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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 (9-10) 作者:WDCH(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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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8: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9-10)
作者:WDCH(達也)
第9章
陰差陽錯之下,當著楊主任的臉擼了一炮,射了她一臉,楊主任更是當面諂媚的張開大腿挺著騷屄,給他表演了一次震撼人心的潮吹,事後也沒有進局子,著實讓老王志得意滿了好多天,俗稱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贏家,怕也是比不過他的成就感。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楊主任明顯是躲著他出入小區,如是萬不得已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她往往也在筆挺無暇的鼻樑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鏡,把半張俏臉都遮掉了,絕不讓老王有窺視她表情的可能。
而且交代完事扭頭就走,不跟自己多交流一個字。
至於再請他到家裡吃飯這種好事,更是絕對沒有。
最讓老王不爽的是,連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給楊主任從門房往家裡送快遞的活兒最近也歸了老張,以至於每天在大門口吹牛打屁的一眾閒漢每每拿這事兒嘲笑老王,說他已經在楊主任面前失寵了,搞不好哪天連飯碗都丟了云云。
老王當然知道楊主任斷不會就此把他踢入冷宮。
如果楊主任真的惱他恨他了,他此刻應該在看守所里呆著了,哪還有如此風平浪靜?
楊主任必定是難為情了,過段日子也就好了。
老王自我安慰著。
但這段冷卻期也未免太久了些。
一周後的一個午後,坐在門衛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終於有些惴惴不安了。
整整一周啊,楊主任愣是沒跟他說過一多餘的話,這太不尋常了。
老王覺得這樣被動地等著楊主任態度轉暖不是辦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視線碰巧掃到牆角放著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區里某位老家寄來的特產,特地給門衛室留了一箱。
按理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尋摸著拿個什麼藉口去接近楊主任呢,哪裡還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
他急吼吼地把紙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過了馬路,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楊主任的辦公室,敲響了門。
「請進。」楊主任親切的聲音響起。在居委會裡,雖然楊主任的威信無容置疑,但她一向還是很注重對下屬及老百姓展現親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臉,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這才小心翼翼地提著桃子推門進去,還不忘把房門關上了,以免外面的熱氣影響了空調效果。
說起來,小區的門衛室一直只能吹電扇而居委會這裡卻從早到晚的空調開得很足,這種強烈反差曾經讓老王心理頗不平衡,不過此刻他倒是感激這兒開著空調了,要不然他哪來的關上房門的藉口?
「你怎麼來了?」正在電腦上百無聊賴地瀏覽網頁的楊玉蓮剛坐直了嬌軀,臉上掛上矜持的淺笑,待見進來的是這老貨,臉色馬上變得很精彩,慌亂、羞窘,但這種失態只維持了半秒鐘,她就板起玉臉,一副不假辭色的神態。
「是新鮮的桃子上市了,我給你捎了一箱。」老王討好地陪著笑。
楊玉蓮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裝,嘴角就有點抽搐:這不明擺著是三幢小孫老家給送來的嘛,他還往我家裡拿了兩箱,啥時候又變成老王給捎的了?
這老流氓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登時沒好氣地說:「你捎的?這桃子啥時候變成你給捎的了?你老家產桃子?還是你突然變得大方起來,水果店給我買的?」
「就知道瞞不住你。」老王瞧著楊主任輕嗔薄怒的動人模樣,只覺得滿心歡喜,渾身輕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藉口。我只是想來看看你,說句話。」
「有什麼好看的?有什麼好說的?」楊玉蓮芳心一緊,感覺甜絲絲的,旋即被自我厭惡蓋了過去,她硬著心腸努力裝出疏離,冷淡道,「你趕緊走,我還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惱我了?要打要罰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裡鬧得慌。」老王搓著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楊玉蓮脫口道,嬌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惡聲惡氣的尖著嗓子凶道,「你別得尺進尺,還有什麼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麼了!你還敢管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這番話登時把老王的熊熊熱情給澆滅了。
啥?上次咱倆連生殖器都互相展示了,還默契十足的一起高潮了,這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也太難為人了吧?
他憋屈地撓了撓頭,只可惜嘴太笨,一時倒不知道說啥,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與此同時門衛老李沙啞的聲音響起:「楊主任?在嗎?」也就老李這貨,連等裡面人問話的耐性都沒有。
楊玉蓮正想叫老李進來,眼角瞥到老王手裡還提著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來孝敬我了,還不鬧翻了天?
進一步說,他見老王這樣獻我殷勤,豈能不起疑心?
楊玉蓮做賊心虛,忐忑之下,就下意識想讓老王躲起來,然而她環顧了下,這辦公室里陳設並不多,儲物櫃、木沙發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辦公桌下面勉強能躲個人。
可她敢把這老流氓放自己桌底藏著嗎,他干出什麼不要臉的事兒都不奇怪!
然而沒別的辦法,楊玉蓮心一橫,招手示意老王提著桃子鑽到辦公桌底下,然後兇巴巴的撂下一句,「你給我老實點!」
以老王的腦迴路,他一時還不明白老李來了自己為啥需要躲起來,但習慣服從楊主任命令的他也不囉嗦,連忙貓著身子從楊主任身前鑽了進去。
「進來。」楊玉蓮話音未落,老李已經開門進來了,看他開門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楊玉蓮發話,只是剛好她此時開口而已。
「怎麼啦?」楊玉蓮壓下心頭的慌張,秀眉一皺,對老李的冒失頗為不滿。
老李見楊主任好端端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並沒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換衣服之類的春光乍泄的情節,略感失望,隨即想起了自己的來意,趨前幾步,討好地說:「楊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應該是王鐵根當班啊,這傢伙又不知道跑哪兒開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剛好路過發現門衛室沒人,小區的安全是不堪設想啊。楊主任,王鐵根三番四次失職,應該引起重視了。」
悶頭蹲在辦公桌底下的老王一聽,肺都氣炸了,心想:好你個老李頭,我咋早點沒發現你這麼愛打小報告呢?
這麼點小屁事,就屁顛屁顛地跑來楊主任這兒講我壞話!
楊玉蓮桌子底下藏了個殺千刀的,頗為忐忑不安,見老李毫無察覺,反而編排起腳下的人,居然感到一絲絲生氣。
她不耐煩地不悅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理,你回去守你的大門吧。」
老李悻悻而去,心說以前還是楊主任囑咐他看住老王有什麼事打報告的呀。
生著悶氣的老王聽到關門聲,正想爬出來,誰料敲門聲馬上又響起了。楊玉蓮也是無奈扶額,無力地問了聲:「誰啊?」
「楊主任,是我,小黃。」一個年輕女聲在門外傳進來。
楊玉蓮見來的是居委會的下屬,倒也不能不見,只好叫她進來。
進退兩難的老王只好繼續蹲在楊玉蓮辦公桌下面,聽著哐哐哐的腳步聲近前來了,他從辦公桌的擋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見兩條健壯的小腿,踩著一雙臃腫的黑色涼鞋來到了眼前,這鞋居然寬的似乎能裝下楊主任的兩隻玉足……
末了聽到皮質辦公椅發出「吱嘎」的一聲哀鳴,敢情是大胖腳的主人已經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老王也算是近距離接觸過極品美腿的人了,一看這小黃的雙腿就覺得瘮得慌,只好扭過頭來,視線搜尋著楊主任的玉足求安慰。
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又出事了。
原來今天楊玉蓮穿的是一襲紫色的輕薄及膝連衣裙,線條優美、光潔嫩滑的兩條小腿本就裸露著,連兩個毫無皺褶死皮的圓潤膝蓋,都透著別樣的美感。
若只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她今天只穿著一雙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瑩中透著粉嫩的裸足幾無瑕疵,小巧玲瓏的腳踝、十個整齊秀氣的腳趾頭精心修剪過,指甲光滑如貝殼,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塗著指甲油。
老王自然不知道楊玉蓮最近因為他心情煩躁,已經一周沒心情費心思塗指甲油了。
老王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欣賞過這麼極品的玉足,此刻見楊主任精緻有人的美腳交疊著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裡就像被小貓撓過一樣,癢得雞巴一陣發硬。
他緩緩地喘了幾口粗氣,突然福至心靈:跟楊主任的關係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個打破隔閡的絕好機會嗎?小黃真是個好姑娘!
要說老王本來是個聳的不能再聳的膽小鬼,但硬生生被楊玉蓮無意識的欲拒還迎態度,放縱成死纏爛打的行動派——凡事他耍流氓,楊玉蓮就從沒態度堅決的拒絕過,甚至事後都沒懲罰過他,反而好像她做錯了似得——性格明明如此強勢,被占了那麼大便宜卻只有退讓和逃避。
色膽養肥了的老王,輕輕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楊玉蓮的左邊腳踝,那清涼滑膩的手感,頓時讓他打了一個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厲害的是楊玉蓮。
她正擔驚受怕呢,心不在焉地聽著小黃的彙報,不成想老王這貨還真有膽子在外人面前對她動手動腳,嬌軀猛顫了一下,本能就要縮腳,然而她的力量跟老王如何能比?
一抽之下是紋絲不動,小黃倒覺察到了,問道:「怎麼啦楊主任?」
「沒事!」楊玉蓮慌亂之極,偏偏在小黃面前只能若無其事。
她暗暗咬著銀牙,不動聲色地從拖鞋裡挑起右腳,伸著足尖用了些力氣戳向老王,好讓這貨收斂一些,誰料把右腳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
氣的楊玉蓮後悔沒用力踹他,羞憤之下尷尬地發現,自己的雙足都懸空被老王握住,渾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雙手了,但小黃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呢,又能做出什麼反抗了?
老王見楊主任無力地扭動了幾下雙腿就沒下文了,大受鼓舞,乾脆瞪大了牛眼,湊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隱隱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細細欣賞,那濃重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只把楊玉蓮弄得意亂如麻。
之前在老王手裡像個玩具似得被用一灘精液就燙的輕易潮吹,這個事實讓她的心理處在絕對弱勢,再次感受到老王的觸碰,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敏感的已經不正常了。
不自覺就繃緊了腳面,這細微的變化點燃了老王熊熊慾望的引線,他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舌頭,裹著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腳面上。
腳面上被一個濕潤溫暖粗糙而又靈活的物事纏上,楊玉蓮頭皮一麻,頓時覺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熱涌遍了全身。
她自己知自己事,她敏感的部位不多,但足部是其中一個。
她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腳敏感,但去過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師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紅臉熱,陰道里微微潮熱,從那以後就再也沒做過足浴了。
老王誤打誤撞之下,打開了她最羞於啟齒的隱秘開關。
特別是老王本不需要特意刺激她的敏感地帶,僅僅「隔靴搔癢」了兩次,兩次卻都把她弄到無比狼狽的潮吹……這下讓他無意中戳到自己軟肋,楊玉蓮只覺得極度哀羞,芳心亂顫的篤定要是任他猥褻,九成九要被玩的再度潮吹!
她一時間覺得無比荒誕,以前正常的高潮都求而不得,現在讓老王隔著褲子蹭一蹭,視奸一下,甚至舔舔腳八成都會輕易潮吹……
楊玉蓮的身體迅速發熱、反應極其敏感的微微顫慄。
握著她雙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並不知道她的狀況不堪到了什麼程度,以為她只是痒痒而已。
他舔第一下是出於本能,之後就是完全出於快感了:天生麗質的楊玉蓮,雖然裸足穿著夾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涼無汗,反而帶著熟女的淡淡荷爾蒙氣息,和一絲拖鞋穿久的微酸皮革味。
刺激的老王野獸本能愈發強烈。
而他手上和舌頭上反饋的清涼滑膩觸感,以及楊玉蓮難忍讓她心肝顫抖的要命刺激,不自覺地繃緊、扭動的細微反應,都撩起了他濃烈的征服慾望。
他嫌夾趾拖鞋礙事,又怕騰出手來楊主任的腳不老實亂踢,便用右胳膊夾住了她的雙腳,這才騰出左手迅速而無聲地拿掉了她剩下的那隻拖鞋,然後雙手回復原位。
一手握著一隻足弓,濕淋淋的舌頭再度猴急地纏上了一隻裸足。
沒了拖鞋的阻礙,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見楊主任的蜷縮的顫抖腳趾纖細圓潤,光潔玉嫩,皮膚纖薄到腳背的淡青色血管都很明顯,但血管又沒有絲毫凸起的猙獰感。
食指大動的老王看的激動,根本不覺著任何骯髒,大嘴一張,乾脆把她的腳尖都含進了嘴裡。
舌頭裹著一個一個可愛的腳趾頭轉圈,把腳趾縫都細細地清理了一遍。他又親又舔的,忙得不亦樂乎,可坑慘了正襟危坐狀的楊玉蓮。
足部極度敏感的她,何曾讓別人親過彼處,更何況是這種肉麻的連腳趾縫都不放過的濕濡吸吮?
這種新鮮而劇烈的刺激令她渾身滾燙,陰道里的淫水如爛熟到裂開的果子,滿溢的鮮膩汁水汩汩的不斷往外冒,縱然是陰部緊貼著大班椅的皮質表面不虞小黃髮現,她也已經體察到屁股下不多時便濡濕了一片!
極端酥癢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秀眉緊蹙,眯起了恍惚的水潤美眸,而為了避免漏出呻吟聲,她只好用雪白的貝齒死死咬住下唇,卻仍然止不住高聳的胸膛以越來越快的頻率起伏起來。
「楊主任?」可憐的小黃還沒有男友呢,所以並不知道楊主任神情恍惚是情動所致,還以為她是對自己的彙報極度不滿生起氣來,顫抖著說,「我哪裡說錯了,請您指出來!」
嗯?
楊玉蓮恍惚的精神頓時回神,聞言一愣,渾身應激緊繃的她,在隨時可能暴露的緊張刺激下,生理反應忍不了一點,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起來,半晌才遲鈍的意識到小黃在說什麼。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糟糕狀態隨時會露餡,實際上小黃沒看出破綻,她都覺得對方是給自己留面子了。
說不定她覺得自己在用成人玩具自娛自樂呢……
不不,小黃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不敢細想,急忙揮手趕人:「也沒什麼大錯!我!我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來討論!」
小黃如聞大赦,忙站起身來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臨走時鼻端聞到了一股如蘭似麝的異香,心想:楊主任的香水真高級,就這麼一會功夫,還會轉變味道。
小黃剛把門小心翼翼地閉上了,陰道膨脹著快潮吹的楊玉蓮死死抵抗著隨時會崩潰的感覺,再也不能多承受哪怕一秒鐘……
她明白一旦放鬆下來,一定會立刻噴個大的出來!
