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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全)作者:33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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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4:49: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作者:33度
本文的背景涉及真實的人物和政治勢力,但是故事的內容完全是虛構的,我本人因為無意在文章中表明或者宣揚某種政治立場——無論是政教合一的西亞某國還是一臉自由相的搞霸權的新大陸某國,他們的政治理念與我們這些醉心於人類的痛苦和本能,迷茫於人性最真實最本源的恐懼和狂亂的人來說,其實完全沒有差別。 選擇他們,只是為這個故事提供一點看起來可靠和真實的背景。
雖然不是真實事件,但是本文確實是在幾個真實事件的刺激下引發的。
首先是前一段時間在伊朗獲釋的女記者,然後是之前沸沸揚揚的石刑案,還有伊朗某個在職劊子手敘述的關於不能處決處女的規定。
如果各位對背景感興趣的話,可以自行搜索。
文章中出現的伊斯蘭人名也是嚴格按照穆斯林文典選取的,至於含義也和人物的結局和立場有關。
另外,文中出現的女記者莉薩德甘,是美國的體育節目美女記者,提及的約旦王妃也確有其人,後文中出場的幾個人也都是相應的著名人物的名字稍加改動的。
有興致的朋友可以到網上搜索她們的照片以助興(我邪惡了)。
絮絮叨叨,就說到這裡了,下面請大家欣賞正文。
第一章
莉薩.德甘雙手被拷在身後,頭上蒙著黑色的包頭巾,被幾個粗壯的獄卒推搡著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記不清究竟轉了幾個彎,在第二次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後沒多久,就在她還繼續向前走著的時候,一個獄卒突然拉住她的頭髮粗暴的向後一拽,讓她停下。
就聽見面前一陣發動機啟動的聲音和厚重金屬板摩擦的聲音,她感覺著這應該是打開某個地方的大門。
聲音過後,兩個獄卒又繼續推著她往前走,沒走多遠,獄卒就又一次拉住她的頭髮讓她停下。
接著那兩個獄卒沉重的腳步聲就走開了,在又一次聽到沉悶的金屬聲音之後腳步聲消失在金屬門的後面了。
莉薩明白了,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地了。
站在原地經過了一陣讓人恐慌的寂靜之後,莉薩終於聽到了一點聲音,那是一個正向她走過來的腳步聲,聲音在她面前停下,接著她感覺到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肩膀,緊張和恐懼讓她本能的退縮了一下。
那隻手跟上來按住她的肩膀,之後又有一隻手伸過來一圈圈的去掉了她頭上蒙著的頭巾。
周圍並不是刺眼的白色,眼前大部分是一片黑暗,只有面前的一小片地方被頭上照下來的昏黃的燈光照亮著。
黑沉沉的四周看不見牆壁,這讓她無從估計這房間的大小和用途。
剛才解開她頭巾的人就站在面前,這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個子比自己略高一點,很少見的穿著一身寬鬆的西裝,打著領帶,頭上也沒有像一般的阿拉伯人那樣帶著頭巾。
燈光下雖然看不太清楚細節,不過這個標準伊朗人相貌特徵的男子長得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一臉橫肉的兇相也不是大大的鷹鉤鼻那種陰險的感覺。
「莉薩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面前的男子說道。
這句話的聲音確實有些耳熟,但是看不清相貌讓莉薩猶豫了一陣想不起這個人在哪裡見過。
「上次見面是在司法部的新聞發布會上,到現在已經有兩年了,莉薩小姐還是那麼漂亮。 不過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司法部的新聞發布會?
莉薩努力的想著,忽然記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兩年前伊朗判處一名未成年少女死刑的時候她曾經跟著抗議的國際人士參加過伊朗司法部的一個發布會,司法部的幾個高層都沒有出現,只是派了一個不知道擔任什麼職責的代表和一個發言人來。
那個發言人根本沒有回答記者的提問,只是照著一張稿子從頭念到尾。
那個代表倒是在發言人念完了之後交流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還收集了在場記者和國際人士的名片,最後表示會轉達各界意見給司法部的高層作為參考,並承諾在下周給與答覆。
不過不到一周之後那少女就被處決了,而且是少女的家屬動手做的所謂榮譽處決。
這下抗議的人群撲了個空,受害者根本沒死在司法部門手裡。
抗議活動也就終止了。 面前的人身形輪廓和聲音,分明就是當時的那個什麼代表。
「阿。。。」
「阿迪勒」男子微笑著回答:「看來薩莉小姐想起來了。」「你們把我抓到這裡幹什麼?」 薩莉對這個一臉微笑的男子充滿警惕。
「你被帶到這裡是由於司法的公正,薩莉小姐不會這麼健忘,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吧?」「我做過些什麼?」 薩莉心裡一陣緊張,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一無所知。
「薩莉小姐,你和我們國內的幾個叛國者同謀,劫持了一輛警方囚車裡的囚犯,還試圖拐帶我國公民離境。 這是相當嚴重的罪行啊。」 阿迪勒一臉嚴肅。
「什麼囚犯,那只不過是幾個看了電影女學生,這樣就違反了你們那可笑的法律? 還拐帶公民離境,那幾個女孩子是自願跟我們走的。 這也算拐帶?」 薩莉小姐激動起來。
那幾個德黑蘭大學的女生因為學的是外語專業,所以晚上偷偷湊在一起用DVD機看了幾部英美的經典電影,其中剛好有幾部宣揚自由戀愛的老電影,結果就被人舉報說是聚眾進行有傷風化的活動,因此而被逮捕。
如果罪名成立,去他的可笑罪名,這些女孩可能面臨多年監禁。
薩莉知道訊息以後聯絡了幾個以前認識的反政府民主人士,通過政府內部的訊息得知這幾個女孩被押送監獄的路線,所以半路上劫了囚車,想帶著她們離境。 不過連國境線的邊都沒看見就被伊朗警察抓住了。
「那你就是承認你的罪行了?」
「我們的行為是正義的。」 莉薩挺起了胸,她對這個落後野蠻的國家充滿了敵意,一點也不肯退縮。
「有了薩莉小姐的證詞我們就沒有疑問了。」 阿迪勒一臉微笑。
「你說什麼?」 薩莉忽然有些警覺,好像這個人早就知道自己會這麼說,而且一直在等著自己這麼說一樣。
阿迪勒打了一下響指,薩莉身後亮起一片白光。
眯著眼睛適應了一會之後,薩莉小姐轉過身驚訝的看著面前。 剛才她背後的一面牆居然是一整塊大的玻璃,高度接近三米,寬度更是超過十米。
玻璃後面是一間從天花板到地面一片雪白的房間,房間縱深有5–6米,高大概也有四米多,正對著玻璃的牆上有兩扇有金色裝飾門框的拱門,房間左側還有一處大小普通的小門。
此時房間裡並不是空著的,三個穿著迷彩服臉上纏著黑色頭巾的男子正站在房間中間偏右的位置,在他們前面跪著兩個穿著普通平民服飾,兩手綁著的男子。
雖然跪著的兩個人都用黑色的布帶蒙著眼睛,但是莉薩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給她們開車的司機和那個反對派組織過來接洽的人。
「有了莉薩小姐的證詞,現在證據確鑿,這兩名男子確認犯有叛國罪,判處槍決,立即執行。」 阿迪勒拿出一個對講機說道。
裡面跪著的兩個人剛要掙扎,立即被身後站著的迷彩服控制住,第三個迷彩服掏出一把口徑巨大明顯是特質的左輪手槍來,首先在離玻璃近一點的男子身後開了一槍。
這左輪手槍居然打的是散彈,一槍下去只見司機的整個後背一片血肉模糊,雖然馬上撲倒在地上,但是還不斷掙扎沒有斷氣。
之後迷彩服又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這一槍炸掉了整個後腦,地上到處飛濺著血和腦漿。
反對派組織的那個人聽到槍響就開始拚命掙扎,但是身形瘦小的他完全不是身後壯碩的迷彩服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
行刑的迷彩服已經打完兩槍,就走過來把手槍頂在他後腦上,雪白的地面上又綻開一朵粉紅色和紅色摻雜的花來。
玻璃這面的莉薩已經完全驚呆了,從開始行刑的時候她就大聲喊著「不」向著玻璃衝過去,但是身後的阿迪勒一把拉住她拷在身後的手臂。
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槍聲一點都沒有傳過來。
玻璃裡面處決已經結束,迷彩服拿出幾個長棍,把地上的兩具屍體推到房間右面牆角去,那裡有一個浴盆大小的深坑,兩具屍體掉進去之後,就看不到了,看來是處理屍體的通道,只不知是通向哪裡的。
第三個迷彩服在牆上打開一處小視窗,拽出一根消防水管來,對著地上的血污和碎肉沖洗起來。
在房間接近中間的位置原來有兩個排水口,只是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做的,跟地面時一樣的白色,所以之前沒有看見。這時紅色的水流一點點向這裡匯攏才被發現。
呆呆的看著玻璃後面的迷彩服收拾了兩具屍體,莉薩回頭看著阿迪勒。
「為什麽讓我看這個?顯示你們的殘忍嗎?」
「我們完全是按照法律行事的,法律顯示的是公正而不是殘忍。」阿迪勒臉上居然還有微笑「至於為什麽會讓莉薩小姐觀看行刑,這是你自己的要求啊。」「什麽?」
「請看。」
阿迪勒掏出幾張表格來:「莉薩小姐在上次抗議的時候要求要——啊在這裡,參觀我們的秘密監獄,您還指責我們的死刑方式是野蠻殘忍的,還說要反駁這一點就必須允許記者和國際社會監督死刑過程,這個要求已經得到了批准,所以——」阿迪勒向周圍指了一指,「這裡就是德黑蘭第六監獄,也就是您所說的秘密監獄了,至於監督死刑過程,我想您剛才已經看到的就是了。」「當然」阿迪勒不等莉薩接話就接著說道:「莉薩小姐你本人也觸犯了我們很多法律,對你的處置還要等待外交商議,在此期間我們就請您近距離的觀察您最感興趣的秘密監獄和死刑過程。」莉薩強忍住從剛開始看到腦漿迸裂的場面是就開始的噁心,惡狠狠地瞪著阿迪勒:「死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現在你們可以讓我離開了嗎?」「NONONO,今天還有一場死刑,我們既然難得的批准了莉薩小姐的要求,自然要你觀看全程。」阿迪勒回答。
房間角落裡亮起一個燈,「阿迪勒先生。」玻璃裡面的一個迷彩服正拿著對講機說話。
「已經清理好了,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哦,好的,那就開始吧。」阿迪勒回答完,隨手從暗處拉過一把靠背扶手椅子,把莉薩小姐按坐在椅子上。
「一會會有你熟悉的人出現的哦。」
「什麽」莉薩小姐回過頭,但是阿迪勒只是噓了一下不再說話了。
兩個看來是副手的迷彩服從小門裡走出去,不一會就押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蒙著臉的女人進來。
級別高一點的迷彩服掏出一張紙來,用抑揚頓挫阿拉伯語念誦著:「以真主之名,前國家安全部門文員可麗買,被證實犯有出賣國家機密和參與危害國家安全的破壞活動的罪名,判處絞刑,立即執行。」念完判決之後,迷彩服頭頭一揮手,一個迷彩服把可麗買押到房間正中面對著玻璃跪下,另一個迷彩服則走進最裡面的大門裡,推出來一個大概兩米五高下面裝有滑輪上面掛著絞索的鋼製活動支架。
把支架推到可麗買的身後,收起下面的滑輪固定住的時候,迷彩服頭頭掏出可蘭經對著跪在地上的可麗買念完了臨終禱言。
「如果是普通的叛國罪是要槍決的,不過可麗買女士是前政府機要人員,還有出賣國家機密的罪行,這就要判絞刑了,你看我們的法律是嚴格而且細緻的。」阿迪勒把嘴湊到莉薩耳邊解釋著。
玻璃裡面已經開始行刑了,兩個迷彩服把可麗買拖到絞架下面,架起來。
收好可蘭經的迷彩服走過去解下了她的頭巾,然後抓著她身上的長袍向下一扯,本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出來了。
那黑色的長袍下面居然是完全赤裸的。
豐滿的身材在燈光下抖動著,兩個柔軟乳房隨著可麗買躲避迷彩服雙手的動作而晃動著,淺棕色的乳暈像是兩個跳動的符號,能挑動雄性最原始的慾望。
那兩個架住她的迷彩服顯然受到了影響,胸前起伏的頻率大大加快了,迷彩服的寬鬆褲子也支起了帳篷。
不過把臉貼在莉薩旁邊的阿迪勒卻連呼吸都沒有變化。
迷彩服頭頭扒光了可麗買的衣服之後,把絞索套在她用力躲閃的頭上就站到了一邊。
這是莉薩才發現可麗買的嘴裡塞著一團白色的布料。
「莉薩小姐,你不道個別嗎?」
「道別?」雖然面前的女人馬上就要處決這讓莉薩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她並不認識這個叫可麗買的女子。
阿迪勒拿出一個對講機來,按了個按鈕。屋子裡忽然就能聽見玻璃後面的聲音了。
可麗買支支吾吾掙扎的聲音,絞索拉伸時吱呀的聲音,還有兩個迷彩服粗重的呼吸聲都能聽見了。
「讓可麗買女士有個道別的機會」阿迪勒拿著對講機說。
迷彩服頭頭走過去,掏出可麗買嘴裡的白布拎在手裡,展開來看那分明是女式內褲的一部分。
