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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為帝 (1-2)作者:西宮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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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3:59: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母為帝】(1-2)
作者:西宮太后
2025/02/27 發布於 sis001
字數:21907
第一章 仙宴淫靡
青冥仙域西南。
玄清宗坐落群山之巔,高出雲海,與天相接。
此時,人模狗樣的少年,正提著沒來得及系上腰帶的褲子倉皇逃命。
「姓龍的,別跑,我陸峰跟你勢不兩立!」
一名弟子提著大砍刀,狂追他的同門師弟。
龍飛邊跑邊解釋:「師兄,別追了,都是你娘先動的手,不能單怪我啊。」
「哼,要不是你成天來我家晃悠,我娘他能看上你?」
「師兄,咱可得憑良心說話,是你說你娘養的貓會翻跟斗,我才跟著去的。」
「閉嘴,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爹,我今天非砍死你,就算是掌門也護不住你。」
轟,一道丈余長的藍色刀罡斬出,直奔龍飛後背。
龍飛小腰一扭,刀罡擦身而過,轟然斬斷前方一棵小樹。
「臥槽,幸好老子腰好。」
又是一刀猛然劈出,龍飛趕緊求饒:「二師兄,別鬧了,鬧大了可就麻煩了,你也不想我和你娘的事鬧得宗門人盡皆知吧?」
陸峰是太一門的二師兄,實力在宗內弟子能排前幾,龍飛跑不過乾脆不跑了,直接躺在地上擺爛:「師兄實在氣不過,就砍死我吧,終究是因為我先犯下了大錯。只是我死之前,有個請求,希望師兄能答應。」
「什麼請求?」
「請師兄不要再經常閉關了,應該找時間多陪陪陸師伯。」
「那是我娘,用得著你提醒。」
龍飛忽悠道:「師兄,宗門人少,北玄峰更是只有你母子二人,師娘見不著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知道你家貓為什麼會翻跟斗嗎?師娘說是因為你小時候特別喜歡在她面前翻跟斗,她是把對你的思念,寄托在了貓身上啊。」
陸峰想到自己醉心修行,確實忽略了陪伴娘親,聽到這話才把刀緩緩放下。
龍飛鬆了一口氣,心道:幸好提前和他老娘串好了詞,只要貓糧管夠,啥貓不會翻跟斗?師兄真是善良耿直特好忽悠的孝子。
穩住師兄,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尤其不能讓娘親知道,娘親極好面子,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玄清宗即將舉辦內門弟子試煉大會,屆時有許多外人蒞臨觀摩,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亂搞男女關係,丟了她的臉面,他可就慘了。
娘親生氣,後果很嚴重,必然會被娘親當成玩物玩幾天。猶記得兩個月前,只是一個不注意,被宗門內一位叫不出名字的師姐強吻了額頭,娘親得知,強迫他貼身跟著,得空就抓他肉屌,一抓一硬,娘親的手纖細滑膩,柔弱無骨,開始當然很爽。
可娘親不講武德,除了抓什麼也不幹,抓硬之後,馬上鬆手,等他自然軟了之後,又馬上給他抓硬,還禁止他自己打飛機,如此,整整三天!連睡覺都不放過,折磨得他苦不堪言,最後無奈,抱著娘親的嬌軀是又摟又舔,苦苦求饒,娘親才放過了他。
龍飛早知道陸師伯覬覦他這頭嫩牛,這次本來不打算去北玄峰的,可陸師兄非說他家的貓會翻跟頭,讓一定去看看。雖然明知是牛犢入虎口,可礙於兄弟盛情,龍飛只好應允。
為了安全,龍飛特意穿了三層褲衩,衣服也挑的上下連體極難拆解的袍子,甚至因為知道陸師伯有下藥的前科,還特意備了專克淫藥的解毒丹。
誰料,千防萬防,陸師伯壓根不按套路出牌,她居然給她自己下合歡散,得不到陽精滋潤就會毒發身亡。
沒辦法,龍飛不得不捨己救人,誰叫他善呢!
他發誓,他對人妻熟母真的沒有……好像是比那些屁股打爛,都不知道變換姿勢的妹妹舒服多了。
靠,真是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妹妹當成寶,不管了,我要來第二次。
龍飛低估了自己的戰鬥力,首次品嘗兄弟的美艷熟母,偷情的刺激讓他食髓知味,一直處於亢奮狀態,攬著腰,狠狠撞擊豐盈臀肉,足足撞了半個時辰,才把滾燙的精華灌進熟女濕熱而緊窄的蜜穴深處。
熟母疲軟地趴在床上,軟成了一灘芋泥,壓扁的乳團溢流些許乳肉從側邊滲出,玉背無暇,腰肢深凹,臀肉高聳,褐色的菊花嬌羞藏在險峻的臀肉夾縫之中,白花花的豐腴大腿,微微張開,依稀可見陰埠濃密雜亂的陰毛,兩片盛開花唇微微發黑,更顯得裡面穴肉粉嫩可口,濃濃白精,滋滋外冒,順著股溝,傾瀉床單上,真如一條精液瀑布,飛流直下。
熟母高潮後的淫靡狀態,盡收少年眼底,看得血氣方剛的少年,熱血又起……
熟母趕緊道:「好老公,還是先別弄了,打發你師兄去買貓糧,這會兒快回來了。要不下次再來,若等不及,晚上等你師兄睡著了再過來。」
「師伯好狠的心,自己爽了,把侄兒火氣撩起來,就不管不顧。」
「師伯哪曉得你小小年紀如此勇猛,狂乾了一個時辰穴都干腫了還不夠,等下次好不好,下次師伯支走你師兄,隨便你玩個通透。」
龍飛邪笑道:「聽說師伯後山種了許多黃瓜,咱躲進黃瓜地里,黃瓜藤架那麼高,肯定發現不了,師兄找來,只說我幫你摘黃瓜炒菜。」
「穴兒疼呢。」
「不是還有嘴兒?」
「小牛犢子,口交都懂,平時沒少禍害姑娘吧?」
「沒,侄兒才不是好色之徒呢,可你知道,宗門的女流氓太多了,饒是我想潔身自好,這張帥臉這根神鐵,他們也不同意啊,師伯你可就是其中之一。」
人妻熟母拗不過,只披了一件遮羞外衣,沒入黃瓜藤架之中。
碧綠瓜葉之中,龍飛貼心地脫了衣服墊在地上,讓熟母跪在衣服上,熟母臉蛋圓潤,皮膚緊緻而有彈性,泛著迷人的紅暈,香汗打濕精緻的妝容精緻,綻放出夕陽一般的美感。
眼角的魚尾紋,非但不醜,反而像是刻滿了動人心弦的故事,引誘著少年前去解讀,龍飛俯身,輕輕地點了一下眼角,笑道:「師伯,請恕侄兒無禮了哦。」
少年手指陷進好兄弟熟母的秀髮間,按住頭顱,胯下指天怒龍,抵上熟母深紅色的嬌嫩唇瓣。
熟母自然地張開嘴,伸出柔軟蛇舌,對著龜頭輕揉挑弄,挑得龜根粗漲,青筋暴起,硬比精鐵。
待到漲到最大尺寸,熟母舌尖轉移陣地,濕滑嬌軟的舌肉,開始進攻棒身。時而似蛇纏繞,時而來回舔舐,時而舌尖按摩,沒一會兒,肉龍早已水潤潤,亮晶晶。
天,她好會舔。
啊嗚~龍飛舒爽的叫聲不停。
「原以為師伯的肥尻是最大殺傷性武器,沒想到這條長舌,才最是天下無雙。」
師伯的屁股的確一絕,可以說玄清宗數萬人,就數師伯的尻臀肉最大最肥,誇張到有些影響體態的美感,雖然論美或有不足,但從背後進攻,撞得臀浪起伏,簡直如見驚濤駭浪,極度舒爽。所以龍飛此前,大半時間都是在後入,師伯白花花的臀肉,到現在都還紅腫一片。
可龍飛屬實沒想到,除了肥尻,師伯的舌頭也是堪稱一絕,又長又細,能輕而易舉地舔到鼻尖,加上熟女的口舌技巧可謂登峰造極,簡直就是銷魂蝕骨的神器,不是精鋼一般的神鐵,真抵擋不了幾下。
