地體會到,一頭優秀的女畜在屠宰時能獲得多麼強烈的快感享受。
望著絞架上那具悽美的艷屍,沈逸靜覺得下身越來越燥熱,明明玉洞裡一直被一根按摩棒充滿著,這時她卻感到無比的空虛,忍不住下意識地夾緊了它。登時下身爆發出一陣讓她全身酥麻的快感,登時沈逸靜雙腳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板上。
勉強站住,沒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的沈逸靜,十分驚異於自己身體的敏感。
沈逸靜不解的想道:平時也沒少被軒榮用按摩棒玩啊,為什麼這次的感覺那麼厲害?她拚命壓下了想要繼續夾緊摩擦按摩棒的慾望。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不能幹這種淫亂的事情。沈逸靜暗暗告誡自己。
為了分散精神,她把注意力轉到了要用鈍刀切肉的柳徴煜身上。這位好久沒見的老同學現在竟然是如此出名的屠宰師,她很想親眼見識下柳徴煜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柳徴煜自然不會知道沈逸靜現在在想些什麼,他必須全神貫注於自己的表演。
柳徴煜有點自傲地想道:一把鈍刀就想讓我栽跟頭,也未免太小瞧了我了。他高高舉起一把生滿鐵鏽的剖腹尖刀,大聲說道:「所謂工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各位都是未來的屠宰師,當然知道一套鋒利的刀具是基本中的基本。可有時候我們卻會遇上沒有就手刀具,手邊也沒有磨刀石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們就必須想辦法自己『利其器』了「。
台上除了一具艷屍,一頭快要成為艷屍的女畜,兩套刑具,幾個男人和一個穿得十分性感火辣,臉上的表情卻有點奇怪的美女外,什麼都沒有,到底要怎麼「利其器」?台下的觀眾帶著滿腹的疑問等待著柳徴煜的表演。
出乎意料的,柳徴煜轉身向掛在絞架上的艷屍走去。不是說要切那頭被穿刺的女畜麼?怎麼跑去了被絞死的女畜哪邊?觀眾們更疑惑了。
在觀眾期待和疑問的目光中,柳徴煜走到還在微微晃悠著的蔡憶惠屍體旁,輕輕扶著她的臀部讓她完全靜止下來。然後用一隻手挽住屍體的纖腰,用力往前上方一舉,屍體就反弓著身體被託了起來,。接著他用直接的肩膀頂住屍體的腰部,左手繞住她的大腿往下扳,平滑的腹部就被充分的拉伸開,在燈光下顯得更為雪白透明了。
「這樣的鈍刀,直接切開肚皮會很困難,用蠻力硬切也會讓刀口不規則影響肉畜的美觀,甚至可能會刺破腹腔中的內臟,而污染女畜的肉質。」柳徴煜講解道:「而讓肉畜的腹部充分伸展後,腹部的皮膚就會拉緊,變得相對容易切開。」
說完柳徴煜右手舉刀刺入女屍的上腹,發力往下一拉。雖然不能說是迎刃而解,可這把鈍刀依然順利地破開了蔡憶惠的肚皮,在她的肚子上拉出了一個狹長的扣子,還在散發著熱氣的內臟馬上暴露在眾人眼前。
雖然柳徴煜這出人意料的手法十分精彩,充分表現出他豐富的屠宰經驗。可完全沒解開人們心中的疑惑。「能切開肚皮又怎麼樣啊,燕姬脯是要砍手切腳斬腦袋的,骨頭可比肚皮硬多了。」「是啊,而且要做成肉脯的不是那邊穿刺著的女畜麼,去處理那絞死的女畜幹嘛?」台下已經有人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起來。
柳徴煜自然知道他們的疑問,他解釋道:「大家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要先切開蔡憶惠小姐的肚子。這是因為她的肚子裡有我需要的『磨刀石』。當然,葉倩莎小姐的身體也一樣有『磨刀石』,為什麼不用她的呢?這是因為這畢竟是鈍刀,切出來的刀口不完美。葉小姐是要被做成觀賞菜式的,要儘量減少她身上的瑕疵,所以只好委屈蔡小姐了。」
一番解釋讓眾人的疑惑減少了一點,可又增添了新的問題。女人的身體裡面有磨刀石?到底是什麼,骨頭?該不會是結石吧?台下的屠宰學徒們面面相窺,可在卻只能看到更多和自己一樣的不解的眼神。
柳徴煜沒說更多,只切走了她身上的一個部分:一個青白色的,有點像游牧民族用的水囊那樣的東西,有些眼尖的學徒已經認出了這是什麼。柳大師手上拿著的,居然是一個胃。
軟綿綿的胃能磨刀?柳大師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台下的觀眾嘈雜起來。柳徴煜放開了蔡憶惠的纖腰。被放下的屍體馬上像鞦韆一樣在絞架上大幅地搖晃起來,被切斷的腸子一頭從她肚子上的破口垂到了外面,伴隨著主人一起擺來擺去,顯得十分悽美。可柳徴煜沒管那麼多,走到處理台邊拿起一把比較小巧的刀,在蔡憶惠的胃壁上切了一個小口,然後把胃提起來,讓切口對準一個玻璃器皿,像倒水那樣往玻璃皿一倒,只見一股無色透明略微略有些渾濁的液體從切口裡流了出來。柳徴煜邊輕輕擠著胃囊讓液體流的更快一點,邊解說道:「這是蔡憶惠小姐的胃液,主要成分就是鹽酸,蔡小姐大半天沒進食了,胃液量比較多。」
基本把胃液都倒出來後,柳徴煜又往裡加了些水,接著把整套生鏽的刀具都泡在了裡面。「這套刀具的主要問題就是鐵鏽和沾了太多肉碎,而強酸都是很好的除銹劑,而胃液里的其它成分,例如消化酶,能讓肉碎變軟讓它能輕易地被沖洗下來。」柳徴煜續道。果然泡在胃液里的刀具馬上冒出一堆小氣泡,本來無色的液體也漸漸變成了棕黃色。半分鐘不到,柳徴煜再把刀撈起來的時候,刀身上的鐵鏽已經消失無蹤。用清水沖洗幾次後,銀白的刀刃在燈光的照射下再度煥發出明亮的光彩,煥然一新。