被舔腳舔到噴潮,老王會怎麼看自己?自己還怎麼抬起頭來!
楊玉蓮雙手死命地一推辦公桌,強撐起所有餘力,大班椅往後一滑,趁老王不留神雙足脫離了他的掌握。
她也不顧光著腳了,就這麼跳下地來,雙腿內八的微微撅著屁股,夾緊綿軟無力的顫抖大腿,緊縮著盆腔內的皮肉死死憋住強烈的高潮臨界感,脹紅著臉蛋兒低聲咒罵:「王鐵根你好大的膽子!你真瘋了真不怕被人發現!?還不趕緊滾出來!」
老王沒想到楊主任翻臉這麼快,不過他也是被她罵慣了,忙麻利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還沒站直,臉上就被她狠狠地摑了一巴掌,「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敢幹出這種事情?拿我當司徒青那種下賤貨色嗎!」
老王這事兒乾的確實不是個東西,如果換個人楊玉蓮殺人的心都有了,老王一點不尊重她,感覺像把她當成廉價的妓女似得。
憤怒的楊玉蓮委屈的眼眶泛紅,卻根本不願意對這個混蛋露出脆弱的樣子,她攜著差點再度潮吹的後怕和屈辱感,大發雌威,老王本來硬挺挺的雞巴馬上就痿了。
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楊主任一眼,不服氣地說:「我只是忍不住,誰叫你的腳那麼好看。」
「喲喲喲,還有理了?這怪我咯?」楊玉蓮氣極而笑,然而那一腔怒火因為一句簡單的誇讚,氣焰驟然消減了三分都不止,「哼,算了你快滾吧……你給我祈禱小黃沒看出來,要是讓她知道,我,我給你把那根禍害割了!」
老王嚇得訕笑,心說楊主任的美腳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便宜都占到了,只是威脅割雞巴而已,她還能真下得去手啊?
他非但不惱,反而憨笑著說:「主任……那我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楊玉蓮瞧著他的憊懶樣兒,哭笑不得,之前那麼強烈的憤怒幾乎完全消散了,怎麼也討厭不起對方。
目送著他悄悄開門閃身出去了,這才嬌軀一軟,一屁股重重的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時發出「吱」的一聲,居然濺起了一小灘水花!
是的,老王僅僅舔了幾分鐘,她居然爽的腳背青筋凸起,腳趾都要抽筋,陰腔里更是像擰毛巾一般,說她失禁了都不違和——極短的時間裡居然分泌出如此大量的淫水!
陰道內淫水泛濫,翻江倒海的淫水橫溢,不到五分鐘的功夫愣是浸透了內褲和裙子,還橫溢到屁股底下的椅子都蓄了一灘淫水……
她寂寞時看過不少片子,知道有打炮機這麼個東西,在她的認知界限中,這是個最厲害的玩具,比男人強不知道多少倍,可她估摸著就算用上打炮機,自己也不至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像被丟進榨汁機里似得吧?!
面對這樣荒唐的事實,只把楊玉蓮驚疑的心驚肉跳,臊得玉臉紅透,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什麼問題,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可去醫院怎麼說?
說「醫生,我最近生理異常,淫水分泌的量大的太不正常了?」
楊玉蓮的表情立刻變得極度窘迫,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當天下班後楊玉蓮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內褲濕透了,連帶著把紫色連衣裙的後擺也陰濕了一大片,非常不雅觀,她只能等空調把衣料吹乾了些,輪廓不那麼明顯後,天色暗下來了才敢出門。
至於被老王的口水塗遍了的一雙小腳,一直到現在都不正常的出著腳汗,混合著老王的口水黏糊糊的怪難受,但相對之下,至少沒有被人察覺的危險。
如同往常一樣,楊玉蓮一個人料理了晚飯,吃好,收拾乾淨了,然後又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搓洗被老王捧過舔過吸吮過的玉足時,感覺腳丫子比唯一按摩的那次還要敏感幾分,不敢多碰,潦草應付了下便趕緊鬆開。
做完這一切,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她坐在客廳里無聊地拿著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頻道,只是注意力很快就不在螢幕上,魂不守舍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胡思亂想的她臉漸漸紅了……
下午讓老王搞的瀕臨潮吹,那股子羞人的感覺沒得到滿足,現在在安靜的環境下,欲求不滿的身體兀自饑渴起來,她的思維受到身體激素的影響,難以控制的浮想聯翩起來。
如是到了十一點多,楊玉蓮卻一直忍著不敢自慰,因為她剛要開摸,腦子裡蹦出來的就是老王這個無恥混蛋。
楊玉蓮本就深陷自我厭惡,覺著自己下賤。
自己這麼高貴美麗的女人,居然賤嗖嗖的對著一個底層保安發騷,上次騷賤到一聽人家要射了,居然就諂媚的張開大腿,毫無廉恥的挺著屄討好對方,事後被射了一臉非但沒有感到厭惡,不趕緊清理了滿臉的精液,反而無意識的嘖嘖吃了起來!
就在楊玉蓮無比糾結、煎熬、難耐之際,忽然聽到大門外傳來砰的一聲悶響。
爾後鑰匙互碰的清脆聲、鑰匙對不準鑰匙孔的刮擦聲響起,楊玉蓮聽得皺起了柳眉,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愈發的煩躁。
沒好氣的剛站起身來,就見門開了,醉醺醺的丈夫踉踉蹌蹌地進了門,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又喝這麼多!」楊玉蓮厭惡的捏著鼻子,然而那沖天的酒氣還是把她給熏了個結實。
「還好,應酬嘛。」范雪峰大著舌頭嘟囔著。
他隨手把公文包甩在沙發上,徑直走向臥室。
「我怎麼看別的公務員現在每天準點下班,飯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報告,抓成反面典型!」楊玉蓮暴躁的情緒控制不住,劈頭蓋臉的找茬道。
「你懂個屁!那級別都沒有的小公務員當然準點下班,我有這麼自由嗎?這個官雖然不大不小,但事兒是一點不少,壓力又大,你以為我喜歡喝酒?你別沒事找事!」
「我沒事找事!」楊玉蓮氣的呼哧呼哧喘,看丈夫這張醉氣熏天的老臉愈發不順眼,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絕望的冷靜下來。
哀莫大於心死,她淡淡道,「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范雪峰憤憤不平的又嘟囔了句什麼,轉身搖搖晃晃的往臥室走去。
「你一身酒氣熏人,不洗澡我還怎麼睡覺!」楊玉蓮忍不住又抓狂了。
她跟丈夫睡一張床,雖然是一人一張被子各睡各的,床也很大,兩個人誰也挨不著誰,但氣味這東西不一樣啊。
「先睡了,明天再洗,你膈應就去別的房間!」范雪峰一點不慣著,打了個酒嗝,自顧自走進臥室,白色的短袖襯衫已經解開了,他隨手一脫,往床頭柜上一扔,倒頭就撲在整潔的床鋪上。
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楊玉蓮氣不過,她性子本就潑辣,抬腳就要跟進臥室掐架,可站在門口,看著丈夫一身雪白的贅肉,趴在床上時像一個灌滿的水袋一樣蕩漾了一下,真是連胃口都倒了。
腦海里浮現出老王的好身材,看向丈夫的眼神就更加的厭惡了。
她沒有任何猶豫,過去收拾了被褥,便來到客臥,躺了會兒氣得睡不著,腦子裡滿是對丈夫的怨懟,居然想不出他一丁點好。
大男子主義,毫不體貼,不講衛生,對自己沒耐心,家裡的事兒從來不管,也從來不履行夫妻間的義務。
想到這兒,楊玉蓮居然鬆了口氣,丈夫現在的模樣壓在她身上的話,只會覺得噁心。
她以前對性高潮倒是不強求,因為強求不來,但你活兒不行,床上溫柔體貼些提供情緒價值總可以吧?
她雖然四十五歲了,但也是個想要感到被愛的女人。
哪像老王……
老王……
楊玉蓮內心泛起千般婉轉的旖旎,思維不知不覺漸完全被老王占據了。
就在她身體燥熱,無意識的摸向升溫的下體時,楊玉蓮的表情驟然僵住了。
自我厭惡感又上來了。
她嘆了口氣,心說自己過去想出軌的想法真是昏了頭了,陷入肉慾的罪惡感原來如此折磨。
懷揣著愧疚感,睡不著的楊玉蓮回到臥室,忍著不耐煩給睡死過去的丈夫脫了皮鞋和襪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擺平了,正要離開,眼角瞄到他的一邊褲袋鼓鼓囊囊的。
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時不往口袋裡塞錢啊發票啊啥的,口袋裡能有什麼東西?
她見丈夫打著雷鳴般的呼嚕,也沒什麼顧忌,探手到他褲袋裡一摸,感覺是摸到了一團柔軟濕潤的織物,心裡直打鼓,忙抽了出來,定睛一看,差點暈厥過去。
這是兩條——還不是一條——女人的性感內褲!
一條是黑色半透明帶蕾絲的,一條是白色鏤空帶刺繡的,其中黑色的那條上面還有一攤黃濁的物事,自然是精液無疑了,白色的那條也是濕漉漉的,帶著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個范雪峰!
楊玉蓮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只覺得剛才道德感導致的愧疚如此可笑,她隨手把那團女人內褲摔在丈夫身上,冷笑著心想:你在外面有人,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該把這些賤女人的髒東西公然帶回家來羞辱我!
還一帶就是兩條內褲,你所謂的工作,難道就是開淫亂派對嗎?
雖然憤怒至極,但楊玉蓮並沒有搖醒丈夫劈頭蓋臉聲討一番的衝動。
都奔五十的女人了,她早就過了丈夫出軌這個心理關,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
在街坊鄰舍面前丟人不說,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檢點丟了官,那麼這個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至於離婚,她想過,但連居委會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給找的,離了范雪峰,她根本沒有生活下去的能力。
最後的最後,女兒還在新加坡留學呢,不顧自己也得顧下女兒。
諸般考慮如電光火石般掠過楊玉蓮的腦海,內心釋然後走回了客廳。
說到底,早就沒了愛了,甚至說親情,也因為長期的性格不合、聚少離多變得微乎其微。
她對丈夫現在沒有一點情感的依賴,只有物質上的依賴。
坐在沙發上,好像在胡思亂想,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只是任由思緒亂飄,沒個方向。
好久之後,口渴把楊玉蓮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她艱難地動了動僵硬的身子,站了起來,抬頭一看,掛鐘已經指著凌晨1點了。
她走到了廚房,用杯子接了點涼開水,怔怔地瞧著窗外寥落的燈火發獃。
她的視線自然而然瞟到了遠處小區圍牆下的一處低矮的小平房,那裡雖然黑燈瞎火的,但楊玉蓮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
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現在應該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楊玉蓮第N次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著她的腳吸吮的羞人一幕,這次她沒有任何自責,臉蛋很快紅撲撲的,眼神也變的迷離。
內心中再沒有因為身體過於敏感傷到自尊心後激起的悖德感和廉恥心。
莫名的,她想起了少女時代看《天龍八部》時印象很深的情節,刀白鳳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後,存心報復,找了一個乞丐,也就是四大惡人之首叫段什麼的,跟他上了床……
楊玉蓮的眼神變得興奮,呼吸急促起來,激越的心理活動使她忍不住咬緊了下唇。
丈夫出軌在先,自己要出軌也是為了報復他,絕對不是因為被老王隱藏的雄性魅力所吸引……沒錯!
但是,怎麼能自己主動呢。
她怎麼也拉不下臉主動去勾引,她要真是自尊感低、廉恥心少,現在早就跟之前物色的不錯的那些小男生們發生關係了。
而且她害怕老王的巨根,聯想到老王之前得寸進尺,雞巴硬了不管不顧的樣子,自己讓他弄的又敏感到病態的程度。
這也真跟他上了床,不得像司徒青似得被肏個死去活來!
要是老王像自慰器具一樣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了……
等等……
沒有自我意識?
沒有自我意識!
楊玉蓮的表情詭異中透著興奮,她想到一個完美的計劃。
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
淫靡的幻想如脫韁野馬,強烈到如春藥般刺激著情慾。
不多時,下體的潮意不受控制的蒸騰的陰道潮熱無比,躁動的花房一陣陣難耐的瘙癢。
楊玉蓮摸著黑色蕾絲薄紗透明的三角褲襠部完全濕透的底部,手指情不自禁的撥開內褲撫上自己已經濕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攪動。
嘴裡夢囈似得輕輕呼喚著老王的名字……
第10章
司徒青回來後,楊玉蓮發現自己再想請老王吃飯,請不過來不說,還經常聽到老王悄悄去司徒青家裡鬼混。
這使得嘗過從未有過的幸福感的楊玉蓮,醋罈子徹底打翻了,又變著花兒的開始使喚起老王。
而且隨著一直尋不到機會,嘗過山珍海味的饑渴身體,導致她的情緒更加失衡,隨著時間推移,嫉妒心強烈到愈發扭曲。
她彼時要是照照鏡子,會發現裡面的玉人居然扭曲到表情有些猙獰。
她開始無差別攻擊所有人,逮著個犯錯的便劈頭蓋臉的借題發揮,欲求不滿和對老王的占有欲導致的嫉妒,使得她變本加厲的尖酸刻薄,包括她的丈夫也成了受害者。
兩人為此沒少吵架。
偏偏那次的那兩條內褲仍在丈夫身上,他醒來以後自然知道妻子發現他出軌,理虧心虛下,還真不敢拿楊玉蓮怎麼樣,只能儘量躲著不去觸霉頭。
這份暴躁的脾氣只對老王例外。
她現在對老王愈發患得患失,就怕自己態度差了他撂挑子不幹了,所以只能變著法的找事讓他做,心裡再幽怨再不滿,也就只敢做到這個程度。
老王那頭的生活也有很大變化。
隨著相處日久,愈發熟悉,老王也真像個稱職和藹的長輩,蘇荷開始從心底漸漸接受了老王乾爹的身份,真的把他當半個親爹那樣看待。
司徒青不偶爾過來氣她就更好了。
人是適應性動物,蘇荷現在聽牆角屈辱感越來越少,偶爾聽的忍不住自慰,代入進去的心裡負擔也越來越弱。
生理這方面的需求居然比有丈夫的時候還要和諧滿足……
老王做夢都想不到,楊玉蓮和蘇荷漸漸都有些習慣聽著他肏屄當配菜自慰了。
平淡的日子註定不會持續太久,楊玉蓮愈發病態的醋意和對老王大雞巴的饑渴,註定不會讓她就此罷休。
這天楊玉蓮正在做飯,手上摘著菜,之後用刀切菜的時候,眼神卻透著一絲自己也察覺不到的狠厲。
老王今天又一次拒絕自己的宴請,她現在做的菜就是今天提前買好,然後以「菜都買好了」為由想約來老王的。
她覺得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足夠低聲下氣了,自尊心都在微微刺疼,結果老王十動然拒,一點不給她這個領導的面子!