師伯舌尖進攻目標再度轉移,轉向已經出過兩次存糧的春袋,先是舌尖輕點,然後盡力伸出全部舌根,舌頭最大限度增大與春袋的接觸面積,舔得龍飛骨軟酥麻,扶住熟母的頭頂,才勉強支撐自己不被軟倒。
片刻,津津甜唾,沾濕整條肉根濕漉漉,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微風一卷,清涼的舒爽,讓龍飛差點飛散。
熟母不再挑逗,正式吹響總攻的號角。
熟母張開嘴,將大如雞蛋的龜首,勉力吞下,而後櫻紅柔軟的唇,緊緊咬著莖身,嚴絲合縫,唇瓣作穴口,緩緩前移,因為有津液的潤滑,粗長的肉龍輕鬆地盡根含入。
人妻熟母的長舌技巧嫻熟,一點都感受不到口穴中牙齒的存在,口穴中傳來極致的吮吸力。熟母適應片刻,開始吞吐,節奏自然而然地由慢入快,軟軟唇肉極致的壓迫力,只是片刻,差一點就神魂顛倒,陽精大泄。只得東張西望,轉移注意力,希望延長這美妙的爽感。
野地口交,熟母卻是很緊張,害怕偷人的事被兒子發現,根本不給他轉移注意力的機會。一手扶著腿,一手手指向少年的屁股襲擊,纖細的小拇指,挖開菊花,擠進去一個指頭,同時,頭顱不再前後吞吐,將龜頭抵在自己喉管,一用力,龜頭擠入喉管……
少年的屁眼哪裡被開發過,襲擊帶來極致的精神刺激,而深喉帶來極致的肉體舒爽,雙重刺激下,龍飛再忍受不住,隨著身體劇烈顫抖,一身精華,傾瀉入喉。
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難怪都說少婦收拾少年,只跟玩一樣。
龍飛方才得意的神情消失不見,現在才反應過來,先前能那麼持久,完全是因為師伯想爽,故而沒有發揮,真要動了真格,分分鐘給自己榨成人干。
天吶,熟女好可怕,娘,快回來啊,再不回來,兒子就要被人吃干抹凈了。
啵~熟女吐出肉棒,喘了口氣,然後主動用舌尖清理肉棍上的淫靡,本來想趕緊穿上衣服回去,可美少年的肉棒味道好香,再舔一舔吧,應該不急這一會兒。
就是這一會兒,尋不見人的陸峰尋思出來摘點瓜果給師弟墊墊肚子,沒想到,老子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干我娘,當即提刀砍人。
龍飛感情牌打得一臉大義凜然:「師兄,動手吧,記得照顧好陸師伯。」
「我跟你去見掌門。」陸峰思考良久,一本正經道。
「見她做甚?」
「請掌門做個見證,你和我娘成親。」陸峰語出驚雷,嚇得龍飛臉色煞白。
「別,不能去。」
「你不願意?」怒容伴隨刀出鞘三分。
龍飛搪塞道:「娘親現在不空,而且……」
「而且什麼?」
「我不願意!」龍飛堅定說道。
「你憑什麼不願意?」陸峰殺意凜然。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被迫的,是陸師伯下了藥。」龍飛聲淚俱下,「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築基修士,怎麼擋得住元嬰修士的強取豪奪,師兄,真不能怪我呀。」
「不可能,母親淑雅端莊,怎麼會做這種事!」陸峰也是不解,母親堂堂元嬰大能,不是師弟想怎樣就怎樣的。
龍飛心裡吐槽:呵,在你面前當然是淑雅端莊。
龍飛搖搖頭,嘆了口氣問道:「師伯平日除了擼貓,還有什麼興趣?」
「種地?」
饒是陸峰再耿直,和龍飛這種老色胚混久了,也登時明白了什麼。
誰家好人種地光種黃瓜啊!
難不成自家娘親真是個表里不一的騷貨?陸峰臉色陰沉地御劍返回北玄峰,他得向娘親問個究竟,人倫何在,羞恥心何在!自己辛苦修行,都是為了替爹報仇,你倒好,半點沒有復仇的心不說,還偷人。
可好像也不能怪娘親,父親遭奸人所害,這麼些年為了自己,娘親一直守活寡,就連自己都時常掏出來打飛機,何況經年得不到滋潤的中年美婦。
龍飛忽悠走了師兄,總算鬆了一口氣,背著兄弟和他老娘偷情,真踏馬刺激。也很愧疚,曹家祖師只是偷人妻,他倒好,偷人母,簡直比曹家祖師爺還變態。以後這種事,一定得少做,不是誰都像師兄這種耿直又善良的愣頭青這般好忽悠。
嗯~一定得少做,可……偷人,真的好快樂啊!
「那麼,還有誰好忽悠呢?」龍飛思索著,沒辦法,人母實在太銷魂,那滋味,回味無窮,根本忍不住遐想。
「以前真是腦殼有包,不是處女不泡。又不是娶媳婦,要求那麼嚴苛幹嘛?正是家花沒有野花香,買的撿的不如現偷的。」龍飛感嘆著,「以後專勾搭人母人妻,桀桀桀……」
短短片刻,宗門諸多美婦,走馬燈一般在龍飛腦海過了一遍。
大師兄的母親也很漂亮,是個溫婉的江南女子,可惜胸有點平。
徐長老的媳婦胸大,屁股也翹,孩子也生了好幾個,就是皮膚黑了點,我還是喜歡白白嫩嫩的。
九師兄的母親也不錯,奶圓臀肥,可惜就是矮了點不夠高挑。
二長老道侶,年輕時據說是風華絕代的美人,可惜生了孩子之後,皮膚鬆弛,胸都開始下垂了,可見生孩子對女人影響極大。
宗內倒有幾位絕色仙子,可惜都沒有結婚生子,龍飛表示,沒有守門員,一點新鮮刺激感都沒有,毫無攻略的興致。
唉,就沒有一位身材婀娜,容貌絕美,修為又高的人妻熟母嗎?
修為或者地位極高,又容顏絕世的人妻熟母,想想就很來勁啊!
等等……龍飛想到一人,猛然一驚,臥槽,娘親不就是嗎?
龍飛不禁幻想,要是拿下自己老娘,在老爹眼皮底下狠狠肏弄……
單是想到娘親的無雙仙姿,胯下疲軟的長槍,再度沖天而起。
龍飛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氣憤地拍了拍二弟的大頭,嘀咕道:死變態,親娘的主意也敢打,拿刀切了你。
龍飛不禁念叨:「娘親,我想你了呢,怎麼還不回來?都一上午沒見了。」
他並不知道,他的娘親此時快活著呢。
玄清宗東北山巔一山峰,一場仙家宴會正在進行。
山石為桌椅,天幕作穹頂,白云為賓朋,靈鳥是雅客,各路仙家雲集,分坐其間,共飲醽醁,齊享靈果,談笑風生。
宴會仙樂繚繞,旋律如同清泉般流淌,柔和而澄澈。
中央跳舞的仙娥們身著輕紗,服飾上繡著金絲銀線,泛著淡淡的光澤。舞步輕盈,仿佛不沾塵埃,伴隨著樂曲的起伏,手臂輕輕揮動,衣袖起微風,如同水仙花隨波逐流,又似柳枝隨風輕擺。
好一翻熱鬧的仙家景象。
在座賓客都來自青冥仙域頂尖的勢力,宴會主位,端莊坐著的正是玄清宗掌教,龍飛之母,楊靈。
那是一朵傲立雪山的高嶺之花。
青絲濃墨,飛瀉如瀑,直下腰間,頭上只用兩支尺長的黑檀木簪子斜插束髻,發跡線上留著精緻典雅的美人尖。美人尖下,兩道彎眉如遠岫,一雙狹長丹鳳眸,冷艷霸氣,使人不敢直視。
雪潤瓊鼻小巧玲瓏,瑩潤的紅艷唇瓣,稜線分明,配上雪白似白瓷美玉的冰肌雪膚,真宛如仙界頂級匠師費盡心力雕刻的完美藝術品。
神顏真乃明月也,見之即見國泰民安。
威嚴的掌教仙子,身著一襲銀色衣裙,微光一照,渾身便散發著迷人的月華。
衣衫優雅不失性感,天鵝雪頸下,鎖骨精美,抹胸平滑的上襟線,拉得很低,留了一團白雲在胸前,引人無限遐想。
兩團飽滿豐盈的仙乳,將博薄薄銀紗高高聳起,怒挺而出。
仙子藕臂輕舉酒杯,胸前乳肉翻滾,恰如天風震撼大海潮,這一幕,休說尋常男人女人,就是勘破紅塵的道祖佛陀,見之也要心神震盪。
也只有在飲酒的時候,眾人才敢光明正大地打量這位已為人婦的絕世尤物。否則哪有膽量多看,這可是青冥仙域內,最有希望突破仙帝境的大能。行事最是霸道,不講道理,此前有人只是因為,偷偷說了一句仙子好香,就被……剜了眼睛。
不挖鼻子剜雙眼,仙子給出的理由是:夸本座香就是覺得本座不好看,那你留這雙眼睛何用?