「你們這些邪惡的禽獸,無恥的惡魔,真主在上……」不等她說完迷彩服就有吧內褲塞回到她的嘴裡。
聽著熟悉的聲音,莉薩猶豫了一下——
「K? ,這是K的聲音?」
「莉薩小姐真是了不起呢,連沒見過面的人的聲音都能記住,這位可麗買小姐就是把運囚車的訊息告訴你們的那個K了。
她本人是原來是警務安全部門的文員,不過結婚以後已經退出了,但是她丈夫是薩瓦克的特工(伊朗秘密警察),所以還能接觸到一些警方的訊息。」 阿迪勒解釋道。
莉薩看著這個掙扎著的赤裸女人,她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深色的眉眼是典型的伊朗女性的相貌,白皙的膚色顯示出她家境良好。
薩瓦克的特工家庭應該是收入不菲的吧。
之前的交流中她了解了K的一些情況,她本來是德黑蘭大學學習法律的學生,但是在大三的時候被當時已經畢業參加薩瓦克的後來成了她丈夫的人看上。
畢業後在警務部門做了半年文員之後就在對方的強迫下結婚了,婚後丈夫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和生育的機器,但是學習過一點藥品知識的K想方設法造成了兩次流產,知道了真相的丈夫狂怒中幾次險些把她打死。
她赤裸的身體上清楚的幾道粉紅色的刀疤就是那時候她丈夫留下的痕跡。 後來他丈夫派駐國外,多年不回,這才讓她能活到今天。
在丈夫離開伊朗之後這個堅強的女子就積極地聯絡各界反對派人士,參與到反抗暴政的運動中,利用她曾在警務部門工作的經歷和丈夫的薩瓦克特工身份,她給反對派人士提供了很多秘密訊息。
但是這一切,在今天就要結束了。
「她只是把運送那幾個女孩的囚車的路線告訴我們而已,這算什麼國家機密? 就算你們一定要殺她,那也沒有必要把她衣服扒光在執行,讓她保留一點尊嚴的死去都不行嗎? 你們這群卑鄙的惡魔。」 莉薩看著全身赤裸的可麗買,禁不住憤怒了。
「莉薩小姐,這只是死刑前的正常步驟而已,就請你安靜的接著看下去吧。」 阿迪勒按住已經憤怒的轉過身要站起來的莉薩小姐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
「開始程序吧。」 阿迪勒用對講機對著裡面說道。
迷彩服的頭頭對著玻璃點頭示意,回身對著兩個手下小聲命令了什麼,兩個手下把可麗買的雙手用手銬拷在身後,從左右兩面俯下身,捉住可麗買掙扎的雙腳,用力分開,又用支架兩邊連接的鐐銬銬住,讓可麗買的身體擺成人字形,下體的羞處清楚地暴露出來。
小腹上一線黑色的毛髮一直蔓延到兩腿之間,因為有過多年的「夫妻」生活而變成深色的陰唇隨著被腳上鐐銬收緊而拉開的兩腿微微張開著。
一絲粘液從肉縫中溜下來,看顏色那分明混合了男性的精液,但是大腿內側大部分地方卻反常的乾淨。
莉薩立刻反應過來,可麗買想必是剛剛在進入處刑的地方之前被人強姦了,性交的痕跡也被清理過了。
不過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男性教徒是不肯去認真清理她陰部裡面的,所以這時候一掙扎,之前射在裡面的精液和可麗買自己的淫水就流了出來。
「你們強姦了她?」 莉薩又一次憤怒的質問著。
「噓,小姐,你有什麼證據?」
「她大腿上......」
「那可能是可麗買女士自己因為怕死而產生的分泌物。」阿迪勒擺手制止了莉薩小姐繼續說道:「你看起來完全不了解法律,就算那真的是男女性交的痕跡,你又怎麽知道不是她自願的? 她的丈夫還在國外為國家執行任務,如果這時候她有性行為那就只能是通姦,通姦應該是什麼刑法,我想莉薩小姐應該還是知道的。」。。。 石刑。。。 莉薩想到這裡,打了一個寒顫。
「莉薩小姐如果沒有問題了,就請繼續觀看行刑進程吧。」玻璃裡面領頭的迷彩服伸手拍拍可麗買的臉,從腰帶上拔出一根大概半米長的黑色警棍。 他把警棍在手裡掂了幾下,之後把警棍的一頭頂在可麗買的上。
可麗買用力的想要夾緊雙腿,劇烈的晃動著身體,這讓行刑的迷彩服很不滿,他看準機會一棍子抽在可麗買的兩腿之間。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下來,如果不是脖子子上的絞索她一定完全弓起身子了。
看到可麗買不再有掙扎的能力,迷彩服伸手把警棍一頭塞進她的,用力一插,一下子把把手前面的部分全去了。
下體的刺激讓可麗買身體優勢用力蜷縮的一下,兩腿顫抖著,努力想要合攏在一起。
「這又是什麼理由?」
「教典的規定,如果是處女即使犯下大罪也不能處決,所以在判處死刑的時候當然要檢查一下,確保可麗買小姐不是處女之身。」「她已經結婚快十年了,還兩次流產,怎麼可能是處女,這分明就是你們想要折磨她想出來的藉口。」「結婚了只是進行了婚禮的儀式,並不保證她和丈夫有過性行為,至於流產,病例是有可能造假的。 所以為了保證法律的嚴密,處決前再檢查一下才是最正確的作法。」 阿迪勒臉上帶著微笑解釋著,仿佛不是談論的死刑而是在討論文學藝術。
揚聲器里傳來一聲劇烈掙扎的聲音,打斷了莉薩小姐想要爭辯的話。
迷彩服已經收緊了可麗買脖子上的絞索,把她的身體拉直,脖子也向著一邊歪過去,只有分開的兩腳還勉強能支撐一下地面。
「檢查結束,可以行刑。」 阿迪勒下了命令。
迷彩服再次點頭示意,走到絞架後面,把腳放在從絞架頂端斜拉到底座上的絞索上,輕輕的一腳踩下去。
絞索又向上收緊了一寸,可麗買的兩腳已經不能完全接觸地面,只剩下腳尖還在用力支撐身體。
收緊的絞索阻礙了頭部血液的回流,可麗買的臉色已經有一點點漲紅,用力睜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懼來。
顫抖的腳尖支撐不了身體太久,沒過幾分鐘可麗買的身上已經滿布汗珠,臉色的漲紅也變得更明顯了,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經有一點模糊和渙散了。
大概再過上幾分鐘就會結束了吧。 莉薩這樣想著。 雖然是這樣殘忍而緩慢的絞法,但是能就此結束她的痛苦那就這樣死去吧。
莉薩低下頭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傳來撲通一聲打斷了莉薩的祈禱,絞架上的絞索忽然放鬆了,可麗買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來側身躺在絞刑架下。
「結束了?」 莉薩有些奇怪,從剛才可麗買開始失去知覺開始不過一兩分鐘,這也太短暫了吧。
仔細看去,被放鬆的脖子上絞索的可麗買胸部劇烈的起伏著,明顯還有呼吸。
「為了避免犯人在絞架上死亡以後額外掛的太久,我們會在犯人死亡的第一時間把她們的屍體拿下來檢查是否還有生命體徵。 畢竟把屍體掛在絞架上示眾是野蠻人的作法。」 阿迪勒解釋道。
「但是現在可麗買明顯還沒有死,你們這樣放下來是為什麼?」「沒有死亡嗎?」 阿迪勒打開對講機,「確認犯人是否死亡?」三個迷彩服都戴上了橡膠的長手套,兩個副手把可麗買的上身扶起來,放鬆了她脖子上的絞索。
「你們要幹什麼? 可麗買明顯還有呼吸,她還活著。」 莉薩大喊著抗議。
「我們有檢查犯人死亡的標準程序,作為專業的行刑人員他們都是嚴格執行標準的。」 阿迪勒語氣依舊平靜。
迷彩服頭頭走過去,伸手在插在可麗買下身的警棍上擰了一下,讓警棍的護手向著前面,好讓玻璃後面能夠看見。
警棍的把手上有一個不大的紅色按鈕。
「難道是,電棍?」 莉薩剛想到這裡。
阿迪勒就解釋道,「我們的標準程序是電擊反應檢查。」迷彩服按下了紅色的按鈕,已經昏迷過去的可麗買突然挺直了身體,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已經閉上了的眼睛也睜大了,堵著內褲的嘴巴里發出含糊而激烈的喊叫聲。
警棍的放電都是短暫電擊,可麗買劇烈的抖動很快停止了,從窒息中恢復了一點過來的她軟軟的靠在身後的迷彩服身上,用力的喘著氣。
但是這時候迷彩服頭頭彎下 身又一次按動了警棍上的按鈕。
「為什麼?」 莉薩小姐包含憤怒的喊聲甚至壓過了揚聲器中傳來的可麗買的尖叫和掙扎的聲音。
「兩次電擊確認,這是程序。」
「為什麼。。。」 莉薩喃喃著坐倒在椅子裡,看著她從未見過的殘忍景象。
從第二次電擊中回復的可麗買又一次被套上了絞索,更甚前一次的恐懼讓她在掙扎是全身都不住的顫慚著,但是這並不能讓毫無憐怸的劊子 手有一點點猶豫。
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力氣的身體支持的時間比上一次短得多,只過了不到三分鐘她就的腳尖就支撐不住身體了。
但是這一次也沒有讓她擺脫生的痛苦,很快幾個迷彩服就又把她放下來,接受再一次的死亡檢查。 之後又把她更虛弱的身體再次掛在了絞架上。
已經近於崩潰的莉薩小姐沒有在提出疑問和抗議,就這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迷彩服們第二次吊起可麗買,之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第五次吊起來的時候,可麗買的腳尖只是象徵性在地上撐了一下就軟了下去,她飽受折磨的身體已經不能在經受一次絞刑和電擊了。
迷彩服頭頭向著玻璃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等待批准,之後他揮了揮手,兩個副手走過去打開了可麗買腳上的鐐銬。
隨著電機的聲音,絞索終於把這個可憐的女人徹底拖離了地面。
她的臉色逐漸從略微漲紅開始變青,眼神徹底的渙散開來,虛弱的雙腿最後無力的踢蹬了幾下,就完全僵直著顫抖起來,這是死亡前的痙攣。
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痙攣後從她鬆弛的兩腿間噴出,很快就像她的身體一樣軟軟的沿著雙腿和下體插著的警棍流下來了。
掛足了十分鐘之後,迷彩服最後一次啟動了警棍上的按鈕,但是這一次可麗買沒有隨著點擊掙扎,只是殘留未死的神經還引發了一點小小的反射動作。
這個給過莉薩幫助的女人終於死了。
迷彩服推著掛著屍體的絞架走進對面的大門裡,玻璃裡面漸漸暗去。
阿迪勒拍了拍呆坐的莉薩小姐:「莉薩小姐,行刑結束了。 可麗買女士已經回歸了真主的懷抱了。」「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莉薩看著阿迪勒。
「莉薩小姐已經確認犯有的罪行包括散播不實言論,與境內反政府組織勾結,圖謀顛覆政府,盜竊我國機密,還有襲警。 這都是很嚴重的罪名,可以判處死刑的。」「我是外籍記者,我受國際法保護,我要求見大使,你們不能就這樣殺了我。」「你的外籍身份是目前對你進行審判的最大障礙,不過在你被捕之後,我國外交部門已經提出抗議,關於你的資料已經送到大使館,如果大使館作出回應那麼我們將通過外交途徑解決你的問題。 不過這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小姐你還是要住在這裡接受我國警方的保護,在這段時間裡,只要還有在本監獄執行的死刑,莉薩小姐仍然具有旁觀的權力。」 阿迪勒拍拍手,幾個迷彩服從角落裡的小門走進來。
「現在送莉薩小姐回房間休息吧,今天小姐看了很刺激的場面,請務必好好休息啊。」幾名大漢不由分說的架起莉薩小姐,又在她頭上蒙上頭巾,不顧她的掙扎和叫喊,把她帶了出去。
燈光下阿迪勒看著一份送交大使館的外交文書德黑蘭警方逮捕一名參與襲警和搶劫囚車的,自稱是美籍人士的女子。
該名女子姓名:
利雅得.甘貝爾
年齡:三十一歲
身高172cm
體重56kg......
下面附帶了一張深發黑眉的照片。
這分明是莉薩在德黑蘭跟反對派人士聯繫時使用的假證件.........
第二章
「莉薩小姐,我今天不得不通知你一個令人遺憾的消息,德黑蘭法院已經對您做出了判決,你因為間諜罪而被判處死刑。」阿迪勒臉上完全看不出遺憾來,還是平靜的微笑。
「什麼?」
莉薩激動起來,「我是美國記者,你們無權審判我,我要求聯絡大使館。」「我們了解您的要求,所以已經在幾天前吧相關的文件發往美國大使館,今天早上收到了美國大使館的回覆,法庭才決定對你的判決的。」「我不相信,你們這些卑鄙的騙子,我要求聯絡大使館...」莉薩奮力掙扎著,但是兩個迷彩服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莉薩小姐,請你冷靜一點。 這是美國大使館的回覆文件,我們是正式通過外交渠道聯絡了大使館方面的,如果你有異議可以提出來,但是誹謗公務人員和汙衊政府都是嚴重的罪行,希望你能注意。」阿迪勒把一張文件拿到莉薩面前,上面清楚地蓋著美國大使館的公函印章,還有大使的親筆簽名--莉薩是經常出入大使館的常客,大使的簽名她看得多了。
文件上面的內容大致是經過與美國國內聯繫,未證明有任何姓名為利雅得。
甘貝爾的具有美國國籍或者持有美國護照的人員到達過伊朗境內,所以大使館決定不對有關利雅得.甘貝爾的相關刑事指控提出交涉等等。
「利雅得.甘貝爾?」
莉薩愣了一下。
「是的,莉薩小姐,在您被捕時你身上唯一的證件就是名為利雅得的駕照,所以我們當然按照證件上的名字通知大使館。」阿迪勒解釋著,但是這時他臉上的微笑看起來是陰謀得逞的奸笑要多過優雅的淺笑了。
「你們明知道我是莉薩.德甘,從我被捕你就一直使用莉薩稱呼我的,你們......」「莉薩小姐,我們進行外交交涉的時候當然是必須以證件為準,至於為什麼叫你莉薩小姐,那是因為我們曾經見過面,那時你是使用莉薩這個名字的。 不過看證件來說,這恐怕是個假名字吧。」阿迪勒仍然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們什麼時候殺死我,今天?」
莉薩沉默了幾分鐘,鼓起勇氣問道。
這些獨裁者的走狗,他們看來不會放過自己了,那個證件做的很粗糙,只是用來在過橋的時候矇騙收費站的檢查的,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是假的?