都怪司徒青這個賤貨!
她現在恨不得活撕了那個賤屄。
老王怎麼就肏不死她呢?聽牆角的時候明明每次都像要被肏死似得,她要是死了不是皆大歡喜嗎!
楊玉蓮憤憤的發泄著想。
想到老王那猙獰的巨物,碩大的蘑菇頭,以及進入身體的極致滿足,都是她這輩子從沒有體驗過的,不禁夾緊自己豐潤的雙腿。
饑渴了將近一個月的肉屄里更是傳來陣陣強烈的空虛和騷癢。
這要是之前沒開過葷也就算了,畢竟幾年都這麼忍過來了。
可她已經從老王身上體驗到了遠超想像的,這輩子最最美妙到神魂顛倒的快活,再過尼姑般寡淡如水的日子怎麼受得了。
一股蜜汁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湧出了屄口……
「王八蛋,枉老娘那天心疼你,嗦你那臭雞巴那麼久,還完全不嫌棄你精液臭吞了下去……結果那個賤婊子吹幾句耳旁風,居然就敢不搭理自己了!」楊玉蓮憤恨到表情咬牙切齒,嫉恨的眼眶泛紅。
楊玉蓮哪裡知道,司徒青跟她一樣對老王充滿獨占欲,而且雙方又像宿敵似得互相厭惡,那日楊玉蓮打電話請老王吃飯恰巧被司徒青發現,司徒青就徹底看住了老王。
楊玉蓮能請老王吃飯?
司徒青在這種細微的違和感中,第六感準的可怕。
雖然完全猜不出兩人發展到何種誇張的程度,甚至不確定兩個人是否有曖昧,但那一絲警惕心就讓司徒青醋意大發,連老王的手機都給她監控起來了。
只要哪天看到楊玉蓮給老王打電話,當天就會聞老王的衣服有沒有別的女人的氣味。
楊玉蓮忽然重重把刀砍進案板里,做飯的心情也沒了。
安靜下來,居然不知道從哪兒拿過一個收音器,貼到牆壁上,豎起耳朵確定老王今天來沒來司徒青家裡。
雖然是樓上樓下,但護體傳遞的聲音是連續的,不用非得貼在天花板上。
只不過為了偷聽居然買了這種專業竊聽的設備,這個女人是真魔症了……
「叔,我兩點準時到你家門口等你啊,下午咱們坐公交去萬達廣場……對,今天那裡有慶典活動,你今天不上班剛好陪我逛逛。」
這老舊小區就有這個好處,用上這個收音設備,尋常音量的說話都能聽清楚。
這一聽楊玉蓮有些憤憤不平,我他媽一個人在家抓心撓肝的,你們倆恩恩愛愛的出去逛街玩?!
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這個賣屄女!
心裡徹底失衡,楊玉蓮再也忍不了一點,反正她在碧水花園也有房子,碰上了也有說辭,便決定下午就去「偶遇」,現場跟這個賤貨鬥法!
……
司徒青早上心血來潮把房間大掃除一遍,這時候要出門,不洗澡實在不方便。
來到房間從第二層抽屜拿起一件粉紅內褲,又從旁邊拿起一款同色蕾絲胸罩。
想到前天晚上自己八爪魚似得纏著老王,上下兩張嘴死死吮吸著他,逼他內射的淫痴模樣,臉蛋上微微一紅。
把內衣褲噴上叔喜歡的那款香水。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老王平時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不被自己挑逗的徹底失去理智,一般都是自己主動的樣子,嘴角隱隱透出攻氣十足的笑意,直接拿起中間帶拉鏈的緊身鉛筆褲和大號襯衫就往衛生間走去。
說不定她可以跟老王叔在戶外搞點情趣,這麼穿拉開屁鏈就能肏,而且大號襯衫事後可以擋住潮濕的痕跡。
老王打開門時,司徒青就站在門外,時間還差幾分鐘兩點。
只見玉人高挑的需要仰視的嬌靨晶瑩如玉,一雙星眸顧盼生輝,挺拔的瑤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身材曼妙火辣。
跟老王每次做愛雌性激素大量分泌,胸臀總是極度的充血脹大,隨著時間推移,身材被開發的痕跡愈發明顯,前後的差別已經很大了。
肉臀和私處為了承受老王的蹂躪,保護性的脂肪發育的愈發富集,肉眼可見的豐腴了一圈,雖然胸部變化不明顯,但以前穿的胸罩已經有些緊湊了,足以說明了胸部也在二次發育的事實。
身上穿著黑色鉛筆褲和寬大白襯衫,襯衫上面兩顆扣子沒扣,挺拔的乳房若隱若現。
腳下體貼的踩著平底的水晶涼鞋,但仍然因為十五公分的身高差距,像個大姐姐帶著弟弟出門似得。
老王要是穿青少年的衣服,背影看上去絕對像個初中生。
兩人到慶典現場時已經三點了,司徒青在外面喊老王爸爸,巧立這個名目就能親昵的拉著老王的手,不用擔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
私下裡嗦雞巴嗦的起勁,但在外面,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不可能完全不在意他人目光。
當然,老王要是要求的話,讓司徒青在自尊心和他之間選的話,司徒青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好在老王也體貼。
下午的公車一點不擠,還空著很多位置。
楊玉蓮錯過了這班車,司徒青和老王還不知道被一個怨婦惦記著呢,倆人邊走邊逛,一路上司徒青吸引了足夠的目光,讓老王都不禁有點吃醋,但想到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私底下子宮都是自己的精盆,一陣志得意滿後便不去在意。
「司徒青?」忽然響起成熟優雅的聲音,聲音似乎很驚訝,但其中的嘲諷意味難以掩蓋,「喲還有老王呢,你倆怎麼在一塊呢。」
「啊……我跟你熟嘛,關你什麼事?」司徒青一陣慌張,但怕傷害老王的自尊心,想要鬆開老王手的想法立刻止住,她面色不悅的轉身看了過去。
老王沿著聲音看去,只見樓梯口上走來一位豐腴熟女,身材火辣性感,老王敢保證正面看見這美女,所有人的第一反應絕對是胸前的那一對巨乳,然後就是她白的晃眼的皮膚。
意料之外的人不止讓司徒青慌張,老王眼皮也是一跳。
除了楊主任還有誰?
莫名一陣心虛,老王主動放開司徒青的手。
今天楊玉蓮打扮的性感優雅,淺紫色半身針織蝙蝠衫被胸部頂的下擺空蕩蕩的,透過針織的網眼隱約能看到緊身的黑色內襯,下穿同樣淺紫色的緊身帶亮片的魚尾裙,往下蓋住半截纖長的裹著誘人黑絲的小腿,顯得緊繃的屁股圓潤肥大,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肉彈。
這身衣著華麗雍容,性感優雅,將熟女的風情展現的淋漓盡致。
北方女性的寬大骨架在尊貴雍容的氣質加持下,氣場直拔一米九!
楊玉蓮腳上踩著一雙七公分的黑色紅底的蛇紋高跟鞋,此刻實際的海拔是179公分。
雖然楊主任很養眼,但老王這些日子被司徒青用盡手段徹底牽上了繩,老實的像個家犬,心理上被這麼個二十出頭千嬌百媚、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依賴痴纏,生理上司徒青也能靠各種情趣手段滿足他,甚至都願意給他生孩子……
便徹底收了心思,不再覬覦楊主任。
這時候老王只有被抓到的窘迫尷尬,以及不想被人打擾他和司徒青的二人世界。
對於「巧遇」楊主任他倒是不疑有他,哪裡猜到對方有備而來,錯過一起做公交車的機會就算了,居然還不甘心的追來,鍥而不捨的勢要跟司徒青線下PK。
老王感嘆著老天和他過不去,不禁愣在那。
「怎麼不關我的事,老王是我的員工,他跟你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一起,我還不能問問了?」這時候楊玉蓮已經風姿綽約的走到跟前。
看老王一副失魂落魄樣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一臉冰冷的諷刺,「之前怎麼跟你說的,這麼大年紀了還跟這種女人鬼混,別是圖你那套房子。」
「你什麼意思?」司徒青怒道。
「我跟你不熟,老王是我的員工,我就有資格管他,萬一因為老王的私生活對小區物業造成不良的聲譽影響,老王你負的了責任嗎,最後還不是要我出面給你擦屁股!」
「這……能有什麼不良影響,再說,我倆,我倆就是逛逛街,她喊我爸,我又認了個乾女兒還不行?」老王有些不樂意的胡謅,司徒青這閨女現在已經從良了,而且過去淪落煙花巷也是生活所迫。
更何況現在還是他老王的女人,他老王何德何能攤上這麼個如嬌似玉的大美人,所以面對楊玉蓮再聳,也不能放任司徒青被欺負。
「乾女兒?呵呵……」楊玉蓮一副惡毒女配的樣子笑了起來。
「沒什麼事兒我們走了,楊主任。」老王敢怒不敢言,黑著臉轉身走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真是。
楊玉蓮笑容一頓,一時間還真沒什麼理由繼續糾纏下去,但費了這麼大功夫,腳都走酸了才找到老王,怎麼甘心就這麼悻悻而去。
而且老王越是疏遠,他之前對自己熱乎勁兒時候的落差感就越大,人性有事後就是這麼賤,沒人要的不知道珍惜,有人搶的哪怕不喜歡也得護食。
更何況她根本不是不喜歡老王——老王是她這輩子第二個有了夫妻之實的男人,長達一個月的求而不得更是讓她抓心撓肝的近乎病態般的渴望跟他像以前那樣曖昧親近。
再看司徒青離開時得意的笑容,就是這個賤女人搶走了這一切,讓楊玉蓮更是吃了蒼蠅般難受,這要放古代一夫多妻的時代里,估計她已經準備下砒霜毒死對方了……
楊玉蓮滿心嫉恨翻湧,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兩人就要消失在視線里,她恨恨的咬了咬銀牙,趿拉著高跟鞋噼里啪啦的氣沖沖跟了上去,然後因為人妻的身份以及旁人眼中她與老王社會地位的差距,沒有一點立場可以支撐她不顧一切的與司徒青撕逼,於是雷厲風行的氣勢弱下來,只能落後一小段距離,渾渾噩噩的一直跟著。
隨著時間推移,想上前又不知道幹嘛,之前老王電梯里和辦公桌下猥褻的事兒不敢聲張,畢竟是有夫之婦,離開又覺得太不甘心了……
司徒青很快就發現了楊玉蓮,愈發覺得這楊主任肯定跟叔有事,不然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
她跟叔雖然從來沒確定過男女朋友關係,但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甚至排卵期都不避孕,女性區別於男性最寶貴的不就是生孩子這一點?
還不能說明她司徒青對待老王已經毫無保留了嗎。
司徒青一時醋意大發,嬌蠻的用力擰了老王肋間的軟肉一把,然後轉身邁著凌厲的步伐,踢踏的涼鞋敲擊地面劈啪作響,氣勢洶洶的來到楊玉蓮面前,潑辣道,「你跟著我們幹嘛!見過變態男尾行,你是變態女啊!」
「你嘴巴乾淨點!馬路這麼寬是你家啊?別臭覺不錯,我逛我的礙著你們了?」
「你……爸,你跟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司徒青轉身掐著腰喊,俏臉寒霜,一時間路過的行人紛紛矚目。
這麼兩個高挑的跟模特似得大美女,一個青春美艷,一個成熟優雅,居然能跟一個其貌不揚的矮瘦土老冒產生關聯,這瓜讓不明所以的路人好奇心不好太旺盛。
「哎哎……閨女,別喊…別喊,咱走咱的……」老王本就靦腆,發現幾十米外都有路人直勾勾的看過來,大庭廣眾下一陣冒汗。
還真讓司徒青說對了,他老王確實在司徒青不在的時候做了對不起對方的事,但那也不能承認啊,趕忙拉走了司徒青。
楊玉蓮小勝一局,得意的哼了一聲,繼續隔著十來米跟在身後。
接下來老王陪著司徒青去慶典的萬達廣場內部逛,司徒青因為暫時不想去跟老王同居,所以對待楊玉蓮,還真不敢像對待蘇荷那樣隨便,真要薅頭髮撕逼上演全武行,也是最後的鬥爭手段,免得被從小區趕走。
到時候她還怎麼在樓上叫床刺激楊玉蓮。
至於逼老王趕走蘇荷,她是想這麼任性,但別看她平時愛耍小性子,大是大非上卻很賢惠,一是不願老王難堪,尤其是發現老王還是蠻享受那種天倫之樂的感覺。
二是上次掐架,蘇荷說她是「走投無路才住到叔家裡」的話,她是信了的,司徒青是吃過苦的人,也不願意太難為苦命人,頂多偶爾去老王家揮灑點雌性激素宣誓主權。
蘇荷也一直忍著,所以三人的關係維持住了平衡,表面風平浪靜的穩定下來。
人美心善那是對苦命人,眼前的楊玉蓮,司徒青恨不得她第二天就讓大貨車撞斷腿,省的出門礙眼。
司徒青留意到楊玉蓮穿著高跟鞋,便惡意滿滿的拉著老王一直逛,圍著萬達廣場內部的幾層都走了一圈,還不過癮又來到戶外的商業街逛。
外頭風有些大,司徒青年輕體力好,時不時回頭光明正大的打量楊玉蓮,直到看楊玉蓮累的步伐都有些踉蹌,才心滿意足,出了口惡氣。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也虧兩個女人暗中較勁能較真兒到這種程度,一個死活要把你溜服了,一個死活不服。
眼看天色已經黑了,司徒青眼見雖無法讓楊玉蓮放棄,卻依然很高興——楊玉蓮一直跟到現在,意味著她折磨對方到現在。
本來和老王一起出門心情就很好,沒想到路上還碰上死對頭,狠狠整了她一次。
所以逛了半天街不僅不累還神采奕奕。
只不過楊玉蓮如此鍥而不捨,司徒青對她的警惕性已經提升到頂點了。
心理犯嘀咕,這老女人不會也嘗過叔的好處吧,要不然怎麼會如此死纏爛打?
