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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丈夫家的大學生女奴 (11-15)作家: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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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24: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家:綿綿
11、侍舅姑
天色朦朦微亮,我輕手輕腳地爬起來,不欲吵醒丈夫。沉寂的村落、昏暗的伙房,都在等待著像我這樣勤勞的主婦來喚醒。自從我畢業後,曾經的同學們都各奔東西,有的人出國工作、有的人去了其他的城市,我經常心懷祝福地聽著不同的人的生活故事。每個人的選擇不同,遠嫁到這個信息閉塞落後的窮鄉僻壤做全職主婦和農家妻奴,是我這樣女人最理想的歸宿。
我點燃了乾柴,蹲下來用拉扯著老舊的風箱,灶台上的大鐵鍋呼呼地熱起來了,我將粟米和水倒進鍋里,又打了兩顆雞蛋,為一家人煮了一大鍋香噴噴的濃粥。我在院子裡的水泵邊一下一下地按壓汲水,並用清涼的井水洗濯著臉龐,作為一個稱職的妻子,我必須要保持操勞但面貌乾淨來讓丈夫看著開心。
太陽漸漸從地平線升起,院裡的大公雞伸出脖子高亢地啼叫著,該是人們起床的時間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跑到公婆的屋子裡跪好,磕了一個頭:「小荷給爹娘請安,爹娘早上好。」我伺候公婆穿好衣服鞋子,又打來水讓他們洗漱,然後又趕忙跑到我和丈夫的屋裡。「奴婢小荷給丈夫請安,丈夫早安。」二龍吸了吸鼻子:「嗯,真香。去伺候我們吃飯吧!」
我為每個人盛上了粥,又端上了幾碟小菜,伺候他們就餐。公公大口地喝著我做的粥,像使喚奴僕一樣說了一句:「對了,家裡柴火快燒完了,小荷一會去田裡砍些玉米杆子來,去房頂曬上。」我應了一聲。飯後,我的後背背上了一個高高的竹簍,在二龍的跟隨下去到了田裡。二龍雖然說是陪我,但是實際上卻像驅趕奴隸一樣驅使著我,他時不時推擁著我背後的竹筐,命令步伐踉蹌的我快些前行。
體力單薄的我雖然做過不少家務事,但是砍玉米稈仍舊是對我體能的挑戰。普通的男人能夠一刀砍斷的玉米稈,我卻要砍三下。我握著彎刀的手因為過度用力而虎口發麻,難以握住一排排倒下來的高高玉米稈,更難以把它們裝進我背後的竹筐里。丈夫事不關己地在旁邊抽著煙,看我艱難地砍柴火,完全沒有幫我一把的意思。正在我背著砍好稈子準備隨丈夫回家的時候,丈夫的表哥大龍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田裡:「哎呀,原來你在這啊!我找了好久啊!」
二龍問:「大哥,有啥事嗎?」大龍說:「我們家裡頭三個孩子,一天天的多忙不過來啊!這不你這裡現在有個現成的勞動力,我借回家用用。」二龍說:「多大點事啊,你帶回家隨便使喚就行了。她這女的天生命賤,怎麼罵她都不回嘴的,哈哈哈!」我聽著丈夫和表哥像討論物品一樣在我的面前毫不遮掩地談論著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容不得我多想,二龍驅趕著我就和表哥一起帶我回家了。
二龍表哥把我接到了他們的家,嫂子親切地迎接了我。「弟妹來啦,來我們這村裡生活還習慣吧?來,進屋說話!」我心裡對嫂子很有好感,說說笑笑著進了屋子。二龍表哥家有三個年幼的男孩,最大的八九歲,最小的不過三歲,三個孩子都髒兮兮的,躲在屋門後看著我。嫂子對孩子們說:「你們在那裡愣著幹啥呀?還不快叫嬸子?」