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然後發送給大使館的。
至於證件上的照片是她化了妝染了頭髮以後拍的,但是也不至於看不出原來的相貌,不用說也是做過處理才發給美國大使館的。
求饒是不在她的考慮範圍的,那就平靜的面對死亡吧,至少算是為了正義而犧牲的吧。 莉薩這樣的安慰自己。
「當然不會,我們是有著嚴格的法律程序的,今天只是通知莉薩小姐地方法院的判決而已.........」「嚴格的法律程序,去你的法律,連審判都沒有的判決也叫有法律程序? 你們這群劊子手想要誰死還不是有的是藉口。」「莉薩小姐,你涉案的是間諜罪,即使是你自以為公正的美國間諜罪也是不會經過公開審判的,這裡涉及到國家機密情報,怎麼可能讓你到普通的刑事法庭上去泄露呢?」阿迪勒說道:「而且這並不是最終判決,莉薩小姐如果認為判決有問題,只要在一份申請上簽名就可以要求高級司法機關的覆核,如果覆核要求被批准,那麼就會重新審核證據,然後再進行審判。 這一點跟你們美國--哦不,是你嚮往的美國,美國大使館已經明文說明不承認你的美國國籍了,的司法程序並沒有多大的不同。 --那麼莉薩小姐是否要求覆核?」「要求覆核? 我要求,我要求覆核。」
莉薩猶豫一下,馬上決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雖然自我安慰著是為了正義犧牲,但是剛過三十歲的她絕不想在這個野蠻的地方死去。
如果能覆核,至少能拖延一段時間,那自己的同事就有可能發現自己的失蹤,大使館就有可能交涉,這時候一線生存的機會也不能錯過。
「那麽請為莉薩小姐拿一份司法判決覆核的申請來。」阿迪勒對著門口的迷彩服說道,後者轉身離去,門也隨後關上了。
這是玻璃牆後面的燈光又一次亮起,莉薩警覺的回過頭看著那個處死了司機、反對派聯絡員還有那個為他們提供了信息的K的雪白房間。
「不是說可以申請覆核嗎? 你們現在就要動手?」「不是這樣的,」
阿迪勒推著椅背,讓坐在椅子上的莉薩小姐轉過來正對著玻璃牆。
「莉薩小姐的死刑--當然我是說,如果沒有被覆核批准的話,應該是在五天以後,但是星期五是聚禮日,這樣神聖的日子我們是不能執行死刑的,所以會推遲一天也就是星期六,這樣莉薩小姐就多了一天等待覆核批准的日子,這種覆核一般是要經過5天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決定是否批准的。」這時玻璃後面的房間已經打開了大門,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在跟在後面的幾個持槍的迷彩服的指引下,走到靠近小門一側的牆角下,放下自帶的坐毯,按次序坐了下去。
這群人中男多女少,幾個男子中有兩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頭坐在前排正中間的位置,兩邊各坐了幾個看起來三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人,在兩邊是一些年紀更輕的人,女性都坐在後排。
前排靠近玻璃的位置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留著小鬍子的男子,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神情顯得很緊張,眉頭緊鎖雙目圓睜,兩隻手臂筆直的支再在腿上,雙手緊急抓住長袍的一片用力捏著,不知是憤怒還是別的原因。
「今天是星期天,是真主安拉賜福的日子,所以我們邀請莉薩小姐觀賞一場婚禮,當然我們之前的特許令仍然有效,在莉薩小姐被處決之前凡是在本監獄執行的死刑都會允許你旁觀的......」這時中間的大門打開一扇,一對年輕人走了出來。
男子看來不到三十歲,膚色略黑,留有一點小鬍子,一臉嚴肅。
女子也穿著白色長袍,蒙著白色面紗,僅僅露出雙眼,但是眼睛裡一片迷茫的樣子,還帶著明顯的恐懼,一點也不像是將要舉行婚禮的新娘。
兩個人走到房間正中間,面對著玻璃在早就鋪好的淺色毯子上跪坐下去。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莉薩覺得奇怪,會有什麼人在死刑室舉行婚禮。
「這是在本監獄工作的教職阿卜杜勒.哈克木和他的未婚妻哈蒂耶.米哈伊爾的婚禮。」「阿卜杜勒.哈克木,哈蒂耶.米哈伊爾」莉薩在頭腦中向著這兩個名字,似乎有一點印象。
「阿卜杜勒是今年剛剛取得教職資格的。 他剛剛29歲,還真是有為的年輕人。」阿迪勒似乎是在感慨。
莉薩想起來,就在年初的時候傳出來有一部分伊朗警察部門的年輕警察被特許了獲得教職和判法權,其中一部分人還是薩瓦克的成員,這樣一來這些人就等於同時擁有了調查、逮捕、判決、執行的權力,在處理反對派的相關人員的時候就可以不經過法庭程序了。
她當時還看到伊朗境內有一個匿名投稿者投寄給國外報紙對此批評的稿件。
當時公開出來的年輕警察頭一個就是這個阿卜杜勒·哈克木,當時的介紹說他是又過幾年監獄工作經驗的法警--其實是劊子手。
可是那個叫哈蒂耶的女性總讓她覺得很熟悉。
玻璃後面的婚禮已經開始,兩個年輕人面前已經放上了打開的可蘭經,阿卜杜勒正帶頭誦讀著--擁有教職,所以他也可以主持和公正婚禮,所以讀經也就由他自己領誦了。
但是這時候叫哈蒂耶的女子似乎哭了出來,沒有面對經文或者自己的丈夫,而是向著坐在牆角的親屬看過去。
扭轉過去的身體能分辨出來她的雙手是在長袍里背在身後的,而且好像是綁著的。
莉薩忽然想起來,哈蒂耶證實她們這一次想要帶到境外逃脫審判的幾個女學生之一,之前她只在伊朗官方的人員里想著,所以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怎麼會讓哈蒂耶跟這個劊子手結婚的,你們一定強迫她了,這是不公正的婚姻......」莉薩大聲抗議者。
「你看,莉薩小姐,這是哈蒂耶家的族長親筆簽署的婚書,她們的結合時合法的。」「你......」
「婚禮快要結束了,」阿迪勒提醒著。
玻璃後面的一對新人正對著經書叩拜,但是新娘是被新郎按著叩拜下去的。
旁觀的家屬中那幾個地位較高的男子無動於衷,後面的女子也都沉默著,只是邊上的一名中年女性身體微微抖動好像正在抽泣,前排那個靠邊的男子別轉過頭去,完全不看著她們。
這時一名迷彩服走進莉薩所在的房間,把幾張文件交給阿迪勒。
「莉薩小姐,這是申請覆核的文件,你確定要申請嗎?」「當然,我不承認你們的判決。」 莉薩仰著頭回答。
「那麽請簽字。」
阿迪勒說著,把幾張文件放在她面前,迷彩服也適時的打開了她的手銬,把一支筆交到她手裡。
莉薩關注著玻璃後面的婚禮,幾乎沒有低頭,拿著幾份文件就直接在每一份最下面的空格里簽上了名字。 然後就把問價交給了阿迪勒。
忽然她遲疑了一下,第一張是覆核的申請,但是第二張好像看到了阿拉伯文婚約的字樣,難道......
「婚禮的第一部分看來結束了,不過第二部分更加精采啊。 莉薩小姐請仔細觀看啊。」阿迪勒不等莉薩發問就收起了文件,迷彩服也又把她的手拷在椅子背上。 之後兩個人就都出去了。
玻璃後面的婚禮已經幾乎結束,牆邊坐著的親屬已經開始離場,大部分的人離開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有之前神色有異的兩個人看著新娘哈蒂耶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家屬離開後,兩個迷彩服也退了出去。
整個白色的巨大房間中只剩下剛剛強迫結合的一男一女。
第二部分,婚禮的第二部分是什麼?
玻璃這面的莉薩思考著,看著房中只剩下兩個人--難道是要讓她在這裡看著他們洞房?
阿卜杜勒伸出手像是要輕撫哈蒂耶的肩膀,但是少女一擰身躲開了,男方再一次伸手,又再一次落空。
哈蒂耶只是低頭抽泣,完全不理身後的新郎。
剛剛一臉文雅的新郎在被拒絕兩次之後神色一變,顯出兇狠的臉色來,一把伸手拽住哈蒂耶的長袍,把正在扭動著的新娘一把拉到懷裡,右手扣著少女的脖子,左手順著她的大腿向上摸索著,幾下之後,就用力把手伸進少女兩腿之間,用力摸起來。
用力夾井的雙腿並不能阻止漸漸深入的手指,阿卜杜勒左手用力摳了一下,哈蒂耶的身體猛地挺直一下,這一下的動作很猛,用力踢出的左腿蹬在了阿卜杜勒的腿上,一下子把沒反應過來的新郎蹬了出去。
阿卜杜勒的臉上本來輕鬆的表情消失了,讓到手的少女掙脫開讓他覺得很沒面子,他站起來指著地上已經縮成一團向著牆角退過去的哈蒂耶大聲喝罵著什麼,只是因為沒有打開揚聲器,莉薩這一邊完全聽不到聲音。
阿卜杜勒喝罵了一陣之後,走到一邊,開始脫衣服,很快就把身上的長袍,襯衫,拖鞋和肥大的褲子都脫下來堆疊在一邊的坐毯上。
只剩下一件阿拉伯短褲的阿卜杜勒用手輕拍著露出來的四塊顯眼的腹肌,走向牆角里哭泣的哈蒂耶。
他俯身下去,把手伸向她的一條腿。
這時候無知的少女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把腿向著走來的男子踢了一下。
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完全沒有運動能力的少女對著一個經過了系統的格鬥訓練的男子踢腿,簡直等於是把自己的腳送給人家抓一樣。
果然,阿卜杜勒一把抓住了踢來的左腿,一把把牆角里縮著的少女提了起來,緊接著就在少女在地上胡亂踢蹬的右腿的膝彎處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很重,少女的右腿一下子蜷縮起來,不再踢蹬了。
拖著縮著一條腿扭動的少女來到房間中間的位置,阿卜杜勒遲疑了一下,又向著玻璃的方向拖了幾步,顯然是知道莉薩正在玻璃的這一面觀看這毫無愛情的婚禮過程。
阿卜杜勒有意在玻璃面前動作明顯的向著哈蒂耶的右腿髖關節踢了一腳,讓手裡的少女下肢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
一隻手抓起白色女式長袍的下擺,一下掀過頭頂,又再扳起少女的上身,把壓在身下的長袍後擺也拉起來,一把甩到遠處,早在掙扎中掉落了頭巾的哈蒂耶全裸的胴體就這樣呈現在面前。
哈蒂耶烏黑的長髮濃密柔亮,比洗髮水包裝上的圖案更讓人羨慕,此刻正凌亂的披散著,還有幾縷被少女臉上的淚水粘住;白皙細膩的皮膚凸顯出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的青春氣息,此刻正隨著阿卜杜勒手掌的撫摸兒微微顫抖著;圓潤飽滿的雙峰刻畫著完美的曲線,此刻正隨著少女的顫抖而顯出一陣陣的波紋;兩腿間隱秘的羞處,此刻正隨著被掰開的雙腿展露出來,在一叢並不濃密的淺褐色絨毛中能隱約看到兩片粉紅色的肉蚌正緊緊的閉合在一起看來分外誘人。
翻轉中,少女反背著的雙手手腕上能清楚的看見被淺灰色的粗繩捆綁在一起。
但是阿卜杜勒卻並沒有耐心慢慢欣賞眼前的美景,也沒有興趣去進行完整的前戲來潤滑他這個強迫來的新婚妻子的陰道。
他褪下自己的短褲,露出胯下的兇器,用手簡單的擼了幾下,又在少女的陰唇上粗暴的搓了幾下,不理會少女的掙扎和哭叫,就把對準少女的,一下子插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一下子,讓少女全身痙攣般的顫抖了一下,引來的疼痛又讓她用力的想要夾井兩腿。
但是這反抗的動作剛有一點苗頭,阿卜杜勒就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大腿內側。
一個通紅的手印阻止了少女的動作,哈蒂耶忍著疼痛張開兩腿,接受這屈辱而且粗暴的性交。
一通到底之後,阿卜杜勒享受了一下少女緊窄陰道的自然收縮,很快就又不滿足的開始抽插,他動作猛烈,完全不憐惜初經人事少女的痛苦。
混合了處子之血而變成了粉紅色的陰道分泌物正從少女的下陰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被陽具帶出來,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內側和陰阜上,為幾乎只有黑白兩色的房間裡增添一抹緋色。
只是在少女因為疼痛而抖動的身體上,這一抹緋色卻不能讓人感覺到甜蜜和溫暖,反而是充滿了哀傷、惋惜和殘酷的感覺。
雖然勃起時看著雄壯,但是阿卜杜勒這一個回合堅持的時間倒並不是很久,只不過3-4分鐘之後,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連續不斷的抽插動作,似乎是把精液射進了少女的身體里。
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阿卜杜勒走到房間的一角,從玻璃側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個裝著水的銀壺出來,在上用清水沖洗掉剛才沾滿了的粉紅色粘液,又把清水澆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
銀壺裡面顯然是冷水,剛剛被劇烈的姦污的少女一經冷水的一激,本來已經癱軟著不再動了的身體,一下子扭動起來,用力的合上了雙腿。
這次果然有引來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腳,少女只好又打開雙腿,在冷水的沖洗下一面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著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勢。
阿卜杜勒彎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嘴裡喝罵著什麼,在她的臀部上拍打著,讓少女在距離玻璃大約一碼的位置面對著玻璃站好。
回頭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頭巾,阿卜杜勒一面獰笑著說著什麼,一面把頭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上。
從後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她兩腿分開,之後從後面抱住她顫抖的嬌軀,左手在胸前揉捏著被壓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撫摸過去,分開還滴著清水的兩片陰唇,引導者包了白布的陽具把龜頭探進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衝刺,雖然在身後進攻,但是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陽具被頂了進去,陰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殘留在陰道里的淫水精液和處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頭巾濕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擠著,把臉從哈蒂耶一側肩膀上露出來,對著玻璃顯露出兇殘的笑容,開始了又一輪大力的抽插。
包頭的紗巾顯然並不是用作保險套的良好替代品,幾下之後少女稚嫩的陰道就被擦破,本來不多的流血一下子從陰道中各個被擦破的位置湧出來,很快就把包在上的頭巾染成了通紅的血色,後續的鮮血順著頭巾的纖維,向著沒有包在上的部分滲透過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著少女,年輕靚麗的面容已經完全被痛苦占據,淚水隨著她被抽插時一次次的把臉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跡。
行兇的男子卻從這殘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臉色漲紅,眼睛睜大,臉上的獰笑中又多了幾分得意。
兇殘的目光卻並沒有聚焦在懷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過玻璃,仿佛正看著玻璃後面的莉薩。
他伸出舌頭在哈蒂耶抖動的脖子上輕輕一舔,好像是一頭猛獸在品嘗少女鮮肉的滋味,可是緊盯著玻璃裡面的眼神,讓莉薩覺得不寒而慍,仿佛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終於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結束了,阿卜杜勒最後挺了一下腰,把已經幾乎整個變紅了的頭巾包裹著的從哈蒂耶的身體里抽出來,又解下這塊方布,丟到之前牆角坐著的賓客們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滿了血液而變得鮮紅的頭巾只有中間帶著一灘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旗幟一樣的圖案,宣告著少女貞潔的喪失。
用沾有的血液的布片來證明少女的貞潔確實是很多地方的習俗,但是這樣故意的折磨卻顯然是出於施暴者的殘忍,薩莉倍感憤怒,可是被禁錮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樣?