隔三差五的打電話請叔去她家,今兒的偶遇搞不好也是計劃好的……
不過瞅著楊玉蓮一天天眼高於頂的驕傲模樣,她覺的可能是想多了。
「叔,我們準備回去吧,一起去我家。」司徒青跟楊玉蓮樓上樓下,故意喊老王去她家,氣這個老女人。
楊玉蓮已經破罐子破摔,不顧在老王面前傷自尊心了,就隔了兩米,面色陰沉如墨,雙臂抱胸氣喘吁吁,此前精緻的髮型有些凌亂,額頭汗津津的,畢竟吹了半天風,有些風塵僕僕的疲憊感。
畢竟四十五歲的年紀,又是養尊處優慣了的貴婦人,平時每天的運動量也就飯後散步半個小時,今天下午這幾個小時穿的還是高跟,不可能不累。
此處在城西,七八點的時段正是公交車上最擠的時刻,好不容易等車到了,車廂里已經擠滿了人。
從後門下了幾個人,但是這一站上的人卻更多,司徒青走前面,老王居中,楊玉蓮緊隨其後。
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後面的人急了,猛地一擠,楊玉蓮本就腿腳酸軟,弄不好走路太多絲襪都磨破了,嬌嫩的腳底可能也有水泡了,哪兒還站得住。
兩顆豪綽的爆乳一下撞在老王后背。
老王是知道楊玉蓮就在他身後。
他本就怕楊主任,今天還像個厲鬼似得跟了幾個小時,搞的他渾身刺撓,偏偏又心虛,畢竟以前確實占了人家很多便宜,雖然最後一次曖昧有些不歡而散,掌摑了自己,但事後人家也多次請自己吃飯,就是自己只去了一次,摸了摸大腿吃了點豆腐,便醉在人家沙發上睡了一覺,再後面就司徒青回歸就被看住了。
只感覺被充滿彈性的兩個肉球一頂,就像兩個注滿漿汁的氣球頂在背後,夏天衣服本就不厚,這一頂讓老王只感覺先是宣軟如脂,隨後傳來強烈的彈性,鼻中很快飄來一股馥郁刺鼻的汗味兒。
想必楊主任走了幾個小時沒少出汗,汗味兒倒是一點不難聞,反而混合著高檔香水的馨香,暖暖濃香撲鼻,緊張的同時雞巴登時就有反應了。
老王知道不是精蟲上腦的時候,公交車裡這麼多人,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哪敢造次,趕緊往前移動了下,避開後背的驚人膏腴。
楊玉蓮胸部被擠得一陣酸脹氣短。
她沒有任何牴觸心理,畢竟跟老王發生過那麼激烈的媾和,肉體對老王的本能親近感是遠遠超過包括丈夫在內的所有男性。
她因為走了幾個小時累的,反而想著靠一會兒歇歇,而且這麼好的勾引老王的機會,她這一個月求而不得,奶子被擠得麻酥酥的一陣電流,心裡只覺得一陣久旱逢甘霖的歡喜。
可沒想到男人倒是主動拉開了距離……
楊玉蓮不由得暗惱,強烈的幽怨湧上心頭。
這時人已經漸漸上齊,老王緊緊的跟在司徒青後面,緩慢的向里移動,身體並沒和司徒青有任何的接觸。
司徒青這時候轉過身子,把手搭在老王肩上,笑吟吟對老王說:「爸,搭把手,人太擠了,我怕站不住。」眼神卻挑釁的看向老王矮小身後的高大熟婦。
一時間,兩個女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鋒,仿佛要激盪起火花。
司徒青穿著平底鞋也比老王高了十五公分,這下手一搭上來,老王眼睛只到司徒青脖子,如蘭氣息順著對方的鼻孔往下直接噴在臉上,芬芳甜膩。
見司徒青襯衫前兩顆扣子沒扣,隨著手的抬起,襯衫前襟鬆開,另一邊稍稍滑落,別人也許看不見什麼,但是老王只要眼睛往下就能清楚看見衣內的大D風光。
飽滿白嫩的酥胸高高挺起,表現著它的驚人彈性,粉色半罩杯蕾絲胸罩包裹在上面,深不可測的乳溝渾然天成,如同一道天塹一般將東西半球分隔開來。
老王只覺得呼吸急促。
司徒青暗暗得意,看老王雖然面紅耳赤,卻老老實實站著,不敢移動分毫,心裡甜甜的。
情人眼裡出西施,總覺得叔蠢萌蠢萌的。
當然,她的主要目的是針對楊玉蓮,眼神越過老王頭頂繼續向楊玉蓮投去挑釁的神色。
這時剛好車子一陣加速。
「哎呀……」楊玉蓮被氣的鬥志昂揚。這一刻福至心頭,裝作一時沒有抓緊吊環,那豐滿肉感的成熟胴體自然而然的撲在老王的後背上。
她這麼一撞不要緊,倒是幫助老王往前進了一步,與司徒青那高挑柔嫩的身軀簡直快要擠到了一起。
後上車的人極速的補上楊玉蓮空出的位置,把她們三人狠狠的擠在一起,想要再後退是寸步難移了。
老王被迫享受著一前一後兩位高挑美人的肉體擠壓,身後那對奇恥大辱已經在肩膀頭子鋪開滿溢,鼻腔聞著身前司徒青身上那如蘭入麝的香氣,同樣被她的一對雪白堅挺的乳肉頂在鎖骨的位置,一低頭似乎就能用下巴碰到高聳的豪乳。
四個大奶子夾擊,腦袋承受的壓力之大,居然讓他眼前一黑,隱隱有種氧氣不足要被悶絕的錯覺……
好在身前的司徒青矮一些,兩顆大奶子擠在他脖子兩側,鼻腔才勉強在司徒青的頸部保持住安全的呼吸頻率。
豪乳和F罩杯巨乳的夾擊下,慾火中燒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了,『噌』的一下硬了起來。
堅硬的肉棒足夠長,哪怕身高差了十五公分,但老王的陰莖足二十四公分長度,上半截隔著褲子可以毫不費力的頂在司徒青柔軟的陰阜上。
雖然隔著好幾層衣料,但還是可以感受的到那柔嫩膏腴的肥膩厚實。
這份肥厚是經過他一個多月開發、為了應對巨根而適應性發育的厚度。
「嘶……」感覺到老王的巨大,司徒青慌張的抬起頭,美麗的俏臉如火,先前得意的挑釁眼神轉變成緊張慌亂。
她雖然完全不排斥老王,甚至身體本能的開始興奮,但這大庭廣眾的,人群如此密集的狹小空間裡,她又不是毫無廉恥的婊子,怎麼可能不感到窘迫。
本來是想給楊玉蓮難堪,結果陰差陽錯下反而自食了惡果。
透過薄薄褲子的阻隔,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人雞巴的火熱和堅挺,如一隻發燙的鐵棒緊緊的頂在自己的胯間。
美人芳心狂跳,食髓知味的敏感身體如著了火一般顫抖著,她那被身前男人滋潤開發了一個多月的,早就變成對方巨根形狀的鬆軟陰道,無比敏感的匯聚起周身的熱血,隨著心跳血液一股股迸射進陰腔,導致私處里外的皮肉快速充血,泛起悶熱的潮意。
老王身體僵硬的擠著司徒青,被迫隨著車輛運行來回搖擺著腰,大雞巴隔著褲子來回的碾蹭著柔軟的陰阜。
儘管沒有直接接觸,但在這特殊的場合也帶給了他強烈的快感。
司徒青嬌軀一陣陣的火熱,雙腿根部的嫩肉,在堅挺巨物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熟悉的大肉棒的進犯。
粗大,堅硬,陣陣的灼熱,透過薄弱無物的幾層衣服,柔嫩的肌膚幾乎可以感覺出那雄偉肉冠的巨大形狀。
從未在大庭廣眾下經歷過,司徒青的心砰砰亂跳,眼神一陣恍惚後打了個激靈——她可沒有暴露癖,這感覺雖然刺激,但對社會性死亡的恐懼顯然更強烈。
想躲開,隨後發現自己已經被前後的人緊緊擠著。
身後是個兩百斤的胖大嬸,跟一面牆似得……
於是司徒青只能被迫感受著粗大龜頭隔著兩層布料越陷越深。
「身下的鏈子是可以拉開的……如果現在插進來會是什麼感覺?」
突然冒起的這個念頭,讓司徒青一陣燥熱,一絲熱浪從她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龜頭緊緊壓頂陰阜好像火苗扔進了觸之即燃的柴油里,自燃發燙的蜜穴里一陣陣騷癢,潺潺的蜜汁從淫熟空虛的小穴滲了出來。
「哼……」
一聲細弱蚊鳴般的嬌吟。
隔著老王的楊玉蓮,見司徒青雙腮布滿紅暈,緊咬下唇,媚眼如絲,盈盈若水,一幅嬌羞難耐的表情,瞬間想起了曾在電梯里的遭遇。
這一個月對司徒青的不滿,對老王的怨氣,形成了一股強烈的嫉妒,那情緒之強烈使得她表情妒恨中透著扭曲感,生動詮釋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這時候老王還不知道身後女人醞釀的瘋狂,他貼著司徒青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閨女,我真不是故意的,後退不了,身體自然反應……」
司徒青被老王熱乎乎的氣息噴在耳邊,這熟悉的聲音和胯下熟悉的龐然大物,使得她心尖子直顫,身心都對老王成癮的大腦如同被踢翻了控制多巴胺的獎勵系統——對多巴胺成癮的戀愛腦發作,理性瞬間崩潰了。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透過耳朵直達心房,讓她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呼吸凌亂而沉重。
至於老王的聲音什麼「低沉」什麼「充滿磁性」,全是司徒青迷戀老王的主觀感受罷了。
耳朵並不是她的敏感地帶——應該說她身體沒有任何敏感部位,都很遲鈍。
但只要是老王,她成癮的身體所有部位都是敏感地帶,老王稍微一吹氣,就能挑起她心中的強烈悸動,更何況在這種公共場所的緊張感下,全神貫注中五感格外敏銳,陰阜被碩大的陽具頂著的感覺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刺激……
大腿根部彙集了包括排泄、生殖的所有私密部位,是最讓人感到羞恥的身體部位,可以想像公共場合下最私密的部位受到不可以被任何人知曉的刺激,對心理的影響有多巨大。
司徒青嚶嚀一聲,全身的力道仿佛在這一瞬間被抽空了,如一灘軟泥倒在了老王的懷裡,雙手改扶為抱。
這一抱不要緊,司徒青只覺得雙乳緊緊壓在老王的胸口,隨著車子晃動不停摩擦著胸前兩顆蓓蕾,龜頭越發深陷,一下一下研磨著陰蒂部位。
「爸……扶住人家,人家轉個身。」司徒青克制不住了,但正面插入的深度她絕對受不了會尖叫出來。
也不能跟老王說,他肯定不同意。
於是在衝動的本能驅使下,自作主張的準備被後入了……
對司徒青提出的要求,老王只以為司徒青要讓他的雞巴貼在兩個人中間,用屁股溝的深度去幫他掩藏勃起的尷尬,窘迫的老王巴不得這樣呢。
他趕緊把後背使勁往後靠,感受著後背死死壓上來的肥碩乳肉,在身後楊玉蓮壓抑的悶哼聲中,雙手扶著身前司徒青堪堪一握的柳腰,讓她轉過身軀。
「你們兩有完沒完,王鐵根!我跟你說過什麼!被人發現影響多惡劣你知道嗎,你怎麼敢在公交車上……」背後楊玉蓮感受到老王的擠壓,氣急敗壞的在老王耳邊咬牙切齒。
「楊主任,我真不是故意的……像上次跟你也是忍不住……」老王表情皺皺巴巴的無比苦悶,下意識的回答。
看著老王一副無辜樣子,楊玉蓮氣不打一處來,想起上車前自己跟條哈巴狗似得眼巴巴跟了那麼久,這股委屈讓她心裡暗暗發狠:「讓你裝無辜,老娘這就讓你出醜!」想著就把本就壓扁了的酥麻無比的雙乳壓的更用力。
因為穿了高跟鞋一米八的身高,她的大半顆奶子都是壓在老王肩膀之上的,這一用力下,乳房下半側被驟然擠扁,導致乳肉全部湧向老王的肩膀之上,兩顆爆乳的脂肪這下全部堆集在老王脖頸兩側的肩頭上,像兩顆即將發射的地對空飛彈似得,顯得愈發高聳!
這下楊玉蓮的奶子完全被老王的肩膀扛起來了,像是支起來的迫擊炮……
罩杯的奶子上下胸圍差是22。5cm左右——也就是上胸圍減去下胸圍的數值。
上胸圍的測量方式是下身站直、上身傾斜45°,然後使用軟尺從後背繞過乳頭一圈,也就是胸圍最大的位置。
下胸圍的測量則不需要彎腰,身體直立,軟尺圍胸部下方一圈——不包括胸部脂肪,繞著肋骨一圈就是下胸圍。
正常一個F罩杯的奶子大概是八兩重,但楊玉蓮的骨架格外寬大,與其他F罩杯明明有相同的上下胸圍差,但因為下胸圍更大,上胸圍規模就更大,這讓她一顆巨乳的重量將近一斤!
老王肩頭驟然扛著兩顆各一斤重的奇恥大乳,脖頸被黑洞般的乳溝「掐住」並把他的腦袋死死往前推,整個身體重量更是往司徒青壓了過去,司徒青又被身前的胖嬸抵住,整個人像被壓在牆上似得,完全是進退不能。
身後的楊玉蓮則因為胸部差點被擠爆了的劇痛,呲牙咧嘴的本能踮了踮腳尖,調整兩顆奶子的位置好讓自己更舒服點。
一時間身高160的老王,被身前穿著平底涼鞋176的司徒青,和身後穿著高跟鞋179的楊玉蓮,三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像是被壓實的三明治——以他們三人如今的密度而言,幾乎要趕上韓國梨泰院踩踏事件了。
好在一車才幾十個人,完全不足以造成擠死人的慘劇。
司徒青轉過身,正暗暗準備拉開褲襠中間的拉鏈,忽然感覺背部壓力大增,臀溝被一個猶如孩童拳頭大的蘑菇頭擠入,老王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面壓在司徒青挺翹肉感的雙臀上。
透過薄薄的幾層布料,竟是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在肉棒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蘑菇頭的進犯。
司徒青不像一般的東方女性臀部,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堪堪一握的柳腰,臀部的位置高高上翹,這是她最為得意的地方之一,叔後入她的時候不止一次誇過。
一般男人從後插入,腰不彎下來的情況下,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位置。
可司徒青本就高十五公分,屁股又翹又大,老王粗大高翹的肉棒正好頂在了她隱秘的花瓣之間。
「叔……別急,我拉開拉鏈你再來……」司徒青嬌羞的低喊了一聲。
啊?
「閨女你誤會了,是玲楊主任一直在背後擠我!」懵圈的老王低聲急道,他的嘴被迫靠在司徒青耳後,輕輕呼氣。
原來是楊玉蓮!