表哥制止嫂子:「哎,叫什麼嬸子!她是個沒孩子的女人,還是二龍的奴婢,咱們家所有男人的地位可是在她之上啊。直接叫名字就行了。」三個男孩齊聲叫我:「杜荷!」我臉漲紅地答應了一聲。嫂子對我說:「小荷,今天你就把我們家裡所有的碗刷了,把孩子們的衣服洗出來,然後陪著他們玩一玩。」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就去到伙房,在冰涼刺骨的水裡洗著碗。三個孩子好奇地圍著我,他們的個頭都在我的腰部以下,我被襯衫裹緊的臀部就在他們的眼前晃來晃去。一個小孩好奇地撩起了我的衣角看著我的屁股,我兩個手都沾了泡沫,沒有辦法阻擋他,只能沒辦法地說著:「不要這樣啊…哎呀,快把我的衣服放下來,不能看…」另外的一個小孩摸了摸我的貞操帶,問我:「杜荷,你穿的這是啥東西啊?」我說:「沒…沒什麼,就是結婚後的女人必須穿的而已,快不要摸了,這樣是不對的。」
這時,在廚房外監督著我的嫂子悠悠地說了一句:「孩子們喜歡看,你讓他們看看怎麼了?」我尷尬地不說話了。在孩子們對我屁股的又摸又捏下,我忍著瘙癢不適感洗完了碗,又去客廳里為他們洗衣服。
農村沒有洗衣機,所有的衣服只能用搓衣板和一個木棒槌來洗,我不得不蹲在地上雙手在盆里搓洗著衣服,腿間的風光暴露無遺。二龍表哥磕著瓜子,眼神一個勁往我的貞操帶上面瞟,嫂子見了,清了清嗓子說:「小荷啊,洗完了就去給我們帶孩子吧,別蹲在這裡了。」我順從地在小孩們的簇擁下去了他們的屋裡。
我跪在孩子們的跟前,柔聲為他們講了城裡孩子們經常讀的童話故事,幾個孩子都聽得津津有味。我見一個孩子的鼻涕都要流到嘴裡了,就拿紙為他擦鼻子,讓他擤鼻涕在我手中的紙里。由於我昨天又忙又累,忘記了自己衣領的扣子還未被縫好,我胸部的邊緣就呈現在了孩子們的眼前。最小的那個男孩邁著小腿走過來舉起雙手拍打著我的胸部:「奶奶,吃奶奶!」我下意識地一躲,沒想到小孩子重心不穩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小嘴一撇,小臉蛋一皺,「哇哇哇哇」地大聲哭了起來。
聽到兒子的哭聲,嫂子焦急地趕了過來抱起孩子:「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小荷,你是怎麼帶孩子的,啊!?」我囁喏著回答:「嫂子…對不起,他剛剛要摸我的胸,所以我閃開了,不小心就讓他摔倒了,真的對不起。」嫂子瞪著我說:「小荷,我曾經也是做過新媳婦的人,本來看你新嫁過來所以沒有太為難你,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按道理說,我有兒子又是你的長輩,我想要對付你輕而易舉。村裡關於你的風言風語我不是沒聽說過,都是看在二龍和鄭伯的面子上我才沒讓你下不來台。你的奶子可以給野男人摸,怎麼不能給我兒子摸了?看來你這種女人還真是不教訓就胡作非為啊!」
我仿佛被當頭打了一大棒,原來嫂子對我的和善都是偽裝出來的!我才明白嫂子原來也很討厭我,這下糟糕了,我在這麼偏僻的村裡孤苦伶仃的,還面臨著這樣的流言蜚語,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太好過了。二龍的表哥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抓到廳堂,他的大手一扯就把我的襯衣撕裂了,我驚叫著跪下遮住自己的身體。
嫂子搬了一把凳子過來,她坐在凳子上,把我的雙手拽到背後,然後用腳踩住。我的手被嫂子的鞋底碾壓在地上真的是鑽心地疼,嫂子又把我的頭向後按進她的腿間用膝蓋夾住,我只能被固定在那裡反弓著身子。嫂子喊來了三個孩子:「孩子們,你們不是想摸她的大奶嗎?都過來摸吧!這就是你們的新玩具了!」小孩們歡呼著跑過來湊到我的乳房前,像拍皮球一樣拍打著,又像自己以前吃奶時一樣含住我的乳頭吸咬著。「啊呀…疼啊…孩子們,不要咬…不…不要擰啊…」