看到這出人意料的一幕,實習屠宰師們不禁暗暗佩服。柳大師對女人的身體真是了如指掌,短時間內就能針對刀具的缺點和現場的情況,想出如此巧妙的「磨刀法」,不愧是享譽國際的柳大師啊。觀眾們對柳徴煜的實力再沒有一點疑問,都安下心來等著欣賞他在兩頭女畜身上表演的,一定同樣巧妙的刀法。
完美地處理好刀具問題的柳徴煜,提起兩把利刃,走向穿在杆子上的葉倩莎。
邊走還邊說:「雖然讓蔡小姐開膛破肚地掛在絞架上有點可憐,可葉倩莎小姐也已經穿在杆子上不短時間了,不能讓葉小姐等太久。」他轉向葉倩莎說道:「葉小姐辛苦你了,馬上就處理你,我決定先把你漂亮的腦袋砍下來,然後再切掉你的手腳,讓你變成一塊美麗的燕姬脯,烤成漂亮的金黃色放在瓷盤上,讓觀看了你精彩表演的人們大朵快頤。」
葉倩莎被穿刺後,身體里的血液一直順著穿刺棒慢慢的從蜜洞裡流出,她身下的集血槽已經積滿了猩紅的液體,再加上頂在喉嚨的穿刺棒妨礙了她的呼吸,葉倩莎覺得自己變得十分虛弱。難道我馬上就要死掉了嗎?沒能堅持到柳大師親手處理我,真是可惜。葉倩莎有點遺憾地想道。
可柳徴煜說的話讓葉倩莎又振奮起來,她開始想像被烤熟的自己躺在盤子上的美妙情景:被烤得香噴噴的肉脯被廚師故意擺成一個蜜洞大開的淫蕩造型,端上來放在桌子的正中心,用蔡憶惠的肉做成的前菜馬上被冷落,沒了腦袋和四肢的自己成了餐桌上眾人目光的焦點。一塊美妙的燕姬脯,通體都被烤成完美的金黃色,油亮香脆的皮膚散發的香味撲鼻而來,碟子的外圍還擺著一圈圓形的肉片,那是被切成一片片的手臂和大腿肉。動人的胴體,誘人的色澤,饞人的香氣,早已令食客們垂涎三尺。一個比較急色的客人淫笑這把手指插入自己大張的陰門,輕輕地一摳,一股香噴噴的肉汁便從蜜洞中涌了出來。那位客人笑著調侃道:葉倩莎小姐都做成菜了下面還那麼多水,淫蕩得都能比得上那慕容家的大小姐了,一桌人都鬨笑起來。
想到自己馬上要變成一具穿在金屬杆上的無頭艷屍,接著還會被砍去手腳,烤成一塊香噴噴的肉脯了,無法言喻的劇烈快感便讓她仿佛登上了雲端,曲線優美的身體在穿刺杆上像蛇一般性感地扭動起來。
走到葉倩莎身前的柳徴煜卻沒馬上砍掉葉倩莎的腦袋,而是先讓助手給她注射里一管冰藍色的藥水。助手注射完後柳徴煜還給葉倩莎解釋道:這是保護腦細胞和腦神經的藥水,能讓你被砍下的腦袋依然能保持清醒6到8分鐘,足夠讓你看到自己的處理好的艷屍被放在火上烤的情景了,好好睜大你那雙美麗的眼睛看吧。葉倩莎聞言更加興奮了,雖然因為穿刺棒,她的頭一直仰著,眼中只有高高的天花板,看不到柳徴煜的身影,可她還是想笑一笑表達對柳徴煜的謝意,可這時她卻發現自己一直仰望著的天花板突然變近,然後又變遠,接著頭皮一痛,好像頭髮被什麼扯住了。眼前的景象這時突然上下旋轉跳躍起來,讓葉倩莎覺得有點頭暈,等穩定下來的時候,她赫然發現,眼前居然是自己潔白的無頭身體,斷開的頸脖中還在奮力地噴洒著鮮紅的血液。這一刻葉倩莎才終於搞懂了剛才發生的事,自己的腦袋居然已經被砍下來了!
台下的觀眾看到的同樣是讓人驚嘆的情景。柳徴煜和葉倩莎說著話,忽然間柳徴煜就舉起了雙手上的刀往她的脖子砍了過去,兩把刀的去勢都沉穩有力又十分精準,一下就深深地切入了她白嫩的頸脖,卻在砍到隱藏在女畜喉嚨中的穿刺棒前準確地停了下來。柳徴煜迅速一拍刀柄,兩把刀就圍著女畜的脖子轉了一圈,就完美而迅速的把所有連著女畜腦袋的東西——除了穿刺棒——全部切斷了。
這時柳徴煜握住刀柄往上一托,刀身就把葉倩莎的腦袋托到了空中。雖然腦袋飛出去的高度不高,可卻十分平穩,完全沒有旋轉,可見他的力道控制得有多精妙。最後柳徴煜伸手往空中一抓一抓,便準確的抓住了葉倩莎那長而柔順的漂亮黑髮,把她的頭提在了手裡。整串動作居然在不到4秒的時間就完成的,真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反應慢的觀眾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女畜的腦袋就被砍下來了。同時間柳徴煜用腳按下了解除女畜身體支撐的按鈕,失去支持的身體馬上被穿刺杆徹底貫穿,棒子的尖頭從斷開的頸脖上破體而出,斷口中噴出兩股鮮紅的血箭。無頭的屍體在穿刺杆上瘋狂的扭動抽搐著,晶亮的淫水像間歇泉一樣一波波地從玉洞裡湧出,混和著失禁的尿液順著葉倩莎無意識抽搐著的性感玉腿流了下來。
柳徴煜提著葉倩莎的頭髮,把她的腦袋舉向觀眾席展示自己的成功,台下馬上爆發出如雷的掌聲。國宴級屠宰師的功夫,就是不一樣,真是大開眼界,要是自己也能學到這樣的功夫該多好,實習屠宰師們無一例外的都這樣想著。
展示完後柳徴煜走到了掛著蔡憶惠艷屍的絞架下,把葉倩莎漆黑的長髮綁在了橫樑上,讓她的腦袋掛在了蔡憶惠旁邊,還輕輕的拍了下兩人的臉頰,然後也不管蔡憶惠已經被絞死,聽不到他的話了,說道:「你們這對小冤家,只會吵架,等下就要變成躺在同一個盤子裡的菜了,現在先掛在一起好好交流下,增進一下感情吧。」
葉倩莎的視線搖晃了好一陣,才隨著自己的腦袋一起靜止下來,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穿著金屬杆上的無頭艷屍,這自然是自己的身體了。居然能親眼看到自己的屍體如何被別人擺弄,葉倩莎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感覺。
