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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女奴學院 (6-10) 作者:天氣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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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59: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伊奴星女奴學院】(6-10)
作者:天氣預報
2025年2月18日發表於pixiv
第六章:月妍
第二天清晨鈴鐺聲照常響起,大部分新生都一夜無眠,腿間的鞭痛仍然火燒火撩,而且一晚過後,陰唇傷勢更見嚴重,所有新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走,生怕腿根摩擦到傷處,顧不上走姿的優美了,然而電釘鞋絲毫不留情面,依然無情地用電流懲戒著她們的玉足。
只有雪晴和月妍比較輕鬆,但雪晴為避人耳目,也刻意放慢了腳步。
「早安,美麗的學生們!」院長立於講台,臉上掛著慣常的和藹笑容,目光掃過台下。眾女低垂著頭,淚痕未乾,有人還在低聲啜泣,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她們的腿間全都夾著被抽腫的性器,像一顆顆熟透的蘋果。
「腥紅藤蔓的鞭陰刑,想必大家已經深有體會,在這裡我也給大家提個醒,平時怎麼跟我開玩笑都行,但是在涉及到性技巧的鍛鍊,涉及到影響男性體驗的事情上,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眾女都不敢抬頭看她,怕她一不高興,又命令藤蔓怪將她們抽得死去活來。
「接下來,我們開始今天的課程吧,今天的課程是陰道侍奉技巧的學習,帶教老師還是鈴鈴」院長打了個手勢,那個叫鈴鈴的高年級生優雅地走上台,雙手交疊於身前,向台下優雅地鞠躬行禮。
「課後還要接受考核,若還是沒能將精液裹出來,懲罰和昨天一樣。望你們用心學習」
眾女聽了,全都打了個寒顫,擦乾眼淚,認真地注視著講台。
鈴鈴坐上石台,撇開大腿,暴露出嬌嫩的私處,院長手指一勾,腥紅藤蔓飛舞而至,無數觸鬚聚合成陽具的形狀,猛地沒入穴口。
觸手散發出奇異的光芒,將鈴鈴的腹部照得透明,陰道內部構造,紅嫩的肉壁、肉嘟嘟的子宮口,甚至連卵巢都一覽無遺。觸手聚成的肉棒正在子宮口下方反覆抽送。
「都看到了嗎?這是最基本的交合方式,」院長指著鈴鈴的小腹說道,「這樣陽具只有前半部分能得到摩擦,刺激遠遠不夠,所以我們必須把女人的另一個武器給用上」
院長拍拍鈴鈴的小腹,鈴鈴美目微閉,嗯了一聲,一個不可思議的變化發生了——子宮緩緩下沉,讓每一次抽插都能頂到花心,將它撞得忽扁忽圓。
「看到了嗎?如果男性夠不到,那我們就要主動讓子宮迎上去,讓陽具每下都一桿到底,這給男性帶來的征服感是無可替代的」院長說,「但這還不夠。」
她又拍了拍鈴鈴的小腹,鈴鈴暗自用力,原來前傾的子宮慢慢調整位置,直到和藤蔓成一條直線。宮口被撞擊得越張越大,最後,伴隨著「噗嗤」一聲輕響,藤蔓陷入了那團軟肉之中。
「看到了嗎?這就是'穴中穴',」院長介紹道,「掌握了宮頸的開合,能帶給對方雙倍的快感。」
未受孕的宮腔十分狹窄,卻恰好能將龜頭容下,緊實的宮肉收縮著,緊裹著龜頭,帶來奇妙的感受,藤蔓在體內又膨脹了一圈,把陰道的肉褶撐得平滑。
雪晴聽得怔住,這不就是月妍昨夜教她的「*暗度玉門*」嗎?不過是換了個稱呼罷了。
「掌握了基礎,就能開發更多技巧,比如這個'_轉肉磨_'。」院長繼續講解。
鈴鈴隨即示範,輕輕沉腰,宮頸將龜頭套入,花心的嫩肉正好卡在冠狀溝里。她撐起身體,緩緩轉動腰肢,帶著宮頸轉圈研磨龜頭的肉溝,藤蔓肉棒的搏動頓時加劇,顯然是認可了她的技巧。
「這分明是'_暗磨珠芯_'。」雪晴暗想。但月妍的功夫更勝一籌,她昨夜腰不動分毫,便能令宮頸在體內轉動。雪晴偷眼望去,只見月妍面無表情地注視講台,而周遭皆是一片讚嘆之聲。
「身為女奴,不該被動承受,要學會主動侍奉。但是如果身體被綁住,怎麼辦呢?還需這一招。」 院長繼續說道。
藤蔓進入後靜止不動,鈴鈴閉目凝神,下腹暗使柔力,從腔道里推起一道肉浪,肉浪壓著龜頭,推過宮頸,推過陰道,將肉棒由頭到根捋了一遍。
「就是這樣,控制好陰道的收縮,就算陽具一動不動,也能讓對方感受到抽插的快感。但是這已經是非常高級的技巧了,需要長年的練習才能掌握,今天你們從最基本的學起」
腥紅藤蔓數十根觸手全部化為陽具的形狀,分別伸到每位女子面前。
「我已經向腥紅藤蔓祈禱過了」院長說道「這次你們只要能打開宮頸一點點,就不會受處罰,開始吧」
眾女想起昨天的鞭陰酷刑,無人敢怠慢,強忍著下身的腫痛,小心翼翼地照著肉棒坐了下去。
雪晴合上美目,回憶昨晚月妍教的技巧,用柔力輕輕鬆開小腹深處……
嗤一聲,宮頸打開,藤蔓肉棒順利地陷入子宮的肉腔,當即射出一小股精液作為獎勵。
「今天雪晴是第一名,值得表揚」院長稱讚道。
雪晴轉頭看著月妍,她正看似笨拙地套弄著肉棒。
她為什麼要裝呢?雪晴不懂。
風蝶也很快摸到了竅門,插進宮頸的藤蔓肉棒跳動著射出精液,陰唇的紅腫眼看著消除了。
一小時後,其他眾女也紛紛打開了花蕾,迎來了精液的灌注,白濁的精液中和了藤毒,灼熱的痛感霎時被澆滅。
到了最後,只剩下花驕一人,無法她如何努力,就是沒辦法把宮口打開一點點,她騎坐在藤蔓肉棒上,笨拙地收縮著穴口,被照得透明的肚皮下,陰道里的嫩肉胡亂收縮著,但子宮頸紋絲不動,她急得滿面紅霞,玉體輕顫,眼見著時間沙漏一點點流逝,越來越慌亂。
「六……五……四……三……二……一,很遺憾,花驕,時間到了」院長拍下計時器。
「等等……我可以的……求您……再給我一點時間」向來驕傲的花驕難得放低姿態,哽咽著哀求道。
院長手一指,兩道藤蔓靈蛇般破空而出,纏住花驕纖細的足踝,將她高高提起。
浸透藤毒的觸手舒捲著高高舉起,滴瀝著毒液。
「不要!求求您……饒了我……我真的會死的!」花驕在半空中拚命掙扎,秀髮散亂,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墜落。
咻的一聲,腥紅色的觸手破開空氣,竟帶出些許音爆。眾女還未看清它的軌跡,就見那條浸透劇毒的長鞭已重重抽在花驕最嬌嫩的私處。
啪的一聲脆響,眾女聽得心弦一振,紛紛側過臉去。
花驕悽厲地慘叫起來,本就紅腫不堪的嫩肉被抽成了紫黑色,眾女怕牽連到自己,都側著頭不敢作聲,唯有風蝶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但腥紅色的觸手沒有半分憐惜,兩條毒鞭輪番抽打,交錯落在腫脹的玉陰上。花驕玉腿緊繃,悽厲的慘叫聲劃破天際,一道殷紅的血尿從蜜唇間沖天噴出,被鞭影抽散,化作點點血雨。
等懲罰終了,雪晴她們手忙腳亂地將花驕抬回寢舍,她的私處已經腫成了一個黑色的爛桃子,觸目驚心。
「天啊,她該不會……該不會……」風蝶看著花驕迷糊呻吟的樣子,急得直跺腳。平日裡最愛與花驕鬥嘴的她,此刻卻緊張得結巴起來。
「藤蔓精液可以解鞭毒」雪晴說道。
「是嗎,那我來幫她」風蝶從自己的蝴蝶穴里掏出一抹精液,就要上前。
月妍一把拉住她「等等,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受了藤鞭,如果她明天好好地去上課,院長肯定會知道我們有人幫她了,別忘了院長說過,受罰也是訓練的一部分,陰道訓練更是她的大忌。若是踩了她的紅線,她肯定不會饒過你。」
「那怎麼辦?我們都只能見死不救嗎?」風蝶像快要哭出來。
「我來吧!我不怕」雪晴搶先上前,月妍還沒來得拉住她,她已經架開花驕的雙腿,將玉戶貼了上去。
穴口相對,玉唇微張,一股溫熱的精液渡入花驕的陰道中。紫色的瘀血眼看著便消了一些,花驕的呼吸也變得平緩起來。
寢舍內,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眾女依例趴伏在地上進食,院長背著手穿行在她們中間,目光掃過一排排翹起的玉臀,走到花驕的身後時,她突然皺起鳳眉。
「花驕!」院長聲音一沉,「昨日你剛剛受過藤鞭重罰,今天傷勢怎會好得這麼快?」她凝視著花驕腿間僅剩淺淺紅痕的私處。
「我……我不知道」挨過藤鞭後,花驕已褪去往日傲氣,聲音細若蚊吶,「我昨天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
「是誰?」院長的目光如電,掃過趴在地上的眾女, 眾女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陰道侍奉不精,會直接影響買家體驗,這是我定下的紅線。要想進步,就要適當地承受痛苦,人是只能在痛苦中進步的。」 院長聲音漸冷,「現在,誰剝奪了她的進步機會,給我站出來!」
課室內寂靜無聲,眾女垂首不語。
「沒人敢認?算了,鈴鈴,把腥紅藤蔓帶來,今日全體受罰。」院長向鈴鈴命令道。
此言一出,眾女嬌軀顫抖,有膽小的甚至失禁,黃黃的尿液從翹著的屁股溢出。
雪晴咬著唇,正要起身。
「是我」
清冷的聲音打破寂靜。眾女齊齊望去,只見月妍已經起身,從容地舉手。一時間,眾人如釋重負,暗暗鬆了口氣。
「月妍……你真是讓我失望。」院長嘆息,「我本以為你是塊璞玉。上前來吧。」
腥紅藤蔓已經到了門口,飛舞的觸手已經變成腥紅色,樹樁的巨眼圓睜,憤怒地尋找它要下手的目標。
月妍向院長優雅地鞠躬,玉步輕移,從容地走向藤蔓。
還沒走近,藤蔓便像蛇一樣纏住她的腳踝,將她倒吊著高高提起,藤蔓粗暴地一扯,將玉腿V字分開,露出嬌美的私處,粉嫩的陰唇色若桃花,像兩片未經風雨的花瓣。
巨眼怒瞪著空中的女體,血紅色的觸手舒捲著高高舉起,積蓄著落下的勢能,鞭毒淋漓滴下,在沙地上滴出點點淺坑。
月妍也不掙扎,美目輕閉,靜靜等待。
咻的一聲尖嘯聲,觸手閃電般落下,重重抽在月妍的玉陰上。眾女齊齊一縮,像鞭子在抽在她們身上。
「啊……」月妍終於發出一聲輕吟。
這是雪晴第一次聽見月妍因為調教而出聲。她緊咬嘴唇,看著因她遭受鞭刑的月妍,心裡像在滴血,那一下下清脆的鞭響,像是直接抽在她的良心上。
鞭毒層層滲入,花唇眼看著腫了起來,像被辣椒油焯過,紅艷如火。
院長用手勢控制著藤蔓,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月妍的私處,一共打了十鞭,才將她放下來。月妍癱在地上,長發散亂,良久才緩過氣來,勉強支撐著站起,但雙腿仍在顫抖不已,腿間的玉唇鮮紅若血。
下午的體能鍛鍊院長沒有放過她,讓她照常參加,月妍平時從來不把體能鍛鍊當回事,但是今天完成得非常艱難。
石陽具冰冷粗糙,每下深蹲都如刀子扎入般痛徹心扉。她幾次支撐不住倒下,又額外挨了教官幾記重鞭。
下課時,月妍一身鞭痕,不得不扶著牆,蹣跚而行,腿間的性器已經腫成茄子般的紫色。
風花雪三女連忙上去扶住,尤其是花驕和雪晴,月妍是為了她倆受的刑罰,這讓她們滿心愧疚。
「沒事的……」月妍強撐著微笑,「過兩日就好……我經歷過更難熬的。」
「還有比這更可怕的嗎?」雪晴難以置信。
「太多了……」月妍望向遠方,「而且至少有一樣,是我們都逃不掉的,或許很快就要來了……」
聽她這般說,風花雪三女不禁心頭一凜,不知前路還有何等磨難在等待著她們。
第7章:賜福日
接下來的幾周,院長每天教授陰道侍奉技巧,雪晴因為有月妍私下指導,等於提前學過一遍,進步格外神速,令院長十分欣慰。
月妍那天陰阜被藤鞭抽過後,私處腫了整整一周才消退,但消腫後的陰戶光潔如初,看不出一絲傷痕。她們的性器畢竟是學院重要的資產,學院不會真的捨得將它們打廢。