我的乳房被托起,一個孩子把臉埋在了乳縫之間,另外兩個孩子分別咬著和揪拉著我的兩個乳頭。因為頭被夾在嫂子的膝蓋中間,我只能仰著頭看到嫂子的臉。嫂子低下頭輕輕地用手梳著我的碎發,用讓我脊背發寒的溫柔聲音說:「小荷,今晚我會把你犯的錯告訴你的婆婆,想必你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吧?呵呵。今後呢,你來我家幹活的時候,可不許穿衣服哦,否則孩子們沒有奶子玩,會很難過的。你也捨不得孩子們難過,是不是啊?」正被小孩子玩弄著乳房的我,在痛、快感與恐懼的交織下渾身戰慄地回答:「是…小荷…知道了…」
12、綁架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靜地過去,我每天的樂趣從聽音樂和讀書變成了聆聽鄉間和田邊的蛙鳴鳥語。在難得的閒暇時光,我會默默地思念遠方的父母親,並期待自己能夠為丈夫懷一個兒子,給婆家延續香火。
二龍跟餐廳請的假要結束了,他很快就要回到城裡的餐廳去打工端盤子。所以這些天,二龍每天都會和我同房兩次,有時是在我忙著做飯的時候,有時他會直接把我推倒在田頭,在茂密的雜草和玉米地里扒光我的衣服,舔著我的乳房強行插進我身體里。
婆婆公公經常突然撞見二龍把我壓在身下的場景,但是他們早已見怪不怪,從來不會過問,甚至還會過來拍拍我的屁股讓我擺出讓丈夫更舒服的姿勢。畢竟,公公婆婆最希望的就是我能趕快懷孕,哪怕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二龍強行扒光玩弄他們也只是會讚許。
這天下午,我剛剛在茅廁里洗完澡,說是洗澡,其實只是用毛巾蘸著盆里燒熱的水擦洗身子。我還沒有把衣服穿上,院門就「咣咣咣」地被敲響。我手忙腳亂地想要拿起衣服穿上去開門,可是婆婆從屋裡吼了一聲:「去開門啊,你聾了嗎?賤婦!」敲門聲越來越響,我沒辦法,只能拿衣服遮在胸前跑出去開門。
我剛剛打開門,還未反應過來,一張帶著濃烈化學藥品氣味的手帕就捂在了我的嘴上,我的身子被翻轉過來,便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我沒有看到,在我失去意識後,婆婆趕到了門口。院門大開著,地上只有我的那件舊襯衣。「嗯?人呢?」婆婆跑到門前看去,只看到兩個穿著深色衣服的男人飛奔而逃,男人的肩膀上還背著一口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裡面裝的正是昏迷過去的我。
「媽呀,壞了!賤婦被人抓走了。老鄭!二龍!快來啊快出來!媳婦被人拐跑啦!」我的公公和丈夫聽聞跑了出來,追著兩個男人的背影。可惜,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已經跑出去很遠了,我的婆家人並沒有追上他們。
待我緩緩轉醒,我已經身在一輛麵包車裡了。我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綁了起來,坐在車子的后座上。我驚恐地往身旁看去,我的左右兩邊都坐著兩個戴墨鏡的男人,駕駛座有一個司機,還戴著頭套。糟糕了,我一定是被綁架了!我想要大聲地呼救,可是卻發現我的嘴巴被一團布堵死,還被透明膠帶封住了。我拚命搖著頭掙扎著。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我醒了,笑嘻嘻地說:「小媳婦你醒啦?我們幾個盯上你好久了,你們村那麼隆重的認奴婚禮,十里八鄉都知道了!所以我們哥幾個今天把你偷出來,也想嘗嘗這城裡女大學生的滋味!你要是乖乖不反抗,我們三個老公就好好疼愛你一回,讓你享受一下一奴侍三主的滋味。要是你不從,我們就把你剁碎了喂豬!」