此番眾仙家前來,是為兩件事。
一來是為觀摩玄清宗內門大比,玄清宗數十萬弟子,內門只有十之一二,內門大比靠前的弟子,有機會晉升真傳。這等大事,按照往常慣例,不會邀請外人,以避免泄露門中底蘊。叫門中優秀良才給他人盯上。玄清宗反常行事,明顯是在炫耀武力!
本次大比,三分之一的名額,給到了其他勢力,拿到名次可獲得玄清宗的珍藏秘籍,甚至成為玄清宗的真傳,授予玄清宗的功法。各方勢力,無不心動,既可拿到玄清宗的宗門秘法,又可明目張胆安插眼線,何樂而不為,唯一的風險,就是死亡率有點高。
第二件大事,才是眾人此的主要目的。南海之上,出現了一座秘境,眾勢力合計如何收刮天材地寶,劃分秘境歸屬。眾人最終議定:每家勢力派出1000名十八歲以下的弟子進入,為期十天,各自收刮寶物靈草,最後按寶物的數量多少,劃分秘境區域大小。
漏洞很多,比如勢力大的宗門,擁有附屬勢力,本宗名額滿後,就可以讓更多的弟子以附屬勢力的身份參加。可也沒辦法,仙域八家頂級大宗都同意,其他勢力明知不公也無可奈何,至少能分一杯羹,好過其他山澤野修,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十八歲以下,哪怕再妖孽的天才,境界至多不過金丹後期,不會出現以一敵白的強手,哪家人數多哪家就有最大的優勢。
此時,眾人並不知道,一切都是陰謀。安穩許久的青冥仙域,即將因為這場陰謀,迎來最動盪的時代。
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主位上雲淡風輕飲酒的玄清宗掌教,道號太陰仙君的楊靈。
主位上,長條形的桌子,約莫半米高,鋪了白色桌布,垂到地面,桌上放滿了各種仙果瓊漿,楊靈坐在椅子上,挺立上半身,身子一動不動,只有有人敬酒時才會提酒回應,看起來特別端,清冷,真一朵雪山中默默綻放的雪蓮花。
忽有一名年輕男子走到跟前詢問:「仙君,不知可知阿素去了何處?方才還見,這會兒怎就不見了?」
男子身材魁梧,一身廣袖大氅也遮不住一身誇張的腱子肉,偏偏生得劍眉星目,五官端正。男子名叫雲晞,青冥仙域遙遠的東部大宗,縹緲宮的少主,也是楊靈妹妹楊素的丈夫。
這段姻緣,其中自有一番曲折,且先不提。
楊靈丹鳳眼眸淡然一瞥,眼裡不含任何情感,雲晞被嚇得一陣哆嗦,他屬實懼怕這個陰晴不定的姐姐。
「素兒許久不曾回家,在自家山門四處逛逛也不行?」面色潮紅的太陰仙君聲如流泉,清脆而清冷。
雲晞瞧見姐姐臉色緋紅,許是飲了太多酒,怕她發酒瘋,不敢多言,知趣退下,他可不想因為先邁左腳進入玄清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她扇巴掌。
雖然縹緲宮乃是仙域東部第一大宗,他身份尊貴,在仙域說話也很有份量,可眼前女人,完全是個瘋批,你頂她一句,她敢拿整個宗門跟你玩命。
還好,自家媳婦比她溫柔一萬倍,媳婦媳婦,你在哪裡呢,我要在你姐姐的地盤當著你姐姐的面把你肏到高潮,桀桀桀……
雲晞美滋滋幻想著,殊不知她的媳婦,就近在咫尺,剛才被她的姐姐用腳指頭,弄出來高潮。
主位上的仙子,神容清冷,雪山一般不可褻瀆,宴會上的眾人並不知曉,在那桌布之下,早已春色泛濫,處處淫靡。
容貌和楊靈七分相似的女子,渾身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先前捏著姐姐的晶瑩玉足,用她嬌嫩柔軟腳掌,按摩自己的一對椒乳。兩隻腳掌將豐盈柔軟的乳肉時而堆成山,時而壓成圓柄,時而擡起腿,用腳掌輕輕拍打,形成陣陣乳浪。
把玩一番,靈巧不輸手指的腳趾,夾住兩粒蓓蕾,狠狠用力,夾得乳尖堅硬無比。輕動的少婦,情不自禁的抓起一隻玉足,送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忘情地舔舐。鮮紅堅硬的指甲蓋,柔嫩的足弓,粉紅的足跟,足踝的骨凸,乃至指甲溝,性感高貴的人妻少婦,一點沒有嫌棄,柔軟的舌頭,全部仔仔細細清掃數遍,留下亮晶晶的口腔津液,哪怕口乾舌燥,依舊痴狂地將腳趾放在口腔中狠狠吮吸。
等唇舌吻遍姐姐無任何瑕疵的兩隻精美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少婦早已雲鬢散亂,汗出如雨,汗液潤濕潮紅的俏臉,顯得無比魅惑。可惜,這一幕春情,只有女神的腳掌,可以窺見。
舔舐完畢,臉頰緊緊貼著姐姐的腳掌,溫存良久之後,才將腳掌挪向另一個神聖之處。
從小迷戀姐姐身體的少婦,一點不嫌棄,將姐姐的腳掌,當作男人的肉屌,輕輕的陰埠周圍剮蹭。先是用柔嫩腳掌,輕輕撫摸大腿內側的腿肉,因為很少被人觸碰,內側軟肉最是敏感,引起絲絲瘙癢,身體跟著微微顫動。
少頃,又挪動腳掌,來回安撫茂盛的黑森林,姐姐的腳掌,必須撫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楊靈腳底的肌膚,沒有一點繭子,軟嫩猶如新凝的豆腐,捲曲的堅硬陰毛,刺激得腳掌酥癢軟麻,幸好女神極注重形象,銀牙偷偷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她很享受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享受的刺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喜歡偷。
對於自己的妹妹,楊靈也是無奈,妹妹從小視男人如洪水猛獸,唯獨迷戀自己完美的身體,自己拗不過,只好讓她親讓她摸,第一次高潮就是給了她的舌頭。她本又是外冷內騷,喜歡俊俏男子,卻也抗拒不了美人的誘惑,只好男女通吃。
哪怕是成了親,丈夫龍嘯天也只是個玩具,收了丈夫交的公糧,就把他趕到另外的房間睡,自己則和妹妹溫存,直到兒子出生,妹妹和兒子產生激烈的矛盾,兩人經常為了爭寵鬧得不可開交。
楊靈無奈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替妹妹尋了門親事,雲晞乃是仙域有名的君子,和楊家亦是世交,倒是個好人家,也可以鞏固兩家聯盟。
楊素自是不肯,僵持許久,楊靈終於下了狠心,那段時間天天給龍嘯天吃最猛烈的淫藥,每晚榨他過半夜,楊素終於忍不了女神姐姐終日與臭熏熏的男人交歡,只好應了差事。
龍嘯天熬走小姨子,本來以為將迎來能上床同眠的幸福日子,誰料自己左右不過夫人的一桿玩具。只有兒子才是她的心頭肉,天天摟著睡覺,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可憐他龍嘯天也曾是仙域一方俊傑,如今仙域提起,也不過一句:原來是他啊,玄清宗的廢物贅婿。