風花雪月四女所在的班級是野奴一班,偶爾也會跟伊奴星本地的新奴一起上課。
「你們來這裡也有一段日子了吧?」一位本地新奴在課堂上問雪晴。
「嗯,89天了」雪晴答道,來的每一天,她都記得清楚。
「嗯,那看來快到你們的賜福日了」
「賜福日?」雪晴困惑地問「那是什麼?」
「你很快就知道了」本地的女奴笑眯眯地說道「賜福日後,你們就不是野奴了,而是跟我們完全一樣了」
「現在我們跟你們還有什麼不一樣嗎?」雪晴問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淫體化改造,她們已經完全蛻變了,有時看著自己嬰兒一樣的皮膚,軟軟的牙齒,還有失去排便功能的後庭,她都恍惚覺得自己完全是個伊奴星女人了。
「還有一樣」本地奴說道「我們與生俱來的,但卻是你們沒有的」
本地奴含糊其詞,雪晴想起之前月妍說的,還有比腥紅藤蔓的藤鞭更可怕的體驗等著她們。
「賜福日……會很痛嗎?」
「是會比較難受……但是過了賜福日,你們就可以開始實習了,不用再對著腥紅藤蔓或者假肉棒,而是可以接觸到貨真價實的男性聖根哦,受點苦不值得嗎?」
「是嗎……那可真好……」雪晴不情願地苦笑起來,雖然在性上她很放得開,但是給完全陌生的男人當肉便器,她還是有些抗拒。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就結束了談話。
第二天,眾女像往常一樣來到教室,進行晨間的清洗和用膳。院長走上講台,她今天沒穿平日的白紗衣,而是一身大紅祭袍,袍上繪滿紅眼圖案。
「各位野奴」院長喜悅地宣布,「今天就是你們的賜福日,賜福日過後,你們就正式成為一名光榮的伊奴星女奴,可以開始侍奉高貴的男性。早飯過後,我會帶你們去地牢接受賜福,賜福完成後,是你們盼望已久的實習,你們將會帶著賜福,用身體充分感受侍奉男性的痛苦和快樂。」
「喂,賜什麼福啊,你知道嗎?」花驕用手肘頂頂身後的風蝶,悄聲問道。
「不知道啊,可能還是淫體化改造吧?」風蝶說道。
「我們身體還有什麼能改的嗎?」花驕困惑道。
「你身體是夠浪了,但是思想還不夠騷吧?」風蝶笑道。
花驕臉一紅,正想懟風蝶幾句,看見院長目光掃來,連忙噤聲。
早飯後,院長領著眾人穿過操場,來到一座教堂式建築的牆根下。她掀開地板上的一道暗門,露出一段向下延伸的螺旋樓梯。
雪晴她們從來沒注意到有這個暗門,女奴學院四面高牆,不怕她們逃跑,她們每天都有自由活動時間,但她們逛遍校園都未曾發現這裡。
院長領著眾女走進暗門,暗門下是一道僅容一人前進的石質台階,繞著一個中空的天井螺旋向下,裡面不見天日,漆黑一片,火把蠟蠟作響,搖曳的火光下,可見天井中矗立著一株巨大的腥紅藤蔓,彎曲的觸手重重交疊,形成了它的樹幹,上面密布著數不清的紅眼,大多緊閉著,偶爾有一兩隻微微張開,打量著她們這群沿階而下的人。那血紅的瞳孔看得雪晴不寒而慄。
底部是一座巨大的祭壇。院長走上壇頂,她身披著一身猩紅色的祭袍,袍上繪滿紅眼,袍子下片縷不著,露出雪白的胸脯,妖艷至極。
「跪下」院長命令道。
眾女順從地跪地,擺出標準的奴姿。
院長向巨大的藤蔓張開雙臂,開始祈禱:
「無上的位面之神啊,又有一群來自異鄉的女奴,自願回到您的庇護下,請你寬恕她們的罪孽,為她們種入『精癮』,讓她們重新回到侍奉與贖罪的道路上」
精癮?雪晴正疑惑間,馴奴師拉動她的項鍊。
她走上祭台,兩根紅色的藤蔓觸手扯住她的手臂,將她吊到院長面前,另外幾根細觸手伸到她的腿間,將她的穴口扒成一個方正的小黑洞。洞口下方,有一根觸手等候著,一動不動。
扒著肉穴的觸手鑽進去,開始撩動肉壁和宮頸。
「啊……」雪晴被撩得酥麻不已,忍不住搖動起玉臀,在洞口等候的觸手也像眼鏡蛇一樣,追著洞口左右搖擺。
一絲蛋清般的淫液從穴口緩緩流下,滴落在等候的觸手上,觸手像被淫液溶化,表皮像枯葉一樣脫落,露出一顆肉瘤般的紅色種子。
還沒看清,觸手閃電般插入她的陰道。
「啊!!」雪晴被嚇了一跳,驚叫一聲,滑溜溜的觸手深入宮頸,頂到子宮最深處。
拔出來時,紅色的種子已經消失不見,留在了子宮裡。
觸手怪將她放下,意外地,今天藤蔓怪並沒給她太多痛苦,但是小腹感覺怪怪的,肉瘤般的種子溶化了,一點一點滲入她的子宮壁中。
她感覺子宮內正有什麼東西在滋生。
但是異樣的感覺並沒持續多久。
院長控制著藤蔓,挨個在所有野奴的陰道里植入紅色的種子。
完後後,眾女面面相覷,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好,我們出發去實習吧」院長手一揮,帶著眾奴回到地面。
巨型的齒輪轉動,鐵鏈拉開女奴院正門,眾女歡呼雀躍,雖然女奴學院環境優美,但是外面新鮮的自由空氣仍讓人嚮往。
幾部金色的籠車正停在女奴院的門前,這是接送她們往返實習地點的交通工具。實習地點自然是市內的各間妓奴院。
金色籠車搖晃著駛入市區。伊奴星的城市,許多新奴只是在到達時匆匆一瞥,這還是她們第一次真正置身其中。
地面鋪著光潔的玉石,纖塵不染。街道兩旁矗立著色彩斑斕的教堂、鳥語花香的空中花園、斗獸場式的跑馬場,還有花店、服裝店、水果店等普通店鋪。
位面之神的紅眼圖騰隨處可見,磚塊上,門扉上,窗戶上,衣物上,甚至水果的果皮上,到處都雕畫著那圓睜的紅眼,仿佛在窺視著伊奴星眾生的一舉一動。
同樣的多的是各式女奴的雕像和畫像。她們或掩乳,或低眉,或並腿,或側臀,含蓄地展露著優美的身材,宛若女神。但她們身上布滿鎖鏈和鐐銬,無時不在提醒她們觀眾,她們只是一群下賤的肉便器。
街道上並不擁擠,行人不多。大部分是女性,她們穿著布料稀少的薄衣,曼妙的胴體在優雅的步姿中若隱若現。
最多的是工奴,她們穿的衣服稍多,多是貼身的小西裝,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偶有穿著禮服或長裙的,布料雖多,但衣服下不允許穿著內褲或者胸罩,因為會妨礙男性使用她們。並且她們至少要露出一邊乳房,乳頭上穿刺著識別牌,牌面的螢幕滾動顯示著她們的信息——胸圍、臀圍,陰道形狀,排卵狀態。她們是歸屬於各公司的資產,負責維持城市運轉,要是看上眼了,任何男主都可以在街上當眾姦淫她們,事後公司會自動收取費用。
但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花錢,伊奴男人性慾極強,每天都必須發泄六七次,排精對於他們來說就跟排尿一樣。所以街頭上設置了不少免費的「公廁」,當地人稱肉洞牆。
肉洞牆一般是一面開著卡洞的牆壁,女奴卡在牆上,牆的一邊露出長腿和屁股,另一邊是奶子和嘴巴。任何人有了興致,都可以提槍上去肏個痛快,完全免費。女奴一天至少輪換三次上下班,保證卡洞24小時有新鮮乾淨的屁股供應。路牌也有清晰的標記,用箭頭指出最近的肉洞牆方向和距離,標識牌上是一個卡在牆上,張開雙腿的小人。
今天雪晴她們第一天實習的地方,便是肉洞牆。
籠車搖晃著,停靠在一間妓院的門口,招牌上寫著「白濁之夢」四字。
馴奴師打開籠門,催促她們下車,她們雙手和脖子被鎖鏈串成一列前進。她們穿著學院的奴裝,乳頭上只有一片創可貼大的布料遮擋,布料兩邊都露著一抹乳暈,胯下前後各有一塊遮檔布,布質薄如蟬翼,一吹就會飄起來,露出下面綺麗的春光。
路過的男性紛紛駐足,欣賞這群新奴前進的步態,甚至有些在一早專門在這等候的男人,用火辣辣的眼神打量著她們的胴體,絲毫不掩飾眼中溢出的淫慾。
「這次這批貨的素質不錯,就是不知道屄技怎麼樣」
「操野奴還要什麼屄技,要的是她那不要不要最後又被乾得嗷嗷叫的樣子啊」
「你看她們還遮遮掩掩的,等會精癮發作了,看她們怎麼搖屁股求我們來操吧,哈哈」
「你們看看中間那個,臉蛋不錯,奶子也剛剛好,腰那麼細,我的雞巴能給她頂粗一圈」
新奴們里風蝶和月妍顯得非常從容,風蝶還主動向他們拋媚眼,月妍則是禮貌地微笑回應。其他新奴個個低著頭,滿臉羞紅,這種羞羞答答的妍態只能從剛來伊奴星的新奴身上見到,對本地男人而言也是一種新鮮感,畢竟本地的女奴整天只會掰著屁股,求他們注入精液。
雪晴感到格外羞恥,她並緊雙腿,還用手肘壓著胸前的薄紗,雖然這段時間她光著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還多,但無論是在天奴會,還是女奴學院,但無論在天奴會還是學院,面對的都是熟悉的人。像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被陌生男人評頭論足,還是頭一遭,她紅著臉低著頭,眼淚在眼眶打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她越是羞怯,那些男人就越興奮。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上去,袍子一甩,露出醜陋的肉蟲,頂在她的屁股上淫笑道
「小美人兒,想不想要這個東西啊,跪下來求我,我搞不好會賞你一注精液哦」。
雪晴像觸電一樣躲開了,本想禮貌回應,卻掩飾不住厭惡的表情。
「呵!還給老子裝,一會精癮發作了,我看你怎麼求我」
她們跟著馴奴師的鈴鐺聲,走到「白濁之夢」旁的一堵牆邊。 牆上開著一排圓洞,每三個為一組:中間一個大洞在腰際,兩側各有一個手腕大小的小洞。每組洞的上方還有一個打分按鈕。
「好了!賤貨們!各就各位!」馴奴師叫道,她將一半人趕到牆的另邊,讓每個奴隔開一洞站立。
機械聲響起來,牆體水平裂開,上半部緩緩升起,所有的洞都分成上下兩個半圓。
「都自己進洞裡卡好!」鞭子甩在地上,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響。
雪晴有點不知所措,馴奴師在她身後一推,她向前一倒,撲在牆洞上,翹著屁股。
「往前挪一點」馴奴師一邊說,一邊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雪晴往前挪腰,直到肚臍緊壓牆洞,馴奴師的巴掌才停下,馴奴師將她雙手反剪到屁股邊,手腕正好對準兩邊的小洞。
吊起的牆緩緩放下,轟的一聲悶響,半圓合攏,洞口自動收緊,將她卡緊在牆洞中。
她的下半身拘束在牆後,翹著美臀,雙腿V字分開,銬在地面。上半身在牆前,垂著一對豐乳,張著嘴巴,像一件任人淫玩的肉玩具。
她向兩邊看去,發現她們是隔位掉轉的,她的上半身左右相鄰的是屁股,她的屁股相鄰的是另外兩奴的上半身。這樣,男人在用完屁股後,抬腳便能走到隔壁,用嘴巴擦乾淨肉棒。
「終於要開始被陌生的男人侵犯了……」雪晴羞愧地想道,「一會就閉著眼睛,當作是腥紅藤蔓的觸手吧……」
人來人往,來往的大部分是女奴,對她們視若無睹,偶有男人經過,也少有駐足。
雪晴暗暗期望能就這樣平靜到下班。
報鐘的鈴鐺聲一聲聲響起,陽光靜靜地照射在她們的肌膚上。但她們漸漸感到有些異樣。
首先察覺到的是雪晴,她開始感到渴,但是渴感並不來源於喉嚨,而是牆另一邊的小腹,那種渴感擴散開來,皮膚開始發燙,明明只是和煦的陽光,卻感覺如火灼燒。
她的呼吸漸漸沉重,同時,胸前兩團垂著的白肉也有了異感,變得越來越沉,她低頭一看,發現乳房正在緩緩脹大,乳頭更是以可見的速度挺立起來,顏色從粉變紅,像一朵盛開的曇花,等乳頭完全勃起後,白色的乳汁溢出,掛在乳尖上,搖搖欲墜。雪晴轉頭一看,每人胸前的地上,都已經淋下兩灘白色的乳汁。
腿間的性器也在充血,嬌嫩的唇肉迅速變得豐厚,像只吸足了養分的桃子,茁壯生長,頂開了臀肉。
她知道這些變化的來源了。
子宮。
今天凌晨腥紅藤蔓植入她們子宮的種子,正在滋生著劇烈的性慾。
雪晴通體透紅,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起來,乳汁連連滴下,緊閉的花瓣開始翕動,吐出一股蜜液,懸垂在腿間。
「啊……好渴……」她叫出來了,但她想要的不是水,她想要精液。
體內的慾火正熊熊中燒,需要精液,需要大量的精液才能澆滅!!