我嚇哭了出來,嗚嗚地叫著想要想辦法離開車子。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我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全身又沒有一件衣服蔽體,和快就被鉗制住了。兩個男人一邊一個在我的胸部、小腹和下身胡亂摸著:「真軟啊,像摸一團棉花一樣,舒服!要是轉手賣出去,這種貨色能賺不少錢吧!」我的陰唇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撩撥著,乳房被把玩著,可還是要保持著正座的姿勢不能動彈,屈辱到想要自盡,可我的嘴巴被堵住,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到。
我被一路猥褻著載到一處工地,男人們推推搡搡地把我押到工棚里推倒在地上。我滿眼驚恐地望著他們,其中一個男人拿出我嘴裡的布問我:「想讓你的老公來救你嗎?把他的號碼給我。」我哭泣著說出了丈夫的聯絡方式,又被重新堵上了嘴。歹徒撥通了丈夫的視頻通話,手機螢幕里顯示出了二龍焦急的臉龐,我心頭一暖,看來二龍還是很心疼我。歹徒說:「喂,你老婆在我們手上,要是想讓我們放人,三天內轉帳二十萬!否則,我就把你老婆賣給人販子!」
歹徒把鏡頭對準了我,我裸體被捆綁著的樣子映入畫面中。視頻那頭的二龍突然暴跳如雷地對我怒罵起來:「操你媽的蠢貨賤婊子,讓你洗個澡都能被人拐跑了,你是畜生腦子嗎?還這麼不要臉皮地光著屁股躺在一群男人的窩裡,我看你很他媽享受吧!你那臭肥逼是不是早就被他們操爛了,才娶回家沒兩天就他媽的跑了,還要老子那麼多錢,老子上哪弄錢去?破爛賠錢玩意,大不了老子再娶一個!」罵完,二龍就掛斷了視頻。
三個歹徒看到我被丈夫罵得狗血噴頭,笑嘻嘻地看著熱鬧。拿著電話的歹徒說:「你老公把我拉黑了,看來他這是不打算救你了。」他趴下來在我的臉上舔了一圈:「真香啊,結過婚的女人果真渾身肉香味。這麼好的貨,你老公不要你,我們幾個要!你就認我們哥仨當你的新丈夫,做我們的女奴,然後等我們把你玩爛了,就賣給人販子撈一筆!哈哈哈!」
13、噩夢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堅強的女生,從小到大吃過各種苦,我都心懷感恩與包容忍耐下來了。可是如今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我終日被赤裸捆綁著,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飯,我的精神被折磨到了極限。男人們始終不肯露出真面目,每天來工棚侵犯我的時候都戴著頭套,待到離去時,就會把工棚的門鎖好,並且外加一把自行車用的安全鎖防止我逃跑。
被擄走時,我並沒有來得及佩戴貞操帶,所以我的貞潔就失去了最重要的守衛。在男人們第一次要姦淫我的時候,我用盡全力地反抗,咬破了一個男人的手。被激怒的歹徒沒有給我好果子吃,他們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往牆上撞。我的額頭腫了起來,暈頭轉向地趴在地上。他們又像踢皮球一樣踢著我的屁股,讓我的身體在地面滑動開來。
三個男人輪流踢踹著我玩起了傳球遊戲。後來,他們拿來了帶著一排釘子的木條抽打我的屁股,釘子的尖端劃破我的皮膚,鑽心的疼痛讓我慘叫到喉嚨都啞了。我的屁股被打成了青紫色,屁股上的皮膚紅腫流血到發亮。
歹徒們毫無憐憫地扒開我的臀瓣,讓我下身的陰戶和肛門露出來,他們像對待垃圾桶一樣往上面吐著口水。我的臉蹭在地上,沾了滿臉的灰塵,變得髒兮兮的。我痛極了,可是歹徒們卻殘忍地把白酒澆在我臀部的傷痕上。酒精腐蝕著我脆弱的肌膚,他們在我的慘叫下變態地舔著我屁股上的酒,還像啃咬一塊肥美的牛排一樣用力咬著我的臀肉,幾乎要把我的肉真的咬掉下來吃掉。
我的臀部被咬出一塊一塊牙印的淤青,淤青的形狀都是一圈一圈的。我幾乎要痛暈過去了,我的屁股看起來非常慘烈,根本看不出是人的屁股,而是像一個爛桃子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歹徒們根本不給我喘一口氣歇一歇的機會,把我套進一個粗麻袋子裡面,在我的頭頂束上口,又在我嘴巴的位置剪了一個小圓洞、胸部的位置剪了兩個大圓洞把我的乳房分別從破洞裡拽出來。