哈蒂耶已經疼的幾乎昏迷過去,她兩條腿輕輕並在一起--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陰部的疼痛使她的兩腿不停的顫抖著,根本不在聽從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這樣昏迷過去,不再醒過來。
但是很快的,噩夢又一次到來,冷水再一次毫無徵兆的澆在她身上,腰上承受的又一腳讓她知道,這是要她打開兩腿好方便沖洗的信號......
玻璃後面的男女又開始了第三個回合的性交,少女已經完全不再反抗,任由阿卜杜勒擺布,只是時不時的張開嘴巴一下,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喊叫卻無法傳到玻璃這一邊的聲音。
莉薩看著這殘忍的一幕繼續著,她為少女的不幸痛苦,為那個正在少女身上施暴卻擁有著合法身份的男人憤怒,但是與此同時,她也倍感羞愧,因為在看著這血腥刺激的畫面時,她可恥的興奮了。
從少女第一次的性交開始,莉薩就開始不自覺的夾緊雙腿,等到後面更加刺激的戲碼上演的時候,她已經不能自已的用兩腿摩擦著,甚至下身都有能感覺到的一點濕潤了。
她出身一個天主教家庭,家庭傳統上對少女的貞操很重視,但是她天生叛逆,高中時候就作為啦啦隊長順應了學校的潮流--失身給了當時學校的體育明星,一個橄欖球隊的明星四分衛。
但是他們的交往並不長久,比她高一屆的四分衛很快被大學錄取,成了大學的明星四分衛,然後成了職業球員,在面對著大學裡更多更狂熱的美女時,四分衛暴露出他作為進攻核心的主要缺點--下身失守。
兩個人很快分開,但是莉薩失身的事情也被家裡知道,如果不是她依靠著獎學金進了大學,已經完全僵硬的家庭關係一定會讓她的父母拒絕為她提供大學的學費。
大學裡她繼續了幾年瘋狂的生活,作為少女時代不斷被嘮叨的貞潔觀念的叛逆,她出入各種聚會,和各種人交往、上床,大學的同學、研究生、助教、新聞學的副教授、餐館的男招待、警察、甚至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清潔工,直到一個連環殺手的出現才打破了她的集郵活動。
在做了三天的愛之後,那個英俊的男人把刀架在了早在第一天被手銬綁在床上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並且開始大叫的莉薩脖子上,笑著對她說:「上帝讓我來洗凈你們這些淫亂的婊子的罪過,放乾淨你們污濁的鮮血。。。」這樣恐怖的話的時候,已經喊啞了的莉薩都完全絕望了。
但是一顆打碎了殺手腦袋的子彈救了她,發現蹤跡的FBI及時趕到,狙擊手的好槍法結束了這個瘋狂的傢伙替天行道的歷程。
在這以後莉薩在沒有交過男朋友,也不再和男人上床了,似乎這一次的打擊太大,讓她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個男人,因為這會讓她想起在床上幾乎喪命的最後一次做愛。
但是她還是得解決自身的慾望問題,她開始自慰,從看著普通電影的性愛鏡頭開始,口味很快加重,到最後就開始看著那些冰戀愛好者拍攝的模仿絞刑的片子把電動的小玩意插進自己身體里。
可能是最後一次幾乎喪命的經歷反倒成了她最完美和強烈的一次性交,使得暴力和血腥比起溫柔的撫摸更能讓她感到興奮。
「莉薩小姐,下面就要開始婚禮結束後的活動了,我想你一定不會想要錯過的。」忽然耳邊傳來了阿迪勒的聲音,把沉浸在性幻想之中的莉薩驚醒,她趕忙停止了互相摩擦的大腿,回頭警惕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進來的男人。
玻璃後面不知道是第四個還是第五個回合已經結束,阿卜杜勒把白色的婚禮袍子又穿了起來,哈蒂耶的身上也重新草草的套上了之前的袍子,不過袍子的一角已經沒有了--為了給流血不止的下身止血,阿卜杜勒撕了一塊袍子塞進了她的陰道。
白色的房間裡從玻璃跟前到房間中間灑落著許許多多的紅色印記,那是被摧殘的少女留下的血印。
邊上的小門打開,之前的賓客們又都魚貫的回到房間裡,紛紛按順序落座。
新郎新娘也都穩穩噹噹的坐在房間中間的坐毯上,除了已經變成一塊紅布的頭巾、滿臉的淚水和變得虛弱以至於幾乎不能正坐的新娘,一切似乎都和婚禮開始時一樣。
一個不速之客走了進來,那個迷彩服托著兩個裝飾華麗的盒子走到房間中間,把盒子交給了新郎,又退了出去。
阿卜杜勒向著賓客中顯然最尊貴的那個老頭微微頷首,等得到後者准許之後,打開了第一個盒子。
他先是拿出一條閃亮的鏈子,把新娘一把推得趴在地上,用這條可能是白銀打造的鏈條把少女的兩隻腳綁在一起,然後用一把小小的銀色鎖頭鎖死。
「戴上腳鐐是奴隸的象徵,這是一部分的部族把成員抹除身份的意思,出嫁的新娘應該屬於夫家,雖然要遵從丈夫的命令,但是是享有權利的,不過戴上鐐銬就意味著被剝奪了正式妻子的權力,她如果生了孩子也是沒有繼承權的。」 阿迪勒在一旁解釋著。
接著,阿卜杜勒打開了第二個盒子,這個盒子扁扁的,看起來很有歷史。
打開的盒子裡面是紅色天鵝絨的襯墊,上面放著一把刀鞘上鑲嵌著寶石的短刀。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莉薩心中升起--
刀? 這是要......
親屬中那個最有威望的老頭轉過臉,對著之前靠近玻璃一臉不舍的年輕男子大聲呵斥著什麼。
後者低著頭,不敢回應,很快其他幾個地位高的人也紛紛開口斥責。
年輕人頂不住壓力,只好站起來走到新浪的旁邊把短刀拿起來,拔刀出鞘,刀鋒看起來鋒利依舊,但是顯得有一點過細。
「哈蒂耶的家族是當地最有名的歷史悠久的家族,在遷到伊朗境內之前她們家原本是居住在聖城附近的--當然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她的家族參加過當年聖城耶路撒冷的守衛之戰,這把刀也是當年流傳下來的兵器之一, 它象徵著家族的榮譽。」阿迪勒繼續解說著榮譽。
莉薩好像想起什麼,但是剛剛還在運轉各種淫靡的性幻想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此時阿卜杜勒抓著哈蒂耶的頭髮把少女從地上拉起來,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又從盒子裡拿出一根白色的繩子,把少女的頭髮攏在腦後,簡單的紮成一個馬尾之後,又是向後一拉,露出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來。
「你們要殺了她!」
莉薩終於反應過來,榮譽,短刀,家族成員,這些聯繫起來,不正是榮譽處決的條件。
像哈蒂耶這樣的有歷史名望的大家族是不會允許家族成員被監獄判刑甚至處決的,只有由家族內部的人動手處決她才能認為是保住了家族的名譽。
在處決前結婚應該是為了不違反監獄的規定和不能處決處女的法律,而作為夫家的阿卜杜勒用鐐銬表明不給予哈蒂耶正式身份也是為了讓她是在出於她自己的家族的成員的身份的狀態下被處決。
一切一切都聯繫起來,莉薩已經明白了哈蒂耶的處境了,但是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救得了這個可憐的少女了。
阿卜杜勒跪坐在哈蒂耶的身後,一條腿的膝蓋壓在她的小腿上,右手抓著她的頭髮向後拉扯著,一手摟著她的腰部,好讓她身體只有胸部以上挺直,既露出脖子又不把身體整個仰起來。
他擺好了姿勢,對著正在拿著刀子發獃的年輕男子不斷示意,讓他動手。
「那是哈蒂耶的哥哥,他剛好在一處官方的部門任職,是他們一家唯一的經濟來源。」阿迪勒還是不厭其煩的解釋著。
但是莉薩這一次沒有像以往那樣反駁或者抗議,她緊盯著不幸的哈蒂耶,一言不發。
哈蒂耶的哥哥頂不住壓力,拿著刀走到哈蒂耶身體的右側,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不忍心看著她哀求的眼光,迴轉頭閉上了眼睛,一刀劃了過去。
刀鋒割開了少女的肌膚,但是顫抖的手沒有讓利刃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一道血痕從少女的脖子上出現,幾縷鮮血流下來,少女掙扎了一下鮮血也沒有變得洶湧起來,顯然只有皮下的幾根小血管被切斷了。
家族的首領呵斥著,指示哈蒂耶的哥哥再動手,他們可沒有耐心等著哈蒂耶的血從這幾根小血管淌乾淨。
刀鋒又一次架在少女的脖子上,這一次比之前抖得更加厲害,終於在抖了將近一分鐘之後,猛地一拉。
這一次入刀略深,應該是有更大的血管斷裂了,同時還割開了少女的氣管。
哈蒂耶的哥哥顯然沒有割喉殺人的經驗,少女頸部最關鍵的動脈沒有受傷,但是幾根靜脈血管和氣管的一部分都斷了,血液嗆進少女的氣管里,引發了劇烈的咳嗽,從少女嘴角里嗆出了一陣陣的血沫,脖子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液里不斷泛起大堆的泡泡。
少女痛苦不堪的抽動著,眼神中全是絕望,但是這樣的死法恐怕沒有個十幾分鐘造成失血死亡或者是等足夠多的血液嗆進肺里造成窒息,是不能奪取少女性命的。
哈蒂耶的哥哥終於回頭看了看他妹妹一眼,她痛苦的樣子讓他立即崩潰了,他一下子把刀丟在前面,面對著少女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哭起來。
阿卜杜勒沒有耐心看著這煽情的戲碼,也沒有耐心等著少女失血死亡,這太慢了。
他一把撿起地上的刀子,一手拉著少女的頭髮一扯,讓她的頭偏向一邊,好暴露出右面的動脈的位置,之後毫不猶豫的一刀割過去。
一股鮮血的噴泉瞬間噴發了,動脈中射出三米多的血流隨著少女向前俯下的身體,甚至噴到了房間這面的玻璃上,把大片的位置染成一片暗紅。
阿卜杜勒一手繼續抓著少女的頭髮拉扯好讓頸部的傷口保持開放狀態,一手抓著少女的胳膊向上別過去,把噴血的頸部儘量指向地面,她的位置本來就離房間中間的下水口不遠,這下子就讓血液直接噴向排水口了。
幾分鐘後哈蒂耶最後的一點生機隨著血液散去,她帶著不舍和哀求的眼神也隨著身體在死亡前最後的幾次痙攣黯淡下去,她死了。
家族的首腦似乎很滿意,他們甚至還對最後下刀的阿卜杜勒報以微笑。
至於地上抽泣的哈蒂耶的哥哥和已經暈過去的哈蒂耶的母親,則完全沒有人理會。
直到最後幾個迷彩服把他們從地上拖起來從小門帶了出去。
阿卜杜勒在人都走了之後就脫去了長袍,那顯然是絲織的高檔料子,因為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擺弄這套衣服,只剩下貼身的內褲。
他從房間的一邊拉過一根消防水管,在房間裡沖洗這之前死刑造成的血跡,還有地上的屍體。
他殘忍的一面看著玻璃一面在屍體上踩了幾腳,好從哈蒂耶的身體里再擠出一點血來,之後才開始沖洗少女的身體。
對這個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剛剛成為自己妻子的漂亮女孩,阿卜杜勒甚至沒有用手的意思,只是用腳踢的方式給她翻了身,用水龍上下沖洗了幾遍,而之前塞進下體的布料自然也沒有從裡面掏出來。
莉薩沒有等到清理結束就被帶離了房間,雖然她的理智想讓她保持清醒,想讓她對看到的一切表示憤怒,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在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讓她可恥的興奮了。
她渾渾噩噩的走著,完全沒有察覺下身已經泄了的粘液在牛仔褲上留下的痕跡。
直到押送的迷彩服反常的把她交給幾個女性的獄卒,又領進一個小的淋浴室,把她上下洗了一遍,又換上了寬鬆的衣服--不是那種標準長袍,而是好像大號t恤和阿拉伯長褲的組合--當然還有內褲,但是沒有胸罩,最後把她塞回到監獄的囚室里的時候,她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被割斷喉嚨的哈蒂耶最後掙扎的刺激畫面,已經解放了雙手的莉薩禁不住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監控室里看到莉薩那不明顯的小動作,阿迪勒微微一笑,仿佛什麼計劃已經得逞一樣,滿臉都是放鬆.........