因為在斬首時葉倩莎的身體沾了不少血污,柳徴煜的助手正用強力的水柱沖洗洗著這穿在杆子上的肉。清洗完後柳徴煜走近這沾滿了晶瑩水珠的誘人肉體,一套仿佛武打功夫一樣讓人眼花繚亂的刀法過後,女畜的雙手雙腳就已經被利落得切斷,穩穩地落到了在旁邊候著的助手手中,助手們馬上把它們掛在了一旁的肉勾上。穿刺杆上,就剩下一塊美麗的燕姬脯了。接下來就只剩下開膛破腹清內臟這些普通的程序,柳徴煜自然不會出任何差錯,很快的葉倩莎的身體就被完全處理好,被柳徴煜連著穿刺杆一起倒掛在肉架上,只等放乾淨了血架在火上烤了。
葉倩莎被砍下來的腦袋在藥力下依然保持著清楚的意識,把處理過程都看在眼裡的她覺得這一切有點荒唐。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切成好幾塊,手腳像市場上賣的豬肉一樣掛在肉勾上,軀幹被一根金屬杆貫穿了倒掛著放血,可以說已經完全變成肉了,可自己的腦袋還活著,這真是奇妙的情景。說不定自己是第一部落www.cangshu728.com個親眼看著身體被處理成女肉的人吧,葉倩莎想道。
柳徴煜並沒有乾等著,他知道處理的時間越短越能保證女畜肉質的鮮美。他示意助手把蔡憶惠解下來,她已經沒有繼續掛在絞架上的必要了。助手們七手八腳地把這具肚皮被切開的艷屍放了下來,隨隨便便地把她掛在外面的腸子胡亂塞回去,然後用肉勾勾住她纖細的腳腕,把她倒吊著掛在了葉倩莎的肉脯旁邊。蔡憶惠軟綿綿的屍體就準備好接受柳徴煜進一步的切割處理了。
蔡憶惠不需要整體上碟,所以處理她的步驟就簡單得多,柳徴煜只是割開了她的喉嚨和頸動脈,讓她的血能順利地流出來,然後加長了她腹部的口子,清除掉裡面的內臟就完事了。鮮血從兩塊處理好的肉的脖子中汨汨流出滴到血槽中,再不分彼此,混和在一起慢慢流走。
葉倩莎自己的「死敵」被處理成一塊肉的樣子,心裡別有一番滋味。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肉脯和那具掛在一起的那塊肉十分的相配。一塊肉纖細苗條,惹人憐愛;一塊肉豐腴肉感,性感火辣。這樣兩塊肉擺在一起不止視覺效果很好,要是混起來做成一味菜肴的話更是能互補不足,相得益彰。葉倩莎不由得心中暗嘆:能和蔡憶惠一起被宰殺處理,做成鮮美的盤中美食,真是幸運。要是有下輩子,希望還能和你躺在同一個盤子上……正當葉倩莎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柳徴煜把她也從絞架上解了下來,準確的說,應該是把她的腦袋解了下來,拎著她的頭髮走回了她的肉脯旁邊。助手們把已經放好血,顯得更加雪白的肉脯架在了炭堆上,馬上就可以燒烤了。
葉倩莎淒迷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穿刺杆架在炭堆上的性感樣子,卻感覺到柳大師在擺弄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想把她的腦袋擺成一個特定的造型似的。突然杆子的尖端迅速的向自己戳了過來,哦,應該柳大師把自己的腦袋向穿刺杆推過去。
葉倩莎剛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散發著寒光的穿刺杆尖端已經侵入了她的小嘴,準確地頂入了她的喉嚨再從脖子的殘端貫穿而出——她居然又被「穿刺」了一次。
葉倩莎再次感到了喉嚨被壓迫著的感覺,比起剛才,這更像以前幫男友口交時,喉嚨被男友那又長又粗的肉棒頂入時的感覺。記得那混蛋說這叫「深喉」吧,確實挺舒服的,葉倩莎想道。
觀眾們驚異的看到那女畜的嘴巴居然開始吸吮舔舐那根穿刺棒,好像在口交一樣。「天啊,那女畜居然把穿刺杆當成了肉棒!」有人忍不住喊了起來。
柳徴煜很滿意現在的視覺效果,他也沒預計到葉倩莎居然會幫穿刺棒「口交」。
這女畜真有創意,要是能再好好調教下,說不定能表演得更加精彩,可惜啊可惜。
他有點遺憾的想道。
想歸想,柳徴煜的手可沒有停下來。他把特殊材料塗在葉倩莎的腦袋上,保護她的面容不被火燒傷,然後就把炭火點著開始燒烤她。專心致志地幫穿刺棒口交著的葉倩莎感到口中的金屬棒變得十分灼熱,抬眼一看發現自己的肉脯正被火烤著,嬌嫩的皮膚在火舌的灼烤下發出噼啪噼啪的響聲崩裂而開,油脂正從裂縫裡慢慢滲出,一個穿著廚師袍的人正用刷子在肉脯上刷著燒烤醬,他刷得很仔細,刷子順著性感的曲線在肉脯上到處遊走,尤其在乳房和蜜洞上停留得最久,葉倩莎奇妙地覺得一股股快感隨著刷子的遊走,從那肉脯身上各處敏感區傳到自己明明已經分離開的腦袋中。快感越積越多像洪水一般無法阻擋,一陣瘋狂的高潮後。
葉倩莎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條光亮的隧道,隧道那頭,蔡憶惠正向自己微笑著,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安心。溫暖感讓葉倩莎昏昏欲睡,終於,她微笑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第二十八章 歸家
沈逸靜迷惘地看著葉倩莎漸漸被烤熟,倒掛在肉架上的蔡憶惠也被廚師取走做進一步的切割加工了。剛認識不久的兩名女伴都已經又離開了她,讓沈逸靜感到有點悵然若失。可看她們都幸福地滿足了自己的願望,微笑著死去,沈逸靜也為她們感到有一點欣慰。到我死的時候,能不能像她們一樣滿足的離開呢?沈逸靜不由得想道。
老同學柳徴煜打斷了她的思考。「完事了,逸靜你是想讓我馬上送你回家呢?