從歹徒們的視角看去,我現在渾然是一個長了一張口和一對乳房的麻袋,倒不像一個女人了。歹徒們伸出他們的陽具一齊在我露出的嘴巴上摩擦抽打著,陽具甩在我的嘴唇上令我的唇部磕到了牙齒,好痛。我微微張開唇瓣避開陽具的擊打,不料歹徒們趁我張嘴的那一剎那,把他們的陽具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的口腔瞬間被塞滿,男人們滾燙堅硬的下體好像燒熱的鐵棍一樣在我的嘴裡運動起來。好屈辱…我這一生只為丈夫含過陽具,那是表達我崇拜和敬畏的深情的方式,也是向他表示我順從的愛意,可是現在我的嘴巴成了歹徒們洩慾的工具,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個可以讓他們下體感到舒爽的肉洞而已,我從一個溫婉持家的人妻變成了一個供人猥褻的性玩物。
我想死的心情愈發強烈了起來,古有貞烈的女子自盡以保全名聲和婆家的門楣顏面,我又何嘗不可?可事到如今,我的婆家人不想要我了,我保全貞操有什麼用…對二龍的思念和對父母的牽掛,卻讓我重燃了求生的希望。不行,我一定會想辦法逃出去,重新見到我的二龍的!我任命地張開嘴,機械地讓歹徒們在我口中發泄著慾望。
歹徒們抽插了一會,把陽具退了出來,我的嘴巴因為過度張開,下頜骨酸痛不已,很久都難以閉合。他們又把我放出來仰面放倒在地上,有兩個歹徒分別把我的腳握住向兩邊抬起來,我便被擺出了雙腿打開任人侵犯的無恥模樣。第三個歹徒拿來了一個工地用的電鑽,難道他們要殺死我嗎?也好,死了我就可以從這痛苦的地獄中解脫了。可是我所企盼的死亡沒有如期而至,歹徒把一根生玉米嵌在電鑽的頭部,然後變態地把玉米插進了我的下體!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我的身體是丈夫的,他們不僅毀了我的貞潔,還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戲弄我!我猛蹬著腿,想要把握著我腳踝的兩個男人踢倒,可是這樣的動作不但無力,還使我的腿像在蛙泳一樣分得更開了。歹徒啟動了電鑽,玉米便以超高速的頻率在我的下身旋轉起來!真的好痛啊,玉米粒絞著我陰戶里的肉,我快要被磨出血了。
此刻我的叫聲已經是殺豬般的嘶嚎,我的鬢髮散亂,身體抽搐著,突然兩腿繃緊噴出了小便來。我身體里的電鑽停下來了,我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自己的尿水裡喘著氣。歹徒們也不顧鞋底被打濕,像餓狼一樣紛紛撲向我,強暴了我幾近靈魂出竅、傷痕累累的肉體。一番摧殘後,歹徒們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臉上和體內。
我的頭髮、眼睛、額頭和嘴巴上都掛滿了黏糊糊的精液,紅腫的下身也往外滴著精。歹徒心滿意足地離去了,我崩潰地哭泣了一會,慢慢支撐身子坐了起來。
此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好髒好髒,多希望能有一把花灑,洗去我全身從內至外的污穢。雖然我的身體被玷污了,但我的心靈仍舊是澄澈的。我不可以讓自己的身體里留有丈夫之外男人的精液,不可以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把捆綁在一起的雙手伸到下體,摳弄著自己的陰戶,把歹徒射進去的精液一點點摳了出來。可是,如果歹徒們明天發現了我摳在地上的精液,一定會更加惡毒地虐待我吧。於是我俯下身子重新趴在了地上,把我摳出來的混著塵土的精液舔進口中,忍耐著異味和苦臭吞了下去,以此銷毀證據。我無力地躺倒在地,蜷縮著身體,大腦飛速旋轉著想著辦法。為了丈夫,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定!