第三章
昏暗的牢房中時間是很難衡量和計算的,莉薩無從分辨自己從上一次被帶回牢房中又過了幾天。
計時的工具是沒有的,淡而無味的牢飯顯然也並不是按照一日三餐準時到來,這一切都讓她很難知道自己距離死期還有多遠,她只希望所謂的死刑審核能比死刑的日期稍稍提前一點到達,畢竟生命是如此的寶貴,她並不想這樣無人知曉的死去。
上一次回到牢房之後她禁不住自慰了一次,結果把女獄卒新給她換上的內褲也弄上了體液。
不過這回並沒有像之前的關押期那樣把自己丟在牢房裡就不管不問,連便盆都只換過一次。
從觀看了哈蒂耶的榮譽處決之後她已經洗過兩次澡了,每次都是壯實的女性獄卒把她拉出去,強按著上下擦洗乾淨,然後換一套衣褲再關回牢房。
所以,這一次牢房的門打開之後,還是被兩個女獄卒架了出去做了清洗,莉薩完全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只是漠然的順從了她們的安排。
不過在清洗過之後,她忽然感覺到似乎走的不是回牢房的路線,這才驚慌起來。
在經過一道電動門之後,兩個女獄卒把她交給了兩個迷彩服,後者不管她的掙扎,又一次給她蒙上了黑色的頭巾,押送她在這肯定是位於地下的秘密監獄中左拐右拐的行進了一會,就又來到了她熟悉和恐懼的房間。
等著她依舊是帶著微笑的阿迪勒:「莉薩小姐,很不幸的告訴你,今天就是預定執行你的死刑的日期。」「那就動手吧,難道你等著我求饒嗎? 我對你們這些愚蠢落後的野蠻人沒什麼說的。」莉薩挑戰似的仰起頭,看著對面這個熟悉的面孔。
「不要急,莉薩小姐。 審判既然判處你死刑,那麼當然就要執行,不過執行死刑我們有著嚴格的程序,你的行刑排在今天的第三位,也就是最後一個。 所以按照之前的文件要求,我們是允許你觀看今天在你之前進行的兩個死刑的。」阿迪勒沒有回應莉薩挑戰言語,只是平靜的敘述著。
他點點頭,兩個迷彩服把莉薩用手銬固定在背後的雙手解開拉到身前,又拿出一副固定式的枷鎖把她的雙手拷在一起。
不等莉薩發問,這兩個沉默的傢伙就一下子把莉薩的兩手舉過頭頂,把手上的枷鎖跟房間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鐵鏈連在一起。
一陣馬達聲和鐵鏈相碰的呼啦聲過後,莉薩已經被半吊起來,變成了兩隻腳只有稍稍翹起才能碰觸地面。
「你想怎麼折磨我?」 莉薩有些慌亂的問道。
阿迪勒沒有回答,只是擺了擺手,讓迷彩服從房間裡出去,然後推著肩膀把面對著他的莉薩轉過去,讓她面對著正在變亮的玻璃。
「今天要在你之前處刑的兩位也是你熟悉的人,莉薩小姐不妨辨認一下。」阿迪勒說著的時候,玻璃後的房間裡已經又變成了之前看到的一片雪白而且明亮的樣子。
角落裡的小門已經打開,兩個穿著傳統黑色長袍戴著頭巾的年輕女性正被四個迷彩服押送進來。
這兩個可憐的少女的頭巾並沒有蒙臉,所以一看之下,莉薩馬上認出身材稍稍矮小一點的短臉女孩是艾爾娃(雌山羊),而另一個掙扎的比較厲害的高挑女孩是拜細特(身材窈窕)。
兩個迷彩服用力控制住嘴裡被塞上了白布的拜細特,強迫她跪在房間的一角,而順從的艾爾娃則被另兩個迷彩服帶到了房間的中間,跪在了前些日子哈蒂耶流血而死的位置--看來要先走一步的不幸者就是她了。
奇怪的是押送艾爾娃的迷彩服在她跪下之後沒有繼續控制住她的行動,而是拿出一個小型的DV來,在不影響玻璃這面的視線的位置對準艾爾娃架好,而另一個人則是拿出一本簡裝的可蘭經來,打開到某一頁,放在了艾爾娃的面前。
此時的艾爾娃面對著經書雙手合攏,虔誠的念念有詞,似乎是在做著最後的祈禱,然後又對著DV,說著什麼。
不過這回沒說幾句就打破了之前平靜的表情,開始輕微的抽泣起來,到後面就完全低下頭去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這是死刑犯的特殊待遇,如果死囚的家人和她本人要求的話,我們會在處刑前錄下她的臨終祈禱和對家人的遺言並且送交家人。 這可是相當人道的作法,即便是美國的監獄也不能保證做得更好吧。」 阿迪勒解釋著。
「人道的國家不會為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判處死刑,你們這只是在為你們的野蠻行徑找藉口......」莉薩大聲反駁者,回過頭去看那個討厭的阿迪勒。
可是當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去大吃一驚,把後面的話全都嚇得忘了。
西裝革履的阿迪勒此時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阿卜杜勒還要徹底,因為後者在和哈蒂耶開始強姦般的性交過程之前一直是穿著內褲的--而阿迪勒此時已經一絲不掛,玻璃後面透過來的白光下他微黑的皮膚每一寸都暴露出來。
兩塊隆起的胸肌和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還有四肢上每一處微微凸起的肌肉都在顯示著,這個看似文職人員般文質彬彬的男人,一直隱藏著的健碩體魄。
而更讓莉薩大吃一驚的是這個男人的下身,一叢濃密的毛髮中既粗且長的已經勃起,而且隨著他右手的撥弄正在繼續變得大而堅挺。
「你要幹什麼!」
莉薩驚恐的問著這個答案如此明顯的問題,一面向著玻璃的方向縮過去,想要躲開正在步步逼近的阿迪勒--但是吊在天花板上的兩隻手限制了她的動作,無論她怎樣努力也不過是原地的扭動掙扎罷了。
「莉薩小姐難道忘了,我們的法律是不能處決處女的--所以凡是處女都要在死刑前出嫁結婚,破除童貞的。」「可是我不是處女,我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莉薩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驚恐中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
「可是你的證件上寫著婚姻狀況是未婚--
注意是未婚而不是離異,所以按照本國的情況,這就是你還是處女的證明。
至於你不是處女的證據,我不知道莉薩小姐打算拿什麼出來,而且按照本國的法律,未婚的女子如果已經喪失了貞潔的話,可是有著通姦的嫌疑的。」「那為什麼是你?」
「莉薩小姐還真是健忘,你在五天前簽署的三份文件中,第一份是確認得知死刑判決的確認證明,第三份是申請覆核的申請表,夾在中間的不就是在行刑前跟本人結合的婚約證明嗎?」莉薩頭腦中「嗡」的一聲,她猛然想起那天在簽署文件時,卻是好像看到夾在中間的那一份上面有著好像是阿拉伯文的婚約之類的字樣,但是當時正是哈蒂耶的死亡婚禮之中,她沒有注意那其實是出賣她自己的字據。
阿迪勒終於抓住了躲無可躲的莉薩,一把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繼續面對著玻璃那面的刑場,然後從後面扶住了她。
一隻手從上衣的下擺探進去,沿著莉薩小腹上光滑的肌膚向上遊走,最終一把握住了一側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
另一隻手則拉開了她寬鬆的阿拉伯長褲的褲腰,一下子把褲子褪到膝彎的位置,之後又用腳趾勾住往下一踩,在隨便的向旁邊一踢,莉薩的兩條筆直誘人的長腿就光溜溜的裸露出來--而這時莉薩才反應過來, 這一次清洗過後那些獄卒居然沒有給她穿上內褲。
這時候她開始分外懷念起那個看起來可笑的寬鬆的大短褲,雖然她也知道,就算加上這一層布料也阻擋不了身後獸慾勃發的男人。
阿迪勒的右手摸進了莉薩的大腿,一次次的探向兩腿間的秘密所在。
他灼人的陽物此時就在莉薩挺翹的臀部上貼著,不斷的隨著莉薩的掙扎而上下磨擦,並且散發出越來越恐怖的高熱。
他把嘴唇湊到了她的脖子上,輕輕親吻著,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兩隻手也各自捏住了一上一下的兩個小小的肉珠,輕輕的揉捻著。
身體上各處傳來的刺激正一點點的摧毀莉薩堅強的神經,而面前看到的景象也成為了幫凶。
艾爾娃已經完成了遺言,在那個拿出經書的迷彩服的示意下,不情願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把完全赤裸的身體露出來。
之前架設DV的那個迷彩服走到她身邊,把掛在腰帶上的一捆白色的尼龍繩解下來,把繩子中間的部分在少女脖子上一搭,之後穿過腋下,纏繞上手臂,又在胸部橫著勒了兩道,最後在背後把少女的兩隻手綑紮在一起,打了一個死結。
艾爾娃就這樣被捆綁了個結實,繩子限制了她的活動,讓她有些直不起上身來,不過一對不算豐滿的乳房在繩子勒住之後,反而顯得比原先更加挺翹,讓她的裸體看起來更加誘人。
負責上綁的迷彩服拍了拍艾爾娃的肩膀,示意她站起來,又用腳撥動少女赤裸的雙足,使她兩腿微微分開,好讓玻璃這一邊能看見少女隱秘的羞處。
已經決定接受這不公平的死刑的艾爾娃完全順從迷彩服的擺布,不過少女的矜持和赤身裸體帶來的強烈的羞恥感,使她在分開雙腿之後就深深的低下頭去。
沒有出乎莉薩的預料,艾爾娃的兩腿間清楚看到一片粘液的痕跡,中間還夾雜著幾處血絲,雖然明顯之前已經清理過了,但是痕跡依然明顯--在進入刑場之前她應該已經被姦污了。
當然按照這個野蠻的地方的法律,那是合法的婚姻內性行為,而且執行的人應該就是正在擺弄艾爾娃的這個迷彩服。
迷彩服撿起艾爾娃的頭巾,在她胯下的位置擦了幾下,把之前交合的痕跡抹掉了一些,然後他就這當著幾個人的面前,拉開了褲子前面的拉鏈,掏出已經硬硬的性器來對著赤裸的少女。
之後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左腿,用力抬高,把她的腳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用這個高難度的一字馬的姿勢,把JB插進了少女的下陰,開始一聳一聳的性交。
而另一個押送艾爾娃的迷彩服此時拿著文件夾子和筆,正毫不避諱的盯著眼前一男一女的接頭處,看著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搗進搗出的搾取裡面混雜著血絲和泡沫的白色粘液。
揚聲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莉薩的耳朵里能清楚的聽見玻璃另一側的聲音,不論是艾爾娃的呻吟,迷彩服的喘氣,還是角落裡拜細特的掙扎都清楚的傳了過來。
不過她沒有像以往那樣開始言辭激烈的批評和抗議,因為她自己也在發出相似的聲音。
在艾爾娃站起來的時候,阿迪勒就已經在用雙手把莉薩身上大部分的敏感點都摸索了一遍之後,從背後把擠進了莉薩的陰唇之間的縫隙。
幾乎是和艾爾娃被插進去同時,阿迪勒的陽具也一下子挺進了莉薩的腹地。
劇烈的衝擊打斷了莉薩的叫罵,把之前打算說出的不知什麼抗議的言辭都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啊...」。
刑室里的性交很快就草草結束了,簡單的進出幾十下,沒有任何別的招式,迷彩服就輕輕抖動一下顯然是在艾爾娃體內射了。
他放開少女,示意她重新跪好,撿起她的長袍在污穢的陽物上擦了幾下,就拉上了褲子的拉鏈。
「犯人艾爾娃已經履行夫妻義務,確認不是處女,可以行刑。」拿著文件的迷彩服宣布道。
聽到這個消息,已經接受了不幸的命運的艾爾娃輕輕動了一下身體,但是沒有反抗動作。
而與她性交的迷彩服--
那應該是他的法定丈夫了,則打開刑室中間的大門,不一會推出了一輛金屬的小車,車上是一個很精緻的冷兵器的架子。
架子上的東西不少,但是由於角度的原因,能辨認出的只有兩把大小不同的彎刀和全鋼的斬首斧--這倒是有些奇怪,這種大號的寬刃斧頭即使是在冷兵器時代也不是阿拉伯地區處刑的工具,倒是羅馬人和後來的英國人、 德國人比較喜歡這路東西。
宣讀判決的迷彩服走到艾爾娃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黑色的絲帶,小聲的快速問著什麼。
艾爾娃看了看絲帶,猶豫了一陣,最終慢慢搖了搖頭。
看那絲帶的寬度,莉薩想到,那應該是用來蒙上眼睛的。
對於少女的勇敢,迷彩服也表現出一些讚賞,不過這並不能阻止他行刑。
收好絲帶,又拿出一條白色的繩子,把艾爾娃漂亮的秀髮攏在一起,簡單的紮成一個馬尾。
之後又量出大概一尺左右的位置,再在辮子接近末梢的地方又打了個結。
這樣艾爾娃令人羨慕的一頭黑髮就被做成了一個奇怪的髮型,不過看著那個死刑髮型師之後拉著形狀怪異的髮辮把艾爾娃的頭頸向前牽引,莉薩很快明白了這個髮型的用意--那只是為了便於把頭髮拉到前面並且抻長脖子便於下刀罷了。
負責行刑的果然是艾爾娃的臨時丈夫,他在金屬架子上挑選了一下,把兩把花紋鋼的彎刀都拿在手裡輕輕揮動,最終還是選擇了稍稍窄一點的彎刀。
選定刑具之後,他走到艾爾娃的右側面對她站好。
而此時拉住頭髮的助手則站在少女的左側,遠遠支出一手牽引住烏黑的髮辮,身體卻躲在了鮮血可能噴射的方向之外。
而這樣的安排也剛好讓玻璃這一面可以看到艾爾娃的臉。
劊子手把刀背在艾爾娃的脖子上輕輕一碰,少女感覺到金屬的冰冷,稍稍縮了一下脖子,但是刀背只是稍稍觸碰一下就馬上離開了。
劊子手已經恢復了高舉彎刀的姿勢,這一次是刀刃向下,再次揮下的時候就是少女殞命的時刻了。
艾爾娃從剛才刀背冰冷的小刺激中漸漸恢復,她放鬆了肩膀上的肌肉,略有些顫抖的把頭向前挺了一點,安靜的等待著致命的一刀。
不過緩緩閉上的雙眼中兩道流下的淚水,透露出這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心中的不甘。
數著少女的呼吸,劊子手準確的在一次吸氣之後脖子稍稍上移的時候一刀揮下。
鋒利的大馬士革鋼刀,輕易的切入少女嬌嫩的肌膚,也同樣毫無阻隔的斬斷了頸椎,一下子砍掉了艾爾娃美麗的頭顱。
握住髮辮的迷彩服及時的一拉,把少女的頭提在手裡,一閃身躲開了頸部動脈中洶湧噴出的血液。
這象徵這少女生命的鮮紅液體跨過了數米的距離,猛烈的撞擊在兩間房間之間間隔的玻璃上。
在哈蒂耶留下過血印的位置,再次綻放了一朵暗紅的花。
看到噴來的鮮血,已經在阿迪勒的雙手攻勢和下身的衝刺中,漸漸失神迷離的莉薩吃了一驚。
在身體下意識的一躲的同時,放鬆了抵抗的她,在隨後的幾次衝鋒般的插入時達到了高潮。
而一股隨後到來的熱流告訴她,那個侵犯她的男人,也幾乎同時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剛剛經歷了久違了的真正的性交,莉薩軟軟的掛在那裡,即使肩膀被拉扯的很有些疼痛了,也提不起力氣用腳尖支撐身體。
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中,她不禁比較著以往的做愛經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剛剛阿迪勒的侵犯,倒是她最好的性伴侶,可能也是最後一個了吧。
他的體能驚人的好,甚至還在那個明星四分衛之上,手上功夫也熟練而且精準,這方面可能只有那個被FBI打死的連環殺手能跟他比較。
而且是在這樣一種被禁錮的狀態下的性交--
莉薩有些自我解嘲的想,可能從那一次幾乎喪命的經歷之後,自己潛意識中,可能就只能在這種強迫的屈辱中,才能真正的高潮吧。
而更可笑的是,帶給自己又一次完美性交的人,居然也是又一個將要殺死自己的人,這還真是諷刺。
把目光從手上的枷鎖收回,莉薩看著玻璃後面的人,用水槍沖洗著玻璃上剛剛艾爾娃的血液形成的痕跡,耳朵里能聽到擴音器中傳來拜細特的掙扎,水槍的震動,還有幾個迷彩服含糊快速有些讓她這個阿拉伯語一般的人分辨不清的說話聲,莉薩忽然發覺自己出奇的平靜。
看著這以往她經常會非常憤怒的跳起來抗議的血腥場面,她居然只是在回顧剛剛的快感。
也許是太刺激了,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緊接著要處死的人之一吧。
不過,都無所謂了......