司徒青一時擔心楊玉蓮會繼續使壞,發情恍惚的意識清醒了些,淡了在車上偷偷做愛的衝動。
可老王熱氣一噴,一雙長腿發軟,就是不能靠自己的力氣站穩,只能騎在老王足以翹起一百二十斤女人的大雞巴上,她這一百一十斤不到的體重自然不在話下。
這時身後的叔顯然用力了,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離開了自己臀部,肉棒也隨之抽離,心裡反而一陣不舍,顯然她的本能向大腦傳遞的強烈信號與理性完全相悖。
跟老王帶來的多巴胺成癮相比,理性如同紙糊,司徒青下意識的撅屁股往後追去,頓時感到比剛才更是火熱真實的感覺被吞入臀溝。
她只覺得雙腿發軟,屄心發熱,渾身綿軟的她自然的往後依靠,對老王的信賴完全不擔心對方會不抱住自己。
果然感覺腰被一隻不是很粗壯,但堅強有力的手臂抱住,這時她整個人都靠在了老王懷裡。
如果身後沒有楊玉蓮,老王精蟲上腦未必這麼老實,正防著楊玉蓮別繼續讓自己難堪呢,卻想不到身前的司徒青也不顧場合,屁股往後一挺的同時,背過手來,居然偷偷把他的肉棒解放了出來!
她脫褲子的手法熟練,倒不是過去從嫖客身上練得——那些人都是自己脫,她最近是拿老王練得,只擅長脫老王的褲子。
猛獸出籠的碩大龜頭順著自己大腿內側隔著薄薄一層褲子,啪的一聲打在巴掌大的隆起肥丘上,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蜜穴縫隙之上,叔單手緊緊抱著她的柳腰,也不用擔心軟倒出醜。
司徒青悶脹的肉屄挨了一棍子,卻享受著刺疼感長舒了口氣,眯著眼靠在老王堅硬但不寬廣的胸膛上,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燙化了,從她的屄穴熨燙開來。
她還真是有發言權的,其他男人雖然是隔著套子,但套子無法隔絕溫度,其他男人的下面的體溫都是跟身體的體溫差別不明顯,但叔的火力之強比年輕人都旺盛,不管是陰莖還是精液,溫度之誇張以至於內射胎宮裡的時候,每次都燙的她痙攣尖叫……
口交吞精就像喝下五十度白酒似得,從喉管到食道到胃部,灼熱感十足!
司徒青把肉棒直接頂壓在自己發情充血的蜜唇上,隔著鉛筆褲薄薄的布料,粗大灼熱的龜頭熱度透體地炙烤著肥厚淫熟的蜜唇上。
時不時摩擦亢奮的探出包皮的充血陰蒂,讓她的呼吸陣陣顫抖。
司徒青眼神迷離,滿臉緋紅,呼吸愈發紊亂,臉頰慵懶地倚在老王頭頂,雙手死命抓老王摟住她纖腰的手臂上,指節用力到泛白,勉強發泄著強烈的想要從嗓子眼裡迸發出來的呻吟,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
饞雞巴的下流屄穴躁動不安的蠕動著,體會著巨根從私處傳遞來一波一波電射向全身的酥麻騷疼的感覺。
蜜唇主動肏弄著粗壯碩大的肉棒頭,不斷地碾壓擠刺,司徒青大腦一片空白的順從本能的強烈衝動,顫抖著小幅度晃動屁股,感覺到充血的花瓣在主動的研磨蹂躪下,不停的地滲出延綿不絕的淫水。
司徒青潮粉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敏感細密的雞皮疙瘩,臀部夾著大雞巴拚命廝磨,追逐肉棒帶來的如潮快感,老王的臉幾乎緊貼上她的玉頸耳邊,不停呼出灼熱的氣息直接噴進了她的耳朵。
對老王成癮的司徒青根本忍受不住頭皮發麻的極端歡愉,微微張開緊緊夾住雞巴追逐廝磨快感的雙腿,顫抖的手臂往下伸,手指偷偷拉開了襠下的拉鏈,撥開濕漉漉的蕾絲內褲……
此刻老王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一輩子老實巴交的他也不明白自己擁有讓女性吸毒成癮般喪失理性的雄厚魅力。
司徒青深吸一口氣,背手伸下去緊握著那一手握不過來的龐然大物,稍微抬了一抬,將那粗大滾燙的肉棒調整了一下方位,對準拉鏈開口的蜜唇位置,翹臀後頂,追尋肉棒的軌跡,將碩大的龜頭往股溝里探去。
搖晃著老王的龜頭略微沾了沾她蜜裂外溢出的泛濫黏膩的淫水。
「好硬好燙…好粗……好想要……不管了先吞進去再說!」司徒青心裡顫抖的尖叫吶喊著,情緒激越,亢奮的眼珠子泛紅,嬌嫩的肉體好像吃了春藥,渾身潮紅像燒開水的鍋爐。
胯間薄薄的一層鉛筆褲早被淫水浸透,緊緊地粘在她巴掌大的飽滿股溝間,拉鏈開口處肥鼓鼓的肉丘脂肪富集,充血隆起到從拉鏈建凸出來的程度……
這處膏腴蜜裂與被粘稠淫水拉著絲淋得鍍了一層油膜的碩大龜頭摩擦著,仿佛在用擀麵杖擀餃子皮似得,只是餃子皮里的餡兒湯湯水水的太多,淅淅瀝瀝的汁水把餃子皮和擀麵杖都浸的黏膩淋漓,狼藉不堪。
靚麗美艷的面容已被慾火燒得通紅,香汗順著滑膩瑩潤的玉頸上密布,相鄰毛孔的汗珠匯聚到一定重量,承受不住地心引力便慢慢從嬌嫩的肌膚滑下,肌膚上就現出一條誘人的濕痕。
司徒青只覺得碩大的龜頭強行擠壓著腫脹的陰唇,敲打著嬌嫩敏感的蜜肉,悶脹的嫩屄內再次吐露出粘稠的晶瑩花蜜,那麻癢無比的感覺更是刺激得司徒青嬌軀輕顫,只覺陰道內如同蟲行蟻爬,空虛無比,急切需要肉棒粗魯的入侵!
肥美的臀部情不自禁的往後死命廝磨,撅著蠕動不已的僨張騷屄,顫顫巍巍的餃子皮始終想要套住擀麵杖,但因為顫抖的手沒有扶穩陰莖,結果龜頭沒有插進陰道,反而往前順著縫隙插進了鉛筆褲的襠部。
瞬間,司徒青胯間往陰阜的陰濕位置,鉛筆褲下隆起了一條巨大的彎曲輪廓,此刻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怕不是以為這是個大雞巴勃起的美艷人妖……
急的司徒青套弄著肉棒,死命的向後頂慫著素股,用莖身上虯結粗糲的青筋犁著她饑渴難耐的餃子皮,把淫靡的褶皺磨得粘液越來越濃,透明的粘液快速轉變向乳白色,也摩擦的越來越粘稠,粘稠如拉絲的膠水。
明知道大庭廣眾下隨時可能暴露社死,還是忍不住強烈的空虛渴望,理性苦苦壓制本能不能,讓她的行為表現的愈發無所顧慮,肥臀一次次向後頂著搖晃擺動著。
對司徒青而言素股已經很爽了,完全能滿足她!
老王嚇得冒著冷汗全程一動不敢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怕讓人發現。
司徒青的襠部已經濕透,黏滑柔膩,他的龜頭尖端被套進了司徒青緊繃的鉛筆褲襠部里,鉛筆褲材質再好,也比皮膚粗糙,加上司徒青穿的鉛筆褲是緊貼皮膚的緊身款式,裡面再容納一根直徑五公分多的巨根,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即使司徒青發情的蹭著他雞巴製造了一褲襠的粘液潤滑,刺疼感也完全大過快感,對老王而言十分折磨。
要不是司徒青褲襠里足夠濕濡,怕是要把雞巴皮磨破。
蘑菇傘實在太過巨大,後背又被楊玉蓮死死擠壓著,急得他恨不得跳車跑路,冒著隨時會暴露的巨大心理壓力,感到崩潰的老王只想趕快結束這糟糕的感覺。
楊玉蓮這時候在後背也是異常興奮,腳跟落地後,被老王抗住的飽滿雄厚的雙乳自乳根被往上拔,老王肩頭肌肉硬如鐵,虐待般的拉扯感使得乳根傳遞到腦海陣陣刺痛,但這股受虐的另類刺激感,與上次被老王的巨根開發陰道如出一轍……
她一點騙不了自己,她痴迷這種感覺!
尖端兩粒花蕾早已堅硬如石子,食髓知味的熟屄一陣陣麻酥,騷癢,潺潺的蜜汁不堪的溢出蜜裂,濕透了內褲和褲襪,沿著渾圓的黑絲大腿根兒往下流。
耳邊聽到老王粗重的喘息聲,看著司徒青狼狽的模樣,內心一陣報復心得到滿足的舒暢,她準備再加把火,這時剛好有幾個上一站上車的人往她身後擠來。
楊玉蓮雙手穿過老王腰間,準備環抱住老王,熟媚扭曲的面容上醋意翻湧,腹部狠狠的往前一撞,巨乳也壓迫著老王的後腦,同時雙手合圍抓緊。
「噗滋……」
「齁……」
「嘶……」
三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就是如此巧合!
司徒青恰好調整好位置,隨著這一撞,只覺蜜穴內塞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棒,又粗又硬,陰道內壁的黏膜被摩擦得火燒火燎的,將嬌嫩濕熱的蜜徑擴張到極限的同時塞得水泄不通,她有一種被破身般的脹痛感!
不怪司徒青不堪,實際上她現在的陰道已經比生育過的婦女都要鬆軟了,尋常男人現在碰上司徒青的話就是牙籤攪大缸,但相比於老王的驚人緯度,她的下體仍然顯得緊窄。
這股感覺是如此熟悉,她迷戀這種疼痛,以前每次插入都是適應著來,叔疼惜自己,所以每次做愛一開始總是很溫柔,可他哪裡知道,她司徒青連痛都覺得暢快無比!
心如同被抽打了一下,猛烈的悸動著,呼吸也仿佛停滯,開發於體內這根肉棒的專屬陰道里一陣陣的痙攣,一股灼熱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滋」的溢出,碩大的肉菇頭如同孩童拳頭,勢如破竹的將陰道拉長到極限,彈性透支後,精準擊打在柔軟嬌嫩的花心上,鑿的她全身酸麻無比,每一個毛孔卻舒張爽利!
這種刻骨銘心的快感是司徒青最痴迷的,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一串壓抑悠長的鼻音。
楊玉蓮雙手環繞向老王的腰部,只是隨著她的一撞,老王感受壓力背部挺起,腰部挺直,肉棒向前挑起,讓楊玉蓮的右手陰差陽錯下一把抓住了肉棒根部。
楊玉蓮只覺得抓住了一根粗壯異常的灼熱鐵條,要不是掌心裡還能感覺到人類皮膚的觸感和青筋虯結的隆起,她只會以為這是工業熔爐里新鮮出爐的高溫鋼材……
她忍住一瞬間燙手的感覺,果然掌心逐漸適應了這股溫度,心裡的荒唐錯覺才得以澄清。
她的手指修長,一隻手卻也根本掌握不住,肉棒的溫度源源不絕透過手掌直透她的心田,一股熱流直奔小腹,屄心忍不住又湧出一股饑渴淫汁。
她瞬間明白是什麼東西,第一感覺芳心亂顫,這是她夢寐以求、魂牽夢繞了近一個月——還求而不得的執念!
第二個感覺是極度的嫉妒在心底翻滾,這對姦夫淫婦,居然大庭廣眾真掏出來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幫著對方做愛,像古代推屁股的陪床丫鬟似得!
可隨著撞擊,她握著的肉棒已經跑進前方死對頭的騷屄里,她的手同時撞在司徒青的臀肉和老王的小腹上,忍不住騷屄又一陣饑渴的蠕動,擠出一小股淫汁。
渴望的東西如今就在手裡……
楊玉蓮一時居然不甘心就此放手。
這時候老王已經爽的無可言語,頭皮發麻,精蟲徹底上了腦。
肉棒順著鉛筆褲拉鏈的洞,順著濕到快拉絲的陰道幾乎全根沒入,艱難的拔出來又推注進去,濕潤溫暖的陰道黏膜立刻如同灌腸一般從四面八方脹開,層層疊疊的溝壑被拉伸碾平,緊緊的將肉棒包裹起來!
膏脂肥膩的嫩屄里猶如千萬張嘴,燙燙的、彈彈的,不斷擠壓棒身。
再加上公車做愛的刺激感覺,大肉棒劇烈膨脹,如果不是老王耐力驚人,恐怕精液早就噴在了花心之上……
棒身的最下端被一隻柔嫩肉感的手掌緊緊握住,仿佛握著他的棒身捅向前方,肩膀扛著兩個肉球,後頸和腦袋被緊緊壓著,仿佛深陷入一個巨大的棉花枕頭……
這兩顆壓迫力恐怖的巨乳挺拔高聳,老王眼神往側下方瞟了瞟,居然能看到對方的乳房越肩而過,四十五度角向上的肉彈尖端,透過衣服居然能看到兩點明顯的突起……
一時間老王表情呆滯,暈暈陶陶的懷疑是不是做夢沒醒。
擁擠的公車還在緩慢的前行著,時不時要剎車停下來下,繁華都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街上的車輛行人實在有點多,讓整個行程猶如龜爬。
車中燈光昏暗,老王被楊玉蓮和司徒青兩批高頭大馬的胭脂馬,猶如夾心餅乾一樣緊緊夾在中間,倆玉人一個比一個白,奶子一個比一個大,且看起來都比他高一頭,讓他夾在中間更顯得不起眼。
他右肩還背著下午司徒青剛買的高檔化妝品包,化妝品包剛好擋住臀部側面,外表看起來沒有絲毫異樣。
剛剛三人動作說起來雖多,但其實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老王的肉莖根部還被楊玉蓮緊緊握著,感受熱乎乎的修長柔荑,一跳一跳的棒身熱度,透過掌心傳遞給女主人淫慾的信息,大半根肉棒穿透薄薄的鉛筆褲襠部,分開挺翹臀肉的阻隔,深深的埋進脹撲撲的直冒淫漿的騷嫩肉屄中!
充血的肥厚肉壁被完全撐開,撐開呈直徑至少五厘米的巨大肉洞,前端的龜頭觸碰到一個柔軟的圓帽,滑溜溜,肉顫顫,讓他恨不得大力抽插,來緩解心頭的慾望。
但老王不敢,因為楊玉蓮就在身後握著他的雞巴!