14、逃跑
值得慶幸的是,歹徒們白天裡需要去工地上工,只有中午或者晚上會回到工棚來玩弄我。這樣一來,多餘的時間就給了我觀察環境的機會。工棚里除了兩張簡陋的雙人床之外,還有一個金屬材質的衣帽架,架子上有幾顆螺絲釘凸了出來。我雖然手腳被捆縛,但是完全可以用手夠到螺絲釘的高度。所以,當歹徒們不在的時候,我都會把手上的繩子打結的地方叩在螺絲釘上,讓螺絲釘與繩結摩擦。歹徒們綁的很緊,但好在並沒有打死結,在我堅持的努力下,繩結每天都會鬆動一點點。
今天,我手上的繩子已經可以被略微挑開一些了。這是一個逃跑的上佳契機,但是我不敢暴露得太明顯,否則歹徒們發現了會再次把我的繩子重新捆緊,我這幾天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我按捺著激動不安的心情等待著歹徒們的到來,只有他們進來了,工棚的門鎖才會被打開,我才有機會逃出去。
下午的時候,三個歹徒說說笑笑地打開門鎖走了進來。我安靜地躺在地上,把手上繩結鬆動的位置藏在貼近身體的地方。「喲?小美奴,今天怎麼不哭也不叫了?是不是被哥哥們的大雞巴操得服氣了?」一個歹徒摸著我的臉用滿口的大黑牙咬了一下。我厭惡地屏住呼吸,不想答理他。「還挺犟?好嘞,那我們哥幾個就讓你一會被乾得哭爹喊娘!兄弟們,開干!」幾個人把我的身體翻過來背對他們,扳著我的腰部把我的屁股提起來,然後就從背後插了進去。
其餘的兩個人圍著我,一邊看我被強暴的樣子一邊擼著自己的下體。我又屈辱又無奈地接受著他們的侵犯,迫使自己違心地發出叫床的聲音。第一次聽到我叫的歹徒們以為我是在迎合他們,於是更加興奮了。他們每個人都在我的身體上侵犯了我一次,把精液統統都射了進去。我一邊機械地叫著,一邊心中保持警惕觀察著男人們的體力狀態。
可是,我低估了暴徒們的殘忍程度,一輪殘忍的侵犯結束後,他們拿來了工地上一根長長的銀色鋼管,意欲插進我的下體!我再也忍受不了,瘋也似的用被捆著的雙手錘著他們的腳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是說如果我服從的話就不會傷害我嗎!為什麼還要變本加厲地虐待我!」最兇狠的那個歹徒飛起一腳把我踢翻在地:「操你媽的,被抓來了這麼久還想反抗,真是個無腦的娼婦!你現在在我們手裡,你就得乖乖任我們玩個夠。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無能,被強姦還是被虐待,都是你的錯!敢反抗?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惡狠狠地把鋼管插進我的陰戶,痛得我我慘叫連連。然後,他居然把剛侵犯過我的陽具對準鋼管另一端的洞,開始排尿了起來!一股熱流頓時衝進我的體內,我知道,我的身體無論如何都髒了,很髒很髒。我屈辱地閉著雙眼,默默地落著淚。三個男人輪流在我的體內都排了尿,現在的我儼然是歹徒們的人肉小便容器了。
我下身的鋼管一被拔出來,尿液就一小股一小股地從我的下身嘩啦啦地往外漏,看起來像是我在小便,實際上我胯間流出來的都是男人們混合在一起的尿啊!男人們玩夠了剛要走,我趕快上前去抱住其中一個人的腿:「哥哥,不要走呀。小娼婦還想…」 幾個歹徒又驚又喜地看著破天荒主動索求的我:「嗯?這騷逼今天怎麼回事?難不成是真的想通了,願意做咱們的公用老婆了?看來再是什麼貞潔烈女,多挨幾根雞巴操都會變成蕩婦!好好好,看在你難得醒悟了,我們幾個就再賞你吃我們的雞巴!」
男人們又解下了褲子,我蹲起來,下身一邊滴著男人們的尿液一邊輪流為他們口交。歹徒們抱著我的腦袋,吼叫著又發泄了一次。正在我努力吞咽著男人們的精液時,一個歹徒說:「大哥,我這一下午就來了兩發,白天工地上又乾了那麼多活,怎麼有點困呢?要不咱睡一會?」另一個歹徒隨聲附和著。那個最兇狠的歹徒點點頭說:「也行,老子也覺得累了,咱們就午休一會兒,騷婦,老子恩准你也睡一會,就睡在地上!」隨後,累了一上午的歹徒們就爬上床呼呼大睡了起來。
時機到了!確認男人們睡熟了以後,我用牙齒撕扯著手上的繩結。終於,繩子被解開了!我趕忙輕手輕腳地解開腳踝上的繩子,然後貓著腰踮著腳尖去開工棚的大門。年久缺乏潤滑的門「吱呀」地響了一聲,一個歹徒的呼嚕聲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由粗重的響鼾變成輕輕的呼嚕。我嚇得頭皮都肅起來了,慢慢一點點地擴大門縫,注意著歹徒們打呼嚕的音量。或許是人在睡覺時會適應外界的響動,歹徒們並沒有醒來。