這也就罷了,要是讓外人知道,自家仙域第一女神夫人,只有屄癢了才把他當工具用,用完就扔,實在有些太過丟臉。何況近年,他發現他的戰鬥力越來越弱,沒幾下就被夫人那口名為「十重天宮」的絕世名器,殺得丟盔棄甲。
他能感覺到,夫人對他越來越不滿,兩人屬於聯姻,夫人本就對他沒什麼感情,這些年靠著一桿神勇精鐵,加上父憑子貴,勉強能在玄清宗混個溫飽。
本就沒啥地位,要是槍再廢了,這可如何是好?不行,得生活找點刺激。
此為後話,且修不提。
雲晞前來詢問自家媳婦所在時,楊素正抱著姐姐的大腳趾,在流水潺潺的蜜洞裡進進出出,聽到丈夫的詢問,身子陡然一僵,這些年丈夫待他極好,她背地裡卻自甘墮落,成為姐姐的舔狗。
平時連給丈夫口含都百般推辭,對姐姐三天不洗的香腳,她卻是半點不嫌棄,興奮地張嘴含入,比品嘗山珍海味還要精細百倍。
姐姐是個壞傢伙,發現她害怕丈夫發現,當即一腳插穴,另一隻大腳趾,兇狠而快速地挑逗她最敏感的淫豆,濃烈的熱流當即洶湧噴發。
休息片刻,從高潮中回過味,楊素在桌布下蜷縮著身子,半跪著,分開姐姐兩根白玉似的雪白長腿,頭顱往姐姐的腿心深處進發。
姐姐的銀紗長裙裙擺足夠蓬鬆,毫無壓力地蓋住她整個身子。姐姐兩條雪白玉腿光溜溜地暴露眼前,楊素心情激動,柔軟火熱的香舌,肆無忌憚地舔舐姐姐的極品神腿。
腿肉白皙勻稱又修長,豐腴卻無半點贅肉,光滑如凝脂美玉,楊素楊靈雙雙欲仙欲死。
「啊~嗚~好爽,別啃腿了,穴癢了,舔那裡。」楊靈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得了女王鈞旨,楊素臉頰緊貼在內褲上,左右蹭了幾下,然後鼻尖嗅了幾下女神內褲的芳香,心情大爽:「好興奮,姐姐的味道,好久都沒聞到了。」
姐姐內褲遮蓋花園的部分,早已濕得通透,黏稠的蜜液,正一滴一滴墜落,楊素牙齒叼住濕滑的肉色內褲,輕輕下扯,姐姐配合地併攏雙腿,任由她用牙齒扯下。
咬著牙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裝無事的楊靈不知,許久不見,妹妹變得比以往更加變態。
扯下了內褲,碰在手裡,先是一番聞騷品味,然後舌尖仔細清理內褲上的蜜液,最後還塞進嘴裡,死命吮吸,生怕漏掉一點蜜液。
這還沒完,待整條內褲被口水澆得濕漉漉,反手就穿在了自己身上。
轉首,繼續舔弄陰穴。
姐姐的花園,一如當年少女模樣,粉嫩光潔無一絲毛髮,造物主所創造最完美的傑作。
對比自己私處,毛髮叢生,陰唇發黑,明明只有丈夫一個人開墾,狀態卻和青樓的老鴇一般,男人著實可惡,得想辦法把姐姐身邊的男人統統趕走,姐姐的美麗只能由自己一個人獨占。
紅唇咬陰唇,長舌搗嫩穴,貝齒咬淫豆,櫻口吮春水……
楊靈並不知妹妹複雜的小心思,她現在的身體完全飄到了天上,靈巧的口舌寄託了妹妹所有的思念,化作兇猛的洪水,侵襲她的仙穴,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啊~好爽,我要瀉身啦。」
「舔我,嗯~舔我…再激烈點…受不了了…噢,瀉了瀉了…」
世人眼前,雪山一般的高嶺之花,在上百人的宴會場所里,被妹妹口出了高潮,低聲歡訴了出來。
高潮的餘韻,令她渾身酥軟,無力地趴在桌上,面色潮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仙君臉色有些不對,可是不舒服?」一名仙友詢問的聲音,忽令她內心狂跳。
這人是丈夫家族的老人,龍正清,丈夫得管他叫一句曾祖,化神期大修士,卻因活得太久,鬚髮皆白,身材佝僂。
楊靈支起身子,強裝淡定道:「無事,本座只是有些貪杯。」
仙友疑惑腹誹:堂堂大乘期大能,離渡劫期一步之遙的強大仙君,怎會敗給區區酒水?
他也不敢多問,退回原處,繼續與眾仙宴飲,只是眼角餘光,忍不住偷偷打量座上的絕世仙子。清冷絕塵,因為玉靨染上朵朵紅霞,平添幾分勾人魂的妖冶。這種狀態,難不成……
他忽然面紅耳赤,誰還不是個情場老手,本該立即休止,可想到孤高絕世不染塵埃的仙域第一女神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瀆……他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放出神識,想要將桌下風光窺得清楚。全然忘記,色字頭上懸了一把刀。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仙子並沒有自瀆,裙下竟還有一個人,還是個女子,此時正忘情地清掃姐姐噴出的花露,吸乾淨了仙穴蜜液,又去吮吸粘在腿上的露珠,然後……臥槽,連地上的她也要舔乾淨,好低賤的女人。
等等,這不是楊靈的妹妹楊素?和她姐姐七分相似,卻已是東域第一美人。此前和她吃過一飯,吃飯都要捂著嘴巴細口咀嚼,笑的時候也會用紈扇擋住潔白的牙齒,平日最是賢淑守禮,怎就成了一條騷浪母狗?
龍正清看得獸血沸騰,心裡撲撲狂跳,胯下沉寂許久的肉龍,居然又擡起頭來,要是臨死之前,能插入太陰仙君的腹地,那就是灰飛煙滅也心甘情願了!
他當然不知道,楊靈是故意沒有隔絕氣息,就等哪個不怕死的用神識來掃,被看光令她很興奮,而將一方大能,玩弄於股掌之間,更是她快樂的源泉。
姐妹花雙雙瀉了身子,楊靈理了理銀紗長裙,站起身,喝了太多仙釀,憋得實在不行,剛才就差點沒忍住,就尿妹妹臉上。
楊素趕緊雙臂纏住姐姐纖細嬌嫩的小腿,輕聲詢問道:「姐姐別走,我還想。」
楊靈黛眉顰蹙,對自家妹妹真是無可奈何,自己雖然也騷,但性只是生活的調味劑。可妹妹完全不一樣,嫁人之後慾望是越來越強,每次見到自己,腦子裡好像就只有舔屄。
「真拿你沒辦法,我先去出恭。」楊靈解釋著,可她耳畔,下一秒響起一道驚雷。
楊素緊抱姐姐小腿,說道:「姐姐別走,尿我嘴裡。」
「亂說什麼,尿多髒!」
「別人的尿髒,姐姐的尿是仙露瓊漿。」
饒是楊靈見慣了大場面,也被妹妹的話嚇得心驚肉跳,她當然有了解,有的女子為了討男人歡心或是為了追求刺激,會自甘吞飲尿液,可那是最下賤的母狗妓女才會幹的事,決不能容忍自家妹妹做這等荒唐事。
楊靈只好哄騙道:「我上大的,先放開,一會兒再回來陪你玩。」
「便便也可以拉我嘴裡啊!想到能嘗姐姐的屎,我又濕了呢。」
楊靈渾身僵直,眉間微露凶煞之意。這些年妹妹經歷什麼,怎變得如此變態!
「說什麼混帳話,給本座鬆開。」
「不要,今天不吃到姐姐的屎,我就不撒手。」
楊靈氣得胸部上下劇烈起伏,坐下身,狠揪妹妹頭髮,真想一巴掌扇上去,可終究還是下不去手,只好冷言威脅道:「住口,再說這種混帳話,以後就別來找我。」
看到姐姐生氣,楊素嘴上趕緊道歉:「姐姐別生氣,對不起,再也不說了。」
心裡卻倔強道:哼,遲早會吃到的!