他現在如同冰火兩重天,火就在身前,至於冰,那自然是身後的楊玉蓮,行為異常讓他摸不清對方心思,心底涼颼颼的直發毛。
再傻也知道這麼多次拒絕楊主任,她心理有多不滿。
而且楊玉蓮作為車裡對他現在行苟且之事的唯一知情人,他的命運後脖頸已經被對方捏住了!
這時候楊玉蓮已經反應過來,心頭又火熱又嫉妒,她攥著老王的雞巴更用力,就是不願意讓他全插進去。
「太粗了……上次究竟怎麼辦到的?」她記起上次迷奸老王,自己不要臉的撅著肥臀,操著屄芯子肏他巨根的畫面,感覺身體更燥熱,自己都能感覺身體燙的厲害,好像發燒了似得。
她的子宮微微刺痛,隱隱的墜脹感讓她的內心更加饑渴,饑渴到心燒得慌,恨不得現在就頂替司徒青的位置,哪怕是在公交車上……
說起來還好她那一握,要不以老王的長度,加上三人一起用力撞擊的力度,恐怕司徒青得遭大罪了,搞不好被開發的愈發鬆軟的宮頸都要被徹底突破。
司徒青這時遭罪嗎?
她被肉棒突破的一瞬間,只覺整個花房無比脹滿,花心更是被頂的一股強烈的酸澀麻脹,可心頭極度的空虛渴望卻一下子得到了填補,如同毒品上癮的人戒斷反應期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整個人微微翻著白眼露出了滿足的痴笑,堪比asmr顱內高潮了一般,頭皮麻酥酥的電流一層層的犁著頭皮!
經過了片刻的恍惚,司徒青畢竟已經被老王開發了這麼久,再不堪也不至於一觸即潰,恢復一絲思維能力後,一股莫名強烈的情緒充斥心頭,痴迷、依戀,羞恥,緊張……
然後她很快發現了倆人間的阻礙,還以為是老王的手。
她先是鼻音膩呼呼的發出嬌嗲的哼唧,撒嬌著傳遞不滿,發現叔居然沒get到,便探出纖細的玉手,往身後摸去。
老王肉莖根部還沒離開楊玉蓮的纖纖玉手,感覺又被另一隻纖細的掌心握了過來,兩隻手瞬間碰到一起!
壞了!
「楊玉蓮……」
司徒青帶著粗重的喘息聲,楊玉蓮隱隱聽到。
她怎麼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沒有絲毫退讓的想法。
既然要跟司徒青爭老王,那麼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裝矜持還怎麼斗得過這個騷屄婊子!
雙方很快都發現了對方的意圖。
司徒青手掌向後探出,臀部哆哆嗦嗦的扭動,牽動花房中的巨物,只一下身體便一股如潮的快感讓她渾身綿軟無力,處於了劣勢方。
爽的她一陣顫抖,手掌占據的肉莖部位瞬間被楊玉蓮掠奪了一部分,導致下一次的插入更淺,雖然也能擠壓屄芯子,但她要的是對宮頸的更大壓迫力。
「這婊子居然受得了這麼長一截,居然還想要外面這一截……你既然想要老娘偏不讓你得逞!」楊玉蓮手上一邊使勁一邊暗自咬牙,下意識的握緊手掌,導致司徒青不用說吞入更多,原先屬於她的一部分也被牢牢的搶占了。
「嗚……叔…這是我的…你怎麼…怎麼讓她握著你的壞東西……你讓她還我……」司徒青無比委屈,壓抑的顫抖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她此刻真的像吸毒上癮的人戒斷反應發作,屬於是被歡樂豆控制了大腦,面對深深迷戀的老王,二十歲出頭殘餘的孩子氣徹底表現了出來。
身後的楊玉蓮警惕的環顧四周,冷笑一聲,心裡別提多得意。
「你們居然敢在公車上干這事,我制止你們還有錯了?我現在大喊一聲你們肯定要上明天的頭條新聞了吧。」楊玉蓮出了口惡氣,她倒是完全不擔心老王點破她滾燙髮情的肥厚陰部似乎浸濕了老王的後腰。
之前跟老王更尷尬的事情都發生過,被他舔腳,被他在電梯上蹭的噴了……
被他在樓梯上用那話兒像掛豬肉一樣勾住,撅著騷屄諂媚的勾引他射精……
楊玉蓮墜脹的子宮愈發的饑渴,這一個月過來,她剛好又到了排卵期,距離排卵日也沒幾天,這個時期本來就格外有生理需要,她估摸著自己提前排卵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兩側卵巢都有異樣的酸脹感!
此刻如果把內褲一把拽下來,怕是悶在屄里的湯湯水水要淅淅瀝瀝的拉絲滴垂下來……
司徒青能聽到,因為身材豐腴壯美的楊玉蓮是腦袋完全越過老王頭頂的,幾乎跟她回首的粉面、面面相覷,微弱的聲音也不用擔心被其他人聽到。
也辛虧晚上車內很暗,雖然不時有對向而來的汽車燈光招進來一瞬,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很安全。
而且汽車發動機的轟鳴和人群的交談掩蓋了她們的聲音,否則早被人發現了。
「楊主任,我憋的……難受,本來只想用用緩解下…您不看我的面子,也要顧及王叔對社區的影響是吧。」司徒青這下還真慫了,鬆開了與楊玉蓮搶奪的手,但那股子聰明勁,利用楊玉蓮投鼠忌器的小心思很明顯。
「這是你在公共場合淫亂的理由?我身為他領導,為老王負責為社區影響負責,你趕緊拔出來!」楊玉蓮冷笑,內心在吶喊這根東西是我的,讓你那騷屄弄髒了我還怎麼用。
但面對面的看著司徒青潮紅著汗津津的臉蛋,說完話還翻了個淫痴的白眼,三人緊貼的身體又能感覺到司徒青往後聳動屁股的力量,楊玉蓮心底不由哆嗦著,卵巢又感覺刺了一下,提前排卵的預感愈發強烈……
司徒青只覺得憋屈的無法形容,轉回頭不再看楊玉蓮,不敢讓她發現自己眉宇的惱怒:「好你個楊玉蓮,壞老娘好事,這會兒被你拿捏了我再忍忍,別讓我逮著機會捉到你的馬腳!你都握上叔的雞巴了還假正經,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司徒青雖然二十出頭,還不到二十四周歲,但身體已經徹底熟透,經過這麼一會蜜穴已經完美契合了巨根的尺寸,甚至脹的皮肉緊繃的感覺都減少了很多。
這是她被開發了一個月的成果,私處已經足夠鬆軟,她現在的承受力比生育過並近期用過巨根一次的楊玉蓮都強一點。
她不甘心,但再回首俏臉面對楊玉蓮時,該示弱時一點不含糊,反正雞巴就在屄里享受著呢,她假惺惺道,「齁嘶……太擠了拔不出來啊……您看,不是我不想啊楊主任,喔嘶……是,是條件不允許……」
她的行動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楊玉蓮緊貼的身體怎麼會感覺不到司徒青還在輕搖慢晃的往後肏老王的雞巴。
楊玉蓮聽著司徒青的語氣,感覺就像在陰陽怪氣的嘲諷自己,心底暗罵了句賤貨,冷聲說,「我幫你啊!」
便伸出另一隻手,惡狠狠的掐著司徒青的屁股用力去推。
薄薄一層鉛筆褲和一層內褲,如何擋得住楊玉蓮嫉恨之下的狠厲,捏的司徒青呲牙咧嘴的差點叫出聲。
然而司徒青還沒表示不滿,前面的胖嬸發力了。
胖嬸虎目不怒自威,只是從容的微微挪動了一下龐大的身軀,便又將司徒青擠了回去!
倏然,司徒青死死捂住嘴唇,憋得額頭和頸部泛起青筋,喉嚨深處仍舊迸發出沉悶的嘶鳴,下體傳來一陣強而有力的酥麻酸爽,在楊玉蓮沒有防備下,得到胖嬸助攻的陰道成功搶回了更多陰莖。
這下將楊玉蓮的手徹底擠到了肉棒根部。
司徒青瞳孔上吊,芳心亂顫著腦漿仿佛都要融化。
她神情恍惚的夾了夾大腿,官能狂潮瞬間更加激烈,陰道和子宮一陣抽搐,身體哆嗦著如同觸電,肌肉死死緊繃著來了一次絕頂高潮!
大腿內側往下的濕痕瞬間蔓延到膝蓋位置,而且濕痕遠遠沒有停止,迅速往兩翼擴大著……
司徒青知道自己潮吹了,跟叔做,每次的第一次高潮就沒有不潮吹的……
她子宮下墜著,每次在這個關頭都有忍不住想要被內射受孕的衝動,這是原始的本能。
有老王托著自己,司徒青可以安心的享受高潮餘韻,直到幾分鐘後。
而楊玉蓮也因為被她噴出來的陰精淋到手,驚嚇之餘把手縮了回去。
戀愛腦隨著酣暢淋漓的高潮徹底放大,她這會兒芳心滿是痴纏,滿心只記得身後愛煞了的王鐵根,再也不在乎楊玉蓮怎麼想了。
她現在只想讓叔滿足的射出來,用胎宮給他盛著滾燙濃稠的精種……
嚶……
意亂情迷的司徒青,胸前隨著慾望酸脹的雙乳不停的起伏,顯示著心裡的不平靜。
高翹的肉臀微微扭動,身體慾望越來越高漲,微微的扭動都刺激得她情慾勃發,春情蕩漾。
跟叔早就適應了多次高潮的身體,遠沒有到極限。
「叔……都這樣了,人家都噴了她一手……她要是想揭發我們早就乾了,你還怕她幹嘛……你,你動一動射進來吧,還要……」司徒青回首在老王耳邊膩哼哼的慵懶淫語,滿足的眼神再度挑釁楊玉蓮。
「王鐵根,你不准……」楊玉蓮嫉恨的抱著老王的腰,話音未落老王再也忍不住身體的慾望,不顧楊主任阻攔,左手撩起司徒青的大號襯衫的下擺,緩緩伸進衣內,緊箍住盈盈一握微汗的腰肢,腰發力往前一頂。
司徒青被他一頂,本來發軟了雙腿哆嗦著往前挪了一小步,老王身後終於空出了一點空間。
楊玉蓮顧不上黏膩噁心,手趁機再度抓向老王的陰莖,這次直接握到中段。
然而她的力氣怎麼比得過老王,老王再度挺腰,楊玉蓮的手順著濕粘的莖身直接滑到根部,無形中幫老王擼了一把,老王插入後又把埋入玉人體內的肉棒緩緩外拔,露出三分之一後,又緩緩插入!
楊玉蓮無形中就又幫他擼了一下!
結實的臀部儘量小幅度的前後擺動做著活塞運動,頭部靠在玉頸上,灼熱的呼吸,不斷挑逗著御姐敏感的耳垂。
司徒青睫毛撲簌簌顫抖著,瞳孔微微上吊,碩大的肉棒不停排開緊閉的屄肉,在她緊窄火熱的肉腔子裡進出,從未被別的男人肉貼著肉進入過的隱密肉洞緊緊的夾住棒身,粗大龜頭的肉棱刮弄著蜜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燎般的快感傳遍全身。
即便有大量粘稠的淫漿潤滑,可老王碩大的尺寸,青筋盤繞的莖身,無形中都在加劇摩擦的力度,使得司徒青感到陰道的寸寸嫩肉像被鈍器犁似得,每次插入陰道,腔子裡的內壁黏膜都被迫抻長到極限,拔出時陰道口的皮肉都被龜冠的稜角刮的拉長,體感上像是陰道內壁的黏膜要被翻卷著拉扯出來!
「楊主任……對不起了……我真受不了了……叔肏的我好爽……喔嘶……」司徒青表情苦悶到露出猙獰感,絕美的五官幾乎皺在一起,一臉承受不住的模樣,貝齒咬的嘴唇泛白,她擰著脖子臉對著臉,對表情同樣恍惚,臉蛋同樣潮紅的楊玉蓮假道歉真挑釁。
儼然把對方當成play的一緩,挺翹的蜜臀迎合著愛人的巨根向後頂慫著。
僅存的思維能力完全抵不住身體不斷傳來的劇烈快感,老王粗重的呼吸不斷噴吐在她最敏感的耳垂,猙獰蜿蜒的血管和龜頭的稜角一寸寸的反覆犁的陰道仿佛燙傷了般,龜首一次又一次擠壓著宮頸,並深陷其中,貞潔的只被老王光顧過的子宮口被迫開一個小口,頑強的保護著專屬於育嬰功能的處女胎宮。
正常情況下,在非臨盆狀態下,子宮是不可能打開口子的,更不用說插進去宮交,但那是正常狀態下的邏輯,誰也不知道被老王開發了這麼久的宮頸,會不會在某一天徹底崩潰,解除陰道深處的最後一道保護……
宮頸並非性器官,嬌嫩敏感,被過長的陰莖捅到一定會感到不適,但具體能否感到快感,這就因人而異了。
司徒青迷戀被猛鑿屄芯子的感覺,痛並快樂著,只覺得心都要被頂出胸口,這還是楊玉蓮手上還握著一截棒身,沒有全根插入的情況。
其他男人的肉棒和他比起來就好像小孩子,讓人覺得好笑。
只有叔才是真男人!
「齁……要死了……太舒服了……」
司徒青在內心痛苦哀叫,再也無法開口說話,因為一張嘴必定會失聲尖叫,所以只能死死抿住嘴唇,用力到壓得陷入貝齒間的唇瓣兒陣陣刺痛。
但身體高漲的慾望完全蓋過了所有的痛苦,酸麻舒適的感覺侵蝕著她的意志,涼鞋裡的腳背青筋畢露,白嫩腳趾緊緊捲曲起來,狠狠的扣在鞋底。
隨著老王身體不斷撞擊,楊玉蓮居然隱隱的配合著兩人的媾和,幫助老王擼著髒兮兮的泥濘陰莖,她見司徒青緊緊捂住嘴巴,一副不堪承歡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楊玉蓮自己的騷熟肉屄不斷收緊,奶頭脹到居然有些刺痛感!