迷亂的浪叫聲開始一波接一波。
「好熱!……」
「好渴……!快來……快來插我!」
「誰都好……快來干我!」
「我要精液!……尿也好啊!快點給我……啊啊啊!!」
隨著慾望之種的發芽,呻吟聲始起彼伏,眾女開始扭動身體,劇烈掙扎,但是身體被高牆卡住,除了扭動屁股,別無他法,遠遠看去,就像一群發情的母獸,搖著屁股在求歡。
渴感之後滋生的是癢感。
子宮裡像捅破了螞蟻窩,無數螞蟻正奔涌而出,在子宮裡亂爬亂咬。
「癢……好癢……誰來幫我撓撓……」雪晴絕望地伸直手指,想去搔撓腫成蜜桃的性器,但是手腕被死死卡住,她用力拉扯臀肉,想將性器拉近,肉唇被扯得變形,但穴口離指尖始終差一指的距離,怎麼也夠不到。
「好難受……救我……哥哥……救我……」雪晴的眼前一片模糊,開始語無論次地叫起來。
一股腥味撲鼻而來,眾女紛紛轉頭。
「各位尊貴的貴主,這就是今天來實習的新奴,昨晚剛剛受種,請您們品嘗」白濁之夢的女管理員帶著一群面目猥瑣的男人走來,他們個個挺著雞巴,散發著濃厚的臭味,但在眾女聞來,卻似從未遇過的香氣,她們不由自主地搖動美臀,勾引他們到自己腿間,用大雞巴幫她們止住可怕的癢痛。
「早上一個兩個扭扭捏捏的,現在還不是跟那些賤貨一樣,搖著屁股求肉棒!」來的男子哈哈大笑,看著這群新奴的反應,對他們是件趣事。
「來吧,你想要的肉棒,給我接好了!」一個男子袍子一撩,抱著花驕的屁股,一捅到底。
「啊————!!肉棒————肉棒!!!!我要死了!!!」花驕哪還有平日的高傲,披頭散髮地放聲浪叫,若不是牙齒已經變軟,舌頭早已咬斷。
雪晴左右兩邊的屁股也迎來了肉棒,龜頭剛一頂入,大長腿便繃直了抽搐起來,陰道不受控制地噴出淫液,隨便一插便肉汁四濺。
一個身材肥碩的肉山走到雪晴面前,袍擺一甩,露出醜陋的大肉蟲,淫笑著看著她
「小美人兒,剛剛你不是挺嫌棄這東西的嗎?現在想不想要?」
雪晴咬著牙,滿臉通紅,可憐巴巴地看著肉山,眼前的這根東西如此可憎,但此刻她卻如此渴望,不管是誰的都好!
但她還是別過了臉,長發遮住了淚眼。
「不想要啊?那算了,我找別人」肉山扶著肉蟲,向旁邊正在潮噴的屁股走去。
「不……別……」雪晴本能地脫口而出。
「不什麼?不想要肉棒嗎?」
「想……想要……」雪晴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肉山。
「想要什麼,自己說」肉山不悅道。
「肉……肉棒」雪晴低下頭,用細如蚊吶的聲音乞求道。
「大聲點!我聽不見!!」
「肉棒!肉棒!肉棒!我想要肉棒!求求你了!行行好!給我吧!我要死了!好多螞蟻!它們在咬我!好癢!好痛!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淫癢已經變成劇痛,雪晴再也沒法忍受,崩潰大哭,玉淚簌簌落下。
肉山哼了一聲,不急不忙地走到牆的另一側。
一雙油膩的肥手扼住了她的柳腰,纖腰被十指合抱起來。
「來吧,接好了,這就是你想要的……」
醜陋的肉棒變成了長槍,對著紅嫩的蕊口,用力一刺!
「啊——!!!!」雪晴被頂得玉足離地,繃直的大腿懸在空中,淫癢終於得到了緩解,美臀肉觸電般抽搐起來,淫水洶湧泄出,讓肉棒像泡在蜜糖里一般。
美人珠淚斷落,終究還是……被別的男人……侵犯了……
牆後的肉棒開始頂動,帶得她整個上身隨之晃動,小指般的乳尖前後搖擺,甩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汁。
「這賤貨,裡面彎彎曲曲的還到處是紋路,有點東西……」肉山興奮起來,加快攻速。
肉棒的摩擦,一點不剩地轉化為劇熱的性快感,通過脊髓透入腦中,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停下來……」雪晴徒勞地掙扎著,明明是被強姦,下體卻忠實地產生了快感,而且……比和他做的時候還要強烈!!但是她的屁股卻本能地搖起起,配合他的抽插!似乎在懇求他透得更深!!
「這賤貨,你到底是『不要』,還是『不要停下來』?不要的話,幹嘛屁股浪成那樣子啊?」肉山的肉手一巴掌抽在她臀上,肆意玩弄著她的玉臀,雪白的臀肉柔若無骨,在他手中不斷變形,每下抓捏都留下一道鮮紅的指印。
牆下儘是女人和男人交歡的呻吟聲,小腹和屁股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青筋暴突的肉棒在腫脹的性器中前後攪動,頂出一股又一股蜜汁。有些男人拿出鞭子,用力抽打抖動的桃臀,新奴們一會浪叫,一會痛哭,屁股跟著鞭打的節律,一時夾緊,一時放鬆,嬌嫩的雙乳不停抖動,乳汁、汗水混在一起,淋漓四濺。
男人們一邊揮鞭,一邊要求她們說各種騷話。
「說!!你是什麼?」
「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賤的母狗!!」花驕留著口水哭道。
「想要什麼??!」啪一聲,鞭子在風蝶白臀上留下一道鮮紅。
「想要肉棒……啊……想要肉棒……想要肉棒干我的騷逼……干爛我的大騷逼……把我的子宮干穿……直接射到肚子裡去……」風蝶翻著白眼喊道,私處的蝴蝶紋身猛烈地扇動著翅膀。
「哈哈,帶勁」那男人快速挺了幾下,把精華深深射入她的蝴蝶穴。
風蝶像條魚一樣搖著長腿,高潮起來。
男人拔出肉棒,擦了把汗,在打分牌上按了個9分,然後走到花驕面前,薅住頭髮抬起她的臉,髒兮兮的肉棒捅入她的小嘴,將香舌當作抹布,把淫漿擦乾淨。
「你也來!騷貨!」肉山也掏出皮鞭,狠狠地抽打雪晴的桃臀。
「不要……我不要……」雪晴在疼痛中呻吟。
「那我走了」粗大的肉棒一下退到了穴口。
「別!」雪晴連忙後拱屁股,穴口猛地一縮,咬住了要跑的肉棒。
「那你說,你是啥?」肉山哼了一聲。
「我是……我是……」雪晴羞恥得幾乎想死。
「你是啥」
「騷……騷貨……」雪晴聲如蚊吶。
「算了」肉山說著,推開她的屁股,將肉棒拔出。
「別!別!我說!我說!」雪晴慌了,肉棒拔出的瞬間,她的靈魂像被抽掉了一塊「我是騷逼!!大騷逼!!我想要主人捅我的騷肉洞!捅穿!捅爛!捅進子宮裡面!我想要主人的精液!又熱又辣的精液!把騷子宮射滿!用騷洞把主人的孩子生下來!!」
雪晴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本是個清純的女生,這些就是對情人也從來沒說過的騷話,今天卻一古腦兒地崩了出來!
「好,那就賞給你」肉山挺身入洞,一槓直達子宮口,停了下來。
「自己動!」肉山命令道。
雪晴咬著牙,流著屈辱的淚水,向後拱動屁股,她的精癮第一次發作,性慾極旺,每頂幾下就高潮一次, 一高潮,便全身緊繃,騷洞亂顫,這些天月妍教她的什麼暗度玉門,暗盪秋波,暗堵泉眼,根本使不出來,只知道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亂搖屁股。
「靠!一團沒用的騷肉」肉山胡亂抽了幾鞭,開始自己頂動。
肉棒一下一下撞在子宮頸上,把雪晴撞得花枝亂顫,淫水橫流,高潮一波接一波。
肉山鼻翼一動,嗯哼一聲,龜頭終於暴射出來,赤熱的濃精一股一股澆在花心上,終於將子宮的淫癢止住,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意從小腹傳來,美得她幾乎暈厥過去。
射過精的肉棒還插在她的穴里,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肉山的眉頭緊皺著,堆滿肥油的肚子一鼓一鼓,突然,他的眉頭舒展,馬眼張開,一股熱流沖入雪晴的陰道。
「啊!!!不要!!不要!!」雪晴被熱流一激,猛地驚醒。
他在她的體內里尿出來了!
黃色腥臭的尿液灌入子宮,將剛剛射入的新鮮精液沖刷出來。肉山的尿又長又臭,濃茶色的尿液從交合處溢出,帶著白色的精華,沿著玉腿流到地上。
腥臭的尿液射了半分鐘,直到將子宮的白濁沖得一乾二淨,肉山打了個冷顫,拔出雞巴,在臀溝里抖了幾下,用臀肉擦乾淨。
「笨奴,連夾都不會,還想要老子的精液,練好了再來吧」肉山系好袍帶,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連分都不評,揚長而去。
「啊……別走…我求你…別走……」雪晴慟哭起來,精液被衝出,子宮的淫癢又回來了,那窩無形的螞蟻更加瘋狂地噬咬子宮的每條神經。她無助地慘叫著,抽搐著,甚至連搖幾下屁股勾引男人都做不到。
而且一個灌滿臭尿的騷子宮,根本不可能吸引到任何男人。後面又來了一個男人,但是看到她一片狼藉的下體,像看到一個被用過的馬桶,搖搖頭,嫌棄地走了。另一個男人見她的臉長得好看,抓住她的頭髮,把肉棒捅進她喉嚨,在她滿心歡喜,以為終於等到口交的機會,又一股腥臭的尿液沖入了她的喉嚨,將她嗆得幾乎窒息。
她咳著,抽搐著,語無論次地呼喊著他的名字。祈求著下班的鈴鐺聲,但是每一分鐘都像一年一樣漫長。
月妍沒有騙她,這種地獄般的煎熬,比藤鞭鞭陰可怕得多。
風蝶和花驕都得到了新鮮精液,恢復了神志,看著雪晴在淫慾里煎熬的樣子,既同情,又愛莫能助。
夕陽西下,換班的鈴鐺聲終於響起。
齒輪聲中,高牆被緩緩吊起,雪晴從洞裡掉出來,在地上抽搐,雙手立刻伸到下體,指甲深深嵌入腫脹的桃肉中,像要準備將陰道剜出來。
「堅持住!」
月妍剛脫離卡洞,便朝雪晴飛奔過來,一個跪鏟滑到她的身邊,一把扼住手腕。
「不要摳,越摳只會越痛!」
雪晴已經完全失去神志,一邊抽搐一邊乾嘔,紅腫的下體已被摳破皮,手還在不折不撓地要去挖弄。
月妍先扒開她紅腫的桃縫,讓尿液流盡,然後將手指伸入自己陰中,摳出一股寶貴的精液,湊到腫脹的小洞邊。
紅腫的洞口像個活物一樣,把精液一口唆了進去,月妍又摳出一股送過去。
小穴每吸入一股精液,雪晴的抽搐便緩解一分,但月妍自己的痛苦也明顯增加一分,等月妍將大部分精液送進去雪晴陰道,雪晴從痛苦中醒來,卻發現月妍正捂著小腹,在地上蜷成一團。
「月妍……你怎麼了?」雪晴抱著她問道。
「我沒事……我習慣了……一會就好」月妍捂著下體,強忍著抓搔的衝動。
這時院長走過來,手中拿著一瓶她們每天早上食用的精液,扶起月妍,喂她喝了下去。
精液中混合了特殊的成分,緩解了月妍的精癮,看到是院長,她連忙跪下。
「是月妍一個人的錯,和雪晴沒有關係,請院長處罰」
院長平時招牌式的微笑不見了,黑著臉。
「兩人都要受罰」。
通勤的籠車緩緩開來,眾女在鞭聲中登車準備返程。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白濁之夢」二樓包間,在一具具粉紅嬌體和鶯聲浪語間,一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剛才的一幕。
第8章:名為極樂的痛苦
金籠車在石板路上緩緩前行,每個新奴都緊緊併攏雙腿,生怕珍貴的精液在顛簸中流出來,體驗過精癮的可怕之後,她們全都對精液的流失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比起精癮發作的痛苦,腥紅藤蔓的鞭陰簡直算得上溫柔。
「不用怕,子宮接觸精液的時間已經足夠長了,現在流出一點,精癮也不會再發作了」月妍安慰雪晴。
「你今天救了我,我卻連累你受罰……該怎麼報答你……」雪晴愧疚地看著月妍。
「沒事,我不怕她們的處罰,倒是你,一定要咬牙忍住。」月妍輕撫她的背說。
兩人都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懲罰,心裡忐忑不安。尤其是雪晴,經過今天,她終於明白,這裡授予女奴的不只是床技,更多的是純粹的痛苦。按那邪神的教義,承受痛苦本身就是取悅男人的方式之一。
回到女奴院,馴奴師循例帶她們來到藥池,大部分新奴擔心陰道里的精液被藥水衝掉,寧可帶著鞭傷回宿舍。只有寥寥幾人下了藥池,也匆匆洗完離開。
淡紅色的藥池中,只剩下雪晴和月妍兩人,新的藥液從高處緩緩注入池中,水汽瀰漫。
雪晴扒開小穴,正如月妍所說,裡面的精液已被吸收大半,她已經完全是一個伊奴星的女人了。
但想到剛剛在牆洞的遭遇,她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故意把穴口扒開,讓藥液流進陰道,手指在肉道里反覆搓洗,像是想將裡面的肉全部翻出來,洗個乾淨,將肉體和靈魂的創傷一起洗凈。
這是她第一次被強姦。雖然她的陰道被觸手、假陽具侵犯過無數次,但是被一個活生生的人當作玩具般欺辱,貶低,心靈上的痛苦比肉體上的更加難受。
「別這樣,會弄出血的」
月妍游過來勸道,她的秀髮在水面漂浮,美得像水中的仙女。
「還痛麼,怎麼還在哭呢?」在渾身的水跡中,月妍還是發現了她的淚痕。
「不是」
「那為什麼?」
「我在想……他一定會嫌棄我吧」雪晴的肩膀顫抖著。
「嫌棄你?為什麼?」
「我今天……被別的男人玷污了……而且還起反應了,比和他在一起的反應還厲害……我對不起他……」