「還不鬆手,等著我生氣嗎?」
楊素臉磨蹭著姐姐細嫩小腿,笑嘻嘻道:「姐姐喝了這麼多酒,肯定很想尿尿吧?」
楊靈作勢要打,楊素趕緊道:「姐姐,能不能尿我身上?我保證不喝。」
第2章 爭寵
楊靈臉色因為妹妹的話臊得臉紅,她不想妹妹變成低賤的母狗。
可不得不承認,妹妹低賤的行為,令她的精神極度亢奮,加上周圍聚集了許多人,沒來由地,楊靈也很想試試當著眾人的面,偷偷尿尿會是怎樣的感覺。
兒子那個小流氓,平時就最喜歡偷聽她尿尿,被抓包幾次後屢教不改,用他的話說:『光是聽著娘親尿尿的潺潺水聲,今天都能多干下三碗米飯。』
楊靈做事雷厲風行,既然下了決定,也不在扭捏,腿心大開,配合妹妹變態的淫戲,只是提前隔絕外人探查,這等羞人事,還是不要為外人瞧見才好。
龍正清胯下昂首挺立,正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心情不美,他無比確信,冷傲的仙子最後一刻的動作,絕對是想尿尿。此等曠世美景,千百年難一見,豈可錯過?命可丟,景不可不賞,正想再施展更強神通,強行觀摩。
只是靈魂忽的置身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極致的陰寒,就像針尖,一點一點扎進血肉,好生痛苦不堪言說,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好在仙子並沒有為難,折磨片刻,撤走了施加在他靈魂上的威壓。逃生之後,他這才駭然醒悟:天,楊靈一直知道他在窺視。
渾身冷汗直冒,衣衫能擰出一碗汗水。
要不現在跑?開玩笑,青冥仙域內,大乘期就是神,想跑只有死路一條。等等,她明知我在窺視,為何先前並不阻止?
「莫不是楊靈這小妮子在勾引我?」龍正清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之中,美滋滋樂了起來……
他當然不知道,在楊靈眼裡,自己當狗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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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靈上半身坐正,兩條筆直修長的極品美腿,往兩側張開,光潔無毛的仙穴,花唇自然開張,裡面的穴肉粉粉嫩嫩,水光泛濫成災,在妹妹熱烈的目光之中,一股清亮的涓涓細流,猶如水箭,激射而出。
楊素很想用嘴美美地接住她苦心求來的甘霖,一點不剩地吞飲乾淨,可又害怕姐姐生氣,止住了飲尿的衝動。
改用美麗的臉龐,正面迎接甘霖的洗禮。
水線打在臉上,破碎成無數細小的漣漪珍珠,臉上泛濫起溫熱的洪水,洪水將秀髮黏在一起,眼睛緊閉,鼻腔鋪滿尿液的淡騷味道,呼吸都變得困難。
尿液沿著優雅的下頜線,往下滴落,形成一條珍珠瀑布,顆顆珍珠,落在高高聳立的胸乳,部分破碎成霧,更多的,則是形成一道道溪流,流過乳尖,流過腹腔,流過肚臍,流過森林,匯入小穴深處……
不一會兒,渾身亮晶晶濕漉漉,嘴巴輕聲嬌喘著:「啊~姐姐,你尿了好多,燙得我好舒服。」
楊靈精神也是極度亢奮,偷偷尿尿的刺激,絲毫不亞於初見丈夫肉棒的那種羞澀,許久都沒有經受如此激烈的刺激。
更刺激的是第一次喝尿的楊素,少許的尿珠,不可避免地迸濺入口。
微咸。
還想要。
就偷偷喝一點,姐姐不會發現的吧?
最後一支水箭飛臨,楊素好不猶豫張開了嘴,精準入喉。
「好香,好好喝,還想要。」
聽到妹妹忘情地嬌喘,楊靈又羞又怒,誰准你偷喝的!
楊靈揪住妹妹的頭髮,想給她一點教訓,可沒料到,興奮至極的妹妹,完全像一頭惡狼遇見肉食,根本顧不上疼痛。
喝完最後的水箭,楊素對姐姐的阻止不管不顧,強行將嘴湊到還一滴一滴滴尿的花園,先是伸出香舌,將姐姐穴口散落的瓊漿清掃乾淨,又含住姐姐細小的尿道口,一頓吮吸,生怕浪費一滴。
幸好仙子的尿液,騷味沒有尋常人那般重,兩步之外人就聞不到什麼,可場中響起的狗叫,嚇了楊靈一個激靈。
汪汪汪~幾聲狗叫,忽然吸引全場注意,身旁的馭獸師忙著解釋:「我這靈犬對味道很是敏感,嗅覺勝過尋常貓狗數百倍,它這是聞得到了令它很興奮的味道,許是出現了它喜歡吃的妖物。諸位道友,勿怪勿怪。」
「玄清宗仙道福地,豈會有妖物?」
「道友說得是,也可能是出現了它鍾意的母犬,我這靈犬什麼都好,就是一年好幾次發情期,尋常母狗根本經不住它折騰。它這般興奮,肯定是聞到了令它很滿意的雌獸信息。我得帶它去尋一尋,省得折騰尋常母犬。能否請仙君大人,行個方便,屆時在貴地找到靈獸,在下一定給出滿意價格。」
「就因為撒了脬尿,老娘被一條狗看上了?」楊靈臉色鐵青,手裡裝酒的青銅爵被捏成了齏粉,可臉上只能淡定回應:「道友自便就好。」
「多謝仙君。」
馭獸師放開靈犬,讓它自己尋著味道追蹤不是,可離了個大譜,方才興奮異常的靈犬,此刻蔫了吧唧地沒有趴在地上,尾巴夾的很緊,大氣不敢出。
馭獸師百思不得其解:平日就是碰見比他大幾十倍的凶獸,也敢狺狺狂吠,怎忽的成了這樣?
鬧這麼一出,楊靈再不敢久留,揪著妹妹離開了現場,她是真怕妹妹再弄出什麼么蛾子。
「身上臭烘烘的,趕緊滾去洗澡。」回了微草堂,楊靈呵斥妹妹道。
「我想和姐姐一起洗。」
「滾,髒死人,不洗乾淨別來見我。」楊靈屬實有些擔心,妹妹這一身騷味,被人發現,實在太尷尬了,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殺了滅口。而且萬一讓兒子那個小心眼知道,被人尿一身的事情肯定鬧得全宗皆知,必然讓妹妹羞得沒臉見人。
想到這裡,楊靈一陣頭疼,心頭兩個最重要的人,偏偏是兩個冤家對頭。
太陰仙君的居所原本叫清微居,而不是現在的微草堂。
只因為兒子龍飛學劍學陣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偏偏對養草煉丹一道情有獨鍾,於是乎,山前山後,種滿了各種靈植草藥,溺愛兒子的母親,乾脆改了個遂兒子心愿的名字。
微草堂的東邊有一株數千年的柳樹,傳聞為玄清宗開派祖師親手所種,高達數十丈,葉子翠綠如碧玉,終年不落,蘊含無窮道意。
生機盎然的柳樹蔭下,臥了一口靈池,水色淡青,靈氣充沛,最能洗人疲憊。妹妹出嫁後,平日只有母子兩人享用,龍嘯天只有夫人想在池裡尋歡的時候,才會把丈夫摁進水裡。
龍飛從師伯處回來後,趕緊脫了衣服,跳入靈池中,洗乾淨身上罪證,前些日子被一隻妖精調戲,爪子傷了肉根,娘親給他敷了好幾天的藥才好點,勒令他傷好利索之前,絕對不可以泡妞。
母親的話,就是聖旨,龍飛不敢不聽,可奈何總有女人泡他,這他可就忍不住了啊。只好提前回來洗刷罪證,娘親那鼻子,比狗還靈。
剛脫了精光泡進靈池,身後就傳來一陣輕柔腳步聲:臥槽,不會是娘親回來了吧?