司徒青貪歡的不知死活,強撐著哆嗦的篩糠一樣的雙腿,提臀用被撐成圓洞的泥濘騷屄咬吸著入侵的巨根。
湯湯水水的淫漿在溝壑的淫靡性器間牽扯出無數黏絲,仿佛打年糕似得,體液粘稠到仿佛融化的糖絲不時垂滴,誇張到最長的一根黏絲居然藕斷絲連的到達膝蓋的位置,才斷開落在地上,而且粘稠的居然沒有濺起一點水花……
「哦……不行了……太爽了啊……就是這種感覺……」
莖根隨著楊玉蓮的配合,再也沒有枷鎖,順著司徒青不斷向後頂慫的翹臀,狠狠向前衝擊。
老王扶在司徒青腰間的手順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上侵入,推開粉色蕾絲胸罩,一把抓住嬌嫩挺拔的乳肉,指縫夾住已經極度勃起的粗長奶頭,不斷揉捏著。
司徒青腫脹的乳房被男人緊緊抓住,只覺胸部的脹滿感不斷得到緩解,快感如潮。
花心被一個堅硬碩大的肉菇頭頂住,原本圓潤的子宮頸被擠壓的變了形狀,猶如被壓扁的凹陷柿子,肉洞內壁被不斷拉伸,蜜洞中的每一寸嫩肉被反覆摩擦,腦海一片空白,全身的慾望像火山噴發,不斷集中向被撐開小口的花心。
「噢……要壞掉了……可是好爽啊……讓心肝兒弄死也願意……唔忍不住了……要~要泄了……啊……」
司徒青爽的流出生理性淚花,心中癲狂的尖叫著,鼻尖聞著捂住小嘴的手上傳來男人肉棒特有腥味。
頭部向上揚起,屁股死死往後一頂,抵住楊玉蓮的手夾在性器間,屄心一陣陣收緊,一股陰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蘑菇頭上,湧出來的則濺射到楊玉蓮白嫩的手背上!
「嗯……嗯……」梅開二度的司徒青再也控制不住發出長長的鼻音。
老王感受著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司徒青的小穴緊緊吸住,蜜洞中的壁肉仿佛造反一樣從四面八方收縮而來,不斷啃噬著茁壯的棒身,像是要把它擠斷,子宮口猶如嬰兒小嘴一般,含住龜頭的前端,一下一下吸吮著他的馬眼。
讓他精關搖搖欲墜。
忘我媾和的二人誰都沒發現,身後的楊玉蓮感受著司徒青滾燙私處的激烈痙攣,自己也哆嗦著來了次小高潮……
公車還在緩慢的移動著,城西最繁華路段晚上的車流實在是多,車子走了半分鐘才過了兩三個站。
車上的人要嘛眯著眼睛,要嘛低頭看著手機,要麼熟人聊著天,偶爾從身邊擠過去的幾個人倒是注意到了兩個高挑的女人,但沒注意到被夾在其中的老王。
夜晚的車內光線昏暗,使得兩女驚艷的高潮臉隱藏在陰影中,不至像白天那樣吸引男性的注意力。
等逃過一劫的楊玉蓮抽出像是淋了一層大米粥的手,趴在老王背上休息好了,再抬起頭,透過窗外射進的燈光,只見高潮完的司徒青微側的臉頰好似火燒,脖頸和耳後大汗淋漓。
忽然司徒青回首嬌痴的看了眼老王,神態之淫痴好像只剩動物本能的發情雌獸,楊玉蓮看在眼裡,忍不住一股妒火湧上心頭,煎熬的她表情都有些扭曲。
自己可憐的作為他們play的一環,蹭了個「小高潮」,這個小高潮雖然比跟丈夫做愛時要爽,但跟她從老王身上得到的最棒的比差的太遠了。
「不能讓她倆貼一起了!」
很簡單的念頭,單純就是不爽,但極度的不上就足以讓她沒有任何猶豫的行動起來。
她側過身子,空出身後一些位置,抓著老王按著化妝包的手臂就往後拉。
老王正輕輕撫摸揉捏著司徒青胸口堅挺充滿彈性的充血乳肉,感受著高大美人高潮餘韻的緩解,瘋狂夾緊他肉棒讓他無法寸動的穴肉也漸漸放鬆下來,正想一股做氣發泄出自己的慾望,猛覺得一股力氣把他向後拽去。
老王這時候全付精神都在身前司徒青身上,根本無暇顧及身後的楊主任,這時候冷不防被拽了一下,身形不穩向後退了一大步,大肉棒一下退出司徒青皮開肉綻到一時無法恢復原狀的紅腫肉洞。
「波……」
微不可查仿佛紅酒開瓶時的聲音掩蓋在汽車發動機聲音下,老王只感覺身前一個豐腴壯美的人影閃過,說不出的敏捷,肉棒前端刮過輕薄魚尾裙內的一條渾圓多肉的絲襪大腿,隨著女主人站在他的身前,堅挺火熱的肉棒甩過去「啪」的一音效卡在了兩條大腿之間的裙子上,頂的裙子徹底陷入大腿縫隙里。
「呀……」
楊玉蓮頓時滿臉通紅,杏目圓睜,只感覺一條火熱滾燙的棍狀物,仿佛沒穿裙子和褲襪似得,熱度直透她的大腿肉,鑽入兩條大腿之間,沒想到隔著裙子都感到赤裸相貼般的滾燙濕滑!
楊玉蓮兩條大腿反射性的夾緊了起來。
「怎麼可能這麼長……」
楊玉蓮頓時臉蛋更燙,驚慌、羞恥、不知所措,以及她不願意承認的一絲驚喜,但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設不能丟,她強忍著意識的恍惚,扭了一把自己大腿上的肉,清醒過來轉頭惡狠狠的瞪著老王,連司徒青發出嚶一聲驚呼,會不會被周圍人注意到都無暇顧及。
老王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剛離開緊縮的蜜道,瞬間又進入了一條潮熱緊湊的縫隙當中,還被緊緊的夾著。
他抬頭看著楊玉蓮雙目滾圓的低頭瞪著他,滿臉通紅,生怕她生氣!
老王臉上露出怯怯憨聳的表情,低著頭不敢看楊玉蓮。
「楊主任,你怎麼了,有什麼話要和我叔說嗎?」司徒青充滿嫵媚慵懶的聲音恰時的響了起來。
這時候司徒青已經偷偷整理好胸罩,把襯衫長長的下擺放了下來,擋住她那濕透的襠部,堵在肉洞中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拔出,淅淅瀝瀝的向下流淌,淋的大腿內側的褲子布料更濕濡,已經到了一擰就能嘩嘩流水的誇張程度。
至於大腿內側往下越過膝蓋內側,甚至到小腿的細微濕痕,她並緊腿應該就能掩飾。
她之前怕別人發現她和老王的秘密,但現在嘛……
她注意到這時候輪到楊玉蓮不想引起車上人的注意了,如果被人發現,搞不好真要弄出什麼社會奇聞。
「等回頭再想辦法收拾這個賤貨!」心頭暗暗發狠的楊玉蓮轉過身,臉部露出肌肉僵硬的假笑,乾巴巴的道,「沒……沒什麼。」
司徒青醋意大發,梅開二度的腿子卻很軟,她雙手抱住楊玉蓮豐腴曼妙的腰肢,支撐住自己欲倒的嬌軀的同時,也要藉此給她好看!
兩個人平時跟殺父仇人似得,被抱住腰肢的楊玉蓮頓時無比膈應。
「沒什麼,剛才不是很正經嗎,怎麼,現在夾著不放了?把我的東西……拿出來。」戀愛腦正燒的厲害呢,司徒青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被大幅度放大,本能的就要跟楊玉蓮開撕。
好在她還有理性,知道小聲交流。
「什麼你的東西,這會兒不是你乾爹了?再說你褲襠濕成那樣,被發現了一樣完蛋,還想威脅我呢!」楊玉蓮發現了盲點,頓時從進退失據的慌亂中調整過來,夾著老王的雞巴冷笑道。
「我剛看見他腰部一聳一聳的,好像在用這個東西肏你吧。」楊玉蓮繼續陰陽怪氣,說著還霸氣睥睨的往下指了指魚尾裙腿間,屁股往後微微一聳,兩腿間的裙子便隆起出巨大的龜頭輪廓,「你說是你的,那怎麼在我這呢……」
兩人說著悄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密無間的閨蜜竊竊私語呢。
司徒青確實不敢聲張,到底年紀差了這麼多,一時間落了下風,醋意大發的不甘心道:「我不像某人只是假正經,饞叔的東西跟了一整天,還不承認……滿嘴仁義道德,其實就是個騷屄癢了的爛褲襠。」說著吃吃笑了起來。
兩人鬥法一時陷入焦灼。
「小騷屄,剛才一副被肏成白痴的樣子,還有臉說我?」楊玉蓮寒聲。
「那你試試你痴不痴啊……」司徒青此刻只想讓楊玉蓮難堪,反正叔的寶貝雞巴也被對方夾住了,而且這爛褲襠對叔這麼死纏爛打,搞不好早跟叔搞上了——只有這樣楊玉蓮今天死纏爛打的反常行為才符合邏輯。
她說完竟抱著楊玉蓮的豐腰,一手撩起對方的裙子,整個人往前擠去,把楊玉蓮推向身後的老王,和他徹底貼在一起。
老王正在慾望勃發想徹底發泄出來的時候,被一下拉開,換入了楊玉蓮兩條渾圓的如無物遮擋的肉腿之間,如果是平時,肯定是舒爽無比,可剛經歷了司徒青那銷魂肉洞全方位按摩,落差感之強只感到失落。
堅挺的肉棒呈四十五度角斜插在黑絲褲襪的襠部——濕濡充血的恥丘中間,堅硬的快要爆炸,恨不得甩開身前的熟婦重新沒入前方司徒青的肉洞。
沒等他糾結完,發現原本離他還有一點距離的楊玉蓮,先是屁股往後一聳,爽的老王呲了呲牙,沒過一會整個身體又猛地向他貼靠過來,長及小腿中段的魚尾裙後擺也被撩了起來……
他是沒聽到兩女的交流的,所以毫無心理準備。
莫名其妙但受用無比的老王眼睛順勢往下看,這一看激動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只見一雙渾圓透肉的黑絲長腿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往上裙擺像蛇蛻皮似得繼續褪開,最終映入眼帘的是渾圓如滿月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包裹的大肉臀!
他顧不得多想司徒青為啥這麼干,精蟲上腦的狀態下微扎馬步,穩住自己的身軀,左手伸出,扶住前方豐腴的腰肢。
隨著楊玉蓮的靠近,本是四十五度斜插在大腿根部的肉棒,就著熟婦襠部淫水泛濫的淫汁,濕濕滑滑,一下沿著的褲襪襠部穿了過去,擠進了楊玉蓮肉感綿密的大腿根部,緊緊貼住悶熱濕濡的肥厚恥丘。
楊玉蓮隨著身前女人的推動,一下腳步不穩,整個豐腴壯美的嬌軀,一下貼在身後小男人的身上,本來只是含在她腿根部的肉棒竟然一下順著雙腿間完全穿了過去。
熾熱的肉菇頭燙得她內心一陣迷糊,剛剛有所緩解的慾望猶如薪火未滅重新燃起燒心的大火,身軀滾燙,心裡猶如蟲咬,肥厚的蜜穴中,一股蜜汁奔涌而出,再度浸透了內褲和褲襪,沿著腿根往下流淌,給老王濕粘的肉棒又覆蓋了一層油膜。
「怎麼樣,痴了沒有?」司徒青既解恨又吃味,咬牙切齒的恨恨低語。
耳邊傳來熱乎乎的氣息,胸前肥大圓潤,卻又堅挺無比的巨乳緊緊的和司徒青雖不如她大,卻也挺拔嬌嫩的豪乳緊緊的靠在一起,隨著車輛晃動不停的摩擦。
四團巨大脂肪互相比拼著彈性,爭鋒相對,你來我往,誰也不退讓分毫。
楊玉蓮的更大,司徒青的更有彈性,一時間還真無法分出勝負!
不過楊玉蓮哪裡還有攀比的心思,身下火熱碩大的肉菇頭緊緊的嵌在內陷的纖毫畢現的濕濡蜜裂上,濕到褲襪和內褲黏在陰戶上,巴掌大的陰唇輪廓纖毫畢現,好似駱駝趾一般,充滿了透視感。
一雙渾圓肉感的大腿緊緊夾著粗壯的棒身,燙得她渾身發軟。
「齁……才,才沒有……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賣騷屄的嗎……你是干小姐的對吧……老王也不嫌,不嫌你髒!」楊玉蓮一副貞潔烈婦的作態,不知為何卻一點沒有阻止司徒青的動作。
「是嗎……那你再試試!」司徒青做過小姐是她的痛點,聞言瞬間怒火中燒,只想讓對方出醜。
楊玉蓮這時候再也顧不上她,她感到頂在她外陰部的碩大龜頭竟不斷的開始聳動,不停摩擦她浸透的纖毫畢現的大陰唇,兩片大陰唇咬著被陰莖壓迫進陰道口的內褲和絲襪,蜜裂的溝壑越來越深……
楊玉蓮並沒有絲毫髮怒的跡象,只是本能的想要繼續刺激司徒青,得到更多她渴望的,所以她的表情一直繃著,一臉冷傲鄙夷的模樣刺激對方。
身後老王的反應則讓她芳心亂顫。
老王再也忍受不了肉棒的酸脹感,右手抓著化妝包擋住側邊,左手拽起濕濡陷在腚溝里的褲襪,司徒青非但沒阻止反應幫他一把撕開。
老王先是愣了一下,想不通司徒青怎麼主動幫他,明明之前不准自己跟楊玉蓮接觸。
但他急的不願多想,雙腿微扎馬步,不斷的向上頂聳,想要發泄出自己的慾望。
可被摩擦的滿是白沫子的黑絲褲襠被撕開了,但還有內褲。
內褲雖小,卻緊緊的守護著濕熱的騷熟肥屄,讓他龜頭只能在外徘徊,磨蹭,不時蹭著肉縫頂端的凸起,熟婦便頭皮發麻、篩糠似得哆嗦一下。
老王急的想伸手撥開,但楊玉蓮的臀肉實在肥碩,內褲深埋在股溝中,緊緊崩著,手指頭都夠不著褲邊。
司徒青摟著楊玉蓮豐腴的腰身,她沒穿高跟鞋比楊玉蓮稍矮几公分,頭斜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著楊玉蓮狼狽顫抖的身軀。
她很快發現摟著楊玉蓮腰間的手上痒痒的,低頭一看,原來今天楊玉蓮穿的是系帶內褲,這時隨著老王不斷拉扯,內褲的系帶跑出了魚尾裙腰口,在褲襪里十分明顯。
叔顯然是笨手笨腳的,搞不定這個內褲陷入臀瓣兒的肥臀騷貨。
「還說我騷,死肥婆,穿這麼騷內褲,奶子還這麼大,天生就是欠乾的騷屄,我是生活所迫做妓女,但你這個上趕著倒貼我叔的騷貨就是天生的爛褲襠!」
其實楊玉蓮一點和肥搭不上邊,她雖然豐滿多肉,胸前雄偉,臀部肥碩,可配上她172身高,加上本身骨架特別寬大,腿的比例很長,只會讓人感覺豐腴壯美的同時又很高挑。
司徒青眼珠一轉,嘴角帶著陰笑,偷偷伸出兩根手指,從褲襪褲腰伸了進去,捏著系帶蝴蝶結,輕輕一拉,解開了緊陷肉里的褲帶。
她沒意識到楊玉蓮全程沒有反抗,沒有意識到自己雖然聰明,但玩心眼怎麼可能是年齡大了她將近二十歲的女人的對手。
楊玉蓮感受著身後日思夜想的冤家不斷摩擦頂聳著她的肉棒,肉棱不停刮著敏感的陰唇肉,只覺得肥厚蜜穴越來越癢,身體越來越熱,蜜穴深處空虛,酸癢,下身淫汁不斷分泌,濃香粘膩,順著棒身打濕了整個大腿內側,並有向小腿流下的趨向,她本是個多汁的女人。
「好……癢……好……難受……啊……舒服……」心裡暗喊,察覺到司徒青的動作,楊玉蓮繃著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差點笑出聲。
她再度四下觀察了下,確定沒有暴露風險,便再也按耐不住饑渴,肥臀隨著碩大龜頭的頂聳偷偷往下坐去。
老王這時候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腰部越發用力,可快感總少那麼一些。
他發現隨著他不斷的摩擦,丁字褲竟漸漸鬆了開來,褲邊隨著他的進出被帶出來了一點,整個猶如坐在他微扎馬步腰身的肥臀也開始一下一下配合他往下沉。
他只以為是人群太擠車子太晃,到了這份上也不知道是眼前的楊主任主動在發騷套弄他的雞巴。
老王還以為楊主任在公車上不敢聲張,默默忍受呢。
強迫良家的刺激感使得他再也不能忍了,半個多小時不斷受到挑逗,摩擦的肉棒似乎要爆炸一樣。
此刻司徒青抓著楊玉蓮裙子後擺的手伸出細長的中指,挑起已經變得鬆弛跑出來的丁字褲邊,「哼……叔,給我狠狠肏她!」司徒青對老王咬牙切齒的耳語,反而助攻了敵人的真實意圖。
老王當然是求之不得!