「就因為這樣?你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用過了,就不純潔了?」
「嗯」
月妍掩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雪晴蹙眉問道。
「女人是髒還是純潔,看的可不是你的下面」月妍游過來,把手搭在她的胸上「而是這裡,心裡,我問你,在他之前,你喜歡過別人嗎?」
雪晴堅定地搖搖頭。
「現在呢,你喜歡上今天用你的男人了嗎?」
想起那醜陋的肉山,雪晴更用力地搖搖頭,髮絲甩動,水珠四濺。
「那你就比誰都純潔啊」月妍笑道,她仰起臉,美目半闔,像在回首往事「我啊,在遇上我的那個他之前,就被很多男人用過了,雖然每次身體都會起反應,但是每次我的心裡都好痛苦啊,我真想問問神,把我造得這麼好看,就是為了張開大腿,承受一個又一個男人嗎?後來,我遇上了他,他救了我,我想用身體報答他,但是他堅決不肯,說不能趁人之危」
「後來呢?」雪晴追問道。
「後來,或者是我感動了他吧,他終於跟我結合了,他進來的時候,我覺得他不但進了我的身體里,還進了我的心裡。我的小穴已經被無數人用過了,但是我的心還是一片處女地啊。而且每次做愛那種靈魂交融的感覺,從來沒人給過我。所以,純潔不純潔,看的是心靈啊,一個專情的妓女比一個三心兩意的處女要純潔多了,至少我這麼認為」
「所以……那他為什麼,要把你送進這裡呢?」
「很多原因啦,再說我是自願來的,想學一些技巧讓他開心,而且我相信他,他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嫌棄我」
月妍游到雪晴身邊,拉起她的手。
「相信你的他也一樣」
雪晴破涕而笑,的確,她真傻,怎麼能懷疑他呢。
「既然來了,那就把取悅他的技巧學好,等出去的時候,他一定會更疼你的,苦難和幸福是守恆的,等熬出了這裡,一定有更大的幸福在等著」月妍溫柔地鼓勵道。
雪晴緊緊地抱住月妍,在這黑暗的淫窯里,這個美麗的女孩是她唯一的光。
「洗完了嗎?」院長穿過霧氣走進來,臉上帶著微笑。
雪晴看到院長,心頭一顫,現在她溫柔的微笑,跟腥紅藤蔓的觸鞭一樣可怕。
「準備好接受處罰了嗎?」
「是的,院長」月妍鞠躬道。
「來吧」院長招手示意。
雪晴跟在月妍身後,月妍緊緊握住她的手,光滑的玉手柔若無骨,但是在她感覺卻比銅牆鐵壁還可靠。
院長帶他們走過昨晚的暗門,沿著螺旋階梯向下,到達祭壇。
看到在空中飄拂的觸手是紅色的,雪晴緊張地咬住了嘴唇。她記得月妍向她說過,猩紅藤蔓觸手的顏色代表了它的模式,顏色越深,給予以女性的調教便越痛苦,透明和白色是療愈模式;粉色是訓練模式;紅色是懲教模式。想起那天被紅色觸手鞭陰,她的下體還有點隱隱作痛。
「晴奴,今天是你的初次侍奉,卻牴觸侍奉,沒有讓男性得到最好的享受,理應受罰」院長轉頭看著月妍「靜奴,雖然你今天表現不錯,但卻用自己獲得的精液,給晴奴躲過了她的刑罰,也需要一起受罰」
「是的,奴已經準備好接受處罰了」月妍挺胸說道。
院長轉過身,舉起雙手,向腥紅藤蔓的樹樁打了個手勢,樹樁上緊閉的眼睛緩緩打開。
猩紅色的藤蔓飛舞,捲住了她們的雙手,將她們吊在空中,她們雙腿也被藤蔓拉開,一條兩指粗的藤蔓觸手緩緩向腿間靠近。
「記住,一會不管有多舒服,一定要忍住,不能高潮」月妍輕聲提醒道。
藤蔓緩緩地撐開她們的赤貝,像條長長的舌頭,舔入陰道中,不斷深入,到達底部後,還在繼續深入,不一會便填滿了小穴的每個角落。
藤蔓旋轉起來,帶著潤滑的黏液,像數百條舌頭同時舔弄著她們的肉壁。
「這是什麼……好舒服……」雪晴心裡想道,這真的是處罰嗎?
觸手溫柔地轉動抽插,耐心地刺激陰道里的每一個敏感點,雪晴只覺骨頭都酥了,閉眼輕喘起來。
半小時後,雪晴緩緩到達了高潮,她輕咬紅唇,全身輕顫著,一股淫液交合處流出。
「好美啊……」雪晴嘆了口氣,轉頭一看,月妍在咬牙強忍著高潮。
她正想問月妍為什麼要忍著,肉道中的藤蔓又抽插起來了,這次速度明顯加快了。
「啊啊……啊……」雪晴享受著藤蔓的按摩,十分鐘左右,她又高潮了。
但她正想喘息時,藤蔓又開動了,這次比上次又加快了,
「慢……慢點……」雪晴哀求道,但藤蔓饑渴般地抽插她的陰道,穴口發出啪唧啪唧的水聲,洶湧的快感淹沒過來。
「啊啊……去了」這次高潮只用了不到一分鐘,雪晴的鮑唇顫抖著,泄出一大道淫水,沿著藤蔓緩緩流下。
「等……等等,先等等」藤蔓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在頂動,每下都撞擊著子宮底部,十幾下過後,她全身繃緊,又丟了一次。
「可……可以了,停下……」連續的高潮讓雪晴的下體又酸又痛,但是藤蔓卻加快了攻速!每下都頂入半個手臂長,雪晴看著自己的肚子像小山一樣一鼓一鼓,十秒不到,便高潮一次,而且烈度一次比一次強!!
「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高潮了!!」雪晴掙紮起來,又一根新觸手插入她的肛門,和她陰道的觸手隔著一層肉膜,來回抽插,這次的快感,是上次的兩倍!!雪晴白眼一翻,暈了過去,但是兩秒不到,又被下一波的高潮弄醒,她的下身像泄洪一樣流著淫水,簡直難以想像這嬌小的身體能流出這麼多的液體,又一根觸手利箭般刺入她的口腔,一邊抽插,一邊注入大量精液,精液剛剛被吸收,又變為淫水,從身下的兩個孔穴泄出。
「嗚嗚……救我……救我……」雪晴的神志被接連不斷的高潮撕裂,她橫在空中,身上三個淫穴都塞滿了高速活塞運動的觸手,小腹不斷被頂起,下體汁液連連,樹樁上的血色巨眼冷冷注視著這一切,仿佛在觀察一個實驗品的極限。
「極致的快樂,就是極致的痛苦」院長說道「今晚你們倆就在這裡,好好領悟位面之神的懲罰」,大門重重關上,兩女陷入黑暗中。
雪晴的手在黑暗中胡亂摸索。
一隻溫軟的手握住了她。
是月妍。
兩女緊握雙手,在黑暗中默默承受著這名為"極樂"的酷刑。
第9章:白濁之夢
星辰變換,斗轉星移。氣溫逐漸攀升,正午的陽光愈發熾熱,金燦燦的陽光照在皮膚上,烤出汗水和灼熱感,體能鍛鍊的鈴鐺聲中,學生們揮灑的汗水越來越多,黃昏的微風拂過,帶來些許黏膩的觸感,泥土被陽光烘烤後散發出乾燥的氣息,孽海花卻在酷熱中更為怒放,在毒辣的太陽下,伸張自己嬌嫩的枝葉。
春夏秋冬本應是屬於地球的季節,但不知道為什麼,伊奴星上一樣四季分明。風花雪月四女來時似乎是春季,此時已進入夏日。
得到位面之神的賜福後,女奴學院開始頻繁地送她們去實習。實習的前期大部分時間在肉洞牆,後期會進入妓院,在籠子裡等待客人指名。
四女每天都坐著女奴學院安排的籠車通勤,下班時,地平線上的夕陽在建築物的間隙間若隱若現。
她們兩人一組,實習的地點經常變換,雪月兩女同組,她們經常去的是「白濁之夢」,風花兩人同組,去的是一家叫「粉紅尖叫」的地方。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地又過去了許多日子。
這一天,雪晴又被派來「白濁之夢」的肉洞牆。
她熟練地換上暴露的奴服,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牆根。
換班的鈴鐺聲響起,齒輪咔吱作響,牆體分裂成兩半,上一班的師姐從牆洞裡下來,伸了個懶腰,雪晴笑著走上去,和師姐互相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在彼此的雪臀上留下淡紅的五指印,這是換班的禮節,師姐的雪臀顫動著,穴口溢出一絲白精,晃悠悠地掛在臀縫上,看來她今天也是滿載而歸。
師姐搖著屁股,帶著灌滿小穴的精液走了。
雪晴熟練地將腰和手腕在牆上放好,齒輪聲響起,吊起的半片牆緩緩降下,精準地將她卡住。
牆的兩邊人來人往,雪晴大方地拱著屁股,張開大腿,讓路人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線天,全無半點羞澀扭捏。
有男人路過的時候,她還故意收縮下體,讓肉貝一張一合,吸引路人的眼睛。
但是下午人流並不多,也沒人恰好有興致要上來玩她們。
雪晴左右環顧,她左右兩邊的牆洞都是兩片屁股。她們是每隔一個位置掉轉身體卡住的,方便男人射完精後,走兩步就能在旁邊女奴的嘴巴里清理肉棒,不用跑到牆的另一頭去。
她左邊的那兩片屁股特別漂亮,陰蒂上還掛著一個小吊墜,吊墜的寶石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嘿~左邊的屁股,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雪晴開始搭話。
「我叫小芸,是第一女奴學院的,你呢?」左邊的屁股回答了,聲音從牆後傳來。
「我是第三女奴院的白雪晴,你的屁股真漂亮」雪晴只能看到小芸的屁股,見人說人話,只見到屁股,那就只能拍馬屁了。
「謝謝,你的屁股也很贊,明明不大,但是看著卻肉乎乎,粉嫩嫩的,要不是被卡住,真想上去咬一口」
兩女隔牆笑起來。
「你幾年級了?」小芸問道。
「我入學還不到半年,你呢?」
「我馬上就要畢業了」
「女奴畢業之後要去做什麼呢?」雪晴問道。
「啊?你不知道嗎?畢業後要接受考試啊,不合格的,就會去當工奴,做做文書啊、管理啊、保潔啊這些無聊的工作,合格的話,就可以選擇掛牌出售,成為某個男人的私奴,男人私奴的名額很有限,所以他們買的時候都會精挑細選,成為一名正式私奴,可是每個學生的夢想哦」
「哦,原來這樣」雪晴點頭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小芸問道。
「我是異鄉來的,有很多事情還不懂」
「這麼說來,你是個野奴咯,看不出來呢,你的屁股這麼漂亮」小芸讚嘆道「那你畢業後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啊,沒想過畢業的事情」雪晴出神地看著天邊「不過,如果真的有畢業的一天,我也只能回他身邊了吧」
「他?他是誰?」
「我是為了他才來這裡當奴的」
「哦,我明白了」小芸說道「他一定是你的未來主人,是個剛入籍的異鄉男性,是他送你進女奴學院學習侍奉技巧的,等你畢業了,他就會來買下你」
「呃……差不多是這樣吧」雪晴隨口應付,即使實際不是那樣。
「那你要小心哦,異鄉的男性來了,一般都抵擋不住信息素的誘惑,等你畢業了,搞不好他已經買了別的奴,把名額給用完了」小芸提醒道。
「信息素?」雪晴第一次聽這個名詞。
「就是我們伊奴星女人的體香啊,剛來的異鄉男性還沒抗性,會被這種香味激發出超強的性慾,一天寵幸私奴七八次都不成問題呢~所以大家都爭破頭想當異鄉男性的私奴,就怕你的准主人擋不住攻勢」
「原來這樣……不過我對他有信心,他不會忘記我的」雪晴信心滿滿地說道。
「為什麼呢?」
「總之我就是知道」
「你的屁股很漂亮,但是腦子好像不太靈光,你是小白痴嗎?」小芸笑著問。
「對啊,我的外號就是小白瓷」雪晴笑道。
兩女又笑起來,雖然她們互相只能看到對方的屁股,但是她們聊得很開心,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突然一股熟悉的臭味傳來。
肉棒的味道。
雪晴立刻停下了閒聊,開始搖動牆後的柳腰,雪白的肉臀一抖一抖,臀間的桃縫暗暗盛開,散發出雌性信息素的味道。
現在的雪晴,已經可以在十米開外聞到肉棒的味道,甚至還能根據不同味道分辨人數。一聞到味道,腰肢便本能地搖動起來,吸引男性在她們的穴中注入寶貴的精液。
「小美人兒,還記得我嗎?」一個猥瑣的聲音傳來。
雪晴正想抬頭,那人已經一把薅住她的頭髮,迫她抬起頭來,眼前的男人肥得像座肉山,投下的陰影像一堆輪胎。
「當然記得,奴第一天在肉洞牆上班的時候,貴主在奴的小騷穴里注入了一泡寶貴的聖精」雖然頭髮被粗暴地薅住,雪晴的臉上仍然綻放出營業式的媚笑。
「這根東西,還想不想要?」醜陋的大肉蟲從袍擺間抖出來,發出濃烈的油汗味。
「當然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貴主移步到牆後用奴的小穴,奴的嘴穴還沒完成訓練,尤其接尿還不熟練,怕沒辦法讓貴主滿……」
啪——
話沒說完,油乎乎的肥手便狠狠抽了她一巴掌,玉臉被打得偏向一邊,被秀髮遮住。但臉轉回來時,除了多個鮮紅的掌印,諂媚的笑容和嘴角一點沒歪。
黑色的肉蟲野蠻地撬開她的紅唇,將抽紅的腮幫頂起。
「不懂規矩的賤貨!我想用哪個洞就用哪個洞,輪不到你來教!!」肉蟲在小舌的舔弄下漸漸發硬,肉山頂動肥腰,渾身白肉搖搖晃晃,快要垂到地上。肉棒直入雪晴的喉嚨,將雪白的玉頸頂起。同時肥手像擰毛巾一樣猛捏她的豐乳,乳汁從指縫橫流而出。
突然,肉山頂住她的咽喉深處,一動不動。
雪晴感覺到肉棒里尿液的涌動,暗暗打開喉頭。
滴滴……帶著油味的尿液毫不客氣地射入她的喉中,雪晴的喉肉暗中翻動,將尿液全部吞下。
肉棒拔出時,她裝作嗆了一口,流著淚咳嗽了幾聲。
啪啪——!