莉薩閉上眼睛,不再思考這不會有結果的問題,反正死亡已經躲不過了,就這樣吧,向艾爾娃一樣的離開也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一縷茶香飄過讓莉薩睜開眼睛,阿迪勒居然拿著一杯紅茶送到她的唇邊。
做愛後乾渴的莉薩也不多問,順從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到莉薩無力的掛在鏈子上,阿迪勒走到牆角,按下黑暗中的一個按鈕,懸掛的鐵鏈放鬆下來,把莉薩的身體放下來一些,讓她剛好能跪坐在地上,只是還被鐵鏈牽拉著要舉高雙手。
「為什麼?」 莉薩有些奇怪。
「莉薩小姐,作為今天將要處決的你的合法丈夫,讓你儘量在處刑前多享受一點性的快樂有什麼疑問嗎?」阿迪勒也喝下一杯紅茶說道:「好好休息一下,在處決前我們還有不少時間。」「你......」
莉薩想要反駁什麼,但是之前的快感,讓她對生命中最後的一次性生活,更多了渴望。
喘息了幾分鐘之後,莉薩的脫力感覺已經消失了,察覺到這一點的阿迪勒開動鎖鏈,把莉薩的身體提升起來,又一次的靠攏過去,開始了交合前的撫摸。
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不是向之前那樣從後面抱住莉薩,而是很乾脆的從前面走過去,左手一把握住她的右側乳房開始輕輕的揉捏著,右手則一把繞過腰後,上上下下的在莉薩光滑的背部和挺翹柔軟的臀部上撫摸著。
已經決定接受命運的莉薩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掙扎,只是閉上眼睛不看這個正在低頭在自己的胸前和脖子上輕輕親吻的男人。
這是擴音器里又傳來劇烈掙扎的聲音,莉薩的視線又被吸引回玻璃的那一邊。
艾爾娃的屍體已經被扔進了行刑室內一邊的屍體通道,她漂亮的腦袋也已經被洗乾淨,用讓人羨慕的那一頭黑髮掛在金屬車子的一邊把手上了,不知要用做什麼用途--可能是像古代人那樣用首級示眾吧, 莉薩有些惡毒的揣測這些讓她鄙視的劊子手。
地上的血跡也基本都被沖洗掉了,剛才的劊子手正在用從艾爾娃的長袍上撕下來的白布擦拭著彎刀上的水漬,顯然也是剛剛沖洗了血跡。
既然刑場已經清理完畢,第二個處刑的拜細特自然就被押送她的兩個迷彩服架起來,強迫著走向房間中部。
兩個迷彩服都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帶著手銬的拜細特,而從艾爾娃準備受刑時就變得安靜的拜細特,一被拉起來就立即開始掙扎,即使是這兩個壯碩的男人也必須要用盡力氣才能押送她往前走。
莉薩不知道的是,就在進入這間刑室之前,在向拜細特宣讀判決的時候,左面的迷彩服就險些被跳起來沖向他的少女撞斷鼻子。
而在臨時婚禮中擔任丈夫的另一個迷彩服,在強姦拜細特的時候也是費勁了力氣,也沒有成功。
最後還是在用了少計量的麻醉氣體,才成功的上了半昏迷中的少女,而性交中清醒過來的少女還是在他的臉上抓了幾道血痕。
成為監獄的劊子手已經有幾年時光的這個迷彩服也很鬱悶,他手下處死的女性也有好幾個了,如果算上死刑通知和作為助手的次數就超過兩位數了,但是這麼能掙扎的女犯人卻是從沒見過,一時大意還給破了相,這也是丟了大人了。
指望這個女子自己脫了衣服接受檢查和處決是沒有可能了,發送判決的迷彩服用力架住拜細特拷在身後的手臂的時候,原定行刑的迷彩服走到前面,躲開拜細特兩次踢起來的腿,抓著她的長袍下擺掀過頭頂,又折騰了幾次才好不容易把衣服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拜細特,看起來跟之前處決的艾爾娃大不相同,這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在沒有了衣服的遮掩之後,更顯得身形苗條。
不過掙扎中的她,卻一點也沒有纖細柔弱的感覺,扭動的身體上,能清晰地看出白皙的皮膚下肌肉的輪廓。
今年20歲的拜細特跟艾爾娃不同,她的家庭本來就是偏向於西方思想的開放民主派,她父親是大學的教授,幾年前就已經帶著她母親在法國的大學做客座講師了,不過在去年的秋天已經雙雙死於一場很巧合的車禍了。
她自己也是大學裡有名的活躍分子,在前年的時候還作為排球選手參加過世界大學生運動會。
除了排球之外登山、長跑和伊朗少有的幾個參加奧運的女子項目之一的皮划艇,也是她擅長的運動。
這幾個被捕的女生,禁止看的電影中,有不少就是她利用出國比賽的機會購買的。
這樣一個生長在反對現政權的家庭的運動健將少女,當然不可能像在傳統家庭長大的艾爾娃那樣順從的接受判決。
即使是已經全身赤裸的站在刑場上,拜細特還是不停的掙扎。
這讓一個人控制著她的迷彩服大為狼狽,好幾次幾乎給她掙脫了。
對艾爾娃宣判的迷彩服似乎是這幾個人的頭頭,看到狼狽的手下很不滿意,於是解下警棍走過去,對著掙扎中的拜細特猛打下去。
每一下都能清楚的聽到抽打的聲音和堵住嘴的少女含糊的喊叫聲,連續不斷的一頓猛打過後少女就不在踢蹬了。
等迷彩服閃開身去的時候,拜細特的兩條長腿上,無論大小腿的內外側,都浮現出好幾道逐漸加深的青紫痕跡來。
被打過的少女腿終於軟了下來,被身後的迷彩服按著跪了下去。
但是在膝蓋觸及地面的時候,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還想掙扎,她又扭動了一下腰肢。
這一次的動作又觸怒了迷彩服的頭頭,他推開手下,一伸右腳踩在跪著的拜細特的小腿上,少女疼的一下挺直了身體。
緊接著用膝蓋頂住少女的後背,左手拉住她的頭髮向後拽,讓她的前胸明顯的挺起來。
之後掄起手臂,用警棍對著拜細特堅挺的乳房打了下去。
雖然這一次的動作很大,但是迷彩服顯然控制了力度,幾警棍下去,少女的乳房只是浮現出青紫的痕跡,沒有在這兇狠打擊下變成一堆爛肉。
打了幾下之後,看著拜細特已經疼的全身不住的抽搐,不再做出反抗的動作。
迷彩服頭頭對著手下吩咐了什麼,那個原定的劊子手就走進大門裡面,不一會就又推了一輛小車出來。
「你這個卑賤的婊子,死刑前還不老老實實的,一會讓你知道厲害。」迷彩服頭頭用警棍撥弄著被拜細特打的腫了起來的乳房,看著少女臉上疼的扭曲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
兩個空閒中的迷彩服看到推出來的小車就迎上去,把小車上的大個的東西拿下來擺在之前推出來放著兵器架的小車旁邊,然後掀掉了蓋在上面的大塊白布。
這是一個有點像木質跳馬一樣的頂端有木質平板的金屬架子,不過比正常的跳馬要短一點,四條金屬長腿之間的空隙里安裝著一些複雜的機械,延伸出四條帶著鐐銬的鎖鏈,穿過四腿上的金屬環,掛在外面。
莉薩雖然沒有見過這個設備,不過相似的東西倒是在別處見過一次。
跟伊朗一樣保留著鞭刑的馬來西亞,用來處以鞭刑的時候,固定犯人的架子就跟這個差不多。
行刑的時候,犯人趴在架子上面光滑的平板上,用繩子或者鐐銬拉緊手臂以阻止犯人掙扎,避免發生意外。
不過鞭刑用的架子一般沒有固定腿的鐐銬,所以也就只有兩個鐐銬。
看到這個架子的拜細特臉色大變,本來已經不敢掙扎的兩腿又開始動起來,想要遠離這個剛剛搬過來的刑具。
迷彩服的頭頭獰笑一聲,把拜細特從地上拉起來,一把推到架子上,笑著說道:「小姑娘,到了最後檢查身體的時間了,老實一點吧。」雖然他這樣兇狠的說著,但是充滿恐懼的少女怎麼可能不再反抗和掙扎。
跌倒在架子旁邊的拜細特掙扎著站起來,就想轉過身逃開,不過守在木頭架子旁邊的她的劊子手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架子一邊,扳轉過身體來背向著架子上的平板,一把推倒在架子上。
兩邊的兩個迷彩服馬上彎下腰,抓住少女想要踢蹬的雙腿,一下子扣在木架一頭的兩個鐐銬中,馬上又收緊了下面的機械上的鏈條,把少女的腳腕固定了起來。
還在掙扎的拜細特,一下子坐起來。
可是,不等她做出別的動作,那個劊子手就一把抓住她已經有好幾道青紫印記的乳房,使勁一捏。
這不幸的女孩馬上發出慘叫來,不過嘴裡還塞著白布,聲音聽起來只是一陣毫無意義的嗚嗚而已。
趁這個機會,兩個幫忙的人抓住了少女的雙臂,打開手銬,把手腕也固定在木架一端的鐐銬中。
隨著鏈條的收緊,少女的四肢就全都固定了,只是鐐銬的位置並沒有把少女四肢拉直,所以已經仰面朝天躺在木架上的拜細特還能扭動著腰肢,輕微的掙扎著。
迷彩服的頭頭走過去,在拜細特兩腿間的一叢稀疏但是界限分明的毛髮中撥弄著,慢慢探進她最隱秘的位置。
看著少女更加用力扭動的腰肢和憤怒的臉,讓他更加起勁的羞辱起這個可憐的女孩來。
「怎麽? 還是處女?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處決處女是違反法典的。 哈克木,交給你了,快一點。」 迷彩服頭頭笑著說。
即使是傻瓜,也看出來前一晚拜細特已經失去了童貞,但是他這麼說,就必須在處決前,在這裡當眾強姦她了。
這明顯是故意要羞辱女孩的說法,得到了叫哈克木的劊子手的絕對歡迎,不等頭頭進一步吩咐,他就趕忙拉開褲子,一炮頂進了少女的陰道,開始了逐漸加速的周期運動。
而且他的兩手也沒有閒著,時不時的在少女青紫的乳房上撥弄和揉捏著,看著被性刺激弄得興奮,同時又因為淤青的傷處的疼痛而掙扎的少女。
哈克木越發的起勁,這種干法可比前一晚在少女被麻醉劑弄得半暈的時候有趣的多。
看著其他幾個手下都是一臉的羨慕,那個迷彩服頭頭又補充了一句:「哈克木你如果這次還沒弄好的話,就交給其他人來處理了。」那兩個手下一聽,都興奮起來,甚至處決艾爾娃的劊子手乾脆直接把手伸進褲襠里,掏出了開始變硬的JB做起了準備。
這也並不奇怪,當眾的刺激,即使是對這些已經姦污過好幾個要處決的女囚犯的劊子手也是很大的誘惑。
不過這種事情是嚴重違反教典的,所以平時是嚴格禁止的,只有特殊的機會下,在頭頭默許或者故意想折磨哪個的時候才有可能。
另一方面,雖然都干過不少女人,行刑前更是讓這幾個職業劊子手的經歷比一般人豐富的多,甚至還有幾個是干過未成年的小女孩的,不過面對拜細特這樣的少女還是很讓人垂涎的。
即便是在普遍眉目如畫膚色白皙的伊朗女子之中,拜細特的相貌也是頗為不俗的,而且這個身形高挑的少女跟同樣有著模特般身材的約旦王后,拉尼婭在相貌上有著五六分相似。
在普遍女性帶著面紗的阿拉伯世界,即使是美女也很少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到,只有約旦的美女王后等等少數幾個眾所周知的美女是在公開場合能見到面貌,並且能夠弄倒照片之類的印刷品的。
雖然西方世界的電影明星也都是相貌不凡的美女,而且其中很多人還拍過不少衣著暴露充滿誘惑的照片--雖然這種印刷品不容易弄到,不過司法系統的人員來說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還是阿拉伯地區的女性相貌更合乎他們的審美。
這幾個從事著最容易人性缺失的職業的迷彩服,雖然由於教典規定多半沒有像西方世界的同齡人一樣,拿著約旦王后的照片打手槍,不過當做夢中情人恐怕也不在少數。
但是約旦王妃是什麼身份,不要說讓他們碰上一碰,就是親眼見到都沒有什麼可能。
雖說約旦也是信奉真主的國家,不過比較親美的約旦是不會跟伊朗有多少親密接觸的--退一萬步講,就是真的來訪,人家國王一家子來你秘密監獄訪問什麼?