門被我打開了一個窄小的縫隙,我目測了一下,剛好夠我出去!於是我側過身子,屏住呼吸從門縫處往外一點點挪動著。終於,我的整個身體完全出來了!我趕快從外面用手扶住大門,用最輕微最緩慢的動作把門虛虛地關上,如果全部關上的話,門鎖卡合的聲音會很響的。隨著門的關閉,男人們的呼嚕聲在我耳中消失了,我終於自由了!成功逃脫的我也不顧女子的禮儀形象了,邁開大步沒命地往工地外瘋跑著,就連光著的腳底被劃破也沒有注意到。
我一邊跑一邊喘著氣尋找著可以求救的對象,工地周圍沒有人,我只能跑到馬路那邊了。遠遠地,我看到有一個白髮蒼蒼的拄拐老人,我用盡最大的聲音呼喊著:「老爺爺救救我啊!老爺爺救救我啊!!」
15、回家
白鬍子老爺爺眯著昏花的眼睛回頭看到了我在朝他奔跑,晃著拐杖轉過身來。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他身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老爺爺,求求您了,救救我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老人大概從未見過有年輕的姑娘不穿衣服,滿身灰塵和傷痕地甩著胸部在大街上奔跑,也有點嚇到了:「姑娘你是怎麼了?怎麼光著身子啊?你身上這傷是被誰打的?」我把我的遭遇告訴了他,好心的老爺爺趕忙帶我去附近的派出所報警。
老人沒有衣服給我穿,我只能雙手遮掩著胸部和下體,彎腰駝背地跟在他後面。一個佝僂的老者身邊跟著一個渾身是傷的裸體年輕女孩,在路邊顯得十分扎眼。幾乎每一個路過的行人都會歪頭看我們,不過沒有人敢上前詢問,人們或許都以為是一個爺爺在教訓自己不聽話的孫女吧。但是我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快點獲救,被送回我的婆家。
終於到了警察局,民警們見到老人身後的我,也大吃了一驚。老人給接待的警察們說清楚了我的情況就離去了,我向著老人深深鞠了一躬,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兩個民警把我帶到一個辦公室里詢問情況,可是卻安排我裸體坐在審訊犯人用的那種固定身體的椅子上,也沒有給我穿上衣服,可能他們還是懷疑我是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吧。
我急切地邊哭邊把我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他們,民警告訴我,雖然我無法描述歹徒們的容貌,但是他們大概知道是哪裡的工地了,也會追查出綁架我的壞人。我總算放下了心。這時候,一個民警發話了:「這位女同志,為了進一步採集證據,我們需要對你身上的傷痕拍一些照片,請你配合一下。」他們把我從椅子裡放了出來,拿著相機對我的身體全方位地「咔嚓咔嚓」拍了起來,從被咬出淤青的乳房,到被打得沒一塊好地方的屁股,甚至還分開我的腿要拍我陰戶的特寫。我為難地問道:「警察先生,這樣…不好吧?收集證據也需要拍那…那裡嗎?」
警察嚴肅地說:「那當然了,要拍你的陰道內部情況,了解裡面受損的程度,才能決定犯罪嫌疑人判決的輕重。」他們被我的上半身按下去,命令我彎著腰把自己的陰戶扒開讓他們拍,拍完後,警察又說:「現在我們要評估你受傷的嚴重度。」兩個警察上下其手地在我的乳房和臀部上摸著,他們的手撫過我尚未癒合的傷痕時又痛又癢的,我忍不住輕輕嘆了出來。
警察仔仔細細地撫摸著我的傷痕,又像掂西瓜一樣掂量著我的乳房、輕拍著我的屁股,小小的辦公室里除了肉體的拍打聲,就只能聽到兩個警察吞口水的聲音了。
「警察先生,您們評估完畢了嗎?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婆婆家,我真的很著急回去,家裡還有好多家務等著我做呢…」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說:「哦,那這種家務事就不合適我們管了,我們給你叫個女警過來,你跟她說吧。」警察們小聲談論著走了,換了一個女警察進來。她看到我仍舊一絲不掛地坐在那裡,搖了搖頭為我披上了一件軍大衣。
我小聲說:「警察女士,我屁股的傷太嚴重了,還在流膿呢,坐椅子好痛,可不可以讓我站著呀…」女警疑惑地說:「當然可以啊,怎麼他們剛剛沒同意你站嗎?」我點點頭:「嗯,剛剛的警察先生把我鎖在椅子裡了…」女警嘆了一口氣,扶我站起來,又給我倒了一杯水:「跟我說說吧,你的婆家在什麼地方?聯繫方式有沒有?」