還是吃完晚飯再走?「柳徴煜微笑著問他,完全不像是剛奪去了兩條鮮活的生命的樣子。
「你明明剛殺……處理了兩個人,怎麼完全像沒事的樣子?」沈逸靜帶著責怪的語氣問柳徴煜。
柳徴煜一怔,隨即苦笑著答道:「這畢竟是我的工作嘛,剛開始可能還有點內疚,現在已經麻木了。況且,我也是按照她們的意願,讓她們得到最後的快樂的。」柳徴煜想了一下,又續道:「其實,我也不太想讓你看到我工作的樣子的……」
「我到不怪你處理了她們,這是她們自己的意願。只是怪你怎麼好像把她們的奉獻不當回事的,轉臉就忘了她們。」沈逸靜解釋道:「說起來,你現在的技巧和聲望,都是建立在無數獻身的女性的生命上的吧。我覺得,你應該給她們多點尊重。起碼,把她們當人,而不是畜生」
要是我把要屠宰的對象當人的話,我還下得了手嗎?柳徴煜想道。不過他自然不會說出來,可又不想對沈逸靜說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呆呆的看著沈逸靜一語不發。
看到柳徴煜呆呆的傻樣子,沈逸靜不禁想起以前讀書時,那個在她面前總是有點靦腆的柳徴煜,那時她覺得這人傻乎乎的挺好玩,於是就和他熟絡起來。交往深了才知道這人並不是真傻,在別人面前柳徴煜是十分能言善辯,甚至是有點毒舌的,可和她相處時卻會顯得拘謹起來,沈逸靜當時是不知道為什麼的。
想起了這段往事,沈逸靜忍不住像以前「對付」柳徴煜發獃時那樣,用手掌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天靈蓋,調皮地說道:「呆子,又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了嗎?」
柳徴煜被沈逸靜一拍,以前兩人相處的一幕幕情景都湧上了他的心頭。憶起那些幸福的「甜蜜時光」讓他的雙眼不禁有些濕潤,忍不住用袖子差了起來。沈逸靜看到他擦淚以為柳徴煜被自己罵哭了,連忙安慰道:「你別難過啊,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次你的表演很精彩,真厲害。」
「呵呵,我不是難過,只是想起我們在學校時的日子,有點感傷而已。」柳徴煜忙解釋道。
「哦,不是難過就好。你也不需要太懷念以往的日子啊,我們還是朋友,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嗯。日子還長著呢。」柳徴煜用力地點了點頭:「那說回剛才的事,逸靜你是想讓我現在送你回家呢,還是過會吃了晚飯再走?」
沈逸靜很想快點離開這個讓她差點被當成肉畜宰掉的地方,可她又想起了蔡憶惠,便問道:「憶惠的……肉,會被誰吃掉?」
「我也不清楚,誰買了葉倩莎小姐的肉脯,她就會作為伴碟的菜肴被一起買走。」柳徴煜答道。
沈逸靜想了一下,下定了決心:「我去把倩莎和憶惠買下來吧,把她們帶回家。雖然她們的願望是讓人吃掉,可我至少希望她們不被純用色情眼光看她們的人吃掉。」
「這樣啊,好吧,我帶你去把她們預訂下來」說完柳徴煜就帶著沈逸靜去了餐廳的外賣部,把葉倩莎的肉脯和她的配菜蔡憶惠一併買了下來。由於外賣肉的處理和包裝需要一定時間。他們兩人便在餐廳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兩杯飲料一邊等待著,一邊敘起舊來。說著說著他們又繞到了女畜的話題上去了。柳徴煜提起有好幾個女同學已經當女畜了,有個還是非自願的女畜,沈逸靜不禁有點感嘆。
「這條新訂的法律太混蛋了,憑什麼女人25歲不嫁人就要送去被強制屠宰啊,林思穎真可憐。」她憤憤不平的說道。
「林思穎的確是因為年齡到了而被強制屠宰的,不過也有同學說她本來就希望獻身,只是更喜歡被強迫的感覺,所以才不自願獻身,而等政府來強制屠宰她。」
柳徴煜道:「據說警察和女畜局的人來抓她的時候,林思穎還要求要把她的屍體懸掛在市中心十天『以儆效尤』呢。不過女畜局的人沒理她,粗暴的把她剝光了塞入豬籠就抬走了。」
沈逸靜驚得目瞪口呆:「真的嗎?林思穎看起來那麼文靜的人,居然會是個受虐狂。」
柳徴煜聳了聳肩:「誰都有表里兩面的。你看慕容雪在被屠宰前的形象多麼孤高清純,可私下裡卻是那麼的淫……呃……風流。」
沈逸靜別了他一眼:「哼,還不是被你們這些臭男人教壞的,我才不信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真的會天生淫……哼……風流。」
這時候一位女服務生打斷了他們:「先生,這是您訂的外賣肉,謝謝您的惠顧。」
柳徴煜答道:「謝謝你,不過這位女士才是你們的顧客。」
女服務生連忙對沈逸靜鞠躬道歉,遠處已經傳來了樓面經理的咆哮:「你這笨蛋今天已經是第三次犯錯了,等下就把你扔到湯鍋里熬!」女服務生馬上嚇得臉色煞白。
沈逸靜馬上安慰她道:「沒事的,這點小錯算不了什麼,我馬上和你們經理說。」
那女服務生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這是我們的工作守則,不能違反的。
而且,我的好朋友昨天已經被扔到湯鍋裡面了,我也想去陪她。而且,我們餐廳的拉麵之所以那麼出名,就是因為有用大量新舊女肉熬成的鮮美湯底啊,餐廳開業第一天就有犯錯的女服務生被扔進去當材料了,一直到今天,裡面積聚了無數前輩的精華,我能和她們融為一體,也是我的榮幸啊。「沈逸靜看到女服務生眼神中居然隱隱有點期待的樣子,也就不說什麼了。
那女服務生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說道:「那請您查驗一下肉,沒問題的話就請在這單子上簽字確認吧。」說完身後兩個大漢抬上來一大一中一小三個盒子,不用說躺在裡面的就是葉倩莎和蔡憶惠了。
那個小盒子是透明的,能清楚看到裡面是蔡憶惠美麗的頭顱,臉上滿足的笑容一如生前。服務生解釋道:「這個頭顱,和另一位女畜的頭都已經進行了初步的保鮮處理,可供長期觀賞玩弄,不過要永久保存的話,還必須做進一步的時空凝結處理。」
沈逸靜點了點頭,又去打開了中盒子,裡面放著的也是蔡憶惠,準確的說是蔡憶惠的肉塊。奶黃色的高級絲綢上,她身體的各個部位被分門別類的精心放好,擺在正中央的是她肥厚的陰排和引以為傲的豐滿乳房,一股淫靡的風情撲面而來。
大盒子裡面便是主菜葉倩莎的燕姬脯了,她勻稱纖細的美體躺在漂亮的黑色天鵝絨上,顯得更為雪白,脖子、雙臂、雙腿的斷口被用潔白的蕾絲花布仔細的包裹好。腔中的穿刺棒已經被抽出,微閉著眼睛的頭顱被放在她的胯下前擋住被撐大了的蜜洞。修長的手腳分左右放在肉脯兩旁,除了斷口同樣被蕾絲布包裹著外,還各自在上面打了個蝴蝶結。整個盒子透出一股典雅高貴的味道。