沒有真王妃,能弄一弄這個看起來有些相似的假貨也好。
而且這樣一直激烈反抗的少女在死囚中是極為罕見的,對這幾個心裡暴虐的想法只多不少的人來講,這樣的小妞更加夠味,征服這個女子的快感絕不是跟艾爾瑪那樣的女孩做愛能比擬的--儘管後者也是個青春靚麗的少女。
太過誘人的刺激反而降低了性交的持續時間,哈克木抽抽插插的弄了不到十分鐘,就挺不住泄了。
他剛把軟下來的JB弄出來,迷彩服的頭頭就把水龍頭遞過去「洗洗乾淨,黏糊糊的怎麼檢查?」哈克木會意,連忙拿起水龍頭對準拜細特的一陣猛衝,強烈的水流下粘液污垢當然一掃而光。
不過哈克木故意調高了水壓,在洗乾淨之後又對著少女的乳房和陰唇兇狠的噴射,看著水壓下變形的乳房和陰唇,還有痛苦中的少女,四個迷彩服都硬了起來。
「哈克木,你是不是在她外面蹭了這麽久,我看不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 恰西可,你來辦,要是還搞不定就再派別人來做。」迷彩服的頭頭用手拍拍拜細特還掛著水珠的說道。
而之後,看著滿臉淫邪的笑容的恰西可--
也就是昨天通知判決的那個迷彩服,一手扒開自己的肉縫把陽具插進去,一手又向著帶給她無比的痛苦的乳房抓過來。
少女全力晃動著頭部,一頭漂亮的長髮甩動起來,好像是某種舞蹈一般的美妙,不過這激烈的動作卻是因為疼痛而來罷了。
感覺著恰西可灼熱的肉棒一下子塞進來,那熱度就好像要把剛剛因為被水衝過而變得冰冷的陰道一下子點著一樣,拜細特終於不再掙扎,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隨著她側轉過去的臉緩緩滑落,這淚水是哀傷,更多的是絕望。
然而,玻璃這邊的凌虐和玻璃那邊的淫靡都還在繼續......
第四章
「Ah,no,no…… Don't stop......」
已經在第二次高潮邊緣的莉薩,忘情的輕聲呼叫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場,只是一門心思的沉醉在性交帶來的快感中了。
此時她兩條修長的腿正盤在阿迪勒的腰上,不過跟剛開始這一次面對面的性交的時候不同。
此時這兩條美腿不是被阿迪勒的手抓著擺成這樣一個最適合性交的姿勢,而是完全主動的交纏上去。
隨著阿迪勒的一次次衝刺,還配合的用力收緊,好讓他胯下的男根能更深入的刺進自己的身體,帶來更大的刺激。
阿迪勒的雙手已經解放出來,一隻在莉薩的高聳的乳房上撫摸著,時不時的還在已經脹大的如同一粒大花生的乳頭上揉捏兩下;另一隻則扣住莉薩柔軟而有彈性的臀部,在一松一緊的抓握中偶爾還用中指和食指在莉薩的後門上輕輕觸碰,激發起她更多的性快感。
阿迪勒低下頭埋首在莉薩豐滿的之間,嗅著混雜了乳香的女性味道,又是一路吻過去。
從胸前的雙峰經過她修長的頸部,直到臉頰的側面。
已經迷醉的莉薩小姐有幾次都幾乎完全忘情的要回吻過去了,不過總還是差了一點,只是擦唇而過而不是真的口舌相交。
莉薩自己心裡清楚,當這一次的性交結束之後,她也就要面對這個野蠻國度的殘忍死刑,可能也是像艾爾娃那樣被砍掉腦袋吧。
想到艾爾娃剛才被砍掉漂亮頭顱的一瞬間那血腥刺激的場景,她又興奮了一些,下身用力收縮著,好像要從阿迪勒的陽具里主動的吧精液吸取出來一樣。
「也許很快的他們就會殺掉拜細特,然後就我了......」莉薩想著「要死了,死就死吧。 死之前就好好快活一下吧。」「啊...... 要死了......」
想到這裡,莉薩高聲的叫了出來,跟著這一聲叫春的聲音,她被壓抑了十年的,在沒有什麼顧忌的爆發出來。
終於開始全身動起來的配合著阿迪勒的侵犯,也不再躲開阿迪勒吻過來的嘴巴,甚至還低頭主動的回吻過去,感受這久違了的男子氣息。
除了還兼任劊子手身份的恐怖感覺之外,阿迪勒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性交對象。
他身材勻稱結實,四肢和軀幹上分明突起的肌肉,恰到好處的彰顯人體的美感。
而不是像那些過度健身,弄得肌肉突兀一眼看起來就是樣子的傢伙。
他的技巧更是很讓莉薩享受,手法熟練,無論前戲的撫摸,還是恰到好處的親吻,還是性交過程中助興的力度不輕不重的對乳房和臀部的揉捏,都是那麼的完美。
而最讓莉薩享受的還是他超群的體能,從艾爾娃進入刑室被當眾插進去的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他第一個回合中就堅持了二十分鐘的持續抽插,而這個第二回合可能是少了剛才艾爾娃被處決時那血腥場面的助興,在整整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莉薩都只是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一直沒有泄身。
在這段時間裡,阿迪勒就一直是忽緊忽慢的幹著,完全沒有不支的跡象,插入進來的依舊是灼熱而堅挺。
跟這一面莉薩的享受不同,玻璃另一側雖然同樣是激烈的性交,但是被侵犯的拜細特雖然也感受著陰道里傳來的一陣陣麻癢的性刺激,卻完全沒有欣賞恰西可粗暴的性技巧的感覺。
這個運動健將級別的少女還在掙扎著,雖然每一次的掙扎都會讓正在她身上不斷進出的恰西可更加用力的抽插,還有可能會讓這些兇殘的劊子手在已經青紫腫脹的乳房上再殘忍揉捏或者是抽打。
隨著恰西可用雙手抓住拜細特的髖部,全力衝刺的一下,在好像要把整個身體都去的這一次進攻中,入侵者把一通白色的散彈留在陣地上之後,終於撤退了。
接過哈克木遞過來的水管,恰西可把自己剛才在戰場上留下的痕跡一點點洗掉,不過有些意猶未盡的他也同樣選擇了用調高了水壓之後的水龍在兩山一谷中額外用力的沖洗,只為了再看看少女痛苦的表情。
不過他倒是在沖洗少女子宮的時候比較用心,特別降低了水壓,還把水管的頭部去,左右晃了幾下--這倒不是他的興趣,而是因為排在第三個的是迷彩服的頭頭,為了討好上司,必須要弄得乾淨點才行。
用手壓了一下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股殘留在裡面的清水從兩片中噴出來,這是之前水龍頭噴進去的水。
這群劊子手手下顯然都沒有清理女性身體的經驗,居然就這麼把清水留在陰道和子宮裡面,這一點讓迷彩服頭頭有些不滿。
不過流出的水相當清澈,沒有精液和陰精的白濁,也沒有了之前破處和陰道撕裂流出的血絲,總算還是比較乾淨的。
經驗豐富的頭頭沒有馬上拉開褲子動手,他把手放在少女的陰阜上,感受著少女的顫抖,這可能是有些脫力--畢竟她已經掙扎了一個多小時,而且還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性交,也可能是冷水刺激讓她體溫有點低的原因。
知道了少女的狀況,迷彩服的頭頭一面掏出比手下的更顯得猙獰醜陋的大鳥,小心的分開拜細特的陰唇,輕輕送進去。
一面用手在少女的腰肢和小腹上摩挲著,通過自己的手掌傳遞過去的熱量,慢慢平息了少女的顫抖。
顫抖的平息也就意味著感覺的回覆,意味著運動技能開始變得正常。
果然在少女不再顫抖的時候,迷彩服頭頭感覺到她之前冰冷僵硬的陰道變得溫暖,而且漸漸的開始有蠕動的傾向。
而裡面剛剛從冷水的刺激中緩過來的子宮,也開始放鬆,恢復了彈性。
這些變化讓他深入進去的「探測器」感覺到一點吸力,而接近入口處的收縮也讓她的陰道表現出能配得上她美貌的性功能。
應和著少女的蠕動,迷彩服的頭頭開始運動腰部,一下一下的慢慢推送會拉,享受起下體傳來的快感。
「這才是干漂亮小妞應該有的感覺,之前那種樣子簡直是。」 他想著。
說這種話的資格他是真的有的。
在回到秘密監獄成為行刑隊的頭目之前,他也是一名外勤的秘密警察,在執行一次對反對派的一個領導的刺殺計劃的時候,他一個人行動,輕易地幹掉了那個老傢伙和他半老的妻子,之後就在他的家裡等著他放學回家的兒子和女兒。
先等到的果然是老傢伙的大女兒,那個22歲的大姑娘每個周四都會在大學的課程結束之後早早的回家,所以在不到兩點鐘的時候就進入了他的陷阱,被躲在門後的他一掌打暈,然後堵上嘴巴,捆成一團強姦了--離另兩個在上中學的孩子回來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總要找些事情消磨時光。
一個半小時之後,那老頭的小女兒回到家裡,在打開門,看到正對著門口的位置她姐姐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椅子上,而且下身還全是帶血絲的白乎乎的粘液的時候,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當場就嚇傻了。
在他把這個小女孩掐暈過去之前,這讓他著實欣賞了幾分鐘。
由於知道老傢伙那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兒子會參加學校的體育訓練,肯定會很晚回家,所以他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靠折磨著兩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消磨時光。
在當著老傢伙的大女兒面前強姦了她的小女兒之後,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他拿出一根黑色的尼龍扎帶,這是外勤人員專用的有一厘米寬的特殊型號,是用來懸掛設備的。
把扎帶放在面對面的綁在椅子上的兩個姑娘中間的小桌子上,他對他們兩個說,如果哪一個能更快的讓他泄出來,他就用扎帶勒死她--但是可以放過另一個。
那真是很刺激的一次,因為教典的限制,在後來的任務中因為要麼都是小組行動,要麼就是對象根本就沒有可以一併干一下的親屬,甚至是根本沒有年輕女性親屬,所以再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兩個女孩都用力的收縮下面來取悅他,那真是爽透了。
最後還是十六歲小姑娘的緊窄陰道獲勝了。
在把扎帶套在小姑娘的脖子上的時候,她的姐姐把臉貼過來,帶著哀求的眼神表示要再試一次--是的,他沒有堵上她的嘴巴,因為在這件不小的別墅里,周圍也都是別墅式的高檔住宅區,就算喊叫也沒有人能聽到。
這樣姐妹情深的戲碼他當然不會拒絕,最終是那個姐姐成功的解救了妹妹,因為一個22歲的女大學生能知道很多十六歲小姑娘不懂的技巧--比如說口交。
教典中其實沒有口交的嚴格規定,也有不少的伊瑪目分析過這種行為,大部分都認為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雖然不值得提倡。
不過很多更傳統的家庭都是完全拒絕這種錯位的性交方式,他自己也沒有試過。
看當時那個女大學生生疏的樣子,她想必也只是通過某種非法的途徑見過這種服侍男人的方法吧。
女大學生羞怯的口交其實並不能帶來比之前的強暴更強的刺激,從感官上說,這個初次口交的大學生只是簡單的用嘴巴叼住他的陽具,眼淚汪汪的裹了幾口,其實比起之前在她下體中被緊窄的處女陰道裹住的感覺差了很多;不過看著女大學生一臉混雜了屈辱、恐懼、擔憂和抗拒的表情的臉,這種征服者的感覺才更讓他感到興奮。
之後他拿起來黑色的扎帶,套在嘴角還掛著白色精液的女大學生脖子上,用膝蓋夾住她漂亮的臉蛋慢慢的把脖子上的扎帶收緊。
不過他沒有一次把扎帶受到最緊,而是只勒到開始抑制呼吸的程度,之後就抓著頭髮把這個剛開始窒息的少女丟在房間中間的地毯上。
之後他把她還在上中學的妹妹抱在懷裡,從後面她的陰道,一面幹著,一面把手掐在這小女生的脖子上。
一次次的收緊,讓她在窒息中達到高潮最終死在了他的JB上。
而這個過程中,小女生那個發現受騙上當,眼前這個劊子手根本沒有放過妹妹的意思的姐姐,就在地毯上一面在窒息中掙扎,一面眼看著妹妹被一次次的掐住脖子最後終於斷了氣,最終絕望的死去。
這樣完美的慘劇實在是難得的美景,即使是過了不少年也還是清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