手放開扶著的化妝品包,向前抓住楊主任肥厚的黑絲肉胯,用力向後一拉,腰部隨即上挺,微曲雙腿往上一崩。
肉菇頭一下穿過肥厚多汁的肉唇,擠開層層疊疊的蜜肉,向著洞穴深處貫穿而去。
楊玉蓮黑絲肥臀正往下沉,迎著老王青筋畢露,粗如成人手腕的肉棒,身體似乎一下被貫穿,讓她一陣脹疼,隨之而來肉穴傳來的快感就讓她忘記了疼痛感,整個肉穴酥酸麻脹,穴肉隨著肉棒擠弄翻卷而出,蜜汁飛濺,盪起一層層水花,花心脹滿暢快,引起嬌軀陣陣顫抖。
「媽呀戳到底了嗚嗚……這是戳到子宮了??」楊玉蓮目眥欲裂,腦子裡浮現出這個讓她萬分荒唐的念頭,但恐怕這就是事實了……
這輩子第一次被男人戳到花心,楊玉蓮內心裡既羞恥又惶恐不安。
「真的好深……怎麼這麼深……脹死了嗚嘶嘶……雖然很疼,像要撕開似得……嘶,但是,但是,嘻嘻……沒錯,就是這個感覺……」卻沒想她饑渴了一個月的渴望一朝得到滿足,如願以償的欣喜反而馬上蓋過了羞恥和惶恐的感覺。
楊玉蓮是個典型的炮架子,才第二次,居然承受力就不比被乾了近兩個月的司徒青差多少,而且她耐痛能力也更強。
她全身上下都是豐腴的,胸部洶湧澎湃,肥臀更是飽滿如月盤,同時她的肉道蜜洞也比一般女人寬大肥厚,加之老王之前被動開發了她一次,如果肉莖普通的男人進入就像大海泛舟,不著邊際。
這也是為什麼她丈夫最猛的時候都很難給她一次高潮……
這時候車已經開出了城西的繁華地段,接下來慢慢會有人下車,車速也會快起來。
老王只覺得隨著他的一挺,肉棒沒入肥滿多汁的緊湊肉壁,肉穴被猛地轟入一下子難以適應,抽筋似得痙攣起來,肉菇頭披荊斬棘前行,明明已經抵住浸透,卻總被層層疊疊都肉壁擠壓著,仿佛想把它排出體外似得。
上次老王被迷奸,也沒有探到楊玉蓮幽深的屄芯子,這次就這麼輕易的達成了。
他只覺得如夢似幻,本來徹底沒了心思的,心中唯二的女神楊玉蓮,怎麼會在如此場合下,以如此離奇的發展被自己占有……
大腦充血的他來不及多想,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眼角餘光觀望了下車上其他人,發現沒人注意到他,便按耐不住的將碩大粗壯、青筋突起的肉莖稍稍外拔,再狠命的向上一頂,腳尖墊起,一下直沒到頂,再次衝擊到隱秘深藏洞中的花心,而且這一擊比上次還很,直接把嬌嫩的處女宮頸撞的抽搐著凹陷了下去!
老王接著腳尖稍放,又再次向上頂去,一下一下懟著黑絲肥臀,猶如疾風暴雨,對著宮頸如打年糕般全力衝刺!
「呃……嗬……嗬……」
楊玉蓮倏然感到的劇烈快感完全超出承受力,被肏的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感到自己的內臟仿佛都在不斷被碩大的龜頭衝擊,屄肉被火燙而又青筋暴起的棒身不停歇的摩擦剮蹭!
陰道內和大腦仿佛都要被融化,又像是被用帶著高壓電流的鐵爬犁狠狠的犁著!
她的陰道被擴張成皮肉緊繃欲裂的狀態,周身血液快速泵動,快感如海嘯般,她的雙腿篩糠似得哆嗦,黑絲肥臀根本無力配合身後小男人的進出,僅能支撐住自己一百二十斤的腴潤身體不倒下。
司徒青這時候沒穿高跟,身高沒楊玉蓮高,並不能看到楊玉蓮被後入的情景,但能看到對方滿臉脹紅到往紫色發展,鼻尖急促翕動著,好像吸不進氧氣似得,豐滿的嬌軀像被扔進嚴寒刺骨的冰窟里,不斷篩糠似的全身哆嗦顫慄……
對方擠在自己奶子上的巨乳像殘破的風箱般大幅度的擴張然後胸腔下陷著縮回去,如此深度的吸氣量,果然符合豐腴壯美的體形優勢,顯出出驚人的肺活量。
司徒青感覺在楊玉蓮腰間的手越來越沉,於是放開雙手,空出一段空間,抬頭低聲拱火:「你現在比最下賤的賣屄女表情還痴呢,來,我給你照張相留念。」
說著偷偷拿出手機,又悻悻放下,顯然是記起了黑暗空間裡閃光燈會暴露的問題。
「哼……」楊玉蓮只是發出一聲沉悶的鼻音,整個人由於司徒青的放開竟狠狠的往下一坐,整個人等於是坐在了老王微扎馬步的腰間。
辛虧有肥厚的肉臀緩衝,陰莖有一小截沒有插入,不然強弩之末的宮頸勢必要被徹底迫開!
即便如此,司徒青也發現了楊玉蓮在對向駛來的汽車燈光短暫的照明下,那瞳孔上吊著,眼白充血泛紅,脹呈深紅色的兩頰滑落著大顆大顆的淚珠……
老王隨著不斷的抽插,加上晚上實在刺激,已經到了爆發的邊沿。
忽然身上一沉,肉棒幾乎盡根埋進了肥厚的騷熟肉屄,小穴盡頭肥大無比的宮頸口猶如一張小嘴,隨著這一坐,內里似乎有股吸力,緊緊的含著他已經敏感酥麻的肉菇頭,不斷擠壓,最終還是被迫張開一絲宮口。
他再也守不住精關,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馬眼沒有任何遮擋的直接將滾燙粘稠的精液灌進了胎宮中!
楊玉蓮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一樣刺疼,但一陣從未感受過的恐怖快感也從花心深處傳遍全身,已經擠進自己屄芯子,被嚴絲合縫套住的碩大龜頭,再一次脹大了一圈,擴張的宮頸傳來強烈的撕裂感,旋即一股股滾燙灼人而又衝擊感十足的精液激射進自己的小腹深處!
頓時她的肚皮一陣抽搐,子宮內壁的黏膜被燙,燙得她全身汗毛直豎,毛孔悚然,兩側卵巢傳來強烈的排卵感——因為卵巢排卵有些女人會感到輕微的刺痛感,而雌性官能高漲的楊玉蓮感覺更甚,所以能感到明顯的排卵信號!
潮噴的陰精裹挾著一顆卵子,迎著滾燙精液,在子宮中對衝起來,小腹深處居然傳出「噗噗」的激流聲。
「呃……呃嗬嗬……嘶……呃呃……」楊玉蓮嘴巴大張像是要斷氣一樣,仿佛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臉蛋的脹紅轉變微微發紫,粉拳緊握,堵住忍不住要發出的聲音,玉牙一下咬住拳肉,顧不得疼痛。
眼看著出氣多入氣少,眼睛上吊著翻得已經看不到瞳孔了……
「你……明明都是我的!」司徒青面對面,十分鐘不到的功夫眼看著楊玉蓮被干到涕淚橫流,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的白痴樣子,側身看向楊玉蓮身後被完全擋住的老王,那表情十分熟悉,是司徒青每次跟老王做愛最想看到的滿足表情,哪裡不知道叔是射精了。
她剛才梅開二度的時候就是想要讓叔滿足的射出來,他…他怎麼能內射別人!
醋意大發的她拽著楊玉蓮的手一把把她拉離緊貼著的老王。
「額……」
正在高潮中的楊玉蓮,正神志模糊不清的處在極度和諧的受精狀態中,被司徒青一下拉離,充實脹滿被野蠻的打斷,嘴裡發出一聲仿佛脖子一下被卡住似的氣泡音,蜜洞深處一陣空虛,黑絲大肉臀的溝壑中心,肉洞「噗」的灑落一大灘淫水。
淫水落地發出「嘩啦」的同時,猩紅腫脹的肉洞一時居然無法合攏,這時如果角度對的話,都能看到陰道盡頭往外溢出精液的緊緻宮頸還在噗啾噗啾的蠕動,仿佛不習慣陷入其中的龜頭離開,要把宮頸外側的精液吸進去似得……
「前方到站是張家橋,請到站旅客做好下車準備」公交車響起的聲音救了即將社死的楊玉蓮,掩蓋了她高潮發出的各種聲音,尤其是淫水嘩啦啦噴在地上的誇張聲響。
那聲音就像人放屁的時候竄稀了……
十分鐘就把一個無比饑渴的熟女乾的扶牆,可以說是最速通關記錄了。
精液淫液渾著一縷血絲,緩緩的沿著黑絲大腿往下流淌,楊玉蓮空白大腦殘存的一絲理智,生怕其他人發現她的狼狽,她嘴唇泛白氣若遊絲:「扶著我……老王……別,別讓我倒下……」
她陰道里不知道哪裡破了,總之是出了些血絲。
「好好,楊主任……我們到門口去吧!」小頭控制大頭結束的老王,後知後覺的開始後怕起來。
在他心裡,他是夥同司徒青在公車上把楊主任給奸了!
他雖然不喜歡楊主任管他跟司徒青的事兒,但楊主任畢竟是為他好,怕他一把年紀了跟小姑娘傳出醜事,影響確實不好。
司徒青也是有這種考慮,在外才喊他爸的。
可他卻把良苦用心的楊主任爆灌了一子宮精液……
三人這時候下身都是濕漉漉的,還好晚上燈光昏暗,並沒其他人發現——哪怕發現也晚了,肇事者已經逃離現場了。
公車終於到站了,高峰期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讓老王享了多少艷福,事後就有多少煩惱。
因為司徒青、楊玉蓮是上下樓,老王一直把楊主任送到家門口。
全程三個人沒說一句話。
老王是看著楊主任明明一臉虛脫的疲憊感,但媚眼的神情冰冷的要結霜似得,更是萬萬不敢開口觸霉頭。
司徒青是因為後悔,後知後覺著了楊玉蓮得道了。
楊玉蓮則是心底樂開了花,一是剛才的荒唐事沒有暴露的劫後餘生感,二是現在她可是跟司徒青這個賤人徹底平起平坐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面上還沒有丟面子。
看了司徒青一眼,心裡得意的思忖,心說老娘裝正經怎麼了,能裝出來,不就比你這個倒貼貨值錢了?不就比你更好拿捏老王了?
賤貨,跟我斗,道行還差了點!
楊玉蓮暢快的在心底暗罵。
望著楊玉蓮踉蹌走進家門的狼狽背影,老王心裡一陣愧疚和後怕。
這一晚醋意大發的司徒青,費盡渾身解數,總算是也用胎宮接了一泡老王的精種,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在老王懷裡。
這時忽然收到一條簡訊,「你未經我允許在車上夥同司徒青強姦了我……下次我喊你你要給我個說法,敢不來就報警!」
那頭兒楊玉蓮發完簡訊,摸了摸洗完澡乾乾淨淨的蜜恥,又一絲夾帶血絲的乳白色滲出,聞了聞果然是精液……
小腹深處的子宮沉甸甸的,老王的精液幾乎一滴不漏的射進自己的胎宮,面色緋紅的楊玉蓮回想起被內射時強烈的排卵感,內心生出一種古怪的預感,緊隨其後的是一種長期壓抑真實自我導致的病態興奮感……
這讓她在第二天趁著丈夫醉酒回來,給丈夫打了個飛機,偽造了做愛的假象。
至於真跟丈夫做一次,不說她此刻有多麼厭惡丈夫,即使真想弄下身也發炎了。
賤男人,你敢出軌,老娘就給別人懷孕生孩子!
到時候肯定更好拿捏老王。
司徒青……老娘有了他的孩子,你還怎麼和我斗呢?
可楊玉蓮根本沒想過,連她此前那麼心高氣傲的看低老王,現在都迷他迷到要生孩子道德綁架對方,司徒青怎麼可能抵抗的了這種性愛極度滿足後對生育的本能衝動呢。
世間的巧合也是如此捉弄人,楊玉蓮更不知道,司徒青跟自己的經期是差不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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