這精美的包裝讓沈逸靜也不得不讚嘆裝飾女肉真是一門藝術,她不由得想道:要是剛才自己真的被宰掉了,躺在盒子裡的艷屍會不會也一樣的美。
可讚嘆歸讚嘆,沈逸靜也很發愁,這麼多東西怎麼拿回家呢。
幸好柳徴煜在,他說道:「讓餐廳幫忙把盒子搬到停車場把,我的車能載得下她們,上面還有時空凝結裝置,能保證她們新鮮。」
沈逸靜苦笑著道:「不愧是專業人士,連開的車也有專業裝備。」
於是裝著葉倩莎和蔡憶惠的盒子就被抬上了車,和自己的主人還有屠宰師一起踏上了歸途。
一路無話,回到何軒榮的新酒池肉林時,夜幕已經降臨了,柳徴煜把車停在了大門口,沈逸靜說道:「你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謝謝你。我自己進去就行了,盒子我也會讓僕人們拿進去。因為我穿成這個樣子……」沈逸靜指了指身上那件性感火辣的肉廠女工作人員工作服:「……要是和你一起進去,被人看到,會說閒話的。雖然不招待你進去喝杯茶很不禮貌,可我也只能說很對不起了。」
柳徴煜知道其實她怕的是何軒榮看到自己和她一齊會不高興,心裡有些落寂,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說道:「嗯,我能理解,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保重吧,晚安。」沈逸靜也報以一笑:「十分感謝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想軒榮也會感謝你的。希望我們的婚宴你能早點來。」
柳徴煜心裡一痛,可依然微笑著道:「說起來還沒恭喜你呢,祝你們美滿幸福,我一定會早到的。」
歸心似箭的沈逸靜說了句道謝的話就下了車。柳徴煜望著她俏麗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一陣酸苦,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發獃,直到何家的僕人來敲他車窗索要肉盒時才驚醒。
說回沈逸靜,一進家門看到僕人,說了葉蔡二人的肉的事後,便急忙問了何軒榮的所在,知道何軒榮在會客室後,便頭也不回的直奔會客室尋夫去了。
「咣」地一聲推開門,沈逸靜看到何軒榮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見到未婚夫,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何軒榮身旁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
看見沈逸靜的樣子何軒榮顯得十分驚訝:「逸靜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家?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這不是我廠里女工的衣服嗎?到底怎麼回事?」
沈逸靜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目,說道:「軒榮,逸靜差點再也看不到你了……」然後把在肉廠里的遭遇一一告訴了何軒榮,不過和柳徴煜有關的事就輕輕的一筆帶過了。
「能回到你懷裡真是太好了。」沈逸靜最後說道。
「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廠的那幾個員工實在太失職了!我明天就辭退他們!」何軒榮怒道。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們,他們也不知情,也怪我在工廠里亂晃。」沈逸靜求情道。
「怎麼可以饒恕他們,這兩個混蛋差點讓我失去了最重要的逸靜!絕不能輕饒他們,我還要告他們上法庭,讓他們賠償逸靜的損失。可惜他們是男人,不然我一定宰了她們,凌遲!」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辭退了他們就算了,我也不想追究什麼損失。」
「逸靜真是善良,我就聽你的好了。」
沈逸靜高興的依偎到何軒榮懷裡,甜蜜的說道:「老公真好,逸靜最愛老公了。」
何軒榮陰險的一笑,心裡嘲笑道:蠢女人,再過幾天你還是一樣要要被宰掉。
到時說不定你還後悔不如今天就變成肉呢。
不過其實何軒榮說的也不全是謊話,沈逸靜的確對他正在精心策劃的一個計劃很重要,今天卻差點被手下兩個笨蛋宰掉,他是真的很氣憤,現在失去沈逸靜就等於讓他失去一個名利雙收的機會。
他抬起沈逸靜精緻的下巴,溫柔的望著她的雙眼道:「今天讓你一個人去肉廠是我不對,差點讓你失去性命,真的很對不起。」然後就對著她的櫻唇吻了下去,還把舌頭伸進口中攪拌她濕滑的香舌,一隻手還不忘揉捏她的雙峰。沈逸靜今天飽受刺激,壓抑了很久的情慾迅速被未婚夫點燃,她主動把身體靠過去迎合何軒榮的撫摸,還主動撫摸起他的肉棒來。
何軒榮有點驚訝:「逸靜你今晚真主動。」
沈逸靜羞得滿面通紅,把頭埋在何軒榮胸口喘息著說道:「軒榮,愛我。」
何軒榮一邊熟練地愛撫著沈逸靜敏感的身軀,一邊脫去了她那套不帶什麼遮羞作用的衣物,拔出附帶在內褲上的按摩棒時,還帶出了玉洞中淋漓的汁水。何軒榮還故意聞了聞,戲謔地說道:「逸靜的汁水真多,真香。」沈逸靜更害羞了,可慾火也燃燒更旺起來。
抱起一絲不掛,春潮泛濫的沈逸靜,何軒榮一邊吻著她一邊走到會客室的落地窗前,把她轉了個身,往窗玻璃一推,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上面,豐滿的乳房被頂得緊緊地貼住了玻璃。然後扶起她的美臀,掏出肉棒就要從後面插入。
沈逸靜大驚:「不要在這裡做,會被人看到!」
「沒事的,這附近又沒多少人,還都是我們的僕人或者肉畜。」何軒榮腰間用力一挺,肉棒已擠進沈逸靜濕潤的嫩穴內:「況且這是單面玻璃,外面看不到的。」說完便全力抽動起來,兩人交合處發出的啪啪聲響徹了會客室。安下心來的沈逸靜也配合著未婚夫的抽插開始了忘我的呻吟,沉醉於情慾的她完全沒發現窗外不遠的圍牆外,還停著一輛車,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正是柳徴煜,讓何家的僕人取走車上的肉後他便驅車離開。可沒多久就覺得心情異常煩亂,便停了車下來吹風,順便欣賞周圍的景色,讓自己冷靜一下。