肉山又抽了她兩巴掌「連接尿這種基本功都不會,沒用的騷婊子!」
「非……非常抱歉……但請貴主用一下奴的小穴……相信會讓您滿意的」雪晴用淚眼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肉山哼了一聲,走到牆後,扒開臀溝,露出鮮嫩的鮑穴,挺身刺入。
「啊……奴的穴要裂了」雪晴被拱得腳尖離地,浪叫起來。
「哼!不是學會侍候男人了嗎?自己動!」肉山給了她屁股一鞭。
「是的,馬上就來」雪晴向後拱動屁股,開始套弄肉棒,圓潤的屁股蛋像肉球一樣在他的股間彈跳。
「嗯……不賴」肉山滿臉橫肉舒展開來,雪晴的小穴有十來道彎彎曲曲的肉環,肉環之間還有許多細紋,每一下套弄都有上百道紋路刮過,而且肉壁有節律地收縮著,一邊套一邊吮吸著他的龜頭,爽得他直打冷顫。
「啊,小主人好大啊,奴的小穴穴要撐壞了~」
看著臀浪,聽著浪叫,插著嫩穴,肉山覺得沒幾下就快要射了,作為伊奴男人,怎能這麼快認輸!
「靠!誰是你這爛貨的主人!?抽死你這小婊子」手起鞭落,啪啪兩聲,雪晴的白臀又添了兩道紅痕,他想用鞭痛來打亂小穴吸吮的節律,但是胯間的美臀頂著鞭痛,不依不撓向後拱動著,連躲都沒躲一下。
肉山改變策略,開始主動進攻,他的豬腰一頂,想讓龜頭再進兩分,精癮發作的宮頸最為敏感,隨便一頂就會花芯亂顫,肉山玩奴多年,深諳此道。
但他比上次又肥了一些,肥碩的肚腩阻擋著肉棒的深入,龜頭離宮頸還有半指遠,怎麼都夠不著,肉山用力挺了幾下,還是被肚腩頂住。
小穴像是知道他的意圖,裡面的肉壁慢慢收緊,一團圓滾滾的軟肉緩緩降了下來,貼住了馬眼。
「嘿,這小奴,居然主動把子宮頸降下來了,正中我下懷」肉山暗喜,抓緊時機一頂,用龜頭猛頂美人花蕊,身下的女體果然亂顫起來,牆那邊的浪叫聲也明顯高了兩道。
「哼,高潮了吧,跟我斗,你還嫩了點」肉山得意地想道,奮力一頂,龜頭撬開宮頸,陷入宮腔。
但剛一進入,宮頸突然牢牢地吸住了龜頭,雪白的美臀開始在他小腹上轉圈,帶動著花心子在冠狀溝上妍磨,一圈又一圈。將他的快感一點點顛上浪尖!
「不好,中計了」肉山只覺精液一股一股地滑過尿道,即將暴射!他連忙向後一退,想將陽具抽出肉陷阱。
沒想到這也是陷阱,美人的陰道口突然收緊,像個肉箍,從肉棒根部到冠狀溝,結實地捋了一下,龜頭還沒退出,精液就已經崩射而出,肉壺一吮一吮地收縮,將精華全部吸入深處。
「感謝貴主賞賜的精液!」雪晴搖著屁股感謝道。
「哼,小婊子,少給我得意!」肉山射空了睪丸,心裡一氣,乾脆將肉棒再捅入,頂著宮口。
他準備故伎重演,撒泡臭尿,把精液給她沖乾淨,但是閉著眼睛醞釀了半天,也沒尿出來一滴,才明白剛才這婊子說自己接尿技術不好,就是故意激他,讓他先把尿在她嘴裡放空。
這場精液拉鋸戰,是肉山輸了。
「哼,賤貨,算你厲害」肉山倒是服輸,拔出肉棒,在牆上的評分器上大方地按了個「9」。
「啊!賤奴感謝貴主賞賜!」
看著像母狗一樣搖著的屁股,肉山搖搖頭。
「之前那不情不願的樣子還有點意思,現在就一個普通的賤貨了」
說罷,在旁邊的小芸嘴裡清理完肉棒,揚長而去。
雪晴絲毫不在乎,精液到手比什麼都強,起碼最近不需要擔心精癮發作了。
旁邊的小芸也迎來了第一位客人,一個男人在她身後,野蠻地頂動她的美臀,將她頂得花枝亂顫,陰蒂上的吊墜前後亂甩,不一會,客人輕哼著射精,小芸兩腿一繃,潮噴起來。
那個客人掰著她的臀肉,肉棒一跳一跳,將萬千子孫灌入雌穴深處。
肉棒拔出時,上面塗滿白漿,像被酸奶淋過。
男人走到雪晴面前,肉棒捅入她的小嘴,將她的腮幫頂得鼓起,雪晴熟練地用舌頭清理肉棒,柔軟的舌尖繞著棒身打轉,將白漿全部刮下,咽入腹中,有精液的腥味,也有小芸騷洞兒的味道。
等男人拔屌走了,雪晴轉頭對小芸的屁股說:「嘻嘻,我嘗了一下,你小穴穴的味道不錯,不會太咸,還有點小甜味」
小芸笑起來「剛才幹你那個大胖子也用我的嘴清棒子了,但都是他的油汗味,沒品出你小洞的味道,真是可惜」
「沒事,下一個幹完我你再嘗嘗」
「你的小鮑穴都被灌滿了,下一個肯定會用你屁眼,我可不想嘗你屁眼的味道」
兩女都笑起來,旁邊沒有男人,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地談天說笑。
不一會,陸續又來了幾個客人,也許是她們的屁股太迷人,今天來的客人都分外大方,插一會便豪爽地給她們灌入精華,雪晴的兩個騷洞都被內射得滿滿當當,臀縫滑膩膩的都是黏液。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雪晴身上,像子宮裡的精液一樣,暖洋洋的分外舒服。
「叮鈴鈴……」一個穿著OL裝的工奴搖著換班鈴鐺走過來,按下牆上的開關。
牆壁上半部緩緩吊起,牆洞分成兩個半圓,眾奴紛紛從卡洞裡下來。
雪晴和小芸同時轉頭,向後看清了對方的臉,都驚嘆起來。
「你長得真漂亮啊~」雪晴讚嘆道。
「你才是吧,這麼好看,你真的是野奴嗎?」小芸也夸道。
「是腥紅藤蔓改造的效果啦」
「腥紅藤蔓再厲害,爛泥它也雕不成鑽石啊,你本身底子就很好」
兩女嬉笑著互相奉承,第一女奴院的籠車來了,小芸笑著向雪晴揮揮手,登車離開,雪晴也向她揮手告別,直到籠車消失在夕陽的餘暉里。
「剩下第三女奴院的幾位,你們要再等等,籠車還沒來」搖鈴的管理員說道,她是旁邊妓院「白濁之夢」的管理員,叫毓菲,也負責管理這堵肉洞牆,對她們很是照顧。
她走到雪晴面前,摸摸她被抽紅的臉:「又被抽耳光了?可憐的娃」
「沒事,我早就沒感覺了,可能臉皮變厚了吧」雪晴揉揉酸麻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趁著籠車還沒來,來店裡坐坐吧,我請大家喝果汁」管理員招呼道。
眾女非常開心,像一群領到糖的小學生,嘰嘰喳喳地跟著管理員身後,沒有半分風塵氣。
走進「白濁之夢」的大門,一個著露乳服務員裝的女奴端著葡萄汁過來,放在她們面前。
店裡暫時沒有男性客人,接客的妓奴坐在金鳥籠里,看著夕陽發獃,像一幅安詳的黃昏畫。
「今天店裡的生意怎麼樣?」雪晴向埋頭算帳的管理員問道。
「不怎麼樣,來店內光顧的男人還沒去外面肉洞牆的多」管理員嘆氣說道,用手捂著小腹「庫存的精液快見底了,再不多來點客人,店裡的女孩精癮發作都沒辦法了」
雪晴聽說過,對於客人賞賜的精液,女奴和店裡是五五分成的,一半歸自己,一半歸店內統籌,讓賺不到精液的女孩不至於受精癮折磨。
「聽說學院很快要讓我們來店裡實習呢」雪晴說道。
「嗯,有你們這批小美人兒助陣,客人一定會多起來的」管理員笑道,用手滑過雪晴的臉蛋,摸了一把,又放回小腹上。
雪晴這才發現,管理員的小腹微微隆起,明顯有了身孕。
「管理員,你懷孕了嗎?」雪晴好奇地問道。
「嗯,四個月了」管理員撫摩著孕腹,滿臉母愛。
「是誰的孩子?」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客人種下的啊」管理員將別在乳頭上的工牌翻轉過來,上面顯示屏是紅色的,滾動顯示著一行大字「懷孕中」,下面還顯示著胎兒歸屬的父親和種胎時的情形。
「對了……」雪晴突然臉色一變,摸著小腹「這幾個月我被內射了那麼多次,該不會也懷上了吧……」
管理員看她慌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孩子,你沒那麼容易懷孕的啦」
「為什麼呢?」
「聽著,被腥紅藤蔓改造過後,子宮便處於閉孕狀態了,如果你們畢業考的時候不及格,沒能成為專職性奴,而是像我一樣淪為工奴的話,藤蔓才會給你解除閉孕,改為易孕體質,排卵期的時候隨便一灌都能懷上,像上次客人只是用我的小穴清理了一下肉棒,我就懷上了,但是生下來的基本都是女的。」
「所以學生和專職性奴都不會懷孕嗎?」
「也可以……不過需要用藥,又或者短時間內得到同一個男人多次精液灌注,那樣的話也能強制排卵,而且這種自然方式懷上的,很大機率是男孩,是極少數受寵的性奴才有的殊榮」
「原來這樣」雪晴點頭道,對於女奴,精液比黃金還寶貴,每個女人都在搶奪,要一個男人連續多天內射同一個女奴,的確不太可能。
「工奴生不出男孩嗎?」雪晴問道
「比中獎還難,大部分都是女孩,所以才會導致男女比例這麼懸殊。」
正聊著,大門的鈴鐺響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進來,沒先去點女奴,坐在吧檯上先點了杯酒。
管理員把雪晴拉到身邊,附在耳邊說道「看他樣子,一會肯定要用廁所,你能幫我裡面的廁奴抹抹身子不?」
「當然」雪晴一口答應,提起水桶和毛巾,走進廁所。
白濁之夢的廁所不大,只有三個尿兜,所謂尿兜,自然是被綁在牆邊的女奴。
三個女奴正赤身裸體,雙手被鎖鏈交疊在一起吊起,分開雙腿,蹲在排尿槽上,她們的嘴巴張開,伸著舌頭,一動不動地等著為男人吮吸陽具。
但是射給她們的不會是精液,而是腥臭的尿液。
雖然有換班時間,但是當廁奴普遍被認為是份苦差,即使是在伊奴星。一般只有床技最差的女奴才會被分配為廁奴,而且因為缺乏表現機會,一旦當了廁奴,很難換工作。
雪晴跪到第一個廁奴的身邊,用毛巾沾上溫水,開始為她擦拭身上的尿漬,這廁奴的肌膚溫潤如玉,曲線分明,雪晴心裡疑惑,這麼性感的身體,怎麼委屈到當廁奴了呢。
當毛巾擦拭到她臉的時候,廁奴和她對視了一眼。
雪晴驚住了。
她認得眼角的那顆淚痣,是院長的助手,給她們演示過用小穴擠葡萄核的高年級生,鈴鈴。
「鈴鈴師姐?你怎麼在這裡實習當廁奴?」雪晴輕聲問道。
鈴鈴避開她的眼神,低下頭去。
雪晴看到她屁股上的條形碼,恍然明白她已經不是實習,而是被正式賣到這裡當廁奴了,或者師姐也不想給師妹看到她的狼狽樣子吧,於是不再提問,仔細地給她擦拭身體。
準備提桶出去時,剛才那醉醺醺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進來,對著師姐,袍子一擺,露出軟乎乎的肉棒。
男人叉著腰醞釀了幾秒,無視牆上的「請向前一步,插入口穴」的標語,也無視鈴鈴張開的小嘴,黃色的尿線從馬眼噴出,直接打在師姐的眼晴上,激得她趕緊閉上眼睛。
尿線左右亂甩,淋在師姐的秀髮上,奶子上,把雪晴剛剛清洗完的身體又搞得一片狼藉。
雪晴跪在門邊,男人出來時,她深深了鞠了一躬,男人看也沒看一眼,徑直走了。她又提桶進去,默默地給師姐又洗了一遍。
鈴鈴閉著眼睛,把臉轉到一邊,像在故意避開她的眼睛。
「我先走了,師姐」擦拭完畢,雪晴柔聲向鈴鈴道別。
門外傳來籠車的聲音,雪晴跟管理員道別,回到籠車,月妍已經在車上等著了,今天她在另一處肉洞牆實習。
「快過來」月妍拍拍旁邊的空位,招呼雪晴過來。
「來了」雪晴低頭走進籠門,張開雙腿,在月妍邊跪下,鈴鐺聲響起,籠車在夕陽的街道下前進。
「今天的收穫看來很不錯呢」月妍看著雪晴的下身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雪晴問道。
「聞聞就知道了」月妍鼻翼微微顫動了兩下「我至少聞到兩個男人精液的味道了」
「三個」雪晴更正道「第一個那個像座肉山的男人,射的油比精還多」
「哦,我就說怎麼還有股油渣子味」
兩女笑起來,籠車裡一陣歡聲笑語。
「你猜我剛剛在『白濁之夢』的廁所遇見誰了?」雪晴神秘地問道。
「誰?」
「我們的師姐,右眼角有個淚痣的那個,鈴鈴」
「哦,原來她被賣到白濁之夢去了,可惜了」
「是啊,而且還是當廁奴,她技術那麼好,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呢?」雪晴不解地感嘆起來,雖然雪晴已經來了好幾個月了,但是用陰道擠葡萄核的技術,她還沒學會。
「我聽說是這樣的,她也是被她的未來主人送過來學習的,而且那男人答應過,等她畢業了就一定來把她買下,所以這幾年,她學得特別努力。」月妍開始分享她聽回來的八卦。
「那個男人呢?」
「不知道,這幾年沒人見過他來探望過。其實師姐技術真的很好,畢業的時候,有很多客人過來下訂,要買她作私奴,甚至月亮塔的人都來考察過她,但是師姐堅信他一定會回來買她,所以測評的時候故意把幾項床技都考不合格,讓其他人都退單了,結果拍賣日那傢伙一直沒現身,師姐在拍賣台跪著等了三天三夜,最後落了個被賣成廁奴的結局」