我說了地址,女警狐疑地問:「我們查了你的身份證,你是xx大學的畢業生,怎麼嫁給了那麼偏僻窮苦的農村?你放心告訴我,是不是被拐賣了?」我搖搖頭趕忙解釋道:「不,我是自願的,能伺候婆家人是我的福氣,婆家人還嫌棄我讀過書配不上他們家呢,他們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把我的故事講給了女警聽,這麼長時間來受的委屈終於有一個對象可以傾訴,我覺得好開心。女警聽完一臉惋惜地說:「妹子,我想用個人的身份勸勸你,離開你的婆家吧,在這樣的家呆下去是不會有光明之日的,他們只會越來越苛刻地待你。外面的好婆家有的是,都是很寵媳婦的,你怎麼這麼傻,並不是說你嫁到了他們家就一輩子都成了他家的人了呀!」
我堅定地說:「不,我既然嫁給了丈夫,我從生到死就都是他們家的人了,不論他們怎麼對待我,我都很感恩。如果受到懲罰,那恰好是說明我做的不好。公婆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要更加盡心侍奉他們才對得起他們的養育之恩啊。」
女警見勸不動我,無可奈何地撥通了我婆婆的電話。可是婆婆不但沒因為我的獲救而感謝警察,居然在電話里說嫌麻煩不願意過來接我,女警只好安排了一輛車子把我送回村子裡去。車子開到了村口,我怕招來村民們的注意,便下車步行回家。院子裡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隱隱的豬哼聲。我試探著敲了敲門「咚咚咚」,沒有人應聲。我又加重力道敲了一次,「咚咚咚」,然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門後傳來了腳步聲,院門「吱啦」一聲被打開了,婆婆看到是我,一言不發地徑直往屋子裡走去。我急忙追上婆婆的腳步,在她身後呼喚著她:「娘,我回來了。」婆婆沒有理我,坐在廳里磕起了瓜子。我心中一陣悲涼,戚戚地跪在地上:「娘,我有罪,我給咱家添麻煩了!請您消消氣吧!」丈夫和公公聽到動靜趕出來看,見是我逃回來了,公公哼了一聲坐在了婆婆身邊。丈夫冷眼瞪著我說:「你還有臉回來?和那幾個野男人玩爽了,想回家白吃白喝了是不是?」
我猛搖著頭:「二龍,不是的,我是被他們逼的,我是心裡想著你我才能逃出來的呀!若是我不從,他們就狠毒地虐打我啊,你看!」我解開警察送給我的軍大衣,隨著衣服落在地上,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呈現在婆家人的眼前。丈夫說:「打你?打你就對了!這是原則問題,就是他們殺死你你也不可以被他們操!我是你身體的主人,妻子就是丈夫的私人財產,丈夫說不準給別的男人用,妻子有什麼權利擅自做決定?」
我說:「二龍,我也想過去死,可是我捨不得你所以才…」「捨不得我?我看你是惦記著我的錢吧!我這個做丈夫的滿足不了你這浪逼,你就去和野男人上床,我媽不讓你找工作,你就把心思瞄上我兩千塊錢的工資了!你還真是有本事啊,不愧是大學生啊!」
我百口莫辯,默默地垂淚。婆婆突然說話了:「你要是真的被抓了,那幾個野男人會讓你這麼容易逃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其實是出去和男人幽會去了,玩夠了才回來的?」
我支支吾吾地解釋不出,要是讓婆家人知道我是用主動勾引男人的方式逃出來的,我一定會被懲罰致死的。見到我啞口無言,丈夫從伙房抄起炒菜的鐵鏟,掄在我本就新傷蓋舊傷的屁股上:「說不說!你個賤婦,說不說!」我被丈夫打得慘叫連天,跪在地上立刻就把我如何引誘男人侵犯我從而得以逃脫的過程交代了出來。
丈夫氣得「噹啷」一聲把鐵鏟扔在地上,嚇得我渾身抖了一下。婆婆「呸」地一聲把瓜子皮吐在我的臉上:「媽的,千人騎萬人踩的賣逼娼妓,你怎麼還好意思活在世上呢?你還是個人?」我止不住地戰慄,五體投地的跪趴在地上哀求:「娘,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怎麼懲罰我都不要緊,求你們不要讓二龍和我離婚,我真的愛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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