在夜風的吹拂下柳徴煜的心情逐漸平伏下來,正想駕車離開,卻發現不遠處的何家大宅里一扇落地窗亮了起來。他好奇地定睛一看,卻看到讓他心痛如絞的一幕:沈逸靜一臉春意,赤裸地趴在玻璃窗內,何軒榮扶著她的屁股盡情的抽插著,緊貼在玻璃上的乳房翻起了一波波的乳浪,連她的呻吟聲都隱約可問……柳徴煜心口一痛差點跪倒在地,雖然明知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可親眼看到最愛的人和別的男人做愛,柳徴煜還是無法接受。他覺得自己沒法再呆在這裡一秒了,於是他別過臉逃跑似的回到車中,狠狠砸上了車門,油門一踩到底,飛一般地離開了。
這一切何軒榮都看在眼裡。從剛才在監視器里偶然看到柳徴煜的車子,他就想出了這個「惡作劇」,他把沈逸靜抱到窗前做愛就是為了讓柳徴煜看到。雖然那落地窗裝的真的是單面透光玻璃,但是卻是可調的,何軒榮偷偷地把它調成了雙面透光,還故意把會客廳的燈光調得更亮了。
於是正如何軒榮期待的,兩人性交的一幕被柳徴煜看見了。望著飛車離去的柳徴煜,何軒榮不禁大笑起來,心裡戲謔地想道:怎麼樣,柳大師,看到夢中的女人乖乖地被我狠插的感覺怎麼樣啊。一定很難忘吧,哈哈哈。心情興奮的他更賣力地衝擊著身下的未婚妻。毫不知情的沈逸靜被乾得快感連連,伴隨著何軒榮忘我的大笑,抽搐著噴出了晶亮的淫水。
第二十九章 代替品
某天,柳徴煜一如既往地工作著。今天的工作很簡單,只是負責評定一款新型肉架的品質而已。這款肉架的賣點是能根據女畜肉塊的形狀判定最適合、最有觀賞性的鉤掛方法,所以需要一定數量的女畜肉,因此柳徴煜還要負責屠宰一批女畜。
既然主角是肉架,就不需要進行表演性的屠宰了,而且時間有點趕,所以柳徴煜打算都給女畜來個痛快的,斬首就是最方便的辦法。
剛進測試室柳徴煜就看到了一排翹著的屁股,她們的玉洞中都插著粗大的按摩棒,有的甚至菊門中都插著。這些屁股上無一例外地都印著紅色的女畜編號,無疑是今天要被掛在肉架上測試的女畜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迎向柳徴煜:「柳先生,您好,感謝您來指導和協助弊公司測試新肉架。弊姓蔡,是這個測試項目的負責人。」轉向那些正趴在斬首墩上嬌喘著的女畜:「這些都是我為您精心挑選的女畜,希望能讓您滿意。」柳徴煜禮貌地和這位蔡先生握了握手,客氣地答道:「看起來都是很優秀的女畜,感謝您的幫助,既然時間緊,我們馬上開始吧。」說完就快步走向女畜,開始做屠宰的準備工作了。
斬首的準備很簡單,柳徴煜閉著眼都能完成,於是他有空分神去看那些待宰的女畜。的確是素質很好的女畜,趴在平凡無奇的斬首墩上,沒有觀眾,僅靠一、兩根按摩棒,幾乎所有女畜都能達到不同程度的高潮,女畜胯間的地板上晶瑩的水跡就是最好的證明。尤其是趴在最邊上的那頭女畜,雖然柳徴煜只能看到她的臀部和雙腿,可她不斷顫抖著的嬌軀和蜜洞中潺潺流出的淫水都表明這頭敏感的女畜正沉浸在無比的快感中。
不過這頭女畜有個奇怪的地方,就是不知為何她的屁股上印著兩組女畜編號。
一般來說一頭女畜只能有一組編號,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更改。這是為了以防有人冒名頂替。可能是印錯了吧,想不到這家公司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柳徴煜暗自想道。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柳徴煜雙手舉起一把鋒利無比的大型斬首斧開始逐個砍下女畜們的頭顱。隨著他每一下沉穩有力的揮砍,都有一名女畜年輕美麗的頭顱伴隨著激烈噴洒的熱血飛離自己的身體,翻滾著落到不遠處的收集槽中,留下一具具誘人的無頭屍體。
顯然這些女畜都訓練有素,被砍下頭顱的身體大多數都平靜地趴在斬首墩上微微顫抖抽搐,只有少數幾具屍體還反射性地奮力掙扎想要站起來,可都被柳徴煜及時地踩住了腰部,避免了她們腔中的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還在抽搐的屍體迅速地被測試中的肉架勾住腳腕倒吊起來放血。柳徴煜注意到裝血的不是一般的金屬槽,而是頗有古風的紅木桶,心裡不禁對設計者有幾分讚賞。
想歸想,柳徴煜手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迅速而穩定,像一台精密的收割機,一個個地收割女畜們的頭顱,很快的就來到了最後一頭——有兩組編號的女畜身旁。柳徴煜依然是毫不猶豫地舉起沾滿血跡的利斧,正要揮下去的時候,那頭女畜突然轉過頭來面對著他,說道:「謝謝你,徴煜。」柳徴煜驚呆了,這名馬上要被他砍下腦袋的女畜,居然是沈逸靜。他驚駭之下想馬上停手,可雙手卻像著了魔似的完全不聽他的控制,自顧自地揮下了沉重的巨斧。鋒利的斧刃輕易切斷了沈逸靜嬌嫩的頸脖,狠狠地砍入了斬首墩發出讓人心悸的巨響,她美麗頭顱在柳徴煜驚訝的注視下飛離了她的身體。柳徴煜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卻只抓到了帶著血霧的空氣。等在一邊的肉架上的肉勾也迅速地勾住了沈逸靜微微顫抖著的腳腕,奪走了她還在噴涌著鮮血和淫水的屍體。
沈逸靜的腦袋滾落在一邊,臉上還帶著淺淺的微笑。柳徴煜很想去把她的腦袋撿起來,可雙腳卻像生了根似的無法挪動一步。這時一隻手扯住沈逸靜黑亮的長髮把她提了起來,原來是那位蔡先生。
柳徴煜急忙大聲吼道:「快把逸靜還給我!」可那位蔡先生完全不為所動,反而意味深長地對只能幹著急的柳徴煜微笑著。突然間他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對著沈逸靜脖子的斷口狠狠地捅了進去,插入了她的氣管通過喉嚨,頂開了沈逸靜無力的嘴巴從她嬌艷的雙唇中露了頭。
用肉棒穿刺了沈逸靜頭顱的蔡先生哈哈大笑起來,耀武揚威的一下下抖動著胯下之物。看著沈逸靜的腦袋無助的隨著那根醜惡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抖動著,柳徴煜心痛如絞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逸靜的頭顱被污辱。那姓蔡的傢伙還變本加厲,雙手伸進沈逸靜的口中,抓住她的上下顎,開始發力。