「那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雪晴的語氣變得慍怒。
「噓……」月妍向她努努嘴,示意她別往下說,隨口說男人壞話,可是要挨腥紅藤蔓鞭陰的 「這種事情是常有的,有些男人想買新奴,名額不夠,就把舊奴送到女奴院學習,一送到女奴院,主奴關係就暫時解除了,他們就能去買新奴,放任舊奴自生自滅」
雪晴低下頭,眼眸中染上了夕陽的色彩,帶著些許憂慮。
月妍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你怕你的那位等你學習完,就不要你了?」
「你不擔心嗎?」
「我不擔心」月妍自信地笑道。
「你這麼相信他嗎?」
「是的」月妍堅定地點點頭。
雪晴沉默,過了一會,她突然問道,「月妍,你覺不覺得我變了」
「當然了,變得更美了」
籠車經過一片玻璃櫃門,雪晴看著玻璃中的自己,的確,她比剛進女奴院的時候更迷人了,不僅是身材、容貌和床技,還有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風情,足以一秒讓男人著魔。
原本小巧的椒乳更是變得豐滿圓潤,像兩顆熟透的蜜桃,為她添了些許成熟的韻味。
在眾多男人的澆灌下,她這朵原來含羞的花蕾,已經蛻變成美艷的麗花。
「可能是吧……但是我覺得,我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雪晴臉上泛起淡淡的憂傷。
「怎麼說呢?」月妍問。
「今天在肉洞牆的時候,有個男的故意想讓我高潮,我也的確高潮了,下面感覺很強烈,但是我發現叫不出來,只能假裝幾聲騙騙他」
「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肉洞牆實習後,回去被腥紅藤蔓強制高潮了一整晚嗎,經歷過那種刺激,正常的高潮我們已經免疫了」月妍解釋道。
「我也知道,但是仔細想想,如果我以後跟我的那位上床的話,是不是也只能給他假叫呢?」雪晴哀愁地說道「我一直在想,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就可以回到他身邊,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但是我發現,就算真回去了,我也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夕陽給雪晴的眼睛染上了琥珀的顏色,顯得分外憂傷。
「不會的」月妍緊緊握住她的手「有感情的做愛,跟單純的生殖器摩擦,完全是兩回事,相信我」
「真的嗎?」雪晴有點懷疑地問道。
「真的,我在遇上我那位之前,也已經對高潮完全免疫了。但是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位面之神在上哪,不但是身體,連靈魂都一起高潮了,喉嚨差點叫破了,他的東西射進來的時候,我都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發現水噴得到處都是,混著精液流了一腿,根本忍不住」
「真的嗎?」雪晴的眼裡燃起光芒。
「騙你是小狗」
「你本來就是你主人的小母狗」雪晴調戲地在月妍下身摸了一下。
兩女嬉笑起來,鬧著鬧著又抱到了一起。
她已經完全離不開月妍這個朋友了,雪晴想道。
籠車載著她們悠悠回到奴舍,打開舍門,風蝶和花驕似乎在聊天,見到她們進來,便中斷了聊天,齊齊看著她們。
「小騷蹄子們,今天都被乾了幾炮?」風蝶仍然是那副浪蕩的腔調。
「我三次」月妍笑道。
「我也三次」雪晴也笑著說。
「真好啊,我和風蝶都只有一次,上我的那個老頭子,雞巴比棉花都軟了還要出來操逼,射出來的東西比尿還清」雷花驕氣憤道。
「誒~你別瞎說,花驕,上我的是只有一個黃毛小子,但那是因為他被我的騷洞兒迷住了,抱著我屁股乾了一下午,害別人都沒輪上」風蝶糾正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了,招蜂引蝶的,難怪你叫風蝶,但是我可怎麼辦啊,就那麼一丁點精水,都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苟到下一次精癮發作」花驕發嗲道。
「要不咱們把精液給均了吧?」藍風蝶笑著拿出一個雙頭龍陽具。
陽具的兩頭都是栩栩如生的肉棒,中間連接兩頭的是一道中空的玻璃管,通往兩邊的馬眼。
藍風蝶把玻璃管的小門打開,分開陰唇,濃濁的精液緩緩流出,流入玻璃管中,雷花驕也照做了,流出來的,的確是水一樣的稀精。
玻璃管小門合上,兩頭分別插入風蝶、花驕的穴中。兩女暗中用力,用小穴吮吸兩頭的馬眼,那股混合的精液在玻璃管中像拔河的繩頭,一時向左,一時向右,隨著兩女小穴的吸力有節律地左右運動。
「加油,加油~啊~往風蝶姐那邊去了!別輸了花驕姐!」雪晴像啦啦隊一樣旁邊助威吶喊。
月妍似乎也看得津津有味。
「這精液一左一右的,還動得很有節律,真有意思,我也加入,可以嗎?」月妍問道。
「不行,你下面太厲害,你加進來肯定全都吸到你穴里去了」風蝶一把拒絕。
宿舍充滿了歡聲笑語。
夕陽正好對著宿舍唯一的排氣口,金燦燦的夕陽餘暉從扇葉的縫隙透照進來,空中的微塵在光束中飄舞,一些被吹向黑暗的角落,一些被捲入扇葉的齒輪間,被無情地碾壓。
第10章:探親日
第二天,眾位女奴如常在晨禮教室集合,用過早飯後,院長走上講台,開始交代接下來的實習工作。
「各位新奴們」院長眉開眼笑道「半年前你們來到這裡時,還是一群含苞未放的花蕾,但是經過半年的訓練,還有精液的灌溉,你們已經全部綻放成嬌艷的麗花,作為第三女奴學院的院長,我感到非常驕傲」
眾女稀疏地鼓起掌來。
「經過這幾個月在肉洞牆的實習,你們的穴技都有了讓我欣慰的進步。其中有兩位同學表現特別出色,特別點名表揚雪晴、月妍,最巔峰的時候,她們兩人一天在肉洞牆賺的精液,比旁邊的『白濁之夢』店內一天的營業量還要高,甚至還聽說有男性專門從外地飛過來,就是為了一品她們騷洞兒的滋味!」
眾女齊齊鼓起掌來,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們。
雪晴和月妍自豪地挺著胸脯,接受院長的表揚。
藍風蝶鼓著掌,翻了個白眼,她賺的精液量不比雪月兩女少,但是被同組的雷花驕拖了後腿。
「接下來今天的安排,想必你們都清楚,」院長繼續說道,「店外肉洞牆的實習暫告一段落,接下來你們會被安排到店內接客,如果說肉洞牆是路邊小攤,在店裡侍奉就是高雅大餐,如果表現得好的話,一次侍奉得到兩三注精液都很常見,你們可不要辜負了學院的培養,要把最高的技藝展示給客人,知道嗎?」
「是!」眾女興奮地回應。
高高的大理石正門緩緩打開,一排排的籠車已經等候多時。
眾女興高采烈地走進籠車,整齊地跪好。
發動機的聲音響起,籠車載著她們久經鍛鍊的奶子、屁股和騷肉洞,浩浩蕩蕩奔向接受男人的檢閱。
分組和之前一樣,雪晴和月妍去的仍是「白濁之夢」。
路上,月妍轉過頭,對雪晴神秘兮兮地說,
「雪晴,你知道嗎?我們轉店內實習的日子,還有個別名」
「什麼別名?」
「探親日」
「探親日?是什麼意思?」
「算是一個不成文的傳統吧,對於像你我這樣,被未來主人送進來的女奴,在第一次進店內實習的時候,主人很多都會過來點自己的奴,成為她們的第一個貴客,檢閱她們這半年的學習成果,所以叫做『探親日』」月妍解釋道。
「那麼說……」
「嗯,對,你和我的主人,今天很可能都會出現哦」月妍眼中閃著少見的期待。
「真的嗎?你覺得你的主人會來嗎?」雪晴也激動起來。
「當然了!」月妍胸有成竹地說道「你的那位也一定會來的!我保證」
「嗯……不知道呢」想起劉先生那冷酷的疤痕臉,雪晴像小貓般吐了吐舌頭,「不過沒關係,如果你的主人來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好想見見他!」
這半年來,月妍的主人反覆地出現在她倆的話題中,雪晴早就想見上一面。
「可以是可以」月妍說道「不過得等我伺候完他才行,否則你長那麼好看,我家主人先點了你怎麼辦?當然啦,不是說不讓他點你,但得排在我後面」
「這個你放心啦」雪晴掩嘴笑道「要是他背著你出軌,我一口咬掉他的小雞雞」
月妍困惑地看著雪晴,像聽了個不懂的笑話。
「什麼是出軌?還有,你為什麼要咬我主人?」
「這……」雪晴一時不知怎麼解釋,她這閨蜜真奇怪,一時像無所不知,一時又像個三歲小女孩「出軌就是……就是背著你去玩別的女人啊……我咬他,不是給你報仇嗎?」
「但是……這不是正常的嗎?」月妍仍然一臉不解。
「……」雪晴無語,但是一想這是伊奴星,倒也正常,月妍入鄉隨俗真快。
「再說了」月妍認真地說道「我家主人的可不是小雞雞哦,硬起來的時候有這麼大」
月妍用手比劃了一下。
「這麼大?那不得把你小穴穴給捅穿了?」雪晴笑起來。
「捅穿也沒關係啊……只要我主人喜歡」月妍認真地說道。
兩女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不知不覺間到了'白濁之夢'。
在管理員的申請下,白濁之夢的裝修經費批下來了,老舊的小妓院煥然一新,鑲金的大門鎏金溢彩,畫著美麗的女奴侍奉圖,推開大門,金鈴鐺齊齊作響,兩排迎賓小姐齊齊作躬,腳下是一道寬闊的紅地毯,地毯像長蛇一樣在店內蜿伸,兩旁是各種奇艷的花卉,花葉間有蝴蝶飛舞,還有清泉流過,像一片春天的花草地,草地上的空中,掛著一個個大號的金鳥籠,鳥籠里的便是妓院最美麗的風景——女奴,她們搖著婀娜多姿的曲線,展示著優美的身體,身上的金飾沙沙作響,閃耀著迷人的光彩,光彩固然美麗,但是卻美不過她們嬌柔的身體。她們跳著優雅的舞蹈,向籠子下的男人拋著媚眼,誘惑他們上來用男根丈量她們的深淺。
二樓是一排環形的包廂,每間都有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圈方形的魚缸,男人看中的女奴,便會帶上包廂慢慢品嘗,雖然落地窗內側裝有紅簾,但是很少有男人拉上,為的就是讓樓下看到他們將女奴操得嗷嗷直叫的英姿。
「來啦,我的可愛的頭牌們!」管理員一看到她們,立刻張開雙臂表示歡迎。
「毓菲姐,這裡變得太漂亮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雪晴環視四周感嘆道。
「當然得裝修一番啊,不然怎麼配得上你們兩個小美人兒呢?」管理員笑道,拿出兩套精美的衣服「我給你們做的工衣,趕緊試試」
兩女道了謝謝,接過衣服,當場更換起來,衣服經過精心裁剪,跟兩女的身材完美貼合,面料遮蓋的地方比普通的奴裝多,像晚禮服一樣,而且還配有黑絲襪,輕薄的面料緊緊包裹著她們的胴體,顯得色而不淫,在伊奴星,這是非常大膽的設計。
「嗯,跟我想的一樣,非常完美」管理員滿意地看著她們。
月妍是一襲白衣,清雅如月。雪晴是一襲紅衣,熱情似火。兩人相視一笑,都不禁讚嘆對方的美。
「好了,快點進籠子裡面吧」管理員拍拍手,帶她們走進自己的鳥籠里。
兩女微笑著隔籠相望,惴惴不安地等待自己第一位恩客。
「你的那位來了嗎?告訴我,他在哪裡?」雪晴沖月妍問道。
「還沒看到他……」月妍環視籠子下的人群。
人流明顯比之前多了,好幾個男人背著手,遠遠地向她們看來,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讓月妍有點不安。
「他一定會來的」月妍像在給自己打氣,她轉頭向雪晴反問道「那你的那位呢?他來了沒有?」
「我的那位啊……我不指望他了」雪晴搖搖頭,但是顯得並不在意。
「為什麼?」月妍驚訝地問道「你明明那麼在乎他,甚至願意為他來這裡當女奴,他今天要是不來,你也不在乎嗎?」
「當然在乎啦,我也很想見到他,但是……怎麼說呢,非常複雜」雪晴聳聳肩。
月妍正想追問,突然,她的鼻翼微微動了一下,仿佛捕捉到什麼氣息,眼神瞬間明亮起來。
「他來了」月妍隔著鳥籠的金欄杆,興奮地向雪晴說道。
「你看到他了?」
「不,我聞到他的味道了,不會錯的!」月妍眼中儘是掩飾不住的激動。
「在哪裡呢,我想見見」雪晴向籠子下面的人群看去,下面人頭涌動,哪個是月妍的主人?