不過之後就尷尬了,在這兩個女人都斷了氣之後,他在別墅的煤氣管上也做好了手腳,房間裡也安裝了炸彈,就等晚上老傢伙的兒子回家在最後下手宰了他就搞定了。
可就在他耐心的等著的時候,那個兒子打電話回家,在電話錄音里說晚上到一起訓練的一個隊友家裡過夜,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於是他只能在這件裝了四具屍體的房子裡過夜,晚上無聊之下,就只好把那兩個窒息死掉的少女的屍體拿來蹂躪一番,幹著冰冷的屍體的時候,他就有些後悔,早知道要等到天亮,就不這麼早弄死這兩個女人了--不過還好, 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把屍體肢解了,要不然就只能對著不完整的屍塊洩慾了。
回憶到了尾聲的時候,現實中的高潮也到了,抖了抖胯下的兇器把白濁的粘液射進去之後,迷彩服的頭頭就站到一邊去,把清理身體的工作交給了後面的手下,只管洗掉自己上的粘液。
排在最後的迷彩服卻是有點倒霉,不但要替在自己之前上手的上司清理,而且等到輪到自己乾上這個漂亮小妞的時候,這個掙扎過度的少女已經耗盡體力,不管怎麼抽插都下身都沒什麼反應。
看到了手下一臉不快的表情,再看看閉著眼睛緊咬著塞進嘴裡的布片的拜細特,迷彩服頭頭忽然有點懷念那一次的口交的感覺來。
他走過去,把拜細特嘴裡的白布抽出來,不等吃驚的少女反應過來,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帶著皮帶的銜口環,一下子塞進她還張著的嘴裡,撐住上下顓。
之後自然是掏出他醜陋的從銜口環裡面去,享受少女的香舌的按摩了。
已經對不再反抗的拜細特,對這新出現的侮辱方式的敵意讓她又開始掙扎,這讓正在她下身抽查的第四個迷彩服也享受到了更多的樂趣。
掙扎對抗虐待的戲碼,顯然比單純的強姦和更加刺激。
在拜細特開始反抗強迫插入的口交時,莉薩迎來了了第三次的高潮。
洶湧的刺激之後再睜開眼時,被禁錮的拜細特身上第四個迷彩服也得到了滿足,已經走到一邊拿過水管要再次沖洗少女的身體了。
迷彩服的頭頭也把粘稠的白漿灌滿了少女的嘴巴,一面揉捏著少女青紫的乳房,逼迫她把嘴裡的精液咽下去,一面指揮者幾個手下準備接下來的死刑。
哈克木和恰西可從第二輛小車上把白布蒙著的小件東西拿下來,擺放到房間正中距離排水口很近的位置,一下子掀掉白布。
那是一個頂面狹窄有一個小半圓形缺口的近長方體,下面稍大一點往上逐漸收窄。
上下兩部分顏色不同,下半部分顏色更深顯得年深日久,而且隱約雕刻著複雜精美的圖樣,看質地應該是用硬木製作;上面帶著缺口的部分顏色略淺,似乎也不像下面部分那樣陳舊,應該是新木材製作鑲嵌上去的。
不錯,這第二件蒙著白布的東西正是斬首用的木墩,而且形狀上是比較晚期的樣式。
和早期只是一個簡單的樹墩不同,晚期的木墩是專門設計製造的刑具,上頂面狹窄,厚度略小於正常人的頸部部長度,正好把脖子架在上面。
中間小半圓的凹槽可以保證嵌入其中的脖子不會左右大幅度的移動,向著木墩前方的一面擴大的凹陷正好用來放置死刑犯的下巴。
歐洲騎士時代的長劍、闊葉斬首劍都沒有大馬士革彎刀那樣誇張的堅硬和鋒利的程度,在兵器對碰的時候可能並不明顯,但是如果用來砍頭,普通人很難做到一揮而斷。
所以歐洲的劊子手後期行刑的時候大多使用斧頭,下面墊上砧木,用力一下子剁下去,可以保證一刀兩斷--當然準確說是一斧頭兩段。
上頂面凹陷兩邊用稍軟一點的木頭做成可以拿下來更換的部分,正是為了保護下面的硬木基座。
在用斧頭剁下去的時候由於有軟木的保護,可以放心的使用全力,直接砍到剁進木板里也不會卡住或者損壞下面做工精細的底座。
看到這個刑具,莉薩腦海中禁不住回想起有關這個斬首用的木墩的知識。
那是她交往最久的一個男友告訴她的,那個學歷史的傢伙對各種死刑的器具有驚人的興趣,有時顯現出對死亡瘋狂的愛好來。
是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在她腦中揮不去的噩夢,被FBI打死的連環校園殺手。
阿迪勒拿出一根繩索來,打開莉薩的手上的木枷,把她已經綿軟的身體扳起來,在脖子上輕輕帶過繩子,然後穿過腋下,在乳房上下幾個來回就把上身捆好在背後打上一個結。
之後跪在莉薩身後把她的兩隻手小臂交疊的背在身後,用打結後剩下的繩頭捆起來。
莉薩雖然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沉浸在之前的快感里,但是也反應過來這是在為處決做準備。
想到一會就要被押進對面的刑場處決,她沒來由的又是一陣興奮,輕輕扭動臀部,磨擦著正貼在身後的阿迪勒的。
後者倒是很了解她的感覺,在捆綁完手臂之後就把著莉薩的臀部,就這這個上身伏下去的姿勢,從後面她的陰道里,開始了今天的第四個回合。
莉薩感覺到灼熱的挺進身體,稍稍有一點遺憾。
阿迪勒跟她那個連環殺手的男友相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個純粹的穆斯林只能接受各種不同姿勢的插入前庭的做愛姿勢,對於違反教典的肛交卻是絕不會嘗試的。
不過能在死前再來一個回合也算是部分滿足了她的願望了。
想到這裡莉薩眯上眼,輕輕呻吟著配合起後面的抽插來。
刑場裡清洗乾淨的拜細特也已經被從鞭刑的木架上解下來,用一樣的白色尼龍繩子捆成了受刑的姿勢。
不過已經緩和了一陣的少女恢復了一些體力,又開始反抗著身後的迷彩服不肯把脖子放進木墩的凹陷里。
迷彩服的頭頭也不再說些什麼,一腳把她踢倒,一隻腳踩住她的右腿的腳踝,右手抓起左腳提起來,趁著少女兩腿分開的時候把警棍一下子插少女的陰道里去。
之後兩個手下連忙上前用一根尼龍扎帶把少女的兩腳捆好。
這一次沒有被堵住嘴巴的拜細特在被警棍去的時候尖叫了一聲,因為之前掙扎的太厲害,她本來柔和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
雖然被捆好,但是少女的掙扎還是沒有停止,始終不肯就範。
迷彩頭頭此時已經戴上了橡膠手套,伸手一把抓住留在陰道外面的警棍的把手,對著紅色的按鈕按了下去。
電流的刺激,讓拜細特發出尖叫的同時一下子挺直身體,瘋狂的扭動著,甚至幾次幾乎從地面上彈起來,好像從水裡撈到案板上的魚一樣。
早知道她的反應的迷彩服頭頭一早躲到一邊,一臉獰笑的看少女滿地打滾的樣子去了。
等少女抽搐停止,他又伸手按了一下按鈕。
之後就閃到一邊繼續欣賞這殘忍的美景去了。
等到拜細特不再抽搐,幾個迷彩服這才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按著她跪在木墩前面,迷彩服頭頭從少女身後抓住警棍的把手向上一提,這個倔強的女孩終於把白皙修長的脖子放在了木墩的凹槽里。
恰西可走到少女的前面,把掙扎中披散的頭髮結成一束搭在少女臉側,順便把被不知是汗是淚粘在臉上的幾縷髮絲撥在一邊,露出拜細特秀美的臉蛋來。
看到少女嘴裡還帶著之前頭頭口交時塞進去的銜口環,恰西可也有心想要試一試,不過一想一會斬首時站在正面一定會被噴出來的鮮血噴個一身,他最後還是只把手指伸進去挑逗了一下少女的香舌就算了。
哈克木已經拿起了刑具架子上的斬首斧,在拜細特的頸後比量了幾下之後,就高高舉起,等待這動手的時機。
迷彩服的頭頭走過去,抓住警棍的把手又向上提了一下。
拜細特不自禁的用脖子支撐身體,太高了臀部來減少下身的疼痛。
哈克木看準機會,雙手一揮,一道寒光之後少女美貌的頭顱就轆著落到地上,一直滾到玻璃近前大約半米的位置,臉正好對著玻璃。
已經斷絕了和心臟聯繫使拜細特本來就白皙的臉色很快的變得更白,雖然還沒有顯示出死者的青色,但是襯著臉上沾染的幾道血痕,看起來有一種特別的悽美。
無頭的身體向上彈起了一點,之後就慢慢的軟倒下去,少女鮮紅的血液從脖子上的斷面里噴湧出來,很快把地面上染成鮮艷的紅色。
配合著少女還在微微顫動的雪白軀體,構成一幅絕美的圖畫。
看到拜細特的斬首,莉薩很快的達到了高潮的邊緣,阿迪勒一面用力的衝刺著,一面用手在抱在懷裡的莉薩的胸前揉捏著乳房。
看到拜細特滾到玻璃邊的腦袋,阿迪勒湊到莉薩的耳邊斷續的說道; 「莉薩小姐... 你看那個、用來砍頭、的、木墩,哈啊,那是聖城保衛戰(就是十字軍東征進攻耶路撒冷)的時候,獅心王、的部隊、攜帶過來、用於處決、高級俘虜的。
啊,你看、那上面、現在、還有獅子的頭像。 等一下,我們、就用這個、來砍掉、你的腦袋了。 哦哈啊啊......」就在這時莉薩達到了第四次的高潮,一陣猛烈的泄身之後,她徹底的軟倒在地上,眼角透過玻璃看著在正被流水沖洗掉拜細特的血跡的木墩,潤濕後上面漂亮的獅子頭雕塑清晰可見。
被這樣砍掉腦袋也很好吧,莉薩的眼光里竟然帶著一點期待。
阿迪勒已經迅速的穿上衣服,用沾濕的毛巾把莉薩下身白濁粘稠的液體擦凈,之後又把洗乾淨的毛巾擰乾成一束,塞進了莉薩的陰道--這是為了阻止處決後流出的尿液。
清理完畢之後,阿迪勒扶起莉薩,架著她的手臂把她押向電動門。
這時門忽然打開,一個膚色黝黑留著小鬍子的矮個子男子正站在門口:「莉亞德。 甘貝爾的死刑是不是還沒有執行。」「是的。」
阿迪勒回答道,他用手指了指全裸的站著的莉薩:「這位就是莉亞德小姐,現在正要執行死刑。」「我負責傳達伊斯蘭革命法庭負責覆核命令,莉亞德小姐的死刑覆核得到了批准,關於她的間諜罪的重新審理將在五天後進行。 司法委員會會有專人審核相關的證據,並且重新評估審判和量刑。 所以請取消今天莉亞德小姐的死刑執行。」 那個小個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哦,那還真是個好消息,不是麼莉亞德小姐?」阿迪勒面帶微笑的說道,一面用手拍了拍莉薩的肩膀。
雖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是莉薩並不想就這樣結束生命。
聽到她完全不曾指望的覆核申請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批准了,她之前的勇氣一下子全都放光了,身體也一下子癱軟下來,如果不是有阿迪勒架著一定已經跪在地上了。
「通知已經送達,請把莉亞德小姐轉到審判等候室羈押,那就是你們的工作了。」說完,小個子轉身就走,好像完全沒看到全裸的莉薩高聳的胸部、修長的雙腿還有雙腿間隱秘的私處一樣。
「把莉薩小姐轉往等候室羈押。」
阿迪勒叫來之前的兩個女獄卒,把莉薩交給她們,轉身走進了鐵門。
兩個獄卒押著莉薩走到旁邊的一扇小門前,取出一件很大的套頭白色長袍,套住全裸的莉薩,然後又用黑色頭巾包住她的臉壓著她在監獄的地下通道里轉轉折折,最終送到一間囚室里。
解開頭巾之後,兩個獄卒解開了莉薩的繩子,之後把雙手用手銬重新靠在背後,用沾了水的毛巾上下給她擦了一遍,之後把袍子套回去身後的們漸漸關上,莉薩打量起這個新的囚室,房間的牆上只有一盞小小的燈泡和帶著金屬柵欄的通風口,地上鋪著廉價的地毯,房間中間放著一個裝飾有花紋的大約一碼長短的長條木頭盒子,除此之外就只有角落裡比正常小很多的便池了。
莉薩慢慢躺倒在地毯上,放鬆著之前的激烈的歡好中極度疲憊的身體,慢慢進入夢鄉。
在死刑室隔壁的觀察室里,阿迪勒正和剛才面無表情的小個子對面而坐,兩個人正就著熱氣騰騰的紅茶品嘗幾盒精緻的穆斯林傳統點心。
看著阿迪勒專注的看著監控器裡面慢慢躺下的莉薩,小個子臉上滿是不屑:「你總是弄得太複雜了。」「這算是個人愛好吧,可能也有些是職業習慣。」 阿迪勒回答道。
「無所謂,反正我對這個什麼莉薩沒有興趣,倒是那個攝影記者比較和我的胃口。」「你放心,我的安排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阿迪勒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兩個人臉上都浮現出帶著陰險味道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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