柳徴煜失聲喊道:「不要!」。可蔡先生沒有理他,依然不依不饒地拉扯沈逸靜的下顎,很快地,隨著一串骨肉分離的恐怖聲音,沈逸靜的下巴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啊!!!!」柳徴煜大喊著從床上彈了過來。沈逸靜被撕成兩半的頭顱,掛在肉架上滴血的屍身,狂笑著的蔡先生都消失了,眼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漆黑而安靜。
「什麼啊,居然是噩夢……幸好……」呼吸急促、滿身冷汗的柳徴煜懊惱地從單人床上坐了起來,拿起床邊的毛巾抹了一把臉,深呼吸了幾下,才逐漸定下神來。
「真是可怕啊,我居然做了個親手處理逸靜的夢。」柳徴煜自言自語地說道:「今天還剛好是逸靜的大喜日子,哼,真是大喜……」。柳徴煜不禁開始回味剛才的夢境,想及沈逸靜倒吊著的無頭屍體和她被凌辱的頭顱時,一陣難以名狀的性衝動從他的胯下和心頭同時冒出,男根禁不住一陣陣發脹。
哼,我畢竟還是個喜愛秀色的男人啊,想像一下又不會真的死人。柳徴煜自嘲地想道。懷著五味雜陳的心情,柳徴煜打開了智腦,準備查看一下秘書王夢竹每天都會發給他的工作安排郵件。
可今天秘書發來的郵件有點古怪,不,是十分古怪。工作一向認真負責,很少出錯的王夢竹,今天居然的郵件居然是空白的,根本沒有工作安排,反而附件中有一張圖片和一段視頻。柳徴煜一瞬間還以為王夢竹的智腦中了木馬,給他發來了病毒郵件。不過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王夢竹一向聰明而謹慎,不像是會中木馬的冒失鬼。
雖然是這樣想的,柳徴煜還是掃了一下毒,才打開了附件中的圖片。
圖片一打開,柳徴煜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這是王夢竹的全身裸照,照片中她側著身子扭著腰,盡力把臀部對準鏡頭。
小秘書豐潤的臀部上印著一行紅字,正是柳徴煜再熟悉不過的女畜編號。
這死丫頭,才工作沒多久,怎麼又步上前任的後塵了。難道我只能招到想當女畜的人當秘書麼。柳徴煜一邊皺著眉頭想道,一邊把視頻也點開了。
毫不意外的,視頻的主角依然是裸體的秘書。她跳著香艷的舞蹈,纖腰水蛇一般地扭動著,一雙玉腿伴著舞步時而張開時而緊閉,誘惑的桃源洞時隱時現顯,偶爾還背過身展現她豐滿的臀部和她的女畜編號。
舞跳完,女畜秘書把臉湊向鏡頭,擺出一副嬌嗔的樣子說道:「柳徴煜,人家都說' 白天有事秘書干,晚上沒事幹秘書。' 你倒好,我白天幹完活,你晚上卻不干我。虧我還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希望能吸引你,你這塊死乾冰!」說著她把鏡頭對準了自己的下身,還用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只見蜜洞裡水光瑩瑩,和主人一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死乾冰你看,只是想到你會看到我赤裸的身體,我就濕成這樣了啊。」王夢竹一邊說一邊還把手指探進自己的蜜洞,把裡面的愛液摳出來,抹在鏡頭上:「你看,我沒騙你吧。」說完還用舌頭把鏡頭上的愛液舔得乾乾淨淨。
「唉,我多希望添的是你那濃白的精液啊。」小秘書裝出幽怨的眼神接著道:「唉,既然活著的時候你不願多看我一眼,我也沒必要活著了。說不定我死了,你會多瞧我的屍體幾眼。」「於是我就去當了女畜,然後又把自己的屍體買了下來送給你,你看我對你多好啊。」王夢竹換上了一副陶醉表情:「你想對我的屍體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會反對的,而且,我也沒法反對了對不對?」「真希望你能狠狠地強姦我的屍體,把我身上所有的洞都插個遍,甚至多開幾個洞都可以。
啊,來吧,扳開我的腿,插妹妹的淫穴,插妹妹的菊門,插妹妹的賤口,插妹妹的眼睛,把我的屍體在地上拖來拖去……「說到後面,小秘書已經不像是在對著鏡頭說話了,更像是在一邊幻想著自己被奸屍的情景一邊在自慰,口中儘是些斷斷續續的描述自己的屍體怎麼被凌辱的話。
終於,在她靈巧的手指不斷的刺激下,王夢竹敏感的身體抽搐著衝上了高潮,伴著蜜洞中晶瑩的愛液的湧出,小秘書回復了平靜。她直起身子,用沾滿愛液的手梳理了一下散落的秀髮,微笑著說道:「你看到視頻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宰掉了,現在我的艷屍應該在送去你家的途中,請你好好享受吧。」「不過,只給你一個人用,不能給別人!」王夢竹擺出一副兇狠的表情用食指指著螢幕另一端的柳徴煜說道:「就算你要把我煮來吃掉,也只准你一個人吃,知道沒?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天天來壓你床和你做愛,把你的精元吸個乾淨!」看到這,柳徴煜忍不住笑了。這小丫頭連這些都想到了,真夠精細的。可你留下來的工作怎麼辦啊?
鏡頭中的王夢竹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說道:「至於工作嘛,你放心,已經全部處理好了,下一任秘書很快就能接手的。好了,我要上絞架了,你很喜歡看絞刑的吧,上次你看完慕容雪的絞刑錄像你一直讚不絕口的。我的受刑錄像也會和屍體一起送到,你要好好欣賞我跳的空中舞蹈哦,看看我和那天生玉女哪一個跳得更優美。」「永別咯,按照你起居習慣,快遞員馬上就要來按門鈴了,5、4、3、2、1……」小秘書用一個親在鏡頭上的香吻代替了0的倒數,同時也結束了視頻。
「嘿嘿,死丫頭你還是百密一疏啊,想不到我今天會因為作噩夢而提早醒了吧。」柳徴煜壞壞地笑了。不過,他心中那因為噩夢而引起的不快被王夢竹這惡作劇一般的視頻沖淡了許多,不禁對她有了更多的好感,也不免有點惋惜。
她的工作能力很高啊,真是可惜,不過既然是她自願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可怎麼我的秘書都一個個變成肉畜了呢,下次還是找個中年婦女好了,省得沒幾天又要招人……柳徴煜暗暗想道。
「叮咚」,在柳徴煜平時的起床時間後沒多久,門鈴響了,柳徴煜一口喝完杯子裡剩下的咖啡,打開了大門。果然是快遞員給他送來了王夢竹的屍體包裹,小秘書的工作能力真不是蓋的。
送走了快遞員,柳徴煜打開了包裹,一具平躺在粉紅色絲綢墊上的美屍呈現在他的眼前。王夢竹微睜著眼的頭顱枕在自己無頭屍體的雙腿之間,擋住了私處,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除了腳上一雙精美的酒紅色的緞面高跟鞋外,不著寸縷,斷開的頸脖用白色的輕紗包住,上面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雙手叉著手指平放在胸前。