籠子後的樓梯傳來鑰匙翻動的聲音。
「月妍,恭喜你,你的第一個客人來了,他一早就來預定了,把別人的預約號都給占掉了」管理員笑著走上樓梯,從一大串鑰匙中找到一把,打開籠門。
「那男人不但帥,下面也超雄偉,你有福了」管理員向月妍眨了下眼睛。
「他來了,如果我暈過去的話,就麻煩你照顧我了」月妍笑著向雪晴說道,隨後四肢著地趴下,搖著屁股,跟著毓菲爬上二樓的包廂。
二樓的包廂都有落地窗,雖掛著紅簾,但許多客人會故意不拉上,讓大廳眾人看到他們馭奴的英姿,在伊奴星,這種事無需遮掩。
雪晴遠遠望著,月妍爬到一間包廂門前,管理員先是躬身,輕輕敲了敲門,門打開一道縫隙,一根健壯的手臂伸出來,將月妍一把拉入,門隨即關上。
只看到了手臂,沒看到臉,雪晴不禁有些失望。
「啊——!!」
突然,一聲無比陶醉的嬌吟,從月妍的包廂里傳來,讓大廳里的眾人紛紛側目。
雪晴循聲望去,最邊上的包廂里,月妍正趴在落地窗上,乳球在玻璃上壓得變形,她十指張開,緊貼玻璃,她的身後,一個男人正在她腿間奮力耕耘,每一下頂動,都從她的嘴裡頂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每聲呻吟都在玻璃上哈成一團白霧,同時一雙有力的手臂伸到她的胸前,肆意揉搓,乳汁從勃起的乳頭激噴而出,不一會便將幕牆噴得模糊不堪。
白汽和乳汁擋住了男人的臉,雪晴看不真切,只隱約看到月妍那陶醉的表情。
這是雪晴第一次看到月妍叫得如此沉醉,她眉眼帶笑,滿是春意,從臉蛋到屁股渾身透著紅暈,雙腿大大分開,屁股不斷向後拱動,迎合巨陽的侵犯,像一條泥鰍,在歡愉的海洋里肆意打滾。
「天啊……連肚臍都好像被頂平了,整個下面都變成雄根的形狀了吧」
「頂得這麼用力,子宮該不會捅穿吧……」
「要是換了我的話,捅穿我也願意啊,最多回去被腥紅藤蔓修復下」
「你別做白日夢了,聽說這是月妍的未來主人,今天專門過來探親的」
「月妍真幸福,啊,你看,他射了」
「好濃厚啊,都結成塊了,月妍怎麼都沒夾住呢,流得滿腿都是了,太浪費了,要是我,肯定一滴都不讓漏出來」
「量太多了,月妍裝不下了唄」
「分一些給我多好」
「美得你,那是人家月妍主人賞她的,哈哈~」
籠子裡未被點到的女奴議論紛紛,羨慕不已,有些甚至偷偷把手伸到腿間,輕哼起來。
雪晴看月妍這動情的樣子,看來正在和她做愛的是她的主人無疑了,雪晴禁不住替她高興起來,之前雪晴心裡還有點隱隱不安,害怕月妍會重蹈師姐被拋棄的命運。看來不負真心的人還是有的,雪晴更想看一眼月妍的男人長什麼樣了。
但是玻璃上的白汽和乳汁擋住了視線。
一次登頂後,那男人把月妍翻轉過來,一邊熱吻,一邊頂動下身,抽插她溢精的美穴,兩人做得太過激烈,站立不穩,月妍伸手想要扶住,但卻不小心將紅簾拉上了,落地窗看不到兩人的身影,只剩下陶醉的美吟在空中飄蕩。
「雪晴,有客人點你了」
聽到管理員轉動鑰匙的聲音,雪晴才如夢初醒。
「是個怎麼樣的人?」雪晴好奇地問道。
「好像是個大人物,訂房和點人都是他手下的人代勞的,而且店面附近好像也來了不少便衣保鏢」管理員說著,一邊把鎖鏈扣在雪晴的頸圈上。
「就點了我一個嗎?」
「是呢,你有福了,搞不好會給你三個小穴穴都灌滿哦」管理員狡黠地眨了下眼。
雪晴帶著滿腹的疑問,在管理員的牽引下,爬過大堂的紅地毯,其他金籠子的女奴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爬上樓梯,來到二樓最大的包廂門前,管理員也跪了下來,曲起手指,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貴主您好,你點的實習女奴雪晴已經送到了,請您享用」
然而回應的只有沉默。
管理員鼓起通氣再敲了敲門,虛掩著的門吱呀著打開。
「進去吧」管理員招呼雪晴。
雪晴小心翼翼地爬進去,還沒見到人,她先跪了下來,趴在地上,「賤奴雪晴,很榮幸得到侍奉貴主的機會,請問貴主想怎麼使用賤奴呢?」
雪晴機械地背著女奴院教的台詞,但是半天都沒人叫她。她抬起頭,房裡空無一人,房中央諾大的紅絨床空空蕩蕩,空中中瀰漫著香熏的味道,牆上只有秒針的聲音在滴答作響。
確認沒人後,雪晴乾脆站了起來。
房中的每一寸地板都鋪著軟絨,撩著她的腳心發癢。
雪晴走到落地窗旁,月妍和她主人歡好的房間在她的對面,隔著大廳遙望,房裡一片狼藉,不難想像裡面顛鸞倒鳳的激烈情形,但雪晴伸長脖子,仍然看不到兩人,倒是樓下人來人往的,不時有人抬起頭,像在打量她美妙的曲線。
雪晴心裡有點不自在,拉上窗簾。
房中光線暗淡下來,房內的景象倒映在玻璃上,上面赫然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啊……」她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
房間的角落裡,男人正坐在沙發里,托著下巴靜靜地打量著她,像獵人在打量他的獵物。
正是雪晴為之拋棄一切,來到伊奴星的男人,他有許多名字,有人叫他劉先生,有人叫他韓先生,雪晴則叫他主人。
「嚇到了?」男人微微一笑。
「啊……沒有,只是突然間的……對不起,主人……」雪晴拍著胸口,想將驚意壓下去。
「叫總督」
「啊?」
「叫我總督,在這裡,還未經過正式的認奴儀式,就亂叫主人,是一種冒犯」男人冷冷道。
「啊……對不起,主……不……總督」雪晴手足無措地站著。
「想我了嗎?」
「當然了,我有時在想,您是不是把雪晴忘了呢」雪晴壓住驚意,在臉上綻放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的確差一點就忘了」總督冷笑道,「給你十五分鐘時間,展示一下你在女奴院學了什麼,給我一個買下你的理由」
總督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轉動一個鬧鐘的發條,放在手邊。
雪晴會意,她媚笑著,軟綿綿地趴下,四肢著地向總督爬去。
她深凹著腰,豐美的臀乳在爬動間輕輕搖動,像一團嬌艷欲滴的慾望。
她爬到總督的腿間,用牙齒解開袍子的繫結,解放出半軟的肉棒。她如獲至寶般捧起,貼在臉上,抬起頭,笑吟吟地看著總督。
總督毫無表情地看著她。
「那麼,賤奴開始了」總督冷淡的態度讓雪晴有點失望。
溫熱的舌頭貼上了肉棒,柔軟的舌面頂著馬眼,上下左右來回掃動了十來下,紅唇吮上了龜頭,將包皮一點點褪下,露出完整的龜頭。
柔唇滑過冠狀溝,將肉棒緩緩吞入口腔,她一邊吞,一邊將舌頭捲成兜狀,貼著棒身來迴轉動,她使出月妍教她的技巧,緩慢的吞吐之間,舌頭像水面下的天鵝掌,繞著肉棒快速舔弄。
在這種舌技下,換了別的男人,早已經硬如磐石了,但是雪晴舔了好一會,嘴裡的肉棒還只是半硬的狀態。
雪晴在天奴會侍奉總督時,一般都是他主動硬起來操她,但是今天總督像有意在刁難她。
她側眼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半,只好將半硬的肉棒吐出來。
「接下來,請您品嘗一下賤奴的小穴」雪晴尷尬地笑著,爬上沙發,面對著騎跨在他的腿上,手指分開嬌嫩的赤貝肉,露出穴口,對準半硬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雪晴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淫叫起來,覺得聲音大了一點,又壓下去兩分。
總督仍然冷冷地看著她。
見他沒有主動頂弄的意思,雪晴只好主動開始坐動,雪白臀肉拍打在他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脆響,胸前的美肉也隨著長發上下舞動,揮灑著女人的體香和汗水。
她左右扭動腰肢,讓肉棒每下套弄,都能經過道道肉褶的充分摩擦,肉棒終於漸漸發硬。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轉著圈磨動屁股,讓肉棒像方向杆一樣在穴內攪動,子宮頸隨之降下,吮上了馬眼。
她轉圈般旋著腰,讓花芯充分地妍磨龜頭,同時子宮口也將龜頭緩緩吞入,轉圈磨搓他的冠狀溝,那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暗磨珠芯」。
這是月妍教她的招式,但她還沒熟練到一動不動便能使出來的程度,腰轉了一會,便滿身香汗。
轉了一會,她停了下來,聚精會神地收縮陰道。
腔的嫩肉蠕動起來,像波浪一樣推壓肉棒,這是讓肉棒一動不動,也能感覺到在抽插的技術。
雪晴只求他能儘快射精,這樣她可以使出她的最後一招「暗拔珠算」。
但是穴內的肉棒甚至還沒到全硬狀態,離射精更是還有十萬八千里,時間滴答滴答地過去,轉眼只剩下一分鐘了,雪晴只好再次上下擺腰,快速套弄肉棒。
雪晴只覺小腿快要抽筋,但她顧不上那麼多,不斷加快頻率,只求能套出他一股精液也好,啪啪的肉響越發急促,每坐一下,都壓濺出一道汁液。
但是秒針仍然無情地滴答前行,不一會便走到紅線,發出響亮的鈴聲。
「停」總督命令道。
「等等…請再讓我試一會」雪晴仍然賣力地套弄著。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將雪晴打得從沙發摔下地板,耳朵嗡嗡作響。
「不懂規矩的賤貨」總督狠狠罵道,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肉棒瞬間暴漲一倍,血管暴凸,盤龍交錯。
他抓住雪晴一對奶子,像拎小雞一樣將她凌空提起。
紫紅色的龜頭對準未閉的穴口,猛地刺入!