猛然回頭,還好不是娘親,是自己的親爹,龍嘯天。
老爹的外形,可謂人中之龍。
劍眉鋒銳,星目深邃透光,高挺鼻樑,雙唇稜角分明,五官相合,實在俊朗無比,再加上他微卷的頭髮,頗有幾分焦美人的氣質。
龍嘯天也脫了精光,跳入池中陪泡澡。脫光衣服的龍嘯天,手臂肌肉矯健,胸肌厚實強壯,腹肌肉塊,像隆起的饅頭,渾身散發著陽剛的雄性魅力,對女人有著極為致命的誘惑力,尤其是胯下吊著的那根無敵的沖陣長槍。
和娘親,倒真是天生一對的壁人。
完美的身材令龍飛不禁有些自慚形愧,老爹的渾身散發著雄渾的陽剛魅力,他雖然也俊俏,卻更多是陰柔的鮮肉類型,身板不算太瘦,可在老爹面前,簡直像個蘿莉。
在實力為王的修仙世界,我想要肌肉,真不想當小鮮肉啊。
什麼?那得付出十二分的辛苦……
算了,當個廢物仙二代也挺好的。
龍飛問道:「老爹,今天沒去摸魚?怎麼來陪我泡澡?」
龍嘯天在宗內完全跟花瓶一般,平日不是在釣魚,就是在釣魚的路上。他倒是還想干別的,比如找個溫柔女人伺候自己……可礙於夫人的淫威,往往狗膽剛生出來就被嚇破了。
「兒啊,老爹求你點事?」龍嘯天嘿嘿笑道。
「你說。」龍飛總覺得老爹沒安好心。
「你給爹弄點藥。」
「什麼藥,你倒是說啊。」
龍嘯天攬著兒子肩膀,在兒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嗨,這有什麼何難,不就是房事不行了想開點補藥麼,有什麼害羞的?」
「你小聲點,傳出去多丟人呢。」
「這裡是微草堂,除了娘也沒別人來的。」
「有辦法?我要的是能補腎的丹藥,不是那種圖一時痛快傷身體的,我感覺就是你娘此前給我吃了太多那種藥,害我現在不行了。」
「不就是壯陽藥嗎?市面上不到處都是?」
「你老爹我都化神後期了,普通藥不夠勁啊。」
境界越高,需要的丹藥品質就越高,品質更高,就需要煉丹師的本領更強,可往往高階煉丹師,根本不屑此道,而且化神期修士數量少,市場少。大修士又極好面子,誰敢光明正大買春藥,那不是滿世界說自己不行嗎?
「老爹,別想指著丹藥,好好保養身體才是王道。」
「休要廢話,幫爹煉製幾枚靈藥,我私房錢全給你。」
「就你那點私房錢,還沒我零花錢的零頭多,我看不上啊。」
龍飛自幼搗鼓丹道,又得門內最優秀的煉丹師指導,煉藥水平不低,何況平日也是好吃肉的,壯陽藥他還真搗鼓了不少。可他不想給,因為心裡升起一股邪念。娘親那麼完美,你廢了才好。甚至可以用假丹藥騙他,讓他廢得更快,然後自己豈不是有機會回家……
龍飛被自己的妄念嚇到,趕緊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髒東西全甩出去。老爹老娘待自己那麼好,就是真要這麼做簡直畜生不如,還是撈點好處算了。
果然,老爹見他不為所動,於是說道:「你給我丹藥,為父傳你一門神功。」
「切,我想學什麼功法,娘親都可以教我啊。」
「這門不一樣,乃我龍家人的獨門秘法,你娘可不會,而且你偷偷學,可不能教她知曉。」
「說來聽聽。」
「這門功法名叫純陽訣,世上一等一的雙修秘法。單是修行上半部,男人的雄風就會隨著修為增強越來越強。女子與之雙修,可起事半功倍之效。學了此法,屆時全天下的漂亮姑娘,都得求著與你交歡。」
龍飛心動,卻也疑惑道:「有這功法你不早傳我。」
「我倒是想傳,你娘不讓啊,她最討厭靠大屌征服女人的男人。咱偷偷學不告訴她?」
「難怪你不受我娘待見。」
「所以你可得幫我,本來就不受待見,屌要再不行,可真要被掃地出門了,你也不想你多個後爹吧?」
龍飛又問道:「那後半部有何作用?」
「後半部學完,修成純陽之體,才是完整的雙修術,不僅女子有益,自身也能采陰補陽,受益頗多。但後半部不能學,一來有個限制,二來需要一個極其苛刻的條件。限制就是功法作用太強,學此功法甲子內,不成為大乘期,身體便承受不住熾熱的陽火,會慾火焚身而死。」
「那你豈不是快死了?」
龍嘯天拍了一下兒子的後腦勺:「呸,能不能盼你老爹點好?我沒學,甲子內步入大乘期,就連你老娘那種妖孽天才,也是配合我的雙修術才成功做到。龍家人除了創下這門神通的祖師,還沒有第二個人做到。至於需要的條件,後面再說,說了沒用。」
「這功法真這麼厲害,那你怎麼越來越廢了?」
龍嘯天一愣,其實他不知道,不是他廢,只不過是自家夫人境界攀升太快,實力太強,一般修士根本遭不住,大乘期大能的仙屄只需略微收縮,通通都得丟盔棄甲。
送走老爹,龍飛也差不多將身上的味道洗刷乾淨,正要走,身後又響起輕微腳步聲,咦,空氣中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還很好聞……
一回頭,駭然發現,一名赤身裸體的美艷少婦出現在身後。
四目相對的剎那,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正是被姐姐趕來沐浴的楊素,她萬萬沒想到會有一個男人在此,白白送了身子給人看。還好,是自己的侄兒,以前三個人還經常在一起洗澡。
龍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小姨的身體:披頭散髮,一條手臂橫在胸前,遮住兩顆紅色蓓蕾,一手垂,遮擋下面的黑色茂林,可惜,下面的黑色森林過於茂盛,從小腹到陰戶,直到屁眼,密密麻麻全都是捲曲堅硬的毛髮,嬌小的手掌遮不住不說,反平添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情誘惑。
不過,龍飛並沒有半點邪念。相反,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小時候因為和她爭娘親的寵,可沒少打架。
當即譏諷道:「以前只是覺得小姨下面黑丑黑丑的,幾年不見,變得又老又黑丑了,哈哈哈。」
楊素本就因為下面不及姐姐萬分之一好看而自卑,聽到這句話,瞬間火氣上頭,當即一記飛腳直衝面門踢來。
龍飛早有防備,抓住腳,一把將她扯入靈池,心想著,今天得把她狠狠教訓一頓,不然在娘親面前分不清誰是大狗,小狗!殊不知楊素心裡也是同樣的心思。
二人在池中扭作一團,但見:
素女抓發,少男齜牙咧嘴痛難忍;少男咬乳,素女身嬌體軟疼鑽心;巴掌扇臉留指印,毒爪掐肉染青紫。你咬腳趾,他又掰手指,你咬鼻子,他又啃你嘴唇……慘叫哀嚎,不絕如縷,偏偏就是無人罷手。
纏鬥良久,龍飛付出了一顆牙齒的代價,終於逮住一個機會,將小姨玲瓏浮凸的赤裸身段,胸朝下壓在池邊,坐上她凹陷的腰肢,一手抓住兩手控制在頭頂。
啪~一聲極為響亮的脆響。
啊~喔~美少婦痛得厲害,慘叫出聲,緣是挺翹的圓臀,挨了勢大力沉的一記巴掌。
龍飛騎在腰上,手掌為鞭,無情落下,勢要降服這匹桀驁的胭脂馬。
啪啪啪~巴掌雨點一樣密集,迅猛地落在臀上。打得白皙的圓臀,肉浪翻滾,大片紅腫。
「服不服?」
啪~又是一巴掌,「還敢不敢搶我娘親了?」
嗚嗚嗚~楊素輕聲啜泣著。她本是元嬰修士,要收拾這小混蛋輕而易舉,可她不敢出手,二人畢竟不是打死架,真傷了他,姐姐會生氣,只能如凡間的市井一樣貼身肉博。
不料小混蛋的肉身極強,自己不是對手。也對,偏心的姐姐給他用了無數天材地寶,不強才有鬼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就拿他沒辦法。
楊素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哭得越發大聲。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很好的武器。
龍飛只好鬆了些力道,小姨的美臀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白肉,又紅又腫,摸上去火辣辣的,心下道:完了,是不是有點過?