柳徴煜看著王夢竹那裝飾得像洋娃娃一般的漂亮屍體,那被剛才所夢到的沈逸靜所激起的慾火似乎燃燒得更旺了些。他捧起王夢竹那躺在自己陰戶上的頭顱仔細地端詳著,突然發現她的樣子似乎有幾分像沈逸靜。
於是柳徴煜捧著王夢竹的腦袋仔細對比她和沈逸靜的相似之處,王夢竹也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任他觀賞。不過,因為死後肌肉失去了力量,她的下巴在重力的作用下開始下墜,於是她的嘴巴便漸漸的張開,一個小紙球從嘴裡掉了出來。
柳徴煜愣了一下,沒想到小秘書居然還在嘴裡藏了東西。於是好奇心驅使他把王夢竹的腦袋暫時放下,撿起地上的小紙球打開,上面寫滿了字,紙條雖然被王夢竹的唾液洇濕了一點,但不影響閱讀,仔細一看,正是小秘書那熟悉的字跡:「死乾冰,想不到你居然會捧著我的腦袋看啊,明明平時都不多正眼看我的。啊,想著我的頭被你擺弄的樣子,我又濕了。」「你今天要參加同學的婚宴吧,記得之前你要我準備禮服嗎?我已經精心幫你選了一套很漂亮的禮服,你穿上一定會很帥,說不定比新郎還帥,千萬不要把新娘也勾走哦。」「那禮服我已經放在你辦公室的儲物櫃里,不過嘛,儲物櫃的鑰匙我已經藏了起來。要是你今天對我的屍體不屑一顧的話,是永遠找不到那條鑰匙的哦。」「不過你現在看到了這張紙條,說明你還是會對我的身體感興趣的,雖然是死後。為了獎賞你,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鑰匙藏在哪把——就在人家的小淫穴裡面哦。」「用你靈巧的手指探索人家的小穴吧,嘻嘻。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的身體為你服務一次。」「不寫了,看起來那個急性子的屠宰師已經有點不耐煩,我可不想被絞死後還被他奸屍,該走了。我會用力夾住小穴里的鑰匙不讓他掉下去的。不過,要是沒夾住,也不要怪我哦,我已經以死謝罪了嘛。好了,這次是真的永別了,死乾冰。」柳徴煜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把自己的屍體設計成一個這樣巧妙的機關的。要是他沒有捧起王夢竹的腦袋,說不定要等到分解她時才能發現這藏在體內的鑰匙吧。這樣的話他今天就只能穿著普通的衣服去參加沈逸靜的婚禮了。
「你這搗蛋鬼,古靈精怪的主意真多。」柳徴煜笑罵著捏了正躺在自己雙乳上的王夢竹的臉頰一下,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再次拿起她的腦袋,塞到了屍體的屁股下墊高她的陰戶,方便自己尋找藏在裡面的鑰匙。他熟練的手指迅速地侵入了王夢竹的蜜穴,很快他就找到藏在蜜洞深處的鑰匙,把它取了出來。黃澄澄的鑰匙上還沾著一點帶著少許白色的透明粘液,柳徴煜一眼就看出這是男人液化了的精液。
看來小秘書還是沒逃脫被屠宰師奸屍的命運,這屠宰師還真沒職業道德,而且還沒技術,偷吃連嘴都擦不幹凈,柳徴煜有點惱怒地想道。
清洗乾淨鑰匙收好,禮服的問題便解決了,柳徴煜安下了心,被沈逸靜和王夢竹激起的慾火又再次燃燒起來。看著王夢竹的艷屍屁股高抬雙腿大開,以一副欲求不滿的淫蕩姿勢呈現在他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捧起她那長得有幾分像沈逸靜的腦袋,吻上了她的雙唇。
屍體的嘴唇自然是冰冷而乾燥的,還帶著一點酸澀,這正和柳徴煜今天的心情相稱。他把舌頭伸進了王夢竹的口中,用自己的溫暖和濕潤滋潤著她,等王夢竹的口腔變得和他一樣溫暖濕潤時,柳徴煜便把肉棒放入,一邊回想著剛才的夢境,一邊享受著秘書檀口的服務,胯下的肉棒便漸漸變硬了。
夢中沈逸靜那悽慘的樣子讓柳徴煜很不快,可她那倒吊著的無頭艷屍和含著男人肉棒的腦袋卻不斷撩動柳徴煜心中最深處的慾望。很快原始的野性掩蓋了理性,柳徴煜一甩手丟開了王夢竹的頭顱,抱起了那具依然大張雙腿等待著他的艷屍,自己躺了下來,讓王夢竹坐在自己身上,挺起肉棒插入她已經冰冷的淫穴之中,猛力抽插起來。
秘書無頭的屍身在柳徴煜的活塞運動下激烈地甩動著,雙手隨著抽插的節奏優美地舞動,潔白而柔軟的身體不斷地迎合著柳徴煜的衝刺而前後擺動著纖腰,顯得熱情而奔放。漸漸地柳徴煜已經分不清幻想和真實,懷中的艷屍仿佛變成了熱情的沈逸靜,在猛烈的抽插和對沈逸靜的妄想的雙重刺激下柳徴煜達到了頂峰,他直起腰來緊緊抱住王夢竹的屍身,重重地頂了幾下便一瀉如注。
柳徴煜喘著粗氣拔出了疲軟下來的肉棒,濃稠的精液從王夢竹的蜜穴中流了出來。他抱著秘書的屍身,疲憊地躺了下去。
發泄了激情後,冷酷的現實又回到了柳徴煜的思考迴路之中。是啊,今天是逸靜的大喜日子,我卻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幻想著和她結合,真是可憐,哈哈,柳徴煜幽幽地想道,一股罪惡感從他心頭冒出。
其實王夢竹的屍體並不能說是冰冷,她在柳徴煜不斷地擁抱和撫摸之下已經變得有點溫暖。於是王夢竹仿佛還活著一般,用她的身體溫柔而體貼地撫慰著柳徴煜。柳徴煜閉起眼睛享受著這空虛的溫柔。過了許久,王夢竹的屍體再度變得冰冷,一點晶瑩的水珠離開了柳徴煜的眼眶,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同樣冰冷的淚跡。
又過了許久,柳徴煜爬了起來,開始收拾殘局。全國聞名的女畜屠宰師家中卻並沒有專門處理和保存完整女畜的用具,他只能把王夢竹的屍身泡進自己用的浴缸里,仔細地清洗乾淨,然後就地把她徹底地分解處理。往日的秘書在他純熟的刀法下迅速變成一塊塊肉排,躺在一個個保鮮盒裡,放入了冰櫃,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最後,柳徴煜捧著王夢竹僅剩的頭顱,望著她緊閉的雙目說道:「謝謝你,夢竹,感謝你在這樣的一天來撫慰我的心靈。請原諒我以前對你的不假辭色,你是我最出色的秘書,謝謝你優秀的工作和優美的肉體,願奼女能撫慰你的靈魂。」說完他把王夢竹的頭顱也放入了冰櫃,又看了一眼,關上了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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