「啊……痛啊……」
雪晴白眼一翻,痛叫起來,巨陽強硬撐開宮頸,一桿到底,像要將她子宮懟穿。抓著她奶子的雙手也開始用力,紅腫的乳肉不斷地變形,像隨時要被從胸前撕下。
「你這笨奴!送你去女奴院!規矩沒學會,技術也半桶水,我缺的是騷貨嗎?!你知不知道,每天我一醒來!有多少比你強的騷貨搖著屁股求我干?我要是你清純玉女的樣子!要的是你嘴上說不要不要,最後又被乾得嗷嗷叫的騷樣!!」
總督像泄憤一樣幹著她的騷穴,每下都盡根頂入,巨陽頂得子宮不斷變形,像有異形隨時要破體而出。
「對不起……主人……」宮頸的擴張伴隨著劇烈的痛楚和快感,雪晴在雙重極感中哭著道歉。
「還叫主人!」總督放開一邊奶子,來回又是兩個耳光,打得她秀髮亂飛。
「啊……被您弄痛的感覺……我也好喜歡啊……」雪晴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喜歡我弄痛你是嗎?」總督笑了起來,用肉棒挑著她,一步步將走到牆邊。「那就這樣吧,反而你那半吊子的賤穴也沒啥味道,你就負責用痛苦來侍奉我吧,我會用各種手段把你玩爛,再讓女奴院隨便將你賣掉」
「啊……痛……」雪晴頭被頂在牆上,每下插入,她的頭都重重撞在牆上,發出梆梆的響聲。
「這次來得倉促了,下次見面開始正式調教,好好期待吧,小美人兒」 總督用力挺弄,故意讓她的頭撞上牆。
十來下撞擊後,雪晴便暈了過去,眼前一片黑暗。
當她醒來時,她發現總督已經離開,她的雙乳紅一塊,青一塊,布滿瘀傷,小穴也被頂傷了,陰唇上掛著一絲月經般的血跡。
「雪晴,你還好嗎?」門打開了,來看情況的是管理員。
「我沒事,就是頭有點痛」雪晴站起來理了理頭髮,發現頭上撞了個包,一碰就痛。
「他是什麼時候走的?」雪晴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剛離開沒多久」
「是嗎?你有沒有看到他往哪個方向走的?有坐車嗎,車是什麼顏色的?車子有沒有什麼好辨認的特徵?」雪晴追問道。
「我都沒看耶……你還好嗎?胸口痛不痛?」管理員關切地看著她布滿淤青的胸部。
「還好吧?一會泡泡藥水澡就是了」雪晴倒是顯得滿不在乎。
「精液呢,給你留下了嗎?」管理員問道。
「哦,對了」雪晴這才想起來,往下身一摸,只有她自己蜜液的味道,他甚至一滴精液都沒給她留下。
對於伊奴星的女奴,金錢沒什麼意義,一股灌滿子宮的濃精,才是真正的嫖資。
「哼,小氣鬼」雪晴暗罵一聲。
「什麼?」
「啊,沒什麼」雪晴自顧自地紮起頭髮。
下了樓,雪晴找了幾個相熟的妓奴,旁敲側聽地問總督離開的方向。
「剛才點我的男人,有看到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嗎?」
「沒有啊,我們聽到你房間的叫聲突然靜下來了,毓菲姐就上去看情況了」妓奴搖頭道。
「誒,雪晴,難不成剛才點你那個,就是送你來女奴院的未來主人?」另一個妓奴悄悄問道。
「是他送我進來的,不過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我的技術太差,他還不一定願意買我呢」雪晴滿不在乎地說道。
「哼,真不是東西」妓奴為她打抱不平「要是都像月妍的主人那樣多好,知道月妍在這實習,一大早就來專門來點她了,而且一直做到現在」
「還沒做完?」雪晴驚訝地往他們的包間看去,紅簾落了下來,看不見裡面的情景。
「做完啦~你被撞暈頭的期間,月妍一直在浪叫,剛剛才做完下了樓,現在在那裡互貼嘴巴呢,也不知道有什麼意思。」那妓奴指著一個角落。
角落裡,月妍和她的主人正依依不捨地告別,她的主人正將她壓在牆上,熱烈地舌吻著。
月妍雙手環抱著他,一條腿還纏在他的腰上,腿根上儘是白濁的精液,腿間的美穴仍糾纏著他的陽具。
兩人忘乎所以地熱吻,直到工作人員過來提醒,月妍捧著他的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下次也一定要來看我,一定哦」
男人點了點頭。
管理員用力將月妍拉開,月妍戀戀不捨地拉著男人的尾指,直到被管理員強行拉走,拉進取精室里。
工作人員將軟管插入月妍的小穴,電泵聲音響起,濃厚的精液從女陰中吸出,注入到冰箱裡。
男人轉身離開。
由始至終,男人一直背對著雪晴,低頭側臉,像有意保持低調,避開眾人的眼光,往樓上的包廂走。
雪晴實在是太想看一眼他長什麼樣子了。
她心生一計,理了理被弄亂的頭髮,先男人一步,繞到男人回包廂必經的過道上,聽到男人的腳步靠近,她低下頭,故意碰上男人的肩膀。
「啊,對不起」雪晴故意摔倒在地。
正當她準備抬頭看一眼男人,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眼前,要拉她起來,雪晴從未在伊奴星見過這樣的紳士,果然,和月妍說的一樣,是個非常溫柔的人。
但當她被男人拉起,看清了男人的臉時。
她怔住了。
那是一張她無比,無比熟悉的臉。這張臉,無數次地出現在她的夢中,但她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店裡人聲涌動,音樂的旋律跳動著,絢麗的燈光變幻著,但是雪晴覺得世界消失了,四周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男人溫柔的眼神,和千萬個疑問在心頭涌動。
月妍的主人……為什麼是他?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不應該在這裡的,他來了多久?為什麼不來看她?……
管理員飛跑過來,向男人深鞠一躬。
「對不起,貴主,這是個實習的女奴,多有冒犯,請您諒解」
雪晴一直在怔怔地看著那個男人,管理員似乎在對她說著什麼,但她充耳不聞。
「快跪下來道歉啊,雪晴」管理員拉著雪晴的手,小聲提醒道,但雪晴像著了魔,一動不動。
見到有外人過來,男人裝作暴怒起來,「這該死的賤貨!撞了我還像塊木頭一樣站著!她今天剩下的時間我包了!我帶她去包廂好好教訓一頓。」
男人粗暴地薅住雪晴的頭髮,又拖又拽,把尖叫著的雪晴拖上二樓的包廂,房門碰一聲關上。
落地窗的紅簾落下了,把房間的情形擋得密密實實。
房門剛剛合上,男人的聲音便溫和起來,
「對不起……在外人面前,我得裝得粗暴一點,不然容易暴露……你還好嗎?」
雪晴沒聽男人的解釋,將他的手一把打開,走到床沿獨自坐下,背對著男人,黑色的怨恨像要從她的背影流溢而出。
男人看著她怨恨的背影,低下了頭,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沉默。
「紅心R……」男人鼓起勇氣開口。
「別用特務代號叫我,程勇」雪晴打斷他「我有名字」
「雪晴……」
「你和月妍背著我在一起有多久了?」
「……」
「是我來之前吧?按月妍說,你們的主奴關係來之前已經很久了」
「……」
「敢情我為了你在天奴會出生入死,還來了這種鬼地方,你卻一直背著我在搞破鞋?」
「……」
面對雪晴的連串審問,程勇心虛地低著頭,沉默以對,好一會,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先談完工作好嗎?剛才你跟Joker見面了,有沒有獲得關於他的新情報?」
「不知道」雪晴賭氣般回答。
「你知道他下一步的行蹤嗎?他可能會去哪裡?」
「不知道」
「他下一次什麼時候見你?有沒有說?」
「不知道」
「他是搭乘什麼交通工具來的?交通工具有什麼可辨認的特徵?」
「不知道」
雪晴背對著他,語氣冷得像冰,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正經回答。
「雪晴……」程勇的聲音又柔了兩分,他鼓起勇氣,單膝跪到她的面前,雪晴滿臉慍怒,黑著臉扭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程勇捧起她的手「沒告訴你我也來了,是我不對,但我實在太擔心你了,我必須要親自來一趟,把你救回去…」
「你是來救我,還是來救你的小破鞋?」雪晴冷冷道「半年了,也沒見你來管我的死活」
「是我不對……但是這半年工作開展真的不順利,他是地區的總督,安保很嚴密,我們連他今天會來這裡都不知道,更別說暗殺他了,你是唯一能接觸他的內線,我們只能依賴你,為了不引人懷疑,光是安排我倆這次見面就費了很大工夫 ……」
「那也沒耽誤你一來就跟你的小情人顛鸞倒鳳啊!」雪晴咬牙恨恨道,眼角閃著淚光。
「你也在天奴會潛伏過,你也知道,男性要來伊奴星,就必須要獻上貢品,我是把月妍獻上,天奴會才讓我來伊奴星的,如果我不先來看她,可能會有人起疑心……」
「月妍也是組織的人嗎?」雪晴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
「那她是你背著我養的小情人?」
「我不能告訴你……」
「你們到底是假戲,還是真做?」
「這個我也不能告訴你……」
「程勇!」雪晴突然怒睜美目,揚起巴掌,準備給他一聲脆的。
但是她手剛揚起,程勇便搶在她前面,一巴掌重重蓋在她的臉上,將她打得從床上猛摔下來,秀髮飛散,臉重重磕在地板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程勇已經扯住她的頭髮,逼她抬起臉,她才看到管理員正跪在門口。
程勇怕在外人前暴露關係,故意裝出粗暴的樣子。
「你進來幹嘛??!!」程勇朝管理員吼道,順勢騎在雪晴屁股上,撩起袍子,露出青筋暴突的陽具,猛地插入臀溝。
「啊……」雪晴昂起頭,發出痛苦的叫聲,仿佛插入的是一把尖刀。
「啊……賤奴只是來看看您是否需要什麼」管理員見兩人進房間後沒有動靜,便開鎖看看,打開門,看到的正好是程勇一個耳光將雪晴抽倒在地上,然後騎在她美臀上強要了她。在伊奴星,這場景太常見了,但是為什麼今天的雪晴哭得分外痛苦呢?
「滾出去!別影響了老子玩奴的心情!」程勇一邊頂著腰,一邊吼道。
管理員連忙低頭致歉,鎖上門退了出去。
「程勇!!你給我拔出去,出去!!」門一合上,雪晴便不甘心地哭起來,用手肘頂撞程勇的胸膛。
「別那麼大聲,她還沒走遠」程勇捂著她的嘴巴,壓著嗓子說道。
雪晴被他捂得透不過氣,憋得滿臉通紅,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到程勇的手上。
更讓她羞憤的是,肉棒的抽插居然還沒停下來!他居然要在這種狀況下強要她!
粗壯的肉棒撞擊著她的子宮頸,像刀子般一下一下扎在她心上。
她縮緊下體,想將他擠出去,但龜頭野蠻地撬開閉鎖的肉環,給她撕裂般的痛感!
「不要……你給我拔出去……我不要你……」雪晴像條魚一樣掙紮起來,但是身體被程勇死死壓著,手被反剪著,只能無助地流淚。
「別犟……雪晴,我看到你精癮發作的樣子了,我不想看到你受那種苦,起碼讓我幫你解一次毒……」程勇加大了力度,胯下雪臀發出啪啪的肉響。
「你……看到了?」雪晴回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看到了……第一次,在肉洞牆那裡……我看到了,但是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實在沒辦法上去救你……對不起」程勇的臉上寫滿內疚。
雪晴怔怔盯著他,玉淚無聲地滑下,原來,她搖著屁股發情的樣子,被陌生男人強占的樣子,不但被他看到了,而且,這個她朝思暮想白馬騎士,居然眼睜睜看著她被折磨,被強姦,卻束手旁觀!
程勇看懂了她眼中的怨恨:「我知道你恨我,雪晴,等我把你救回地球,你要打我,你要殺了我都可以,但是我求你,配合我,配合組織一起完成這個任務,這樣我才能把你平安送回去……好嗎?小白瓷」程勇一邊打樁般抽插著,一邊哀求道,他想快快射精,但是剛跟月妍做完,分身很不敏感,他越急,反而越射不出來。
「她呢?」雪晴的淚目盯著他「你打算把我們兩個怎麼放?還是說,你打算把她留在這裡?」
這個尖銳的問題,像把利刃一樣插在程勇心上,他低下頭,默默地抽插著,沒有回答。
雪晴也停止了掙扎,像條死魚一樣趴著,任他操弄,空氣凝固了,房中除了抽插的漬漬聲,死一般寂靜。
半小時後,肉棒才跳動著,在小穴深處射出一小股精液,那精液稀淡稀淡,比水濃不了多少,月妍沒有食言,果然先將他榨乾了。
完事後,他壓在雪晴背上,抱著她,附在她耳邊說道。
「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小白瓷,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就算是我的命也好,我一定會救你離開這裡,我發誓」
雪晴面如死灰,沒有半點反應。
他在她蒼白的臉上親了一口,拔出半軟的肉棒,理順袍子,推開門走了。
門吱呀著關上,陰暗的房間中,除了秒針的滴答聲,就只剩下地板上一具慘白的女體,被淚水打濕的秀髮亂糟糟地貼在背上、地板上,被強姦過的下體一片狼藉,那股他留下來的淡精,正從微張的艷洞緩緩流出,滴落在地上,雪晴一動不動,像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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