就是這片刻的猶豫,楊素猛地一扭,身體反過來,迅猛起身,手掌按住胸膛,狠狠一推,龍飛頃刻後倒,四腳朝天,嘭~腦勺還和地板重重撞了一下,正想起身報復,卻見小姨臉上露出兇狠的笑容。
下一秒,悽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微草堂:
「噢~痛痛痛痛……輕點輕點……別…別咬那裡…啊,要死了,那裡不能咬啊……」
楊素心知斗他不過,忍著噁心,俯首張嘴將龍飛挺起的龜頭,含入口中,鋒利的牙齒,剛好咬住龜棱,你往外拔試試,看龜頭會不會掉。
「服不服?」楊素咬著龜頭的唇舌,模糊的擠出幾個字。
哼,好男兒鐵骨錚錚,豈會屈服!
「服了服了……別咬了……」
「還敢不敢跟小姨搶姐姐了?」
「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楊素說不搶,那是真不搶,可龍飛就不一樣,現在說不敢,只是權宜之計,等你鬆了手我就弄死你。
這不叫無恥,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小姨畢竟多吃了幾十年飯,豈不知混蛋的想法,非但不鬆手,反而加重了力度,直到齒間感受到溫熱的血腥味。
跟我搶人,讓你長點教訓!
「啊~娘親救命啊~再不來,小姨都要把我的雞巴咬斷了……」龍飛失聲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酸軟,再沒有反擊的力氣。
外面的楊靈早已察覺裡面的動靜,可是我兩人之前也經常在一起打鬧,也便沒有進來多管,聽到兒子撕心裂肺的慘叫,她才意識到這次的情況有點嚴重。
兒子躺在地上,臉上蒼白沒有血色,疲軟下來的肉根,齒印十分明顯,皮肉外翻,沾著斑駁血跡,一旁還有一隻帶著血的牙齒,明顯被人生生打出來的。
看到門口高挑美麗的倩影,龍飛立馬坐起身,一個墊步,飛撲到母親懷裡,臉埋進母親柔軟的胸脯里,哽咽出聲道:「娘親,我疼。」
楊靈被撲得差點重心不穩,目光又掃向妹妹。
妹妹身上同樣慘兮兮,原本嫩白的椒乳,青紫片片,挺翹向上的乳頭,都被掐得變了形,最慘的是白花花的一對圓滾臀兒,簡直像是受了杖刑,紅腫不堪。
見到龍飛撲在姐姐身上撒嬌,也不甘示弱,也衝過來,擠開侄兒,泫然欲泣道:「姐姐,我也好疼。」
兩人又開始你推我攘,爭奪地盤。
冷傲的女神被煩得不行,喝道:「都別動,給我站好了。」
「娘~」
「姐~」
「都住口,不許撒嬌,打架的時候,沒見你們這麼柔弱。一見面就掐,我說你兩能不能給我消停點?光著身體也不害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兩在偷情呢!」
楊素聞言臉一紅,此前光顧著干架,完全忽略了男女有別,尤其是侄子的雞巴已經變得那麼大,自己還張嘴咬了,羞恥感這才後知後覺地涌了上來,匆忙取了一件浴袍披上。
龍飛卻是半點害羞沒有,趁著小姨穿衣服的功夫,臂手抱腰肢腳纏腿,整個人都掛在了母親身上,貪婪地享受著母親身上的柔軟與芳香。
楊靈也懶得數落,就像養了兩條狗光靠說教能有用嗎?
楊靈廢了大勁不行,將兒子從身上扒拉下來,取了治療皮肉的藥膏,塗抹傷口。
「好痛~輕點啊。」
「閉嘴,再嚎找你爹去。」楊靈冷聲道。
龍飛不敢再叫,其實娘親的手很溫柔,並沒有很痛,只是有娘的孩子喜歡叫。
「我都受傷了你還凶我。」
「活該,就該把你根壞東西咬斷,省得一天到晚用它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饒是龍飛臉皮再厚,此刻也被說得臉紅,楊靈見他這副羞澀模樣,心中樂不開支,索性將他那些自以為娘親毫不知情的秘密,全然抖出:「現在知道害羞了,趁我睡覺蹭老娘素股,用我的腳打飛機,偷聞你老娘內褲……你以為這些事兒我都不知道嗎?」
龍飛滿臉尷尬,頓時啞然,耳根子紅得能滴出血,娘親坐在床上,他乾脆摟著娘親腰,把臉埋進娘親平整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心中念起咒語:我是鴕鳥,啥也聽不見,啥也不知道。
處理好兒子傷屌,楊靈又讓另一位傷患趴在床上,露出她那紅腫的圓腚。
「多漂亮的蜜桃尻!」楊靈憐惜著,同時狠拍了一下兒子屁股,訓斥道,「缺德玩意兒,下這麼重的手。」
「誰讓他咬我屌?」龍飛嘀咕道。
「是你先打我屁股的。」楊素辯解道。
「你還打碎我一顆牙。」
「還不是你揪我奶頭。」
「誰讓你一上來就扯我耳朵」
……
啪~啪~
啊~兩人同時慘叫。
一點火星子都能吵出世界大戰,唯有巴掌比嘴巴好用。
楊靈忽然說道:「兒子,過來,給你小姨抹藥,算是賠不是。」
「什麼?」兩人同時驚慌叫了出聲。
「我才不要給她抹,都是她自找的。」
楊靈提起手對著兒子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小姨的屁股那麼好看,給你占便宜還不要,白痴。」
「再好看也沒娘一半兒好看。」
「你要是不給小姨抹,以後娘的屁股也不讓你碰了。」
龍飛腹語:死對頭的屁股再好看,誰稀罕啊!唉,手手又要被人占便宜了,長得帥煩勞真多。
「姐,他也不小了,雞巴長那麼大了,我都結婚了,讓她給我屁股抹藥不合適。」楊素臉紅道。
「都讓他啪啪啪了,還害羞什麼?又不是肏屄,噁心也給我忍著。」
於是,龍飛在兩人極度互相厭惡的情況下,又摸遍了沒有小姨的翹臀,靠,手感還挺好。
楊靈在一旁輕笑道:「以後你倆再敢掐架,我就讓你們親嘴兒,噁心死對方。」
「娘親好狠的心,今天都沒親我,卻要我親別人。」龍飛說著,嘴巴就奔向娘親的柔軟的唇瓣。
楊靈根本躲不掉,只好任由他施為,淺啄了一口。
只是剛親完,另一個又湊了上來:「姐姐,我也要。」
龍飛趕緊手掌捂住娘親嘴,怒道:「你不准親,這是我娘,要親親你自己娘去。」
可他哪阻止得了,楊素不僅親到了,還伸了舌頭,舔了姐姐的唇。
「我剛才都沒伸舌頭。」龍飛當即又親了一次,舌頭狠狠舔了一下唇瓣。
可另一個又不幹了:「他親了兩次,我也要親兩次。」
……
楊靈躺在床上,左邊兒子右邊妹妹,望著天花板,平日威嚴凌厲的丹鳳眸,透著無可奈何地頹氣,根據以往的經驗,今晚的戰爭,才剛剛打響。
「藥也抹好了,本座要休息了,你倆各自回屋睡覺去。」楊靈象徵性地說了一句趕人的話。
「不,我就要跟娘親一起睡。」
「不,我就要跟姐姐一起睡。」兩人幾乎同時強硬回絕。
「夫人,我今晚也想和你一起睡。」三人猛然擡頭,門口赫然出現龍嘯天的身影,然後,三人齊齊出口一個字:「滾。」
從兒子那得了丹藥,龍嘯天顯得十分自信,發誓今晚要在夫人這裡找回場子,誰知這兩貨也忒掃興了。可礙於家庭低位,只好返回樓下的一間小屋。平日娘兩住三樓,他只能住一樓,二樓得置放楊靈琳琅滿目的衣服與首飾。
成親幾十年,至今沒人告訴龍嘯天,他那間小屋,其實是楊靈小時候用來養靈寵的。
龍嘯天灰溜溜地逃離現場,二人的戰爭繼續。
楊素譏諷道:「多大了,還跟你娘睡,真是不知羞。」
「再大你沒你大,你個不要臉的老女人,搶我娘親。」
「我是小姨沒大沒小,看我不揍你。」說完,伸出手就要去撓龍飛的臉,龍飛自然不甘示弱,反手回擊,同時一隻腳還越過娘親的腳,去踢小姨和娘親緊密貼貼的腿。
楊靈被鬧得心煩,說道:「要不你兩打一架,誰贏了我跟誰睡。」
「這個主意好。」楊素立馬表示認同,她雖然修為資質平平,可得益於大家族豐富的修煉資源,好歹混了個元嬰初期,收拾小小築基不在話下。
龍飛忙作悽苦狀:「小姨是長輩,我怎麼能和小姨動手?小姨想打我就打吧,反正我就是個娘嫌棄,姨不愛的野小子。」
「你既然知道我娘嫌棄你,你的臉皮是有多厚啊?還賴在這裡。」
「別爭了,聽我的,你兩拿把刀,從我這兒,天靈蓋,豎著往下一劈,你兩一人一半好不好?」楊靈語氣無奈。
「那我要另一半,姐姐的心在那邊。」
「憑什麼,我的娘親憑什麼要分你一半,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閉嘴!不想睡覺就給我滾出去。」楊靈終於忍無可忍。
挨了訓,二人當即安分下來,各自抱著一條胳膊,夾住一根美腿,兩具火熱身子將楊靈夾得死死的,明明床很大,偏偏三個人只占了兩個人的身位。
左邊攬著鮮肉,右邊抱著少婦,楊靈被夾得難受,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刺激,要是身下再塞根猛男的大肉屌,簡直極樂巔峰。
要不讓玩具上來,當著兒子和妹妹的面挨肏……楊靈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忽然暗道一聲:
不妙,出水了!
楊靈深感羞恥,自從成為大乘後期,無論是身體的慾望,還是對權力的渴望,都越來越強烈,自己那個廢物丈夫,屌是越來越弱了,沒兩下就能給他夾出來,面對丈夫,她已經很難提得起性趣。
白天雖然被妹妹高超的口舌技巧舔出一次高潮,可舌頭終歸抵不上滾燙的肉屌解渴,慾望非但沒有得到釋放,反而被撩得不上不下。
後又給兒子肉屌塗藥,更撩得她火氣上躥。兒子白白的肉屌,粗壯雄武,龜頭大如雞蛋,紅潤似寶石,看著很有食慾,忍不住想用嘴巴把它吞進去。
呸呸呸,你可是高傲聖潔的仙母,腦子裡怎麼可以有如此齷齪淫穢的邪念!睡覺睡覺,休要多想。楊靈內心如此告誡自己,可一面女人的柔軟,一面男人的火熱,刺激得她越想越亂,下體熱流加劇,湧出更多蜜漿。
「兒大避母,兒子已經長大,還老愛爬他老娘的床,是有不妥,也該讓他分床睡了。」
「分個屁,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身子別說給他摸,就是給他插進去又能怎樣?誰敢多說閒話,宰了就是了。」
「要是把兒子的雞巴塞進去,肯定很爽吧。」
天吶,這還怎麼睡,越來越癢了……
楊靈趕緊默念玄清宗的養心咒:神靜則心和,心和而神全。神躁則心蕩,心蕩則神傷。將全其形,先在理神。故恬和養神,則自安於內;清虛棲心,則不誘於外也……
道家心法確有安心之用,火氣剛下去一點點,楊靈身子再度緊繃:兒子在抓自己乳房!
小壞蛋,睡覺就沒老實過。
乳房本是極為敏感的地方,被抓很容易起反應,而大乘期修士的感知力極強,身上傳來的快感,又因母子背德的刺激,被無限放大。
要命的是,妹妹的手同樣不老實,一條手臂和兒子交叉著,把玩乳肉,她的手法更精,多次和姐姐淫戲,最是知道姐姐的敏感點,睡夢中也能精準捏住乳尖,又捏又扯。
完了,更興奮了,楊靈腦子裡蹦出一個危險的聲音:好想被肏!好想被兒子肏!
極度的背德刺激,讓楊靈淫蟲上腦,不受控制的,伸出一隻手,解開了兒子褻褲的褲襠,將那根耷拉著的大鳥,放了出來。
我就再看看,保證不動手。
相比他老爹粗黑猙獰的醜陋玩意,兒子肉屌白皙筆直,莖身血管似游龍,很有飄逸的美感,就連陰毛也柔和有光澤。看到龜愣下面仍未消散的齒印,楊靈不禁在心中埋怨了一句:「臭妹妹,我家寶寶這麼好的陽貨,你也下得去嘴!」
楊靈伸出手,嫩白如蔥,滑膩似玉的手指,輕輕撫上兒子的神鐵,她只是想檢查兒子傷勢,才不是想摸大屌呢。
她對自己這雙滑膩玉手的舒爽,完全沒個數,這雙絕品聖手擼屌,世間幾個男人頂得住啊。只過須臾,兒子耷拉的軟蟲,便進化成一條沖天怒龍。楊靈滿臉錯愕:怎如此厲害!
我就再摸摸,不打緊的,保證不讓他插進去。
考慮到兒子的傷勢,楊靈只敢輕輕地上下擼動,最多用柔軟的掌心,磨蹭龜頭。滾燙的灼熱,帶來強烈的刺激,自冰涼的酥手,傳入大腦,冰冷的女神精神愈發亢奮:玉靨生霞,鳳眸流媚。
楊靈又思忖:要不放在門外蹭一蹭,保證不進去就是了。
楊靈此刻滿腦子兒子火熱的肉棍,幻想著用它的灼熱填滿空虛的宮殿,於是小心翼翼地挪開妹妹的身體,側過身子,和兒子側身相對,併攏雙腿,手牽引的碩根,緩緩扎進誘人至極的腿心深處。
仙母豐腴的腿肉,緊緊裹住陽具,濕漉漉又嬌嫩柔軟的仙母美穴,和兒子堅硬的火龍,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冰絲內褲,緊密無間地貼合在一起。楊靈兩條長腿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動。
腿心的熾熱讓她的情慾愈發旺盛,下巴擱在兒子頭頂,手臂攬住兒子後背,將兒子的頭深深地按進豐盈乳肉。柔弱無股的嬌軀,感受到熾烈的雄性氣息,變得更加嬌軟無力,宛如一團軟泥,沾在兒子年輕的身體上。
不受控制的,楊靈水蛇一般的腰肢,輕輕扭動,帶動圓如滿月的豐臀,前後聳動。內褲下面,兩片充血腫脹的花唇早已張開,汩汩冒出的蜜液,將穴口、內褲、股間濕得通透,熟睡的龍飛,感覺自己做了個春夢,胯下的肉龍,在濕熱滑溜的甬道里,進進出出。
楊靈被兒子突如其來的配合嚇了一機靈,在確認這小子並沒有甦醒,只是因為太舒服,做出的下意識動作之後,才舒了口氣。
她萬萬沒想到,因為這一番背德的刺激,蜜穴深處湧出更多蜜液,差點瀉出身來,完了,這下更難受了。
噗嗤噗嗤~
充沛的淫水,讓素股交合,發出了淫靡的響聲,楊靈忽然升起一個可怕念頭:兒子,娘親裡面好癢,快肏進來。
「要不就插一下?保證不讓他射進去。只要不射進去,便算不得母子亂倫。」高傲的仙母努力說服著自己,「兒子有根好貨,憑什麼別人用得,生了他的娘反倒用不得!」
極致的背德刺激,逐漸吞沒了楊靈的理智,她果斷地將濕透的內褲褪至膝彎。
盛開的花穴,蜜液橫流,滾燙的龜頭,昂首挺立。母子二人的性器,赤裸相呈,零距離地廝磨在一起,無不戰意昂揚,誓要決出一個高下。
楊靈扶著兒子的肉屌,抵在盛開的花唇門口,只要臀部稍稍一挺,就能共升極樂。
「進去,進去……只要塞進去,就能體會到世間最極致的快樂。」楊靈腦子裡淫靡的聲音響,猶如惡魔的咒語。
「進去,就進去,保證不讓他射裡面就是了。」楊靈如是道。
正要提臀含根,身子忽地一僵:
兒子驀然睜開了眼睛!
月色射進來,亮晶晶的眼睛,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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